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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妇人赶紧转移了话题,“雨默,其实你跟梦茵有几分相似,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真以为你就是…”
此时,门外突然想起一阵通传,打断了两人:“夫人,二少奶奶回来了!”
转而,殷母便站了起来:“雨默,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免得让琴琴看到,又多生事端…”
殷母离开了,隐约间,雨默却能感觉到她夹缝中的不易;还有,刚刚,她想说却没没说完的话?
宋梦茵?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让两兄弟仇恨至斯啊?
那殷司昊呢?对她,到底有没有情?听起来好像是个误会…既是误会,为什么会这么多年解释不清呢?
想着,雨默又不禁轻嗤了一声:关她什么事?
虽说是如此,可她的心里却隐隐还觉得有些不舒服,特别是殷母没说完的那句话,还有脑海中模糊的声音,总让她感觉,她跟那个宋梦茵,有什么牵连似的,难道她真得长得有些像她?所以才勾起了殷以晋的邪念?
脑子里一团乱,雨默却怎么也理不清。
自己身边还是一团糟呢,突然间,雨默只觉得生活简直糟糕透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来了。
※※※****
事后,接连的几天,殷司昊跟雨默近乎是同进同出,早晨,一起出门,晚上,殷司昊或者去接她,或者两人约在一个地方见面吃过了晚餐再一起回家。
或多多少,两人对那个家都明显有了排斥的抵触。而另一个压在两人心头的结儿——陶沛然,两人甚至都腾不出时间去处理。
这天,两个人又一起吃过了晚饭。因为是司机开车,在雨默央求下,两人还提前一段路下了车,十指紧扣地往回走去。
一路被他牵着,雨默突然觉得无比的幸福,像是回到了初恋的大学时光,曾经最单纯、最喜欢的浪漫——树下漫步!
门口处,雨默才出声道:“你什么时候…有空?”
“明后天,等你收拾好了…我们就搬!我已经跟爷爷打过招呼了…答应以后每周回来看他。”
其实,在这个家,他住得也不怎么舒心!
原本是不好违拗爷爷,才想多住些日子再开口,没想到…!以前,回来,也是为了应付,或是偶尔滋生的怨怼,闹地家里鸡犬不宁,现在,他却已经没了最初争强好胜的斗志,他也累了!
不自觉地,殷司昊紧紧攥了下她的小手。
“嗯,好!”
一路漫步进屋,雨默的心情也陡然轻松了许多,其实,这个家如果那一对夫妻不在的话,她真得一点都不排斥住下来。
可是现在,两夫妻居然对他们两个人都虎视眈眈,连那么下三滥的法子都用上了,感觉真是糟糕透顶,比龙潭虎穴还让人胆寒。
进了院子,想起好多天都没这么轻松了,雨默突然扯住了殷司昊的手:
“我们去看看妮妮,再进屋吧!”
“好!”
任她拉着,殷司昊跟着雨默往偏后院的狗屋走去。
临近地点,雨默就松开了他的手,兴奋得往里侧跑去:“妮妮,妮妮——”
呼喊了一圈,也没见狗狗跑出,以为狗狗在睡觉,雨默半弯下身子,手就摸了进去。
“妮妮…”
抓住软软的一团,雨默兴奋就拎了出来,突然,一团模糊的血肉闯入眼帘,吓得她猛地一个甩手,窜跳着尖叫出声:
“啊——”
“怎么了?”
迅速上前,殷司昊一把抱住了雨默,只见地上,胖乎乎的小狗已经被人刺得血肉模糊,眼珠子还是翻出的,白色的狗狗,腥红的血迹,看起来很是骇人:
“好了,好了,没事,没事…别怕,别怕…”
将雨默的头按在胸前,殷司昊怒道:“来人,来人——”
不一会儿,一男一女两名佣人就跑了过来:“大少爷…”
“这是怎么回事?照顾一条狗都给我照顾死?我要你们何用?”
“啊——”
一见地下的惨状,女人也吓得惊叫了一声,随即赶紧捂住了嘴巴:
“大…大少爷,狗狗,我晚上才喂过,刚刚…明明还好好的,我才离开一会儿…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明显感觉到怀中的雨默一颤,殷司昊也有些恼火:“谁来过?谁碰过?”
