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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她绵软的小腹上,“那什么时候可以,请夫人示下。”
洛丽俯身轻轻撩拨着他耳后最敏感的肌肤,“回府之后。”
掐指一算,最早也要十日之后,陆良佐预感到漫长的折磨,只觉自己的血管都快忍爆了。
“这几日,我会去陪心儿,你就一个人清心寡欲地好好养伤。”
洛丽一想到这样无拘无束的日子就快结束,又要回到那个金丝鸟笼一样的后宅,刚刚生出的一些饮鸩止渴的幸福感便被击退。她对段芝龄撒了个谎,此次回去,必又得编出几个谎来圆回之前那一个,能瞒多久,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莫名其妙被夺走了初吻的姑娘此时抱着双腿坐在床上,正懊悔着,吴光新来过几次,都没陆良佐派过来的卫兵赶了回去。
“小姐,你说,我和他这样了,要是沈副官知道,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洛丽含着笑坐在她身边,对这样纯洁的姑娘无法,“沈副官是进过洋学堂的人,他也跟人谈过恋爱亲过嘴儿的,你还喜欢他吗?”
“当然喜欢!”
“那就是了,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你既不介意他,他也不会介意你。”
心儿被她饶的有些糊涂,可仍觉哪里不对,“可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督军不也···可是对小姐,还是很好啊,女人就···”
提及此,只她两人,洛丽方抚着她的鬓角说起了真心话,“心儿,丢掉你脑子里这些想法。没有女人会愿意和别人分享同一个丈夫,假如两个真心相爱的人能在未嫁时遇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才是最幸福,最完美的爱情。我没能有这样的机会,我希望你可以。
第七十二章 赫连世家(2)
听闻督军回府的消息,在后宅内,只有一个女人恍若未闻,好似这两年多来,这个男人的来去与否都与她毫无关系。
她在廊下打着蒲扇,文火熬着红豆羹,木勺在肉粉色的糊状物里搅拌着,她看在眼里,微微地笑。
“二姨太,事情都已经办好了,比昨天又多了一半份量。我来吧。”
张咏莲将红豆羹一勺勺舀进白瓷碗里,悠悠道:“藿香,这种事情就是要自己亲力亲为才过瘾,千万别跟我抢,我会不高兴。”
“是,姨太太,藿香记下了。”
芝兰苑里,段芝龄喝着心肺汤,怀孕两月,正是对这些内脏荤腥最反胃的时候,碍于段夫人下的命令,她也只能掩鼻喝下这些补汤。
陆良佐刚进北平城,便被请至总理府,洛丽先一步回到督府,因心里挂着歉疚,将行李交给心儿,匆匆赶了来。
茯苓一见她,也没好气,“四姨太这一遭还真是风尘仆仆呢。”
青年督军与随军夫人的一段风流韵事早在北平城传的沸沸扬扬,故事里的英雄爱美人不爱江山,身为中军主帅,却舍弃自己的子弟兵,千里追妻,在百姓们茶余饭后是美谈,在北平名门望族里就成了笑料。
“茯苓,下去!”段芝龄呵止了她,毕竟在她心里,宁愿信任洛丽是个盟友,总好过成为内宅争斗的对手。
“你过来坐,在军营里吃了不少苦吧,你的他···找到了吗?”
洛丽面对她的信任,眼神闪烁,“我···找到了。”
“那就好,刚才小丫头说的话,你不必往心里去,外头有什么闲言碎语,也别担心,左不过有我给你顶着。”
段芝龄的体贴,令她越发不自在,只想着要怎样填补这份愧疚,无意瞟过汤盅,喝剩一半的补汤隐隐有股腥膻味道。
“太太喝的什么?”
