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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随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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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简随云不是为了帮她解阵,不出反进,深入了大厅内部,也可能已追着云海棠出了厅外。而落入这处死穴时,百丈余深的深度换再高的高手也难安然落下,何况在中途再一次

出手救了她,也许正是因对她施以援手才导致自己内息紊乱。

但先前调息已用时颇多,为何还要连着调息?难道几日中她都将不吃不喝,始终保持打座的姿态?

想到这里,不由变色,莫非简随云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她无事——”男子盯着简随云,眼里莹莹动人。

“数日调息,怎会无事?”唐盈已急得跃起身形。

“她的脸色并不苍白——”男子不急不燥,笑意不减。

唐盈顿住身形,仔细观看,简随云的面色果然平静非常,而且在烛光下,仍是淡淡的半透明,却没有丝毫气息不顺的模样。

“此处阴寒,你也不防专心调息——”

男子说罢,也合上了眼。

只余了唐盈一人,看了看男子,又看看简随云。

简随云是为了抵御寒冷才用功调息?但那个男子却又重新半躺在了那里,一点也瞧不出他着急的模样,仿佛还乐在其中,难道他不需要运用内力抗寒?

如果他不需要,简随云调息内力便不一定是为了抵抗寒冷了。

但这里的阴寒之气的确是越来越重,比先前阴冷几倍,身上的暖意正一点点被剥去,莫非外面天色已黑,夜晚加重了寒气?

她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正是一场暴风骤雨,雨幕冲刷着整座墨柳山庄,一连多日积聚不去,而山庄内正蕴酿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变化!

但洞内陷入一片寂静后,她的腹中又传来异响。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即使知道自己身上没有备着任何食物,但依然想摸出些什么来,指尖却突然到触到一件事物。              

神情一怔,抽出的手中躺着一件小而精巧的东西,她低头盯着,心中一喜!

莫非,这东西真能救他们出去?

似乎又看到了一张露着金牙的嘴在对她们笑呵呵地说:“姑娘要记得,若有需要时,就吹响那只哨子——”



第五十章 死穴(三)

看到竹哨,如见“真财神”其人,也依稀记得那个人说过:

“姑娘,且记住,在下的生意无所不包,上天入地皆有可能,哪天若真有需要时,不防拿着这只竹哨,无论在何时何地,只要连吹三声,哨声两长一短,就会有人出现接应二位——”

这小小哨子是否真如那个人所说的那般神奇?又或者可以说,那个人是否真如他自己所言的无所不达,上天入地皆有可能?

也许,可以试一试?将哨子放在唇边,轻吹——

“丝丝”的声音传出!

就似蛇信子在吞吐,没有预期中的那种刺耳的尖亮,是很奇怪的声音,若有若无,若断若续,好像在哪里听过?

但这种声音并不影响简随云的打座,便稍稍加了些力气,按两长一短的频率吹了几番——

偏头间,正对上一双笑眼,立刻缩回手,“瞧什么?”

“奇怪的哨子。”

“是奇怪,所以吹着玩玩。”

将哨子拿在手中翻转,自嘲地笑笑,此处密不透风,就算吹响哨子又如何?既然声音传不出去,自己刚刚的做法还真是有些可笑。只是,这个希望的破灭,也意味着他们更加的没有了出路。

看了看简随云,那平静的容颜总是能让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安宁,只要看着那张面孔,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状况下,她都会觉得有一种希望。

她甚至相信简随云的淡然无波,可以让任何一个处于绝望中的人,心中跟着同样镇定下来,平静地面对。

蜡泪在一点点流干,更深的冷意又泛起,于是收了哨子合上眼,从丹田引气而上,开始专注地用内力抵抗寒冷——

洞内又恢复平静,只有那个男子笑眯眯的脸映在烛光中,看着她们的眼里是深邃的亮色。

……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几个时辰,也许是更久——

寂静的黑暗中,突然响起“咕”的一声。引来一道道回音,空气中立刻充满无数个“咕”声,就像池塘中的青蛙在缠绵地鸣叫,一声比一声悠长。

唐盈不得不窘迫地再度睁开了眼。那是她的肚子在叫!但这种声音都能产生回音,实在不可思议。

摸了摸腹部,开始后悔在调息前没有先吹熄蜡烛,将之留着备用。现在,眼前又是一片黑暗,黑得彻底而沉寂,既瞧不到另外两人,也听不到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声息。

这种可怕的黑暗与寂静,让她将先前已快燃尽的火折子再次取出,点燃

当看到简随云依然闭目端坐不动时,舒了口气,而望向男子的方向时,竟然瞧到对方正盯着她,一只手招了招了招,仿佛早已经在等着她望过去了。

有些好奇地扫向男子招着的手中——

哭笑不得,他竟然又晃出一只蜡烛,与先前那只一模一样!好像就是专等着要给她这只蜡烛似的。

“这东西最好省着些用!”

