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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天价暖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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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在旁人的眼里,就像是在夸赞赵远方的所有物。
  严景致的脑子里,竟然已经产生了这样的定性思维!
  赵远方也很淡定,“那是自然。”但是他的眼里还装着警惕,对待严景致这样的对手,一辈子都不要放松,这已经成了商界的至理名言。
  “哦对了,横江那块地,辰东这边急需,如果赵总没什么特殊需要的话,到时候拍卖的时候还望海涵。”严景致说完便走了,完全不给赵远方回驳甚至说话的机会。
  赵氏最近跟辰东确实在土地资源上产生了一点摩擦,只是刚刚严景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么强硬的态度,哪里是在让他海涵,而是在警告他,到时候输给了辰东不要哭鼻子!
  聂声晓也不淡定了,听到最后一句话才知道原来严景致把他的餐盘搬过来不是为了问候自己,目的在最后一句话上,目的在警告赵远方不要当绊脚石。
  多么无情嗜血,聂声晓再一次沦为了炮灰。
  可是她不甘心,这种发展跟预期的完全不对,这样子还让她怎么唤醒他的记忆。
  刚刚他不是说自己勇敢吗?好!
  聂声晓咬了咬牙,看着即将消失在咖啡厅门口的严景致,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想要你……的号码

  看着聂声晓就这样像箭一样搜得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赵远方甚至还没来得及出声,她人已经冲到了咖啡厅门后,直接把浑身散发着精英气质的严景致给截住了。
  此刻的聂声晓目标很明确,一点也不懵,她伸手拦住严景致,站定,有些气喘。
  “严……先生,你等等。”
  王龙宝也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好像这个女人的行为举止一开始就脱离普通人思维的预料。
  “聂小姐还有事?”严景致口气有明显的疏离,但也并没有急着走了,而是等她慢慢说。
  “当然有事。”聂声晓点头,“我给严先生挡了那么重的一击,难道严先生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严景致挑眉,不明所以地看着聂声晓,敢情碰上勒索的女流氓了?
  “没有吗?”聂声晓又重复了一遍。
  “聂小姐想要多少?”严景致说着就伸手要问王龙宝拿支票本。
  “我我……”聂声晓赶紧拦着王龙宝,“我不是要钱,我要……”被这么一误会,她刚刚的气势又弱了很多。
  “要什么?”严景致突然发现这个女人似乎不太好应付,跟丁佳丽自待在一起的机会多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好像没有无聊的记者。但是对聂声晓也有点不耐烦了,他抬手看了看手表,“我给聂小姐三分钟,你最好想清楚要什么,我好一次性还清,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拖欠别人人情的人。”
  聂声晓听到只有三分钟,在心里打呼他是个可恨的资本家,可是人一旦下定决心要做某件事,别说三分钟,就算是三秒钟,她也觉得漫长。
  聂声晓只花了一秒钟,便想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我想要你。”
  严景致一开始认为这女人可能要在心里计算一番可以勒索的价值在开价,会花些时间,所以他在说完三分钟,心思已经飘到了今天开会的议题上去了,不知道聂声晓竟然这么快便想好了,但是……他似乎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聂声晓终于在严景致探究和王龙宝要等成牛眼的双重攻势下改了口,“那个,我是说,我想要你……的电话号码。”可能一时进展太快了会把他给吓蒙,聂声晓综合考虑了一下打算要私人号码。
  “我私人号码不随便给人。”严景致却是一句强硬的态度拒绝了。
  “那……那你请我吃三次饭,我受的伤就抵消。”聂声晓退步。
  可是严景致还是摇头,“聂小姐,辰东最近很忙,我恐怕没时间请聂小姐吃饭。”
  骗人,什么辰东很忙,根本就是托词,他连陪丁佳丽去参加无聊的酒会都有时间,请自己吃个饭怎么了!
  “那不要三次了,两次吧。”聂声晓觉得自己不能再让步了。
  “要不我现在回去看着你吃一次?”
  聂声晓觉得严景致太没节,气得定在那里不说话。
  严景致看她脸色奇怪,仔细想了一下自己的话,好像真的潜意识里幽默了一把,这才轻咳道:“你为什么要我的电话号码?”
