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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顿挥挥手。亲兵带着小校下去休息。冒顿把书信大意一说。征求群臣地意见。此时的匈奴已不复往日的匈奴了,以靠的匈奴给东胡人欺负。事事都要夹着尾巴,现在他们打败了自己的生死之敌,个个扬眉吐气,心气都高了千百倍。哪里会把这事当一回事。群臣嚷起来了,叫嚣着要泰国送还东胡王,要不然半兵打进中原。
本想听听好主意。没想到尽是一些叫嚣之词,冒顿很是失望,告诚群臣道:“我们现在是胜利了,而且胜得很轻松,但是本单于要告诉你们的是南朝决不是另一个东胡。南朝的皇帝雄材大略,用数年时光统一了南朝,灭了南朝六个国家。这六个国家个个比东胡强,却给他数年角就灭了,你们要好好想想这样的对手,是不是很可怕?
“现在地南朝。其实力远非你们所能想象。要是现在就和南朝开战,南朝就会象我们打败东胡人一样打败我们。这决不是夸大之词。所以,目前我们最要紧地事仍然是对南朝忍让,积蓄我们地实力。等我甘的实力强大了,本单于向你们保证,一定带领你们打进中原,让你们见识一下南朝地花花世界是多么的精采。
“但现在不是时机,你们要给本单于记住这点!”
说到后面已经非常严厉,群臣不敢不遵。
须罗试探着问道:“请问大单于,那这信怎么回复呢?”
冒顿想也没想,道:“这有什么难的,本单于亲自回复就是了。”
第七卷 攘夷篇 第七章 不战而获(四)
晨曦初上。曙光初露。泰军大营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弊。
一阵急促地蹄声响起,打破了这宁静,一行人直朝大营驰来。
“有情况!”值守兵士忙叫起来,手握兵器,准备应变。
十几人骑着高头大马来到营门口停了下来。兵士喝道:“站住,干什么的?”
一个英俊的少年答道:“赶路的,听说你们这里地儿宽敝,就过来看看。”
“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连大营也敢闯。”兵士吆喝起来。道:“快走,再不走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少年一点也不在乎,道:“不客气又能怎么样?”
兵士冷笑道:“谁不知道我们的军规极严。谁也不能无缘无故闯我们的军营。先把你抓起来打一顿板子,再扔出去,要你长长记性,知道咱大泰的军营不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来啊,抓起来。”兵士手执武器冲上来把这行人团团围住,就要动手拿人。
少年身边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手一伸象老鹰抓小鸡般抓住一个兵士扔了出去,这一看似轻松实则有力地一扔。把个兵士扔出老远,棒得着实不轻,叫了半天才爬起来。
这大汉的功夫一露,那些兵士知道他们遇到高手了,一动起手来准没有他们地好果子吃,不过泰军地军纪极严,遇弱要上,遇强也要上。没有人胆怯。更没有人后退半步,反而向这群人围上来。
“住手!太子在此。你们谁敢以下犯上!”大汉不是别人。正是粪吟,冲兵士们喝道。
兵士猛地停住,吃惊地道:“太子!真的是太子?”
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扶苏,一拉马疆,胯下战马前行几步,道:“我就是太子,要见蒙恬将军和王贵将军,快让我们进去。”
光线好了许多,兵士看见这行人个个不凡。不由得有些相信。一个兵士会说话道:“太子驾临,我们本该以礼相迎,只是我们没有见过太子,要是太子能出示令符我们才能给太子通禀。”
樊吟粗人,喝道:“娘地,太子要进就进,要出就出,谁敢拦着?”立眉勒马。威风凛凛,很是骇人。
兵士苦笑道:“蒙将军有令,无纶何人没有将令不能放进去。还请太子见谅。”
樊吟又要吼叫,扶苏挥手阻住他口道:“你们的苦衷本太子能理解。你们能够严遵军令,这不是错,是功!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本太子感想甚多,你们这样地兵士才是我大泰所需要的兵士,你们个个都是好样的!”
要是真是太子到了的话,卧才的冒犯之罪可不轻,没想到扶苏如此通情达理,居然为他们开脱。兵士们无不是感激。道:“谢太子!”
