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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格尔泰还在禁足呢,所以我只隔着房门和她说了两句话。她呀,就是个没脑子的傻瓜,当初若是好好和我相处不做得那么绝,今日我也不会这样给她没脸。这女人啊,靠的还是男人的宠爱呢。她这辈子没孩子,又失去了多尔衮的宠爱,她以后还能拿什么和我争?”布木布泰神色淡淡地道,这几个月的宫廷侧妃生涯,早就将她心底最后的良知抹去了,她一点也不觉得勾搭多尔衮对不起庆格尔泰。
“其实庆格尔泰格格也是个可怜人……奴才倒是觉得,今日的这一切都和大格格有关一样。若是当年她嫁去了察哈尔,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苏麻说出憋在心里好久的话。
布木布泰的神色一沉,片刻后才道:“如今说那些又有什么用?好了,时候不早了,歇在吧,明日还要给阿巴亥那个老女人请安呢。”
“是。”苏麻没有再多说,但是她知道,自家格格一定听了进去,格格的心里一定也是这样想的——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大格格海兰珠。
海兰珠当然不晓得自个在布木布泰的心里从嫉妒、憎恨厌恶的对象变成了罪魁祸首,有了皇太极的承诺,有了儿子来操心,她做月子里虽然不能洗头洗澡,可是也都忍了过去。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孩子满月的这日,她可是将自己好一通洗刷——就算是大冬天,一个月不洗澡味道并不是很重,她也觉得很难过的。
当海兰珠还泡在换了第三遍的温水的浴桶里,她才好受些。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看着恢复得差不多的身子,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也不回头就吩咐道:“乌兰,将干帕子拿过来给我擦身子……”话音还没有落,便有帕子落在了背上,一起的还有滚烫的大手,她整个人一颤,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皇太极。不由得娇嗔道:“四贝勒竟做了色狼呀?没得让丫头们笑话。”
“谁敢笑话爷?”皇太极看着眼前白玉般的胴体,又因为他是站着,很清楚地看见了海兰珠那比生产前丰满了不少的双乳,嗓子发干,眼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海兰珠转头看见皇太极的样子,双颊也红了,只得推着他羞窘道:“你出去吧,我要穿衣裳了。”
“我来服侍你穿好了……”皇太极低下头,揽住了□着身子的美人儿,咬着海兰珠的耳朵笑了。
“呀!”海兰珠和皇太极做了两世的夫妻,虽然觉得羞窘,却也不是放不开的人。感受到抱着自己的怀抱的热烫以及抵着自己腹部的硬物,知道他这些日子没有亲近其他的女人,心里又是欢喜又有些歉意,只得反拥着他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最后又被夺去了主动权被吻得全身发软,如非被他抱着定会滑进浴桶中去。
“皇太极,嬷嬷说最后再等一个月再行房才好……不过,虽然我身子不方便,也可以用其他的方法伺候你的……”最后几句话,海兰珠不知自己是什么说出来的,只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皇太极当然听清楚了海兰珠说了什么,看着满脸红霞的海兰珠,不由得开怀大笑起来。这种快乐,是其他的人给不了,唯独海兰珠才能做到。深爱的人和其他的女人,区别是这样的大啊。
“好,那今晚兰儿可要好好伺候我……”皇太极轻轻啄了海兰珠像抹了上好胭脂的左颊,低声说道,这才放开了她。
海兰珠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等他出去了,忙喊桑娜进来伺候她穿衣。
“主子,小阿哥换了新衣裳,方才睁着眼睛四处瞅着,一看就是在找您呢。”桑娜觉得小阿哥是最聪明的小宝宝了,语气骄傲地道。
“呀,那我们要快些了。今日得给额尔登额剃胎发呢。”海兰珠想起宝贝儿子,高兴地道。待她收拾妥当出了屋,就看见皇太极正抱着也穿着新衣裳的儿子逗弄着。
“没想到代善他们几个连着女眷都来了,对了庆格尔泰也来了,你一会儿当心些。”皇太极将孩子递给海兰珠,低声说了一句。
海兰珠一怔,随即点了点头。
叶赫那拉氏作为大贝勒的福晋一向张扬的她,也不喜欢别人抢她的风头,那是这一日里,却和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庆格尔泰走得极近,让人不得不去注意。至于二贝勒的福晋,更是沉默得很,而莽古尔泰的福晋已经换了人,伊尔根觉罗氏已经被莽古尔泰休了,新福晋是哈达那拉氏,不过二十出头,长得妖媚异常。也只有这三位海兰珠亲自过来陪着说了会子话,至于其他的人,则只是招呼了几句而已。
海兰珠发觉庆格尔泰身上的气息变得奇怪了,虽然少了之前的戾气,但是眼中的冷厉却更甚了。她想起了从皇太极口中听到的多尔衮和布木布泰勾搭的事儿,难道庆格尔泰知道了?