  见有戏,聂声晓连忙摆手,“你放心,我不会随便把你的号码挂在相亲网站的。”
  严景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看着她紧张地摆着自己的手,觉得这小动作似乎有些熟悉,但又不知道到底在哪里见过,心里一软,便吩咐王龙宝,“给她吧。”
  可是聂声晓还是不让他走,直接拖着他的胳臂把他拉回来,表情很是正义,“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给我个假的电话号码,我要当场验证。”说着她让王龙宝开始报数字。
  五秒种后,严景致的手机开始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铃声。他听着这声音,突然想起那次在酒店的时候也听到过她的手机铃声,一模一样,顿是有种异样的感觉,在考虑要不要回去把铃声给换掉。
  聂声晓看着严景致快去地走进他的车里,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站在原地没有动,其实他也是可怜的,忘记了生命中的一部分记忆,该有多么空虚的内心。
  “人已经走了。”赵远方突然站在她身后,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聂声晓回过神来,才猛然发现自己腿脚一软,整个人向下歪去,幸好被赵远方及时搀住了才没有光荣地摔倒在地上。
  “刚刚看到你跑的速度,我真怀疑这么些天你的骨头痛都是装的。”赵远方的语气浓浓的不满。
  “远方,你说我把景致追回来的几率有多大?”
  “不大。”
  “不大是多大?”
  “聂声晓你再说话我直接把你扔去烤猪蹄店里当长工!”
  见赵远方发飙,聂声晓却反而笑了笑,哈哈地拍着他的肩膀,“远方,要不你去相亲吧,我总感觉我罪恶很大。”
  赵远方突然凑着她走近一步,直直地看入她眼底,看到她再也笑不出来了,一个字一个字道:“我这辈子的责任就是让你把罪恶感扩大到正无穷。”
  聂声晓才明白,赵远方也是个资本家,而且最近越来越开不得玩笑了。
  这紧张的拉锯气氛一直持续到他把她送回家,聂声晓看了看外面,竟然是桃花源小区的路,心里一股不安就这样狠狠地冲了过来,“远方,你真的生气了?”不然也不会把她从那么大的疗养别墅直接扔回这个冷冰冰的单元房。
  “Kiwi说你已经不需要疗养了,每天走一些步反而好得快,不过切忌过多。”赵远方交代地很认真,可是交代完,把车停在他们小区门口,然后往副驾驶靠了靠,“怎么?舍不得那小别墅?舍不得你可以跟我说,我可以送给你,房产证上改名也就是律师办个手续而已。”
  聂声晓深深地觉得刚刚那句相亲的话可能是真的惹恼他了。
  为了表示歉意,她很懂事地在楼下的小菜市场买了点家常蔬菜,进了家门便开始忙活。
  赵远方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有句话说的很对:女人不能惯着。看吧,偶尔给她点气受现在的待遇这么良好,他都要忘记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了。
  可是,刚刚他坐在咖啡厅里看着门外说着话的聂声晓和严景致,他怎么也忘不了。
  严景致的表情,始终在为这个女人丰富地绽开,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这一顿饭,赵远方故意吃得很慢,直到聂声晓打着哈欠说困了的时候,他才起身准备走。
  临走的时候在门口突然挺住脚步,看着里面清纯秀丽的脸,赵远方抵着门:“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自己挺贱的。”

  ☆、第一百二十章 我爱你

  听着赵远方这么贬低自己,带着浓浓的失忆,就像是一个输者在叙述那个人生赢家多么可恶。
  聂声晓张了张嘴巴,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便看到他转身走了,“我会听你的话,相个亲什么的,你也别太固执,严景致如果实在不再爱你了,说不定我还能勉强收了你。”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外,聂声晓才愣愣地关了门。
  刚刚那番话,赵远方明明是怀着沉重的心情说出来的,可她为什么却轻松了。
  好像,对赵远方的罪恶感真的更深了。
  当晚,她躺在熟悉的床上,也就是这张她曾和严景致两个人睡过的床上,端着严景致的私人号码,怀着对赵远方的罪恶感,她的手指在拨打键上徘徊不去。
  打还是不打。
  打还是不打。
  到底打还是不打。
  聂声晓都恨不得拿朵玫瑰花来撕花瓣决定了。
  然而一想到玫瑰花,她突然想起已经严景致失忆前送给她的玫瑰。聂声晓连忙从床上弹起来,猛地用飞奔的速度冲到阳台上,这才接着阳台微弱的小灯看到了已经枯成了残花败柳的香槟玫瑰,顿时她整个人也蔫掉了。
  是啊,这么久了,连人都不要她了,他的花肯定也离她而去。
  阳台上,只剩下孤零零的玻璃杯,就像她自己一样,脆弱地随时都有可能碎掉。
  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聂声晓偶然看到挂在床前的小闹钟,猛然惊觉只差几分钟就零点了。
  她竟然想着这么简单的问题,想了这么久!
