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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再临秋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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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水,代为父送送你黄世兄。”
  若是平日,李秋水自是想尽办法拒绝,可今天无崖子闹了这一出,想必黄裳心中不好,自己既然多受他关怀,送送他也是应该。当下答应着便随黄裳出门而去。
  无崖子看着师妹越走越远,眼神渐渐变冷,无奈的轻哼一声,李沧海在一旁默默不语,耳中听的哼声,偷偷抬眼看他,复将头垂得更低。李道岸忙岔开话题,林氏也带着小女儿和吵闹的小儿子先去歇息。
  走廊中,李秋水二人一前一后,缓缓走动,气氛尴尬。
  “秋水…你”
  “世兄…我”
  两人同时开口,黄裳笑道:
  “还是为兄先说吧,只怕秋水说完为兄再无胆量开口!”
  “世兄请讲。”
  “秋水…。。我的心意,你都懂…。。我知道你口中不说,可心中自是有主意的,今生认定了你,再不会更改,无论你今后归于何人,我黄裳只认你一人而已。”
  “世兄…。。秋水哪里值你这般相待,若是我此生不嫁,世兄也会作此想吗?”
  “秋水,我言出必行,若是你真的不嫁,那我便如哥哥一样看护你一辈子,绝不后悔,秋水,你只看我今后所为吧!”
  李秋水望着月色中那亮晶晶的双眼,不觉晃了神。
  ……
  作者有话要说:  


☆、不放扁舟发

  李秋水望着月色中那亮晶晶的双眼,不觉晃了神。
  ……
  夜色如水,无崖子也难以安眠,想着师妹看自己的眼神,那冷冷的疏离,只觉心中烦闷,知道自己今日莽撞,怕是已经惹她不高兴,可若是不这样做,师妹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只怕今日之后她更难答应了吧,自己与那黄裳不相伯仲,为何师妹对自己总是这般,从小都是这么客气有礼。再怎么关心爱护都不能让她有所改变,倒似越来越远。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若是如沧海那般善解人意,又何须这样猜测为难。不由的烦躁起来,翻身起来点亮烛火,又看着那火光发呆。
  次日,李秋水担心家人为难,便提出父亲寿宴结束,掌门人事务繁忙,不便久留,还请早日回山。无崖子微笑,不答应也不拒绝。李秋水无法,只好说昨日人多,招待不周,明日便在城内酒楼请掌门人吃酒,以作赔礼,无崖子这才笑着答应。李道岸夫妇于这事插不上嘴,知道女儿为难也帮不上忙,只能暗自担忧。李沧海一旁默默不语,看不出喜怒。
  晚间,李道岸夫妻担心女儿,
  “老爷,秋水这般,我真是担心。”
  “我又何尝不担心,这两人都不错,对女儿也是真心实意,嫁给谁都好,以前要是早嫁了还好,现在却是嫁给谁都为难,唉,何况这女儿可是铁了心不嫁,到时候两边若是一起为难,唉…。。”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真的要女儿一辈子不嫁吧?”
  “哼,你我想的好,可我看秋水就是不打算嫁人的,只盼这次别惹来麻烦才好,要真是有人为难她,咱们自是要看护的,我李家的女儿可不能被人随意欺负。”
  “老爷,要不再劝劝秋水,你也知道女儿眼光高,只怕她还是没遇到合心意的吧!”
