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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一凡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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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为看官莫要惊奇,杨云何样人物?自然不会同女子有不清不白之事,三位女子寄居杨云府中实乃事出有因。

    上次选美风波后,孙府台自是被革职问罪,并牵连出一包窝案。李尚书也因此事发,被判入狱抄家,于宅中起出奇珍异宝无算,仅白银就有两千万两之巨。其胞弟李凤栖的凤栖楼也被查封,姑娘们顿时流离失所。不仅如此,崇祯为整顿吏制,下令严查官吏狎妓,一时风声鹤唳,各处青楼也因此大受影响,纷纷关门歇业,暂避风头。杨云因她们三人届时要去宫中为皇后祝寿,不便在外抛头露面,暂时收留在府中。

    此乃闲话,按下不表。

    三位姑娘回来后,都是兴高采烈,大呼今日算是大开眼界,还进了乾清宫,见了皇上皇后。又掏出皇后赏赐的一些小玩意儿互相攀比了一番,杨云只是微笑不语。

    直到戌时张国柱才匆匆赶来,杨云在院中备了酒菜,与他坐下共饮。二人吃了几杯,张国柱突然放下酒盅,想了一想,摇头晃脑地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人生得意须尽欢。”

    杨云听了踏前言不搭后语的两句诗,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大哥今日怎么变得文绉绉起来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张国柱也是嘿嘿笑着说:“皇上总说俺老张太粗了些,叫俺抽空多看看书,改了这说话粗野的毛病。只是俺老张看见书就头疼,字也认不得几个。索性请了一位老夫子在家中给俺讲书,俺也听不了几句就见周公去了。

    三弟的才学是极高的,俺便去问三弟如何是好。三弟教了俺一个法子,每次开口前先背上一首诗,这诗要和心中想说的话有关系。知道今日要喝酒,临来前朝让老夫子教俺背了几句和酒有关的诗。

    三弟,你觉着大哥刚才那两句诗如何?”

    杨云听他说完,直笑得前俯后仰。二人调笑了一阵,杨云正色问道:“大哥,看皇上似乎瘦了不少,不知为何?”

    张国柱放下酒盅,问道:“二弟也看出来了?”

    杨云道:“已经瘦的不成形了,如何看不出?”

    张国柱说道:“皇上近日龙体欠安,众太医也是束手无策,真个愁死个人。三弟,皇上有疾乃是机密,莫对外人提起。”

    二人说话之时,恰逢大玉走过来为添酒,自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大玉也不说破,添完酒便退下回到房中。

    宅中有了这些姑娘们,杨云的饮食起居自是被照顾得没话说,张国柱与张扬每日得闲也是来蹭吃蹭喝,杨云府上便热闹起来。

    这一日,张国柱又来吃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国柱问道:“二弟,皇上银子也划过来了,交待之事办得怎么样了?”

    杨云答道:“正在考查中,此事难啊!一时半会,何处去找那如此利丰的买卖。此话可是皇上让你问的?”

    张国柱叹了口气:“俺老张不过随口问问。皇上如今哪还有心思来过问此事,他身上这病倒是越来越重了。”

    杨云吃了一惊,问道:“究竟是什么病,来得如此之凶?”

    张国柱道:“这病症俺老张觉着其实也无甚稀奇,自上次从你府上回去后,皇上便觉得有些寒热不定,身上时冷时热的。传太医来看了,说是受了些风寒,不碍事的。开了两剂药吃了,当日便好了些。谁知第二天又严重起来,脸都瘦了一圈,说是身上越发冷起来,而且睡觉也不好,老是做噩梦,白日里也是心神不灵。又传了个太医来看看,吃了一剂药,好了些,第三日便又是如此。

    如此这般,反复不定,已经有了小半个月了,总是时好时坏。皇后过完寿,便一日不如一日起来,索性茶饭不思起来,到了昨天便连床也下不了了。药也吃了一大堆了,太医院一并医生都是抓耳挠腮,束手无策。”

    杨云听得也是叹气连连,心中有事,二人这酒便吃的没滋没味起来。叫家人上了饭来吃了,草草收场,张国柱告辞离去,不在话下。

    随后连着几日都未见张国柱身影,杨云便有些担心起来。他虽与崇祯交情不深,皇上却待他如挚友,如今病势沉重,杨云心中也很是焦急。

第六十九章 夜召() 
话说崇祯得了这无名寒热之症,到今日也有了近二十天光景,这日一早,崇祯觉着好了些,便吩咐今日朝会恢复。

    他强撑着起了床,勉强进了些水米,由太监搀着来到奉天殿。群臣行了君臣之礼,说了些保重龙体之话,崇祯又如常问了些各处政务。正欲退朝,崇祯突又问道:“兵部尚书杨嗣昌何在?”

