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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
……
“是吗?‘合作’?”唐释轻挑起眉头,狠绝地眼神扫过俩人,修长的指间微微扯着领带,笑得毒害:“你们姐弟俩的秉性还真是如出…一辙,拿凌辱血洗当倾情相待,好!不过,我该说你们二人太抬举在下了,还是……低估呢?”
司绪被他激得怒火直升,正欲爆发。司念拉住了他,从其身后出来,跨至唐释面前,和他四目相对,她知道,唐释一旦不耐地扯领带,就是怒气爆发的前兆,索性主动面对,落落大方地回击:“所以,三年后的今天,你唐释出现在我公司的庆功宴,进而追至这里,是想打击报复我,是吗?”
她一改当年的天真软弱,直视那愚蠢的一年,见他不回答,微微一笑:“我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家司念姐的那位终于出场了!话说,他找念念到底是想干嘛呢???
☆、矛盾
心痛转瞬即逝,司念静静看他,语气不温不火:“唐释,可能我不在的这几年里,阿绪年轻气盛得罪过你,还请唐少大人有大量,放过无辜的人,不要对我家人下手”
爱情,若卑微到尘埃里,还是未开出花朵,黑白昏暗,是否就能放下了。
司绪再也顾不上其他,看到这般的司念,一拳挥过去,打在唐释脸上。司念和南兮都被他吓到,纷纷过来阻拦。司绪学过跆拳道,从小学起,却从不动手打人,即使怒到极致,也设法克制,这次,是被触碰到了逆鳞……
南兮还真没见过将司绪逼到这般的人物,难免心疼,紧紧抱住司绪,无声地安抚。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落在那边某人的眼中,足足搅乱了他所有的镇静。他仿佛看见了三年前,不顾一切奔向他,固执温柔的司念。唐释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怒气一消而散,看向面前的人,一字一句地解释:“不是”
“什么?”司念没明白他的意思,一边帮着南兮安抚司绪,一边抽空问他。
“我说不是,不是打击报复”此话一出,震惊了所有人,司绪还被南兮环着,他努力冷静下来,双眸却毫不松懈地盯着某人。
“那是什么?”司念顺着他的意思发问,话刚出口,立刻后悔。
他为了什么与她又有何干呢?只要他答应不伤害她的家人,那就是最大的奢望了。毕竟,在他看来,她一直是怀着目的的接近,还伤害他最为看重的一人一物:秦羽若和若堂。
司念及时弥补,未等到他回复,便自问自答:“总之不是打击报复就好,司念先谢过唐少了。今日天色已晚,我们……”
“念念,阿绪接到了吗?”一声呼唤打断了司念的话,来人正是司家的母上,司念和司绪的妈妈。
司妈妈款款走来,看到外面剑拔弩张地四人,被吓了一跳,不过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长臂一挥,“都先进来吧!”
司念从未提过自己离婚的原因,他们作为父母看在心里却也心疼地很,不敢逼问。不过到底是因为那个小子,才让自家丫头跑出国去,还一待三年,难免对他有气,待三人都进门,剩唐释一人时,在玄关处故意为难:“我们家老头子爱干净,不干不净的衣服和鞋不能看到!”
众人纷纷看过去,看这一出尴尬。唐释洁净的西装上沾着刚刚司绪动手时的点点血迹。
司绪了然,他就知道,妈妈不会那么好心地让他进来。他记得,唐释有洁癖,严重的洁癖,第一次随姐姐来他们家时,明明热得汗如雨下,却因为洁癖,不把衣服脱在别人家里,硬撑着炎热。握了握南兮的手掌心,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好戏。
司念站在走道,听到妈妈的话,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果然,唐释看了司母一眼,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他离开,司念不用想都知道,果然,这人还是和当年一样。转而想到和他共处的那一年,他们的房子是白色主打,不见一丝鲜艳,新婚之后他花了一个星期才能接受她的触碰,他不允许自己被任何灰尘弄到,家里总是被自己打扫地一尘不染……她尝试着一切办法去适应他,让他满意。
结果……却应了道上的那句话:“若堂的唐少对待自己厌恶地东西,向来是弃之如弊履”
司念微微一笑,冷嘲了下自己,便转身向房间走去。谁知刚到房间门口,走过的地方竟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来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唐释:“妈,这样可以了吗?”他的外套已不在身上,区区一件白衬衫抵抗着早春的微凉。
刚放下戒心和南兮解释情况的司绪,听到这句,浑身上下的防御系统又打开了,蠢蠢欲动,打算去赶他。
南兮见状,及时拦住,刚刚听他说,也算了解了一二,挽着他的胳膊小声地劝服:“司绪,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若司念姐姐真的被前姐夫欺负了,还跑去国外疗伤了三年,那为什么司念姐姐看到他,不是仇恨,而是矛盾呢?”
