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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狭隘的男人。是我对不住她离开了她,现在我应该祝她幸福,但偏偏我清楚,小樵那样的女孩子,在这么短时间内,不可能很快爱上另一个人,哪怕优秀如穆以辰。现在结婚,莫不是赌气?还是对爱情绝望草草嫁了?我不敢往深处想,我怕自己会被负心的自责弄疯。我只能安慰自己,穆以辰那样的男人,也许小樵现在不爱,将来也会爱上吧。当然,这样想也让我心如刀割。
我都不记得我是怎么对她说出分手的。也许人类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让我自动删除了这段回忆,心里只记得那天她送我一只表。
她蹲在床沿给我戴上那只表,她自己手上也有一只,是一对的,她把耳朵趴在我的手腕上,听着指针走动的声音,然后抬头对我说“要每一秒钟都想我。”
她乖得像只小猫咪一样的蜷趴在床沿,我心里着了魔一样,俯身抱起她,寻到她的唇不可自拔地吻下去。我吻着她的脖子,她的脖子那么白腻纤细。小时候,有一次我和几个男生正好打完篮球回来,看到她坐在中学校园的石桌旁看书,那时候女生都喜欢看漫画,我记得她最喜欢捧的一本叫<尼罗河的女儿>。我悄悄凑过去,就看到她杏红的毛衣领子衬着一段嫩生生的脖子,透白得像裹了蜜的糯米糍。
我顺着她的脖子吻下,她温热的身体隔着衣料颤颤发抖。她肯定害怕了,她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我以前总觉得她还小,什么都舍不得她勉强。但即将失去的时候,那种不甘让我想狠狠拥有她。但我看得出来此时心里害怕和喜悦都小小的,怯怯的。只有嘴里轻轻叫我:“夏叙。。。。。。”这一声轻轻的夏叙和她眼底的幸福,却把象是重重的扇了我一巴掌。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把事情告诉她,她只会恨死我。
我记得最后她通红着脸坐起来,整理好衣领轻轻说:“夏叙,我饿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记得后来我带她去吃海蛰鱼生粥,一路笑嘻嘻的。餐厅里,我问她干嘛买这么贵的表。她毫不在意地说:“我觉得你戴起来肯定好看嘛,不贵的。”
不贵的,一个表顶一般人一年工资了。那天她穿着一件米色貂绒小坎肩,拎的包包搭扣上也打着细细的一排字母miumiu。我陪池颖买东西的时候看到过这个牌子的貂衣,价格让池颖都咂舌。而Miumiu,价格谁不知道。我想起那天池颖对他说:“夏叙,安小樵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番外二 夏叙(下)
那天池颖对他说:“夏叙,安小樵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我一点我一早就明白。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安小樵,也是看着安宇怎么一步一步做实业发展成上市公司的。小时候我喜欢她,也只敢画些画送她,报她报的兴趣小组,过节的时候写张卡片给她。高中时男生们早恋,玩得好的哥们儿问我,那么喜欢安小樵,怎么不追?我不敢,因为差距从那时候就那么明显了。
在学校时,她就穿得像洋娃娃般精致乖巧,那些衣服和其他女生都不同,她上下课常有司机开着车来接送,最早是蓝鸟,后来是大奔,再后来就是一些汽车杂志上才看得到的车型了。他们家也从最早开发公司的集资房,换到市中心的公寓,接着搬到市郊的别墅。后来,他们全家搬离誉州,到朗港去发展。
记得她家搬走前一天,她来找我,站在球场一端喊我的名字。那天天很热,她穿着一条翠绿色的碎花裙子,跑过来的时候出了一身汗,鼻尖又细细的汗珠,发丝也粘在脸上。她抬手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家在郎港的电话。可惜,也许后来他们改了电话,又或许电话写错了,后来那个电话没能联系上她。
