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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斯文败类,她不要活了……
他的呼吸也跟着逐渐浊重,忽然用手指强硬地分开她藏在枕下不由自主攥紧的双手,与她十指交缠,抵死相握,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
每一次的摩擦和深入,他都在低吟她的名字。让她只能在剧烈的颤抖中从被动接受到主动迎合。
等到一切终于归于平静,苏浅在极度疲累中感到自己被抱起来,然后被投进温暖的水中。轻柔的水将她整个身体包裹起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沈辉的双臂环着自己,她弯了弯唇,亲昵而害羞地把脑袋耷拉在他的肩膀上。
沈辉亲吻她的面颊,双手轻柔地替她清洗:“浅浅,你让我前所未有地满足。”
他的嗓音轻缓低沉,吻落在她的耳朵上,又沿着耳垂亲她的后颈。
她身上又酸又痛,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轻轻颠道:“你今天就饶了我吧。”
“好。”
他后来真的没有再扰她,只是替她换了浴袍,拥着她沉沉睡去。
苏浅醒过来的时候身体还十分疲乏,可神智却已经清明了,不由看向自己身侧。
沈辉清俊的面容在晨光里安然地像个孩子,长而浓密的睫毛卷翘着,秀气到令她自愧弗如。
“你偷看我。”他忽然睁开眼睛,坏笑着伸手触摸她的发,带着无比的怜爱。
“嗯。我的辉辉很好看啊。”她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害羞的,有时候也喜欢占占口头便宜。
她很少会这么叫他的,上次这么叫还是喝醉了的时候。
“再这么叫我,就要不客气了。”他一定会上瘾的,不对,他已经上瘾了。
她当然知道是怎么个不客气法。果然还是敌不过他的,只能闭了嘴。
两人又赖了一会儿,才起来洗漱。
于兰给他们两人送衣服来的时候,苏浅躲在里间不肯出来见人。
沈辉好笑地拿了衣服进去:“她走了。昨天不知道是谁主动点的火,怎么今天反而害羞了。”
“那不就是事后才没脸见人么。”苏浅做了一个捂脸的动作,抱过衣服到浴室去换。
其实是她心虚,于兰以为他们老早就在一起了,根本不以为怪。
苏浅的衣服是按照她的尺寸现买的。
她很快换好出来。松垮的灰色长款毛衣露出里面格子衬衣的尖领和卷起的袖口,下面配了一条黑色铅笔裤。
她笑道:“想不到于兰喜欢英伦学院风。”
“还不错。”眼前的她仿佛又回到了读大学那会儿的样子,青春俏丽。
沈辉的衣服是从办公室取来的,所以仍旧西装革履。
早餐吃的是茶叶蛋、春卷和海鲜鱼片粥。
不知道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反正沈辉将大半碗鱼片粥都吃了,并且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回去的时候开车路过一家礼品店,苏浅的目光忽然被橱窗里琳琅满目的招财猫吸引。
“要不要下去看看?”
“好啊。”
泊好了车,两人跨入店中。
看店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见苏浅的目光掠过一排排招财猫,知道这种东西一定是女孩子喜欢,所以就自动将沈大帅哥直接无视,对着苏姑娘热情地介绍起来:“一般举左手的是母猫,隐喻招福。举右手的是公猫,暗喻招财。如果两只手都举起来了,就是既招福又招财的好口彩。而且猫身的颜色也是有特殊意义的。粉色代表祈望恋爱顺利,红色代表无病息灾,最常见的金色当然是财运亨通,黄|色则为欣欣向荣,黑色是用来避邪保平安的。”
小姑娘极会察言观色,见苏浅的目光流连在一排做工精致的陶瓷猫身上,便继续介绍道:“这批货都是直接从日本进的。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它们身上的装饰图案和配饰。你看猫猫的表情都跟人一样,身上的图案也是有象征意义的。譬如宝船寓意一帆风顺,仙鹤象征长寿,松竹梅代表吉祥如意,还有花开富贵等等。”
这些猫猫身上一笔一划都十分流畅细腻,惟妙惟肖。光洁的陶瓷和绚丽的彩釉相结合,猫猫的乖巧和灵气显露无遗。
苏浅取了一只身穿红衣,脚踏仙鹤,怀里抱着鱼骨头,笑得无比欢脱的猫猫。拿在手中只觉盈润温煦。
“就这个吧。”真是越看越喜欢,意思也好。
小姑娘见苏浅连价格都不问就决定要买,连忙高兴地取了一个红色刺绣福袋包起来,放入木盒中。这时候她才转向沈辉,因为在她的印象里男士往往会在付钱的时候挺身而出。
没想到苏浅道:“我来。”
付了钱,苏浅高高兴兴地将木盒递到沈辉手中:“新年快乐!”