必竟简随云醒转后,可能才是最需要灯火照明的时候。

男子悠然一笑,将蜡烛向她一抛,双手又枕到了颈后。

她只得探手接住,“难道你身上备了不少这东西?”

狐疑地望望对方的怀中,并不太鼓,不可能装得下太多东西。但他身上除了在腰间别着一个不太大的皮囊外,可说是身无长物,东西不在怀里放,还能往哪儿放?对了,那个皮囊原先也并不在他腰上,什么时候别上去的?

“姑娘需要它,想用便用——”男子的眼又闭了起来。

唐盈怔了怔,她是需要它!

无边的黑暗会让她看不到简随云,也会让她心中无可遏制地产生慌乱,那是一种微妙却真实的情绪,只是她不肯轻易承认罢了。

见男子似乎在闭目养神,她也不便再逞强地反驳,此人看似吊儿朗当,却似乎并没有那么轻率,也许真留着备用的,于是将蜡烛燃起——

“咕”!

又是一声异响,脸上的红晕更深。

先前的调息让她身上暖了许多,却无法压住腹中的饥饿,虽然习武人的忍耐力要超出常人,但她生长至今也并没有真正地挨过饿,如果感觉不差,他们落入此洞中至少有二十余个

时辰了,加上先前的一夜,可以说,有近三天水米未进了。

加上此处的冰冷潮湿非同寻常,浑浊的空气也让人难以忍受,她只觉光凭调息是无法抑制这些感觉了。不时地看看那只蜡烛,再看看丝毫没有醒转迹象的简随云——

男子却搭着二郎腿,面朝天地望着黑暗的洞顶,不知在想些什么,嘴边的笑意就像带着清彻的风,袭在了洞中——

好象那笑真的掀动了不流通的空气,让她有几分爽然的感觉,而那个人,也仿佛能那样子躺到天荒地老。

她不得不承认,在这种境况下,除了简随云的淡定外,这个男子的悠然也似乎能让人在绝望中看到某种希望,至少,他们都活着。

又饿又冷地活着。

当这一只蜡烛发出“滋滋”的快燃尽的声音时,又是十几个时辰过去了。

暗无天日中无法准确地计量时间,只能估出个大概,而饥寒总是相伴的,她更冷了,也体会到了何谓“饥寒交迫”。

强逼自己再一次打座,她要坚持。忍耐,再忍耐,只能忍耐!

这一次,入定得很难,功行三六周天后才渐渐地抛开了所有外在的感觉。

时间便又悄悄地滑了过去——

……

又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睁开眼时,唐盈张大了嘴!

因为,她一眼就能看到身旁的简随云,也能看清楚周围的一切。可以说,洞底几丈方圆内的一切,纤毫毕现!

明眼的就像在白昼中一般!

怎么回事?从哪里来的光?绝对不是阳光!

转着头颅寻去时,便看到了一颗流转着七色异彩的硕大明珠!

比鸽卵还要大,照亮了洞底,熠熠生辉!

这个人,竟然带着明珠!

还是一颗极难得的上等夜明珠!

实在可恶,他有珠子,为何不早早拿出来?

为何说珠子是他的?因为简随云还没有醒转,更因为珠子就放在一支木架上,木架就竖在他的身旁。

那木架似乎是某张桌子上的桌腿,顶部被抠出个巢来,明珠就放在那凹陷的巢中,倚在洞壁上。而那人,就抱臂斜躺在旁边,像刚刚才吃饱喝足,晒着太阳一般。

“你既然有这般东西,为何现在才现了出来?”

男子睁开眼,“在下似乎说过自己身上穷得没有一文,如果突然变出这么一颗珠子,姑娘的眼睛恐怕会瞪得更加大了,坐上云老爷的马车时,也会将我一脚踢下车。”

唐盈突然说不出话来,牙齿咬得咯吱吱作响!

此人说的不错,如果早知他怀里有这么一颗价值连城的宝贝,谁相信他走投无路了,要来这墨柳山庄找吃找喝?

“你这油嘴滑舌之徒!”

男子不以为意,又闭上眼,“至少此时的你,没那么觉得冷了,脸色也红润许多。”

愕然地瞪着那张笑脸,唐盈彻底无语。

是的,她现在果然觉得身上多了些热气,这种热气是恼怒引起的。一瞬间,她有种错觉,这个人难道就是为了让她生气才这样的?而生气便不会觉得那般寒冷?

这个人,是怪胎!

大大的怪胎!

