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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一段路,秦多多感觉这个“情哥哥”有些刺耳,甩开范毅夫的手又跑回去,朝那个女生的屁股蛋上狠踹了一脚,骂道:“你爸是你的情哥哥!”
……
这件事情,一直藏在范毅夫的心里深处。从此,范毅夫就有一个愿望,那就是长大后,当秦大大真正的情哥哥!
为了能当上秦多多的情哥哥,范毅夫知道,自己必须要发奋学习,有了好前程才有权利拥有秦多多。
高中,他是全年级第一名。大学,他是全省第五名的成绩被南开大学制药专业录取。原以为,自己有资格当秦多多的情哥哥了。
毕业那年,一直利用假期在外地勤工俭学的范毅夫回到了家乡,并向恩师和师母惴惴地提出了他的要求。
恩师点着头,只是说,多多还小,还在读高一,这事等以后再说吧。
师母却张牙舞爪地说:“不行,绝对不行,你范家一穷二白,我女儿花骨朵似的,她是个享福的命,她绝对不能嫁给你这个穷光蛋!”
最后还威胁道:“你在我家三年,老师对你恩重如山。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将魔掌伸向老师的唯一女儿身上。范毅夫,假如你胆敢去找多多,我跟你拼命!”
在秦老师家三年,对势利的师母是很了解的。
范毅夫及时闭嘴。
反正秦多多还小,自己可以等她。
他知道,只有改变自己一穷二白的生活状况才能改变师母对自己的看法,才能有机会得到秦多多。
成绩优异的范毅夫进入了一家很有前途的药业公司。
就在他想大展宏途的时候,出事了。
事隔六年,当他从地狱里走出,东山再起,并拥有了一家大规模公司的时候,他很悲愤地得知,秦多多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军人!
得到了这样的消息,范毅夫差点失去了控制!他要去找秦多多,他要把她找回来!
当他了解到秦多多夫家的情况后,更是怒火万丈!
真是冤家路窄啊。
在醉了三天三夜后,范毅夫终于冷静了下来。事已至此,已无从改变。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旁边守着秦多多,只要她幸福了,自己就安心了。
想得很美好,却很难做到。
范毅夫常自嘲,自己是酸菜婆子拧出来的酸汁,浑身透着酸味。看到秦多多满脸幸福的光彩,听到她不停地提起她的那位帅老公,范毅夫觉得,自己的身上爬满了蚂蚁,浑身难受。
心更疼。
此刻,当他听到那样特定的声音,怎不让他心碎欲狂?
当桌上的所有杯瓶摆设全扫到地上后,范毅夫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个不太绅士的念头。
他从地上拣起四分五裂的手机,一一拼装后,试了试,竟然完好。
咬着牙,他按了个重复健。
然后,静静地听着手机那头的声音,任心里的那个剧痛,往奇迹八脉涌流。
……
手机一直在响,一直在响。
“谁这么讨厌?”上官少雄貌似从水里打涝上来一样,浑身湿透,他停止了动作,不耐烦地说:“把手机关了!”
秦多多摸了半天才从自己的身底下摸到手机。
微阖着眼,正想摁掉。神使鬼差,她的目光从屏幕上扫过。
是范毅夫的电话!
她一下子清醒起来,轻轻地说了一句:“是我大师兄的。”
说着,就要接。
上官少雄非常不高兴,他一把夺过手机丢在床头柜上,阴着脸:“什么大师兄小师兄的?真是讨厌。”
秦多多歉意地吻了一下上官少雄动怒的脸,“对不起,他这个时候找我一定是有事情。”
“有事也等会儿再说!”
秦多多只得妥协。
可是,手机铃声就象要和上官少雄过不去似的,停顿了一会又响了起来。而且,不停地响,一直响一直响。
“老公,让我接下吧?我保证不跟他多说。”
上官少雄不作声,在秦多多的身上不动,保持着原来的姿态。
“老公,你先下来嘛,这样子我怎么接电话呀?”
上官少雄阴恻恻地说:“怎么,要接另一个男人的电话就不需要我交军粮了?”
“老公,胡说什么呢?乖,一会儿就好。”说着,秦多多一边哄着一边用力将上官少雄给推下去。
上官少雄的自尊心受伤害了,他轻哼了一声,翻身坐起,裸着身体走进了浴室。
“喂,找我干嘛?”
见上官少雄生气了,秦多多便将火气转移到范毅夫的身上。
秦多多不悦的语气,同样刺激到了范毅夫。
他忍了又忍,极力装出平时的语气,带笑地说:“当然有事。小师妹,不会打搅你的好事吧?”