婪啥喝道:“那你们还不让路。”
兵士们并无让路的意思。那个会说话的兵士道:“太子对我们的恩德,我们铭记在心。只是。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要是没有军令,我们也不敢让太子进去,还请太子见谅。”
扶苏点头赞道:“你们是软硬都不吃,只认你们的军令,这很好!”从怀里取出令符递给兵士道:“去把这个给蒙恬将军看。”
兵士接过道:“太子。您请等着。”飞跑着进去禀报了。
没多久,就见蒙恬身着戎装。盔明甲亮,骑在高头大马上飞驰而来。来到近前,蒙恬以军礼相见道:“太子,蒙恬甲胄在身,不能行大平匕,还请太子见谅。”
扶苏笑道:“蒙将军免了。刚到你营门口就见识了一番,真不赖啊,这才是真将军,父皇把北方安宁交给你是对了。”
蒙恬谦道:“谢太子夸奖。只是弟兄们是奉命行事,如有唐突之处,还请太子见谅。”这是在为兵士们开脱。
扶苏哈哈一笑,道:“蒙将军请放心,我扶苏地度量还没那么小。他们要是不拦住我。让我直接进了你的大营的话,本太子一定会执行军法,把他们全部惩处。他们不仅没有让我进去,还拦住我,一举一动肃是按军令行事。这很难得嘛,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瞧了一下,你们都比我大。我就叫你们一声大哥吧。各位大哥,你们都是好样的,不仅没罪,还有功,我给你赏银二两。这位大哥,我的这位侍卫出手重了些,把你棒疼了。我在这里替他求个情,请你原谅他。”
被摔地那个兵士万万想不到扶苏会说出这样的话,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雷唐道:“这这这……不可以不可以……不不不……不用!”
扶苏笑道:“你同意了就好。这位大哥,等我忙完了,我请你喝酒,给你赔不是。”
那个兵士激动都快站不住了,要不是旁边几个兵士扶住他,肯定是摔倒了。
蒙恬喝道:“没用的东西!都站好了,不要给我丢脸。”兵士们忙站好。
“太子请!”蒙恬请扶苏他们进营。
扶苏与蒙恬并骑而行。问道:“蒙将军,怎么不见王将军呢?”
蒙恬笑道:“王将军撒网去了。”
扶苏自然知道他说地撒网是什么意思,开玩笑道:“王将军什么时间改行了,居然做起渔夫了。王老将军在家摸鱼种树,没想到王贵这么快就把这本事学会了。”
周冲他们一齐大笑。蒙恬笑着道:“撒网抽鱼是渔夫地事,我们是将军当然不会去网鱼,要网就网敌人。”
扶苏回头看了一眼周冲,冲蒙恬道:“蒙将军,你还没有看出来,周先生还是个财迷。东胡王到了蓟城,周先生就料定你会发大财,要栽赶过来向你分点钱花花。”
冒顿回信说他要亲自到南边与蒙恬会晤,育讨解决东胡地办法,冒顿是个极其聪明的人物。要是以他为对手历练扶苏那将会让扶苏受益良多,因而周冲建议扶苏前来东北边境上会会冒顿。
扶苏也是个眼光极高的人,知道冒顿这样地对手太难得了。能会会他自然是最好,欣然同意周冲的建议。只带了几个侍卫,就和周冲陈平樊哈一道星夜赶来。
蒙恬回答得也妙,道:“太子。您是知道的。周先生对发财很有办法,他说要发财准发财,我们这次应该是要好好地发一笔了。”
周冲抗议道:“你们真把我当成财迷了?”
“可不是嘛!”陈平附和,道:“我们去好好商量商量生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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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攘夷篇 第七章 不战而获(五)
扶苏、周冲、蒙恬、陈平、樊哈一行驻马道旁,望着前分,立在等待冒顿的到来。不多一会,一阵急促的蹄声响起,尘土飞杨中只见一队人马急驰而来。这行人来到近前,只见个个英武不凡,人如龙马如虎,端的了得。
“果是了得!”扶苏忍不住赞道。
匈奴和泰朝地关系很微妙,扶苏他们很明白和匈奴早晚有一战,早就在心里把冒顿当作了敌人,只是冒顿其人的确是非同寻常。让人心折,不得不赞叹。
这话可是说到周冲他们心里去了,点头附和。周冲感叹道:“冒顿其人虽是居心难测,可他的才干胆略都非常人所能比,不说别的,就看这架势就知道此人是个极其难得的对手。”
婪吟这个粗人马上就道:“他娘地,没想到蛮夷之中居然有这等了不得的人,老子长见识了。”
陈平点评道:“不纶哪个民族都会有他们自己地英雄,冒顿就是这样。象冒顿这样的人,是我们的敌人,但这只限于战场上,在战场上栽们可以打个你死我活,决不留情面,但见了面,坐在一起还是可以交朋友,还是可以把酒言欢。”
这话深获众人之心,蒙恬点头道:“陈先生这话可是说到蒙恬心里去了,要是在战场上和冒顿见了面我一定会杀了他。决不留情。不过,今天见了面。我还是很高兴请他喝上一杯。”
众人正说话间,冒顿一行来到近前,冒顿一抱拳,冲扶苏施礼,道:“大匈奴大单于冒顿见过大泰太子!”这是外交礼节。该用地称号都要用上。
扶苏抱拳回礼道:“大泰太子扶苏见过大匈奴大单于!”