“这就是额尔登额吧?长得可真是好。哈日珠拉姐姐,你的福气真是好。”庆格尔泰眼中的羡慕嫉妒一点也不掩饰。“我给孩子送了不少好东西,姐姐可不要嫌弃,额尔登额可是我的侄儿呢。”
海兰珠避不开庆格尔泰,见她打量儿子的目光是在有些渗人,只想让人将孩子抱下去。她知道对于女人而言,做不了母亲真是最大的折磨。但是再同情庆格尔泰,她也不想让她接近自己的孩子。笑着谢过了庆格尔泰,正好瞧见了素佳也过来了,她手中牵着济尔哈朗的小女儿三岁的真哥,海兰珠忙抱着孩子迎了过去。心中为拜托了庆格尔泰大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来一章温馨的,不能总是斗呀诡计呀什么的嘛O(∩_∩)O~~最后撒花鼓励阿桥吧,明日继续双更哟···
正文 72冲突
是夜送走了客人,海兰珠亲自服侍皇太极更衣洗漱;搓着他的头发时将心中的疑惑说了:“我看大贝勒福晋叶赫那拉氏同庆格尔泰竟交好;阵阵是稀奇。叶赫那拉氏的性子最是张扬不过,庆格尔泰就算想通了也不会这么放得□段。”
皇太极感受着柔软的手指在发顶穿梭的舒适,点头道:“不错;她们俩性子相近;所以这般亲热不过是因为最近多尔衮忽然同代善走得近了。兰儿,看来是多尔衮不死心,定要和我争一争呢。”
海兰珠手上的动作忽然一顿,“可会有大麻烦?大贝勒毕竟德高望重;而多尔衮又得大汗的偏爱。”
皇太极睁开眼;微一偏头就看出了海兰珠眼中的愁绪;忙安抚道:“无事的,这些事情我都早有安排,你只需好生照顾自己和儿子便是了。”皇太极没有说出口的是,代善那边有岳托兄弟三人在,不会出意外。至于多尔衮,就算努尔哈赤再偏爱他,他身上却没有半点功劳,即便年后大军出征,多尔衮在其中,也不济事的。
海兰珠笑了笑,敛住眼中的担忧之色,说起了女眷之中传起的新鲜事情来,想起布木布泰的缺席而科尔沁不过是让下面的奴才送了些东西过来,海兰珠对寨桑和博礼两人的偏心眼算是真正寒了心。
皇太极看海兰珠眉眼之间始终有层郁色,再三相问才知是和科尔沁有关。他握住海兰珠的手道:“人和人之间的相处除了看缘分,还得看情势。只看布木布泰行事的样子,以后你阿布和额吉有求你的时候。如今只需记着我和额尔登额就是了。”
海兰珠闻言只得一笑。又听皇太极想了半天给自己说笑话逗乐,心情的郁结才消散了些。等上了榻,虽然不能尽叙敦伦,却面红耳赤忍着羞赧听着皇太极的话好生伺候了他一回,也算是稍做了补偿了。
次日一早,皇太极也难得不用入汗宫理事,故而同海兰珠睡到了卯时中,听见厢房里儿子哭得大声,这才不甘愿地起身。
海兰珠早在听见儿子哭声的时候,就慌慌张地披了衣服下了床,听见皇太极的嘟囔声,不由得嘟嘴回眸横了他一眼道:“你这个做阿玛的除了逗弄下额尔登额,还没有照顾他一日吧?再说了,哪有小孩儿不哭闹的?你这做阿玛的反倒嫌弃他来了?”说完等不及丫头们替她梳头,只穿着旗袍皮毛坎肩去了厢房将儿子抱了过来。
皇太极心中也是极疼儿子的,只是才一个月大的婴儿,最是黏母亲稍不如意就是哇哇大哭,便是皇太极瞧着儿子的性子也道气性大,同海兰珠一道逗弄了好半天,知道有人来报说大阿哥和岳托、萨哈璘以及杜度都来了书房,他这才起身。