此话一出,尤如万箭穿心。
秦多多脸一红,妈呀,范毅夫就好看亲眼看见似的,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办好事?
“有话快说,我没时间听你胡说八道。”
范毅夫嘿嘿地干笑了两声:“严格地说,是你找我有何贵干?”
“我什么时候找过你了?”
“就在前几分钟。”
秦多多生气了,这个鼻涕虫还真会搅和,自己明明没找他。“哪个女鬼找的你吧?”
“哈哈,是只漂亮的女鬼!”范毅夫心里的痛,随着秦多多的娇嗔而一点点地消失。“你要是不信,可以查看一下手机嘛。”
为了尽快摆脱范毅夫的纠缠,秦多多依言翻看了去电记录。
天哪,自己真的在五分钟之前往范毅夫的手机上打过电话。
五分钟之前,这怎么可能?那时,自己正和上官少雄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怎么可能想起给范毅夫打电话?
真是见鬼了。
“可能是不小心碰到的吧?”
范毅夫对此问题也不多纠缠,附合了一声。本来,应该道声晚安挂官电话。可心里有个小妖怪,它就是不让范毅夫放下电话:不行,电话一挂断,秦多多和上官少雄……肉搏又将继续!
这对范毅夫来说,实在是受不了。
不知道也就算了,当范毅夫亲耳听到那样的动静,他觉得比死还难受。
“小师妹,晚上在干嘛呢?”
他明知故问。
秦多多看了一眼浴室的门,更有些不耐烦:“大晚上的能干嘛?当然是睡觉喽。”
当然知道她在睡觉,而且,她在睡那种特定的觉!
范毅夫的心,已碎得无法粘连,落在地上,全是碎片。
他强忍着,脸上依旧带着笑。也只有他知道,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这么早就睡了?”
早吗?
秦多多看了一眼金钟,九点还差一刻。
确实早了一点。
但她不承认:“想睡就睡,什么时候都可能睡!”
“对对对,小师妹说能睡就能睡!”
这话题,怎么这么无聊?
秦多多瞪起了粼粼的大眼:“假如你的事情就是讨论我几点睡的话,我没时间陪你闲聊,拜拜!”
“哎,等下等下……”
“有话快说,有—”秦多多及时把后面的字眼咬住。再怎么恼怒吧,淑女的形象还是要保持住的。
“屁倒没有,正经话倒是有几句。”范毅夫笑了,是那种从心底里衍生出来的欢快。
秦多多逗乐了他。
“说!”
“今晚的酒店桌上,我认识了一位装修公司的老总。”
秦多多翻了翻白眼,这跟自己有关吗?
“当然,”范毅夫嘿嘿一笑:“我想把那栋别墅装修起来,让老师和师母早点住进去。”
对这个,秦多多不得不表示自己的意见了:“我再次申明我的态度,拒绝接受你的馈赠!”
“怎么叫馈赠呢?那是报恩!报恩懂吗?”范毅夫也有些不高兴了,秦多多一再拒绝,她显然是故意在彼此之间挖沟壑嘛。“再说,那不是送给你的,是送给老师师母的。”
绕来绕去又绕到了这里。
秦多多无奈地说:“好吧好吧,既然跟我无关,我不管了。”
她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没有了。
“无论跟你是否有关,装修是个大问题,我总得听听你的意见吧?比如,你喜欢什么风格的,喜欢什么主色调,等等,等等。”
上官少雄已从浴室出来,擦着湿发,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泡了一个澡而变得有所缓和。
“我不管不管,好了,就这样,拜拜。”
急忙想挂断电话。
“哎,还有一个事。”
秦多多火了:“你有完没完?”
“明天,明天晚上我想吃你和老师师母吃饭。”
“不去,没空。”
秦多多一口回绝。
“你不能没空吧?就算真的没时间,你也得抽出时间来。”
“为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呀?”
范毅夫太强势了吧?还用到自己的头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忘了?明天是师母五十一岁的生日!”
啊?
秦多多有些歉意地拍了拍脑门瓜子,这两天忙这个人那个人的事情,竟把老妈的生日给忘了。
按习俗,今年,自己要以已婚女儿的身份替父母做寿庆。是生平第一次啊。
“谢谢,我自己会安排。”
“你我还分彼此?”范毅夫不由分说:“我已经安排好了,就放在新通泰大酒店。老师和师母那里我也通知了,你呢,明天晚上准时到就行。”
秦多多的心里,闪过一丝柔和。
要不是范毅夫记着,自己真成了不孝之女了。
“我知道了。”
“嗯,明晚见。”
这回,范毅夫没想拖住秦多多的意思。
将手机一扔,秦多多朝已上床躺下的上官少雄伸出手臂,娇娇地叫了一声:“老公……”
上官少雄用力一掀,将秦多多甩掉,冷冷地说了:“怎么这么快就不聊了?”