他拿着木盒,却在想,这一个新年,他得到的已经太多太多了,多到极度害怕失去。这种害怕是连苏浅出国的时候都没有过的强烈。原来太满溢的幸福是会让人恐慌的。
作者有话要说:某猫处女航交给这篇文了,捂脸~图推的时候图片悲剧了,欲哭无泪啊。求安慰。
梦想
苏浅醒过来的时候一摸身侧,却落了个空。她猛然睁开眼睛,身旁果然没人。再看一眼床头柜上的青蛙闹钟,发现才早上七点,心中顿时一紧。她迅速起身胡乱披了件衣服就满屋子找他。书房、卫生间、客房、客厅、储藏室、院子、车库,她全都找了个遍,却都不见人影。
沈辉昨天忽然吃什么吐什么,就连喝汤也不行,几乎一整天什么都没吃进去。一开始他装着去洗手间的样子,苏浅并没有发现。后来她洗衣服的时候想起来浴巾和毛巾也该洗了,便去浴室取,谁知门却是锁着的,里面的动静她自然全都听见了。
昨天晚上他靠在床上,脸色苍白,看起来格外疲累,却仍是用手圈住她,轻声说话。
“浅浅,对不起,我答应过你蜜月旅行去希腊爱琴海的,看来要食言了。”
“没关系,我们以后周年庆再去。”她只觉得鼻子一酸。
他忽然想到什么,松开她,挣扎着就要起来。
苏浅轻轻按住他道:“要拿什么?我去吧。”
“没事,你等着。”他执意要起身。
苏浅见他慢慢走到书桌旁,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浅蓝色用银亮绸带打着蝴蝶结的盒子。
看包装,她已经猜到是什么了。
他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将盒子打开取出那枚光彩夺目的戒指:“苏浅小姐,你愿意嫁给我么?”
“我愿意。”她早就千百个愿意,他何苦再求一次。
沈辉却只是望着她笑。
指环轻轻套上她的手指,一圈细钻将中间那颗方钻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与原先戴着的那枚素淡光华的铂金婚戒相映成辉。是她喜欢的princess cut。
苏浅疑惑道:“什么时候准备的?”
“你不是说Tiffany是每个女人的梦想么?”其实他早就有把“星图”搬到加州的想法,这枚戒指也是那时候准备的。既然她不回来,他也可以去找她的,无所谓谁迁就谁,只要两人在一起就行了。无奈后来他的身体状况出了问题,所有的计划都被搁置。只是他当时并没想到,这枚戒指还有戴到她手上去的那一天。
“嗯,那是《欲|望城市》里的女主角说的。”苏浅刚准备出国那会儿下了狠心苦修英文,一口气看了无数美剧练口语和听力。
“我替你买的原版书被邹玉看到,他还说:‘《性与城市》,想不到你看黄|书还走高端路线,看英文版。’”
“噗。不过书名直译过来倒也没错。”一顿苏浅又道:“谢谢,我很喜欢。”灯光下,这枚戒指确实美得动人心魄。
“傻瓜,这才是订婚戒指呢。你全给弄反了,先向我求婚,戴了结婚戒指。你不是很喜欢读古龙的么,他说过有些事女孩子该等着男孩子来做,否则就不可爱了。”其实他又口是心非了,她求婚的那一幕叫他永生难忘。
“古龙说的那种情况,我等了。”苏浅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下去,脸上泛起红晕。
沈辉倒是知道她为什么害羞的,因为书里写的是一个主动脱衣服的女孩子。
沈辉把头埋入苏浅的颈窝,然后低低笑起来:“浅浅,你真可爱。”
“哼。”刚才还说她不可爱呢。
苏浅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除了他身体极虚弱之外,一切都是温馨甜蜜的,并没有什么异样。
但她还是不放心,决定出去找他。
直到走出小区,才看到他高高瘦瘦的背影。苏浅等绿灯一亮,便不顾一切地冲向马路对面。转弯车对她按喇叭,司机对她谩骂,她统统充耳不闻。她一直冲到沈辉身后,一把将他牢牢抱住。
沈辉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却又立刻感到身后之人的气息,想转身,却因为她抱得太紧而一时不能够,便柔声哄道:“浅浅,你怎么了?你先松开好不好?”
