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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忆凉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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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江研镇上很热闹。”卫灼然摇着折扇,笑意沉沉道。

苏锦凉点头:“我们也刚从外边回来。”

“不早了,卫兄也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赶早。”顾临予经过时颔首轻道,也未多作停留,片刻就拉着苏锦凉进院了。

榆树影在白墙上投下哗啦啦的斑驳,他们站在那一丛摇晃的阴影里。

“自己换身衣服,头发擦干,早些睡。”顾临予立在门口,视着苏锦凉道。

“恩。”她顺从地点头应了。

顾临予心里动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有些湿的脑袋,轻声道:“今后若是一直都很好……就一起走。”

她惊异抬头,话还未出声就被他打断。

“进去吧。”

她紧合上门,靠在那树影婆娑的纸糊门窗上,睁大了眼睛,轻张着嘴,胸腔起伏不定。

他在门外静立了片刻,微敛了眉,转身下阶回房。

“顾兄留步。”

风淌过庭院,除了冷意未留下半点痕迹。

顾临予停下步子,转身,看着他淡道:“何事?”

卫灼然收了折扇,清润淡笑:“有一二事叨扰,烦请顾兄借一步说话。”

水洼低聚,燕巢泥暖,木门上那张红彤彤的门神符今夜被雨洗到了地上。

这一夜,千里潇湘葡萄涨,人解扁舟欲去。

两道修身颀然对立,映着清水潮潮,长影静默。

远角寒楼,有幽幽的笳声间或入耳,和着一两下拍板,长路凄静。

他沉声在对面质问:“禁军围缉,暗刺布阵,劳驾这般大的阵仗,敢问顾兄究竟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真是卡得我太销魂了…………

下章亲爱的燎哥华丽丽要登场了……

70

70、64 事如春梦了无痕 。。。

晨光熹微,清波江面上撑开一蒿,细线水纹浅浅,离人渐远。

江研蒙在薄淡的雾里,悠静小镇还未来得及苏醒。

卫灼然坐在篷中于众人谈笑间回望,看见一洞深幽外的明亮天光,她湖蓝的背影与白墙青瓦融在一起。

苏锦凉立在舟尾眯着眼睛,心中有一份言不明的惆怅与难舍,顾临予替她披上一件衣裳,语气轻和:“还早,天凉。”

她回笑一下,复又续凝着,白云低浮,清幽大宅渐远不见,只隐约眺得白榆一顶翠华。

她忽然很想最后亲近会这小镇,俯身蹲了下来,舟随水摇晃,有小阵晕眩。

她和水挨得那样近,清楚地看见白雾漫开来,水底枕着千年好梦。

他们也是一个梦,吴门到长安,这梦走了一半。

尝过云山上的清茶,睡过许多张质地不一的床,她在那些不同的床上自己也会做一个梦。

她又梦见他们睡在渔村简陋的仓房里,有海风和墨鱼的腥气。枕在满丛稻草上闻,竟然会觉得香,她透过枯暖的稻草,满目都溶着温甜的黄,披着几件锦衣便能沉沉睡过去。

梦里有人附在耳边说话,声音清远:你走了这么久,可知情字何解了?要与谁携手长行呢?另外那人又当如何……

她心里压了好多的话想要答她,却不知怎地通通说不出口。

心绪不宁间,有只手轻轻环上来,放在她的腰间……

*****

这日苏锦凉难得起得早,神清气爽地洗漱完了,从枕下抽出弱水给的“每日运势宝鉴”,于夏之还未清醒,睡眼惺忪地瞧见苏锦凉又喜滋滋地捧着那小袋子看来看去的,她不禁出声:“今日是又要撞桃花还是要拣钱呐?”

苏锦凉回过头来的神色有些琢磨:“是要碰故人。”

于夏之困倦双眼登时亮了:“难道又是alexr?”

上一次捏到这张白色签纸时是在婺源,他们在满目黄黄绿绿的田里走,风吹得人心舒畅,走着走着,就见到前边扛着把剑走得极其浪荡不羁的身影。

苏锦凉眼睛一眯一亮,脱口而出:“王八蛋!”