不说还好,一说段芝龄便有大堆苦水要倒,“从前只想着要怀上孩子,谁知道有了竟这样辛苦,这一个月下来按大夫的食补方子用膳,每日进补,现在闻到荤腥就想躲开,只想着能吃上两筷爽口的小菜。”
正说着,茯苓端着红豆羹进来,“太太,三门外的婆子已经检查过了,可以放心用。”
段芝龄冲着洛丽尴尬一笑,“婶子怕我乱吃东西,打帅府里调了两个婆子来关照着,这不,得亏二姨太是个吃斋念佛的,不然恐又要生嫌隙。”
洛丽回头看了眼门外的藿香,便明白了她所指,“那有什么难的,明儿我让心儿做些清淡菜色,你要是担心这屋子里的眼线,就悄悄上我那去,咱们在房里吃了,谁也管不着。”
“好,就这么办!”
等她走了,段芝龄方将张咏莲送去的红豆羹倒进了汤碗里,“撤下去吧。”
茯苓一面收着桌子,一面嘀咕,“太太,您真相信四姨太吗,还要去她苑里用膳,也不怕···”
“以后这样的话不要说了,她若有坏心,一开始便不会同我做交易,帮我怀上爷的骨肉。而今只要我保住这一胎,哪怕爷的心思不在这,陆家正室夫人的位置也永远是我的。与其多树一个敌人,倒不如多个受宠的盟友。”
总理府上,段荣廷大发雷霆,指着陆良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你私自出兵老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谁叫你是芝龄的丈夫!可你听听这上上下下的闲话,为了个女人撇下随你征战多年的亲兵,要是那些祸匪还存了实力反戈一击,军中无大将,你就是看着他们送死!”
“大帅,人都回来了,您别动这么大肝火,仔细伤了身体,我检讨,认罚!”
陆良佐在他面前一向打得哈哈,不只因自己过硬的军功,还因其父与段荣廷乃旧朝袍泽,情义亲厚,被这位大帅顶在肩上长大,更无二话。
“你这小子,皮起来比吴毛子还赖脸!我丑话说在前头,这回谈不下跟赫连家结盟的事,老子就撤了你的职ωεn人$ΗūωЦ,把你拴在老子侄女的裤腰带上!”
陆良佐心里只想着今晚的小登科,说什么都应承地极快,临走前却被段荣廷一句听似无关痛痒的话惊了心。
“上次在徐大小子生日宴上,老子见了你的新宠,长的不错。”
傍晚时分,管家亲自到梅苑递话,“四姨太,爷说您长途跋涉辛苦,今晚让您去主屋,他有份礼物要送给您。”
“今晚他不是该去大太太房里么,你去帮我拿过来就是了。”
“爷是去了太太那,可指明了让您亲自去取礼物,您就别为难老奴了。”
洛丽一来不想让老人难做,二来又实在好奇,只好跟了来,管家将她带到主屋后院,“四姨太请自己进去吧,礼物就在里间,老奴告退。”
推开门,整个屋子里只有依稀几点微弱的烛光在地上,脚下的触感熟悉,她循着烛光前行,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脚踝忽地被人握住,整个人跌落在水里,随之而来的是浑厚的男子气息。
只片刻惊心,她便促狭地抬起手肘,重重顶向身后之人的小腹。
他闷哼一声,退后了几分,溅起温热水花,“你这个女人,下手这么重,是想谋杀亲夫吗!”
洛丽悠然游向池边,“今天你不是在大房留夜么,我怎么知道是哪里来的野驴子,难道你觉得自个儿戴上葱绿的帽子会好看吗?”
“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之前已经错了那么多次,我不想再继续犯错。”陆良佐一个猛子扎过来,出水的一瞬鼻尖蹭过她的胸口,着意放慢了动作,结实的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站定,“我不会给你机会让我戴绿帽子,因为我会让你知道···”
“知道什么?”
他猛地自水中架起她的双腿,洛丽失去重心的支撑,只能将整个身子盘踞在他身上,搂着他脖颈的手上下摸索,像条将将苏醒的灵蛇。
他一笑,两人双额相抵,将吻未吻间说着情话,“我发现了夫人的小癖好可怎么好。”
雾气蒸腾,洛丽半挂着身子脸颊绯红,“什么?”