  失眠了。
  她为什么要失眠,转念一想,想了两分钟,她突然又坐起来,觉得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严景致睡得好好的她要失眠!她重新拨开手机翻到严景致的号码。
  这次说什么也要骚扰他!
  手指刚去触碰呼叫键,手机突然嗡嗡嗡地震动起来,聂声晓心里有事,一下没在意,顿时整只手机都在跟她玩抛高高,最后好不容易停下。
  她抚平了自己暴躁的内心,看着来电显示——赵远方。
  聂声晓极度怀疑的接听电话,“喂?”这么晚,赵远方不会是脑袋糊掉了吧?猛地发觉好像自己也脑袋糊掉了要去骚扰严景致来着,她顿时安安静静地不乱说话了。
  “声晓。”赵远方的声音还算正常。
  “嗯。”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聂声晓掰过来闹钟,“0点整。”
  “生日快乐。”
  聂声晓:“……”
  他掐着这个点就为了跟自己说声生日快乐?又这么暧昧,那晚上他临走时的深沉哪里去了?
  “你至少该说声谢谢。”赵远方没听到她的回应,一时有些失落。
  “谢谢你,远方。”这句是出自内心的。
  “又老了一岁,希望你还能像年轻时候那么勇敢。”赵远方没头没脑的一句。
  但凡女人听到老这个字都不会高兴,聂声晓也一样,“你……”
  可是话还没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其实她还想问他一句,明天是不是真的把袅袅送来当礼物,可是袅袅现在也不是好偷的,想想严峻那个人就觉得可怕,聂声晓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在别的事情上去。
  不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特意跳下床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脸,老了吗?没有皱纹啊,她又笑了笑,不对好像有一点了,但是哪有人笑了脸皮不皱一皱的啊!
  她有些气闷地回到自己床上,想着他说的勇敢,第37次翻开严景致的号码。
  这一次,她毫不犹豫地拨了过去。
  听着里面嘟嘟的接通了待接听的声音,聂声晓咽了咽口水。
  可是嘟嘟声都持续四十多秒了,最后传来系统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她咬了咬下唇,再拨!
  这次嘟嘟声响到三十多秒的时候,那边传来一声不算清新的声音,但确确实实的严景致的。
  聂声晓甚至可以想象到他一边狠狠地抹着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一边咬牙切齿地想把打电话过来的人拗断脖子的神情,不由得想发笑。
  事实上,她也真的笑出了声音,这是被他忽视了将近两个月来第一次有膈应他的快感,聂声晓觉得心情舒畅。
  可是这笑声也被严景致听到了,从她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他浓烈的不满:“聂小姐,如果你要走我的私人号码是想要这样大半夜骚扰我,那么明天请见见我的律师!”
  聂声晓顿时委屈了,撇了撇嘴,忙道:“别,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大事非得现在说!”
  “当然要现在说,不然凭什么我一个人失眠。”
  “你说什么?”严景致觉得有点听不懂这个女人的话了。
  聂声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严景致,我爱你。”
  窗外啪嗒一声,起风了,好像把那个装玫瑰的玻璃杯给吹掉在了地上。
  严景致愣了足有半分钟,浑身的睡意也没有了,如果他刚刚没听错,是被表白了……
  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讨厌的感觉,严景致被自己可怕的感官震惊了。
  聂声晓这边倒还正常,其实这句话,在她还没出校门的时候,便被他整天逼着说,他的理由是:说多了,不爱的也会爱了,爱的就更爱了。
  好像真的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真的更爱他了。
  所以严景致我爱你这句话在当成家常便饭说了几年后,聂声晓此刻再次说出来,除了因为间隔时间有点久微微不习惯以外,完全没任何别扭。
  可是她丝毫不知道另外一端的男人正别扭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你那边有玻璃碎了。”严景致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很变态,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关系她那边的玻璃碎了。
  “呃……”聂声晓错愕,“是一个装玫瑰花的玻璃瓶,没关系的。”聂声晓猛然觉得不对劲。
  他在转移话题!
  “严景致,我刚刚说……”
  “聂声晓!”严景致突然大声开口阻止她,然后又猛地从起伏的口气变成波澜不惊,“太晚了,睡吧。”
  然后也不等她说话,直接挂掉了电话。
  聂声晓只觉得他变得一点没有情趣了,其实她哪里知道严景致此时正在强烈抑制胸口直冲而外的心脏,为了掩饰住这不正常才急冲冲挂掉了电话。
  这些天他不是一直在寻找哪里不对么?好像就是这里不对!
