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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如海他妹[完结+番外]-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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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浣笑了笑,不明着答,只道:“你只想想你今日为什么来找我?”
  张晗一拍脑袋,顿时了悟。自嫂子嫁过来,上孝敬公婆,中讨好她这个小姑,笼络丈夫,下善待宽厚下人。府里便没有一个不说嫂子好的。便是连她和父亲也时常念着。
  不过短短两年,自己的丈夫,女儿,儿子都被人拉拢了去。母亲心里哪里会舒服。这一招不过是给嫂子一个警醒,也是一番告诫。她若有歪心思,身为婆婆,总能治得住她。
  张晗一嘟嘴,颇有些气闷,差点便让人拿了当枪使。想着平日里姑嫂二人的相处,她是真心喜欢这个嫂子,如今却被人利用,心里一时顺不过气来。
  林浣笑道:“你也不必这样。正如你之前说的。表嫂有些自个儿的顾忌也是常理。若嫂子真不能跟过去。表哥身边不能没有伺候的人,自是要带姨娘丫头过去的。这般几年。表嫂不能和表哥相见,那边儿却是日日里相处,且嫂子这胎还不知男女,若那边儿在这期间不仅拉了表哥的心过去,还抢先怀上生下了长子可怎么办?”
  虽说是这个理,张晗也知道,可心里却仍旧有几分气堵,也有几分惆怅,不知自己出嫁以后是否也会如此,心中忐忑难安。
  翃哥儿睡了,贾敏送了顾姨妈出来。顾姨妈瞧着林浣与张晗二人表情,哪里还不了解自己的女儿,也不去管自家的女儿,只拉了林浣道:“晗儿正该多找你说说话。”
  林浣自是明白,笑道:“林家就只我一个姑娘家,我没有嫡亲的姐妹,姨妈可是我的亲姨妈。我和表姐自是再亲厚不过了。姐妹间自然要多多走动,好好相处的。只到时候,表姐可别嫌我嘴多!”
  张晗瞪眼啐了一口,满脸不服。顾姨妈乐得呵呵直笑。
  送走了顾姨妈和张晗。林浣躺在榻上翻了翻大周朝的地域志,看了回川蜀,又看了看福建。
  听闻忠顺王的那只爱情鸟便是去福建办事的奴才从那边走动的胡商手里买过来献上的。理国公家不理朝政多年。可若她没有记错,理国公的夫人的嫡亲妹妹却是嫁给了如今的福建总兵章茂。
  福建临海,海上倭寇盗匪众多,全靠章茂压阵,打了几场大仗,才算狠狠挫了海盗的势焰,这两年虽还有些小动作,但比之以往却是消停了不少。章茂在此间功不可没。
  川蜀居住人群复杂,多有蛮夷。
  当年魏王叛乱,蛮夷借着朝廷内乱之际起兵,虽后来被镇压了,无奈臣服,可谁人不知,不过是面上的臣服,心里却气的很。
  朝廷也都心知肚明,战事不可避免,不过是迟早的问题。蛮夷在等待时机,朝廷也在等。皇上更是做足了准备,不然不会一直加派川蜀的军饷,用于练兵。又于前年修建了道路,不过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战事突起,军资可以顺利快速到达战场。
  川蜀之地虽看着凶险,可富贵险中求。战事最容易为自己谋利。
  林浣的手指在地域志上划来划过,划过川蜀,又划过福建,来来去去数回。
  怎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她指婚不久,张晗便定了理国公家的嫡幼子。而张昀尾随着又被任命去了川蜀任知府。
  林浣又想到了忠顺王的那只鹦鹉。他娶她,原来也没有这么简单。林浣一直知道忠顺王在算计。娶了她,不仅仅因为她聪明,林家和顾家两大书香的助力不可小觑,甚至还有身为吏部侍郎的姨父。吏部掌管官员们的政绩考核和任命,如今姨父虽只是侍郎之位,可尚书年迈,致仕不过也就在这两年。到那时,姨父便自然就是尚书的不二人选。
  可林浣怎么也没能料到,忠顺王远见卓识,便是连张昀、张晗,张家的姻亲关系也谋算在内了。
  这些事情,他是早就知晓了,还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或者在此间也有推波助澜一把?


