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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笑略显狼狈,一身衣服皱巴巴的。睁着一双古泉似的眼仁到也恢复了几分汪承瑾初见她时的颜色。
她怯弱说,“对不起!汪总昨晚的事……”
汪承瑾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冷笑话,“对这样的事还犯不着我生气,不过你倒是错过了一个爱你的人!可惜啊!”
“我跟他没关系的,我是清清白白的,你不是很清楚……”曾笑恨不得立马撇清和那个男孩的关系。
“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让开!”她挡在他的路了。
曾笑脸上的泪纷呈下来,“我求求你……让我跟着你……”
“银货两讫!你不懂!”汪承瑾最烦的是女人的纠缠。他不在看她,上车发动车子。
曾笑苦苦的看着他毫无眷恋的姿态,她以为她是例外。她们都说这个男人是无心的,她不相信非要来求个真相。昨晚她的前男友跑到盛世大闹不成就砸了汪承瑾的车,然后又上演了一出跳楼戏码。今早这事就登了报纸。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会再看自己一眼。所以她今天特地跑到这里来以求他的原谅。她在大厦里等了几个小时,却被一群面无表情的人直接给轰了出来。
怎么就结束了?
她忽的迅速扒拉住他的车窗,一脸泪水毫无形象的望着他。“求你……我的妈妈还等着我拿医药费回去救命。”
汪承瑾看着这个好死不死的女人,拿出电话,“过来!地下停车场,马上!”不容忽视的命令。
眼前这个女人一脸清纯样,转眼就成了泼妇模样。他对着这个双手死死抓住车窗双眼红肿的狼狈女人最后那点点怜悯尽失,忍不住厉喝,“钱是吧!”他开始找支票,衣袋里,包里翻了个遍……
这个时候李诚已经赶过来了,还跟着两人。用不着汪承瑾多说什么他一个眼神,后边上来的两人就掰掉女人的爪子,把这个哭得一塌糊涂毫无形象的女人架到一边去,好让汪承瑾离开。
汪承瑾找到支票一股脑儿掏出来却带出一个东西。是一张照片。
照片轻飘飘的砸到他的大腿上,几乎没什么知觉,去牵引着他的神经。
这张好好摆在他腿上的照片已经毛了边。似被人摆弄过多次。他一动不动的垂眸看着照片上相拥的俩人,心里被狠狠的扯了一下,有点疼。
他在他们昔日甜蜜的见证面前却是在给另一个女人填支票。
“汪先生……”李诚在外面提醒他可以离开。
汪承瑾拿起笔利落的写下一个数字,扔了出去。
“叫她识趣的拿钱走人!”他话是对着李诚说的,眼睛却盯了一眼曾笑。他可不想再出一个方薇,这种事处理得越干净越好。
曾笑被他的眼神给狠狠刺了一下,这才是真正的他。她浑身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放弃了挣扎,眼睁睁的看着他驾着辆崭新的车潇洒而去。
被他扔出的支票在他车轮卷起的一股风下飘悠悠的在地上打了好几个圈,落在了另一个男人脚下。
李诚见是汪承轩也只是微微点头,没说话。
曾笑见那个男人和汪承瑾一样长大器宇轩昂,剑眉星眸斜挑,好看的薄唇。脸上的线条倒是要柔和许多。
她看着他弯腰拾起支票看了一眼,挑起好看的薄唇向她站的地方边走边说,“不错嘛!这点钱可以让你过上好一阵子奢华生活了。不就是为了钱么?戏做的这里也该停了!~”
曾笑收住眼泪,双脸涨得通红,“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这样糟践人的!”