后来,我在大学里认识了池颖。从没见过池颖那么娇妍有气质的女孩,鹤立鸡群,实话说比小樵耀眼。那时面对池颖的追求,我受宠若惊,欣喜接受。那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安小樵这个名字,在我心里的小种子埋得那么深,只当是儿时一场美好瑰丽的梦。直到有一天小樵在母校的QQ群里跟我说话。
小樵在QQ里问,是夏叙吗?我是安小樵。那一刻,我才觉得那才是我唯一的爱恋,断了又被续上。鬼使神差地,当她告诉我她在英国读书,我买了机票飞过去看她。站在英国校园大大的苹果树下给她打电话,然后看着她跑过来,看她眼里泛出奇异美妙的光。她一下子抱住我哭了,那时我告诉自己,哪有什么差距,只要自己这样爱她,她这样爱自己。
回国后我跟池颖说分手,她什么也没说,就从我租的房子里搬了出来,我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但我没有办法。
那段时间很短很快乐,我们每天在QQ上聊天,在每个假期前商量好飞到哪个地方见面,我们玩遍了很多地方,那幅《崖》就是和她一起去华山时画的。上面大片抽象的红,其实是那天她的裙角。
后来小樵还是知道了我和池颖恋爱的事。我赔不是,我解释,我哄她。明明辜负的是池颖,但总觉得委屈的是她。她眼泪汪汪地打我,说夏叙你是坏蛋。但后来,我真的是坏蛋,不,是混蛋。
那天我回到房间,却发现浴室里烟雾迷蒙,走进看见池颖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是了,走的时候,我就没有问她要回钥匙。她曼妙的身体在蒸腾的雾气里若隐若现,那是我熟悉的香艳销魂的身体,记忆中总带着令人酥软的蔷薇香气。她的白嫩如藕节的手臂伸出来拽住我,我仿佛被一根世间最强韧的绳索牵着,跌撞进去,万劫不复……
有句话叫现世报,我便是得了的。池颖怀孕了。我陪她去看妇产科,医生告诉我,她的身体,如果不要这一个,可能一辈子不能生育了。那一刻我知道,从此,我不会再快乐。
番外三 穆苒苒(上)
小樵要结婚了。没想到我们三个中,她竟是第一个结婚的,更别说嫁的是我的堂兄穆以辰。
我哥对小樵有意思,我看得出来,但我没想到他会那么迫不及待,会用这种方式。不过这也怪我,安宇出现危机时,是我带着小樵去求他的。
在那前一天,小樵来我家找我想办法。我们并肩坐在我家花园的秋千上发呆。其实我家的花园还没有她家的大,园边就种了些木香蔷薇,不像她家里,因着安太太喜欢,就种了满园子纯种的和音玫瑰。但如果安家破产了,估计连花匠都请不起了……
我看她捏着我爸爸刚刚给她的支票,样子很沮丧,因为支票上那点儿钱根本帮不了安宇。我爸爸在穆氏只是帮着我大伯管着一些轻巧项目,其实只是个闲差事,调不出太多资金。于是我给她出主意,我说小樵你别灰心,我们去求求我爷爷,虽然现在穆氏都是我哥在管,但我爷爷耳根子最软最疼小辈,我们求他说服我哥注资安宇。
回到老宅没想到我哥居然也在,正搀着爷爷到客厅里来。
我向他们介绍小樵,还问他说,哥,你不认得小樵了啊。我哥回答我:“怎么会不认得,你的朋友里,我就对小樵印象最深了。”结果我看到小樵的脸一下涨红了,也不敢抬头,声音也闷闷地喊了一声:“以辰哥。”两个都是我最熟悉的人,这情形让我觉得哪里有点儿怪怪的。
后来,爷爷把他的宝贝狗狗抱出来给我玩。我逗了一会儿就让小樵也抱抱看,结果狗儿还认生,一下子挣扎着从她怀里蹿了出去,眼见就跳到了茶几上,小樵赶紧按过去,但到底还是打翻了茶杯。我们穆家祖辈是南方人,待客还是南方的习惯,素来是用盖碗现冲的绿茶,一时间滚烫的茶水泼在了她的手背上。
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我哥已经一个箭步跨过来,拉着小樵就往里间的洗手池去。后来我跟进去看看,却看到我哥抓着小樵地手在冲冷水,眼睛却望着她的脸有点发愣。我从没见过我哥这个样子。他对女生素来和气,但是绝不会这么火急火燎的紧张,即使当时他最喜欢的那个女人跟他分手,他都只是喝点闷酒,多抽点烟,眼里恨恨地,却分明不是这种失控的紧张。
过后几天,夏叙那王八蛋就说要跟小樵分手,说那个女人怀孕了,需要他。我问小樵,你难道没告诉他安宇要破产了,你也需要他?小樵眼泪汪汪地摇头,却说,我不需要他了。
