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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春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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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术室外等了许久,才见护士搀着脸色惨白的梅朵出来,而她自己竟也没多少力气去扶她,由着梅朵被扶进休息室,两人都休息了半天才摇摇晃晃地回去。一路上小樵都在想梅朵的话,那姑娘幽幽怨怨地说:"我不能就这样把孩子生下来,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在单亲家庭长大,这对孩子不公平。"除了这,她还说:"我一个人如果带着个孩子,这辈子就只有不再嫁人了,谁看到这拖油瓶还会要我。"可能因为太多变故,这些问题小樵脑子里都过过,但都不曾入心去细想,她做一切都只顺着本心,凭着一股子倔强。看着别人毫不犹豫地舍弃了孩子,才再一次被提醒选择当单亲妈妈,将面对多少辛酸不易。小樵甩了甩头,告诉自己一切没有那么糟,又或者说,她只是现在只是在逃避,无法忍受和穆以辰住在一个屋里,睡在一张床上,免得对着他温情的脸,却一再想到那些撕裂人心的事实。等有一天她再坚强一点了,她会去面对他,那时就可以心平气和地说分手,谈离婚。他想看孩子的话,她不会拦着。

这么胡思乱想着,回到家。在门口掏钥匙才发现,梅朵那堆单据,都还在自己包里。罢了,等她休息完来上班时再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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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觉得我体力恢复不错,除了吐其他什么都很好,但脑力还是……

今天产检的时候我跟医生说,我每天保持步行三公里,我以为她会夸我,结果,她大概没见过怀孕四个月使这妖蛾子的,一脸震惊:“你走那么多干嘛?!”我弱弱说:“额……锻炼锻炼……”我心想,我要是告诉她,貌似我还能劈叉,她会什么反应?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要离婚!

第二天,公司又有一场午后活动,小樵被推荐去客串了一把英文主持。她不得已换上了一双六公分高的高跟鞋,和一件腰腹部有点褶皱的小礼服,看上去倒还窈窕,看不出肚子来。活动结束后,小樵觉得肚子空涝涝地,活动前吃的那点儿冷餐还不够她孕妇塞牙缝的,顾不得换衣服就下楼寻吃的去。

她习惯性地拐进小街,正打算到7-Eleven买点便当打发肚子,但身后传来的引擎声音让她无奈地跺了跺脚。阿斯顿·马丁Rapide,得瑟的远远地就听出它有别于其他车的动静。车子一个漂亮的甩盘停在安小樵身旁,车窗摇下来,许柏震笑得很无害:“安小樵,你答应这周忙完陪我吃饭的。”

“许大公子,我加班到现在,已经筋疲力尽,改天好不好?”??

许柏震笑着下了车来,不容分说又故作绅士地打开副驾车门:“走吧。”

小樵摸了摸肚子,既然敌军固执不退,那好,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亮杀手锏彻底退敌。于是她顺势坐进副驾位置。

车子一直开进一家私密的会所。会所多半是会员制的,侍者的眼镜都雪亮且不着痕迹的势利。安小樵和许柏震一起走进偏厅时,才发现这里是在办一场TopShow奢侈品随拍酒会。

小樵看着满场的珠光宝气,皱皱鼻子,?“许总,通常这种酒会上的冷餐味道都不怎么样。”

"小樵,是朋友说这里有些珠宝还不错,边吃边欣赏也不算无聊。”许柏震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依他所向披靡地泡妞秘籍,小女生应该都很喜欢这样的酒会才对。

侍者和讲解师也已经迎了上来,小樵叹口气只有跟着他们一个展柜一个展柜地欣赏过去。心里却犯嘀咕:我很饿好不好,可不可以先吃饭,早知道指家面馆叫你请我吃碗面还利索点儿。而且脚上还穿着下午为了主持换上的高跟鞋,对孕妇来说这很辛苦好不好。

不过酒会上倒也确实有些有品相的玩意儿展出,Buccellati的钻饰,MIKIMOTO珍珠什么的,看着这些安小樵有一丝恍惚,那年和他也一起去看过珠宝展的,穆太给的票,好像是受VanCleef&Arpels的邀请,在纽约古伯惠特国家设计博物馆看的。

那次看展完回去不久安小樵收到他送的礼盒,是钻石项链和胸针,其实珠宝展上她并没说过喜欢这两样,只不过看着那项链看上去像条大拉链儿,还有那个胸针花瓣上镶嵌了密密麻麻的祖母绿却没看到一个金属爪子,觉得有点神奇,过后随口多问了策展人两句,结果他就悄悄给定了下来。