黑色身影一滞,扛着剑极其江湖派头地慢慢转过身来,低下些许头,露出两只眼睛在墨镜上沿看她:“你叫我呐?”

一只拳头毫不客气地挥了出去,墨镜又回到了苏锦凉脸上。

此时的陆翌凡由于天天烧香膜拜那张海报,已是修炼得有七八分alexr的真传,手一挥脸上就写着“我是古惑仔”,眼神轻挑就是“老子是旺角一哥”,这下就了不得了,于夏之上辈子可是alexr的泣血粉丝,这一来激动得异常不淡定,以为偶像也跟着穿越过来了,一时激动又失语。

她的两大护法只见过她木讷不解风情的样子,不知道原来她对着别的男人会有如此丰富的表情,脸上阵红阵绿的。

陆翌凡向来就爱美女,可惜美女一直对他不主动,这会桃花从天而降,他表情难得地娇羞了一把。

苏锦凉戴着墨镜左右扭头观摩这几团黑影,不由乐呵出声。

陆翌凡恼了,劈头对着她又恢复了凶神恶煞的语气:“笑什么笑!这么好的货色怎么也不早点介绍给我!”

于是那边两个红绿配顿时变成了黑白搭档,向来窝里反的他们齐心协力地把陆翌凡给收拾了一顿。

田野间,乌云蔽日,禽鸟奔飞。

事后卫灼然摇着扇子,表情有些许痛苦地告诉她:“那架势,很像几个人兴致来了,直接在田里野合。”

顾临予顿了顿,补充道:“而且是三个男人。”

那次也是碰巧,陆翌凡说是有任务要去蜀川的那些个洞子里寻什么宝的,他那话说得……就像是要去逛窑子似的,苏锦凉一行也是要往那边走,便说一起结伴去逛窑子。

于是这一路上的战局越来越腥风血雨:每天不是宇文沂煊同陆翌凡打架,就是陆翌凡同苏锦凉打架,再或者就是宇文沂煊和苏锦凉一起同陆翌凡打架。

在这一来二去的恶斗里,苏锦凉迅速和宇文沂煊建立了坚定的革命友情,从此有事没事就会在于夏之耳边替他吹个风,宇文沂煊激动得为了报答,也学着没事在卫灼然耳边吹风,这弄不清楚状况的风吹多了,卫大少爷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扇子打了回去。

场面异常的混乱,每天都闹得没日没夜,一群人就跟真住进了窑子似的。

苏锦凉回想起那时的画面就禁不住一阵哆嗦,把白纸丢进香囊里收好,想着如果是陆翌凡再来,一定要自插双目:眼不见为净!

但是不对呀……他要去蜀川,他们要去长安,刚入湘南就分开了啊……

懒得想了,只要不是陆翌凡就好,苏锦凉畅快地把“运势宝鉴”又丢回枕头下边,拉着期待见到偶像而迅速洗漱完毕的于夏之出门了。

***

洞庭湖上起了大风,已是入冬时节,那风便有些刺骨冷意。

船公摘了渔帽躬身进舱,两鬓斑斑的,都快有风烛残年的味道了,他重咳了几声,操着一口地方腔商量,说是这风大,船不好走,几位公子小姐不若先在岸边歇着,风停了再快些划,不耽误赶路。他说得非常憔悴,似下一刻就要撒手人寰。

卫灼然不想这船还没走就出条人命,忙合了扇子应了,叫老人家不如也一同进来坐坐,外边冷。

岸边芦苇枯摇,偶能见鱼懒惰地在浅水下缓游,大家坐在舱里,手上没牌没麻将的,又玩起了前阵子陆翌凡还在时留的后遗症:真心话大冒险。

一开始玩得还挺正常,想着有个老爷爷在还是矜持些,但越玩越HI就收不住了,话题从在座的还有几个处男具体到了体位上,老爷爷听得挺入神,到了关键处一掷帽子,又操着那语带泡沫星子的方言给在座的小年轻说法:“俺是过来人!俺年轻的时候一夜能来九次那可不是吹的!俺家隔壁的牛都没俺能干,年轻人,爹爹告诉你们一个诀窍……”

在座年轻力壮的男人们都不由得伸了些脖子,苏锦凉也跟着伸了,想着偷听点诀窍回去好告诉陆翌凡怎么带媳妇。

于夏之一个人正直地坐在那儿,直愣愣地看着,觉得这爷爷神采飞扬的样子简直是正当如虎壮年,再武功高强的刁妇他都能训得服服帖帖的,随随便便就能大战三百回合!