“聊完了就不聊了呗,有什么好聊的?”说着,秦多多将手伸进了上官少雄的睡衣里,不住地摩挲:“老公……我们还没结束呢……”
上官少雄将秦多多的小手一把抓住,紧紧地抓住!“别闹,睡觉!”
“我睡不着。”
“那你再找你的那个师兄接着聊。”
秦多多这才发现,上官少雄在生气。
“不聊,我要陪老公。”
秦多多涎着笑,拼命地往上官少雄的怀里钻。
上官少雄将秦多多一推,扯过被子将自已卷成了一个被筒。
“好冷,老公,你干嘛呀?”
“你要是觉得冷呀,去找大师兄要温暖去呀。他不是送你房子了吗?那赶紧去呀。”
秦多多翻身坐起,挽了挽头发,咬了咬牙:“你偷听我的电话?”
“不屑!”上官少雄哼了一声:“是你们的调情声音太大了,死活钻进我的耳朵里。”
“上官少雄!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什么调情?我和范毅夫的关系正常的很,他只是个旧相识,只是我父亲的一个学生!”
“旧相识?不会是旧相好吧?”
秦多多一愣,抓起枕头就朝上官少雄打去!“你太过分了!你和上官晓月那样亲昵,我都没说过你什么。你到好,竟然把这样的脏水往我的身上泼!上官少雄,你必须向我道歉!否则,你必晚不要想睡觉!”
提起上官晓月,这无疑是触到了上官少友雄的心窝子里!他呼地一下坐了起来,恼羞成怒:“我和晓月怎么亲昵了?就算是那样,我们是兄妹,很正常!你和那个姓范的是什么关系,能和兄妹关系相比较吗?”
莹莹的灯光下,上官少雄的脸色异常难看,好象打上蜡似的。五官扭曲的厉害,象只丑陋的大虫子。
“兄妹关系有你们这样的吗?”不提就算了,既然提起,秦多多心里的委屈就如决了堤的黄河水,源源地泄了出来,将上官晓月的所作所为来了个底朝天!未了,她狠狠地说:“你不提,我也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压在心底里,我不想多说,那是担心别人会对我有看法,会说我没涵养,连小姑子的醋都要吃。今天,我想郑重地跟你说,你和你妹妹的关系,其实,早就超出亲兄妹的关系了!我不说,不等于我不知情,不等于我不介意!”
上官少雄忡怔住了,他一直以为,秦多多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没想到,秦多多把点滴之事都瞧在了眼里。
她不说不闹,那是因为她有涵养!
上官少雄情知理亏。
他当然不能就上官晓月的问题继续说下去,那样的话,很可能露馅。
“我们是在说你那位范大师兄,你好好的扯到晓月的身上干什么?”上官少雄只能将话题远远地扯开:“秦多多,我看你是心虚了吧?”
“心虚?”秦多多苦笑不得,又急又气:“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和范毅夫的关系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正常到,他送你别墅,给你妈过生日?”
秦多多从上官少雄的身上爬到另一边,直接面对上官少雄:“既然你全听见了,那我就不必解释了。没错,他送我爸妈一栋别墅,而且,他准备明天给我妈过生日。但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答我父亲当年的收留之恩,跟我没关系。”
“是吗?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你硬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最后我还要说一句,明晚的酒席,我是一定会参加的,而且,我希望你也能参加。”
“我要是去了,不会打扰你们吗?”
真是不可理喻!
秦多多翻身下床,从衣橱里抽出一床被子。今晚,是她主动要睡到隔壁的套间去。
见秦多多真走了,上官少雄有些急了。但他心里的那股浓郁的醋意逼得不肯迁就,不愿说好听的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酸溜溜的,更不知道,接下来还会说这样的话:“理亏了吧?无法面对我了吧?”
砰!
