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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一凡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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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老王已下了车,正指挥车夫往院中搬东西。恰好大郎家娘子出来收衣衫,见老王归来,便上前讨要胭脂水粉。心中焦急,被她缠得无法,只得在褡裢中翻检,一不留神便将这胭脂水粉洒了一地。

    恰逢王夫人追着客人出来,来客见到如此场景,已是怒火中烧。候了你半日,你却在此勾搭妇女,闷哼一声,拂袖而去。王夫人也是呆了一呆,立时便坐在门槛上嚎啕大哭起来。

第七十七章 计划() 
隔壁老王此时真是欲哭无泪,百口莫辩。不怨天不怨地,只怨明朝怎么没有一家铺子能将这些东西全部备齐。

    杨云经过此番考查,意识到若是在明朝开一家超级市场,可以解决百姓们购物难的问题。不必像隔壁老王一样,为了购齐所需的商品东奔西走,以至于失去了友情和爱情。更重要的是可以挣钱,来交待皇上的差使。

    这个时代,除了杨云,并无第二人见过超市,意味着只能孤军奋战,一切靠他脑中对现代超市的记忆。

    杨云经过数日的市场调查与苦思冥想,心中大致有了谱。此时的他已经渐渐习惯了使用毛笔,取来笔墨纸砚,细细的磨好墨,摊开宣纸,提笔写道:

    杨柳风超级市场计划

    一、选址与建造

    超市地址初定于鼓楼大街东面的空场大空场,此处地处交通要道,南北通衢,每日来往人流车马数以万计。

    此处为官地,地基由自己向顺天府衙购买,预估价格五千两以内。

    铺面由自己雇工匠建造,占地约五十亩。主体为四方立体结构,共一层。

    墙面参考城墙构造,由青砖垒砌。墙面尽可能多开窗,以解决采光问题。一切以简洁实用为基础,摒除一切花哨装饰。

    大门则以同时出入百人为标准,门外建停车歇马处一亩。

    预计工期五个月,预计花费四千两。

    二、室内装饰陈列

    室内除梁柱外无需任何装饰。

    货架则参考现代超市货架。为长九尺,宽五尺,高八尺的木制货架,设层板三至五层。详见草图。找人做出样品后,分包给京城五大木器坊赶制。

    货架并排摆放,中间留七尺宽过道。

    三、货物陈列

    食品区、生活用品区区、杂货区

    食品区经营范围:米面杂粮、油盐酱醋、生熟肉食、鲜活鱼虾、各色菜蔬、时令瓜果、四方酒茶等。

    生活用品区区经营范围:锅碗瓢盆、杯盏瓷器、桌椅板凳、布匹绸缎、成衣成鞋、胭脂水粉等

    杂货区经营范围:各色农具、斧锤刀剪、金银玉器、笔墨纸砚、图书典籍、香烛火纸等。

    四、经营与管理:

    所有货物采用明码标价,由来客自选自取,前台统一结账。

    每一经营区设大掌柜一名,大掌柜下设二掌柜若干,二掌柜下再设伙计若干。分区到户,责任到人,负责货物补充、摆放、防损与防盗。

    若有未尽事宜,待今后补充。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计划书写就,杨云便一步开始实施。

    先是买来地基,请人绘好建筑图,便将此工程承办给了负责修缮皇宫的一队工匠。交了定钱也就不再过问,只待指定时刻交付工程。

    货架亦是如此,只是货架数量庞大,全京城没有一家木器坊能一口吃下,便同时分包给了几家名头较大的,只待收获。

    这段等待的时间便空了下来,杨云则用来结识四方行商坐贾,以待日后合作。每日里出入茶楼酒肆,广交四方朋友,日子也算过得不亦乐乎。

    秋收一过,西北的流贼便开始消停起来,想是趁着百姓仓廪充实,抢足了粮食,预备进山猫冬。大明王朝进入了短暂的和平期。

    崇祯的病体也一日日康复起来,精神头倒比以前还好了些,每日只消睡上两三个时辰便是神清气爽。只是时不时便想起贾德明贾道长的好来,上次恭请未果,心中无限怅然。便吩咐张国柱留心探访,若有其下落,务必请至宫中一晤。张国柱心中虽不以为然,嘴上只得唯唯称诺。

    朝廷严查官员吃酒狎妓的风头也已过去,各处秦楼楚馆再次死灰复燃,京师再次夜夜笙歌。李凤栖随着其兄李凤梧倒下了,凤栖楼也随之易主。新东家想是个念旧之人,未更其名,依旧叫做凤栖楼,只是排场手笔较之以前更大了。

    前次的花魁大赛虽是无疾而终,参赛的佳丽依旧声名在外,自是各路达官贵人追捧的对象。杨云趁势打发了寄居于家中的大玉小玉等姑娘,叮咛姊妹二人,若有尊师的讯息,务必告知。一切皆是不在话下。