“矛盾?”司绪经她提醒,才想到刚刚的姐姐有多反常,不,应该说是和现在的她不一样了,因为…那是以前的司念。
看他沉思,南兮继续说着:“嗯,感觉刚刚司念姐很矛盾,完全不是和我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样子,所以,我们要不要先不插手,看前姐夫到底要干嘛?”
司绪明白了,这三年来,司念在国外,性格大体上倒是和以前一样,大大咧咧,就是多了层纱,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情绪。然而刚刚,维护他和唐释对峙的,就是一个有着真实喜怒哀乐的司念。
他被南兮说服了,打算先不多做插手,私下里去探探唐释的目的。
司母也是没想到,只好放过了他,让他进了门。等看到沙发上的南兮,这才想起,深怕吓坏了未来的儿媳,走到她身边,轻声问着:“是南兮吗?”
“嗯,伯母好!”南兮强装镇定,先冲着司母甜甜一笑。司母是个标准的外貌主义者,仔细看了看南兮,不仅身材高挑,五官也是精致,开心极了,连连点头说“好”,而后又拉着她嘘寒问暖,问她累不累,想不想吃东西……
等到司爸爸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副诡异的画面:自家老婆和个小美女坐在沙发上谈笑宴宴,自家儿子和以前的女婿坐在一边冷脸相待,自家女儿不知所踪。
到底是一家之主,司爸爸喊大家一起去吃宵夜。司念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唐释还没走,走到他面前,礼貌地说话:“唐少,很晚了,我们家吃完宵夜就要睡觉了,那你…”
“我怎么?”唐释面无表情,不以为然地看她
司念知道他明知故问,直接开口:“你贵人事多,我们就不留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若有一人为你改了他多年的陋习,那便说明,你成了他新的陋习。前者称呼“陋习”因为习惯本身不好,后者称呼“陋习”因为一旦沾染,终身相伴
☆、退步
唐释看着她,强忍着喷薄欲出的寒意,俯下身子,在她耳边缓缓地询问:“司念,你现在这样,我该怎么对你呢?是应该打个电话给王警官,和他谈谈故意伤人罪的细节?还是……”
唐释故弄玄虚,看了眼被他欺负得眼汪汪的女人,心情大好,突然把她搂至怀中,魅惑般询问:“还是该告诉唐夫人,我~很~想~她~嗯?”
司绪和南兮端着宵夜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司念猛地推开了唐释,唐释后背狠狠撞在了墙上。被伤者心情大好,伤人者却不知为何,满脸红晕。
司绪皱眉,闪过一丝不悦。一旁的南兮看他这般,立刻递上薄唇,突袭了他的脸颊。看他终于愁容舒展,一脸惊喜地看着自己,这才解释:“你都说了先不插手的嘛!干嘛一直像个老头子那样皱眉,况且,司先生,你不觉得你把你身边的这位美女忽略的够久了吗?当心她真的生气,不嫁你了!”
“你舍得?”司绪转过身看着她:“我姐的事我会查清楚,而你这个顾大美女我更是要娶的!今天某人都这么主动了,不娶多吃亏”说完还回亲了她一下。
司爸爸司妈妈待在厨房里,死活不出去,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么闪亮的电灯泡,他们才不当?
………
南兮就这么轻松地过了未来婆婆的那关,剩下的就是带司绪回去见自己父母了。还没去,南兮就很忐忑,她倒不是怕父母反对,相反,她觉得自己父母一定恨不得她快点找到男朋友,早点嫁人,她担心的,是顾小弟。
虽说顾宇桀平时和自己总是呛起来,还一直吵吵闹闹,不过南兮知道,那小子私底下护她至极。就说自己那次从黄山回去,生病了,他那一副心疼地恨不得找罪魁祸首算账的模样,着实让南兮感动了一番。
可是……现在自己还把这个“罪魁祸首”带回家……顾宇桀那小子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哎!
