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从桌案上拿起一份名单递给皇甫瑾瑜,“这里是沈氏旧党人员的名单,这些人做事还算可靠,办事也利落。我已经交代过他们,以后不再有沈党一说,他们今后只听命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皇上你,只希望皇上今后善用他们。”
皇甫瑾瑜又是感动又是心疼,低声说道:“你都这样了,还只一心想着我?”
沈殊淡笑,不愿被他误会,只说道:“做事有始有终,这是我沈家的祖训。既然接了丞相这个差事,就要好好的完成。如此,我也不算辜负了当初你父皇交付给我的任务。接下来如何治理这个国家,就看你的了。”
皇甫瑾瑜强笑道:“你放心,你只管好好的养病,你左相的职位,朕会一直给你留着。”
沈殊摇摇头:“我倒觉得,我走以后,依然还是将相位改回来罢。权力不宜分散。”
皇甫瑾瑜沉默了一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回答道:“这个以后再说。”
沈殊也不勉强,皇甫瑾瑜又坐了一阵,沈殊便催着他赶紧回去。
皇甫瑾瑜本来只想来看看他,见他醒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挂记的,便点点头转身离去。
后几日,沈殊没有再上朝,只去了一趟内阁,取回了自己的东西以及跟杨羡游做了交接。
杨羡游虽然担着右相的名头,但是如今所做的工作,几乎是将左相与右相的事情都担下了。
见沈殊过来,只含笑问他:“决定走了吗?”
他这几日忙的不可开交,那日将沈殊带回相府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沈殊指使着几个下人去搬自己的东西,一面随意坐在杨羡游的位置上,喝着杨羡游刚刚泡好的雨前,不在意的说道:“是啊,明日一早就走,你来送我吗?”
杨羡游微微一笑说道:“只怕明日皇上会去送你吧?”
沈殊轻笑起来,“他送他的,难道你就不能来?你是我的师兄,又是我引荐的右相,我堂堂左相告老还乡,你难道不送我一程?”
杨羡游顿时喷笑出来,“你才几岁,就告老还乡?”
沈殊轻叹:“我啊?我今年都二十了啊!旁人若是在我这个年纪,早已娶妻生子了。”
杨羡游目露深色,轻轻拉着他的手,低声说道:“真想现在就跟你一起回宗门,请大长老为我们主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更,连着一起发出来,求首订。。。。
第50章 入V第二更
沈殊怪叫起来:“我成亲干嘛让他主婚?”
杨羡游紧张的看了看周围;果然周围正在做事的诸位同僚已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动静,他无奈的瞪了一眼沈殊。
“你就不能小点声?”
沈殊笑眯眯的一勾他的下巴:“反正早有人说沈相大人男女通吃;更好男风,我也不在意临走之前再多调戏一个右相大人。”
杨羡游好笑的将他的手指从自己脸上移开;压低了声音说道:“只怕真正好男风的不是你沈相大人;而是另有其人吧?”
沈殊抽了抽唇角;飞快地从他的椅子上站起来,不悦的嘟囔道:“你的椅子也太硬了!茶叶也是去年的;一点味道也没有;太难喝了!”
一面又大声对那几个搬着自己东西的仆役说道:“快搬快搬!赶紧把地方挪出来让给右相大人!”
说罢又狠狠瞪了几眼那些个将耳朵拉长偷听他说话的,大声说道:“好好干活!不要以为本相走了就没人管你们了!认真做事,否则总有人会收拾你们!”
沈相余威仍在,一声厉喝顿时吓得诸人噤若寒蝉。
杨羡游低低的闷笑出来:“左相大人好大的官威。”
沈殊也不理会他;拂袖而去。
此一幕被后人传为:左相沈殊调戏右相不成,怒而离去。
而更有人传说,若干年后的左相与右相反目,其根源,就是始于今日。
。。。。。。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大地上时,相府的大门就已经轻轻打开,从里面缓缓驶出了一辆马车。
只听马车里传来阿薰的呵欠连天的声音:“干嘛要起那么早啊?快马回宗门也不过只需要两个时辰而已,我们完全可以等到天亮了再走也不迟啊!”
沈殊懒洋洋的声音紧接着传来:“现在已经天亮了,懒丫头!真是比主子还懒!”
沈红尘驾着马车,唇边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轻叱一声:“驾!”
马车便缓缓走动起来。
阿薰问道:“少主,只怕你走这么早,是不想让某些人来送你吧?”
