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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机上有几个茶杯,旁边放着一个白瓷茶壶。女子这才觉得嗓子干痒,也顾不得这里是陌生地方,挣扎着起来往小几那边走去,还没走两步便当头摔倒,腿上传来一阵剧痛,这下再也爬不起来。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地上的女子费力的往来人那边望去,却只见一双淡紫色绣鞋站在自己面前。突然天地旋转,只听“碰”的一声,地上的女子只觉得身上所有的骨头都在疼,原来是被人摔到床上,只是力道太猛,似乎有骨头断了,顿时大声呼痛。
突然一个女子冷声道:“知道疼了?这些年你过得好日子时,可还想得起疼?”
床上的女子被这冷清的声音吓得再也不敢叫,转头对着底下的女子叫道:“李秋水,怎么是你,难道,你也死了?哈哈哈哈”脸上的颜色从惊惧到愕然再到狂喜,都被地上的女子收录眼底。
“原来你一直都盼着我死,就连死了都忘不了这个念头,我真是后悔让你多活这些年。”说着缓缓走近床前,俯身看着面目全非的人。
床上的女子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就被戒备惊讶替代:“难道我没死?是你救了我?你怎么可能救我?你想怎样?”
“哈哈哈,我想怎样?李沧海,这些年你还是不醒悟吗?当年若不是你狼心狗肺,为了抢夺无崖子,勾结明教给我下药,我们李家怎么会家破人亡?母亲走的时候有多可怜?弟弟有多可怜,父亲被那些人折磨那么久,还要忍辱负重等着,你可知道,他们每个人走的时候,都求我不要杀你,要照看你?”
闻言床上女子眼中微微闪现愧疚之色,嘴上却仍旧叫道:“若不是你这狐狸精整天勾着无崖子不放,我又怎么会出此下策,你样样都比我出众,自从你回了家,父亲母亲眼中就再也没有我,我就是要你知道你李秋水不是万能的,我就是要你后悔…”
“啪” “啪” “啪”…床上的女子已经被打的晕头转向,床下的女子却似乎全身都散发着冷气。
吐出一口鲜血和几颗牙齿,李沧海继续有些癫狂似地叫道:“李秋水,你比我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抢了无崖子?还不是差点就嫁不出去?无崖子那个白眼狼更是被我设计全身骨骼尽断,我却坐上西夏皇妃,我的儿子也做了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就算再恨我又能怎样?我如今活了七十多岁,早就活够了,你这狠毒的贱人还把父母的账算在我头上,那都是因为你无能,他们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这些年可又看到他们血淋淋的来找你算账啊,哈哈哈哈哈…”
“我李秋水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在你十二岁那年掐死你,我最珍视的东西都是因你而失去,就算是下辈子遇到,我也不会放过你;你早就该死,可是父母之命我不能不从,如今你这条贱命是我救回来,所以,我要你活你就死不成,我要你好好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说罢李秋水转头便走出去,随后来了几个人将床上的李沧海抬起来装在一个大木箱中,李沧海心中惊恐,尖声大喊:“你要干什么?让我死!让我死!你再折磨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一个月后大理皇宫中,王夫人,现在该叫做淑妃娘娘,身边有了一个面色妖艳的侍女,只是这侍女却是个哑巴,而且身体也不好,时不时就要生病倒地抽搐,若不是当日这女子误打误撞在段延庆手下救了段正淳和他的那些红颜知己,只怕还进不得宫来。到现在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后悔,借着女儿的婚事,找慕容复来帮忙抓住段正淳,为的就是能名正言顺的嫁给他,可如今女儿的婚事就没那么容易,毕竟语嫣现在可不是普通女子,一个公主的名号少不了。慕容复当日更是跟段延庆勾结差点就要了段郎的命,若不是段誉及时赶到,又有这哑巴从旁相助,只怕自己这一群人都要死在那里。可女儿又对慕容复一往情深,自从到了大理整天哭哭啼啼,真是烦也烦死了。
淑妃现在心情很不好,方才那个德妃又来挑衅,嘲笑她连个女儿也不会教,整天想的就是跟杀父仇人私奔,哪里比得上自己的阿朱和阿紫(其实,德妃是气不顺当日阿朱为奴为婢时被王夫人知道)。气得她差点动刀,好在有这哑巴女子相劝,两人才罢手。德妃就是原来的阮星竹,她知道这哑巴生得好,段正淳早就看上她,只是碍于哑巴誓死不从,又惦念着人家有救命之恩,这才没动手,气冲冲地走了。
淑妃心情不好,看这个妖娆的哑巴更加不顺眼,当即就罚她去刷马桶,两天不给饭吃。其他各宫的娘娘们也是有事没事找哑巴麻烦,谁让段正淳对她这么礼遇,哑巴的日子苦不堪言,只是每次她想要告状时就会口吐白沫,全身抽搐。所以段正淳对她更加怜惜,甚少让她干活,可如此一来更是让她成为宫中靶子。