  “要说这个,我倒是承认,那逍遥派的老掌门,何等人品,他□出来的能有差的?眼光高原是应该的,呵呵,也是我女儿出众,这两个小子还算有点眼色。那个无崖子,虽是掌门,可你看他对咱们秋水那是百般讨好,这都几年了,在秋水面前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昨日他虽然当众求亲,怕也只是逼咱女儿表态吧。呵呵,咱们现在担心也没用,交给他们自己吧。”
  两人商议半宿,也就睡了。
  次日晌午,李秋水着人去请无崖子过午后赴宴,自己收拾停当后,先行一步前去料理。今日正是上元节,街上熙熙攘攘,很是热闹,突然感觉背后似是有双眼睛盯着,便不动声色,假装看路边货摊,微微侧头,却没看出异样,心中不安,快行至街角跃上屋顶,伏在瓦上不动。只见两个寻常百姓打扮的人在巷口探头探脑,慢慢寻摸进来。
  “这小娘子不简单,怕是发现我们了吧”
  “咱们是要对付那黄裳替教中兄弟报仇的,你今日太毛躁,非要跟踪这人,这下露了形迹,怕是要再寻时机了。”
  “我也是那日见那小娘子送那人出门,这才一时兴起。想着若是抓了她威胁那姓黄的,不是更好?还请副堂主替我美言几句,小的真是知错了。”
  “哼,反正你也是忠心办事的,教内现在也顾不上这件事,怕是要靠后了,不用担心,怪不到你头上。走吧,日后再说。”
  两人嘀嘀咕咕走了出去,李秋水眉头紧锁,努力思索“对付那姓黄的”“给教中兄弟报仇…。”
  黄裳乃是朝廷官员,按理跟江湖人士没甚挂葛,唯一一件便是,领命剿灭明教。方才那两人十有□便是明教中人,听他们所说,估计谋划者不小!该是明教小有权利之人。若是由此二人打听到明教内部消息,那就更妙,明教行事历来神出鬼没,若是黄裳吃了大亏,那自己心中怎能安宁?要速速通知黄裳才好,还好方才在此二人身上投了微量的香粉,这下追踪起来该是容易许多。
  当下转头去崔景铺子,将此二人形貌画出,并告知香粉类别,由崔景安排人追踪,务必要有所收获。又让仆从向无崖子告罪,只怕今日酒宴要改期了。安排妥当后,便往黄裳府中行去。
  李秋水从未去过黄裳府中,事急从权也顾不得这许多。黄母见管家领来一位娇滴滴的女儿家,还是老友李家的孩子,更是欢喜,只拉着李秋水的手细细打量。又絮絮叨叨的说儿子忙的不回家,这不,昨日又去巡查河道,只怕要明日才能回来。又问李秋水年龄,家中众人是否安康,自己身子不好少去探望等等,好不热情。李秋水见黄裳不在家中,若是将老人带走,要用和理由解释?且不说他能不能走,只怕她又要担惊受怕。黄裳明日就能回来,按那明教中人所说,短期内应该不所举动。
  便不提此事,只说两家亲厚,却从未来拜访,实在是失礼,昨日多亏黄世兄照料寿宴,今日特来感谢,如此云云。私下里安排原来守卫李家的人。除了薛大龙,其他的暂时看着黄家,如有异动随时禀报。那黄老太太实在热情,把李秋水当儿媳妇看待,又是安排吃食又是拿各种首饰摆件送与李秋水,只把她弄的哭笑不得,又不好开口拒绝,数次提出告辞也不可得,直到日已西斜,这才好容易脱身出来。正想去客房跟无崖子告罪,仆妇禀告说,二小姐说今日要去帮大小姐跟无涯公子赔罪,两人出门去,尚未回来。李秋水微微一笑,也不答话,见过父母便回房洗漱。许是今日太过紧张,李秋水只觉颇为疲累,倒头便睡。
  作者有话要说:  


☆、恨芳菲世界

  皓月高悬,突然一声刺耳的“卡啦啦”似是有物被打翻,李秋水猛的惊醒,正要起身只觉得头疼欲裂。心中一紧,不对!这府里安静的可怕!!正要提气运功,却觉得丹田内空洞洞,毫无内力,李秋水心中惊慌,面上不动声色,急往自己锦囊中拿出解毒药丸服下,却似,只是稍有点力气站起来而已。四处查看自己的房间,毫无异样,只西北角的小桌上何时多了个香炉?忙唤自己丫鬟,却是无人答应。忙勉力扶着桌边站起来,见自己的四个丫鬟倒在地上,忙挣扎着过去查看,像是睡着了一般,心中惊疑,耳中突然听到隐隐女子说话声,声音压得极低,似是有些愤怒:
  “不可妄动,你们答应我不会伤害这家人性命,只要拿了东西就会走的!还不快去拿?怎可坏人名声,那人虽被我迷倒,只怕也快要醒来了!再不走是要多生事端吗?”这声音似是在哪里听过。
  “哼,那男子将钟师妹伤成那样,我找他师妹报仇有何不妥,这家人欠我们明教甚多,全杀光了也是应该!!”是个粗重的男子声音。
  “哎呀,我的脸!你这婆娘,敢跟我动手,就凭你这个全无武功的小娘子,也想拿住我,哈哈哈哈,笑话!”
