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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渣女贱雷翻天-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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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着他干嘛?你当他是好人?能救你?他才最坏呢!”
  花梨心想你们两都坏!不过到了罗正军怀里,她就又抖起来,连扑带打还踹,实足一只小野猫。
  罗正军不怕她的花拳绣腿,不过真有点怕她咬人。所以拳脚不躲,就防着她那张小嘴。
  两人在车前闹腾,陈邵阳则自顾自绕到后面,打开后车厢,从里面把一只黑色的购物袋拎出来。
  他走过来的时候,这两人还撕打着。罗正军人高马大,收拾十个花梨都有余。可是不敢真打,让着她,跟玩似的。花梨则是真打,咬牙切齿,呲牙咧嘴,一点形象也没,头发都乱了,气也喘的厉害。
  陈邵阳默默路过,在车灯前站住,蹲下,从购物袋里掏出一条野餐用的后毯子,抖开铺在地上。
  花梨用眼角余光瞄到他的举动,顿时心生警惕,就不和罗正军撕打了,扭头看他。
  陈邵阳铺好了毯子,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细边眼镜被车灯一照,反光。两只眼睛躲在镜片后面,看不清。
  花梨顿时一阵恶寒,下意识扭头就跑。
  可罗正军哪能让她跑了,抄手一把就捞起她的细腰。
  陈邵阳蹲在地毯旁一招手,他就拖着花梨过去。花梨知道准没好事,那个扑咬踢打。可惜罗正军早学乖了,见她势头不对,就伸手一把扼住她的下巴,她就咬不着了。
  跟拎小猫,摔小兔似的,就把花梨就掼在地毯上。
  地毯厚,可地上有碎石头,还是把花梨的背给铬着了,害得她咝咝叫起来。
  上了地毯她就感觉自己是活鱼肥肉上了砧板,哪儿还顾得上背痛,跐溜打挺四脚着地夺路狂奔。
  可两门神一伸手,就把她给拦住了。
  “你跑什么?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罗正军还骂骂咧咧。
  花梨心想你还不如吃了我呢。
  陈邵阳是君子动手不动口,抓住她的胳膊一拧,就把她拧得叫起来。
  “你轻点呀!”罗正军又心疼了。
  陈邵阳瞥他一眼,把花梨往他手里一摔。
  “那你来,抓牢她。”
  罗正军这下闭嘴,二话不说,手脚并用,跟绞杀似的,就把她给绞住。
  陈邵阳则手麻脚利的剥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你们别这样!不要!有病啊!救命!救命!□啊!!”花梨扭来扭去,嘶声喊叫。
  她直着嗓子喊,罗正军就心虚,担心她把人招来。可伸手捂吧,又怕她咬人。是老虎咬刺猬,抓耳挠腮的无处下嘴。
  还是陈邵阳,一扭头,从他那只百宝乾坤锦囊袋里掏出一个口塞,抻开了往花梨脸上蒙。
  这东西,花梨是没见过,可凭着直觉也知道不是好东西,就扭着头躲。
  “叫你抓牢你倒是用点力啊!“陈邵阳不得其所,就嚷嚷罗正军。
  罗正军哼一声,抽出手扼住花梨的脸。
  花梨呜呜乱叫,张嘴乱咬,可还还是拦不住陈邵阳把这口塞塞进她嘴里,两根皮带往后一勒,在后脑勺给扣住。
  这一下,她算是被封了口。
  口塞是个棒球大小的橡皮球,塞进去她就合不拢嘴。想用牙咬,橡皮韧韧的,咬不动。想用舌头推,两条皮带扣着,也推不出去。要说塞着这玩意多难受,那也不是。可合不拢嘴时间一长,口水就哗啦啦的淌出来,跟个小婴儿似的。
  这就让人感觉太尴尬了。
  这玩意,就是强调一种屈辱性。
