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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樵叹气:“干嘛骗我喝这个!味道真恶心。”
穆以辰轻抚她耳后:“你看你都瘦了多少……这还是我到处问老中医知道的,说山羊奶最补人。
小樵又叹一声,无声地把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胸腔里的心跳想,以前偶尔说起养生食疗,他多不屑啊,如今却费尽心思弄这玩意儿,自己是太叫人担心了吧。穆以辰把下巴支在她的头顶,轻轻抵着,说:“你不知道,这是你今天第几次叹气了。小樵,你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不能让你快一点开心起来。”
小樵摇头:“如果没有你,我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双手低着他胸口,退开一步看他的眼:“以辰,我只有你了。”说完又被穆以辰揉入怀里。他嗅着她的发:“不怕,有我在根本不用怕。安宇没事的。”
是的,其实对于穆以辰来说,事情并未到最糟的地步,因为池颖自己并没有太多的财力,一系列破坏性的举动之后,她始终要靠冠鸿控股的力量来实现对安宇的吞并。而冠鸿控股的实力比起穆氏来说,呵,并无胜算。穆以辰甚至用私人财力就购进了绝对多的股权。尽管董曳雯还在公众面前卖力地扮苦旦,但日子久了穆以辰一个回应也没有,反而一心在帮安家摆平危机。要不了太久,穆氏少主对安宇千金不离不弃,鼎力支持的说法就渐渐占了上风,安宇股价越趋平稳,小樵脸上终于也能看到零星笑容。
穆以辰因为安宇,占了不少时间,近日加班也是常事。
这天到家时小樵早就睡熟。他贪看了一会儿她的娇憨睡颜,才下楼去。走进厨房打开保鲜柜,里面的鲜羊乳一滴不剩,他满意地笑笑,关上柜门。
热水冲去一天的疲惫,他从小樵背后猫进被窝。这天朗港下了一点小雨的,略有潮潮的凉意,松软的被窝钻起来格外舒适。小樵的头发铺在枕头上,散着她独有的淡淡乳香,多久没好好疼爱这个小东西了?他贪婪地嗅着,本以为足够累的身体却难耐地激动起来。
他手穿过她的臂下,轻轻抚着她细瘦的腰肢,手渐渐不听使唤地探进衣里,不断往上。她最近瘦了好多,但那里却要命的饱满,还敏感,他才抚弄几下,就颤颤地立起,尖处翘得他忍不住用力地揉捏起来。小樵觉得自己掉到温热的泉里,被又湿又暖的一切包围着,水里有蔓生地藤草,摇着最柔韧的触手裹住自己,让人喘不过来,只有拱着身扭动。特别是胸前盘踞地那一枝,真是该死的叫人难耐,她渐渐吟出声来。一出声,周身地温泉退去,睁眼竟在床上。只是那撩人的东西依然盘着胸口,一下一下揉弄比刚才更甚。
“以辰……”她还没出口的娇嗔被他含进唇里。不说,只动作,他引领着她。其实她才是一汪泉,当他埋入的时候,温热紧窒得叫他喘息不止。一开始徐缓辗转的缠绵,终维持不了太久,他就化身为蛮横的侵略者,攻城略地,片甲不留。
第二天穆以辰还是一早就起来,洗漱完进餐厅只随便塞了两片面包,倒是进厨房交代主厨:“太太起来问一下她今天愿意吃燕窝还是花胶,下午总要叫她吃一样。还有她说蜜枣太甜,要么再做点乌梅之类的。”说完拎着公文包便
走。
小樵果然累坏了,腰就跟要断了似的,挣扎着起来。但迟到是逃不过了。
她坐在妆镜前扎好马尾,却看到自己两个眼圈青青的,脸上写着“昨夜纵欲”,她忙挤了点粉底拍上,又覆了细细一层散粉,才好一点。眼一扫,又发现自己锁骨下也有几个浅浅红印,凑近认真看还是能看出来。狼!小樵红了脸,忙也拿粉往上扑。