“不知道你这人什么时候才会笑不出来!”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难怪这个人不怕蜡烛燃尽了,原来有这么一个取不尽的光源。

饥饿让她再无法专心打座。

于是站了起来,洞里明晃晃的,做什么事情都方便了许多,她将地上家具的残舷清理到角落,包括那摔成四分五裂的大理石桌面也统统搬到一边后,开始在地上走来走去,并小心

地不发出任何动静。

“把这个拿去——”

男子的声音在她走了有两个来回时,又响起。然后,她便看到这个人手中又多出了一样东西。

“是何物?”

盯着那个不太大的、干瘪瘪的牛皮纸袋,她已经有些习惯这个人总是会突然变出东西来了。

“看了便知。”男子将纸袋抛了过来——

接住,打开,便瞧到一张片状的物体,用手抽出,看到那片状物是硬邦邦的黑红色,皱着眉头怀疑地辩认了片刻后,再用鼻子一闻,惊讶地瞪圆了眼,“牛肉干?!”

“正宗的汉中(陕西省)西乡牛肉干。”

唐盈瞪目结舌,“你身上可真是无奇不有!”

“好说好说,先前不拿出来,是怕姑娘觉得又老又硬、嚼不下去,这会儿姑娘许是不会挑剔它的好坏了——”

这个男子是说她现在定是饿得“饥不择食”了?唐盈的嘴唇僵硬地扯了扯,再看手中的东西,虽是牛肉干,却不知放了有多久,光辩颜色,还有那干硬的程度,就能想像它有多么

“新鲜”了。

“它在你怀里有多久了?”

“不多不少,正满一个月。”

什么?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这东西能吃吗?虽然牛肉干不易腐坏,但在这个人的怀里那么长时间,会不会沾了这个人的体味?

“那个……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她打算将纸袋再抛回去。

“姑娘先考虑好了,你的朋友还需几日的调息,如果姑娘在几日后还能够站着说话,不成为你朋友的拖累,那就还给我也无防——”

唐盈的手顿在了半空,不错,她不能成为简随云的拖累,而她的命是简随云救回的,不能在简随云还没有任何需要她的地方时就这么挂掉。牛肉干虽然不能饱腹,却可以维持生命。

她要活下去!

“那你吃什么?”又望了望对方的怀中,再望望简随云。

简随云在这些天就打算不吃不喝了?还有这个男子,躺着的姿势还是那么舒服,神情还是那么悠哉游哉的。似乎只有她的肚子在“咕咕”叫。

“在下要趁此机会,练练那辟谷之法——”男子的眼看向了简随云,唇边的孤度扯大,牙齿又露了出来。

辟谷之法?

唐盈突然想通,有一些世外的高人,或一些道人、佛家人,通常会有意地进行辟谷的修行,而辟谷期间,或者完全不饮食,或者只吃少许的水果,基本上肠胃中不会有五谷轮回,

体内的陈杂之气也会因此而被排除干净,提高修行。听这男子的话,简随云的不饮不食,便是因为辟谷的原因?

据说,曾有高人可持续辟谷一年之久!

那简随云练到了何种境界?可多久不进食?

“袋里的东西省着些吃,可坚持三四日,我且睡个好觉,姑娘就自便吧——”男子又送上一句话后,靠在洞壁上,闭上了眼睛。

“你……”

他要睡觉?就在这阴寒的洞中入睡?此处潮湿,如果入睡极易使阴气入骨,落下风湿的毛病。

唐盈想出口劝说,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对方又不是孩子,自然懂得保护自己,她不需太操心。而且简随云能如此心无旁骜地入定,并不担心这个人会突袭,在某种程度上似乎十

分相信这个人。

难道此人真不是那暗中设阵之人?

怔怔地看着他,最终,将牛肉干撕下一块,塞往口中——

很硬!非常硬!

并且很有韧性!

如果牙齿不够结实,根本无法嚼动这袋东西,她的牙年轻而又牢固,也得一点点的地撕扯,困难地嚼碎,下咽。

“你还需要这个——”

一样东西又飞了过来,连忙接住,发现是一直挂在男子腰边的皮囊。再看那男子,根本没有睁开眼来。

“没有水,凑和着饮它吧——”

喔?不是水,那会是什么?拔开塞子,一股酒香逸出。

“牛肉配酒易上火,但口中生点火总比饿着肚子来得好些——”男子说完此话后,再不开口。

唐盈又是一怔,牛肉配酒,确实易让牙齿生火,但此人连这点也知道?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这个人更似迷团一般。

难道他也颇懂膳食的搭配?