“那还不是你容得下男人糟践!记住汪氏岂是容你们这些个女人撒泼的地儿!”他前半句话还带着笑,后半句几乎是有些狠绝的味道。
他和汪承瑾的语气如出一辙。让她觉得无地自容。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上蒙了灰的脚面。对方一丝不苟,连皮鞋也锃亮。
汪承轩觉得跟这样的女人多说一句话都有损他的脸面。为什么知道一向私生活毫不紊乱的大哥偏偏招惹这样的女人。他把支票又扔在地上转身离开。
**
在苏澜的坚持下卓雅又和她在这里呆了几天。
卓雅提议去西双版纳和大理。苏澜反而提不起兴致。这几日两人就四处走走,偶尔晚上也去湖边看跳舞。
这个时候苏澜正盘着腿坐在床上摆弄卓雅的相机,翻看这段时间拍的照片,笨重的单反相机她不喜欢。她喜欢简单的卡片机。这单反相机抱着就觉得发沉,手腕酸的厉害。干脆直接把相机搁在腿上。
卓雅拉开浴室的门,露出一条缝探出一颗包着白毛巾的脑袋,里面的热气也跟着跑出来,火急火燎的说,“苏澜,糟糕我的‘大姨妈’来看我啦!帮我拿一个‘面包’,在箱子的夹层里面。”
门瞌上了。
苏澜看着瞌上的门愣了好一会才放下相机。慢腾腾的拉出暗红色的笨重箱子取出一个。
手里轻飘飘的一个,此刻她几乎拿不稳。或许是刚才自己的手腕被相机给折腾酸了。
敲开门,递了进去。
慢吞吞的踱下楼。已经是晚餐时间,身边不时有人和她擦肩而过向餐厅走去。
毫无意识的看向水井边,那个正在取水的女孩子对着她灿烂一笑。
她加快步伐几乎是匆匆离开客栈。她想此刻她是笑不出来了!
这几日的倦怠连卓雅都说她像猪一样嗜睡,一喝酒就恶心,还特别挑食,也许很快就会有解释的。她的月事已经超过十几天没来了。
拐角有家药店,她走进去站在门口扫视一圈,里面没什么人。她走过去恰巧看到柜台里自己要的东西。
店老板是个男人看见她站在柜台前踌躇问,“需要什么?”
这个柜台里刚好是各色安全套、避孕药什么的。她需要的东西几乎就在最边上占据了小小一块位置。
苏澜伸出手指了验孕棒的位置,“这个……”说出这两个字几乎用掉她全部的勇气。
她蹲在简陋公厕的小小隔间,等待的时间里越接近真相她就越惶恐。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小小的一条纸棒——果然没辜负她的惶恐不安呈现了刺目的两条红杠。
久久的一动没动。好半会才幡然醒悟般拉开门出去。如同一个失魂落魄的孩子,向四周望了望找不到方向。
傍晚的泸沽湖畔很美丽,可是这一切似乎故意来映衬她糟糕的心情。
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就在来之前她还庆幸拿到了自己的身份证,那样她就可以很轻易的走法律程序离开汪承瑾。
一切不过是幻想泡沫!
孩子!她能给孩子什么?一个破碎得只剩一半的家?让她出生后就生活在一个冷冰冰的不断争吵的房子里,每天看自己的父母相互谩骂折磨,还要和她一起看汪承瑾的脸上过活?
不!不!不~!她不能让她过这种日子。
卓雅从卫生间一处来就没看到苏澜,只看到随意丢在床边的相机。她当时也没在意。以为她只是下楼去了。
等她坐在窗前把头发晾干,肚子饿得咕咕叫也没见苏澜回来。打她的手机,她的手机在枕头下面嘤嘤嗡嗡的响着。
第八章 刻在手心的线(一)
卓雅心里直犯狐疑,她疑惑的下楼。在餐厅门口环视一圈,那么多人里没有她!
这个时候那个黑黝黝可爱的女孩走过来,“你是不是在找你朋友,她刚才出去了!”
“往哪里去了?”
“不知道!她走得很快。我当时在院子里没看清她是往那个方向走的。她当时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像是病了。”女孩说完去忙了。
病了?不是好好的吗?