这哑巴正是死而复生的李沧海,尽管心中恨意滔天,可就是没办法将自己心中所受的委屈道出来,写字也不行比划也不行,只要心中有一点点怨念就会全身疼痛,到最后便倒地不起。她倒是想告诉淑妃,可只要她有这个打算心中不由自主就会升起对无崖子的怨念,然后就会发作。她知道这是李秋水对自己的惩罚,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李秋水安排的。
那一天自己被带到一个庄院里,入眼便是段正淳一群人和一个丑陋的人对峙,还有一个就是慕容复,而自己的女儿那暴躁没头脑的样子更是让她心中难受。李秋水早就告诉她,她女儿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赐,所以今后的一切都是她自食恶果,初时李沧海不明白,如今算是早就透彻。
李秋水借机将慕容复等人赶走,却做出人是被李沧海所救的假象,让段正淳对她感激涕零,也让王妃同意将这一众女人纳进皇宫,最可怕的是,李秋水不但将她全身的伤治好,还给她一张让她惊惧不安的脸,那张脸是她在西夏时的侍女,也是这侍女生下现在的西夏王,而那侍女本人却因为不满于现状想要反抗,被李沧海做成人棍,时不时的去虐待一下泄愤。一直到丁春秋那个奸贼来时,才把那侍女杀死。
却不想现在自己居然顶着这样一张脸,从第一眼看到镜子时起,李沧海再也不敢照镜子,每次看到镜子时都会呀呀乱叫躲在一边抱头蹲下。众人很是不解,那些个娘娘便觉得她是故意做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勾引段正淳,更加怨恨。李沧海顶着一张十七八岁的脸本身却是个老妇,既要面对女婿调戏,又要被宫中的女人想尽办法折磨,真是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
段誉自从父亲登基以后便收起玩闹的心思,开始参与朝政,银川公主也不是无知的妇孺,自从嫁给段誉之后,早就看清自己的位置,之前段誉是没有兄弟,听闻是婆母不许公公纳妾,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婆母居然同意了,还一下就来四个,还有一个后备的小丫鬟。
皇上正当壮年,又是习武之人,身体康健,这些娘娘们也不是不能生育,以后要是再出来几个兄弟,那段誉的皇位只怕压力倍增。想通这一切,银川公主更是尽力相助段誉,不是她喜欢权势,而是自小在宫廷长大的她明白一个道理,不是你放弃争斗就能全身而退,有时候想活着就只能争权夺利,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生命。
段誉是逍遥派弟子的事情,从不敢跟任何人说起,而他的心思也多在朝政,故此与银川公主相处和睦,颇有些柔情蜜意。段正淳就有些麻烦,他现在是皇帝,上面自然没人能管束他,而他的皇后刀彩凤,自从那次见过段延庆之后便正式带发修行,段正淳父子苦劝不住,只好在皇宫内修了一座庵堂供其修行。这还不算,贵妃秦红棉却上来说她女儿不是自己亲女儿,只不过是当日亲女死去后找的替身,请求将她赐婚给太子。
银川公主顿时恼了,自己在新婚不到三个月,正经婆婆都不管的事情,你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婆婆就来示威,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坚决抵制。段誉本来对那个妹妹还有点小心思,可自从回大理后见过大师伯门下的婉清师侄后便再也没心思了,甚至觉得这个师妹才是自己的妹妹。当日早就见过一次却不想竟然跟自己这么有缘,可惜人家也要成亲,对象就是他师兄。
段誉落落寡欢,内心深处深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注重色相,所以才一直这么挫败,从见到神仙姐姐玉像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而自己倾心的女子却一个个变成自己的妹妹,害得大家都伤心难过。妻子温柔体贴,难道还要辜负她吗?佛祖定是在借这件事警告自己,不珍惜眼前所有的终将会全部失去,想通这一切之后,段誉对妻子更是好了不少,真心相待,再不起其他心思。对于那个宫里的婉清,既然是贵妃的养女,那就给她招个驸马好了。不管秦红棉怎么撒泼打滚,段誉就是不同意,于是这一对冤家便开始了又一次的纠缠。
☆、121佳偶天成篇
缥缈峰还是跟多年前一样;秀美神秘;远远望去;如被轻纱笼罩的神女一般;四周的山麓时隐时现;白云飘浮,宛若人间仙境。只是最近几个月却明显人多了起来,就连平时人迹罕至的灵鹫峰顶;此时也有了人影,若不是来往的人儿换了面孔,只怕有人要怀疑是回到多年前那三个少年学艺的时候。
刀白凤已是人到中年,看着小女儿长大成人,说不出的开心,这女儿从出生到出嫁,都与她聚少离多,刀白凤心中不是不想念,可孝道大如天,公婆那样的人品,只有他们才能教养出丈夫这样的男儿,交给她女儿才能有出息。
