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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他们害的动弹不得,如今也不知道怎样了;沧海,唉,这孩子真是蠢得厉害,被这方白利用;可怜自己那小儿子,这么小就要受罪,如今更是生死不明。想想就觉得愤恨不已,明教于己实在是不共戴天之仇!若是有幸得上天垂怜,必要将其彻底毁灭才好。
方白见李道岸初时欢天喜地,看到自己后脸上马上变色,心中自然明白是何缘故,只是这次跟来也是为了这件事,她做事向来是不要亏欠别人,所以要来帮李公子看看伤势,初时方左使一力不许,只说那李道岸快死的人了,何必在意,方白只说李家之事自己有责任,小孩子何其无辜,何况李家对自己不薄,就算教主要杀了他们,那我把李公子救回来也算是偿还了李家的人情,之后是死是活我便不再插手,否则我日夜心中不定。方左使无法,知道女儿执拗,若是她决定的事情轻易不好改变,只好同意,又想这是在明教总坛,李道岸又是个文弱老头,便放心让她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花径暗香流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要留言啊,不能天天潜水哒,会被淹死的,好歹上来换换气啊
方左使无法,知道女儿执拗,若是她决定的事情轻易不好改变,只好同意,又想这是在明教总坛,李道岸又是个文弱老头,便放心让她来了。
李道岸自从看见方白就没个好脸色,本来还想上前说几句感激的话,现在也不需要了,黑着脸站在一旁,心中全是妻子和女儿那可怜的样子,更有儿子血流满面的影像,又加上连日来提心吊胆,身体早就垮了,眼前一黑,差点摔倒,旁边的守卫眼疾手快,捞了他一把,这才站稳。方白也不以为意,上前拿出星盘图,由着那守卫照着布局。只听扎扎数声,石门缓缓打开,显出一条走廊,守卫甲当先走了进去,李道岸也顾不上方白,急忙跟进去。几人走进去之后,石门缓缓关闭,里面还有关门的机关,李秋水查觉周围并无其他人,这才招呼崔景走了出来。
两人仔细查看那个星盘,只见其布局已经恢复原样,想来这门关上之后便是这样的,还好两人方才离得近,看得仔细,已经记住了开门的布局,只是此时却不是进去查探的时候,这里正是明教教主的寝宫后面,看所在位置,应该就是明教圣坛,只是之前查看时并无入口,现在却有个大门在这里,实在是诡异,李秋水跟崔景仔细回忆来路,似乎是在某个之前从未注意的放杂物小库房那里开始便有些不同了,李秋水心中明白,这应该就是按照五行八卦布局而来,看似走到绝路,谁知那么一个拐弯便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前查探时只是想着这里是普通的房屋,并未想得太多,所以才错过,看来这明教还真是藏龙卧虎啊。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回到藏身之处,只等着那几人出来,等了许久,只听得石门扎扎响起,缓缓打开,当先走出的便是方白,随后是两个守卫,却不见李道岸出来。李秋水心中一紧,只听那方白道:
“……。权且让他在里面呆着吧,那孩子甚是可怜,他也是年过半百之人,看到儿子这样,举止失常也是有的,你们回报教主去吧!”两守卫似是有些为难,诺诺不前
“方小姐说的是,只是教主那里不喜我等自作主张,还请您一同前去禀报!”
“罢了,既然是我欠的人情,自然是我去还,记得着人送饭给他。”
几人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只听得几声说话声传来
“方小姐真是宅心仁厚,教主知道也必不会怪罪。”
“这是我欠他们的,自当还给他,只是那孩子如今情况危急,以后每天我都会过来查看,有劳两位…。。”
“方小姐严重,世上再无方小姐这般人品……”吹捧着走远了
李秋水一听弟弟情况危急,顿觉得心中急躁,崔景拉着她往几人住地而去,说道:
“此时不宜打草惊蛇,看样子李公子现在并无危险,有着方白在当是无碍的,今日那教主召见,显然是起疑,你我先回去,等晚间再来查探,必要尽快救出老爷公子才好!”