沈殊不在意的说道:“本相爷在朝为官多载,人品甚佳,只怕等到天亮了,来送我的人络绎不绝,烦也烦死了。早点走,早点走好。。。。。。”
车厢内传来一阵嬉笑声以及沈殊不耐烦的斥责。
红尘展眉而笑。
为了送沈殊,皇甫瑾瑜早早的就罢了早朝,回宫飞快地换了便服就朝相府而去。
可是当他敲开相府大门时,管家却恭恭敬敬的说道:“皇上,我家少主已经离去多时了。”
皇甫瑾瑜怔怔的看着那老仆,只见他的嘴唇上下开合,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跟在他身后的李元享轻轻一叹,低声说道:“皇上,沈相想必是不愿面对离别之愁,所以才会不告而别。”
皇甫瑾瑜心中仿佛空了一块,怏怏的回转过身子,却见杨羡游站在离他不远处,见他转过身来,只微微一笑。
皇甫瑾瑜上前走了几步,问道:“杨大人也没有去送他吗?”
杨羡游微微一笑:“没有,他素来如此,皇上也不必介意。”
皇甫瑾瑜黯然道:“他答应过朕的,让朕去送他啊!为什么他却不告而别?”
皇甫瑾瑜黯然离去,这少年的一腔情意尽数看在杨羡游的眼里,只觉得又好叹,又无奈。
皇甫瑾瑜身为一国之君,跟沈殊,又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即便沈殊愿意重新恢复女子身份,可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会甘愿进入他的后宫,与众多女子分享一个夫君?
所以,皇甫瑾瑜,这场战争,你还没有开始加入,就已经输了。
栖霞山,坐落于风国境内一个叫嫘县的地方,距离京城约有二百多里。
只不过这里地势偏低,气候相比京城来说,更要热几分。
栖霞山位处嫘县郊外,四周常年云雾缭绕,嫘县的百姓都说山上有神仙,所以才会常年如此。
曾有人好奇想上山一探究竟,可是从未有过一人能走到半山腰,就会迷了路。有时要被困上好几天,才会看见那些穿着白衣的、在山上修炼的弟子们从山上下来,将迷路的百姓送下山。
久而久之,那些山上的神仙们也不下山来打扰百姓,而好奇的百姓们渐渐也失去了好奇心,再也不愿意上山一探究竟了。
而沈殊的马车便停在了山脚下,沈红尘撩开了车帘,沈殊跟阿薰一前一后的跳了下来。
沈殊长呼出一口气,看着面前巍峨的栖霞山,轻声说道:“我都三年没回来了,不知道那几个老家伙还活着没有?”
阿薰顿时抽了抽唇角:“少主,大长老他们的耳朵很长的,你这样说他们,他们一定能听得见!”
沈红尘微微一笑:“他是什么德性,几位长老比谁都清楚,就算他嘴上不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沈殊笑眯眯的说道:“知我者,红尘也!”
几人正准备上山,忽然听到有一人惊喜的喊道:“少主!”
一个人从两边的茂密的林子里飞身掠了出来,瘦高的身材,一张漂亮的娃娃脸上俱是满满的惊喜。
沈殊笑着拍拍他的肩:“晚灯,你又活过来了。”
薛晚灯轻笑出声,凝视着沈殊说道:“少主,大长老知道你要回来,所以让我在这里接你。”
沈殊颇为无奈的说道:“走吧,反正迟早要面对他们的唠叨。”
薛晚灯笑了起来:“大长老们也是关心你。”
沈殊朝他瞥了一眼,边摇头边朝山上走去,一面轻哼道:“晚灯,你呆在那几个老家伙身边居然古板了,没趣啊没趣!”
薛晚灯愣了一下,刚想张口解释什么,旁边的沈红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朝他笑了笑,薛晚灯忽然释然,如今大家都在一起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呢?
几人上了山,轻易地绕开那些布置在山中的迷阵与机关,来到了山顶。
栖霞山不算很高,只是因为在山间种植了许多怪异珍稀的植物,所以才会终年云雾环绕。
如果没有解药的话,即便那人会奇门遁甲,也会被那些植物散发出的烟雾所迷惑,从而无法找到上山的路。
这几人自幼就在这里生活,无论是幻阵还是迷烟对他们来说根本不足为奇。
来到山顶,入眼处便是一座华美宏伟的大殿,大殿两旁坐落着无数略小一些却依然精致美观的侧殿。
门口有几名弟子守卫着,俱是一身雪白的长衫,高高束着青色发冠,身配长剑。
一见到他们几人,立即面露喜色道:“殊儿,你终于回来了!”
