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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回档-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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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酒吧或者宾馆安排个活,不用多少钱,清洁工都行。”

边学道诧异地看着李裕:“哥,你不是开玩笑吧?老头多大岁数了?你请他干活,磕了碰了摔了咋办?”

李裕说:“这都是后话,你先去看看,你觉得行咱再商量。”

顺着李裕指引,两人开车来到老头家。

这里边学道有印象,感觉上他跟李裕来过,但已经模糊了,让他自己开车来八成找不到。

下车四下看了一会儿,边学道判断出,这里是卢广效将要改造的棚户区之一——曲家堡。

曲家堡是哈尔滨主城区最大的连片棚户区,总面积达21。58万平方米。虽然紧挨着哈尔滨理工大学,但偌大居住区连一条像样的马路都没有,仅有一条年久失修的水泥路连通城市主干道。

这里的房屋以平房和简易砖瓦房为主,也有部分两层楼房,绝大部分住户已经搬迁。据老住户介绍,曲家堡已有几十年历史,有户籍的大概2000多户,实际上住着近4000户。因条件艰苦,很多房主不住在这里,租房的多是外地人。因为没有下水管线,经常污水横流,垃圾遍地。这里也没有接入集中供暖,冬天很难熬。

进门前,边学道跟李裕说:“这里两三年内就会拆迁改造,住户添点钱,再申请点补助,可以搬到哈南的安置小区。”

李裕说:“你说那都是远景,安置小区在哪呢?地基挖了吗?还没影呢吧。再说了,老头这岁数了,置换了楼谁给他装修?能住进去吗?”

边学道说:“你这么爱操心老得快啊!”

李裕说:“我其实一直想问你,赚了不少钱,吃不完穿不完,你要那些钱干啥?拿出来做点善事吧!”

边学道“我靠”一声,问李裕:“你怎么知道我没做善事?”

李裕在前面径直推开房门说:“我没看见啊。”

边学道很难相信,一个65岁的老头,头没秃,牙没掉,两眼有神,除了后背有点弯,情绪有点低落,完全不像65岁。

老头跟李裕很熟,看他进屋,迎了过来,嘴里说着:“小裕子来了……”

听到这个称呼,边学道瞬间想到了影视剧里宫中的小太监,当然,如果老头改叫“小李子”,那就是大太监,太监之首。

老头跟边学道点点头,算打了招呼,弯腰去柜子里找出一个纸壳盒,打开,里面是四个玻璃杯,拿出两个放在桌子上说:“给你俩用新杯子,干净的,我经常刷。”

暖壶里水不多了,只倒出一杯,老头转身要去烧水,李裕匀了半杯水给边学道,跟老头说:“我俩够喝,别忙活了。”

李裕跟老头说话,边学道拿着水杯,也不说话,就是听和观察,观察屋子里的摆设,观察老头交谈时的语气、用词和表情。

坐了差不多20分钟,李裕给老头留了几百块钱,两人告辞出门。

送两人到门口,看见边学道的车,老头拉着李裕说:“以后再来别开这么好的车,这附近很乱,还有人仇富,会使坏剐你的车,也没个监控,警察来了都查不出来。”

回去的路上,边学道问李裕:“这老头嘴里新词不少啊,又是仇富,又是监控……”

李裕说:“前两年他有个小报摊,边卖报边读报,知道的东西不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老人。”

边学道问:“报摊?怎么不干了?”

李裕说:“岁数大了,社会上有的是没工作的壮年劳动力,报社发行公司嫌他老,把他辞了。人你也看了,来之前说的事,你什么意见?”

边学道坚持说:“你时不时来接济一下就行了。”

李裕说:“你不懂,老人最缺的不是钱,是关心和充实,不然为啥现在社会上老年大学那么火,那么多老人赖在老年大学不毕业?”

边学道说:“得得得,我扯不过你,你要安排他也行,但有一点,上岗前必须做一次全身体检,哪里有毛病先有个数,还有,若是有传染病什么的,坚决不许录用。”

说着话,边学道手机响了,也没看号码,直接接起来——“边学道,你再不来,我就找英国帅哥看球去!”

嗯?

边学道看了一眼号码……

是廖蓼!

第454章 大妈你后台真硬啊!

挂了廖蓼电话,瞄一眼李裕正看自己的眼神,边学道状若无事继续开车。

李裕问他:“又一个?”

边学道明知故问:“啊?什么又一个?”

李裕说:“我听见了,是个女的。”

边学道说:“啊,一个校友。”

李裕跟边学道一个寝室的,边学道居然拿校友这种说词敷衍他,气得李裕直翻白眼,问:“谁那天晚上拉着我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边学道扭头问:“是我吗?我还知道这词吗?没印象啊!”