    张国柱倒是越混越抖了起来,皇上赐婚,将安乐公主下嫁于他,再次摇身一变,成了皇家驸马。

    消息传出,京城勋贵子弟无不心头一松。想安乐公主这般泼辣人物,谁人能消受得了?眼看她到了婚配年龄,这些贵公子们都是心中忐忑,生怕皇上随意一指派,这女煞星便到了自己家中,从此便是永无宁日。张国柱这混不吝的汉子倒和她是一对天设地配的鸳鸯,如今为大伙儿解决了大难题,也算他前世积德。

    皇上又赐了驸马宅邸一座,金银珍玩无算,太监嬷嬷若干。体体面面,风风光光的完婚了。只是安乐公主受不了皇家婚礼的繁文缛节,大婚当日一早便独自纵马到了驸马府,随后而来的花轿竟是空空如也,一时传为笑谈。

    有话便长,无话便短。

    过了冬至,天气便一日冷过一日。地上也上了冻,杨柳风超级市场的建造工程也不得已停了工。二张一杨三兄弟每日里只是吃酒谈天,日子倒过得不甚寂寞。

    转眼已是岁末,崇祯九年就这样轰轰烈烈而又波澜不惊的过去了。杨云回想这一段穿越的岁月,心中无限感慨。以前在现代的日子恍若梦中,亦或许眼下的日子才是黄粱一梦。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自是不可多言。

第七十八章 得意楼() 
转眼已是二月,屋角的残雪还未化尽,吹到脸上的风已有了一丝暖意,蛰伏了一冬的人们都出来了,京城有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今春的京城比往年更为热闹,崇祯年间的第三次春试即将开锣。各地赶来的举人孝廉齐聚京师,住店的住店,会友的会友,将各处的客栈酒楼赚了个盆满钵满。

    张扬经过一冬的苦读,此时开考在即,便索性甩开了书本,不做那临时抱佛脚之事。这一日独自来到得意楼吃酒,看看能否结识几个意气相投的文友,会试之时也好有个照应。

    张扬进了门来,自有跑堂上来招呼:“公子好些日子没来了,快请楼上坐罢。”张扬暗暗好笑,这得意楼本是为了赶这应试举人的生意,前几日才开张,何来好些日子没来一说?

    想是商家招徕顾客的手段,便点了点头随伙计上了楼。来到二楼,这是三间打通了的酒座,东西墙靠着一扇扇屏风隔子,看样子原来是用屏风隔开的雅座,临时撤去了的。每桌都坐着三五个人,有在行令吃酒的,有在举杯清谈的,想必都是进京赶考的举人。众人喝得高兴,都有点醺醺的很是热闹。

    伙计又问道:“公子几个人?甚么时候到齐?”

    张扬回道:“就我一个人,上一壶清茶,一壶好酒,小菜随意来上几碟。”

    伙计一听此话,面露难色道:“公子若只有一人,就在楼下拼个座罢,楼上雅座不值当。”

    张扬见他势利,便自怀中掏出一角银子道:“就在楼上了,随意上点东西,多的银子赏你了。”

    伙计自是眉开眼笑地领他到南边临窗桌前坐了,唱了个肥喏,下去张罗了。

    不多时,酒菜上齐,张扬自酌自了一杯,听到靠西南楼梯口桌旁有两个举子正在谈天。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说道:“文魁兄,想到你算上今次进京,参加正科已有五次之多了,今次定能金榜题名了。”

    另一个坐他对面的清癯男子饮了一盅酒答道:“不可说,不可说。不瞒你说,我十五进学,十八赴鹿鸣宴,都取在第一,只是会试这一关总也过不了。每回都是想着今次必中,每次都是绝望回乡。十五年四进考场,真要叫我贾文魁老死名场了。人生能有几个十五年哇?如今人也老了,心也死了,若是再不中,今后便再也不来了。”

    张扬听得此话心想,此人与我境遇倒是很像,不知文采如何?名字倒取得气魄非凡,文魁二字,想必是自诩文中之魁。我且听他二人说些什么。

    自称文魁的清瘦男子又喝了一盅酒,说道:“云飞贤弟今次赴京必定是志在必得了,我们这些老家伙是不能比了。”

    肥胖男子笑道:“文魁兄取笑了,我此次来京不过为了长长见识,中第之事从未想过。”

    清瘦男子疑惑地问道:“这倒奇了,赴京应试的举子数以千计,何人不曾幻想过金榜题名的美事?云飞贤弟何以如此自谦。”

    肥胖男子道:“我胸中那点文墨难道文魁兄还不知道吗?不瞒你说,我头上这贡生头衔是为了讨家父欢心,花银子买来的。此次进京也是敷衍家父,自己顺带着长点见识。”

    自称文魁的男子举杯的手在空中僵住了,问道:“奇哉怪也!愚兄还是头一回听说贡生居然是可以买的?不知这一个贡生头衔得多少银子?”