我和戚嫣都拿她没办法,这丫头虽然平时最温顺,但倔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我们只有每天陪她。她还是一副乖乖的样子,不哭不闹任由我们带着她到处玩,只是人越来越瘦,脸色越来越白,原本脸颊上细细地梨涡再也没在笑容里现过。
番外四 穆苒苒(下)
后来,小樵说要跟我哥好,我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气冲冲地去找我哥。他正在办公室跟下属谈事情,我二话不说闯了进去,把里面的人都给轰走了。他说,苒苒你又闹什么,像什么话?我说,你趁人之危,你像什么话?我这个哥哥从小样样拔尖,我从来不敢对他这么不客气,但那天我指着他鼻子骂。我说,你注资安宇来换小樵跟你好,你这么做跟嫖客有什么分别?他回我的话却叫我哑口无言。他说,“我是嫖客,那安小樵愿意接受这个条件,那她是什么?”我气得发抖,他又说:“苒苒,你第一天认识我还是第一天生在穆家,商场上什么不谈条件?!这对现在的安宇来说是稳赚的好事!安宇的亏空不是小数目。”直到我忍无可忍往哭起来,他才软声劝我:“好了,苒苒,这件事应该由安小樵来做选择,这是她的人生,即使你再了解她和她再深的感情,你都不能替她做决定。”我哭着求他:“哥,小樵是好女孩,你别这么害她。”我看他身子顿了一下,走到窗边点了一支烟,恨恨吸了一口才低低地说:“苒苒,我要娶她,我是真的喜欢她。”可能是因为他这句话,这件事我再也没有什么异议。
后来的事情,我也觉得我哥是真的宠小樵。有一天他跟我说,苒苒,你帮我办件事。我当是什么重要的事,结果他竟是叫我帮他找一套早年版本的《尼罗河的女儿》。这部漫画虽然老,但我们小时候都喜欢看,家里都还留着没有丢掉,我和戚嫣一凑,就凑齐一套给他。他拿到漫画对着封面左看右看,然后抬头问我,你看,这女主角是不是很像小樵?我顿时掉了下巴,目瞪口呆。
而就在我给他书的第二天,小樵就发了一条微博,她把整套摊开来拍照发上去,说突然收到一套儿时最喜欢的漫画书,开心。我不知道我哥是误打误撞还是怎么,那是小樵中学时最喜欢的漫画书,那时候还动手临摹了很多。
渐渐的,我和戚嫣都不担心我哥对小樵不够好,反而是小樵心里忘不了夏叙,总是意兴阑珊的样子叫人看着难受。这样下去,不知道我哥的好还能坚持多少。
就像她们筹备婚礼,基本上小樵自己都没拿什么主意,任由大家折腾。前几天他们从安特卫普定做了钻戒回来,我看到是一颗五克拉的全美粉钻,我和戚嫣都说好漂亮,小樵却只是笑笑,说其实我更喜欢他们老店里的一个独款,那个更适合我的手。我问,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哥说买那个?她笑着摆手说,算了,我喜欢有什么用,你哥说那个只有三克拉,还是白钻,不值钱,戴婚戒不就是戴他的面子么,随便他吧。我和戚嫣顿时哑然。
又比如昨天,小樵说他们老总叫她帮忙解决五百万的艺术展赞助费。我说直接找我哥啊,反正穆氏每年也要花钱做各种赞助搞宣传。她想了想,说算了,她已经欠我哥很多了。我突然觉得,我哥挺可怜的……
第十二章 酒会惊变
艺术展前照例有一场开展酒会。安屹东作为独家赞助商被请到台上致辞并启动了水晶球。瞬间舞乐响起,彩花飞扬。
小樵站在大厅柱子背后,看着池颖牵着夏叙的手滑入舞池,作为策展人和参展艺术家跳起开场舞。舞姿旋转,裙裾摇曳,池颖的手搭在夏叙肩膀上,无名指上的婚戒不时闪出熠熠光芒。小樵觉得自己的眼被刺得生疼,是该离开了……
她正准备走出大厅,却发现走廊上的人都表情异常,紧跟着就有一些身穿制服的警察走进来。她心头一凛,就看到警察迅速地用警示栏封住了大厅的所有出口,并围住了整个内场,音乐戛然而止,所有人一脸惶恐。
很快,广播响起,警察平实的声音仿佛在这一潭流光溢彩的舞池里投入一个鱼雷。炸得所有人高声惊叹。原来警方接到举报,场内有人藏毒并利用酒会现场进行交易,现在警方封锁大厅进行临检。
警察不停地在现场搜查,展会上有不少形状奇特的装置艺术,他们都恨不得一一撬开,艺术家们惊叫着阻止,主办方工作人员也不断赔笑,表示这些艺术品价值不菲。
小樵也惊住了。名利场里纸醉金迷,派对之上吸毒散毒常有听闻。但今日酒会既非私人派对,也不是什么在出城出港的好地段,说有人现场有人散毒简直匪夷所思。心念一转,莫不是有人对安宇形象的又一次抹黑?