“贝勒爷可算是离开了,不然小阿哥定会又被惹哭了。”桑娜几个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海兰珠瞧着好笑,再看面容越发和皇太极相像的儿子,心中越发满足了。而没多久就是新年了,虽然说大金重视新年也就这几年兴起来的事情,但给皇太极的兄弟子侄府上都得送上节礼,另外又要回礼给送礼上门的人家。不过这些事情都有管事和丫头婆子帮着打理,且有往年的例子在,海兰珠也并没有花太多的心思,因此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新年之后。直到大年初一,也称为正旦,努尔哈赤下了旨,让皇太极和海兰珠带着额尔登额一道进宫。虽说皇太极安抚她没人敢在汗宫里下手,但是海兰珠就是不放心,总是觉得一阵心惊肉跳的感觉。
“皇太极,我总觉心里不踏实,额尔登额还小,不如就回了汗阿玛等他大些再抱进宫给他瞧瞧吧。”海兰珠知道自己的预感很少出错,既然已经感觉到会出事,还带着儿子进宫,岂不是傻子了?只得拉着皇太极的衣袖哀求不断。
皇太极也很为难,他也疼儿子,只是抱儿子进宫乃是努尔哈赤亲□代的,若是不抱儿子进宫努尔哈赤那儿如何交代?可是看着海兰珠眼中的哀求之色,他想起了梦中小八夭折的情景,终究是疼儿子和疼海兰珠的心思占了上风。叹了口气道:“罢了,儿子便留在府中了。只你和我一道入宫给汗阿玛请罪吧,只盼他知道我们儿子来之不易,不要怪罪了。”
海兰珠破涕为笑,拿着帕子擦了眼泪笑道:“只要额尔登额好好的,就算是汗阿玛怪罪,我也认了。”
“你呀!”皇太极伸出手指点了下海兰珠的脸颊,他算是彻底拿她没辙了。
汗宫之中,大妃阿巴亥正端坐在镜子前由着丫头们给她梳妆打扮,站在她身后的却是庆格尔泰。
“额娘,这根牡丹玉簪也只有您才戴得起呢,一会儿众人见了定会赞额娘风华绝代的。”庆格尔泰乃是前一日同多尔衮一道进宫的,只是早上不见多尔衮,还以为多尔衮也在阿巴亥处便过来了,谁知并不见多尔衮,她心中猜疑人却还是留在了阿巴亥处伺候。
阿巴亥的长相确实美艳而妩媚,这种刻在骨子里的媚意绝对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小丫头们能有的,所以即便脂粉之下有着细小的皱纹,但是在艳妆之下半点不见,反倒更显美貌。阿巴亥是得意的,这一个月来,庆格尔泰时不时的相劝,她听罢依言试了两回后,努尔哈赤竟真的往她的院子里多来了两回,她高兴之余也更加器重庆格尔泰了。
“你呀这嘴巴可真甜。庆格尔,多尔衮有你陪着,我这个额娘也放心啦。”阿巴亥拍了拍庆格尔泰的手赞许道。
“额娘快别夸我了,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庆格尔泰微笑道,待小丫头们摆好了几样点心汤水,她让小丫头们都避了出去,才对着阿巴亥道:“只是今日之事极为重要,额娘,我还真是有些担心。”
阿巴亥轻笑道:“不用担心。额娘自十三岁嫁给大汗,如今快二十四年了,这汗宫里头什么的女人我没有见过,但是只有我,在这大妃的位子上一坐就是二十年。如今为了多尔衮他们兄弟,我也该出手了。”阿巴亥说着还斜睨了庆格尔泰一眼道:“怎么?还惦记着和哈日珠拉的姐妹之情?”