    肥胖男子回道:“贡生花不了几个钱,大约千把两就成了。文魁兄少见多怪了,不单这贡生,进士也是能买的。只是这进士多少得有点真才实学,要不然考官这一关过去了,殿试时皇上那一关也是过不去的。比如我,也就贡生便到顶了。”

    文魁沉吟道:“这我就弄不懂了,会试的卷子是密封的,看不见姓名,又不准做记号,考官如何认得出谁是花过钱的?”

    肥胖男子似乎酒量颇豪,饮了一大杯笑道:“只要事先商量好,八股文里某一股必定用哪几个字,或收篇破题必用甚么典故,考官心中有数,一看便知。”

    文魁又问道:“万一考官先收了钱,又临时赖账,取不中怎么办?岂不是白白枉送了银子?”

    肥胖男子又笑着答道:“文魁兄多虑了,这里面的路子是一套套着一套的。哪有这样的傻子,拿了白花花的银子去贿赂考官的?就是你敢送,考官也不敢收哇!”

    张扬听倒此处,心中也是惊奇,便留了个心听他二人说话。

    文魁道:“那倒要请教,不送银子送甚么?”

    肥胖男子得意的说:“都是写的欠条,比如今科的主考姓王,行贿的考生姓李,今年又是甲午年,借条便写道:‘今借到王老大人白银五千两’,落款则是甲午年新科进士李某某。取中了,王大人凭借条要银子,取不中,这位李某某便不是甲午年新科进士,王大人也不敢拿了这种条子问他要钱。”

    张扬听罢,想了想,果然有理,科举败坏如此,心中不禁愤愤。

    邻桌几个亦是举人模样的男子举着杯嘲笑道:“文魁老先生想是屡试不中,今日打听起这般歪门邪道来了,不知今次带了多少银子来京?”

    文魁脸上一红,说道:“不过如此一说罢了,休得取笑,文魁岂会如此败坏读书人的斯文?”

    邻桌另一个男子醉醺醺地笑道:“文魁老先生屡试不中,我看是这名字取得不好。文魁两字自是不差的,只是你偏偏姓了这个‘贾’,贾文魁就变成了假文魁。若想金榜题名,不如回去重认个爹,将姓改了吧!”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贾文魁已是满脸通红,欲辩无言。张扬心中恼怒,这帮人如此拿人取笑,真个过分,哪还有读书人的体面?

    忽闻一个声音传来:“这不是贾居士吗?上次我托钵江夏,多承你一饭之恩。当时没有吃酒,我也不在意,今日有酒,我们多饮几杯罢。”

    来人又瞪了那伙子捉狭鬼,说道:“贾居士,你只管应考,命里注定你本科高中,位列探花。来来来,贫道请你吃酒!别听那些凡夫俗子们老鸹聒噪!”说罢便自顾自在贾文魁身旁坐下。

    张扬一看,心中一惊,来人居然是去年黑风断魂店的贾德明贾道长。

第七十九章 斗法() 
话说张扬于酒楼巧逢贾德明,也不知这道人来此处所为何事,当下便装作不识,扭过脸去。朝伙计招招手,悄悄写了两张字条,又给了他一锭银子,吩咐他送到杨云与张国柱府上,便又听那道人说话。

    邻桌那帮见贾德明大言不惭,不屑道:“你这道人好大的口气,如何敢说某某是今科榜眼?此处不是卖狗皮膏药的所在。”

    此话立时引来一阵笑声,贾德明也不说话,单手托了酒瓮豪饮了一大口酒,这才说道:“你们笑甚么?贾居士命里带着五年官运,发运只在今科,今日在座的只有一个人能和他比。春榜放了,若说得不准,你们只管摘了我贾德明的眼珠去。”

    另一人说道:“既然你有如此神通,何不断断今科的状元是谁?”

    贾德明拂尘一掸,说道:“状元方才已经说了,在座的只有一人能与贾居士相比,这位便今科是状元郎了。”

    众人听到此处,虽知他是吹牛皮,心里却又带着几分期待,希望自己的名字自他明口中吐出。贾德明吊足了众人的胃口,站了起来朝张扬打了个稽首说道:“张公子,久违了!你便是今科状元了”

    张扬见被他认出,脸上有些讪讪,站起来拱手道:“贾道长安好!张扬不敢当,您也不该在此处妄议朝廷抡才大典。”

    贾德明笑道:“张公子不必太过自谦,满京城谁人不知你的文名?况且你是皇上钦点的进士。”

    邻桌一中年举子汉子悄声问道:“这牛鼻子是哪座道观的?在这儿信口雌黄。”

    另一举子回道:“龙虎山吕真人门下的。前日在在清风观与何道长斗法,这般早春天气,竟凭空变出西瓜来。此事轰动了半个京城,你没听过?”