☆、36 第三十六章 大婚(一)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转眼便又过了一年。

    三月十七,是林浣的生辰。今年与往年不同。十五岁;是女子及笄,女子一生最美好的年华。

    贾敏一早分发帖子;准备了宴会。又请了顾姨妈来做正宾;张晗为赞者。林浣是已定的忠顺王妃,京里谁人不知,虽说忠顺王名声不太好;但是,终究是皇子郡王,有着这层关系,也没人敢轻视。因而,及笄之日,嘉宾众多,贺礼满院。令林浣与贾敏都不曾想到的是,便连忠平王妃也来了。

    忠平王妃瓜子脸,眉如远山,眼似丹凤。眉梢上挑,自有一股不同的妩媚与凌厉。彼此私相见过,按制行了礼。忠平王妃笑着拿出根玉簪,“今日可是林姑娘的好日子。只我府里事多,倒是迟了。林姑娘莫怪。”

    林浣贾敏行礼,皆称不敢。

    忠平王妃一挥手,道:“咱们以后便是一家人,这些礼数倒也可免了。若林姑娘不嫌弃,不妨便用我这根簪子如何?”

    林浣与贾敏对视一眼,及笄的发簪是一早便准备好的。忠平王妃突然来这么一出,着实有些失礼。可,先不说忠平王妃的身份,忠平王与忠顺王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林浣与忠平王妃早晚是妯娌,忠平王的建议却是不好不从。

    忠平王妃将玉簪放在张晗所持托盘之中。顾氏向忠平王妃道了谢,拿了簪子插在林浣发鬓。经了三拜三加之礼。林浣起身向众人鞠躬道了谢。仪式便算是完了。

    随芳院里,林浣把弄着发簪,晶莹剔透的蓝田玉,雕刻着海棠花的模样,触手生温。对着阳光,仿似可以看清玉质间的细腻纹理。

    若她没有看错,与去岁太后寿诞时忠顺王敬上的玉佩同出一块。只这雕刻手艺,虽说依旧算不得精致,却比太后那块玉佩要好上许多。林浣轻轻一笑,忠平王妃不会随意拿这么一块玉质虽可,手艺却稚嫩的玉簪来,除了忠顺王,林浣并不做第二人想。他既有心,她便接了就是。

    林浣转头望了望一边儿挂着的大红嫁衣,精细的绣艺,金线的勾勒,碎玉东珠的点缀。林浣嘴角轻挑,婚礼此生只有一次,她要让世人都看到她的婚礼,都记住这场婚礼。

    四月初三,过了翃哥儿的周岁。钦天监的日子也定了下来。

    五月二十一日,天未亮,林浣便被叫起,在嬷嬷丫鬟的帮助下装束好。府外已传来了丝竹管乐之声。林如海带着几分不舍,亲自将林浣送出了门。

    成亲的礼仪繁杂,郡王妃品级的头冠也很是沉重。折腾了半日,林浣只觉脖子一阵酸疼。只花轿里摇摇晃晃,却不适合小歪。不然她恐怕要睡过去。

    不知行了多久,轿撵停下,林浣听得一旁喜娘的唱和,一只宽大的手摊在了她的面前。忠顺王的手掌干净温厚,虎口上并没有看见厚茧,但握在手中,却可感觉与林如海不同的一种粗糙感。

    出轿那一刻,林浣听得观礼之人的惊呼,嘴角微微扬起,要的便是这效果。在忠顺王的牵引下进了王府,拜了天地,然后入洞房。

    忠顺王用杆秤挑了鸳鸯戏水的大红头巾,便瞧见了林浣清澈如水的眼眸。林浣并没有如寻常嫁娘一般装饰,面上并没有扑厚重的粉底。许是本身天生丽质,肤色胜雪。没有胭脂水粉的藻饰,反倒更让人觉得舒适干净,越显清丽脱俗。

    忠顺王脑海里突然便浮现出一句话,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林浣低着头,或许是因为羞涩,又或许是因为天气渐渐炎热,双颊生出两团红晕,忠顺王喉头干涩,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早有嬷嬷端了饺子过来,林浣咬了一口,又吐了出来。

    “生不生?”