暗想自家那个挂名的姐姐,当年若不是因为她,自己只怕也是要嫁给大理皇族,谁让摆夷族在人家的地盘上过活呢?如今父亲也去世了,哥哥们一个个只知道争权夺利,讨好皇族,若是自己生在这个时候只怕也逃不出棋子的命运。
当年若不是丈夫中毒前来摆夷族求医,只怕她也没机会遇到他,这一切好像是命中注定,当年他虽说受了伤可仍旧不改顽皮的习性,专门捉小虫子来吓唬人,他以为自己是个小女孩一定会怕,却不想摆夷族常年住在山寨,正是跟各种毒虫为伍,就算是小孩也个个是抓虫高手,哪里就被他吓到。丝毫不在意小男孩的恶作剧,悉心照顾,陪他玩耍,喂他吃饭,此后更是多次在灵鹫宫中相遇,他教她武艺,带她行走江湖;她便教他毒术,偷偷地给他缝制衣衫。每次看到他穿着自己的亲手缝制的衣服,她总觉得心中满足。直到那次听闻他遇险掉下峡谷,自己担惊受怕多日,却在那个秋天的傍晚,他突然出现在身旁,拉着她的手,红着脸吭吭吃吃的说,“你不要嫁给别人,等我娶你。”她才知道,原来他们早就不能分开。
那位姐姐自以为嫁的好郎君,堂堂镇南王妃,何等的风光,还记得当年她初嫁时,看到自己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不由得摇头叹息,这些年来还不是日夜忧心生气,为那负心人伤透了心,流尽了泪。争吵了半辈子,如今还不是要将那些个女人接进宫去,自己却住进庵堂,这一辈子就这么结束,难道这就是荣华富贵换来结局?
看看自己,丈夫*惜,公婆疼*,儿女绕膝,虽没有那举世闻名的名头,却过得无比称心如意,比之镇南王妃好了千百倍。许是好日子过多了,如今女儿要出嫁,她居然在此时伤春悲秋起来,不由得自嘲一笑,继续低头帮女儿做些嫁妆衣裳,谁让这宝贝从小就跟着祖母,完全不会女红呢。
耳边突然传来吹气声,刀白凤头也不转便知道是谁,笑道:“怎么不在外头陪着爹娘和亲家,跑到这里来?”
“哼,娘现在眼里都没有我,只有那个臭小子,我在眼前坐一会就嫌我碍眼,把我赶走,拉着峰小子说体己话呢!”说着还哼哼两声,表示自己很不忿。
刀白凤不由喷笑出声:“你都是嫁女儿的人了,还跟自己女婿吃着飞醋,母亲多年没回来,多转转也是应该,你不说好好陪着,说你几句就赌气,真是…越长越小。”
“哼,也不知道那峰小子靠不靠得住,灵儿跟母亲都把他夸得跟朵花似地,真个天上有地下无,我可一点也不放心,不行,我的再试试他去,我们逍遥派就这么一个宝贝,可不能随便给人骗走了…”说着就急急忙忙往外冲。
刀白凤忙一把拉住丈夫:“你现在急有什么用?往日叫你多看着点女儿,你总说有母亲看着定当稳妥,如今亲事都定下了,亲家一家都在山上,你这么急吼吼的为难人家儿子,让他们怎么想?我看那萧峰就不错,虽说长的黑点,可看他神态举止也是个英威男儿,他与灵儿共患难相处这些日子,若是有不妥母亲早就看出来,哪里用得你多事,他那父亲一看就是个火爆脾气,好好地喜事,你可别再添乱了!”
林苍梧很是不忿,怎么一个个都把那黑炭头当宝一样,现在我的宝贝女儿都要被人骗走了,还不兴我耍耍岳父的威风啊,过了这一遭,以后要找萧峰麻烦真不知何年何月用何种借口,不行,我要去揍着小子一顿出出气。想着便飞身出去,再不多话。刀白凤一时抓了个空,不由得摇头,被他这么一说,她心中也有些打鼓,还是去女儿那里探探虚实,也好安自己的心。
萧峰这个亲娶得很不容易,虽说他与灵儿两情相悦,可架不住逍遥派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灵儿自己就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两位叔父也都各自生了四个儿子,加起来只怕不下十几口男丁,二叔家在太湖一带,早就到了。现在最小的伯父还在任上,只怕要到正式成亲那天才能赶来,不过他早就把自己闲散人员都派了过来,便是妻子带着四个儿子赶来,估计过两日便能到了。
这些年来,三兄弟虽然不是同姓,可谁都知道他们是亲兄弟,自是守望相助,二叔管着林家产业,也不好常年留在缥缈峰,便举家前往太湖一带。林秀灵跟着祖母到处走,却比自家任何人都要熟悉这些亲人,三家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孩儿,自然是变着法得宠她,在他们眼里这个宝贝侄女/宝贝妹妹最好一辈子长不大,如今突然听说她要成亲,这下惊得大家口瞪目呆。纷纷摩拳擦掌,要好好看看这个胆敢抢走他们家乖女的小子是谁。
萧峰的名头都有听说过,可他在江湖上那好坏叁半的传言也让护妹心切的堂哥们担心,于是便设下层层考验对付他,一来出气,而来也是替妹妹把关。就连林秀灵最小的弟弟也不例外,每次见了萧峰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现在还要加上林苍梧三兄弟,只把萧峰折腾的面无人色,初时他还可以豪迈地说不妨事,再到后面就有些吃不住,改而不再硬碰硬,多方笼络诸位堂哥堂弟。还真有不少年轻人为他折服,这下那几个老顽固也不好再出手了,毕竟这是自己女儿认定的人,伤了脸面就不好了,你没看见灵儿都要发火了莫?