酒会上还有黛堡嘉莱巧克力,但不是安小樵最喜欢的橘树花口味。记得那次他去法国开会回来,给她带了些巧克力。她说一样是巧克力,为什么你选的就比管家选的好吃,他听了似乎格外高兴,明明不喜欢吃甜食都过来陪她吃了两块。在若尔盖草原上,她也是坐在他的车子后座上抱着糖罐问:"这是什么口味的?好特别。",他笑着答:"橘花树口味。"后来,他去巴黎就带上她,拉着她穿过圣日耳曼大街,在黛堡嘉莱老店里,一边订她最喜欢的口味,一边听店里的老者讲巧克力故事……

想起这些也不是没有感动,那么多的小宠爱和粉饰太平加起来,就算不能相亲相爱,但也不该是这么个结果,安小樵暗恨他真的不是好人,而自己这样瞒着所有人一声不响地走掉,简直就不是人,一时心下黯然,看着展柜有点出神。

许柏震一直观察着安小樵的神情,见她水一样的眸子一会儿温润,一会儿又一片黯然,连眼珠里映着珠宝的流光溢彩都被扑灭了。他认识安小樵以来,觉得她虽然看起来娇滴滴的,但平日穿着打扮都很朴素,就像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小菜鸟,而据公司的人说她不是誉州本地户口,现在租的电梯公寓也是租的。他自作聪明地想,小丫头片子,一个人在誉州混得很不容易吧,这会儿带她来看这么名贵的珠宝,估计她心中有点自怜自嘲吧,心下一软,就放柔了声调对她说:??“有没有喜欢的?感谢你今天陪我共进晚餐,我送你当礼物吧!”

安小樵心里有点不爽起来。这里最便宜的首饰也要十来万吧,开口就说送她,这个男人太简单粗暴,当她什么人呢。

"许先生,作为公司员工,我万分荣幸陪公司董事共进晚餐。不过这里有点热,我先出去透透气。”

“小樵,我没别的意思。”许柏震快步上来拉住她的手臂,安小樵一阵烦躁正要挣开他,但就转身时往门厅这么一眼,便像被冻住了一样,呆呆地望着那方再无动作。穆以辰就那样闲闲地靠在门边,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似乎看戏一般。但安小樵还是能感觉到他牙关一定紧咬,鬓角的肌肉一定在抽搐,双手一定捏成了拳。纠缠了这样久,对方竭斯底里的前奏和气场,都那么熟悉了。

许柏震这时也看到了穆以辰:“穆总,你好。”其实他与穆以辰并不相识,但财经周刊上不时会有他的照片。不过在这里看到他多少有点吃惊,并没听说他在誉州有什么项目,他那样大的面子怎么会在这里。

穆以辰依然面无表情地望着这边,许柏震便也没多寒暄,只是扶着安小樵的肩膀接着哄她:“小樵,别生气,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吃东西去,嗯?”

小樵只呆呆地望着穆以辰,她不是没想过穆以辰会找到她,只是这比她想象的快了太多。穆以辰终于往这边走来,皮鞋踩在云石地砖上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更给人压迫感,他挨近了一把钳住小樵的手腕,一言不发拖着她往门外走去。许柏震这才反应过来,也一把抓住安小樵另一只手臂:“穆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穆以辰头都没有回,斜眼死死盯住安小樵,她今天穿得很漂亮,甚至化了淡淡的妆,她垂着头,长长地羽睫搭着,投下一片阴影。他无数次想象她一个人这样跑出来,会过得多不快乐多凄凉,却不成想,她能这么容光焕发地陪帅哥逛酒会。还这样任那个男人拉着她胳膊,那么爱哭的人这会儿却不见一滴眼泪,反而一副无所谓的赴死表情,穆以辰扫一眼许柏震拉着她白嫩手腕的那只爪子,眸色又暗了几分,咬牙对着许柏震冷冷一瞥,话却是对她说的:“跟我回家。”安小樵这才抬头,却不敢看穆以辰,眼睛望向门外远远草坪上的地灯,她记得她和穆以辰的房子周围花园里也有一小片草坪,草坪上也有类似的小灯。穆以辰刚才说“回家”,她这段日子来压在心底的难过一下子涌出来,堵在心口,堵得她吐出的这句话轻似呻吟:“穆以辰,我们离婚吧。

小樵这句话出口,冰冻的不止穆以辰,落在许柏震的头上也是一声惊雷,他再一次把安小樵从头到脚好好看了一遍,这个一团孩子气的年轻女孩子已经嫁做人妇,而且是光环乱闪的“穆太太”?而穆以辰似乎还没有反应,小樵那句离婚,似削铁如泥的利刃,一刀劈下来,她身上并没有立刻血花四溅,而是劈出一道极细却深入骨的伤口,好一会儿,血才从那伤口喷薄出来。剧痛令他思绪纷乱口不择言:

“安小樵,我以前真没看出来,你勾搭男人居然这么有一套?”小樵倒吸一口气瞪向他,他牙缝里接着挤出恶言:“刚结婚那会儿你和夏叙不清不楚,为了跑出来你又勾得边策都忘了朋友妻不可夺!”他一边说一边冷冷扫了许柏震一眼:“现在还多了这么一个男人为你鞍前马后,你真不简单!”