过了半晌,苏浅终于略略松了手。沈辉一回身就看到她头发也没有梳,脸也没有洗,羽绒服的领口露出睡衣一角的古怪样子。他立刻明白她是怕他悄无声息地走掉,才会这样惊悸慌张。沈辉叹息一般地将苏浅拥入怀中,轻声道:“浅浅,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叫我怎么放心。
苏浅紧紧环着他的腰,这副身躯一日比一日消瘦。但无论如何,他在她触手可及之处,她还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和脉搏,还能投入他的怀抱,再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又过了片刻,苏浅稍稍平复了情绪,才故意轻快道:“《冬季恋歌》里就是这样演的,男主跟女主春风一度之后就一个人悄悄走了。”
沈辉一咬牙,道:“你就记得裴勇俊这个小白脸。你要是再敢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他一时也想不出威胁她什么,她在他这里素来是有恃无恐的。但他到底还是续上了:“我就把数字电视停掉。”嗯,多么严重的后果。
苏浅反倒笑出了声:“在我眼里你比他帅多了,你自己岂非也是小白脸。”这是真的,她现在每天贪看他的睡颜,怎么也看不够。
“你看你,又哭又笑的,像什么样子。”唉,她到底有多少眼泪,叫他擦都来不及。要是没有他,她该怎么办。从前大小姐看《冬季恋歌》看得眼泪汪汪的,他在旁边一边负责递纸巾,一边纳闷这处处狗血的剧情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她看得一副得肝肠寸断的样子。想不到人生如戏,命运在现实中紧紧扼住了他的咽喉。
“笨狗,我自己当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 她从来都是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这一双只注视她的眼睛,她如何能失去。
“你一大早出来干什么,要去哪里?”她到底还是有点不放心。
沈辉轻声道:“去给你买药。我们那天没有做措施。”是他疏忽了,现在才想起来。
“嗯。”他考虑得没错,现在有孩子的话,确实不是好时机。她必须把全部的精力花在照顾他身上。
两人去了两条街之外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药。走出去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身后的店员小声议论:“现在的男人啊,只管自己图一时痛快。这药是随便好用的么,对女人身体有损伤的。”
沈辉牵着她的手,满怀歉意地道:“浅浅,对不起。委屈你了。”
她看着他只是摇头:“我们以后会有孩子的。一定会有的。”
晚间。苏浅抱着电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沈辉环着她的肩看七点档新闻。
“你要不要回复沈奇的邮件?总是要见面的,现在说几句话,免得到时候尴尬。”沈奇现在几乎每隔两天就要发邮件过来,有时候是交代日程安排,有时候则是单纯的问候。看得出措辞里透着些近乡情怯的意思,对这个儿子他是小心翼翼的。
沈辉迟疑了几秒,道:“好啊。”他接过电脑,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少顷才开始打字,不过陈述一下病情和现在用药的情况。
苏浅也不去看他写什么,省得他不自在。不管他们父子两个将来能不能融洽相处,现在总算是迈出了第一步。她此刻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忽然苏浅的手机响起来。
“喵喵,你明天有时间带着沈辉回家一次。”电话一接起来,苏爸就直奔主题。
“好啊。”
挂了电话,沈辉的邮件也回复好了。
苏浅皱了皱眉道:“我总觉得老爸刚才的口气怪怪的。”心道:是不是知道沈辉生病的事了。
“我本来就该去看他们的。”一顿,他轻声道:“何况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应该向他们坦白。”他前天那样做实在是太冲动了,结婚应该先求得二老的允许才对。可那晚她是那么美,做的事又让他心动不已,他真的控制不住。
“别担心,爸爸妈妈一直是最疼我的。他们会尊重我的选择。”
沈辉揽住苏浅,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你爸爸最近喜欢什么?我争取明天表现好一点。”
“我想想,他是果粉。Ipad2出来的当天他就收入囊中,给他弄台笔记本好了。还有他前几天说买到了假红酒,有点不开心,我们买瓶好的给他。他喜欢兰花,却总是辣手摧花。”
“别的容易。兰花的话得搭个花房,控制湿度和温度才行。你们家的小区也旧了,要不干脆换一换吧。”
苏浅皱了皱鼻子,道:“你也别太过分了,我爸脾气古怪着呢,要是贿赂得过了头,他会觉得自己在卖女儿。到时候反而弄僵了。”
“那房子的事,我们先不提。先看起来就是了。”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些话,忽然沈辉不出声了,苏浅侧过头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她虽然不忍心,但也知道自己的细胳膊细腿是搬不动他的,只能推醒他道:“到楼上去睡吧,好不好?”
这一晚,沈辉仿佛比昨晚更疲倦,连去洗澡都不想动,刚躺下就睡着了。苏浅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应该明白小辉辉为什么现在不想要孩子的,所以没有明写。这个坑里面应该有追《贱者长存》的童鞋吧,猫猫开始填坑了。
回家
苏浅到家的时候,苏爸正在客厅里服侍他那几盆宝贝兰花,看到苏浅和沈辉进来也不过随意点点头。
苏浅拉了沈辉往沙发里坐了,正有些忐忑间,忽觉手上一紧,立刻回握过去。
苏妈泡了铁观音出来,叫了一声苏爸的名字,示意他一道过来吃茶。
苏爸在幽幽茶香中款款落座,不紧不慢地取过茶几上的ipad,按了优酷上的重播键。
好家伙,屏幕上的苏浅正缓缓低□去。
苏浅求婚,沈辉落泪,直到全场掌声雷动的全过程都被拍了下来。
苏浅直看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憋出一句:“拍得像素还挺高。”一定是那天的某个围观党拍了之后上传的。
苏爸饮了一口茶,眼睛一眯:“什么时候我女儿要跪下求着人家娶了?”