南兮见了司妈妈后,和她交流了一番,也算是明白了为人父母的心急,回到s市后,第一件事就是和师傅说了不去英国。
然后在某人的软硬兼施之下,最终决定了清明节一起回去见她父母。
为了让父母有个心理准备,南兮提前大半个月就给他们打电话汇报。刚刚下班,南兮一个人回了,走在回去的路上,忐忑不安地给顾妈妈打了电话:“喂!妈妈,我是南兮”
“是南兮吗?南兮,妈妈和你说啊,妈妈那个同事,你胡阿姨,她女儿今年五一结婚,你看看,人家比你还小一岁,都要结婚了,你说你,连个男朋友都没着落,你怎么就……”顾妈妈一听到南兮声音,立马进行思想教育。
南兮黯然,抚了抚额头,无奈地说话:“妈妈,你先别急,我这不是打算清明节放假就带人回去嘛!”
“带人!带谁?”顾母双眼发亮,生怕自己听错了,刻意问了一遍。
“就…就是男朋友啊!”南兮的声音瞬间弱了三分。
还是顾小弟发现地不对劲,这放寒假还没听她说有男朋友,这才一个多月就要带回家了!小声在妈妈耳边支招:“妈妈,姐才谈恋爱多久啊,就带回家了?”顾妈妈被提醒,改变语气,认真地问她:“你和对方在一起多久了?”
南兮仔细想想,发现俩人是去年圣诞时差不多在一起的,小心回复:“到现在为止三个多月”
“那就带回家啦?了解清楚了吗?”妈妈又一个追问,弄得南兮尴尬极了,这要怎么解释呢!
正左右为难时,突然被困在了身后的一个大大的怀抱中,熟悉地气息让南兮一阵惊喜,看了眼风尘仆仆从a市赶过来的某人,对于电话那边的问题,南兮打算坦白:
“妈妈,你认识他,我高中同学—司绪”某人突然被点名,微微一愣便明白了是谁的电话。也不作声,从后往前搂着她,带着她一步一步往前走,听她说话。
“虽然我们只在一起三个多月,但是,我认识了他8年,我了解他!”南兮斩钉截铁地和妈妈宣言。
妈妈也算是明白了,只让她先把人带回去,然后叮嘱了几句也就挂断了。
与此同时,这边的俩人也已经越过了宿舍楼。南兮转身面对他,怪他不提醒自己。司绪静静凝望着她,笑得灿烂,闪耀在镶着薄弱银光的夜里,恍如初见那一眼,17岁那年的盛夏,她漫不经心地抬头,他清晰透彻地回答,神采奕奕,从发梢到眉头,从鼻翼到指间,暖光自上而下影射,给了他一身璀璨。
岁月潺潺,会侵蚀容貌,会刺激人性,会抚平伤痕……但它永远不会使我忘记,我爱上你的那一刹,那皑皑大雪覆盖世界,日出后全盘瓦解的一刹。
看她在恍神,司绪不怀好意地轻问:“你刚刚不是跟你妈妈说你很了解我?那你说我为什么不提醒你,嗯?”说完就俯身要吻她。
“别~这还有别的学生呢,会被看到的”南兮害羞了,小声提醒着。
“好,我们不在这…”某人拉着她就往车库走
南兮依着他,也不反抗,被他牵着手,跟在他半步之后,心里微微泛甜。俩人在一起后就一直是异地恋,他公司又忙,比如寒假那时,一两个月也就见个一面,可他现在硬是把工作丢在一边,三天两头为了她来回飞。她有劝过他不要为了“美人”误了“江山”,谁知某人一开口说得她哑口无言:“和你在一起也有好几个月了,难道我不知道这时候女人都是口是心非?”
的确,哪个女人会真的嫌弃自己和男朋友见面多?顾南兮明明恨不得他天天陪着自己,可又知道,自己不能不懂事影响他的事业。
于是她选择谦让,成熟隐藏思念。可没想到,从一开始,司绪和她在一起,就没打算让她退半步,他在她全然不知的时刻,退了千万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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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
在古代的那些个君主中,有一位是被后人贬得很厉害的,他就是著名的“昏君”,西周第12位君主——周幽王,有关于他,历史上最出名的便是那出“烽火戏诸侯”了。他爱褒姒爱到只愿立其为后,立其子为储,后人说他沉迷女色,毁了江山。
然而,顾南兮却是在第一次读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就爱上了这位“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霸主。在那般封建,男尊女卑的世界里,竟有一人,为了博心爱之人一笑,而戏耍整个天下。这般赌注,输地那么彻底,赢得又那么卑微,为什么还要赌呢?直至今日,有人说普京厉害,有人说奥巴马有手段,甚至当年秦始皇嬴政,统一六国…有哪一位敢说自己敢宠一人如此,只有他周幽王做到了!