苏澜做事向来不是没谱的人,刚才她还注意到她苏澜的鞋还在门口位置,她是穿了一双拖鞋就出门去了。卓雅心里没来由的发慌。直接奔出门外。
卓雅走了好长一段路才看到了苏澜,她就那样坐在岸边的一块石头上,穿着白色衣服在灰蓝色暮色中望向远处。孤独得如同一只白鹤。
卓雅走近她也没听到,停在她旁边隔着半步之遥的距离。
苏澜一张苍白的平静无波的脸,只是双臂紧紧抱膝的动作泄漏了她的脆弱。她的脚上全是泥泞
十个脚趾头被染得脏兮兮的,裤管上全是泥花。她平日里可是不允许自己是这般模样!
卓雅轻轻叫她,声音细的如同呼唤一个胆怯的孩子,“苏澜……”
苏澜慢悠悠的转过头来,空洞的眼底立马氤氲上朦胧,“卓雅……我还以为你找不到我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有哭。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卓雅单刀直入,从来不习惯拐弯抹角的。
“卓雅,我饿了!”小脸上是一副委屈的模样。典型的答非所问,她也不知自己在逃避什么,有什么好逃避的。
卓雅一把拎起她的手臂拉她起来,“傻妞!饿了就回去吃饭啊!跑这里来干嘛,瞧瞧你一身的泥,脏死了?”苏澜不想说,她也不逼她。
苏澜刚刚站直身体人就歪倒在卓雅身上。
卓雅反应快接住她的身子,不过因为苏澜站得高,她差点没站稳,她骂,“你想要我的小命是吧!”
苏澜没立即出声,卓雅就任由她靠着。
“我有孩子了……”好半天苏澜才颤悠悠的开口。
卓雅叹了口气,扶正苏澜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傻瓜!这是好事。”眼前的苏澜哪像一个做母亲的人,看不出一丝喜悦不说,连眼角眉梢都是痛。她又拉过苏澜让她伏在自己肩上,“兴许汪承瑾有了孩子就会回心转意。如果孩子知道她的妈妈在知道自己存在反而不开心的话会很伤心的。”
苏澜听到卓雅最后这一句话泫然欲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我什么都给不了她的……我也不想过掩耳盗铃的生活。”
“苏澜凡事都没有完美的,男人只是你一半的生活,孩子才是你的生命。妈妈和孩子的缘分是求不来的。既然来了就不要轻易放弃她。如果你不想孩子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就想想怎么给她一个完整的家。”
苏澜倒是没想过放弃孩子,只是她怕带给孩子不幸的生活。还没知道有孩子的存在前她已经决定和汪承瑾离婚。难道还要为了孩子把她和汪承瑾硬生生的绑在一块。她自己从小就没有爸爸陪她长大。那种凄苦她是知道的。“卓雅你说为什么我不能为我自己活一回?”
卓雅有些气了,“说来说去你的意思是不想位这个孩子妥协一次!做母亲的人都不该是自私的,再说孩子是他汪承瑾的,他能不爱吗?兴许他就是有了一个女儿想要一个儿子,才会在外面找女人。你啊!醒醒吧!要是你有了孩子他还会要别的女人给他生的孩子吗?”
儿子?她知道不是因为这个的。如果真是那样她更不可能跟他过下去!那样的生活还有她的爱生存下去的必要么?
卓雅说了这么多说得口干舌燥,肚子也饿得厉害。见苏澜无动于衷的样子只好说,“解决眼前是重要,我已经饿得只剩头晕眼花了!”
