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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再临秋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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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看,这是我跟师兄的孩子,你跟巫行云师姐斗得天翻地覆,却不知道师兄最爱的人是我,可怜你那女儿都没人教养,最后被人始乱终弃,你做了西夏皇妃又怎么样,还被人毁了容貌,打入冷宫!嘻嘻,这世上可有一人是真心爱你?你不是很优秀么?你不是处处都比我强么?怎么会这么惨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女子放声大笑,旁边的男子宠溺的看着她,仅是连一丝余光也不愿分给李秋水。
  李秋水心下凄然,想大声反驳她,想把师兄叫过来,我是师兄的妻子,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他最爱的小师妹,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无情?急得不得了突然发现自己竟然飘了起来,底下雾蒙蒙,正想下去看看,却见自己在一间小房子里,似是有个男人被绑在柱子上抽打,哀嚎不已,正是父亲!李秋水大叫:
  “放开他,你们这帮小人,放开他,不然我杀了你们。”却似乎没人听得见,李秋水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就要抢那人手中鞭子。不想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恍惚中爹爹娘亲弟弟妹妹师姐师兄都整整齐齐站在自己面前,纷纷指责:
  “是你,是你没有保护好李家,都是因为你我们才受罪…。”
  “姐姐,妹妹因为你不能跟师兄在一起,现在他终于不要你了,哈哈哈”
  “师妹,你怎么会这样蛮不讲理,你可以有一星半点比得上沧海之处?唉…。。罢了”
  “师妹,你害的我永不长大,我就要划花你的脸,这叫一报还一报…。。”狞笑这拿刀上前,李秋水吓得往后直躲。
  “姐姐,我好痛,姐姐,好痛啊…。”身后弟弟捧着一只耳朵向她走来。
  这时巫行云的刀已经到了脸上,一下一下划着她。生生扯痛她的心,痛得她不能不醒过来,睁开眼睛,觉得有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正抱着自己,当即便全身僵硬,右手挥出就要推他,只听“咣当”似是有东西摔在地上。
  “秋水,你醒了?别动,我是你黄世兄!”男子急急说道,言语之中欢喜莫名。
  “世兄…。?”声音嘶哑,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勉力要坐起来,黄裳忙将她扶着靠在床边,又在她身后垫上几个枕头,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期间眼神一直没离开她的脸,竟是开始傻笑了。
  “水…。”
  “来人,快拿温水来!”
  等李秋水喝完,这才打量四周。只见黄裳面容憔悴,不修边幅,眼角还有些污物…。。那个,此时正咧着嘴傻笑,口气也有些…。太大,李秋水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微微皱眉,黄裳何等聪明,马上便意识到,尴尬地笑笑,又让人进来服侍小姐喝药,自己急忙避出去洗漱。门外众人见惯他这幅邋遢样子,方才听他忙着传水,此时又见他笑嘻嘻的出来就知道有好事,也不戳穿他,只做不知道,心中闷笑。陆续进去伺候。这第一个进去的便是崔景,第二个便是李义。先替李秋水把脉,又帮他渡内力疗伤,忙得一头汗,此时黄裳也洗漱完毕,清清爽爽的进来了,见李秋水精神尚好,知道她有很多问题,也不等她开口,便开始细细的讲解起来。
  原来,自那日无崖子与李沧海走后,李秋水便人事不知。崔景担心明教还会再来,忙连夜李秋水将安置在别院,又将李家财物悄悄移至别院。着人将李府下人唤醒,除了李义一家,其他全部遣散,众人不知道李家发生何事,还以为得罪皇帝要抄家灭族呢。都惶惶不安,见有银两送到,哪里不乐,皆纷纷离去,李义多年追随林公,早就将这里当做自己家,死活不肯走,崔景无法,只能将其家眷送到安全的地方,独带李义到别院。李义进门看到李秋水那奄奄一息的样子,又看到林氏入殓,顿时嚎啕大哭,几度晕厥。坚持要自己照顾小小姐,崔景无法只能由他。
  李家一夜之间全部消失,朝廷当然会过问,崔景次日找到黄裳,将经过告知,由他来与朝廷周旋,也有他出面替林氏发丧。对外只说,明教贪图李家财物,烧杀抢略,将林氏夫人杀死,又将李大人及其幼子女儿掳去,只为敲诈勒索李氏亲族。皇帝大怒,这明教本就时常造反,如今更是猖狂至此,竟然敢在天子脚下掳劫朝廷命官,还杀其家人。实在可恶,若是再纵容,只怕将来必成心腹大患。于是便命黄裳总领此事,务必要将李大人救出,将那魔教铲除殆尽!!!