李秋水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便也不再挣扎,两人回到住宿的地方,果然见到几个人在不远处探头探脑,不过并未看到他们,便收敛身形,在那监视的人走神时快速回到房间,收拾一番再去找其他几人串门。
几人自回到岛上还未来的及回屋,便被教主叫了去,这时正好一起商议。严友亮那里还算稳定,毕竟才出去几个时辰,就算有事也没那么容易找机会,暂且不提。只说将李父救出来的事情,话说自从有了星盘布局图,这也不算是大事,随时都可以,关键是,要从这岛上全身而退却有些难度。毕竟李弟弟情况不妙,又是个孩子,就算几人易容术很高,那也不能把个昏迷不醒的孩子装成大人还不被人发现。何况最近明教有大事,守卫定要比此前还要森严,轻易也不会放人出岛。
那么就只能先由着他们关押了,除非此时黄官人带兵攻打五莲岛,明教上下一片混乱,这才是出逃的最好时机。李秋水思索,黄大哥应该在三日后必能到达,看到自己的留下的信息,也应该会及时赶来,那么留在岛上的几人只要赶在那个时间将父亲弟弟救出来便好。今夜,便前去查探父亲那里,只是看着门外那几个人,便知道教主对他们还是不放心,到时候还是需要钱勇配合的。
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崔景看看李秋水,示意一人前去开门。来人正是钱勇,只见他慌慌张张的走进来,先看看屋内的几人,察觉并无严友亮,这才开口道:
“教主要杀了李公,就在这几日!”
此话一出,几人大惊,李秋水大急,忙道:
“究竟怎么回事,你速速如实说来。”一时着急,忘了用男声。钱勇只听得悦耳的女声带着急切在耳边想起,只是眼前这人却是个小厮,当下有点呆,冲着李秋水眨眨眼,却不说话。李秋水急了,上前就要挥他,被崔景按住。
崔景看一眼钱勇,见他一副懵懂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小子很顺眼,咳嗽一声,道:
“少主莫急,先听他说。”
钱勇一听他的称呼,马上就一个激灵看向李秋水,还是那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脸,可是那眼神却是很熟悉的,不竟暗骂自己好蠢,这几人怎么可能对一个仆从也客客气气的,可不就是那天见过的那个女子嘛!当下心中很是欢喜,就要上前见礼,眼看李秋水又要打下来,这才收住,掩住自己的喜悦。忙开口道:
“教主说,地图找到,李公也就没用处了,待明教上下准备好之后,便要杀了他以防秘密外泄,而且……”说到这里有些不敢开口,偷偷看看李秋水,李秋水急道:
“而且什么?还不快说!!”
“而且李公祖上对明教不忠,实在是十恶不赦的叛徒,他家的女儿还是什么厉害门派的人物,眼看他儿子就要不好,若是被她知道,只怕有些麻烦,还是早早除掉的好…。。”
只听啪的一声,李秋水身边的茶几被她推到,脸色却是笑意盈盈,钱勇都看得呆了,其他几人却是知道,这是李秋水怒急,只听她缓缓说道:
“原想救出父亲便走的,这教主对父亲还算客气,就留他一条活路好了,如今,哼…”
钱勇也听出这声音满是杀意,忙上前道:
“求少主不要伤我师兄!我愿做牛做马报答少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李秋水,只好按照崔景的来。
李秋水哼道:“你师兄不杀我父亲兄弟我自是不会杀他,若是…。。就怪不得我!”
钱勇忙道:“不会不会,师兄是个好人,我自取劝他。”
崔景见二人这样也不便多说,只问钱勇
“那教主打算何时行事?”
“这倒没说,只是说留李公几日跟儿子团聚,明教找到圣地之后便要……”说着看李秋水一眼,再不出声,李秋水默默不语,示意崔景安排接下来的事宜,自己回房歇息,崔景点头答应。见李秋水神色不豫,很是担心。看着她的背影发呆,想来李公将要被人谋害的消息,对她打击很大,这位少主向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心高气傲,这般被人折辱父亲,还不能动手教训,看看她那张笑脸,实在是让人心疼啊。要尽快救出李父才好,只是这回撤的路线还要好好思量一番。
钱勇也在发呆,看着李秋水背影出神,只是他想的是怎么样让李秋水教自己武功。崔景若是知道钱勇心中所想,只怕又要笑出来,他还以为钱勇是担心少主对他师兄不利这才发呆呢。
不说李秋水回房之事。崔景想着,若要全身而退,除了乘乱溜走,那么制伏水行旗的人便是必须的,看来需要去一趟水行旗的小岛了,离开时间就定在三天后明教庆典,若是黄官人届时能赶到接应那就更好,若是赶不到,自己几人就乔装水行旗的人,按照路线,驾船离开。这样算来,这周围水域的布置图却是要偷出来,略一思索,觉得需要回去跟少主商议。
安排其他几人看准时机,将出行的小船备好,同时要看好严友亮,以防此人临时反水,如有异动,格杀勿论!