还好天气比较暗,苏澜脚上的淤泥很难被往来的人看到。她也是这个时候才觉得脚上的被泥巴糊了一层,紧的厉害,还有些许细沙磨得脚底板生疼。
刚才她只顾着走,没注意脚下,两脚就踏进石板路旁的一个水洼里。当时还差点摔倒,还好有个过路的好心人给扶了一下,才不至于更狼狈。
苏澜和卓雅这回客栈的一路一直很安静,卓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知道苏澜这会是纠结着呢!要说什么都等她平静了再说。
她们进餐厅的时候,餐厅里就只剩一桌喝酒的客人。卓雅带着苏澜去了角落的一张桌子。
那个机灵的小姑娘走过来,“吃点什么?”
卓雅翻动菜谱点了几样,指着立在凳子边上没落座的苏澜对小姑娘说,“单子我拿去厨房,你带她去洗洗脚。”
苏澜愣愣的说,“我自己就可以的。”她还不至于失魂落魄到失去意识。
“那个你会用吗?我是说院子的水井。要很大的劲才行。”小姑娘问。这个东西哪里是他们这些个城里人见过的。
苏澜刚想说自己行的就被站起来的卓雅拦住话头,“她那身子骨弱的一阵风也能把她刮跑了去。还是麻烦你帮她一把!”那个笨重的东西哪适合一个孕妇去做。
苏澜只好跟着小姑娘的身后来到水井边。
小姑娘抓住铁柄熟练的上下压几下,白花花的水伴着铁柄的“嘎吱”声就流出来了。
苏澜赶紧洗了。水的温度适宜和姥姥家的那口古井一样。洗完后,她又站了一会儿才进去。
这个时候菜已经上桌子了。苏澜看着满桌子菜问,“点这么多干嘛?”
卓雅放下手上的果酒,“你现在是孕妇,不能随便,我听说这个时候一定要各种营养的东西都摄入一些才好。明天我们就回啊!……你别说话!……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下去,对你不好,好好回去给我养着。”
苏澜看着眼前这个自说自话的女人。她的一切仿佛就这样干脆的决定了,她得妥协……是非得妥协。她无法形容自己这个时候的纷呈复杂的内心,她的世界根本看不到未来!可是她再怎么样也得给孩子一个未来才好!
孩子是无辜的,她得认真对待。可是她真的可以做到对他的冷漠视而不见吗?
这天晚上苏澜睡得并不是很好,恍惚中许多记忆片段涌在梦中的空间。如同一个万花筒的世界不停旋转漂浮。快乐没有,悲伤离合很苍白但是也算淋漓尽致。
放在枕头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的手就搁在上面。这一下她忽的醒来了。
迷迷糊糊的把手机凑到眼前一看,所有的瞌睡都没了。
是他,他的短信。他说:回来!
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这个时候想到的偏偏是回去怎么面对他,该以什么方式面对他。如果是为了孩子注定牺牲自己的下半生自由,又该以何种姿态和他过下去。她不想卑微的乞怜。
他要她回去,是不是怕小汐失去妈妈,还是觉得给她这段时间的自由给的太久了。这段时间他一直没在打扰她。今天也许是忍无可忍才会在这么晚了都给她发短信让她回去。
这么晚了,他还没睡,他在干嘛?
返程的路程对于一个不知回去是何种境遇的人来说显得太短暂。她们在昆明呆了一晚,第二日才坐的早班飞机回的S市。
卓雅倒是提前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所以司机在机场等着。她体贴的让司机先送苏澜回的“海澜澄清”。苏澜也没跟她推辞。从来不晕机的她今天有些晕机,估计是怀孕缘故。这个时候浑身没劲,也不想说话,
苏澜刚进屋子,就又闻到一股饭菜香味。她的行李由卓雅的司机给提进来,卓雅没下车。
柳姨听到屋外的动静出来“澜澜回来啦!路上还好吧!”