“夫人在上面的时候,似乎特别容易动情。”他想起新婚之夜她居高临下的质问,初初和好时,她挺着身子跪坐在自己面前娇媚的吻,和现在,完全依附于他的模样,引逗出声。
她穿着乔其纱的洋装长裙,经水一泡,已变得近乎透明,连时髦蕾丝文胸上的勾花纹样也看的一清二楚,“我的礼物呢?”
陆良佐一声坏笑,给她一个吻,带着她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胸膛,肩胛,背部,炙热结实的肌理上有几处刮人,除了落痂的新伤,还有几处刀口弹痕,“难道我在夫人心里,算不上一件好礼物吗?”
之前的几次,她都没有这样仔细地触摸他的全身,他身上的伤痕又比三年前多了几处,这些年,原来他过的,也并不容易。
陆良佐趁她不备,顺势将脸慢慢下滑,咬开她胸口的珍珠色小纽扣,将头埋在沟壑间深深吸了口气,当身上人浑身酥麻战栗时,他抱着她蓦地沉入水中。
水花扑面而来,沉入池中的一瞬洛丽无助地紧紧抱住他,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她还是不熟水性的小姑娘,能攀附依靠的只有他。
他却没有觉察出她的反常,在水下疯狂撕扯着她的衣裙,吻在她敏感的两点,褪去两人间的所有障碍,借着浮力将她禁锢在池边,猛地一个挺身钻进她身体里,托着她的头露出水面。她仰头呼吸着久违的空气承受他的撞击,玫瑰花瓣掩映在她胸口处,随着水花此起彼伏。
太久的忍耐让陆良佐来不及做完前戏便要了她,他着意将回府后与她的第一次选在这里,正是担心自己的急切会弄伤她。
水流的润滑冲击减轻了她的痛苦,她却仍闭着眼靠在他肩上,沉浸在那段过往里,咬着牙一声不出,任由他将自己揉成各种姿势。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陆良佐捧起她的脸看着她游离失魂的这副模样,立时火气上涌,重重一捅到底,“睁开眼睛!你在想什么!”
洛丽因身下的疼痛皱眉,却被他掐住了下颚,“跟我在一起就这么痛苦吗!还是你又在想那个男人!”
“良佐,我不会水···呛的好难受···”
听她喊的是自己的名字,悄悄苏醒的两片柔嫩紧紧将她包裹,他膨胀的男性本能才得到满足,抱着她迎向极乐之巅。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两人享受着极致欢爱时,却不知道那副西洋壁画后,段芝龄捂着自己的嘴,顺着墙壁滑下。今夜本该是大房留夜,陆良佐称病未去,出于对丈夫的关心,她悄悄从后门溜进来,只想静静瞧上一眼就走,却见他笑着走近了了这座浴坊。
犯错?和她怀上孩子只是犯错。一时的好奇让她亲眼见证了丈夫与另一个女人的欢爱,而那个女人正是口口声声对她说,不爱自己丈夫,心有所属的人。她一度以为自己在后宅里有了个可以真心相待的伴,却不想真丑恶,假伪善,背后竟是如此不堪。
第七十三章 赫连世家(3)
督府主屋的大床,是连正房太太段芝龄都无缘得享的,洛丽裹着浴巾醒来,睡眼惺忪地瞧着周遭的欧式布局摆设,在古宅大屋的老式框架里,倒别有一番考究味道。
昨夜迷迷糊糊上了这大床,竟未注意身下铺着的是丝绒床垫与数十个鹅绒抱枕,她稍稍一动,整个身子便绵软地滑进了他怀里,这家伙可真会享受。
他闭着眼声线疲惫,“天还没亮,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女人在家里要做的事可多了,哪能都像你呢督军大人,独个儿住着金屋,晚上兴起了传几个美人来陪伴,比紫禁城里的皇帝还爽快。”
陆良佐一个翻身,将她整个身子压进了鹅绒抱枕里,“我的女人最重要的事,就是满足我,你要是喜欢,那就搬过来,嗯?”