李裕说:“你再说一遍。”

边学道耸了一下肩膀:“好吧,是我说的。”

李裕说:“单娆挺好的,领得出手,非典时还那么不要命去陪你,你还想咋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相思相望不相负,你说了,我才知道这句话。”

边学道手指敲着方向盘说:“怎么跟你解释呢……自己做得不好,不代表不知道自己错了,不代表不知道大道理,不代表喜欢别人这么做。人和人的处境不一样,面对的问题也不一样,就像开车,你不撞别人,不能保证别人不撞你。”

李裕想了一会儿说:“狡辩。”

边学道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多说无用,也许过几年你就明白了。可是说真的,我真不希望你明白,明白就代表你也经历了,虽然你是咱们寝最专一的,但我不确定你是否能扛住各种诱惑。起初我以为开酒吧是个好主意,后来想想,那是个声色之地,对你来说未必好。”

李裕说:“这点你绝对可以放心,我扛得住。事实上,直到现在,我经受的考验就比你想的多。”

边学道笑了:“那是你没碰到跟你来电的,加上李薰就在隔壁上班。男人女人,无所谓忠诚,只是诱惑不够大,无所谓背叛,只是筹码不够高,感情这东西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李裕看着路面说:“我就是我,别人的理论用不到我身上。今天把话放这里,等咱俩都60岁了再见面,我依然敢说我这一辈子只爱李薰一个女人,没出过轨,没嫖过娼,没碰过别的女人。”

边学道这下没话说了:“你这么狠,会没朋友的!我说不过你,我就俗人一个,我觉得你这样挺好,可我做不到。还有啊,话说回来,你就那么自信能活到60岁?这年头,又是转基因,又是地沟油,又是空气污染,又是农药化肥,一头猪几个月就能养到二三百斤,一身肉里全是添加剂和激素,咱们这代人想活到60岁,不容易!”

李裕也发觉自己刚才的语气有点重,就顺着边学道的话题说:“你不说我都忘了,酒吧里有几个海归的常客,出手很阔绰,挺受欢迎,他们跟小妹吹嘘在国外有房有产有车,天蓝水清空气好,当时我就想,我奋斗到40岁,也争取出国,不为我,为我的孩子。”

边学道看了李裕一眼问:“你今年多大?奋斗到40岁?”

李裕说:“今年24啊,你不也是?”

边学道问:“真想出国?”

李裕说:“啊!”

边学道说:“不用等到40岁,快点呢,就30岁,最晚2014年,我包你出国。”

李裕一头雾水地问:“为啥是2014年?还有,你咋包?”

边学道看着路灯说:“有个很准的算命先生,说我2014年有道坎,所以有啥事,我都集中在2014年前办了。”

李裕撇嘴:“别一天神神叨叨的。”

……

陈建升职了,所以要找大家喝酒。

升的不是实职,是虚职,副主任科员,不过也很牛了,要知道他是本科毕业,这玩意都是研究生入职一年才给定的。

升官发财,人生大喜,这个场必须捧。

老规矩,于今先来跟边学道、李裕汇合,然后一起去饭店。一个月前晚上酒驾,把车灯撞坏了,这次于今学乖了,不开车,打车走。

在遇到酒吧转悠半天,恋恋不舍地跟李裕说:“有没有好看的小妹,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李裕说:“前几天刚查出一个艾滋妹,你有兴趣?”

于今哆嗦了一下:“我跟你说着玩呢。”

有边学道的路虎,于今绝对不坐李裕的车。坐在车里,拍着内饰:“羡慕啊,我啥时候能混上你这个级别的车?”

边学道说:“有点出息吧,你去北京上海看看人家的法拉利、保时捷、兰博基尼、劳斯莱斯,还有那些有私人飞机的,再说羡慕这个词儿。”

于今说:“那个不能比,北京一个耍嘴皮子的,都能开400万的车,人家是搂钱,咱是赚钱,我疯了羡慕他们去。”

到地方了。

陈建挑的饭店,店面很大,在哈尔滨很有名。唯一不好的地方是,地处市中心商业区,人多车多,根本没地方停车。

边学道兜了三圈,才在一个小区临街一侧找到个地方,几个月前他在这里停过车,当时地上啥标志没有,这次再来居然划上了白线。

车刚停稳,不知道从哪里蹿过来一个五十左右岁的大妈,一身蓝色工作服,戴着套袖,系着好大一个腰包,站在车外敲边学道这侧的车窗。

放下车窗,边学道问:“有事?”

大妈说:“交钱。”

边学道问:“什么钱?”