小樵浑身发抖:“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自己呢!你和董曳雯怎样!你和池颖怎样!我嫁给你以后哪里和别人不清白?你凭什么指责我!”

穆以辰鬓角的肌肉抖动得更厉害,他的手捏住她肩膀一使劲,将她搡到墙角抵着:“要不要我拿录影带给你看?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微型摄像机吗?所以敢在我的花园里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还和边策一起私奔?你当我是死人吗!”

小樵被他这番话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一种人,将别人伤得体无完肤还来兴师问罪,咄咄逼人。她抖着手指他:“随便你怎么说,我要离婚,我一分一秒也不想再看到你,我要离婚!”最后一句完全是竭斯底里的低吼。

   第一百四十九章 切结书

“好,好极了,好极了安小樵。”穆以辰双眼血红,扼住她肩膀的手渐往她脖子移去,按在她突突跳动的动脉上。他冷笑:“你怀着我的孩子,你要跟我离婚?你倒去试试,那个律师敢接?”

小樵透过泪眼朦胧,看到他的脸就在面前,他线条冷硬的嘴唇,他如刀裁出的鬓角和剑眉,还有他最祸水的那双桃花眼……她是爱过的,真切地用力地爱过的,哪怕在看到他和池颖的照片之后,哪怕被他关在屋子里的时候,哪怕他把安宇拱手让人之后,哪怕现在,她都是爱着的吧,可她不能再爱下去了,爱和恨如两只毒蛛,不断吐出斩不断理还乱的丝索,困她,勒她,要她死,要她被吞噬。她抖得更厉害了,牙齿都打颤发出咯咯的微响。她一只手探向自己的手包,从里面撤出一叠皱巴巴的纸单,举到穆以辰的面前。

“这样可以了吗?这样可以离婚了吧?没有孩子了,我们没有什么牵连了。”穆以辰望向那纸单的表情是木讷的,他直着脖子定了那纸好久,才看清楚那是一张人流手术切结书。他下意思就看向她的肚子,漂亮的礼服裙裹着玲珑依旧的腰身,好像只是比以前圆润了一点点,根本没有肚子,脚上还蹬着高跟鞋……他又去看那张单子。

那单子虽然被小樵懒腰抓在手里,皱巴巴的,但还是能看清上面密密麻麻印着好多绿色的字,都是一些手术意外情况知情的说明,什么“术中、术后大出血”“子宫穿孔”……那些绿色的小字都从纸上浮起来,一排排租扭曲成妖邪的绿色藤蔓伸过来,缠住他的脖子,不能呼吸无法挣扎。他还看到切结书下方有她的亲笔签名“安小樵”,她隽秀清灵的小楷,签得颇工整,至少比那一次和他在民政局签得工整。那次,她被他拖到民政局去,一路呆呆傻傻的样子让他心里很得意。签申请表的字时,手都在抖,“安小樵”三个字签得歪歪扭扭。结婚证的大钢印拍上去的时候,她还抖了一下,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就这个,名字写在他结婚证、户口薄、房产证上的女人,这个曾和他同床共枕如胶似漆的女人,这么狠,太狠了……

小樵仰着脸,等着他的巴掌下来,或者是怒吼,可是他只是这么一直看着她,捏住她肩膀的力道也变轻了,最后完全失了力,几乎是撑靠在她身上。他的脸抵着她的脸,眼睛对着她的眼睛,但太近了,她不知道此刻他眼里装的是什么,只听到他的声音如兽的呜咽,他说:“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最后小樵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只知道结束了,彻底结束了。她失了力,顺着墙瘫坐在地上,一滴眼泪也没有,只望着穆以辰离去的方向。许柏震好不容易才从这一声又一声的惊雷中清醒过来,伸手去拉她:“没事吧,你不要吓我。”小樵由着他扶起自己,却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处,刚才的一切迅如一阵来去匆匆的狂风,除了自己手上捏着的一堆单据,好像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她突然推开许柏震,快步追外厅门外,那里还有他的影子,心头一个哆嗦,趴在花台边剧烈地呕吐起来,其实她基本上已经过了剧烈的孕吐期,但此时,肠子、肝胆、胃、心都仿佛攒着一股恶劲,向她的嗓子眼里挤,不给她喘息的空档,一口接一口地吐。她满脸涨得通红,耳朵里灌满气体,轰轰的耳鸣,眼泪止不住狂涌而出。

“你不要哭,你不要哭,什么事都缓缓再说。”许柏震吓到了,一边笨拙地拍着她的背,一边劝慰。小樵说不出话来,心里只有一句,我没哭,我并没有哭。她一边捂着嘴,一边伸手从包里把手机摸出来,找到边策的号码,按了拨打后递给许柏震,就又趴在花台上接着干呕。许柏震会意,边策一接电话他就说:“小樵有些不舒服,你在哪里?”