又着钱勇摆脱外面监视的那几人,钱勇满口答应,当下就出门招呼远处那几人切磋武功,完了自去喝酒,人家见他出来本想躲开的,眼看不行,只好硬着头皮上来打招呼,还想找人向教主报信,却哪里还有机会,只好瞪着眼被钱勇拖走。
崔景回房之后,只见李秋水正坐在那里喝茶,神色也平静不少,便上前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李秋水微微一笑,道:
“你想得周到,我也正有此意,明教上下我必是不饶的,那钱勇你若是喜欢,便拿去□吧,虽然鲁莽,却也不乏赤子之心,看在他的面上,我不会为难他师兄,不过若是那钟散人不识趣,也就怪不得我了。”
“今夜你我二人先去密室,也要父亲有个准备才好,着人将断筋腐骨散下到水行旗掌旗散人身上,只要她毒发,水行旗必乱,无人掌舵时偷出水域布置图,将父亲跟弟弟送出去,沿路将那些陷阱破坏,之后便随黄大哥杀回来,必要叫他明教就此覆灭!”
崔景点头称是,随即便去安排。
☆、谩长门夜悄
崔景点头称是,随即便去安排。
当天晚上李秋水与崔景收拾一番,着钱勇拖住监视的那几人,快速前往密室。那里本就无人看守,如今更是静悄悄的。李秋水深吸一口气,按照白天看到的星盘布局图,重新排列,只听得几声响,石门缓缓打开,两人闪身进去,门内有个突起的石块,崔景轻轻按下,大门关闭,通道内黑漆漆一片,石门关闭时突然就近有团火焰跳动起来,紧接着通道两旁的灯台也接连自己点起火来。两人很是惊讶,仔细产看,原来这里建造的巧妙,大门关闭时烛台便由机关控制自动点火,崔景也很是赞叹。两人还有要事在身,也不便久留,急忙按照灯台指示,飞掠过去。不知走了多久,经过大大小小不少的房间,都空空如也,倒是房内陈设俱全,难道这圣地是明教用来避难的?越走地势越低,似乎是通往地下。
只是这么多房间,何时才能找到父亲,此处又没有看守,就算想找人带路也不可得,不由得有些焦躁。不经意间突然发现有个食盒放在一大块石墙前面。走近细看,原来是一堵石门,建造的巧妙,看起来便如普通的墙壁一般。
两人心中一动,缓缓靠近,贴着墙壁细听,似乎有呼吸声,两人对望一眼,崔景当先上去推门,李秋水在旁戒备。石门缓缓打开,惊动了里面的人。只听一声:
“谁?”正是李道岸!
崔景当先走进去,四处查看,见无异样,这才回身招呼李秋水,哪知道李秋水自听到那一声哪里还忍得住,当下运着凌波微步冲了进去。
李道岸本来一直在照顾儿子,趴在他床边歇息片刻,突然听见门口有响动,开口询问时,就见有个男人走进来。初见崔景并不认识,还以为是明教派来的人,再不看他,只感叹这明教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回事了,以前进来之前最起码还会招呼一声,现在连招呼都不打就这么闯进来,难道是要杀人灭口?这么一想,便十分警惕的看着门口,身体本来是半趴在床边的,此刻也微微倾斜,挡住大半个床。一错眼,只见有个小个子的男人冲了进来,眼睛里还满是泪花,心中不解,只见那小子直冲过来,抱着他便开始看,吃惊不小,连忙推开他,
“这位小哥何意,可是教主要见我?我这就收拾收拾,请两位稍后。”
李秋水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呜呜哭泣。近处看时,才发现父亲脸色灰白,皱纹都添了不少,脸上无二两肉,真是如骷髅一般,上上下下查看父亲是否受伤,喃喃自语:
“您受苦了,是女儿不孝,女儿…。。来迟了……”李道岸大惊,这是何人?怎么是个女声,听起来还这么耳熟!
崔景见状也很是不忍,几步上前拍拍李秋水的肩膀:
“少主,李老爷不认识你。”
李秋水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就着屋内的水盆,将脸上的伪装卸下来,李道岸一看,这不正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女儿吗?上前抱住女儿失声痛哭。崔景看他们父女抱头痛哭,也不便打扰,自出门去把风。这里本就是明教圣地,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有人前来的,何况还是晚上,不过也要小心为妙,耳中听的里面传来细细的哭声笑声,捻着胡须笑笑,感叹不已。
李氏父女抱着痛哭一场,这才稍微平静一些,李道岸擦擦眼泪,放开李秋水,扶她坐在椅子上,笑道:
“来,不哭不哭,让为父看看,我的秋水变漂亮没有,长这么大我都没好好看过!”以前李道岸可从来不这么说,如今突然这么说李秋水一时还有些不适应,微微脸红:
“父亲说笑了,女儿都这么大,还拿女儿取笑…。。”李父哈哈大笑,
“好好,我的女儿自是最好的,看看有何妨?你就是再大也是我的女儿,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老天待我不薄啊!”说罢微微停顿,絮絮叨叨的问李秋水怎么来了这里,又有些忐忑问道:
“家里怎样?你母亲和沧海她们…。。?”