大妈说:“停车费。”

边学道说:“我刷卡。”

大妈说:“刷不了卡。”

于今凑过来:“刷不了卡?刷不了卡你收什么费?谁知道你哪的?”

大妈理直气壮地说:“你爱停不停,不停你就走,赶紧的,不给钱,你就赶紧走,别在这磨叽,不给钱就不行。”

于今问:“你什么公司的?”

大妈说:“我们是城安公司,哈尔滨路面上所有停车场都归我们管,有意见?有意见投诉去,交钱!”

于今下车,指着地上的白线说:“这线都划到小区边上了,小区是你们公司建的?还是路是你们公司修的?划个白线就能收钱,还有王法了吗?”

大妈从包里掏出手机说:“政府让收的,跟我说不着,别说我没提醒你,停车不交钱,修车可不少钱。”

边学道喊住还要说话的于今,一边掏钱一边笑着说:“大妈你后台真硬啊!”

第455章 不情之请

后台非常硬的大妈收了钱也没什么好脸色,潦草写了几个字,“唰”一下撕了一张票子给边学道,扬长而去。

见于今气愤不平的样子,边学道拉着他说:“多大的人了,跟这种收费的较什么劲?划车位都划到小区窗户根儿了,人家业主都能忍,你激动啥?”

于今说:“不是,他们也……”

边学道说:“走吧,城安是城投的全资子公司,背景很深,没点实力,谁敢在大街上圈地收费?”

于今问:“没人管管?”

边学道说:“不对啊,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热血呢。管?谁来管?你算没算这么一个车位一天产出多少钱?这么大城市,马路能划、小区能划、人行道能划,随随便便划他一万个车位,这一年的停车费就是多少钱?打点谁不够用?”

于今诧异地问:“马路上划车位?”

“能啊,为啥不能?刚才你没注意看吗?前面就划上了。”边学道说:“这种有个学名,叫道路停车泊位,人家这属于行政管理范畴。”

于今指着路面问:“这都停车了,路不是更堵了?”

边学道说:“堵不堵是市民的事,跟人家公司有啥关系?人家是在给城市解决停车难,又不是在解决行车难。”

“再说了,可以说这是在提高马路利用率,收上来的钱,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于今梗着脖子咽了好几口气说:“你不去当官白瞎材料了。”

……

饭店二楼包房,陈建在,李裕也到了。

一进门边学道就问李裕:“你在我后面,怎么一转眼就没影了,你车停哪了?”

李裕说:“我运气好,刚好看见一个车开走,捡了个车位。”

看着边学道和于今坐下,陈建说:“我点了四个菜,李裕点了一个,你俩也看看菜单,再点几个,凑个双数。”

于今拿起菜单,随意翻了翻:“这家菜挺贵啊!”

李裕起身给大家倒茶水,说:“你没看看这位置,房租一月得多少钱?不卖贵点儿,咋回本?”

看着李裕倒完茶坐下,陈建回头瞄了一眼包房门,说:“不瞒你们,这家店,是我们局长弟弟开的,房子是自己的,开店就是赚。”

于今恍然大悟:“我说你怎么巴巴地来这吃呢,混脸熟呢啊!”

陈建笑呵呵地说:“不全是,主要是味道还成,再者档次够,不然不敢请边老板啊!”说着,陈建扭头看向边学道:“今天喝点吧,大家高兴高兴。”

边学道笑了笑没接话,于今说:“老陈你这样不好啊,想请边老板就单请,拉上我和李裕干啥,我俩也挺忙的,李裕,你说是吧。”

李裕说:“作陪的话,我是按小时收费的,老陈你看着办。”

陈建指着李裕说:“自从当了老板,也油嘴滑舌了。”

菜上来了,第一次来的三个人这时才知道为什么陈建让大家多点几个菜,实在是……盘子不小,菜太少,就盘子中间一点,剩下都是花式。

于今用筷子夹起盘子里的一个雕花看了看,撇撇嘴:“胡萝卜!”

架不住陈建劝酒,边学道喝了三杯,就不喝了。

于今见边学道不想喝,帮他说话:“我坐老边车来的,还得坐他车回去,不喝就不喝吧,真出了事,我俩都得交待车里。”

见边学道很坚决,陈建没坚持,开始跟仨人扯淡。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而且机关确实很锻炼人,一晚上陈建妙语如珠,功力比大学时又深了几分。

四个人吃到中段,饭店妖娆的女经理进来送了两个菜,喝了一杯酒,跟陈建开了几句玩笑,临出门,手指在陈建肩膀上划了一下,小动作没逃过边学道的眼睛。

边学道不怎么喝,李裕也早早退出战场,剩下陈建和于今单挑,于今知道肯定挑不过,就耍赖,说他一杯,陈建两杯,喝了一会儿,发现还不是对手,说他一杯,陈建两杯半。

到后来,陈建说他喝三杯,于今都不喝了,捂着自己的杯子口,说啥不松手,装熊!