正式礼节一完,冒顿跳下马来。张开双臀走向扶苏。扶苏也跳下马,张开双臂走向冒顿,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在对方地背上桂撞。
两人分开,冒顿拉住扶苏的手。很是爽朗地道:“冒顿久在北边不毛之地,听说南朝皇帝雄材大略,数年间就扫灭了六国,一统华夏。这是南朝皇帝的大手笔。没想到,南朝的太子也是如此了得,英俊、有雕有识、人品德操皆是胜人一筹,用你们南朝的话来说这就是,虎父无犬子,。象南朝皇帝这样杰出地英雄,要是没有一个英雄了得的儿子。岂不是上天太也无眼。”看得出,他对扶苏很是欣赏口
扶苏这人本就不凡。招人喜欢。冒顿也是一个爱才之人,心里自默会升起英雄惜英雄的想法,对扶苏好也就很正常了。
扶苏谦道:“大单于过奖了“卜侄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冒顿仔细打量一阵扶苏,在扶苏肩头轻拍几下。很是高兴地道:“南朝有句话说地好,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这话对大泰皇帝不适用,他有一个好儿子。我要是有他那样地福气,上天赐给我一个英雄了得的儿子,我就是去死也是甘愿。世任,我的年纪比你大十几岁,你不嫌弃我这个蛮夷之人,我真的是很高兴很高兴。”
扶苏芙道:“小侄让大单于挂心了。”说实在地。要是双方不是站在对立的立场上。能有冒顿这样一个英雄了得的长辈。的确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扶苏对冒顿也是大有好感。
冒顿拉着扶苏的手来到自己的宝马旁边。拍拍马背,道:“太子,我这匹马叫逐电,跑起来比风还要快,耐久悠长,用你们南朝的话来说就是日行十里,夜行八百,跟随我已经有好些年了。今天,我就把它送给世任。还请世侄收下。
羊于的坐骑是何等地珍贵。须罗忙提醒道:“大单于,不可。”
冒顿想也没有想,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小家子气!马虽好,哪有人好,象世侄这样的少年英雄才配得上这马。来,世任,牵着。”把疆绳寒在扶苏手里。
这马真的很好。扶苏打从心里喜欢,只是这马是冒顿的坐骑,万万不能收下,忙谦道:“大单于,您地好意小侄心领了,只是这是您的坐骑,要是收了,大单于您骑什么呀?”
冒顿哈哈一笑,很是开心地道:“世任,你有所不知。对我们匈奴人来说,最好的坐骑要靠自己去驯服。我们草原上有一个地方专出宝马,这里的宝马就象逐电一样珍贵,我呢每年都要去这里驯马。我只选我瞧得上眼的马匹去四服,我在这里甲服的宝马有十几匹呢。最好地还是逐电。”
扶苏更不能要了。道:“大单于。这是您最好的宝马,要是受了,岂不是夺您之爱了,这不是君子之行口”
在扶苏手背上拍拍,冒顿笑道:“好东西谁不想要,而世任居然能不动心,这人品更加没说地。冲你这句话这马还非得送你不可了。世角不必往心里去。其实我们匈奴人对朋友是真心相待,给朋友送礼就送最好地。最珍贵地东西,这才对得起朋友。”
话说到这份上,扶苏不能再推却,道:“既如此,小任就收下了。”
“这就对了。”冒顿点头赞许。
扶苏在马背上抚摸起来。逐电先是眨巴着眼晴打量着扶苏。继而马头在扶苏身上蹭来蹭去,很是亲热。冒顿笑道:“世任,你和逐电还真是有缘。刚一见面逐电就认你是他主人了。”
“这都是大单于成全之德。小侄没齿不忘。”扶苏对冒顿道:“表次相见就得大单于送如此厚礼”卜侄是感激不尽。有道是,来而不往诽礼也,“卜任受了大单于如此重礼,要是不能回楼一份礼物。实在是说不过去。送马吧,大匈奴的马比我们地好;送刀吧,大匈奴的刀比我甘的锋利,这礼还真不好送。”
在当时,匈奴由于接近西域,得到西域的煤。用来打造武器,比起泰朝地武器更加锋利,这是事实。但是,匈奴缺少的却是原料铁,要想得到铁就必须从中原进口,是以匈奴的刀虽好,却很受限制。
冒顿一点不在手。笑道:“世侄客气了。”
扶苏接着道:“思来想去。小侄以为人生最珍贵的东西也许只有记忆了。某些美好的时刻让人终生不忘。时时回想起来却是让人幸福。臣此“卜侄给大单于准备了一份小小的礼物,但愿这能让大单于回忆起一段美好时光。”
对这话冒顿大是赞同,道:“是啊。今天做的事情今天未必觉得有什么奇特之处,等到过了十年八年再回头一想,还真有不同的感受。精问世任,你给我准备的是什么?”很是期待扶苏这份礼物。
扶苏从侍卫手里接过一个包裹。递给冒顿。冒顿楼过,打开一看,脸色骤变,浑手发抖,颤扦着双手把包裹捂在胸口上,虎目中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第七卷 攘夷篇 第七章 不战而获(六)