众人被林秀灵杀气吓到,纷纷溜走,林秀灵上前扶起萧峰,嗔道:“就你最傻,明知道他们作弄你,不知道躲开也不来跟我说,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说着急忙帮萧峰整理衣衫,此时的萧峰被众人打扮成一只大老虎,头上乱七八糟插着不少鸟毛,腰上还系着一根花花绿绿的布条,林秀灵不由得喷笑出声。
萧峰呵呵笑道:“不碍事,众位兄弟和世伯他们也是疼惜你,这才出题考我,是我技不如人自愿受罚,你不要错怪他们。”
“哼,好,我知道你最是通情达理,算我多嘴,扰了大爷兴致。”
萧峰忙道:“不是,不是,灵儿莫怪,是我这笨嘴笨舌不会说话,你能来看我,高兴还来不急呢,祖母说成亲前不能见面,怎么你…”
“嘿嘿,我是偷溜出来的,这些天关在屋子里绣嫁妆,可真是要命,明知道我不会做这些功夫,还要拘着不让我见你,真是不厚道。”说着微微撅嘴,萧峰看着那鲜艳的小嘴唇,不由得喉头微动,心道:灵儿可真美!这么美的人就要成为我萧峰的妻子。顿时觉得胸中有一股火气涌了上来,伸手揽过灵儿,紧紧抱住,带着她飞身掠出房门。
门外偷听的一众男人吓了一大跳,一时愣在哪里,再看时早就没了人影,纷纷怒骂:早知道这样就该把这小子拉下山去修理,现在被灵儿抓到了只会心疼他,你看看,这才说了几句话就被抱走了。众人互相埋怨起来,急急忙忙跑出去寻找两人,只是这大大小小的山脉却要去哪里寻找两个人呢?
这一晚上两人都没回来,众人心中恼火,却也实在无法,暗暗寻思是不是该把婚期提前?远处的山中相拥而眠的两人却不知道这个,萧峰倚着大树怀中抱着灵儿,身下铺的是他的长衫,眼前跳动的火光印在灵儿白皙的小脸上,长长地睫毛在火光下如扇子一般投下阴影,萧峰一点睡意也无,看着灵儿沉睡的俏眼心潮澎湃。
多年来的一幕幕顿时涌上心头,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义父生病,躺在床上起不得身,自己跟义母去请大夫,可那人嫌诊金太少不愿前往,还把义母推到在地,自己气不过路过铁匠部时偷偷拿了一把生锈的匕首,回家之后,义母丢了钱却怀疑是自己拿去买了匕首,自己心中恼火,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因那庸医不肯出手救助所致,于是便便也潜入那庸医家中,狠狠捅他几刀。自那之后却好像是交了好运,先是自己被少林玄苦大师收为徒弟,父亲的病也由少林寺的大师治好。再后来得遇恩师汪剑通,自此便走入江湖。
如今想来这一切都是在他人有意关注之下,当年定是少林僧人时刻关注自己一家,却从没想过救助,只想将自己养成普通百姓一般,却不想自己自小便是这幅血性,他们担心将来酿成大祸,这才出手想将自己引入正途,思及此处,萧峰不由得苦笑,这世上的人总以为自己做的就是对的,却不想这些自以为是害苦多少人?既然是要引入正途何不有始有终,却非要在关键时刻留书作证,毁人一生?
若当日玄慈不是自己为替天下人铲除隐患,又怎么会听信慕容博挑拨,杀死无辜百姓?若当日玄慈不自以为思虑周全,又怎么会修书提醒汪剑通,从而为三十年后的数条人命埋下伏笔?带头大哥,哼,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名利,当年若不是他,又何来今日的萧峰?枉他自称高僧,却还是为了自己的脸面,做下错事却始终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