李秋水看一眼父亲,不知道自己说的他能不能受得住,想起母亲惨死,心中剧痛,可要是不说又能瞒到什么时候,当时情形,父亲昏倒了并不知道,
“沧海跟着师兄走了,当日她受那方白蛊惑,在我房内下毒,不然又怎么会救不了你跟弟弟,母亲她也被人砍了一刀……”李道岸知道李沧海下药的事情,见李秋水说起,自然是要安慰她,听得李秋水说夫人被人砍了一刀,还以为也就是受了伤,现在李秋水好好在这里,想来是有人救援,夫人也该是无碍的,怕大女儿心里难过,忙道:
“那就好那就好,沧海也是太蠢,不过毕竟是一家人,你不要放在心上,等我们回去,我好好教训她给你出气。”
“可是母亲被她害的…。”话音未落,李道岸脸色大变,抖抖索索问道:“你母亲怎样?可是伤重?”说着便有些摇晃。李秋水方才鼓了半天的勇气,这才想将母亲的死讯告诉父亲,如今见他这样,哪里还敢再说,忙改口:“母亲重伤,还在养伤,不过我已经妥当安排了,父亲不必担心,小心身体为要。”不怪乎李秋水这般撒谎,方才她借机给父亲把脉,实在是情况不妙,若是此时就被这消息吓倒可如何是好,还是等父亲出去之后再慢慢跟他说吧。
李道岸吁了一口气,笑道:“不用担心,为父还撑得住,我知道你素来有本事,能坚持到现在,就是在等你;现在你来了,也就放了一半的心,你弟弟他…。。唉,你来看看吧!”说着拉着李秋水往床边走去,李秋水顺势查看着房间,不大不小,跟之前见过的很是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的稍微宽大一点,除了这间屋子,左边还有个无门的房间与这里相通,看来是专门给父亲和弟弟挑的住所。房内陈设还算齐全,竟然还有些古董、书籍之类,看来这房间该是给明教上层准备的,只是多年没有用到罢了。
床上被褥整洁,只是那小小的身体似乎还在昏迷,李秋水忙山前把脉,又仔细查看弟弟身体,看着弟弟那残缺的耳朵,怒从心中起,这钟散人自己是绝对不会留了,自己的母亲弟弟,这仇没那么容易忘掉,本来是打算慢慢折磨他,如今这种想法更甚,既然钱勇只是求情不要杀他,那就不杀,活着才有他受的!
李弟弟是因耳朵上的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引发的高烧,开始又没有人好好医治,再加上饮食恶劣,这才发起了高烧,不过方白的开的药方倒也不错,慢慢调理自是能好起来,只是断不能这般天天躲在阴暗的地下,还是要通风光亮的地方为好。不过这也好办,用不了两天,自己就能将他们救出去,到时自然无碍。
忙碌半天,帮弟弟翻身按摩,活络筋骨。将症状告诉李道岸,又将自己的计划都说出来,叮嘱他耐心等待,当下还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委屈他跟弟弟先呆在这里,若是明教的人来了,务必要装作跟以前一样,不过三两日,就能把他们救出去。李道岸听得心中欢喜,这个大女儿向来有本事,既然她能混进来还能找到自己,必然是早就计划好了一切,自己只要听她安排就好。想他今日还担心自己的性命,如今只剩下感叹了。两人又细细说了一会话,直到崔景进来提醒,时间不早,再不回去钱勇怕是拖不住那些人了,这才分开。
不说李道岸满心欢喜,就连崔景也是笑嘻嘻的,李秋水知道他向来拿自己当女儿一样关怀,也不以为意,整个人都精神不少。回去之后,那派往水行旗的人前来汇报,说事情已经办成,今日正是更换布防的日子,那个掌旗人在自己书房查看布局图,思索着如何布置,却不想此时毒发,忙运功抵挡,却是无用,直接走火入魔,东西也没来得及收起来。乘水行旗忙乱时便顺手牵羊,拿出不少布局图。几人细细看来,竟然有二十多套,按照顺序轮番更换。这个掌旗人做事很有章法,何时何地换哪个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下可是方便几人行事,李秋水仔细查看,慢慢将现有的布局一一破解,再派人出去将这些机关除去,还要做的不被人发现,几个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