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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曾相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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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样啊。那,都先放冰箱吧,待会等他们回来一起吃。”
  “您不先吃一块吗?”
  “不了。”我起身将柚子皮放到一个空盘子上,“我先把它们放到房间去。”
  “我去帮您放吧,您还可以再坐一会。”
  “你去忙吧,我也想回房间了。”
  “好的,小姐。”
  我通过屋子外的铁艺楼梯进了房间,放好柚子皮后,无意间抬头向窗外看了一眼,却发现李瀚逸正站在房子对面的街上,和一位女子,那名女子看着似有几分眼熟。走到窗边,定睛一辨认,那女子竟是王婧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王婧娴似乎有些激动,竟好像,哭了。
  我又呆呆地站了几秒后,缓缓地拉起纱布窗帘,转身,开门,走下楼梯。明明是想着不闻不问的,可是人偏偏走出了前花园。
  “瀚逸——”我打开铁艺门,向着街上的人叫了一声。
  这一声,惊了两个人。
  “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李瀚逸的脸色略显苍白,握上我手腕的手还有一些些微颤。
  “茗儿姐——”王婧娴两眼通红,果然是哭过了。
  “婧娴,你是来找我的吗?”看着她点了点,我浅浅一笑,说道,“那就进来吧。”说完,我便转身,沿着石子路,走向了后花园。
  “坐吧,婧娴。”等王婧娴在竹藤椅坐下后,我侧身对李瀚逸说道,“去帮我看看Tony大叔他们回来了吗?若是回来了,记得把柚子放我房间。”
  “好。王总,需不需要喝些什么?”
  “不用了,谢谢。”王婧娴这样回复着,“我和茗儿姐说会话就走。”
  李瀚逸点了点头。等他离开后,我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到的。”
  我的视线穿过她的肩头,望向角落开得正好的太阳花,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我,是来请茗儿姐跟我回去的。茗儿姐,你跟我回去吧,荆扬哥他在等你回去。”
  闻言,我不禁再次看向王婧娴,“你就为了这个,来找我?”
  她点了点头,交握着手颤抖地有些厉害,“是我对不起你们,除了这个,我什么也做不了了。因为是我告诉荆扬哥你为什么会来L市的,那天,你在咖啡馆打电话时,我就在,就在后面……”
  我震惊、愠恼、鄙夷,百味杂陈,不过静下来时,也就只剩一记轻笑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王婧娴呢喃着,像是自言自语。
  “若是没有其他什么事,你走吧,等我养好了身体,自然就回去了。”
  “回国也可以的,医生、护理、保姆,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放心好了……”
  “可是,我希望我以后,都可以不再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怔愣了一下,而后,苦笑着叹了口气,低头,“对,如果没有我,你们又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话音落下时,我以为她会起身离开,只是,她并没有那样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就坐在我的对面,缓缓的,述说了一段过去,很长——“……我,来到A市,其实是一个意外。我在国内念完高一就去了新加坡,在那里的第二年,我生了一场病,因为这场病,爸妈把我接回了国,为了能好好照顾大病初愈的我,他们没有把我送回H市的外婆家。为了照顾我,妈妈从公司的事务中脱身了将近一个月,不过这一个月,也已经是她的极限了。那时候,公司正在经历转型,很多事情,确实也离不开她,所以,我也不敢任性妄为。开始几天,爸爸妈妈还是会记得回家陪我吃晚饭,可慢慢地,就只剩下阿姨做的一桌子菜了……”
  她动了动坐在藤椅上的身子,将视线移到了远方,“我知道爸妈是疼我的,他们这样打拼,也是为了让我过得比一般人好,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他们不在家的周末,我便早早的出门,然后,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呆一天,不管刮风下雨……爸妈终于还是注意到了我的不开心,所以,若有时间,就会留在家中陪我,可是,只要有重要的电话过来,他们该走的还是要走,甚至在我十七岁生日的时候,也是如此。他们说,对不起,宝贝,爸爸妈妈晚上一定赶回来陪你过生日。可是,饭菜热了又冷,冷了又热,热到菜都变了色,他们也没有回来。我想,那时候,我应该是很失望很失望的吧,所以才会发了疯似的倒掉了所有饭菜,扔掉了蛋糕——我以为,这就是我的十七岁生日了吧。可原来,不是的,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事情就发生在了我最失望的时候……”她轻轻地抽吸了一下鼻子,呆呆地望着远方好一会儿,才继续柔柔地说道,“其实,荆扬哥只是来家里送我爸爸落在他们公司的一个礼物袋的,这个礼物袋里,装着我的生日礼物。他说,王总一时赶不过来,所以,让他帮忙先送过来。他说,生日快乐。就只是这么简简单单两句话,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可我却……”她轻轻地笑了一声,说道,“至今,我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蛊惑了十七岁的我……”