    “生。”

    嬷嬷听了回答,笑得小眼睛儿直眯成了一条线,缩在了皱纹里。

    又在众人的唱和喜词中相对喝了交杯酒。忠顺王便出门迎客。一屋子的丫鬟婆子也皆退了出去。

    林浣大舒了一口气,忙不迭地唤了青琼朱璃过来退了满头的饰品。略作了梳洗,换了常服。林浣往床上一躺,“真舒服!”

    王妈妈皱眉一把将林浣拉起来,“郡王妃,你可还得等着王爷呢!”

    林浣嘴角一抽,委屈地瞧着王妈妈:“我好累。王妈妈,反正这屋子里也没有旁人,不妨让青琼去外头守着。我略躺上一躺。王爷来了知会我一声便好。”

    王妈妈翻了个白眼,平日里看着极妥善的人,这会子关键时刻,怎么泛起小孩子脾气!

    林浣瞧着王妈妈的神情,便知不可能,只得端正了身子,在床边坐好了。

    王妈妈叹气道:“郡王妃可别忘了,屋子外面还有太后赐的两个嬷嬷呢?”

    当初教她礼仪的两个嬷嬷,太后又赐了下来。说是念着她与忠顺王二人皆都年轻,特派了稳妥的人来伺候。可实际上为了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了。林浣望了望屋子外头,低声道:“妈妈放心,我省得。这两个嬷嬷……王爷只怕比我还厌上几分。”

    王妈妈自小看着林浣长大,林浣成亲前,她不舍得,也不放心,这才求了林如海贾敏,跟了过来。听得林浣这般说,知晓她心底素来是有成算的,便也不再多嘴。

    王府里没有身份合适的女眷,没有人来与林浣说话谈笑。林浣便只能静坐着,无聊地把玩自己的手指头。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外间丫头道:“王爷!”

    忠顺王一进来,林浣便闻得一阵熏人的酒气,不由得皱了皱眉。

    王妈妈早已退了出去,还不忘掩好了门。

    忠顺王走过来,好看的桃花眼微眯着,满是笑意,拉过她的手,道:“舟舟!“

    林浣一愣,从小到大,除了父母兄长,从没有人这般称呼过她。如今这名字从一个对她而言仍算陌生的男人口中说出来,一时竟有些不适应。

    “我听如海这般唤你。你表字可是予舟?”

    林浣点了点头。只心里却有些狐疑,哥哥虽为长。可忠顺王却是尊。长幼之前,先论君臣尊卑。忠顺王不可能如林浣一般对林如海称兄长。只是,“如海这般唤你”。哥哥不可能在外人面前称呼她的表字。忠顺王何时与哥哥这般亲密要好了?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竹素有报平安之意。正巧,母妃去时也给我取了字,便叫岁安。”

    林浣“嗯”了一声,算是应和,却并不答话。对于宁妃,她并不了解。且宁妃从宠冠后宫,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到后来的失宠病逝宁喜宫,这中间还牵扯了不少宫闱秘辛。这是忠顺王与忠平王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她不能轻易触碰,因而她不能接话,也无法接话。

    好在忠顺王并没有再说及宁妃,左右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许是着实不太好闻,便是自己也不禁皱了皱眉,眼珠儿一转,笑道:“你哥哥教的法子,将酒洒在衣服上。不然哪里能这么快脱身。”

    林浣一笑,“我服侍王爷将衣物换了吧。”林浣话还未完,忠顺王已凑到了耳边,“也不必换了。时候不早,你服侍我就寝吧!”