“我才不稀罕,也不知道这上头躺过多少女人。”
他将头埋在她颈间,与她严丝合缝地紧贴着,“只有你一个,你要是还像昨晚那样,就难保不会有下一个了。”
坐了一路火车,昨晚本就累极了,被他那么一折腾,挨着床边时,洛丽便熟睡过去,那人欲求不满,烧了大半夜的心才睡下。
“你!”
她挣扎着要反驳,刚一抬腿便被他掌控,轻轻往前一推折起,按住脚踝,身下一阵漏风,洛丽方惊觉自己身上除了一块浴巾,几乎什么都没有。他的舌尖在耳畔撩拨,手指在她小腹以上画着圈儿,偶尔一吮,下身便有异样的物体正不争气地缓缓流出。
陆良佐抱着她渐渐热起来的身子,从善如流地钻进,洛丽还未完全适应他的尺寸,被涨的一惊,下意识地收紧,夹得他一痛,难以继续。
“放松些夫人,你咬住我了。”
她试着平复心境,抓着周遭的鹅绒枕,就像个将将入门的学生,由他轻声哄着,手把手教着,探索夫妻间的学问。
当他全部没入,九浅一深,撞到那一点时,鹅绒枕已被她扯开了小口,细碎的鹅毛随着律动落进她发间,额前,被沁出的汗液濡湿,她的身子就像这床榻上的细腻丝绒,软在了他的身下。
折腾到日渐高起,陆良佐方龙精虎猛,像个没事人一样去了军部。
可怜她忍着浑身不适,仍想着要回苑张罗今天的小菜。
“小姐,你回来啦,菜蔬我都备好了,只等太太一来就下锅,二姨太一早还送来了娘家的山笋,我已经加猪肚炖上了,你现在什么心都不用操,回去梳妆打扮就好。”
亏得有个体贴的心儿为她打理了一切琐事,她悄悄唤过姑娘,“今晚在徐公馆有个舞会,沈副官也会去,我会找机会帮你探探口风。”
心儿露出了多日未见的笑,“谢谢小姐。”
军部对赫连世家特使的到来,给予了最高规格的礼遇,徐吴赵三名高级将领亲自列队相迎。徐秉清对陆良佐的迟迟未至已颇有微词,而此时不紧不慢的督军正命司机在百货商场外等候,亲自至女装店为家中娇妻挑选礼服。
戴着鹅黄色堆纱花礼帽,拎着同色方扣小包的摩登小姐在橱窗外瞧见这位男士,同身旁侍女啧啧称赞,“你看,这才是真正的gentleman,这样的男人,女伴不在身边时,心里都能记挂着她,为她挑选时髦的衣服,可想而知,他该是位多么合格的丈夫。”
“小姐,咱们出来很久了,再不回去,恐怕···”
“不用怕他!让他陪我逛逛街都畏畏缩缩不答应,还不准我自己出来了不成,走,我们去看下一家。”
陆良佐选定了成套的礼服上车,吩咐勤务兵将礼服送回府邸,方命司机开往军部,正与赫连特使专车同时抵达。
赫连六少下专列时与新婚妻子吵了一架,此时急刹的军车更令他火气上头,见了三人,也不太搭理,只看在亲戚份上,同徐秉清打了声招呼,“表姐夫。”
徐秉清见来的是在东北赫赫威名,最难伺候的六少,便捏了把汗,“赫连少帅莅临,我军政部蓬荜生辉,大帅稍晚将设宴为少帅接风,里边请。”
六少并不理会他,看向悠然下车的陆良佐,竟意外地笑着上前招呼,“陆督军,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吴光新刻意侧过身,仍未逃过他的视线。
“还有你,吴将军,莫非你们这些年声势大盛,忘了我这个老同学了?”