  “站住,你再轻举妄动我便催动药性,这次行动教主已经说的很明白,只要拿回东西,不可多生事端,不想毁了你这张脸就速速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那男子似是很忌讳女子,低声咒骂着,不要以为方左使爱护你就能无法无天了等等之类。两人话音越来越远,似是往主院而去。李秋水心中急转,师兄得罪的人?姓钟的女子,是明教!记得多年前师兄师姐受重伤而归,是来找师兄寻仇的?为何又说要拿东西?难道他们竟然查到李家从明教拿走的东西!糟糕!今日院中好手都被自己派去护卫黄家,此时想招回,怕已是来不及了。再用内劲只觉得空空荡荡,不由的焦躁。
  起身奔到屋外,只见院中水缸被人打碎,水流了一地,旁边有个人伏在地上,看穿着似是家中小厮,忙上前将其翻转过来,竟是薛大龙!右胸有个极大伤口,似是受了内伤,咳嗽着起身禀告:
  “少主,有明教中人前来寻事,来人不少,家中仆妇也被他们下药迷倒。惠儿是内应,咳咳,老爷夫人已被制住,属下抵挡不住,还请少主速去。”薛大龙擦掉嘴角可出的鲜血,抬头看向李秋水,眼中满是焦急。
  “不要惊慌,你速去联络崔景,叫他前来接应,你这内伤自己仔细了。”李秋水说罢便要往主院奔去。
  “少主且慢,来人好手不少,又有人质在手,当以智取!万事且待崔管事到来!”薛大龙急道!
  “今日之事我承你情,日后必当重谢!你去叫崔景速来接应,并派人找来师兄,他惹的祸自是要他来处理!!”说罢再不言语,跃上屋顶,急往主院而去。
  薛大龙看着李秋水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转身便往角门掠去。
  急往父母院中跑去。可惜力不从心,心中越来越害怕!!周围一片黑暗,走廊的灯笼在夜色中显得诡异,死寂,远远传来街上笑闹的声音,似有似无。快到主院时,隐隐看见有两人在门口把守,李秋水急忙俯身,轻轻绕到左面,乘其不注意,反身跃过围墙。似是解毒丸起效了,不然只怕连呼吸都控制不了,未进主院便被人发现了吧。只是仍旧不能运功。轻跃下,只见正房中有少不少人影晃动。忙屏住呼吸向西跨院掠去。
  李秋水悄无声息贴近右侧墙壁,这里是小弟卧房,听声响似乎有不少人,呼吸沉重,不似习武之人,门口的守卫正在说话,完全没注意到周围动静。李秋水翻开窗户跳了进去,只见弟弟房内全是人,一个个东倒西歪,正是家中仆从,忙走近内室,只见小弟与母亲正在床上。李秋水心中一紧,急忙走到床边查探。见他们只是中了普通迷药,稍稍放心,拿出解毒丸给母亲弟弟服用。少顷,林氏幽幽转醒。睁眼看见女儿,欢喜道:
  “秋儿,快去……”李秋水忙捂住母亲嘴,将其按倒在床上,自己跳下床躲在帘子后面。火光电石间,房门猛得被推开,两个男子持刀走进,四周查看一番,又往内室走来,见无不妥,便嘟囔着悻悻转出去,
  “明明没事的,就你疑神疑鬼”
  “我是听见有人说话的!”