  李秋水中毒已解,只是内伤颇重,连日来都是黄裳、崔景几人渡内力给她,好在两人一个年纪大,一个又对李秋水有心,只是隔掌渡气,倒也不是很为难,一应吃食药材,都是李义料理,从不假于人手。如此都是一月过去,众人早就焦急不已。生怕她就此睡过去,再也不醒。如今可是好了!李秋水听完,默默不语,众人以为她初醒,精神不济,便陆续出去。黄裳上前半抱着她安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见她闭目,便走出去,顺手掩上房门,回首望向门扉轻轻叹口气,转头往院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信江海馀生

  修养两月之后,李秋水内伤渐渐好转,就要往母亲墓前而去,黄裳等苦劝不住,便只好带人陪她。林氏被葬在林家祖坟,与林公一起,只见墓碑上书:李门林氏之墓,连何人所立都未曾书写,很是简陋。听黄裳说,李家祖坟已不知在何处,就只能先葬在此地,等李大人救回来之后再行迁坟便是。之前李秋水重伤,怕被有心人查到。这才如此,李秋水点点头,并不多话。只默默跪在母亲坟前,烧些纸钱,之后便靠着墓碑闭上眼睛,再不说话。
  黄裳见她如此,也不好打断,只在一旁默默陪伴。许久,李秋水才站了起来,擦掉眼角湿痕,留恋的看着墓碑道:
  “母亲,沧海已经找到自己的归宿了,你不用担心,过几天我就到父亲弟弟来看你……母亲,女儿不孝,这么久才来……”默默垂头,良久,转身而去,头也不回。
  距门人回报,明教总坛似乎在太湖一带,只是那几人很是乖觉,几次都被他们摆脱,现在也无法确定准确位置。更不知道其有多少人在总坛之中,只能尽力查探。李秋水等不及养好伤,又兼逍遥派众人至今也无明确结果,决定自己亲自出手,不顾崔景等人劝阻,第二日便只身前往查探,只吩咐他们如有情况要及时通报。黄裳身兼皇命,自是与李秋水一同南下找寻。
  据之前的消息,明教曾在余杭郡内活动过,李家祖籍余杭郡临安地界,想那明教若是真随着父亲找寻遗落之物,自会听从父亲之言,若是真有李家祖宅,当是在此,二人商议之后便往临安行去。之前逍遥派之人只顾着追踪明教那几人踪迹,并未前去查看,此次二人前去,若是能碰到明教中人,自是甚好,若是不能,只盼着能在李家祖宅中发现一些端倪,若是顺藤摸瓜找到明教总坛那就最好。若是不能,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以物易人也算不错。想来父亲聪慧,那日既然说出这番话,自是有目地的。可恨自己受伤颇重,耽误这些时日,只盼父亲能多撑几日,一路上心神不宁。黄裳见她如此,便温言安慰,又帮她运功疗伤。每次住宿打尖都是由他料理,关怀备至。李秋水心中感激,渐渐便开始依赖起来,偶尔甚至会想,不知他将来的妻子是谁,可会也如这般相待,想到此处,又觉得自己甚是不孝,这个时候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二人为遮掩形迹,便以兄妹相称,李秋水唤黄裳大哥,他便唤秋水“秋儿”。一路走走停停,十日之后,二人才到临安。江南之地,曾经甚是繁华,光是废弃的大宅就有不少,不便白日里上门查看,只能夜间前去,再细细排查,不知不觉已有五日。这一日夜里,两人来到一座荒芜的院落,这是此地最后一座,若仍旧不是,只怕又要换个地方查找了。突听有人走来,二人忙跳进院中枯井中,双腿撑开,黄裳怕李秋水力竭,单手撑壁,右手环着李秋水的腰间,李秋水微微脸红,还好夜色浓重,看不太清,心中异样便微微挣扎,谁知他抱的挺牢,一时不能挣脱。当下便有些微微冒汗,新下讪讪,想自己也是活了八十多岁的人了,如今竟是如小姑娘一般!实在怪异!
  黄裳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别动,仔细摔着,你尚未全好,可是忘了?!”
  李秋水待要反驳,只听得门外已经有人走进来了,便顺着他,不再挣扎。凝神细听。黄裳见她如此嘴角微扬。
  “……。你说这教中是不是出乱子了,我们在这里都守了个把月,非要我们撤退,刚回总坛没多久,现在又要我们回来守着,这破烂地方,有什么好守,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谁说不是?这五散人四分五裂,光明左使也跟教主不对付,他们整天闹腾。唉,受累的还是我们啊!!”两人絮絮叨叨,说些明教杂事,李秋水听的不耐,正要上去制住他们查问。突然又听他们说道:
  “你说那姓李的死了没有?”
  “唉,不死也活不多久,就凭教主那手段,就算是拿到了东西也是个死路,若是方左使做主说不定还有的救!现在他落在钟散人手上,嘿嘿,自求多福吧!”