    林浣面色唰地一红,抬起头来,忠顺王依旧笑得灿烂,明媚的双眼一眨一眨,如同夜空星辰,张开了手,一副等着被伺候的模样。

    林浣无奈,硬着头皮上前。忠顺王比她略高一个头。她的额头刚好抵在他的下巴,双手抬起,便可触及他的衣领。只林浣两世里皆为伺候过人,且这世,素来只有别人伺候她,哪轮得到她伺候别人。又加之,第一回这般与异性零距离接触。男子浑厚的气息和微醺的酒气传来,林浣的心砰砰直跳。过了好半晌,才将繁复的礼服除下。

    忠顺王一掀被子,躺在床上,尽量往里挤了挤着,拍着空出来的地方,道:“上来!”

    林浣略有些踌躇,磨磨蹭蹭地上了床。二人皆都只着了里衣。夏日的纱衣轻薄,两人挨在一起,忠顺王的身体有一股不同寻常的热度。林浣身子一僵,半点也不敢再动。

    林浣前生还未来得及交个男朋友好好谈场恋爱便死了,这世更是连外男都难得见到一回,虽对二人交合之事有些认知,可哪里便有经验?自是不知该怎么做才好。心里不免还有些恐惧与慌乱。

    正彷徨不安间,只觉身上一凉,里衣揭开,腰肢被人握住,厚重的手掌在肌肤间来回摩擦。林浣一颤,身子越发僵硬了起来。

    没有过多的抚慰与挑弄,忠顺王表现地有些急切,动作仓促而粗暴。林浣强忍着,心像是一下子跌落到了冰窖里。她早已料到利益结盟的婚姻,自一开始不会美好。可忠顺王到底费了一番大力气将她娶回来,她们之间有彼此需要也有彼此可以利用的东西,总会待她礼上几分。只是,这般的动作,不像是新婚洞房,反倒……

    林浣皱了皱眉,她不知道该如何诉说,却感觉十分的怪异与不舒服。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掌咯的她生疼,让本就有些仓惶地越加慌乱与不安。索性闭上了眼睛,只当是完成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

    只是,林浣等了许久,却不曾等来她所预料的冲击与疼痛。像是被困浅水的游龙找不到通往大海的出口。忠顺王额上汗光点点,面上不带任何表情,只是双眼里透漏着一丝为难与急切。越是急切,动作便越发躁动,也越发不成章法,粗糙而又笨拙。

    是的!粗糙与笨拙!

    这不是一个久经欢场的王爷应该有的。是他不愿意,还是……

    林浣突然觉得她似乎抓住了什么,似乎明白了之前的怪异是怎么回事,却也越发狐疑。忠顺王却突然停了下来。随手拿了床边的外衣往身上一披,跳下床来,“我出去一趟。”

    声音像是哽在喉头,生硬而尴尬。

    “王爷!”还没等脑子里想清楚明白,林浣已本能地伸手抓住了他。笑话!新婚之夜,这么放他出去了。明日自己便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忠顺王似也考虑到了这点,望着委屈着急地快要哭出来的林浣,心咚地一响,身子里的那团火越发燥热了起来,慌忙道:“我……我去书房找书!”