“这儿…妮妮,除了偶尔大少奶奶来,没人碰过!就刚刚,二少奶奶过来…让我帮忙去拿个大剪刀,剪几支玫瑰…我才…”
佣人声音越来越小,殷司昊大概也已经猜到了什么:“行了!找个地方,把狗埋了吧!”
如果说曾经对秦琴还有一丝失去的不甘,而今,却已经全然被厌恶所取代。
没再说什么,殷司昊转而拥着雨默回了房。
显然被吓得不轻,进屋许久,雨默的脸色还是苍白得没有血色。倒了一杯开水给她,殷司昊径自握了握她的肩头:
“没事了!以后…我再买条更可爱的狗狗…陪你…”
“不,不要了!”
脑海中,血腥的一幕闪现,雨默下意识地猛摇头,这样的画面,她不想再看到——
“好,好,那就不买了…”
这一晚,雨默明显沉默了许多,夜里,还几次梦中都尖叫出声,一整夜,殷司昊都没怎么睡好,抱着她,心情也是少有的…五味陈杂。
※※※****
第二天,两人就搬离了殷家的豪宅,出门的时候,殷司昊还被秦琴纠缠了片刻,最后甚至也是闹得不欢而散。
回到了海景壹号的公寓,虽然没有豪宅气派奢华,没有成群佣人服侍,两厢对比,倒像是一个温暖的小窝,属于自己的家。
两人刚搬回,殷司昊便出了差。
闲下来,倒正好给了雨默理清的时间。接连的意外跟工作的忙碌,让她一直无暇去多想。这天,下了班,她便拨打了陶沛然的手机。
心里似乎有无数个疑问,却又不知道要从何问起,她只是觉得,有必要跟他见一面。
接连打了几个电话,始终都无人应答。
这才相亲,陶沛然曾经带自己回过他的家,虽然只去了一两次,大约也还记得,雨默便直接打车赶了过去。
待莫晚找到地方,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小区里出出入入的人员不少,倒是没费什么劲,她就直接进了高档的公寓。
刚走到楼下,熟悉的车辆便闯入了眼帘。
他在家?
只觉得自己运气很好,雨默直接上了楼。
刚走出电梯,却见门口处,陶沛然跟一个女人正在开门,两人姿态十分亲昵,脑袋轰的一声,瞬间,雨默就愣在了原地。
只见女人一身修身的白色紧身短裙,长发飘扬,带着璀璨的钻石耳环,手中拎着一个玫红的大包…挽着陶沛然,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只是不时传出阵阵嬉笑声,两人看起来十分熟稔。
别样的画面一闪而逝,雨默只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眼熟…
半天,她一动未动!
她是谁?她在哪儿见过吗?他们是什么关系?
无数的问号涌上心头,雨默瞬间垮下了肩膀:她是谁又能怎样?有什么关系?她都已经成了殷司昊的女人,就算没有分手,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他?怨怼他?
只是他们——?为什么她会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什么她会觉得两人关系十分不一般,甚至远远超过她?
瞬间,雨默的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不舒服。踯躅了片刻,去还是抬脚走了上去。
第118两个男人,全都骗她
门口处,雨默抬手刚想敲门,隐约间,阵阵让人遐想的窸窣声传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率先想到的,就是两人在做那种事!
‘我在想什么?他不是这种人!他说过,家是最私密、最神圣的地方,是只属于他的妻子的!’
所以,不结婚,他不会带女人回来过夜的!不会!
猛地摇了下头,雨默敲了敲自己的脑门:“什么时候,你开始变得这么不纯洁了!”
眸光不经意一个低垂,瞥到自己的手机,她突然想到了自己打出的无数个电话:
他闲着,为什么不接自己的电话?!是因为屋里的女人吗?就算他们是那种关系,他也没有必要避讳吧!
脑子里闪过千万种思绪,雨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呆站在门口,一动未动!
突然一声尖锐的女声响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雨默觉得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无意识地,手已经伸向了一边的密码锁。
密码是四位的,他说过,她是第一个来的女人!密码,她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她的生日吧!
轻车熟路的按了下去,屏幕上出现了‘ERROR’几个大字,一慌,雨默直接侧身躲贴到了墙上。
还以为会报警,半天没有动静,她加速的心也静了下来。
他改了?或是…她记错了?