  “哎,只可怜那孩子……”似是在叹息
  李秋水一跃而起,冲出井口,瞬间拍出六道生死符,将那呆楞的两人制住,顷刻间只见他二人抓耳挠腮,滚倒在地。喉头哑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多时便将自己挠的满身伤痕,这两人长相普通,其中一人满是络腮胡子,另外一个面皮白净,似是年纪尚轻。那络腮胡子以为自己被人下毒,忙往自己口中倾倒各种药物,只是并不见效。只听银铃般的笑声道:
  “别忙活,这个你们可是解不了的,不然那里对得起生死符这个名字呢。呵呵呵”
  二人心中害怕,只觉全身如千虫万蚁噬咬,痛痒难忍,挣扎着求饶,只希望那人一掌劈死自己,也比这样生不如死强。黄裳随后跃出,见那二人可怜,忙道:
  “秋儿,你还要查问消息,若是弄死就不好了。”
  李秋水乍听到父亲消息,竟是如此不堪,心中愤恨,便拿他二人出气,此时听黄裳说情,微微点头,挥手便见两粒解药往那儿人处飞去,那儿人忙抓住药丸吞了下去,呼吸吐纳间,麻痒渐渐消退。二人察觉症状少见,互相使个眼色悄悄拿兵器,李秋水状似无意道:
  “此物名生死符,你们可知是何意?”
  那儿人一愣,面面相觑,一人开口道:“此乃何种药物,还请明示!”
  “哈哈哈,生死者,就是要所中者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差点忘了说,刚才给你们的只是镇痛所用,若要根治,非我门秘法不可,怎么,两位这是要走啊?”二人脸色难看,想起方才那种痛楚,不禁后怕不已。忙放下兵器,开口求饶:
  “我等与女侠无冤无仇,还请高抬贵手…。在下…。小的感激不尽!”
  李秋水仰天大笑:
  “哈哈哈,这就是明教,都是这等欺善怕恶之徒!!”说着说着声音变冷下来。
  “将你们刚才所说之事,给我详详细细再说一遍。说得好了,就饶了你们,若是……我自有好东西招待你们!”
  两人本就是明教底层弟子,今日也只是来例行查看,哪里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早就吓破胆,一想到自己二人处境危机,又没援兵前来,白净面皮之人思索着便将手伸进袖口,黄裳一直盯着他们,见他右手微动便飞出几个小石子,那人当下便动不了,上前查看,只见他袖口中有几个小小竹筒,正是发烟火所用,李秋水大怒,附骨钉便拍出去,白净面皮之人直觉的背心生疼,全身骨骼便如痛如刀绞。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那络腮胡子见势不妙,忙磕头求饶,看情形这女子还有大把毒招等着呢!当下慌忙求饶。李秋水看他不似作假,便将几粒解药扔过去,那人忙捡起来喂到同伴嘴里,半响才好点,再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讲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西楼清夜醉

  李秋水看他不似作假,便将几粒解药扔过去,那人忙捡起来喂到同伴嘴里,半响才好点,再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讲出来。
  原来明教此时虽有教主,可明教光明左使并不服他,光明右使又年事已高,不愿参与教内争斗,五散人四分五裂,几位明王也是各有各说。此次大举寻找圣物也是教主为了应对朝廷逼迫,同时在教内提升自己威望之举,在这件事情上,教内高层罕见的一致,传说若是找到圣物,明教自可修生养息,东山再起。故此双方协作,同往东京找寻。
  五散人将李道岸抓走,一路上被逍遥派穷追不舍,在山西界内因着替方白疗伤,差点被追到,后来好不容易摆拖逍遥派追兵,却也因此不能前去查看李家祖宅,圣物自是毫无着落,教主大怒,直斥几人办事不力,当即指挥手下带李道岸去李家祖宅查看,后又担心方左使乘机作乱,又将部分人员调回总坛,那明教总坛就在太湖之内的某个小岛上,周围水域遍布阵法,若无人引路,极有可能葬身鱼腹。逍遥派自江南之后便失去明教几人踪迹,可门主发话,又岂能轻易作罢。
  只能隐藏江南查找明教总坛。明教教主怕被发觉,便将李道岸锁在明教总坛,严刑拷打逼其供出圣物所在,李道岸一口咬定圣物必在李宅,只是自己并不知晓在何处,且宅邸多年失修,早就面目全非,正要细细查找方可。教主无法只好不断悄悄派人前去查看,一来希望找到圣物,二来也希望乘机将逍遥派暗中所藏之人引出,一举消灭。
  设想虽好,只是此事经过几个月,众人早就议论纷纷,方左使历来看不惯教主心狠手辣,嚣张跋扈,且他坚信李道岸并未说实话,只能威逼利诱方能使其说出真像,逍遥派手段他早有耳闻,派人守着李宅也只能是送死而已。故此所派之人也都是教主新提拔的江湖人士,滥竽充数者甚多。今日原本安排做接应的几人喝酒未归,他二人也只是来例行公事,不想却被李秋水抓个正着。再想问父亲被关押的地方,二人却不知道。
  那二人担心被李秋水杀了,忙献媚道:
  “女侠莫急,我二人虽是职位低微,可这次排来接应的人中有一人是钟散人的亲信,平日嚣张跋扈,却是个大嘴巴,定是知情的。女侠,我们也是活不下去混口饭吃而已,绝对不是伤天害理的人,女侠明鉴!”