沈殊笑眯眯的走上前,在他们的脸上一人摸了一把,调笑道:“小枫,小林子,你们长得越来越俊俏了!”
那两人顿时脸色一红,匆匆避开,薄怒道:“怎么还是老样子?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
沈殊咂舌道:“三年不见了,你们的脸皮怎么比阿薰都薄?”
阿薰翻了个白眼,那两人咕哝道:“跟在你身边的女孩子,还能是女孩子吗?那是女汉子!”
阿薰怒目圆睁:“你们说什么?找打啊!”
那两人顿时抱头鼠窜,笑嘻嘻的说道:“阿薰你再不学着温柔点,就跟殊儿一样,嫁不出去了!”
阿薰啐道:“小兔崽子,要你管!”
几人正嬉笑间,忽然听到大殿里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缓声说道:“外面在吵什么?”
那两个叫小枫和小林子的人顿时叫道:“二长老,殊儿回来了!”
那威严的声音透露出一抹隐隐的欣喜:“殊儿?”
沈殊展眉一笑,扬声说道:“二长老,我回来了。”
一个身穿青灰色长袍的男子大步从殿内出来,年约四十几岁,留有长髯,眉目清霍,头上高高束着一只金色发冠,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他一见沈殊,顿时展颜一笑:“你这丫头,终于肯回来了!”
沈殊含笑道:“三年未见,二长老愈发不食人间烟火了。”
天极宗其实是一个不涉世的门派,门下弟子并不是很多,而且宗门并未设立宗主一位,宗门所有事务都交由门内三位长老打理。
至于他们的名字早已无人提起,门内弟子只称呼他们为大长老、二长老与三长老。
这三位长老虽然这一生教授了不少徒弟,但真正算作入室弟子的,除了大徒弟杨羡游外,另一个就是沈殊了。
但在这三位师父里,二长老虽然严肃一些,但是为人并不古板,比起古怪的大长老与性格生冷的三长老来说,沈殊更与这位二长老最为亲近。
二长老看着沈殊,微微一叹:“你这次回来,可一定要将身子养好,否则我们三个可愧对你娘当初的托付了。”
提及自己的母亲,沈殊忽然面色微微一变,轻声说道:“二长老,其实我这次回来,的确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问问你们的。”
二长老诧异道:“何事?”
沈殊低声说道:“是关于我娘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改日我再单独与你说吧。”
二长老默默点点头。
两人正低声说话间,只听身后传来一阵衣袂掠动的声音,还未待沈殊回转过身子,一根不知从哪里飞来的金线就仿佛长了眼睛一般,飞也似的缠绕在了沈殊的右腕的脉搏上。
沈殊弯眉一笑,伸出手臂扯了扯那红线,嘻嘻笑道:“大长老,你的金丝诊脉似乎又精进了一层啊。”
作者有话要说:求首订啊求首订~~~~
第51章 入V第三更
话音未落;一个脸庞看起来只有二十岁上下,长相绝美无比、可是却散着一头通体雪白发丝的男子缓缓走了过来;纤长的手指恰恰捏着金线的另一头。
更加怪异的是,这样一个男子;偏偏穿了一身艳丽到了极点的宽大锦袍;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漂亮的花蝴蝶。
这个漂亮的男子冷着眉眼;狠狠瞪着沈殊,忽然间一扬手;整根金丝瞬间缠回到他的手中。
沈殊抽了抽眉角;直觉感到不好,果然这位大长老漂亮的眉尖一挑,指着沈殊就破口大骂起来:
“你还回来干什么?怎么不死在京城算了?那个皇甫家的人哪里值得沈家这样拼死拼活的给他们挣命?你知不知道为了你的病浪费了我多少稀世药材?叫你早些回来早些回来!我找了多少人去喊你?给你写了多少信?你就全给我当成耳旁风!现在好了,你一只脚已经进棺材了;回来是让我给你收尸吗?”