最后还是祁连清咳一声,提醒卫灼然:媳妇在跟前,公子你还是收敛些的好,别太投入了。

卫灼然醒悟过来,将扇子摇得飞快,笑得一脸装腔作势地示意大家散了散了。

这一散,就又不知道干什么了,外边的大风吹得水波一阵一阵的,静了片刻,宇文沂煊说那真心话不行就大冒险吧。

爷爷以为是亮真功夫的时候到了,哆嗦着就站了起来,激动得问:“好好!哪个姑娘来?”

卫灼然吓得扇子差点没拿稳,忙把爷爷塞回座上,叫他安心坐着,这里能办事的多得是。

顾临予笑得都要不成人形了,苏锦凉一甩头,凶神恶煞地瞪他:“笑什么笑!还笑我霸王硬上弓!”

顾临予不笑了,望着她,一挑眉,满脸轻蔑:“你上啊。”

舟外大风吹过,满湖波纹,满船春光。

无论在座的怎么想扭转乾坤,今日这主题是注定猥琐了。

被顾临予盛气凌人的勾引打败的苏锦凉,卯足了气瞪了他老半天,最后还是软了下来,弱弱地答了句:“我……我无能……”

于是,苏锦凉成为了今日第一个大冒险的炮灰。

幸灾乐祸的宇文沂煊拉着苏锦凉跳上舟头,想着要冒个什么险好才不辜负今日这曼妙的食色本性,他危险地眯起眼睛将洞庭湖上下左右打量,忽明地睁开:“啊!有了!”

风吹得冷飕飕的,苏锦凉颈后一冰,有种不祥的预感。

“看见那边船头站的人没……”宇文沂煊拉住苏锦凉指着前边泊着的舟,舟上有人背身长立,远远地望着,只能看见一抹模糊的红。

“来,给你个霸王硬上弓的机会,证明你还是行的……呃……也不用真上……我是说意思一下就可以了……你懂吧……好,你懂的……去吧……拿下他,你再征服船里那个就容易了!”

苏锦凉原本还想辩解什么,但回头望见顾临予一脸玩味的表情便头也不回地去了,那背影……风萧萧兮易水寒,大有慷慨赴死的神韵。

宇文沂煊兴致勃勃地挑了个点坐下来,准备看苏锦凉如何母猪上树。

天广水阔,苏锦凉想着这都回到家乡了风水怎么还是这么背。

她一个人在岸边默默往前走,越想越想不通,自己平时气势挺足,和身边小鸡头们都是说来就来的,怎么一和顾临予杠上就要铩羽而归。

今日这风吹得人显憔悴,苏锦凉只想长啸一声投湖自尽,好化作巫山神女,骤得云雨神功,待到那时,就算有十七八个顾临予,又奈我何?!

她舒心了,得意地哈哈大笑,跳上船板,陡然就添了许多神力一般,啥也不怕地向着前边那人伸出手,用着小流氓的语气:“小伙子……”