  想不到陈邵阳连这种东西都准备了,罗正军真不知道说他机智好呢,还是说他变态好。只能说,丫就是个机智的变态。
  这两家伙给她戴着种东西,花梨真是气的要疯。可这会她是别说耍拳脚威风,就是口舌之利都没法再逞。直接是死蟹一只。
  不再怕她咬了,罗正军就抖起威风,放开手脚,跟着陈邵阳一起把她剥了一个精光。
  她躺在地毯上,被压着四肢,坦露。
  夜色漆黑,更衬得她皮肤皎洁,雪白的如同刚剥了壳的荔枝。一张薄皮包着一腔子甜水,颤颤巍巍,软软嫩嫩。
  小白鸽在凉风中颤动,撅着红艳艳的小喙。两条大白腿又长又直,平坦的小腹下是莹白如玉的花苞。
  罗正军呼吸急促,五内具焚。
  陈邵阳的气息也乱了,从额头淌下热汗。
  “压住她!”他哑着嗓子指挥道,说着,松开了手。
  花梨立刻呜呜呜的挣扎起来,罗正军二话不说手脚并用压住她,大山压顶似的笼罩住。他流连忘返的巡视花梨的身体,每一寸每一分都不放过。看了一会,又扭头去看陈邵阳。
  结果看到陈邵阳又从百宝囊里拿出一件漆黑的皮质束缚衣,顿时瞪大眼。
  怎么还有这种东西?丫到底都准备了些什么?
  说是束缚衣,其实就是一团解构复杂的绑带。罗正军看着陈邵阳小心翼翼的抖开这一团东西,然后转过身来,展示给花梨看。
  看到这堆东西,花梨是更糊涂了。不过白痴也知道这东西肯定比塞她嘴里的那玩意还糟糕,所以她立刻呜呜呜的叫起来,强烈抗议。
  陈邵阳举着束缚衣,低头扫视了一遍她皎洁的身体,毫不掩饰的咽了咽口水,心情激动。
  从网上看到这件束缚衣的时候,他就觉得花梨穿上一定很好看。
  当然,专注于这些东西,他也知道自己有点变态。不过他觉得自己是被压抑久了,一旦有了释放渠道,就容易偏向于追求另类一点的刺激。
  束缚衣看起来简单,不过是十几根长短不一的绑带。但每一条绑带都有起固定的位置和用法,他是认真研究过好几遍,把用法和绑法了然于胸了才敢用在花梨身上。
  但此时此刻真要用了,他还是有点小激动,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旁边罗正军等得心焦,变态也就罢了,怎么还磨叽,忍不住催促。
  “绑不绑?你倒是别墨迹呀!”
  这么一催,陈邵阳就醒过来,赶紧收敛了激动,拿出专业认真的劲头,把衣服往花梨身上招呼。
  起先花梨以为他就是绑她的手脚什么的,防止她挣扎。可等那十几条复杂的绑带一条一条往身上招呼的时候,她就知道远不是这么简单。
  每多绑上一根,她的心就往下沉一分,等所有的绑带都绑上了,她整颗心都跌进冰水里,凉透了。
  把最后一条皮带扣上,陈邵阳缓缓松开手,罗正军还小心翼翼喘着粗气扶着花梨,被他伸手一赶,也赶开。
  两个人各自后退一步,一起看着跌坐在地毯上,被五花大绑的花梨。
  花梨羞愤欲死,低着头眼泪口水哗哗流个不停。
  她两只手被反缚在背后,绑的位置姿势都很刁钻,让她一点挣扎的可能都没有。甚至为了防止手乱挠,还被套上了手套,两只手在手腕处被金属扣扣在一起。
  两条长绑带从肩膀绕过肋下,和背后手腕处的金属扣相连,在绕到前胸,勒住两只小白鸽之后在第三根肋骨处交叉又绕到后背扣住。
  这两条绑带勒的较紧,尤其是把两只小白鸽硬生生的挤在一起,挤出一条迷人的深沟。
  在她的腰上也缠着绑带,掐出一把细腰。绑带有绳扣,用来连接那些绑在大腿上的带子。
  而她的两条大白腿,则分别被折叠起来,各用三条绑带紧紧勒住。两只脚踝给金属扣扣住之后从背后提起和腰部的绑带连接在一起。
  因为脚踝到腰部的连接绳很短,她不得不把双腿张开到极致。可这样一来,她等同于是被动的把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彻底坦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身上的皮带扣得不算太紧,不至于把她勒痛。可她就是想哭,特别的想哭。
  太屈辱了,这种姿态,这种衣服,这种东西!