  她的眼角再次溢出晶亮,缓缓地滑过脸颊……
  “自那天后,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在爸妈面前提起他,让爸妈请他来家里吃饭……知女莫若母。妈妈很快就明白了我的心思,可是她竟没有一丝反对,不仅同意我在A市上大学,还同意我暑期去荆扬哥家的公司实习。因为实习的关系,我见荆扬哥就变得正大光明。实习结束后,我有空也会去他的公司找他。那时的他,很忙很忙,连跟我多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而我,就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看着他忙,哪怕一坐几个小时,都没有关系,只要能让我看着他……我真的很喜欢荆扬哥,特别是他的那一双眼睛,澄澈,平静,清亮,坦然……我想,这样一个人,就算看一辈子,也不会厌倦吧。而我就这样,悄悄地,一看就是三年……二十岁生日时,我再也顾不得其他,终于鼓起勇气向他表白了。可是,他却怔了一下,然后说,小娴,对不起,我从来都只把你当妹妹,而且,我已经有了要深爱的人了……”
  她轻轻地换了一口气,“我以为那是他拒绝我的理由,因为他一直对我那么好,没有谁能够像我一样与他亲密相处。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到过他和谁在一起啊。虽然后来我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加完夜班会去一家甜品屋吃些夜宵,可他每次都是一个人去,一个人吃,一个人回的啊。甜品屋里,除了那个从来不主动搭话的女店主,再没有其他女人了啊……对,荆扬哥一定是骗我的。”
  她停下来,静默少时,“只是当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眷恋,迷离,恍惚,悲伤时,我才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没有骗我……为什么,他会喜欢上那样普通的一个女人啊?不可以,不可以。他是我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可以就这样失去,绝对不可以……所以我,千方百计地……我以为,只要荆扬哥的妈妈竭力反对,那么,总有一天,你们会放弃彼此,可到最后,我等来的却是你主动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那一刻,我只觉得筋疲力尽,没了魂……我想,算了吧,既然你们那么相爱,那就算了吧……”
  她突然抬头,似乎是极用力的抿着唇几秒,才隐去了眼睛里再次出现的晶亮,呼出了一口气,沉吟良久后,才继续道:“那年生日前一个礼拜,我确实是因为公事才去找他的。到的时候,他还没回来,我便在办公室等他。我没有想到,在他的办公桌上会看到和工作无关的东西——是一个浅紫色的盒子,凭着直觉,我想,那应该是一份礼物。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打开了它,原来是一条淡紫色的连衣裙,很美很美的连衣裙,美得让人心动、恍惚……在合上盖子的时候,我的脑中,突然有了一个声音:如果我穿上这条连衣裙,是不是也可以让他为我有瞬间的心动、恍惚……所以那年的生日,我再次邀请了他。散席后,我洗去了一身的香水味,穿上那条特意订做来的裙子,打开了他的房间……其实那样做,我也觉得不齿,所以,我也曾真的想过离开A市的,可是……不久后,荆扬哥的妈妈请我去他们家吃饭,我也是无意之中,看到了那两样东西,一张设计图,一对HarryWinston的对戒——原来他竟会花心思去做这些事情。好像好久好久,我就那样傻傻地站着,痴痴地看着——ME代表了什么啊……ME……就是那一个瞬间,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不甘心,每一根被撕扯到的神经里都是得到他的欲望……”