一声重响,是秦多多对上官少雄最好的回答。
第八十一章 情敌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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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想了一天,临近下班的时候,秦多多还是主动给上官少雄打了个电话。
“晚上给老妈过生日,放在新通泰大酒店。你有时间去吗?”一反常态,秦多多将开场白全省略了。
心里憋着一股气呢。
原以为上官少雄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道歉,心里还在想,是立马接受他的道歉呢?还是绷他几天。
没想到,上官少雄就好象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似的。
好,你不仁,我不义。
秦多多打算,今晚回自己的娘家,晾他几天,灭灭他的威风。
可接到父亲电话后,秦多多只得改变主意了。父亲说:“一定要叫上少雄,一家人给你妈过生日,比什么礼物都强。”
好无奈哦,今天是老妈生日,就算和上官少雄有天大的仇恨,自己都得卑躬屈膝地请他出席生日宴会。
上官少雄也是一整天无情无绪,几个当兵的,莫名其妙挨了他的训斥。
昨晚,秦多多赌气睡进了隔壁的套间后,上官少雄就开始在床上烙大饼,翻过来覆过去睡不着。他很想厚着脸皮跑到套间去,可是,心里的那缕妒忌缠住了他的脚步。
今天一天,他破天荒没参加训练,龙跃排长不识相,开了一句玩笑:“指导员,昨晚你不是一个人睡在里间吗?并没有回家沙,可你的眼睛,为啥子红的跟公兔子一样?”
结果是,挨了上官少雄用力的一脚!“给我滚!”
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他就回到宿寝。横躺在床上吐云吞烟,将秦多多的规定置于脑后。也可以说,是下意识地跟秦多多对着干!你不是让我每天吸十颗烟吗?我偏不,我要吸二十支,三十支,气死你!
烟雾燎绕中,他的耳朵却竖了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好希望寂静的楼道上突然响起一阵均匀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手机,不停地拿起看看,生怕手机跳到静音状态而耽搁来电和信息。
没有,什么都没有。
秦多多同样好似从这个地球上消夫似的。
在床上不吃不喝吐了大半天的烟圈后,上官少雄气急败坏地坐了起来,他终于熬不过秦多多,准备投降。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竟然是秦多多的。
这让上官少雄欣喜若狂。
欣喜过后,他的小辫子又翘了起来,哼,小女子终归是小女子,你秦多多再强悍也是小女子!
你挺不住了吧?离不开你的男人吧?
要交军粮,非我这个军人不可。
他一门心思以为,秦多多一定是请自己原谅来着,很可能是向自己保证,绝对不再跟范毅夫来往。
谁想,秦多多一开口说的是这个。
这让上官少雄如遭霜打,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生日宴会不是范毅夫为自己的岳母举办的吗?自己这个当女婿的典着脸去参加,颜面何在?
“我没空。”
秦多多也不相邀,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说完,挂断电话。
上官少雄举着手机傻眼了。
秦多多冷淡的态度更激起他的愤怒来。无边的猜想,在充满怒火的脑袋里翻滚!
秦多多和范毅夫的关系一定不简单!
一个男人,为了报师恩竟然送别墅!就算范毅夫是个亿万富翁吧,也不至于如此大手笔吧?
报师恩就报师恩吧,为什么三天两头跟秦多多联系?为什么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跑到家里去?这点,晓月说的没错,范毅夫对秦多多揣着一份见不得阳光的感情!
他还想到,假如秦多多对范毅夫无意,作为钻石王老王的范毅夫怎么可能会在一个已婚女人的身上下功夫?范毅夫的身边,应该是美女如云!
回想起这几天来,秦多多似乎有了变化,她不再叫喊着让自己回家交军粮,昨天的事情更是说明问题,换上往常,她怎么舍得把自己从她的身上推下来?哪次爱爱,她不象个贪婪的小色女?
她竟然为了接范毅夫的电话而中断了索要军粮!
这根本不像是秦多多的所为。
今天也很反常,自己只是佯装说没空,只要秦多多再撒几下娇,再好言几句,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自己一定会去为岳母祝寿的,尽管,心里会很不爽,但为人子女的礼数还是懂得的。
没料到,秦多多竟然一句简短的“知道了”挂断了电话。
真是火大了。
龙排长见指导员中午没吃,晚饭的时候见指导员还是没在食堂出现,心想,指导员不是回家就是病了。便让炊事员做了了病号饭。一大碗面条,上面卧着两个大大的荷包蛋。
“指导员,”龙跃将病号饭放在了上官少雄面前,做了一个鬼脸:“你怎么不回家?家里娇妻美食侍着,真是有福不知道享啊。我这一路想着,你要是你回家了,这荷包蛋就正好落进我的肚子里了。”
上官少雄瞪了龙跃一眼,从简易的橱子里拿出一件便衣:“谁说我不回家?”
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跟英连长说一声,今晚我不回来了。”
“我知道沙,你要是回去,嫂子也不肯放你回部队啊。”
“吃你的荷包蛋!”
看了看时间,匆匆离去。
现在是傍晚五点,赶到市区大约是七点。
七点,宴席肯定没结束,正在进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