“额娘误会了。我心中却是有些伤心,她毕竟是我的堂姐。可是为了多尔衮,我不得不这样做。就像她也会为了皇太极来对付我一样。我之前只是担心罢了,哈日珠拉姐姐的运气一直都不错,这次也不知道她是中计了还是能逃过去的。”庆格尔泰的掌心里汗涔涔的,对于阿巴亥的计划她没有完全了解,只是看阿巴亥极其有胜算的样子,她心中虽然依旧忐忑,可是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在她看来,只要海兰珠和儿子出了事情,皇太极这样重情之人最多还活个三四年,三四年之后,多尔衮正要上位和豪格一争,没有了布木布泰,没有了福临,这大金是多尔衮的,而皇后之位也只有她庆格尔泰能当得的。
“运气好?嗬,我可不相信她的运气好过我的手段。”阿巴亥勾唇冷笑。依着她这二十多年在后宅里整治过人的手段,还没有几个人逃过去呢,哈日珠拉又不是长着三个脑袋,她就能逃得过?
而此时就在多铎的院子里一处厢房中,多尔衮和布木布泰这对野鸳鸯正依依不舍地说着情话,若非外头有多铎来催,他们此时只怕还在缠绵难分难解了。
“多尔衮,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咱们的事情被大汗给发现了,不但误了你得大汗厌弃,就是我也没有个好去。所以今日这是咱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布木布泰擦着眼泪咬唇说道,只是她面上梨花带雨故作不舍又说得决绝,其实心中却是另有打算的。
多尔衮虽知道布木布泰并非是心思单纯的姑娘,但是他曾是真正喜欢过布木布泰的。但凡男人都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善良美好,多尔衮也不例外。他并不相信布木布泰会像庆格尔泰说得那样对自己,他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利用完了还丧了命?
“玉儿,你放心,汗阿玛不会知道我们的事情。将来,将来有机会我定会求汗阿玛将你给了我。你放心,之前我负了你两次,这一次必定不会负你!”多尔衮安抚道。
布木布泰眼中闪过冷色,只是她垂着眼故而没有让多尔衮瞧见。她是不会相信多尔衮的誓言的,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的欺骗,第三次欺骗自然是极可能的。如今同多尔衮相会了七八次了,只希望能够快点有好消息,只要能怀上孩子,将来怎么样,自己也握着主动了。
布木布泰眼见时候不早了,装作丫头出了屋门,便看见正房门前黑着一张脸的多铎,她对着多铎微微一笑就低下了头快步出了院子,心里不是不得意的。
而多铎则旋风般地冲到了多尔衮的面前,一拳就打了过去,多尔衮没有防备,受了一拳左边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多铎,你发什么疯?”多尔衮气恼道。
“我发什么疯?我看是你疯了,你干什么去招惹那个女人?你知道不知道,这汗宫里到处是眼睛,你以为你瞒得过谁?你又以为你能瞒得过多久?十四哥,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你现在这是在玩火,总有出事的时候!”多铎看着一向亲近的十四哥,苦口劝道。
“多铎,你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额娘和我们兄弟好,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至于布木布泰,不过是棋子罢了,有了她,汗阿玛那里的动静我们也更清楚些。”多尔衮不好将说出自己的盘算,只得拿着老话来说。
“哼,我看你是疯魔了!不说布木布泰,只说代善,从前你和我一样讨厌那个老东西,如今你竟突然亲近他,你越来不像我知道的十四哥了!”多铎失望地摇头,“今日这是唯一的一次了,以后你若是要再会那个女人,别上我这儿来,免得弄脏了我的地儿!”