  可是,怎么会跟聂声晓什么关系,压根就不可能跟她有关系啊……严景致最后把这种心态理解为太久没这么“正大光明”地接受过表白了。
  可以次日,金贝娜和底下的好几个助理,还是眼尖地发现了总裁是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来上班的。
  金贝娜无比惊诧,什么人竟然能把总裁弄到睡眠不足?可是她哪里敢问,只是在她进去的时候,总裁交代给她的一项任务还是差点让她掉了下巴。
  严景致端着咖啡极优雅地眯起眼睛,“帮我去查查聂声晓这个人,我要完整的资料。”
  【作者题外话】:夫妻日常五十问(二)
  1109你喜欢怎么被对方称呼?
  严景致:老师。
  纯风:什么情况!晓晓怎么会叫你老师?求详情!
  聂声晓:没……没有的事,景致他胡说八道。
  严景致搂过她: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1209对方最喜欢什么,你知道吗?
  聂声晓:他啊,其实没有什么最喜欢的,虽然挑剔,但是只要不触及底线,都不会炸毛,还是挺好养活的(伸手摸摸严景致头)。
  严景致把她手拿下来拽紧:我。
  纯风:什么?
  严景致:她最喜欢的,当然是我。

  ☆、第一百二十一章 儿子果然是亲生的

  “总裁,为什么?”金贝娜是还没有完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嗯?”严景致觉得更奇怪了,以前金贝娜做事是从来不问为什么的,今天对这个默默无闻的女人竟然摆出这种惊讶的表情。
  “哦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那个聂小姐也只是偶然救过总裁而已,况且丁小姐那边要是知道了的话……”金贝娜在极力劝说他省省心最好不要动查聂声晓。
  可是严景致却格外坚决,“我不想再听啰嗦。”
  金贝娜只能很抱歉地关门出去。
  然后金贝娜整天就在飘虚中度过,严老先生命令她封锁总裁和聂声晓过往的一切,总裁现在却从她这里寻找缺口。
  她觉得这份工作,可能快走到尽头了。
  聂声晓早上醒来的时候便开始收拾房子,一个多月没住了,显然赵远方之前派人来打扫过,但是之前的一切摆设她打算变一变,比如那个打碎了的玻璃瓶,她换了另外一个新的,装上了她从菜市场买回来的……韭菜花。
  她很恶趣味地想,要是严景致回来了,看到这么高傲的韭菜花,一定会戳着她的脑门说她品味太差。
  可是想着想着她便自己把韭菜花给拔了扔上了砧板。昨天那么深情的表白都只换来一句“太晚了去睡”,聂声晓觉得这人是真的短时间不会回来了。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起,聂声晓在这个时候闹中的警铃大作,来的人是谁,她在一瞬间便想了千百种可能,是楼上邻居?楼下邻居?社区大妈?快递?推销的?还是……袅袅?
  她仍然在克制自己去想袅袅,但是最后推开门发现真的是快递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并不只有希望越大失望才会越大,想得太多,失望也大。
  “小姐,请您签收一下速递。”快递员很敬业,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可是我没订东西。”聂声晓的心情不是很好。
  “这个真的是小姐的东西。”那人却无比肯定。
  聂声晓突然想起了去年看到过的一则恐怖新闻,一个年轻女子被人邮寄的炸药包炸的当场死亡。
  她顿时}地看着快递员手里的东西,好像去年新闻里的炸药包就是这么大吧,不大不小刚好抱着走,一走动便轰隆一声。
  聂声晓越想越可怕,直接砰地一声把那个快递员连带着那个“炸药包”也关在了门外。
  可是刚一关上门,敲门声又响起了,聂声晓觉得烦,不打算开门,直接躲到厨房开始做菜。
  可是哪里有这么敬业的死神,他的手敲门也不觉得累吗?聂声晓在切完第八根胡萝卜之后终于受不了再次给他开了门。
  仔细想想,好像她也没结什么仇,应该还不至于有人这么恨她。
  “真的是我的东西?”
  快递员都快哭了,“小姐,真的是你的东西啊。”他送躺东西容易么。
  可是聂声晓的防卫意识还是很强,“你放在门口就好了,走吧。”
  事已至此,快递员也懒得让她签收了,反正叫他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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