她目光担忧地在场内打望,但安屹东剪彩过后就早早离场了,只留安妍的企划部的工作人员在场内挨个拉着各大报社的记者协调关系。没错,今天的事情一旦见报,安妍的形象又要受重创,而且,池颖捧夏叙的计划也……小樵也开始跟身边的几个记者致意。好在这些记者都是应主办方邀请来的,纷纷表示今日之事不会见报。
小樵一口气还没放缓,场内却突然闪起了镁光,她一抬头心下灰了一片……另有几个面生的记者是跟着警方进来的,明显有备而来。她心里一阵火起,只好按捺住上前去跟警方交涉。
“警官您好!我是本次活动赞助方的负责人安小樵,我想请问一下,这个状况还要多久?还有,什么证据表示我们的酒会有问题?事情还没弄清楚,给我们赞助商的名誉造成不良影响怎么办?”小樵发现自己情急之下说话竟也能咄咄逼人起来。
“安小姐,今天的事……”
“小樵?”警察还没有回答,一个熟悉的声音却让她浑身一抖。她转过身来,就看到夏叙满是担心的脸。两人在这乱七八糟的情势下相对,心里五味杂陈,只脉脉不得语。
“别太担心,临检完了,应该就没事了……”
“……”小樵看着满场的乱,看着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心里像被一团烂棉花堵得闷闷的。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她把心里想做的事都做完,两人相忘于江湖,就再也不用看到他。但仿佛被诅咒一般,事情变得这样遭。她的眼神越发冷,盯得夏叙侧开了脸。
“安小姐,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警察插进话来,小樵便要随他走开。
“小樵!”夏叙又一声喊住她。“对不起。我不知道安妍是你家的品牌,不然,我会自动退出的。”
“……”小樵无言以对,心里却难过到极点。他哪里知道,自己做着一切,就是为了推他一把,因为他曾和她一起躺在英国校园的青草地上,说,我的梦想是有一天开一个自己的艺术展,把《崖》挂在展厅最中央的位置……“我知道你恨我……只是,我不希望你因为恨我变得不开心。”
“够了……”她别过脸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逃也似的转身走开。
第十三章 诡异的报警电话
夏叙的话让安小樵又糊涂又难受,但紧接着警察的话更惊得她半晌说不出话。
两个警察将她领到无人的休息室劈头就说:“安小姐,我们接到您的电话就立刻布置警力赶过来了,您再详细跟我们说一下您掌握的情况好吗?”
“什么情况?什么电话?我没有给你们打电话呀?”
两个警察面面相觑,忙问:“您是安小樵小姐吧?”
小樵点了点头。
“1399****3366是不是您的手机?”
“……是。”安小樵反应过来,赶紧去翻自己的手袋,自己的手机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两个警察见她的样子,也开始觉得事情蹊跷。接着就是询问、做笔录,安小樵一直昏昏沉沉,把她一整天的行踪行动都说给警察听,心里怎么也理不清究竟是谁用自己的手机向警方报假案的。
突然,休息室的门被哐当一声撞开来。穆以辰一脸冰霜地站在门口,边上跟着一个警衔颇高的警官。
“小樵。”穆以辰看到他眼神一下子暖起来,大步向她走来。
“穆总,两位干警应该只是做例行询问。”跟着穆以辰进来的那个警官面色尴尬。
穆以辰没有理会,径直过去把小樵护到怀里。其实从那次酒后亲热以后,小樵都躲着这些亲昵举动,穆以辰也不勉强。但此时安小樵偎在他温热的胸口,莫名觉得心安,任他紧抱着不放。穆以辰伸手去摸了一下她的手,发现指尖紧张得都僵冷,脸色更难看了。
他冷眼扫了在场的警察:“这件事有很多蹊跷,希望你们警方给我个合理解释。”说完径自搂着安小樵离开。
穆以辰坐在车后座搂着小樵,看她低垂着眼若有所思,一路无话,他也只是用揽着他的那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臂。回到安家,安屹东和安太太早就站在院门口焦心地等,一见他们下车就迎上来。
“哎呀,小樵,可吓坏了吧。哎呀,手这么凉,快快,回屋里暖和些。”安太太拉过小樵的手端详她的脸色。
小樵反而笑笑安抚她:“没事了妈,肯定警方有什么误会。”
穆以辰低头看了小樵一眼:“小樵,你脸色不怎么好,先进去洗个澡休息,嗯?”
“对对对,我把水都放好了。”一旁的荷妈也一脸心疼地说道。小樵听话地跟着荷妈进去。
客厅里,安屹东眉头紧锁地抽着雪茄:“方怡那边已经给我打电话说了情况,现在那边的警察也撤了。但我看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以辰,你可有掌握什么线索?”“暂时没有头绪,不过我觉得这次有人盗用小樵的手机,想起来很可怕。我已经从集团保安部调了一组人,专门负责小樵的安全。爸妈你们最近身边最好也不要离人。”自从领了结婚证,穆以辰就改口叫爸妈了。
两人正说着,安小樵洗完澡出来,站在旋转楼梯口唤他:“穆以辰,你能不能进来,我想跟你说会儿话。”穆以辰微微一愣,目色柔和地点了点头,跟着她上楼去。
第十四章 怀疑谋杀
这是穆以辰第一次进她的房间。房如其人,是典型的甜美公主风,米色粉嫩的暗花壁纸,靠墙的小书柜放着她平日随手看的书,窗下是欧式的梳妆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