多尔衮看着负气而去的弟弟,脸上露出三分凝重来,欲言又止半晌,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对原先打定同皇太极硬抗的主意却动摇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兄弟冲突?这章节名字不好起,就这样啦,我去码下一章,看时间,希望在零点前放上来···
正文 73暴风
因努尔哈赤虽嘴上瞧不起汉人;其实内心深处却觉得汉人富庶且几千年的历史比女真人强了不少,故而这新年朝贺也学了个形式;让儿子侄儿孙子全家以及几大姓氏的当家人带着妻子入了汗宫。而崇政殿虽然宽大,一时间挤进了这么多人,却也是显得拥挤不堪的。
海兰珠一身玫瑰红色的旗袍;外罩着白狐狸毛得坎肩;再围着一件紫色的斗篷;虽和其他的女人一样梳了个小把子头;却硬是因着通身的风流婀娜之态格外的引人注目。
庆格尔泰站在多尔衮的身边,闻着他身上陌生的脂粉香味,眼中冷光闪现,到底是哪个狐狸精勾引了多尔衮?这样一想见,未免就有些晃神,甚至没有注意到海兰珠怀中并没有抱着婴儿。
反倒是代善的福晋叶赫那拉氏,看着年轻貌美的海兰珠,心中里的醋味儿关也关不住了。只笑着和阿敏的福晋佟佳氏道:“汗阿玛挂心老八家中的小阿哥,明旨让老八夫妻俩带着孩子进宫的,怎么不见孩子?难带老八夫妻敢将汗阿玛的话当做耳边风不成?”
佟佳氏虽然素来不喜欢叶赫那拉氏,却也不喜欢年轻貌美若汉女的海兰珠,只是她却是知道莽古尔泰之前的福晋伊尔根觉罗氏的休弃,并不是单单因为莽古尔泰迷恋上了新人,同老八皇太极也是有一定干系的。因为这个,她并没有接叶赫那拉氏的腔,代善宠叶赫那拉氏,阿敏可是对自己不怎么样,她这个福晋做的好好的,可不想被休呢。
叶赫那拉氏瞪了佟佳氏一眼,有些不忿,却也不再寻佟佳氏说话,而是看了身前的代善一眼,暗自想着丈夫最近和多尔衮走得近,倒是可以寻个机会同庆格尔泰说说,不然这一大屋子的人,指不定大汗都忘记了要看老八家小阿哥的事情呢。
努尔哈赤和阿巴亥端坐在主位上受了众人的大礼,两人眼中都是满意之色,毕竟没有人不喜欢作为人上之人。待得众人都落座了,代善等人依着努尔哈赤的意思站起纷纷说起了赞颂的话来,轮到了皇太极的时候,阿巴亥眼波流转瞅了瞅海兰珠,没有瞧见婴儿,眸子里冷光一闪,却已经有了主意了。
待皇太极也说完好听的话坐下后,阿巴亥轻笑了一声对着努尔哈赤道:“大汗也别急着夸四贝勒说得动听,听说四贝勒家的小阿哥长得格外地伶俐,大汗不是早就下旨说见见吗?夸四贝勒还不如给小阿哥一些赏赐呢,有了大汗的福气,小阿哥肯定能长得结结实实的。”
努尔哈赤已经六十八岁了,按照这个时候的人来说绝对是高龄老人,儿子不少,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