一般人,并不清楚食物的相生相克如同医理一样是很有说法的,她之所以知道一些,是因为娘亲那边有个做过御厨的亲戚,在她幼年时曾到过唐门,与祖父同席时说了不少在饭菜

上的养生之道——

而牛肉甘温,补气助火,白酒则属于大温之品,与牛肉相配则如火上浇油,易引起牙齿的不舒服(即炎症)。

此时此地,她需要食物与液体来维持身体的机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灌一口烈酒下肚,肠胃立刻暖了几分,身子也不再那般寒冷——

而她,将靠着这袋牛肉干与这袋酒,维持接下来几日的等待。

等待着简随云的醒转,而等待后,又会是什么?



第五十一章 天降奇兵

等待终会有结果。

虽然等待的过程几近于煎熬!但简随云还是在唐盈一遍又一遍地打量中,缓缓地睁开了眼睑——

睁开的一瞬间,惯是云淡风轻的双眸中闪过一道亮光,清洌而急速,似青天白日中的电芒,一闪而没后便再不看出任何的变化。

“简,醒来了?”男子的声音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响起。

唐盈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人的口气亲热得很,就好像与简随云认识了有千八百年似的。再看那人的脸,在珠光下竟也似也染上了七彩晕色,眼波中伴有无数的亮点在泛滥——

好像与先前笑得不太一样,似乎有几分特别的喜意?

难道是仅仅是因为简随云的醒转,便让他如此高兴?但她又觉得似乎并不这么简单。

此时,简随云的眼也望向了男子,缓缓立起身形,唇边微微浮起一抹孤度,“时间已不多——”

“是不多——”男子同样站了起来,与简随云面对面,说这句话时看了看唐盈。

唐盈有些疑惑,简随云此时也将视线转向了她,而且是盯着她的伤口。

“我……”她有些吞吐,在前十几个时辰她忘了更换药物。但剩余的时间里,她想了起来,并很有规律地为自己换药,可以说,这些天中伤口恢复了许多。但也因没有丰富的饮食

来提供营养,骨伤又难愈,她的手臂动作幅度仍然不能太大,更不能轻易扯动伤口。

“你,进过食——”简随云又看了看她的面色。

点点头,牛肉干虽然不太美味,但能让她此时笔直地站着,而不是萎缩在地上像软泥一样。这点还真多亏了那个男子。

“钩——”简随云向她伸出了手,淡淡地又看了一眼男子,似乎已判断出唐盈为何会有食物裹腹。

“钩?”眨了眨眼,立刻反应过来,从背后取出自己的武器递过去。

简随云接在手,指尖轻抚双钩中其中一只钩的钩尖——

那只钩正是先前被自己给劈卷了的一只。就见简随云的指尖如同抚过花瓣般写意,手过处,钩头便恢复平展,仿佛从来没有打过卷似的笔直、锐利,闪着寒光!然后,简随云提钩向洞壁而去——

男子也移动脚步施施然地跟了过去,一只手在怀里摸呀摸,那样子不知是故意放慢了速度,还是这一次唐盈刻意留了心,总之,她终于看到了这个人从怀中往外摸东西了,而不是

像先前变戏法一样地突然变出什么来。

只见那个人掏出一样不太大的、圆圆又扁平的东西,平端在手中,笑眯眯低头瞅了瞅——

后面的唐盈瞪着那小物件,不得不慨叹,这个人的怀里莫非是个百宝囊?怎么什么都装着?

“你,竟然还带着罗盘?”

那东西的圆盘平面上,在圆心四周刻了表示方位的格线与文字,中央有只活动的指针,而指针正随着男子脚步的移动在轻轻地转着方向。不是别物,正是罗盘!

男子乐悠悠回言:“它,是件好东西。”

“又是件好东西?”再一次狐疑地瞅瞅此人。罗盘只有风水师才会随身携带,另外,出海的商队以及军队中也会配备,寻常人不会总是带着它。

“需要的时候用得上的东西,都是好东西。”

“喔?看来我们现在需要它了?”

男子笑眼弯弯,望着简随云。

简随云已停步,偏过头来盯着他手中之物,准确地说,是盯着罗盘的指针,然后折转了方向,立在了右方的洞壁前,与罗盘指针所指的方向正相反。

唐盈有些奇怪简随云的举动,低头再瞧瞧那物件,“据说,这上面的指针所指的方向,无论何时何的都是朝南。”

“所以在老祖宗那儿,早期简化的它叫作‘司南’。现在,它所指的方位正是墨柳山庄的入口处——”

“司南?”她听说过,战国时期,人们便发现了磁石吸铁的现象,用天然磁石制出了“司南之勺”,而其柄指南,用来辩别方向。到宋朝时,有位叫沈括的人物又将天然磁石摩擦成钢针,使之磁化成为磁针,进化成了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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