所谓时运不济,风水不好再怎么烧香也是没用。

苏锦凉一看到那人四肢就迅速僵掉了,笑容凝在脸上都来不及撤。

她抽了两抽,猛然意识到这在洞庭湖,当不成神女只能做屈原。

面前那一身绛红的袍子分外烙眼,更为烙眼的是他转过头来那勾得魅惑罔邪的笑容,潺潺若风的双目流连地将她上下都扫了一遍,连根骨头都不留。

尔后,他懒懒地,又换了个姿势看她。

那神态,很。撩。人。

苏锦凉使劲地咽了一口口水。

“你来啦?”庭燎笑眯眯地看着她,柔情蜜意地,拉住她的手用她的袖子替她擦了圈冷汗。

“来……来了。”苏锦凉心里直虚,这人真是阴魂不散,在哪都能碰着。

“来了就好,我等你好久啦。”庭燎依旧笑眯眯地,顺势带着她的手往自己肩上一放。

他微微侧头,向着对面那舟看过去,太远,什么都看得模糊,但立于其中的一袭羽白还是深烙入眼,分毫不差。

顾临予立在风里,眉头隐隐皱了一下。

宇文沂煊看着对面搂搂抱抱的两人目瞪口呆:“她这树上得挺快的啊。”卫灼然不觉扇子也顿住了,一时没弄明白这局势,两男女要苟合也不是这么个速度吧。

“我……我还是走吧……”苏锦凉看着他的笑,心里有些发虚。

“风这么大……你要走去哪啊?”他软语说着,忽然目光狠利地扭头向那孤舟直望过去,腕上一用力,回首就吻住了跌入怀中的苏锦凉。

卫灼然霎时面色遽变,折扇骤收飞身直前,却早已有人先一步掠身踏水而过。

苏锦凉整个人都懵了,惊愕张大的嘴是为了更好地让他趁虚而入。

他闭着眼,看不见风流双目,独见那两扇长睫,一削美颊。

他匆忙却毫不含糊,眨眼功夫,灵巧的舌便将她稚嫩的口腹舔舐得一干二净。

苏锦凉这才反应过来要推开他,手上脚上都用了功夫,奈何身子贴得这样近,力气都无从施起。她恼羞成怒要咬他,他便吻得更深,让她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吻。

她的舌尖有细小的甜意,他的舌长滑地舐过她的上颚,一片柔软。

他带着她的一起绕了个转,不错,很灵巧,多加训练日后一定很是销魂。

庭燎匆匆从那一地丰沛潮湿中撤退时还不忘要细细品尝她那排贝齿。

而自他的舌扫荡刮尽终于又回到自己口中时,他好像尝到了方才在她牙上汲获的茶香。

是碧螺春,他仔细尝了尝确认。

他忽然就有了好好调教她的冲动,好让她日后有足供他游戏的实力。

这一日的洞庭湖当真是春光无限。

庭燎不待苏锦凉发飙,抢在那直掠水而来的二人登船前,粲然一笑抵上苏锦凉的额,双目潋滟如画屏,漾满邪气。

他近近地贴视着她,在她耳垂畔轻轻吐息:“我说过……你就这点我最喜欢,总是投怀送抱。”

话落,他诡秘一笑,双手在她软胸上一用力,直直将她推入那洞庭湖里。

“哗”,水面被凿开一个大洞,苏锦凉直挺挺地跌了进去。

十二月,水冷似冰。

庭燎满意地收了手,再不看水里扑腾的那人,又挑目一视那羽白,掀帘入舱。

作者有话要说:陆少年崽消失了很久了,我这个亲妈很想他。

燎哥是坏蛋!是坏蛋!是坏蛋!

我觉得我在这一章变身得异常WS。。都拜燎哥所赐。。

71

71、65 事如春梦了无痕(二) 。。。

“说啊。”卫灼然坐在床的另一头,语气冷淡,眼神莫测地看着她。

苏锦凉使劲咽了一口。

“交代清楚。”于夏之的表情看上去也有些阴森,旁边还站了一个严肃点头表示寒刀相逼的宇文沂煊。

苏锦凉又忙把被子往身上提了一点,更使劲地,再吞了一口。

这样冰冷的眼神她方才也看到过,是在洞庭湖上。

冻得快死掉时被顾临予捞了起来,她哆嗦着仰头望,瞧见顾临予冰得杀人的眼神,要将那船帘炬出洞来。

她上齿下齿都在打架,一时忘了要诅咒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被交至卫灼然怀里的时候还在抖,简直要把卫大少爷的小心肝都给抖散了,他那一腔怒气顿作散了,只想着快些找个地方替她换了衣服,暖了身子。