    一文弱老者站了出来说:“臣在。”

    崇祯问道:“西北匪情近日如何?朕听说你的四正六隅,十面张网计划很有几分成效,已将流贼各部围了起来。今次务必不可托大,将流贼尽数剿灭。”

    此话一出,杨嗣昌却不说话了,群臣皆是一片默然。崇祯心中一凛,心知必有变故,脸色便沉了下来,厉声问道:“朝堂之上,有何事不敢直言?不怕朕治你们欺君之罪?”

    群臣面面相觑,杨嗣昌无法,只得跪下道:“回皇上,昨日得报,闯贼李自成部已突围成功”

    崇祯猛地站起,面色一片苍白,忽然感觉一阵眩晕,双腿发软,复又跌落坐龙椅上,强压住心中怒火问:“突围闯贼共有多少人马?”

    杨嗣昌抖抖索索地回:“尚不明确,谣传有十万,估计没有这么多。”

    崇祯又是一惊,恨恨问道:“那你估计有多少?”

    杨嗣昌:“具体数目以前方塘报为准,臣不敢妄言。”他停了一会,看崇祯脸色不善,又结结巴巴地说:“臣估计三四五六万是有的。”

    崇祯冷笑一声:“好一个三四五六万,朕问你,突围流贼今日流窜至何处?”

    杨嗣昌不敢直视皇上,低着头说:“据报已进入河南境内。”

    崇祯听闻,如遭晴天霹雳,喃喃说道:“好一个四正六隅,十面张网,未将流贼剿灭,反将贼部引进了中原。中原若是糜烂如西北?朕不杀你,你又有何面目活在人间?”

    崇祯身上本来有病,此时气急交加,竟然昏倒在龙椅上,众臣顿时慌了手脚。太监过来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参汤,这才慢慢醒转过来。

    崇祯醒后精神十分萎顿,脸色越发苍白起来,朝众臣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说了散朝吧,由太监扶回寝宫。

    又是一日水米未进,到了晚间,病势就变得凶险起来。整夜噩梦连连,时而梦见高迎详狞笑着看着自己,时而梦见流贼攻破了京师,时而又梦见自己被凌迟处死,嘴里也开始说起胡话来了。门外一群太医焦头烂额,商量会诊方案。皇后见他如此,也心急如焚,站在一旁以袖拭目,泪水连连。

    忽的,崇祯一声大叫:“张国柱呢?叫张国柱来,给朕杀尽这帮逆贼。”

    皇后心中一惊,对太监说道:“快传张国柱入宫。他身上有一股煞气,叫他来给皇上定定神。”

    张国柱紧赶慢赶来到宫中,崇祯正闭着眼睛,脸上一片惊惶,嘴里胡言乱语道:“不要杀朕,不要杀朕,朕要做一代明主”

    张国柱见皇上这般模样,想到昔日皇上对他的总种种赏识,封官赐剑等等,心中一阵悲痛,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强忍着哽咽,握住崇祯的手,说道:“皇上,张国柱来了。皇上不用怕,有我在,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必活拨其皮,生食其肉。”

    崇祯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虚弱地说道:“国柱来了,朕刚才看见高迎详又活过来了,提着剑要杀朕。有你在,朕心中总算踏实了些,你就在这陪着朕吧!”

    张国柱点了点头道:“我就在这守着,皇上你睡一会吧。”

    太监又急急端上药来,张国柱服侍着崇祯一口口喝下,不知是药力上来了,还是张国柱身上真有一股煞气,崇祯就此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这日一早,张扬来杨云府上,也无甚事,二人坐下闲谈。张扬突然神秘起来,问道:“二哥,听闻皇上龙体欠安,病得十分沉重,可有此事?”

    杨云心中一惊,故作镇定道:“三弟这话从何处听来?”

    张扬一笑:“二哥莫要如此,此事京师已是人人皆知,你与皇上布衣之交,岂有不知之理?”

    杨云只得点点头:“没想到这消息竟传开了,是有此事,我也是听大哥说起来的。前几日说是病情有些反复,不知这几日好些了没。”

    张扬又说道:“小弟听说似乎又重了些,说是已经卧床了。前些日子在二哥府上还是风采照人,怎么突然就生起病来了?”

    二人正在唏嘘感慨,张国柱却火急火燎地来了,也不打招呼,站在门口就说道:“二位兄弟都在,快随我走,皇上召你二人入宫。”

    二人心中皆是一惊,不知皇帝所传何事??若是仅传杨云倒罢了,他是皇上布衣之交,而张扬与他一面之缘,话也未曾说过几句。莫非要追究上次花魁大赛之事?