一瞬间,雨默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明知道这样不对,不好,她就跟中邪一般,手再度伸了过去,突然想起陶沛然很喜欢一组号码,连手机的尾号都是那四个数字,转而她便按了下去。
‘1203’!
果然,下一秒,雨默就听到了‘啪嗒’一声轻响。
深吸了口气,她一拧开把手,屋内率先传来的便是一阵男女交织的喘息声。
瞬间,雨默的脑子就‘轰’得一下炸开了锅。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得到这种证实,她的心,还有瞬间哗哗淌血的感觉。
苦涩的扯了下嘴角,雨默都觉得自己疯了:
明明想到了,明明不该进来,她偏要找这个刺激。
这样也好!原本两人就没什么未来了,这样,或许她的心里反倒能平衡些!
想着,雨默没有进门,甚至没有全部开启房门,便又不自觉地想要缓缓阖上。
房门关上的刹那,雨默刚一转身,屋内突然传来清晰的女声:
“怎么?又想她了?从上次寿宴回来,你的魂就像是掉在了顾雨默的身上,忘记了带回!既然这么舍不得,当初又何必将她送给殷司昊?!”
晴天霹雳,倏地扭身,雨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在做梦吗?她幻听了吗?将她…送给?
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熟悉的男声却响了起来:“够了!别说了!能不能别每次都这么扫兴?我没想她!”
明显听出了陶沛然语气中的烦躁与不耐,即便想要欺骗自己,雨默都无法。鬼神神差地,猫着步子,她就往里走了进去。
地上,到处散落着男人女人的衣服,一路蔓延…
她的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她要确定——是他本人!
卧房的大*上,两人的动作未动,依旧滚动着,两人声音异常,*铺甚至还在咯咯作响。
“表哥!要成大事,一定要有所牺牲!经营了这么多年,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她受伤,也是好事啊!这样,她才会更恨殷司昊,只要你再适时多给她点伟大的关怀,加上她对你的愧疚…你不就轻而易举可以控制她、从她哪儿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吗?再说,不就是点皮外伤,也没要她的命吗?”
“…”
知道女人口中的‘她’是指得自己,雨默怎么也无法相信,经营?难道他对她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从一开始,他就打算利用她?
“你这说得什么话?我没想伤害她!”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表哥…你不是说殷司昊对她…有点动真格的感觉吗?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吗?当初你选上她,不也是因为她会是让殷司昊心动的款吗?你说过,男人花心,其实也最专情,骨子里,都有偏爱,好的都是一个款,万变不离其宗,这不也说明你的眼光没错吗?若是殷司昊真的对她有情了,不更利于我们的计划?表哥…你该不会真的对顾雨默动了心了吧!”
“我说了,没有!只是…她头破血流的样子…”
“表哥!你别忘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最近,你可真是太反常了!当初,你不碰她,费尽心思将她送上殷司昊的*,让她成为殷司昊的女人,不就是想利用她的第一次能在殷司昊的心里留下点特别的印象?你现在又在干什么?你别忘了,你的命脉,还掐在殷司昊的手中!你不是想要报复他、想要打败他吗?现在你要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吗?”
…
“表哥,你别傻了!她有的,我都有!现在…你可要控制好自己,万一…让殷司昊觉察出什么,那我们可要前功尽弃了!表哥…”
…
屋内一阵窸窣的响动,雨默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
待她再度回神,整个人已经冲到了人行道上。
灯光下,她像是一缕幽魂,欲哭无泪:他…费尽心思,将她送上殷司昊的*?
晴天霹雳,一时间,雨默怎么也无法消化。
往事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她突然想到了这两年两人柏拉图的爱情…
他们聚少离多,感情却一直很好,她一直以为,他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男人,他爱她,尊重她,记得她的话,记得每一个重要的日子,温柔体贴,绅士柔情…满足了她对男人所有的幻想,给了她最美的未来的梦…
他们很少吵架,他总是笑着、*着她…满足她的要求,告诉她,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
医院里,她找过他,需要依靠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是他,可他的电话,是他的姑妈接的,她的口气很差,说话更是难听,还骂得她一文不值,羞辱她爱慕虚荣…
原来,他给自己的表妹——
这一刻,她突然能理解他那个姑妈了!