☆、37 第三十七章 洞房花烛夜

  找书?新婚之夜去书房找书?
  一个念头在林浣的脑海里划过。
  忠顺王……他……他不会?林浣只觉得不可思议。且先不说忠顺王历来软玉温香的荒唐名声;便是一般的皇子王爷身边也皆都是有人的。便是早年自律没有。大婚之前,宫里长辈也会赐下教授人事的宫女子。而忠顺王……
  林浣想起之前完全谈不上任何技巧的笨拙举措与经久无法突破的急切与慌乱。再抬眼去看忠顺王。忠顺王披着外衣背对着林浣;林浣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也可从他僵直的脊背看出他如今的窘境。
  忠顺王确实不会。找书?找的怕是春/宫/图吧。
  屋子里;二人皆都沉默。忠顺王是不知再如何开口。而林浣;双肩剧烈颤抖,便是极力压抑,仍旧自喉咙里鼻间传出强忍的微弱笑意。
  “不许笑!”
  林浣被这突然地大喝吓了一跳;只见忠顺王横眉怒目瞪着她。林浣敛了笑意,尽量将头低到被子里,男人的自尊,可绝对不能碰。
  气氛瞬间尴尬了起来。
  忠顺王撇过头去,抬脚要往外走,林浣忙唤道:“王爷!”
  不论如何,总不能让忠顺王出了这扇门,新婚之夜守不住自己的丈夫,她这个王妃便也不用做了。可是……林浣只觉得身下躺着的白绢灼灼发烫。明日一早若元帕上没有落红,不论是什么原因,她还有林家都会被世人所诟病。
  林浣攥紧了被角,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和声音平稳下来,“王爷!要不,不然,咱们再试试吧!”
  忠顺王皱了皱眉,他不是不想,只是,他看得到她之前的痛楚与隐忍,女子第一次本就难受,若他莽撞间伤到了她……
  “那个……你出门子的时候,家里有没有给你压箱底?”犹豫了半晌,忠顺王仍是问道。
  林浣愣愣地看着忠顺王,一时竟没有明白过来。忠顺王蹙眉又道:“三哥给过一本,我前前后后事情太多,没来得及细看。你……有没有?”
  林浣脸一红,这才领悟过来,忠顺王是在问她要压箱底的春宫图,这东西贾敏昨夜确实给了她,还对她说教了好一顿。伸手指了指一边的箱子,“有!放在箱子里头。”
  忠顺王斜了她一眼,“有怎地不早说!”
  林浣一噎。这种事情,她怎么早说?何况,她恐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新婚之夜会是这般的情景,会有这样的状况。且她两世单纯乖娃娃,一时哪里想得到这上头来?
  忠顺王在箱子里翻找了一阵,林浣的嫁妆是才搬进来的,放进卧房的也便只有随身的两只。忠顺王翻来翻去,并没有见着,转头唤道:“你的东西,你自己下来找!”
  林浣愣眼看着他,嘴角一抽,那种东西?让她下去找?
  忠顺王瞅见林浣的惊异和不情愿,面带了一丝恼怒,却转而又笑了起来,随意裹了裹外衣,坐在桌前,翘着二郎腿喝起酒来,“我不急!”
  林浣瞠目结舌,他不急!他当然不急!便是他意气甩下她去了书房,旁人也不过偶皱一下眉,荒唐王爷的荒唐事不在乎再多添这么一笔。可她……便是有心软心善的人同情她两句的时候只怕也不忘嗤鼻笑话,这新娘子做的可真是古往今来,世所罕见。可谓“前不见古人”,且也鲜有“后来者”。
  林浣一时气得双手再被子里微微颤抖。
  而忠顺王却越发得意,总算是扳回了一局,谁叫她之前没眼色的偷着乐呢?
  林浣咬了咬唇,好容易忍住没有抓起枕头便往忠顺王身上砸的冲动,瞧了瞧自己身上已是赤裸,冲忠顺王道:“你……你先背过身去!”
  忠顺王嘴一撇,不是早就看光了吗?这会子还用得着避讳?心中虽不以为然,但身子还是偏了偏。
  林浣扯了床边的外衣裹了,磨蹭着下床,从箱子最底层掏出一个乌木盒子,反手背身递给忠顺王。忠顺王接了,一打开,上面是一本春宫图。春宫图下面是一方木刻。正是佛教的欢喜佛。只这尊欢喜佛却有些不同。欢喜佛本是藏传佛教密宗的本尊神,讲究阴阳结合,以欲制欲。因而欢喜佛的塑像是男子怀抱女子,赤身裸体的交合模样。
  后人在其基础上做了一番改善,另上了发条,一拉藏在后头的绳子,模型便会自动运转,展示男女交合姿态。
  春宫图,忠顺王并不是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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