    张国柱在前策马疾奔,张、杨二人紧随其后,也无暇说话,不多时已来到宫门。三人进了门,自有太监过来盘问,张国柱脸色黑的吓人,一脚将其踹开,自怀中掏出一面令牌,吼道:“皇上御赐金牌在此,给我滚开。”

    太监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看着三人急急进了宫门。三人一路疾行来到皇上寝宫,崇祯正卧在御塌上,双目紧闭,眼窝深陷,呼吸急促。皇后站在一旁拭泪,太子年幼,不过六七岁,一脸惶惑的站在御塌前。

    杨云心中一阵感慨,皇上这病果真如外界所传,如此严重。心中更加疑惑了,重病之下传我二人来,究竟所为何事?

    张国柱走近塌前,轻声说道:“皇上,国柱的两个兄弟来了。”

    崇祯睁开眼睛,无力的点了点头,说道:“众人退下吧,皇后和太子也先出去侯着。”

    待众人退去,偌大的宫中只剩下御塌上的崇祯与张国柱三兄弟。崇祯勉力想要坐起来,使尽挣了几次都未成功,说道:“张国柱,你扶朕坐起来。”

第七十章 托孤() 
杨云看得心中凄然,说道:“游大哥躺下吧!”

    崇祯惨然一笑:“杨贤弟,没料到朕竟如此不堪起来。张扬也来了,你第一次进宫,朕便是这般模样,简慢得很。”

    张扬忙回道:“皇上召见,张扬荣幸之至,何来简慢,请皇上保重龙体,早日康复。”

    崇祯摇了摇头:“朕的情形你们也看见了,这一关不知能否过去,只盼祖宗保佑了。”

    三人听罢都是默然无语。崇祯又说道:“朕此时召你们进来,你们心中一定很疑惑。张国柱,你出去叫人搬三张凳子进来,坐下听朕慢慢跟你们说。”

    三名太监悄无声息的放下凳子,又低着头倒退着走了出去,三人斜欠着身子坐了。崇祯叹了口气说道:“朕自十九岁登基,到今天也快十年了。朕自登基之日起,便立志要做一代中兴之主,今日看来这愿望是实现不了了。”

    杨云不善言辞,心中有话却说不出来,倒是张扬不惧场,说道:“皇上正直年富力强之际,如此微疾轻恙,不必过于悲观。安下心来细细调养,定能康复起来。”

    崇祯沉默了片刻,又说道:“都说做皇帝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旦登基,便是四方来朝,八方来贺,好不威风。朕却不这么看,朕有时候真想将这皇位拱手让给他人。想我大明,自太祖皇帝打下江山,传到朕手中已经有二百多年了。朕父皇传位于朕皇兄,朕皇兄驾崩又传位于朕,朕接手便是一个乱摊子。朝中阉党当权,东面爱新觉罗氏虎视眈眈,西北灾旱连连,流贼四起,朝局糜烂不堪。朕准备一步一步来,决定先平阉党,再战辽东,最后剿流贼,如此十年过去了,却只走完了第一步。

    朕自登基之日,便宵衣旰食,不敢有丝毫懈怠。这十年来,朕没过上一天痛快日子,还冷落了皇后和太子,他们跟着朕也没过过一天欢乐日子。朕也不是冷血负心之人,只恨自己生在了天家,无法享受这人间天伦。有时候朕多么希望是生在布衣之家,日出而作,日暮而归,举案齐眉,读书教子。”

    崇祯说到此处似乎有些累了,闭上眼睛歇了一歇,而在场三人均是心头发紧,眼眶发红。

    崇祯又睁开眼睛说道:“朕觉着今日这一关是过不去了,朕一旦驾崩,朝中情势定会大变,太子今年才六岁,还在懵懂之中。群臣必会迎接外地藩王来京继位,太子到时候就会岌岌可危,命在旦夕。

    如今满朝文武,朕只相信张国柱你一人,剩下的人,朕是一个也不敢相信。

    杨云,你是朕的布衣之交,朕这一辈子只有你一个朋友。你却从未向朕要过官或钱,也从未托朕为你办过事,凭此一条,朕便知你是真君子。

    张扬,你我相识时间不长,但朕相信你既是杨云与张国柱的结义兄弟,也定是顶天立地的真汉子。

    朕今日传你们三人来,是要求你们办一件事。朕这一辈子都是号令天下,第一次求人办事,希望你们千万不要推脱,也算给朕顾全一丝体面。”

    三人听罢赶紧跪下道:“皇上折煞我们了,请皇上收回这个求字。有什么事皇上尽管吩咐,我们兄弟三人定会尽力而为。”

    崇祯沉吟了一会,说道:“张国柱!”