苏锦凉冻得不省人事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顾临予一身滔天的寒气,直逼得洞庭湖上起了大风,她冷得瑟缩,更往卫灼然怀里钻了些。

顾临予骤掀帘抛,直进了船舱。

小舟片刻摇晃,又缓定了下来,浪拍水,水击沿,那一卷寒帘还在余在风里不安地飞浮。

可刚才那两人的眼刀都是向着那黑心人的,这会……

苏锦凉眼神凄楚,想着现在还只有一个卫灼然,顾临予貌似仍在小舟上未归,要是待会那个重口味的回来了……OMG。

苏锦凉浑身打了个激灵,猛地一个哈欠。

“还冷?”卫灼然被这巨响吓到了,“不计前嫌”,紧紧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这一来是着实心疼,二来也是对她的“畏寒”无底,方才目中冷意顿散,眉头紧蹙起来,语气急软地看着她。

于夏之窃笑了一下,岔道:“我去看看鸡汤炖好了没。”说着一把推了看得目瞪口呆的宇文沂煊,“你来帮我的忙。”

宇文沂煊被推着出门还不望要回头看一眼旁若无人、泰然处之的卫灼然,果真哥哥就是哥哥!自己还真没这个功力。

感叹钦佩之余终于明白为何自己这么久了没有一点进展,反倒让卷毛狗抢了先机。

门“呼啦”关上了,苏锦凉礼拒地推开他,缩回被子里,深吸一口气,终于痛心疾首地将碰上这晦星的起因经过一五一十地给说了一遍。

卫灼然的面色极是不悦,听到那晚与自己竞价之人便是他时,更是狠狠皱了眉。

苏锦凉说完了,心虚地往被子里一缩,只敢露两只眼睛看他。

“苏锦凉。”卫灼然皱着眉头,一脸撞见了天灾人祸的表情,“你怎么老招惹这种人?”

“哪有老是!”苏锦凉激动得从棉被里弹起来,对上他的脸,“碰上这种人,是我祖坟被挖了才修来的晦气啊!”——反正没祖,可以随意诅咒。

这一刺激,苏锦凉心里还未泄的火忽然腾地就重燃了起来,,这明明倒霉的是她,怎么弄得跟她侵犯了别人一样!

她又恼又羞又气,先是没有申辩机会地被卫灼然里里外外地亲了个遍,这一次就更莫名其妙了!

她醒悟到这奇耻大辱却无处可抒,一肚子怨气只能全加在手上,使劲砸那床板:“这是什么道理什么道理!事不过三啊!都两次了,身为一个良家女子!你们怎么能这样毁了我的清白!”

她痛心疾首的语气神态,像极了恨铁不成钢,在儿子面前摔镯子砸钏子的阿婆。

话音不毕,苏锦凉忽然感觉到额上喷来的一股热气,下意识地就放肘倒了小半身子。

卫灼然的脸贴上来,双目微眯,眼神危险。

“你方才说……两次?……你们?”卫灼然靠得更近了些,语气奸巨,“清白?……”

苏锦凉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崩溃得全倒在了床上。

眼看那温热的唇又要覆上来,苏锦凉猛地别过头去,吸了口气,吐道:“以后,还是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了。”

那压迫忽然轻了,覆上来的,也像没有刚才那样烫。

清凉的手将她的脸抚转过来,她被迫对上一双淡润沉静的眸子。

他直直视着她,先前的玩笑气息消失殆尽,只专注静视着,不强求也不低委,平无微澜。

这样的他,她有些不敢看。

“你说,我是在开玩笑?”他看着她的双眼。

她凝着屋角的檀木柜子,回过头解释:“我是说……”

“我知道!”卫灼然阻了她继出之语,右肘在她肩侧撑着,左手一点一点拂开她额前碎发,“我知道……”

他要看清完整的她,看清她。

“那你还!”她急声答到一半又软了下去,“还这样……”

不敢视他的眼睛,视线只好驻在他胸前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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