    “这不过是个变戏法的游方道士。”中年举子不屑地一笑,“我不信世上真有神仙!”

    “我也不信。”另一个白衣举子说道,“他那是邪术,要真有神仙,圣人为什么存而不论呢?”

    说话间店伙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放了一坛酒在贾德明桌子上,赔着笑说道:“贾神仙,我们掌柜的说,你老人家忌荤,这点酒你先用,待厨房把锅细细涮涮了再给您炒素菜。你先用着,钱,我们是不收的。”

    贾德明道:“今日这酒是贫道请贾居士吃的,银子你们尽管收。”又转头对那说风凉话的白衣举子说道:“掌柜的倒是好客之人,懂些规矩。不似有些无知小子,出言不逊,将来必有苦头吃。”

    白衣举子不屑道:“你敢说自己是神仙?”

    贾德明哼了一声:“我从来没说自己是神仙,你说贫道这造命手段是邪术,你这位圣贤弟子可能破得了?你瞧你自己那副德行,能取功名?你自诩清高,开口闭口就是圣人,半夜却专门潜入女宅盗人贴身衣裤,回去自渎。”

    白衣举子气得全身发颤,站起身指着贾德明道:“你这贼贼道士,凭空污人清白。我可不怕你那些妖术,我和你没完。”说着便欲扑上来,身旁的举子赶紧拉住他,他猛地一挣,袖子里掉出一堆软绵绵的东西。

    另一举子捡起一看,惊呼了一声,众人转头看去,原来真是两件女子亵衣。

    这下满座哗然,连张扬也都看呆了。他身边的中年举子瞪着眼,指着面无人色白衣举子道:“你这衣冠败类,真给我们文人丢脸!”

    白衣举子脸面丢尽,捂着脸仓皇逃离了此处。

    贾德明单手举起酒坛,酒便如瀑布般汩汩流入嘴中,众人一时看呆了。忽的楼梯处响起一声炸雷般的大喝:“贾道长好酒量!俺不敢与俺老张比一场?”

    贾德明放下酒坛转身说道:“有何不敢?张将军,杨公子,别来无恙!”

    杨云点点头,在张扬对面坐下。张国柱随手拿起另一坛酒,道:“老张也不占你便宜,俺也先吃一坛再与你较量。”说罢仰头便饮。

    楼上众人忍不住大喝了一声“好!”

    张国柱放下酒坛,自怀中掏出一把银子砸在桌上,大吼一声:“小二,将店中的酒尽数给俺老张搬上了!”

    伙计们自是不敢违拗,往返了数次,共搬了四五十坛酒上来,一并摆在桌上。楼下之人等知道今日有好戏看了,跟着涌了上来看热闹。一时整个二楼人满为患,连楼梯上都站得满满当当。

    贾德明起身掸了掸袍角,将拂尘放在桌上,道:“无量寿佛!张将军,请吧!”

    张国柱也不答话,举了一坛酒,仰头便往嘴里倒。贾德明轻轻一笑,左手捏了个诀,暗自发力,只见一股酒箭直射入他嘴中。围观之人看得目瞪口呆,又是一阵暴喝。

    张国柱饮完一坛,便将空坛倒扣于桌上,旁人跟着数到“一二三五”

    贾德明右手凌空一番,身前的酒坛便自己翻了个个,亦是倒扣在桌面。

    众人数到“十一”时,张国柱仍是面不改色,只是腹部微微隆起。贾德明眼看不敌,左手之诀一变,指向张国柱酒坛,那坛中之酒立时便连绵不绝起来,竟是越饮越多。

    张国柱心中亦是惊奇,“嗖”的一声将酒坛掷向贾德明。贾德明拾起桌上拂尘,轻轻一掸,酒坛在空中打了个转,悄无声息地落在桌上,站起来笑道:“张将军海量,贫道不敌,认输了!”

    张国柱哈哈一笑,张嘴欲言,双腿却是一软,“通”的一声倒在地上。众人围过去一看,已是鼾声如雷,竟是睡着了。

    贾德明手持拂尘,嘻嘻一笑:“今日楼上共有八十一人,你们之间或相识或不相识,心中各怀鬼胎,于我贾德明却没有秘密。我不违天行事,天也无奈我何。你们看天上”他说着手指拈成兰花状往窗外一弹,忽的一片乌云飘过来,竟将天上的日头遮了个严严实实,楼上立时变得黑漆漆的不可视物。

    人们被他突然露这一手惊呆了,竟谁也说不出话,漆黑中听贾德明的声音瓮声瓮气,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太黑了吧?这时候不该有月亮。我借来一片清光,为诸位佐酒。”

    众人惊怔间,窗外浓重的云已经散为莲花云,透明的,粉色的莲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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