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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成功，那么一切自成定局。
若是失败，仍可以放手一搏。
一箭双雕，自然是乐享其成。。。。
说实话，这些不过都是我的猜测而已。我虽然算是了解他，却也不可能总是猜得到他的心思。。。。。
那个男人的深度，不是我这种思维可以轻松超越的。。。。。
“下个月初三，他应该会有很大一批军火会从意大利中转。。。。如果。。。。我是在说如果，我们有能力扣下这批货，或许就有了跟他谈判的筹码。这样他或许能让我们喘口气，藤原手中的销赃名单多少我还是记得一些的。。。。事态紧迫的时候，拖延时间也是个不错的战略。。。。然后趁着这段时间，可以借着这次合作，壮大自己的队伍。。。。只是。。。以那个男人的谨慎多疑，要想得手，简直难比登天”
“你确定要站在这一边？”男子眼里，口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抱臂回头看他淡笑道
“我还有更好的选择么？”
“可是你。。。。。”卢西的目光有些闪躲，挣扎了半晌，却终未言语。。。。。
良久。
他深深的吐了口气，眼底又恢复了从前的淡漠。。。。毫无波澜起伏。让我不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有很严重的精神分裂。。。。
“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很快明白过来他话中的含义。。。。
口气先是十分无辜
“在他床下翻到的。。。。”
顿了顿，我忽然有些自嘲的打趣道“我现在连这个都招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你还担心我会在关键时刻背叛欧诺么？”
我一语中的！
让卢西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红。。。。。
“我没有不信你。。。。”
他轻咳了几声，掩饰道
“只是。。。。”
“只是那毕竟是我曾经爱着的男人。。。。”我慢条斯理的品了口佣人递上来的热茶，面无波澜的打断他难以说出口的话。。。
这好像也是第一次。
我光明正大的承认，我爱过他。
我曾经以为，拥有爱情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尤其我这样的人爱上一个人，永远永远都无法理直气壮。
就像是明夜尘曾说过的话。
‘你不配！’
我不想自欺欺人的说，我不爱他了。但是我可以坚定的告诉全世界，我在努力忘了他，也学会忘记那些他给过我的伤痛。。。。所以我才可以像今天这样，理直气壮的说。
我爱过他………………
仅仅是过去。
而现在，我在一点一点的忘记他，直到他完完全全的走出我的心里。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优雅的放下茶杯，我巧笑着看向一旁依然呆愣在那里的男子，淡淡道
“我现在只想他死。。。。。”
这就是我的目的。。。。因为我清楚的明白。。。。
断了这段情的唯一方式，就是他不在这个世间。。。。。
尽管他对我如此绝情，却依然像个漩涡一样，让我只要轻轻的上前一步，就会深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那一刻，无论我受再大的伤，哪怕前方路途艰难险阻，明知道会不见天日，却还是义无返顾。。。。
所以，唯一的方式，就是亲手捏碎我的心。。。。
而那个男人，就是我最真的那颗心。。。。
“我真的想要他死，总觉得这样我就会好过一点。”我喃喃的说着，似乎在诉说着一个很虚无缥缈的事实。。。。
“不后悔说这样的话？”
闻言，我轻笑着，浅浅摇头
“不知道。。。。况且，后不后悔只有当我真正失去他的那一天才会知道。只是那时候，不知我会潇洒的远走天涯，还是悲伤欲绝。。。。又或者是先后者，再前者比较合乎常理。。。。。”
男子沉默半晌，随之忽然开口
“伏烟，我记得。。。。。当年，你有过一个孩子。。。。明夜尘的孩子。。。。”
我皱眉看他。。。。一瞬间，心底的苦水全部翻涌出来，逼的我阵阵窒息。。。。大多数是不解他为什么会如此残忍的揭开我心头最深的一道疤。。。。
“卢西，别说这个。。。。让我忘了。。。。”
男子喃喃摇头
“不。。”
与此同时，他忽然猛的拉过我的胳膊。。。。
“你必须面对！”
“伏烟，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当年，那个孩子安全的来到这个世上。。。。一切应该是另一番光景的吧。。。。那样你会不会幸福？”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字字珠玑
“你以为我会幸福吗？不。。。。。。不会。他那样的男人怎么会让我怀上属于他的孩子？卢西，你不知道。。。。我只觉得庆幸，我的女儿，至少不是死在她父亲的手里。”
53