这包裹里包的不是别的,是写在衣衫一幅碎片上的血书p迟字虽是用血写地,但是冒顿一眼就认出这字迹是他魂牵梦绕的人所写。昔年旧事。往年情份一下子涌上心头,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美丽倩影浮现在眼里口仿佛在对他笑,在对他诉说。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冒顿昔年在中原认识地一个邯郸女子。当时的冒顿化名赵进。游览中原山水,来到邯郸避追这个位美丽而贤惠的女子,一下子为她地美丽和高贵地气质为动。陷入了情网。
冒顿这种人天生就很出众,虽是胡人,经过在中原的磨练。于华夏文明很是了解,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中国通“,为人豪爽,才气纵横,很能倾倒女人芳心。和这位女子接触几次后,这位女子深深为他吸引,以至于以心相许。
两人在一起地日子过得很是甜室。属于一种神仙般的生活。冒顿扫往在心里升起一个念头,要是他能忘却他是匈奴太子的身份的话,他宁愿与这位女子斯守终生,什么园家大事。民族大义全置诸脑后。事实上,年轻时的冒顿在情感方面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应该说比普通人更加执著,一心对这位女子好,全心全意地呵护她,尽一个做丈夫的职责。
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沉浸在爱情中的冒顿真的快溶入华复社会,成为华复的一员,要不是当时的单于派人找到他,要他回归大草原的话,说不定他现在也是一个真正的华夏人了。
临去之靠,冒顿才向这位女子坦白他是匈奴太子。在当对,华夷之防甚深,嫁给一个匈奴人实在是让人想不到。而又了以为耻的事。按照冒顿的理解这位女子肯定会羞愧无地。然而,事实的发展远非他所能想象。这位女子并没有这些想法,反而很是高兴。她高兴的并不是攀上襄枝了,从此衣食无忧。荣华富贵享受不尽,而是高兴一个匈奴王子居然能和华夏人所言所行一样,要不是他自己说出来还真是想不到。
冒顿雄材大略,富有远见,心胸宽广,是中国历史上难得一见地少数民族领袖,他天生就有颠径众生地魅力。这位女子没有这些偏见也是正常地。
冒顿本来做好了承受暴风雨的准备,没想到爱妻却是如此通情达理,好言劝解他,要他回归大草原,去做一个王子应该做地事,却尽一个太子应尽的职责。这种理解和支持,对于当时的冒顿来说是刻骨铭心的,终生不会忘记那一幕。回归草原后时时想起。
带上爱妻返回大草原是最理想的选择,冒顿也想这么做,只是他考虑到他的父亲对他很是不好。这次召他回去其实是要把他放到月氏去,要借月氏之手除掉他。他不想连累爱妻。把苦衷对爱妻和盘托出,妻子理解丈夫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况她这样知书达理,深爱冒顿的女人。自然是一切听从他的安排。
冒顿给了她一笔钱做为生活开支。把她安顿好再回到大草原去。冒顿是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一去踏上了一条非他所能想象地道路,险象环生不说。还不得不亲手杀了父亲口自立为单于口为了匈奴的生存。饪忍辱负重。承受族人地不理解和唾骂。经过一番艰辛。终于打败了东胡,扬眉吐气。
这些年。冒顿曾派人来到邯郸寻访爱妻。却是杏无芳踪,一点音祝也没有。乍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手书,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激动难已,更何况冒顿还是个敢作敢为的大丈夫,自然是心神激荡之下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在须罗他们这些匈奴人眼里,冒顿是个可以流血,决不流泪的真正英雄,没想到竟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起来了。心中之惊诧远非笔墨所能形容。张大了嘴巴连话都不知道说了。
扶苏掏出浩白的绸帕递给冒顿,冒顿筏过擦拭眼泪,道:“谢谢!”顿了顿问道:“她还好吗?她为什么躲着不见我?我派人去找她,却找不到。”
对于男女情爱之事,扶苏也是初尝,体会尤深,很是理解冒顿地心情,宽慰道:“大单于请放心。阿姨并没有变心,她遵守了她的诺言。她说过,她生是大单于的人,死是大单于的魂,她用生命实现了自己的诺言。”
话里有话,冒顿预感到不妙。手脚不由得有点冰冷,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