历史上那些说女人是祸水的,不过是在推脱责任罢了。难道这诺大的江山,容不下一个女人?顾南兮爱周幽王的奋不顾身,但同时也可惜他的顾此失彼。
真正的男人,要守得住自己打下的江山,更要宠得起自己心爱的女人。
然而,真心宠爱,是舍不得旁人对其一丝一毫的诋毁的。于是,我们的司先生就这样又要守美人又要守江山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s市,a市两边跑。可是……我们司总说了,是乐不思蜀,是甘之如饴。
………
清明转眼就到了,顾南兮履行承诺带司绪回家。车子行驶在路上,某人就一直欲言又止,想告诉司绪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眉头紧皱,时不时还偷看下旁边的“司机”
她的这点小心思早就落入了司先生眼中,司绪也不看她,紧紧注视前方,漫不经心地开口:“顾南兮小朋友,自己交代吧,做错什么事了,嗯?”
南兮被他说得一愣,吞吞吐吐地说:“那个…你今天去我家,可能会不太顺利,所以,所以……”说到这已经彻底心虚到不敢看他,吐了吐舌头,小声补完了接下来的话:“所以,你要加油啊!”
“加油可以,但我总得知道,我的司太太到底埋下了多少‘伏笔’吧?”司绪看她那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就明白了,这丫头估计说了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
“也不是啦,我爸妈还不知道你的事呢!”南兮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司绪也是好笑,既然如此,那么:“那你弟呢?你和他说我什么了?”
这一问倒是问傻了南兮,暗骂自己蠢,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只好嘻皮笑脸地冲他笑望去,小心翼翼地解释:“额…也没什么啦!”
“那是说了什么?”
终究敌不过,南兮咬咬牙,痛快开口:“就说我暗恋了你好多年,你对我没意思,还一直和我玩暧昧,欺负我”看司绪有发怒的前兆,抢着补充:“不许辩解!你之前就是这样的!你就是一直在玩游戏一样地在耍我。”
“那现在呢?”司绪没有打断她的话,待她说完才不悲不喜地说了这么一句。
南兮不知道他此刻的情绪,但是想了片刻,就觉得自己说得过重了。也许他开始是真的因为好玩,但自从俩人正式在一起后,他还是……嗯,很好的。
当下想弥补自己的过失,南兮立刻扑了过去,抓着他的手臂,在他脸颊上偷亲了一口:“现在,是顾南兮的,是最好的。”
“所以我可以当成这是某人刚刚说错话的补偿?”司绪一边摸着自己的脸颊,一边笑着打趣旁边害羞的某人。“那……如果我能在短时间内就搞定你弟,能不能要求更大的补偿?”
“什,什么补偿?”南兮很疑惑
司绪看着她一眼,目光柔和而坚定,缓缓开口:“等我搞定了所有人,我们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好吗?”
原以为再次听到这样的话,自己一定可以淡然面对,可真的再次面对,南兮还是心跳急速不止,看出了他的认真,南兮微笑点头:“好!”
……
足足行驶了有5个多小时,他们才到家。
南兮倒是自然,一下车就要往里冲,还是司绪稳重,让她等一下,自己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事先准备的见面礼。俩人相视一笑,就进去了。
开门的是顾小弟,他真正看到某个传说中的男人时,先是一愣,怪不得让顾南兮那个笨蛋心心念念这么多年,果然长了一副好皮囊啊!冷静几秒,也就摆出一副主人样,给他们准备了拖鞋,让人进来了。
顾小弟这般,司绪自是开心,不过心里还总是提醒着,不能放下警惕。
顾爸爸拉着人单独聊了好一会,把南兮赶到了厨房。南兮也不扭捏,对着爸爸娇羞一笑,转身离开了客厅,帮着顾妈妈择菜。
“笑这么开心?不怕你爸爸不满意?”顾妈妈见她笑得这么花枝招展,难免打趣。
“不怕!他可是我顾南兮看中的男人呢,怎么可能这点本事都没有?”
“是是是,你最本事!”妈妈笑着附和她。不过从进门到现在,可以看出,这次南兮带回家的男孩子谈吐举止都是可以的。至于外貌,那更是没得挑剔。这么一想,也就不遗憾自家丫头和那个师兄成不了了。妈妈正开心着,顾宇桀那小子双手交叉环胸,倚靠在厨房的门边,不冷不热地说了句:
“现在笑得是开心,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哭了!”此话说得顾妈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想盘问几句,我们顾大少爷早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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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意
终于开饭了,能看出来顾爸爸对于这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