天空与潮水相接的地方，夕阳与海面交相辉映的地方。
我叫它‘尽头’
从前以为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是永恒的，没有终点，哪怕是死亡。。。。。也会有灵魂代替肉体，重生。。。。
一切的一切周而复始的循环着，演绎着一幕幕的离合悲欢。
走在落日余晖之下，黑暗渐渐占据了整片夜空。。。。。
我还是不适合握枪，却因为手臂没有完全复原的缘故只能勉强接受了乔安为我准备最精致的手枪。
据准确消息来报，明夜尘的货果然是在今日凌晨时分靠岸。
早上去汇报给欧诺交由他定夺的时候，那个男人不似往日的强势，只是在听过我分析厉害之后甩给我一个重重的鼻音
“恩。”
我多少觉得有些失落，也有浓浓的不解。。。
若是从前，他一定会气急败坏的阻止我参与所有危险的行动，宁愿亲自折断我的双翼也不想让我涉身险境。。。
这一次是怎么了？
明知道我的对手多么强大，却没有任何犹豫的赞同我的做法，没有反驳，没有怒火。
总之他所有的举动，都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这一切异常的反应并没有影响到我早已蠢蠢欲动的心情。。。。
一直以来都是明夜尘逼的我走投无路，我再也不想为了爱他，而迷失了原本的自己。。。。。
世界上有哪一个人愿意永远以一个弱者的方式存活着？又有哪一个人可以为了爱情甚至放弃了自己？甘心做根本无望的爱情的奴隶呢？
貌似都没有。
我只是很想体会到一次，那个男人败在我手里的感觉！
感受一次，把一个无比强大的男人踩在脚下的感觉！
是不是他也会像我一样，低低的，绝望的，祈求着。。。。放我一条生路。。。。
璀璨的夜色下，浩浩荡荡的队伍整齐的站在空旷的训练场上。
“今晚势必是一场恶战，我要你们拿出你们的战斗力！你们的忠心！你们的决心！”
“现在告诉我，你们是抱着什么样的决心去迎接今晚的战斗！”
众人齐刷刷应答
“牺牲！”
如此神圣的时刻，不知为何，听闻这话，我竟觉得有些好笑。原来一直以来欧诺就是这样带领自己的手下啊。。。。
所有死士面面相觑的看着我。。
迅速的收起笑意，我站在高高的天台上，风声放肆的吹乱垂腰的长发，我淡淡的摇头
语气铿锵有力！
“不！你们都是为了不死，才走向战场！”
。。。。
我不知道明夜尘会做多少的防备，只知道，这是一段我永远无法回头的路。。。。
仿佛是注定了的，我们无法生活在同一片净土。
无论是现实，还是心灵。
。。。。
我从来没想过，码头之上竟也有如此美景。。。。。
像是海市蜃楼一般，那座城堡，被人建在半空当中。。。
透过窗户，隐约还能看到点点灯火。。。。。
陶醉之时，船舶靠岸的声音断然把我从虚幻的国度中唤醒。。。
仅在一瞬间，我便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对着隐藏在夜色中的人们淡淡吩咐
“上！”
灯火通明！
厮杀声响彻整片夜空。。。。
我站在高处，俯身看着那些为了生存而不得不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们忽然觉得有些可悲。。。。。
如果这个世界是祥和安逸的，充满光明的，该有多好。。。。。
手掌自然的探向一侧，乔安了然的递上望远镜
我没有回头，只是目不转睛的随手接过来更近距离的观战。。。。。
尽管距离如此之远，我仍是能闻到源源不断随风飘来的血腥的味道。。。。。
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阵阵向上翻涌。。。。。双手无力的几乎握不住望远镜！我扶着离我最近的大树狂呕着！几乎吐出了胆汁！
一定是很久没有杀人了。。。我这样想着。。。
“烟堂主，您好些了么？”
乔安一边轻轻的敲着我的背部，一边焦急的询问。。。。。
“我没事。。。。战况如何？”
此时此刻，我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乔安蹙眉
“明夜尘似乎派出了身边最得力的干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的确，那是深得明夜尘肯定的一员大将，朱琪。五年前，我有幸只见过他一面，后来就被他安置在荷兰，前些天和明夜尘里应外合，彻底垄断了荷兰的军火市场。。。。任务完成，理所当然的被调回这里
我轻笑了一声。
利落的从身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枪。。。。
瞄准。。。。。
扣动扳机。。。。
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就在那座无比豪华的城堡上，有另一杆长枪，正瞄准我的心脏。。。。。
安纳的食指几乎扣上扳机。。。。
“住手！！！”
男人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一把握住了那杆长枪，将枪口转向别处！
“砰！”
索性是玻璃被击碎的声音。。。。
“安纳，有没有人告诉你，在我身边做事，不要太自以为是！”男人的口气盛满怒气，一把扼住女人的咽喉，他咬牙切齿的开口