  李秋水略一思索,笑道:
  “那接应的人现在何处?”
  络腮胡子上前道:
  “他们比我等武功高强,而我和王兄弟入教时间短,便被派来查探,若是有形迹可疑之人,我们便上前挑衅,然后假装不敌快速逃走。顺着这里的地道,将来人引到设好的埋伏中,再由他们捉拿。”说着他做出请的手势,另外一个年轻人也忙跟在络腮胡身后,垂首以待。李秋水看黄裳一眼:
  “你们当先带路吧!别耍花招,不然有你们苦头吃!”
  “当然,当然,小人不敢,两位请!”
  李秋水抬腿跟上,黄裳怕这里有陷阱,忙上前将她护在身后,自己跟着那两人,李秋水眉眼弯弯,也不说话只低头跟上。几人走进后院,到处是破败的家具物事,显然是被人乱翻一通,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不禁眉头微皱,想来这里便是明教翻找的地方,络腮胡子七扭八拐,终于走到一个假山后面,上前左三下右三下,那假山便缓缓右移。露出一个向下的门洞,李秋水上前细看,只见洞中黑乎乎,看不清楚,距洞口足有十几丈之远,这多亏李秋水长年习武,内力非凡,不然只怕也是看不见得,寻常人若是跳下,只怕凶多吉少!不禁微微皱眉:
  “你们倒是能耐,这陷阱是要装狮子老虎吗?!”眼中讥诮之意顿显,黄裳在一旁也是看得一头雾水。那络腮胡子忙道:
  “女侠有所不知,这地道不是我等修建的,是此处本来就有,据说此处是明教早先某个长老私产,不知何故荒废多年,原本是有软梯降下,如今只能自己挂长绳而下了,这地道修的甚是巧妙,里面七扭八拐,竟是犹如迷宫一般,里面机关重重,如今虽有些已经失效,不过也被我教能工巧匠修复。若是走的不对,必会葬身其中,这地道出口就在城外乱葬岗。”李秋水略一思索问道:
  “你们如何接应?”
  络腮胡子道:
  “若是这边遇到敌人,我们会在进洞前发出讯息,他们自是能看到,然后我们逃入这地洞,若是有武功的人相必定会追赶,等他们进洞后机关便开启,到时我们只需要带人守在出口,等人从迷宫里出来,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我们正好捉拿。”李秋水微微笑道:
  “你倒是老实,那除了你们其他人现在何处?”
  那姓王的人唯唯诺诺道:
  “他…。他们正在醉仙楼喝酒,说我跟赵大哥武功低微,只配做些打杂的事,哪里配跟他们坐在一起,连饭也不给我们吃,就把我们赶出来…。。。。”说罢恨恨的喘气,竟是如发泄一般。李秋水不禁好笑,怎么难道自己看起来这般和蔼可亲,竟是能替他开解心事不成,居然说这些赌气的话。络腮胡子似是很尴尬,忙狠狠瞪了那王姓男子一眼。李秋水微微笑道:
  “我现下就要下着地道看看,你们可愿带路?”黄裳闻言看她一眼,见她连眼神都不给自己,知道主意已定,也不再多言,心中暗道:不管到了哪里,我自会护秋儿周全的!
  “小人这就带路,二位稍后,小人去拿绳子。”说着拉一拉那王姓男子,就要转身,
  “不必了!”
  “秋儿,你不必动手。”
  络腮胡子只觉自己身体一轻,似是被人抓住腰带提了起来,突然听见哇哇怪叫,扭头一看,王兄弟的吓得惨白的脸近在咫尺。再往下又见一双青色靴子,当下明了,这是那青衣男子,突然间觉得身体急往下坠落,带的耳边呼呼的风声响个不停。惊诧间,双脚已经落地,抓住自己腰带的手也已经放开了。耳中听的“嚓嚓”几声,有人点亮手中火折。这才看清,有个事物瘫在地上,仔细一看,原来是王兄弟,当下大惊急忙奔过去,原来只是吓晕过去,心中大安,忙救醒他。只见男子女子早就将各自手中火折点亮,并手中火把一一点着。空间一下子明亮起来。络腮胡在早先就来过这里,自是熟悉。每次下来时几人都是顺着长绳滑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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