没到半小时边策就赶来了。许柏震看他一眼,没说什么。直到两人把小樵送回公寓,看着她吃了点粥,又看着躺到床上闭眼休息,才掩上她的房门。

“所以说,她不是你什么表妹喽?”许柏震一出房间就没什么好气地问边策。

边策摇了摇头。

“所以说,你们俩有一腿喽?逊!这都瞒我!”

边策却还是摇头。

“这我就看不懂了,你放着工作不管,跑到这里来喝她住在一起,他那个老公穆以辰也说你们是私奔,你还不承认!害得我像傻瓜!”

“到我房间说。”边策说着就往内间去。许柏震跟着进房间打量一下,边策的衣服、行李、日用品果然都在这边,他沉着脸想了想,大概是信了边策:“你们同居了,又分房睡?怎么这么复杂?真的搞不懂!她怎么会是穆以辰的老婆?她还打掉了他的小孩?”

“没有,那是气话,孩子再她肚子里好好的。”

“……”

边策从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和许柏震坐在地板上说了大半晚上的话,直说到夜风都凉了,还是对这一出席似懂非懂。而另一边的夜,比这里还要黑,还要冷。

穆以辰一直坐在车子里一动不动。誉州是没有海的,他没法像以往那样把车停在海边听着潮声想着她,只是把车停在不知名的街边。不知道抽了多少只烟,整个车子里烟雾缭绕,熏红了他的眼,熏得他几欲作呕。霓虹闪耀,映在车窗上分外斑斓,无数行人从车旁经过,说说笑笑格外热闹,他其实最讨厌这种嘈杂,但现在他不想独处,他冷得难受。

她就那么恨自己吗?就那么想离开吗?他心里不断重复的不过这几句话。无论安宇,还是池颖,他知道自己对不住她,但过去那么多的静好时光,难道一点儿都不能叫她心软么?他只是坦白得晚一点点,他只是出手晚一点点,就这点儿时差,就能杀了所有的相亲相爱么?当他拿到手下找到她的线索时,他不惜做个“昏君”,几乎没有一句像样的交代就从公司出来,一路找到誉州来。她竟然去上班?她没有生活费了吗?他一边骂她固执愚蠢,一边心疼到了无以复加。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吃饭,他气得头晕,但仍想着抓她回去就什么都好了。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能给他那样一纸血淋淋的宣判!他知道她彻底不会回到自己身边了,她用最决绝的方式了结了他们之间的一切,不惜用他们孩子的血……他永远失去她了。

他把头埋在方向盘上,眼泪一滴一滴掉落到裤管上,染出一小片水渍。他才三十出头,一辈子还那么长,那么长怎么办……怎么办,他觉得这一生都完了。小樵与穆以辰这样见一面,元气大伤,硬是休养了几天才缓过起来。她挣扎着给穆苒苒和戚嫣打了电话,她们俩道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问她在哪儿。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小樵任穆苒苒和戚嫣来接她回去。回到家,安太太一句责备也没有,只是抱着她心疼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许是穆以辰的默许,离婚的事却比想象中顺利,所有条件都照小樵提的办。安太太百思不得其解,哭着问女儿:“闹也罢了,为什么离婚?就因为安宇?小樵,你爸爸如果活着,他愿意用十个安宇换你幸福,你不能这样任性啊小樵!”

小樵无法在母亲面前再装坚强,她跪着抱住母亲的脚:“妈妈,你不要问了,妈妈,你让我离开他吧,我就要疯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啊小樵,看得出来以辰是真的爱你的啊!”

“不,不是!他不爱我!他从头到尾都不爱我,我只是也道具只是个替身,我什么都不是,他爱的是别人,他从来不爱我……”说到最后小樵完全趴在母亲的脚下,泣不成声:“别问了,妈妈,别问了,让我离开他……”

安太太苦劝未果,而穆太太更是无奈,媳妇儿大概受了大委屈,但儿子却铁了心一般,气得她发抖,穆振霆更是气得翻了高血压。穆太太又私下找了小樵好多次,小樵只是哭和摇头,穆太太拍着她的手掉眼泪,说:“你们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其实小樵如今自己也想不透是为什么了,一路这么纠缠这么恨下来,恨的原点早已不明晰了。

   第一百五十章 这辈子还是那么长

签完离婚协议书的那天,小樵回了一趟铜雀台。家里安安静静,她知道穆以辰不在。她轻轻把他们卧室的房门关上,趴在那张大床上,抱着双人枕嚎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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