“不要以为你救过她一次，她的命就是你的！”
安纳艰难的呼吸着，颤抖的开口“可是。。。。如果我不这样，朱琪会死的。。。。他对你很有帮助！”
闻言，男人阴鸷的目光愈发沉寂，深入墨色的瞳仁闪烁着铺天盖地的怒火
“我说过，不要自以为是的揣测我心里的想法！”
“我知道。。。。他。。。一定没有。。。。烟小姐重要。。。可是，明先生。。。。她要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她现在。。。。在做的。。。事情。。。。一定对您。。。没有一点好处。。。。。”
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回荡在这愈发寂静的房间。。。。
她不服气的看着他。
让他的心不受控制的拨动了一下。。。。
像是投进他心湖的石子。。。。荡起一圈圈波澜。。。。
这个样子，和那个女人真的好像。。。。他好像有些醉了。。。。。
同样的倔强，无原则的理直气壮，无意义的虚张声势。。。。。
她几乎没了知觉！似乎在将死之际，明夜尘才松开了手。。。
破天荒的，他伸手揽住了那个女子的腰。。。。
完美火热的身材，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光洁的皮肤在他的掌下渐渐的泛红。。。。
男人猛然惊醒！
不！这不是她！她的身体上有数不胜数的疤痕。。。。回想起无数个彻夜缠绵的夜晚，那具身体在他掌下不应该是如此乖巧紧张的。。。。
应该是拼命的逃离。。。。。拼命的挣扎。。。。
他对于她向来都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那个可恶的女人总是太过冷淡，让他气急败坏的想让她重视他的存在！他用尽了一切办法，最终只能卑微的像个失去理智的野兽，把她困在自己的身下。。。。
去征服她！证明自己的强大！
眼前的女人，仅仅因着自己的抚摸，就软在他的怀里。。。。
这怎么会是她？
明夜尘，你完了。。。。
他似乎听到内心深处的宣判声。。。。
无情的松开怀里的女人，安纳贴着墙壁狼狈的跌倒在地。。。。
冰冷刺骨的地面终于让她恢复了意识。。。。
“明先生。。。你。。。。是不是爱惨了那个女人？”
女子的声音悲切绵绵。。。。脸上不时流露的晶莹暴露了安纳此时此刻的心情。。。。
“五年来，我一直呆在你身边，不离不弃。。。。你从来都不会看到么？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所以你永远都看不到别人的好么？”
“明先生。。。。我从来不是个随便的女人。。。。我跟了你五年，却连一次哪怕不是出自于爱的宠幸，都没有得到过。。。。是我不能让你快乐，还是你不想违背自己的真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后悔！我多后悔没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杀了她！！！”
一杆枪猛的抵在她的额头！
“你敢！”
安纳淡然的笑
“我怎么不敢？你永远都无法估量一个女人在真正绝望的时候会产生多么强大的爆发力！我连死都不怕，你以为我还会怕活着么？就像是现在．．．．”
指向窗外。
安纳的唇角带着几分嘲讽
“看吧，那就是一个女人的爆发力！或许我也会有那么一天．．．只是，我们有一点不同．．．”
“如果是她，你宁可舍弃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绝不会允许别人动他一根汗毛．．．．哪怕是背叛你的家族！出卖你的亲信！可是．．．如果是我，或者说是换成除了她之外任何一个人．．．恐怕他最后连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提到那个女人，他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用不到她的一言一行，只是她的名字闪过心底的瞬间，他就已经被杀的片甲不留．．．
“随她去吧．．．”
半晌，男人终于缓和了神色，注视着窗外那个女人倔强的身影，轻声的说着．．．
“呵．．．．”安纳早已被满腹的嫉妒冲昏了头脑！语无伦次的开口
“看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明先生．．．．她离开的五年里，你从不碰别的女人．．．她呢？妖娆的像是坐台的小姐！不择手段的爬上了多少个男人的床！我有时就在想．．．明先生，当你碰到她，或者哪怕是想到她的时候，脑海里会不会浮现出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的贱样！！！”
男人的身躯剧烈的颤抖着！！
连带着他的声音也在颤抖着！！！
握着枪的手抖的几乎勾不到扳机！！
“给我闭嘴！！！”
他狂躁的吼着！！一把扔开手中的枪，抄起一旁的匕首狠狠的刺向女子的腹部！！
安纳某种的愤恨逐渐褪去，换上满眼的不可置信．．．．