    张国柱起身答道:“末将在。”

    “朕一旦驾崩之后,趁消息还未传开,你便拿着朕赐你的金牌,火速带太子与皇后出宫,万万不可迟疑。朕许你在宫内开杀戒,情势危急之时可以格杀勿论。”崇祯声音很微弱,说的也很慢,语气中却透着刚毅果断。

    崇祯停了一会,又说道:“若是皇后不从,你便相机行事,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杀她。”

    崇祯这番话,杨云与张扬直听得心惊胆寒,张国柱却向前一步,朗声答道:“末将领旨。”

    崇祯点了点头,又说道:“张扬!”

    张扬魂不守舍地应了一声,崇祯又对他道:“朕幼年时曾听你先祖张春讲过学,张春的才学和品德朕一向是很敬重的。你家世代书香,朕想你也不会差。你今日出宫后就不要回家了,日夜呆在杨云府中。”

    张扬心中疑惑,又不敢发问,默默点了点头。

    崇祯又转头看着杨云,说道:“杨云,你是朕的朋友,朕信得过你,你一定不会让朕失望的。”

    杨云点了点头,等待下文。

    崇祯又说道:“朕划给你的十万两银子,你暂时不要动,多换些小额银票带在身上,将来会有用处。”

    崇祯闭上眼睛想了想,开口说道:“待朕驾崩,张国柱带着太子出宫后,你们兄弟三人便于杨云府中汇合,带了太子即刻出京。出京后不要停,一直走,走的越远越好,寻一个荒僻之处安身。

    安顿下来后你们三人要像自己子嗣般抚养太子成人,太子在十六岁前不得在外人面前抛头露面。张国柱传太子武功,张扬教他读书,杨云教他经济之道,直到他成人。”

    崇祯说完这些,似乎很累,看起来更加虚弱了,看了看三人,又问道:“听明白了吗?”

    听到三人答应后,他才长出了一口气,沉默了片刻又说道:“朕不是怕死,朕是不甘心呀!朕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十年,却没能扭转局势,朕死后无颜面对先帝祖宗。朕这十年来,没有一刻不是胆战心惊,如履寒冰,朕真的太痛苦了。

    朕让你们教太子学这些本事,目的是强身健体,明白事理,并不是为了让他封侯拜相,更不要提君临天下。

    朕不希望他父亲一般痛苦的生活,只要他能如平常布衣家的子嗣一般成长,朕也就瞑目了。你们安顿下来之后,即刻抛去君臣之礼,不要再称他为太子,也不要在太子面前提到朕,早日让太子忘记自己是天家骨血,忘记他有这么个父亲”

    崇祯说到此处,已是语不成句,躺在床上热泪长流。三兄弟心中也是一片惨然,陪着默默落泪,心中无限感慨。

第七十一章 求药() 
崇祯收起眼泪,说道:“好了,朕让你们看笑话了。朕也累了,想睡一会,你们退下吧。张国柱去叫外面人进来伺候。”

    张、杨二人自回府中,一路上都是默默无语,心头沉重。大玉、小玉见二人回来,开了酒饭上来,服侍二人吃饭,心中有事,吃的也是没滋没味。

    大玉是玲珑人物,见二人各怀心事,问道:“两位公子,张将军召你们进宫有什么事?是不是皇上的病情有变?”

    杨云心中一惊,连这丫头也听到风声了,看来此事真是路人皆知。心中有些不悦,厉声说道:“不该打听的事别打听。”

    大玉也不恼,柔声回道:“杨公子说的是,这本心是奴家该问的事。只是不忍看二位公子心中煎熬,想奴家的恩师精通医道,有起死回生之力,想荐来试一试”

    杨云心中一动,问道:“可是教你姊妹歌咏之技的师父?”

    大玉点了点头:“正是。奴家恩师本是隐居山间,不问世事,前些日子突然在京城遇见了他。奴家心中大喜,上前相认,原来恩师如今下山云游来了。当年我姊妹随恩师在山中隐居之时,就亲眼见他救活山下村子里的好多垂死之人。”

    杨云听她说的真切,说道:“我倒误会了你,给你陪个罪吧。尊师今在京师何处?”

    大玉回道:“杨公子折煞奴家了,奴家也只是心念所动,想荐恩师来试一试,管不管用还当另说。只是”

    张扬见她心怀顾虑,接过话头说道:“也没什么外人,有什么顾虑,何姑娘但说无妨。”

    杨云也点了点头,大玉这才说道:“奴家恩师闲散惯了,脾气有些怪,怕冲撞了二位公子。

    早年隐居之时,附近有乡民上山求上门来,若是寻常头疼脑热之症,恩师是不管不问的,其他疑难杂症,若无性命之忧,恩师也是不医的。只有命在旦夕之症,恩师才施以援手。恩师也从不上门面见病人,只是问些症候病情,随便给上两三剂药,吃完立时便活蹦乱跳。”

    张扬听得惊奇,说道:“奇人异士,脾气怪点也是应当的,莫说令师有此妙手回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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