如今有求于人,吴光新只好干笑了两声,“不敢不敢。”
陆良佐却是不卑不亢,迎面对上他的视线,“年少无知时的事,亏得六少还记得。我想六少不会这么没气量,还惦记着在校挨打的事吧。”
“你!”
徐秉清知道陆良佐也非善茬,见到这剑拔弩张的情形,为免结盟之事横生枝节,从旁斡旋道:“表妹夫,三弟,有事咱们好好说,切莫伤了和气。”
赫连六少冷哼一声,“徐部长,我是看在父帅的面子上才答应前来商议结盟之事。我东北坐拥精兵强将,想要结盟,本少帅也要一试你们皖系将领的质素,久闻陆督军枪法过人,趁着今晚接风,你我比试一场如何?”
“陆某乐得奉陪!”
“好,既然结果未定,这军政部本少帅不进也罢,告辞!”
六少借着这茬着急上车,“还不快调头去找少夫人!”
中午大太太如约而至,洛丽命心儿将礼服盒子收起,亲自出小厅布菜,“芝龄,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她极力使自己神色如常,“昨晚吃的腻了,有些恶心。”
“心儿,给大太太盛碗粥。”又揭开汤盅盖子,“我问过瑞嬷嬷了,这山笋炖猪肚,既不油腻,孕妇吃了,能生出白白胖胖的小子,你多喝点。”
“嗯。”
若换做平时,段芝龄必定喝的极松快,可昨晚的所见令她一直如鲠在喉,“洛丽,你真的希望我生个胖小子吗?其实爷对你这么好,你就不想给他生个孩子?”
她的一句话,让洛丽有些不知如何作答,两人的关系虽有了实质的改变,可为他生孩子,洛丽仍有顾忌,“怪道人说怀了孕的人就是容易多想,你好好养着肚子里这块宝,不会有人同你争的。”
“真的不会?”
“我不会。”
不知为什么,段芝龄仍希望她说的是真的,“你说不会,我就信你。”
陆良佐回来时,见两人有说有笑吃着饭,抚上洛丽双肩,“聊什么呢,都吃的差不多了,看来没我的份了。”
“厨房里还有粥,我这就去给你炒两个小菜。”
“嗯。”
两人就像极寻常的夫妻般说着话,这样轻快的氛围,她和他之间从未有过,段芝龄瞧见,说不羡慕是假的。
洛丽一走,两人间也不似从前冷清,陆良佐今日心情似乎很好,还为她盛了些汤,“你是有身子的人,多喝点。”
可正是这相敬如宾,让她觉得自己更像个客人,一古脑喝完了汤。洛丽端着两碟小菜出来时,她已借故离开。
“当着她的面,你也不知道避讳一些。”
面前的男人大口喝着粥,“还不够避讳?我平日的习惯,你是知道的。她现在怀着身子,别人避都避不及了,你还敢巴巴地请过来,长不长脑子。”
她惯性俯身在他肩上,“身正不怕影子斜,对了,你刚才去军部,见到那位赫连六少和他夫人了吗?模样像不像我?”
“今晚去了舞会你不就知道了。”
“不行,你快说说!”
陆良佐本对这些家常里短的是并不上心,只是为了她,硬生生在军政部听了秘书两个小时的八卦。
“我并没有见到,不过我听说两口子吵架了。赫连家的老六娶的是从前皇商赵家的小姐,也就是徐大哥老婆的表妹,政治联姻,吵架是很寻常的事,上面要没有老爷子压着,早离了。”
洛丽端详着,“我看不见得,若彼此当真没有些情意,各玩各的,谁也不在乎谁,又怎会吵架呢,大帅让你拿下赫连六少,依我看,便该从这个六少奶奶下手。”
陆良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的话,反手将她带进怀里,“这么说,你从前总找我吵架,都是在乎我了?”
“只有我找你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