  她又一次停下来,轻笑着叹了口气,“后来你离开了,我也如愿的和他结婚了……他陪着我去做产检,陪着我去上保健课,没有一次落下,只是,他至始至终都没有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他和我说的话也越来越少,我不问,他便不说,有时,一坐几个小时,悄无声息,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手上的那枚戒指……是啊,戒指,那是我们的结婚戒指。于是,我告诉自己,不管怎样,他都已承认了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对他而言,也许只是需要时间去忘记过去而已,仅此而已……直到四年前的一个雪夜,他出事被送往医院,当医生将那枚还带着血渍的戒指递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才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些年他对着戒指发呆的时间要多过对着我,为什么那些年他从来不碰我,哪怕是喝醉了,也绝不会留在我身边——原来,我们戴的,早已不是同一对戒指,或许,从来不是……那一刻,我真的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我真的好希望自己给自己一丝尊严,带着女儿从此离开……可是,当我看到他望着女儿睡颜时的那份温柔——那份自结婚后从来未向我展露过的温柔时,我却连走出他病房的勇气也没有了……其实,我不是一无所有的,不是吗?这个男人不爱我,那又怎样,我有他对嘟嘟满满的爱,对我女儿的爱……于是,我又告诉自己,至少他在我面前从来没有提起过你,哪怕喝醉了,也从来没有喊过你的名字。说不定,这只不过是他对过去的悼念,而不是他还爱你的证据,所以,只要他不说他不要我了,我就绝不放手离开。可是,他出院回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小娴,我们离婚吧……我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签了离婚协议书,只是觉得,就像做了一场梦……知道你回来A市的时候,我也以为,我会接受现实……不过,我终究是不肯放过你们。在易捷晚会上,看到他看着你和李律师离开时的神情,我就下定决心,不管你们,最后是不是会在一起,我都不会让你们顺利……”
  王婧娴突然失声痛哭,一种难以言语的悲哀顷刻间响彻了整个花园。而我,只是静静地坐着,静静地听着,至始至终都未曾再说一句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平复了哭泣,只是言语中似乎越发的恍然空虚,“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我只是控制不了,控制不了……”

  ☆、第四十一章:但愿你们,能熬过这一关

  当花园里的最后一道光也隐去的时候,王婧娴起身辞别,我去送了她。在走出铁艺大门时,她轻轻地说道:“茗儿姐,谢谢你,谢谢你保全了我,真的谢谢你。”
  我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她所说的,淡淡一笑道:“不要谢我,我那样做,绝不是为了你。”
  王婧娴轻轻地扯了扯嘴角,再未停留。
  目送王婧娴离开后,我转身看到站在廊前的李瀚逸,他的脸上,有我不太熟悉的神情。我走到他身前,笑着问道:“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进屋吧。”
  “嗯。”
  晚餐,我和李瀚逸都用的不多,看着我喝过两小碗杞子山药汤后,李瀚逸也便不再勉强,陪着我上了楼。他说,他有话对我说。
  一打开房门,清清的柚子香扑面而来,环顾,不见一片柚子皮,倒是多了几个精致的竹篾盒子,叠放在墙一角。
  “哪里买的这些东西?”我暖暖一笑,问道。
  “上次见你满屋子的橙子皮,我便随意地跟Amy提了一句,她倒是记下买来了,这次正好用上。”
  “她真是个有心人。瀚逸,你坐会,我先去洗个头,今天出了不少的汗,挺难受的。”
  “嗯。别贪凉快,水温不能低。”
  “知道了。”
  我就稍稍洗了一下,出来时,李瀚逸正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想什么想得出了神,并未察觉我的脚步声,直至我在沙发上坐下后,方才恍然。他接过我手上的毛巾,在身边坐下,一下一下,轻轻地替我擦着湿发。
  “瀚逸,你想要跟我说什么?”我吃了一块放在茶几上的松饼后,问道。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女人,我们回国吧,好不好?”
  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浅浅地笑了笑,撩起一束发丝,细细地看了一会,回道:“不瞒你说,送王婧娴离开时,我确实已有了回国的心思。我很想他。”放下发丝,我沉吟几秒,“不过瀚逸,你听我的话,至少等满半年后,再考虑要不要回国,好不好?”李瀚逸在背后沉默,我便往一旁挪了挪,转了身,说道,“瀚逸,如果……”
  目光相交时,我的身子不自觉的一颤,想要说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间——李瀚逸的眼睛通红,甚至还蓄了泪光。几秒之后,我轻轻地从他手上拿起毛巾,握在掌心,而后,尽可能平缓清淡地问道:“瀚逸,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似乎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声音低哑地说道:“是。是聿荆扬他……”
  “你说谁?”我似是没有听清楚,“你说荆扬?荆扬他怎么了?”