陈建软硬兼施,加上激将法,啥招都使了,也没效果,扭头看李裕。

李裕说:“别看我,我晚上还得回酒吧,你也知道,那地方都是上夜班的。”

边学道拍着陈建肩膀说:“你升官了,大家都跟着开心,这酒就点到为止吧,助兴的东西,别反成了主角。”

于今跟着点头说:“都说一天三顿不喊累,这帮兄弟是国税,你们干税务的都是酒桶,你更是酒桶中的战斗桶,不行,以后咱几个吃饭定个规矩,一人三瓶啤酒,喝完拉倒,呃……老边就算了吧,他是大爷,喝酒看心情。”

陈建一拍手说:“想起来了,我们这批新人第一次跟领导吃饭,主任就给我们背了一首诗。”

李裕问:“背诗?”

陈建说:“对,是这么背的……一喝九两,重点培养。只喝饮料,领导不要。能喝不输,领导秘书。一喝就倒,官位难保。一半就跑,升官还早。全程领跑,未来领导!”

于今看着李裕:“看见没,全程领跑的未来领导暗示咱们呢,现在不陪好了,以后就不照顾你。”

陈建摆手说:“领导哪那么好当?没背景,一个实职正科就够熬的,眼下这点工资,说出去都寒碜。”

于今说:“你不处了个家里有实力的女朋友吗?升官早早晚晚,等有了权,工资还算钱吗?”

陈建说:“哪有刚上位就捞钱的?”

于今反问:“当官如果不捞钱,跟咸鱼有什么分别?”

……

酒足饭饱,陈建终于说出了今天这顿饭的目的,有人托他约边学道吃饭。

边学道问:“约我吃饭?”

陈建点头:“啊!”

“让你约我?”

“啊!”

边学道问:“对方怎么找上你的?”

陈建说:“上次我不借你的车出去开了几天吗?被有心人看见了。”

边学道:“说吧,谁这么想跟我吃饭?”

陈建说:“找我的,是我的直管主任,我也问了,请他帮忙的人是林向华。”

“林向华?是谁?”李裕问。

于今说:“大成地产的老总,七彩糖酒吧门口死的两个中的一个的老爹。”

老话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其实杀子之仇也差不多,仇甚至可能更深。

林向华儿子的死,跟边学道有没有关系,是哈尔滨一个谜案。表面上,官方明确说了此案与旁人无关,可是社会上的好事者,都爱传播林向华吃了大亏的版本。就算林向华知道不是边学道找人打死自己儿子,可他的面子已经丢了。社会上混的人,还有比丢面子更大的事吗?

可是现在,林向华几经周折,托人找到陈建,让陈建帮他约边学道吃饭。

陈建的聪明之处在于,他没单独跟边学道说,而是饭后当着于今和李裕面说的,陈建显示了他的坦荡,却把难题抛给了边学道。

不答应吧,就是不给陈建这个同学、室友兼好朋友的面子。

答应?

林向华死了儿子、丢了人,还要低声下气请客吃饭,这是鸿门宴啊还是卧薪尝胆啊?

再说了,不用吃饭,边学道也差不多能猜到林向华找他为的什么。

无非是想通过他,缓和跟卢广效的关系,在哈南新城和“松江苑”项目上,以及棚户区改造里分一杯羹。

问题是,这事边学道做不了主,也没有介入这事的必要。

林向华和卢广效的仇,从他的合作伙伴崔建军在网上说出“黑龙江省某高官女儿”开始就结下了。

卢广效在边学道面前表现得很好说话,那是事出有因,因为双方是潜在的利益盟友,可这不代表卢广效没脾气,况且,在官场里摸爬滚打到卢广效级别的,都是食肉猛兽,对待挑战他们权威的对手和猎物,不会手软。

这顿饭,不好吃。

陈建偏偏不知轻重接了这活儿……当然,陈建有他的苦衷,是直管主任找的他,可边学道心里怀疑的是:背后的关系真的这么简单吗?陈建的副主任科员,到底是因为他工作干得好?还是他的女朋友发力了?又或者是陈建跟别人透露了什么信息?

看着陈建期待的眼神,边学道无奈地说:“你真能给我出难题,这顿饭不好吃。”

听边学道这么说,陈建知道事情成了,搂着边学道脖子说:“下不为例,下不为例,我也是没办法,领导摸清了咱们的关系后才找的我,不好推掉。”

边学道问:“时间地点说了吗?”

陈建说:“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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