  “我看是你见人家娘子貌美忍不住了吧,想着想着就能听见她唤你?嘻嘻”
  “混账,我是那样人吗,那女娘都快成老太婆了,我看上谁也不能看上这般年纪的…。。”
  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不少不堪入耳的话,李秋水心中恼怒,又不能出手教训他们,极力忍住。待听的外面音渐远。忙从帘子后出来,拉着母亲手写道:
  “可有受伤?”
  林氏摇头作答,眼中欢喜莫名,又急忙拉过女儿的手写道:
  “你父在正房,可有办法相救?”写完又似想起何事,急忙写道:
  “你无事否?沧海呢?”
  李秋水压住心中不耐,写道:
  “均安,他们有多少人”
  林氏写道:
  “初时见十人闯入正院,其他无所知”
  “何时晕倒?”
  “见你后半刻。”
  李秋水心中了然,只怕正是自己昏迷时,明教中人便来劫持了父母,他们还真是神通广大呢,这一家子仆妇最少也有四十多个,竟然全都迷倒关起来。此事棘手,只盼崔景和师兄能快些赶来。正思索间,只听得有人往西厢房来了。
  “你,去把那娘子和小子带来,那李道岸滑头得紧,耽误不少时候,叫他看着妻子受罪,看还是不是嘴硬。”
  “是!”李秋水忙躲在床帏后面的空格中。
  屋内有不少人,那两名看守本就武功低微,自是听不出还有一人藏在其中。众人被拘在一起多时,又失去意识,此时空气中也有些怪味了,两人嫌弃的拿手在鼻子前煽动。林氏也听到外面所说,忙帮女儿藏好,自己又复往床上躺好,双眼紧闭。两人走到床边,将小粒药丸塞进林氏和李栖梧嘴里。少顷,李栖梧悠悠转醒,林氏也忙装作醒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一堪垂泪

  屋内有不少人,那两名看守本就武功低微,自是听不出还有一人藏在其中。众人被拘在一起多时,又失去意识,此时空气中也有些怪味了,两人嫌弃的拿手在鼻子前煽动。林氏也听到外面所说,忙帮女儿藏好,自己又复往床上躺好,双眼紧闭。两人走到床边,将小粒药丸塞进林氏和李栖梧嘴里。少顷,李栖梧悠悠转醒,林氏也忙装作醒来。
  只听那看守说道:
  “李家娘子,你自己带着孩子跟我走吧,我们也不为难你。”
  “还请带路…。”林氏的声音微微发颤。
  “娘亲,我怕……”
  “乖,咱们去找爹爹”
  听到关门声,李秋水这才从帘后出来,心中愤懑不已,自己何时变得这般无用,连家人都保护不了。还要这样畏首畏尾,这迷药真是邪门,到现在也不能完全清除。思及此处,很是沮丧。又不能硬闯,悄悄从窗户翻出去,冒险跃上正房屋顶。倒垂身形挂在后侧窗边。里面静悄悄的,竟是无人。似是连门口的守卫也不见了。轻轻跃下,从屋后悬窗翻进去,果然空无一人,悄悄走向内室,只见里面有个插屏倒地。
  后面墙上开了一个小门,李秋水心中一沉,父亲房中还有这等暗格,却是用来作甚。突听你面隐隐传来说话声,忙凝神细听。只听有个男子说道:
  “李道岸,你带着我们东翻西翻,就是不肯将东西拿出来,你娘子公子,都在这里,莫要再耍花招。”似是个男子的声音。
  只听得传来父亲沙哑的声音:
  “好汉饶命,那东西在哪里我真不知道,这里都是先父遗物,你们尽管找,方才以为各位好汉只是求财,这才想破财免灾的。误会误会。”
  “哼,李道岸,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啊!”耳中听的小孩痛苦尖叫。
  “住手!为难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教主吩咐你都忘了?这家女儿与那门派有莫大联系,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能结仇!”