旁边的沈红尘和阿薰抱着双臂躲在一边作壁上观看好戏,薛晚灯抽动着眉角,不住闷笑。
人人都知道,沈殊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这个大长老的间歇性抽风,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沈殊几乎想要掩耳遁走,就知道只要自己回来,一定会惹得这位发疯,只是这位大长老是自己万万不敢惹的,只得求救似地看着二长老。
二长老莞尔一笑,对大长老说道:“好了,殊儿都回来了,你怎么还发这么大的脾气?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大长老冷冷哼了哼,又狠狠瞪了一眼沈殊,冷声道:“跟我进来,我要给你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说罢走进了大殿中。
沈殊朝着二长老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低眉顺眼的跟着大长老走进了大殿内。
大殿中央供奉的是历代祖师的灵位,大长老在灵位前顿住脚步,肃声说道:“你三年没有回来了,先给他们磕个头吧。”
沈殊面色凝重的从一旁桌案上取了三根信香点了,跪倒在地,默默祝祷了一番,拜了三拜,这才站起来,将信香插进了香案上的香炉内。
大长老见她拜完,默然不语的朝右侧走去,沈殊跟着他,穿过旁边的侧门,走过一条回廊,又进入了一间密室样的房间内。
房间不算很大,但是周围摆满了无数瓶瓶罐罐,房间内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药香味。
“坐下。”大长老淡淡命令着。
房间没有床榻,只在地上摆了两张蒲团。
沈殊盘膝而坐,大长老坐在另一张蒲团上,又淡声说道:“伸手。”
沈殊伸出右手,大长老屏息凝气,面色郑重的伸手为她把脉。
过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大长老忽然将沈殊的手腕放开,将她一推使她背转过了身子,右掌临空一挥,原本纤长白皙的手掌突然变成了赤红色,紧接着猛然朝着沈殊的后肩上按去。
沈殊面色一凛,紧接着额上渗出大滴的汗水,表情极为痛苦的模样。
大长老一声清叱:“忍住了!”
手掌愈发的赤红了几分,紧接着从沈殊的后背上居然散发出丝丝白烟来。若是有谁此时伸手去触碰那白烟,定会感到那股白烟会是刺骨般的冰冷。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大长老才缓缓收了功法,长呼出一口气,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几乎全被汗水所浸湿。
沈殊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浑身大汗淋漓,虚弱的已经瘫倒在地上一个手指也动弹不了。
她勉强笑了笑道:“大长老,这个就是你练了五年的烈火掌?这也太令人难受了吧?我浑身仿佛就像在极寒与极热之地相互煎熬着,半条命都快被你玩完了。”
大长老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玩甚么?就凭这个救你这条小命呢!”
他站起身,对着沈殊说道:“每日辰时来这里,我为你驱除寒气,然后就去暖泉里泡两个时辰再上来。现在你可以去了。”
沈殊依然瘫在地上,动也不想动,喃喃说道:“我走不动了。。。。。。”
大长老顿时竖眉怒道:“难不成还要我抱你去吗?”
沈殊眯着眼吃吃的笑了起来,大长老拧眉摇头,不悦的说道:“看看那些人把你纵成了什么样子!”
他大步的走到外面,大声唤道:“晚灯!”
话音刚落,薛晚灯就从一旁的树下掠身下来,大长老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指了指房间里的沈殊说道:“交给你了。”
说罢扬长而去。
薛晚灯愣了一瞬间才快步走进房间,见沈殊瘫在地上反倒吓了一跳,连忙走到她跟前,单膝跪下去查看她的情况。
沈殊轻轻一笑,抬起一只胳膊懒洋洋的说道:“没事,就是浑身无力走不动了,你抱我去暖泉。”
薛晚灯有那样一瞬间的愣神,立即答应了,俯□子将沈殊轻轻抱了起来。
怀中的女子是那样的柔若无骨,身子轻的仿佛就像一片羽毛一般,几乎毫无重量。
薛晚灯几乎像是抱着一件易碎的珍宝一般,维持着这一个姿势,僵着身子绕过殿后的花园,穿过一片假山,来到一池汩汩冒着白烟的水池前。
他将沈殊轻轻放在地上,让她靠着一块大石头上,有些局促的说道:“你先泡着,我去喊阿薰过来。”
沈殊懒洋洋的应了一声,薛晚灯几乎像是逃难一般,飞也似的跑了。
沈殊歇了片刻,等到精神恢复了一些,才动手除掉了外衫,慢慢滑落进泉水里。
泉水的温度适中,沈殊浑身渐渐放松下来。
仿佛像被母亲温柔的双臂紧紧呵护在怀中的婴儿一般,她慢慢闭上双眼,静静靠在了池边。
她似乎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怎么醒也醒不来。
忽然眼前亮了亮,看见的竟是自己的母亲。
那时的母亲是极为年轻美丽的,可是她的脸上为何如此忧伤?
她冲过去将母亲抱在怀中,她想告诉母亲,她已经将那个人杀了,她才不管那么多,她只知道,她的父亲名叫沈岚,那个天神一般,英俊儒雅的沈岚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
任何一个敢欺负她们的人,都得死!
不知怎的,怀中的母亲忽然变成了姐姐沈璇,而沈璇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拉着手对她殷殷企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