那涓涓不断流淌出来的鲜血仿佛正在证明着生命的流逝．．．．
“原．．．原来．．．你的底线．．．．在这里．．．”安纳释然的开口．．．
“我忽然．．．觉得．．轻松多了．．．”
明夜尘握着匕首的手仍在一点一点更加深入的刺入．．．．没有丝毫怜惜．．．．
“我警告过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你不是她，我真的不会容忍．．．”
无情的声音轻缓的吐出。
安纳的呼吸愈发的薄弱．．．
“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爱她．．．”
望着窗外，男人静静开口，那言语中的飘渺，恍若来自隔世。。。。
“因为太爱．．．”
54 正文修
因为太爱，所以既往不咎。
因为太爱，所以为了那个你似乎永远触碰不到的人，一次一次的降低自己的底线。
无论如何尊贵显赫，却也始终在卑微中过活。
夜色如墨。
男人握紧了拳头。
二楼的城堡上，一杆长枪瞄准了码头上无比胸有成足的男人的脸。。。
伏烟。。。。
我是不是注定为了你，走向地狱？
。。。。
从未想过这场我认为是异常血战的战争会以这样的方式宣布结束。
指挥整场战役的朱琪被人一枪爆头。
失去了将领的厮杀怎会比得上有着严密作战方案，有组织有纪律的团队声势浩大呢？
一时间，场面一阵混乱。
愈发浓郁的血腥味道充斥着鼻息，我没有多余的经历去指挥一切，只把所有的事都交给乔安处理。我不是很喜欢这种冷冰冰的人，于是我想到了萧寒。
我承认，我开始学会了怀念。
靠在树上，我自嘲的想着。
体内仍是有什么东西不断的翻涌，却也只是干呕。。。。。因为这几天为了这一刻，我几乎没有进食。。。
嘈杂的人群声渐行渐远。
经过了乔安的整顿，死士们有条不紊的收拾残局。
我颓然的坐在地上。。。
这就是我要的结局么？我不禁在质疑我自己。
身体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胃里空空如也。。。。不知为何，这场战争的胜利，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像是修炼那种极强的武功，威力越大，越容易一百倍一千倍的反噬于己。。。。
这一刻，我就是那种感觉。
心力交瘁。。。。
那墨色的天际，像一张牢固的大网。。。。一点一点的束缚了我。。。。我拼命的挣脱，亲眼看着那细密的网丝一点一点，深入骨髓。。。。遍体鳞伤。。。。。
“告诉我，你现在这副样子到底在给谁看？”
身体被人猛的拉扯起来，我只能随着他的力度狠狠的跌向一旁的树干。。。。还未回过神来，男人又是一把掐住了我的下巴，粗鲁的将我拽向他的面前。。。。
我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在意这样的疼痛，只是偏过头，抓紧了面前男人的衬衫，呕的几乎连胆汁都不剩。。。。
“伏烟，不要再我面前摆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了！”冰冷的语气像是要将我打入地狱最深渊。
奇怪的是，我竟然真的可以慢慢舒缓过来。
“明夜尘。。。。”
我扬唇淡淡的笑。。。忽然。。。
我反手指向码头正在忙碌的人们，淡淡挑眉，不怕死的开口
“如果你现在下去，或许我就输了。”
闻言，男人戏谑一笑
“我从来没认为我是输家。。。。”
我眉毛一挑。。。这是什么意思。。。。
他丢了对他来说无比重要的一批货，竟然如此轻描淡写的说他没有输。。。。。那么。。。
“伏烟，我用这批货，换你在我身边可好？”
我几乎想大笑！笑他的愚蠢！
可是，当我抬起眼眸，撞上那认真的几乎让我心动的眼神，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不。。。”
我喃喃的摇头
这么多年了。。。。我的心似乎早就麻木了。。。。他总是这样，或真或假的说这样的话。。。一开始，我永远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如今我居然能很快的从他刻意制造的柔情中挣脱出来。。
“你想跟着欧诺？”
。。。。我也早就习惯了他这一点。。。
有情与无情之间，从来不需要酝酿。。。。
我望向别处。。。
“我会跟着他，一辈子。。。。”
空气像是瞬间凝固了一般，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周身散发出那种几乎颠覆全世界的浓浓怒火。。。和深深的怨恨。。。。
良久。。。
就在我认为他在下一秒就可以杀了我的时候，他忽然俯身，轻浮的吻住了我。。。。
我轻松的挣脱，他意犹未尽的抚了抚自己的唇，仿佛在回味什么美好。。。。
“如果你们相爱。。。。那么伏烟。。。就由我来断了你们之间一切的可能，可好？”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底尽是冰冷。。。。
“恩？”
他一步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