苏澜点点头,“还行!”疲惫的歪倒在沙发上。
“汪先生今早上说你今天中午一准到,让我准备准备!我估摸着你在外面也没吃过什么好吃的菜,特意一大早去买了你喜欢的菜,你歇歇。我们到点就开饭。”柳姨利落的提起屋子中央的行李箱往楼上走。
柳姨说着话也没注意苏澜脸上的表情。
苏澜此时的表情岂止用难堪来形容。她这次回来谁都没告诉,连小汐都没有。更别说是汪承瑾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风筝,原以为放飞就是给的自由,没想到还有一根牢牢攥在别人手中的线。无论她飞多高都被他所控制着。就算下一秒她坠入深渊,也是他说了算的事。
柳姨搁下行李就去厨房忙自己的事。苏澜见柳姨下来进了厨房这才上楼去。
走进房间环顾一下屋子,还是自己离开的样子。孤寂安静的一室。只是空气中多了薄荷香气和淡淡的烟草味。
她皱着眉走到房子飘窗边准备推开玻璃。手在半空中顿住了。
窗台上的大理石面上多了一块雪白的软绵绵的羊毛软垫。
看上去很舒适很温暖的感觉,长长的蓬松的毛,让人忍不住想陷进去。
苏澜顿住半空中的手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颓然落在羊毛垫上面,手指在上面静了好一会儿,才仔细拂过——细腻顺滑,还带着微痒的触觉从指尖的毛孔顺势蔓延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以前她很少坐在窗台上,这一年多来她等他的时候时常会在上面呆到昏昏欲睡,有时他久久的不回来,她就那样睡过去了。
如今他这样做到底是心疼她还是希望她继续这样等下去。还是有什么她想不到的……这些都好像没有意义了!
人的心沟壑太多,不似数学题,再难也有把它钻透的一天。也不是她学的那些钢琴曲,慢慢的只要你有心就能渗透到它的灵魂,让它与你的灵魂翻飞。
她曾经以为她懂他了,转眼间他就变了。在她还陶醉在他细腻温柔纵容的爱的时候他就让她疑惑了。在她以为他根本没有爱过自己的时候,他的行为异常诡异起来。
柳姨叫苏澜下楼吃饭的时候,她拿着一条手工编织的围巾递给柳姨。柳姨接过,一脸笑意。直说苏澜有心,还记得她这个下人。
果然满桌子苏澜爱吃的菜。居然还有色泽鲜亮的红烧肉。苏澜提起筷子就不知道该往哪里下筷子。现在的她已经有了孕期反应,对带油腻的东西没胃口,多看几眼就会觉得眼睛和胃口都被腻住了。
昨天就吃得少。卓雅昨天点了一个芹菜凉拌花生米她倒是吃了几口,结果还给吐了出来。
满桌子菜,苏澜叫上柳姨一起吃。柳姨拒绝了。她自己没怎么动筷子。米饭也只吃了一小口。
柳姨站在一旁说,“你走后汪先生倒是回来吃的次数多了起来。他最近都吃的清淡。”
苏澜低着头扒拉着米粒,她不在,他倒是回来得勤了。她走了,他不是更有机会不着家吗?“这样啊!”家里的保姆什么时候也帮衬着汪承瑾说话了?
“他这几天都回来得挺早的,他特意嘱咐要少放辣椒,估计是在外应酬多,那些东西都吃腻了。前天还说想吃松鼠鱼来着。我说我不会做。他也没再说什么。”
前天是她收到他的短信的那天吧!苏澜放下筷子,柳姨见她没动多少,这桌子菜简直是原封不动,“菜不和胃口!”
苏澜勉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柳姨,我这段时间在云南吃了小米辣,估计是伤了胃口。”
柳姨麻利的收拾桌子进厨房去了。
苏澜站在餐厅看着吧台上两个相互紧紧依偎的水晶杯发呆。
那是她和他的。
结婚前他带着她去选购家具,摆饰什么的。他们去的是一个专卖舶来品的地方。
那天她正在看床上用品,他就走开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提了一个和他极不相称的映着精美对杯的包装袋站在她面前。
头顶上的水晶射灯刚还打在他俊朗的脸上阳光般温暖耀眼。
他温柔幸福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