  变态!太变态了!
  被迫坦露,被迫注目,都已经不是第一次。可这一次和往常都不同,这一次的屈辱感更强烈。对方都不需要直接使用暴力,只是靠着这么几条绑带就把她炮制成了这幅样子。
  此刻的她,就是一件活生生的玩具。被他们随意的摆弄来摆弄去,摆弄成他们希望中的姿势。因为她是一个物件,所以哪怕这个姿势黄爆到极点,她也只能身不由己的去执行。
  完成了她这件作品,他们两个就袖手旁观,指指点点,品评一翻。
  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一种被彻底物化的屈辱。
  这真是太令人愤怒了!
  她不甘心就这么屈服,想挣脱这身束缚。可这是专业的用具,除了安全性高之外,质量那也是杠杠得。可不是某宝的便宜货,乃是专业手工坊的定制品,花了陈邵阳不少钱,等了半个多月才漂洋过海到手的宝贝。
  凭着她的细胳膊细腿,哪里是对手。
  而且她此刻还是个大开大合的姿态,稍微一动,低下的地毯和地毯下颗颗粒粒的碎石头就摩擦过她最为娇嫩的肌肤。
  这感觉,与其说是疼,不如说是令人恐怖的快感。
  挣扎了几下,她就不敢乱动了。
  被绑缚,视奸,就已经够屈辱的了。可身下最娇嫩的肌肤却因为粗糙的触感生出快感,则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也感到愤怒。
  怎么回事?难道她的身体天生就是下贱的?被这样对待,竟然还能生出那样的感觉来?要不要脸啊?有没有羞耻心?
  她并不知道,这只是她敏感身体产生的正常反应罢了。要是这样的摩擦她无法生出感觉,那才是不正常。
  


☆、第 31 章

  
  在拿到这件束缚衣之后;陈邵阳就想象过花梨穿上以后的样子。光是想象,他就已经激动不已,自du到高chao。
  今时今日,这件衣服终于穿到了她的身上,他才发现,自己的想象还是匮乏了。
  被束缚的她;饱受屈辱的她,无力反抗的她;在夜幕里簌簌发抖的她,美得让他目眩神迷。
  最重要的是;这不是他的想象,这是真实的。
  他可以看到她,嗅到她;感触她,还可以……占有她。
  想到这儿,他喉结滚动一下,情不自禁伸出手。
  花梨想要躲开,但身体被摩擦过,又忍不住的哆嗦起来,脸烧得通红。
  陈邵阳敏锐的感觉到她的变化,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个了然于心的微笑。
  “怎么了?花梨?哪儿不舒服吗?是不是绳子绑的紧了?”
  他轻声细语的问,手指羽毛似的轻轻抚过她的身体。
  夜风凉,指尖热,划过的时候,带给她触电的感觉。她忍不住呜咽,痛苦的别开头,身体轻轻的哆嗦。
  陈邵阳垂下眼皮,如水的目光随着手指划过她的手臂,背脊,细腰,顺着浑圆的tun部,缓缓伸入她的双腿之间。
  花梨整个人紧绷住,仰头呜咽了一声,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
  可双腿被紧紧的束缚着,这动作只是让她的大腿肌肉抽chu了几下,花蕾颤动。
  陈邵阳的手指在花蕾里拨弄,满意的感受到那一份柔软的湿滑。
  他紧贴过去,在她耳边吹气,用动听的男中音温柔的说道。
  “花梨,你湿了!”