不等他俩接口,苏爸又肃然了神色,接着道:“喵喵,你为了挽回沈辉连骄傲都不要了。可是你想过没有,沈辉就算一时心软回心转意,将来他想到你阻碍了他的事业,又会不会后悔。你们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这桩婚事,我是不会同意的。”他前几句还说得语重心长,到了最后一句已是斩钉截铁,没有半点商量余地。这段视频还是苏爸的同事在微博上转给他看的,说什么女大不中留,一定要讨一杯喜酒喝,语气颇为调侃。苏爸反复看了好几遍却觉得大大的不对头。沈辉怎么对苏浅的,苏爸从来都看在眼里。上次苏浅回国,他们一起吃饭,沈辉剥了一堆油爆大头虾,虾壳都堆成小山了才罢手,却将一碟子剥好的虾仁全都推给了苏浅。苏爸后来只有一个感想,这女婿一定不能让别家得了去。所以苏爸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好好的,两人却玩起了角色对调,沈辉又怎么舍得浅浅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跪,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度娘真是个好东西,沈辉同叶宜的那桩官司一秒钟不到就被揪了出来,天涯甚至还有类似“818”之类的标题。叶岑封得住主流媒体,却灭不掉大众心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苏爸直被满屏幕的“小三”字眼刺激得咬牙切齿,连灌两杯红酒。他自以为当了一回福尔摩斯,早就把自己女儿抛下人家七年的账一笔勾销,立马将沈辉在心目中的女婿头衔给撤销了。
“老爸。”苏浅正打算使出胡搅蛮缠的手段含混过关,沈辉却按住了她,道:“这件事都是我不好。早就应该向伯父伯母坦白。”一顿,他抿了抿唇,才声音轻缓地接下去:“我得了胃癌,之前一直想瞒着浅浅,才假意同别人订婚,好把她气回美国去。谁知道浅浅太聪明,我什么都瞒不过她。”
苏爸握着ipad的手一松,登时咣当一声落在地上。苏妈妈则愣愣地看着沈辉,好半天才消化了他话里的意思,一时半刻却不知如何反应。
一时间客厅里一片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邻居家传出来的电视声。
苏爸拾起地上的ipad;发现自己到底是老了,手有点不稳当。又定了定神,他才沉声道:“确诊了么?”见沈辉凝淡了神色点了点头,他猛然站起来向书房走去。却因为起势太快,晃了晃才稳住身形,苏浅忙去扶他,却被一把甩开了手。
苏浅只听砰地一声关门,然后咔哒一声落锁,不禁跟沈辉面面相觑。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苏妈说到这里已经难以为继。沈辉也算她看着长大的,虽说是别人家的孩子,却因为爱屋及乌,在感情上早就认同了他也是家里的一分子。何况苏浅出国这几年,不论是苏妈还是苏爸过生日,过年的年夜饭,又或者只是周末一起出去郊游,都是沈辉同他们一起共享天伦。家里有什么事,他们有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同沈辉商量,而不是苏浅这个远水救不了近火的女儿。
“妈,你别担心。我们过几天就去美国了。沈奇找了这个领域的权威替他诊断。他会没事的,一定会的。”看到老妈流眼泪的样子,苏浅眼眶也有点发酸。
苏妈擦干了眼泪,哑声道:“我去看看你爸爸。”
结果苏妈敲了半天门,里面也不应,只得作罢。
苏妈坐回沙发,却握过了沈辉的手,轻轻摩挲,道:“你这孩子,一个人闷在心里,也不同我们讲。我却只以为你工作忙,才不像以前那样常常来看我们了。你爸爸心疼女儿,你不要同他计较,等他转过弯来就好了。”说罢眼泪又流下来。
沈辉自己的母亲因为家计艰难,独自抚养他尤为严苛,有时候更免不了将她自己对沈奇的爱恨情仇转移到沈辉身上,所以言语上也常常刺伤他。也因此,沈辉从小就很喜欢苏妈,觉得她温和端庄知书达理,堪称女性典范。听了苏妈这一番话,知道她真的是把自己当儿子看的,沈辉一时竟无语凝噎。
苏浅平复了下情绪,安慰了老妈一阵,就去书房门外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