  李瀚逸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又缓缓地松开,“他在我们手术那天出了事,至今未醒。”
  “我们手术那天?”我重复着他的话,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子变得笃定,“不,那不可能,瀚逸,你一定弄错了。虽然荆扬他确实一直都没有接过我电话,可是他让柳馨回我的时候,我有听到过他的声音,真的,瀚逸,我真的有听到过,而且,不止一次。他在开会,对,就是在开会……”
  “那是录音,是柳秘书特地放给你听的。我当初打电话过去时,她也曾这么做过。聿荆扬出事的时候,柳秘书第一时间就打电话过来找你,可等她知道你的状况后,就决定先瞒着你和我,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帮着她瞒住我们……大前天,他的情况突然出现变化,所以王婧娴才会来到英国。不过,现在已经控制住了,只是依然没有醒来……”
  我明明是清醒得很,可偏又似陷入到了粗深的梦里,“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是荆扬,为什么……”
  “女人……”
  “瀚逸……”我嚅嗫,淡而又淡,“我都醒了,他怎么可以没醒呢?若是老天要我们其中一个离开,那也应该是我啊。怎么轮得到他呢?”
  “我不许你这么说。”李瀚逸握住我的双臂,很紧,很痛。
  痛?
  呵,我竟能如此清晰地感觉到。
  “……怪不得,当初在梦里,我怎么叫他,他都不理我。瀚逸——”我揪住他的袖子,牢牢地,说出来的话,却温温润润,“我们回去吧。我想去看看他,我想去看看他……”
  “好,我们回去,我们明天就回去看他。”
  “不,不要明天,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
  “好,我们马上走。”李瀚逸眼中是毫无掩饰的痛,“可你要答应我,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我痴楞半晌,抬头,浅笑着说道:“这种时候,我怎么敢不好好的?”
  我和瀚逸都几乎是空手来的英国,所以,回去时也没什么行装要整理。
  飞机在A市着陆的时候正好是中午,简简单单地在外面吃了些东西后。我们没有马上去医院,而是先回了蔷薇谷。屋子里,是我离开时的模样,只是,积了很厚的一层灰,不过短短几个月。李瀚逸不许我劳累,便叫了三个保洁阿姨,前前后后花了三个多小时,才收拾了个七七八八。
  “女人,先这样吧,若是还觉得不满意,明天再叫阿姨们过来收拾,好不好?”
  “不用了,剩下的,我自己慢慢收拾就行了。你等我一会,我去冲洗一下,马上就好。”
  “好。”
  缓缓地旋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洒下,一缕一缕的,很快,便润湿了我的身子,沿着淋浴房的玻璃壁,缓缓地,我蹲身地上——聿荆扬,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求你原谅我。你、我和瀚逸三个人,在同一时间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而唯有你一人孤独,一人徘徊……你一定是怨我的任性,恨我的欺瞒,所以用这个方式来告诉我……荆扬,你一定要含住这口气,好好地怨着恨着,你一定要醒过来,然后,一字一句地告诉我,我苏茗儿到底欠了你多少……
  聿荆扬,求你……
  “苏茗儿——咚咚咚——苏茗儿——”
  我转头看向浴室的门,几秒后,抽吸一口气,对着门外说道:“瀚逸,再给我两分钟,就好了。”
  聿荆扬所在的医院在市区的东北边,从蔷薇谷开车过去,不算太近,又加上是上下班的高峰期,车子开得比较慢。我们到的时候,已到晚餐时间,医院的车位几乎都被来送餐的家属车占满了,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儿,才算是找到了一个空位。李瀚逸带我乘的是医院的内部电梯,少有停靠,所以到第29层也不过转眼之间。我没有陪他去医生的值班室,而是一个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确实,我没有一丝丝的勇气去详细知晓他目前的状况,我更愿意李瀚逸用最简单的词,告诉我,好,还是不好。
  医院的空调开得很低,吹得钢质的座椅一片冰冷,虽然已将随身带着的薄毯披在身上,可身子还是一阵阵的颤,这让我觉得有些心烦意燥。想着李瀚逸应该还要跟医生聊许久的吧,便索性起身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将两扇窗户都开到了被允许的最大角度,还带着一些热度的晚风吹拂着身子缓缓而过,驱散了方才聚积的寒气,整个人也便渐渐平静下来。
  微微抬头望去,天空已是深蓝一片,广袤之中漂浮着几缕薄云,透露着几点微光,为这盛夏之夜平添了几分澄净与安宁。我微微倚着窗台,思绪渐行渐远,渐远渐空,等到回神时,觉得疲乏至极,不禁深深一叹息,转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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