  花梨浑身哆嗦,大腿处不住抽搐,花蕾颤动的更加厉害。似欢呼又似抗拒,欲拒还迎的感受他的手指缓缓进出。
  感受到更多的体@液,陈邵阳侧头咬住她的耳垂,继续说让她动情,让她羞耻的话语。
  “原来你喜欢这样。”
  “是不是想要更大一点的东西?”
  “花梨,你好湿!都快把我淹没了!”
  花梨脸红欲焚,恨不得钻地缝里去把自己活埋。她想大声的争辩,用力的挣扎。可是口塞堵住了千言万语,绑带束缚了七手八脚。她争辩不能,抗拒不能。
  而身体,又落入了魔鬼的手掌,被给与羞耻的快@感。
  因为有了快@感,她就连被害者的身份也给剥夺了,成了同伙。
  这也……太屈辱,太荒唐了。
  陈邵阳拿出口塞,罗正军觉得他是机智的变态。等到他拿出束缚衣,他就成了邪恶的变态。不过这邪恶……甚得他心。
  虽然和陈邵阳两个共享花梨,但花梨在他的心目中,一直就是个贞洁烈女的形象。他想要占有她,想要对她这样那样,可从来不会想给她带口塞,穿束缚衣。别看他大大咧咧是个浪子模样,但其实对待男欢女爱,尤其是面对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孩子时,还是很传统型的。
  但偏偏他这个传统型跟一个变态型的做了搭档,从此节艹成路人,下限掉进了马里亚纳海沟,开着蛟龙号去都捞不上来。
  现在,看着被陈邵阳言语刺激手指拨弄,又羞又臊,可止不住动情迷乱的花梨,光是用看,他就已经要she了。
  于是他喘着粗气,伸手剥了自己的T恤,光着膀子扑过去一把推开陈邵阳。
  “磨叽什么,赶紧的,我受不了了。”
  他一把抓过花梨,翻转过来,七手八脚的扯开裤头,把裤子褪到膝盖,掏出早已经紧绷勃@发的家伙,对准她暴露无疑的花蕾,一口气冲了进去。
  花蕾湿透了,又被陈邵阳的手指扩张过,他略一用尽,就整根没入。
  被火热的楔子整个穿透,花梨仰起头呜咽着尖叫一声,整个身体绷紧。
  不是疼,是热,是一种被瞬间填满的满足,让她几乎要失神。
  她还沉浸在被填满的快@感中,身下的罗正军就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这等同于把她抛向更高的快@感,让她更加迷乱。
  但心里还是知道这样不对,她不应该在这种事里感受到快乐。
  可巨大的,陌生的快@感已经将她吞没。她业火焚身,如坠深渊,恐惧得想要大声尖叫,又快乐的想要大声呼喊。
  但橡皮口塞牢牢的堵住了她的嘴,尖叫和呼喊都梗咽在她喉咙里,令人窒息。
  她不由自主的抽chu,迷乱的扭动,花蕾如泣如诉。
  感受到她身体在无意识的追逐快乐,罗正军更是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满足她,整根进,整根出,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
  撞到后来,罗正军都觉得自己要疯了,迷乱中的花梨仿佛一台吞噬血肉的机器,把他整个的往里绞进去,咬碎,吞咽,一丝一毫都不放过。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整个钻进她的身体,被她整个嚼碎了吃掉。
  如果她是吃人的女妖,那他就是心甘情愿献祭的信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邵阳在旁边观看这一场激烈的欢@爱。
  罗正军身材高大,一身的腱子肉都是货真价实在军校摔打出来的,一动起来,浑身的肌肉跟流水似的,生机勃勃。他虽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俊俏男子,但也长得眉目端正,相貌堂堂。人长得够高,又肩宽腰细臀翘,身材绝佳,堪称型男。
  这形象,绝对不是那些岛国动作片男主角能比。