  “呸,方白,少拿教主压我,你怕那女娘我可不怕,这都多久了老贼还是不开口,不来点真格的,何时才能拿到,少在这里婆婆妈妈!不要以为你是方左使的女儿我就怕了你,让开!”说罢似是又要上前,李秋水此时惊怒交加,正要豁出命冲进去。突听:
  “好汉饶命,好汉,我说,我说,只要你放了我娘子和孩子,我这就说!”
  “哼,算你识相。”
  “那东西自先父去世后便再没见过,许是还在李家老宅,若是诸位好汉放了我家人,我这带随众位去拿。”
  “李道岸,你可是又要耍花样,啊?”一声凄惨的女声响起来,李秋水再也忍不住,脚下一动,就要往里面冲,只听有一个男子道:
  “不好,有人来了,把他们带走!”
  李秋水此时哪里顾得上等援手,急忙出招。企图堵在门口,拖延时间。只见里面冲出四五个人来,当先四人欺上身来合围李秋水,身法诡异,打左击右,配合的很是默契。竟是毫无突围可能。李秋水内力尚未恢复,想乘机扣住某人运转北冥神功,可这几人一个比一个滑溜,一时被他们绕的团团转。自己有没多少内力撑着,且四人攻势极猛,又都有兵器,只能以凌波微步躲闪。心急如焚,担心父母弟弟,眼光不时瞟向小门,只见又有几人出来,有两人压着捆绑严实的父亲出来,蓬头垢面,衣服上血迹斑斑。随后便是母亲抱着弟弟,两人都是满头满脸鲜血。
  丫头惠儿最后出来,望向李秋水,脸上略有愧疚之色。李秋水心中大急,手上便落了下乘,一时不察便被身后那戴面纱的女子击中背心。一口鲜血便喷出来,顿时被制住,跌倒在地,再无力气起身。
  李道岸见大女儿也被这制住一下慌了神:
  “好汉,好汉,我这就随你们走,只求别伤我妻儿性命,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啊!”七尺男儿,竟是涕泪横流,挣扎着跪下磕头不已,林氏见女儿受伤倒地,那还顾得上自己,忙上前来查看,被惠儿拉住。挣扎不已,李秋水这才看清,母亲脸上被人划了一刀,伤口可怖,竟是肌肉也外翻出来,弟弟此时被母亲抱在怀里却没哭声,大半个脑袋都是鲜血,似是右耳不在。李秋水只觉眼前发黑,怒极攻心,喉中又是甜腻一片。摇摇欲坠。
  “哈哈哈,这女娘是要晕过去吗?”一身刺耳的男声传来,正是在自己院中听到的声音。李秋水奋力调匀呼吸,抬眼望去,只见屋中十人,其中两个女子,一人便是刚才与自己动手的那人,此时正冷冷在一旁。另一个便是拉住母亲的惠儿。其他八个男子,有三人方才与自己交过手,功夫不弱,怕是与自己内力恢复时该是能胜,眼下却是毫无办法。另有三人走向门外。说话的却是一个面容猥琐的青衣男子,他身边有一黑衣男子,二十五六岁年纪,似是对那说话的人有些不耐:
  “好了,教主交代我等办事,你这般胡作非为我自会禀报教主,不要以为投靠右使就能无法无天了。”
  “哼,王堂主还是关心自己吧。”那男子似是有所忌殆,也不再开口。
  李秋水缓缓调匀呼吸,耳中听着父亲哀哀求饶,母亲低低抽泣。开口道:
  “几位是明教何人?来我家专杀妇孺取乐么?”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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