她想到了殷司昊,是他出了三百万,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他们签订了协议,可是她却自私的不想履行义务,她在期待,她抱着希望,希望有一天他回来,一切还能回头,她可以提前解除协议,或者多付些利息都可以——
她无所不用其极的试图保持清白,甚至不惜对殷司昊下了药,让他昏睡做梦!
她只是想把自己留给他,想一切可以回头,想要他的幸福…
可是…
原来,那天,是他,是他设计将自己稀里糊涂得给了殷司昊!
为此,她还被殷司昊折磨得死去活来,各种惩罚…
…
她一直以为那只是意外,殷司昊的惩罚是应该的,她遭罪也是应该的,因为她犯错在先,不履行契约在先…
原来,一切都是他!
她全心付出、期待的男人,亲手将她送给了别人!
从头到尾,他都在利用她!
难怪,她要分手,她说有了别人,他居然连是谁,怎么回事都不曾细究,不曾坚持?
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她以为他包容,原来是在算计她!
算计她!
她最爱的男人,算计用她最珍贵的第一次,去报复他的…表哥?!
他的一切,全是虚情假意!
他可曾想过,他毁掉的,是她整个人生!
他居然还妄想利用她的愧疚,她对殷司昊的恨达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
“啊——”
大叫一声,一口气跑到累倒,雨默摊到在路边,泪如雨下: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算计我?为什么——”
他知道最些日子,她都过得什么日子吗?
她要省吃俭用,要看人脸色,累得无力还要陪人演戏,几次三番累得想死,几次三番差点被人…强包,几次三番…被人折磨,伤痕累累…
她被人丢在路边,他还陪她聊过天…虽然她没说是被人丢在路边,可她的苦,他全都知道,他居然还能虚情假意地说“好想陪着她,好想给她取暖…”
骗子!骗子!原来他满口全是假话!
他跟自己的表妹在一起,却还欺骗她、利用她?还妄想——
无尽的恨意涌上心头,雨默崩溃得嚎啕大哭。
※※※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至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才回神,身体却都僵硬了。
陶沛然?
他居然想起给她回电了?
完事了?调整好了,又想骗她吗?
起身,雨默没有接,而是直接回了家。
温馨的房间,冷得刺骨,她的世界也仿佛全然坍塌了,行尸走肉地走向一边的沙发,雨默愤愤地尖叫着摔砸了起来:
“混蛋!混蛋!骗子!骗子——”
猛地一通摔砸,雨默再睁开眼,突然一张纸自沙发垫下掉了出来,无意识地,她捡了起来,一个垂眸,却又是一阵晴天霹雳。
纸张似乎是文件掉落的一页,应该是调查她的,一个打眼,率先闯入眼底的,就是她跟陶沛然的名字,跟关系。
房子是殷司昊的,纸张又在沙发垫下…
他派人调查她?或者调查陶沛然?
他们才刚搬回来,他就出差了!这说明,这是以前掉下的!虽然没有日期,也可以肯定,是以前掉下的,或是在她进驻之前,或是进驻之后,但都是在三人正式会面之前!
这么说,他…他早就知道她跟陶沛然的关系?
可是他…他居然什么都不说,还霸占着她?对她——
他知道!他却什么都不问,都不说!
想起他看到自己跟裴天彬在一起时候的反应,雨默的心一阵哇凉哇凉的!
他不在乎陶沛然,居然会去在乎裴天彬?这怎么可能?他是在做戏!或者说,这一切的一切,也都是假的!
他们两个都是假的,她却在一个虚假的空间里真实的活着!
他们明争暗斗的,却都毫无顾忌的伤害着她!
一个明着折磨,一个暗里算计!
殷司昊,殷司昊…也在骗她?他也在骗她?!
他说得话,他的疼*、关爱,他的在乎,也全是假的!
全是假的!
瘫跪到地上,雨默再度声嘶力竭,嚎啕大哭:
她算什么?算什么?她就是一个认人摆弄的棋子!谁会在乎她死不死,受不受伤?凭什么她要如此辛苦,凭什么她要被伤害?他们两个,原本都是跟她无关的陌生人?
一个欺骗了她的感情,一个威逼利诱得到了她的人,却都罔顾她的意愿,谁又在乎过她?谁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