  而花梨,娇小,白皙,漂亮。虽然胸不够大,但挤一挤也有料,更可堪细腰纤纤,盈盈一握。tun部浑圆翘挺多肉,一看就知道里面肯定藏着一个名器。身材妖娆,却有一张贤妻良母圣女脸,贞洁和放档,完美的结合。
  这形象,也是万里挑一,天下难寻。
  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女人,在这荒郊野外,上演一场热火朝天的肉搏战,绝对赏心悦目。
  他深吸一口气,挺着早已经硬邦邦的下@胯,掏出手机,打开录像,把镜头对准两人。
  现实中的男欢女爱远没有岛国动作片那么夸张,罗正军这样身体健康熊腰虎背的小伙子,尽情欢爱也不过二十分钟不到就缴械投降。
  把自己的所有全部抛注给花梨,他气喘如牛的颓然倒地。
  花梨被他压在身下,也跟着喘气不止。
  女性的身体构造和男性不同,快感来的慢,但可以更持久。所以罗正军已经缴械了,但她还并不完全满足。
  陈邵阳把手机扔进百宝袋,上前将罗正军从她身上拽开,然后脱掉自己的上衣,解开裤头,cha进花梨的身体里。
  凭着触感,气息,动作,花梨知道这会子在自己身体里的是陈邵阳。
  对这个变态的恶魔,她本能的抗拒。但抗拒无效!她的身体在理智之前就已经自动投降,追逐快感。
  罗正军给与她的快@感是激烈的,起伏的,大有一种爱一把就死的壮烈豪迈。
  轮到陈邵阳,则是缠绵的,坚持的,带着一种天长地久至死不渝的深情和执着。
  两场欢@爱不到一个小时,她就经历了惊涛骇浪,狂风暴雨,宇宙洪荒。
  疲倦,酸涩,被掏空的茫然,她整个人都傻了,废了。大刺刺的躺在野餐垫上,坦然的暴@露,再无半丝羞涩和屈辱。
  她全身湿透,一半是自己的汗,一半是他们的。
  陈邵阳捞起她,让她靠在罗正军的怀里。然后扭头从百宝袋里取出一瓶水,塞给罗正军。
  罗正军正渴的冒烟,拿到水就要拧开来喝。
  “这是给花梨的。”陈邵阳瞪眼。
  罗正军举着水皱眉,懊恼的放下。
  陈邵阳哼一声,低下头单膝跪在花梨身边,先伸手捞起她的脑袋,解开金属扣,把口塞从她嘴里取出。
  花梨长吁一口气,下半张脸几乎被自己的口水都糊满了。
  罗正军伸手想帮她擦一擦,结果陈邵阳已经凑上前,伸出舌头,一口一口的去舔。
  罗正军别开头,还是看不惯他这个变态样。
  洗脸似的把她半张脸半条脖子都舔了个遍,陈邵阳才抬起头,抿了抿嘴,微微一笑,仿佛是很满足的样子。
  花梨没有任何反抗,跟死了似的,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他笑完了,就低头轻手轻脚的开始解那件束缚衣。
  随着绑带和金属扣的解开,她被束缚了快一个小时的手脚终于得到了释放,同时被释放的还有精神和自尊。
  怕血液循环不畅,陈邵阳抻开她的双臂和双腿,手法老道的为她揉捏按摩,活血疏通。
  罗正军拿起旁边的水瓶,拧开盖子,扳过花梨的脸,把水凑到她嘴边,微微抬起。
  喝了两口水,花梨渐渐恢复了知觉,麻木的指尖和脚趾也刺痛起来。
  这感觉不好受,她申吟一声,扭动了一下。
  罗正军箍住她。
  陈邵阳知道她这是脚麻手麻了,于是就帮她捏手捏脚,帮助恢复。
  她靠在罗正军怀里,皱着眉哎哟哎哟的轻叫,表情带着痛苦。
  罗正军心里不落忍,就不住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
  鼻子以下他是不敢亲了,被陈邵阳都舔了个遍,他要是亲了,就等同于和他间接接吻,就恶心人了。
  这纯属他庸人自扰,也不想想刚才他们两个可都是在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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