慌忙下楼吃早餐,厨房备了热腾腾的猫粥,鱼片虾仁粳米熬得稠稠的,小樵拿小瓷勺舀到嘴边正要吹,却微怔了一下,粥就拿那董窑鸽血红釉瓷碗装的。她眼前一下子雾起来,仿佛看到荷妈又搬把小板凳坐在厨房一角。
亲们,一天两更了哦,高兴么高兴么?高兴冒个泡啊。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可以叫我穆太太
小樵拿小瓷勺舀到嘴边正要吹,却微怔了一下,粥就拿那董窑鸽血红釉瓷碗装的。她眼前一下子雾起来。仿佛看到荷妈又搬把小板凳坐在厨房一角,胖胖的手麻利地把从老家带回来的新鲜鸡头米剥进这董窑瓷碗,鸡头莹白圆润,衬着鸽血红釉瓷碗格外好看,她说过小樵买的这些家私,就这套碗她最喜欢,看着喜兴。偶尔会回头跟她笑笑,脸胖胖的,笑起来皱纹都绷开了。有时候也会念叨自己,快点进厨房来学学,什么男人的心男人的胃……
小樵抹了一下脸,胡乱把粥吃了。一阵晨风吹来,鱼虾的微腥散开,她皱了皱眉,忙夹了一块刺梨糕塞进嘴里。吃完又进浴室重新漱了口。才拿着包走了,临了还交代了一句:“把厨房里那套鸽血红釉瓷的都收起来吧,吊柜里有套影青的,换那个用吧。”
开完一个行政会,又见了供应商谈了好一会儿合作调整的问题,小樵忙完一茬都快中午,她走进自己办公室瘫进沙发里。而且大概早晨没好好吃,又一上午挺直腰板头脑风暴,真的快累吐了。腰也酸痛得厉害,都怪穆以辰昨晚上那样敲骨吸髓地整法儿。
坐着等外卖,一边翻看今天没看完的报纸。要命。又有董曳雯鬼扯的新闻,放话说自己在市中区的那套房产是穆以辰给买的之类……小樵心火蹿起来,一把抓过桌上电话打给秘书室,要找董曳雯的联系方式,接着没费太多口舌,时间、地点敲定,约姓董的见面。
小樵狠狠扣了电话,穆以辰,你惹的风流帐……
正好这时穆以辰正好也打电话过来。
“和谁讲电话这么久?”
“……苒苒。”
“哦,吃饭没有?”
“正准备喊饭呢。”小樵说。
“又吃外卖!安小樵。”他音量大了不少。
小樵心里正挠着,语带讥讽:“中午将就就是了,晚上约了人吃大餐。”
“有餐叙?谁?泓银的梁董?还是名媛会的姚太太?”他猜是公事,说的都是安宇近来走得近的关系企业。
小樵心里哼一声,他是越来越事儿妈了,故意逗他:“是私人约会。”
“苒苒?戚嫣?不对……他们都不在朗港。”穆以辰突然觉得她说“私人”二字语气怪怪的,一下子夸张咆哮:“安小樵!男的女的!”
小樵窃笑:“我外卖来了,挂了啊,拜!”说完扣了电话一怕双手,哼。
下午,小樵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一堆工作,就把秘书喊进来,安排了剩下的,说自己要先走。她确实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转身进休息室。平时一些关系就回宴席应酬也多,休息室里衣服珠宝倒都备有,她把穆以辰给她买的夯实头面翻出来,拇指大的大溪地黑珍珠吊坠,祖母绿耳钉,满镶斯里兰卡蓝宝的胸针,左右比来比去,决心拿出正室的派头。
好不容易搭配完满意的一套,却对着镜子泄气了。去跟一个每日面对镜头的美女明星比妖娇?自取其辱吧。她泄气地摘掉耳钉,坐在沙发上发了好一会儿愣。不知怎么就想起池颖。在朗港一中,池颖是惹眼的,低了几届的自己也常在各种校赛上领略过她的风采,有时学生会活动时也会分到一个组。之前完完全全只是欣赏,直到夏叙说“我爱的是池颖”,才把她这份欣赏生生变成嫉妒。那时候自己才真是斗败的公鸡,每日蓬头垢面躲在家里,把夏叙这句话放在心里反过来复过去地倒腾,又回头去想每一次同在的场合,她都是庭中盛放的火红郁金香,自己只是墙上一朵小小壁花。
当然了,现在不觉得了,因为她渐懂,有时候人们觉得自己刻骨铭心的那一次,只不过是在最敢爱时间里遇见了那个,占了天时,用了最多力气所以以为是最爱。何况,夏叙都是被她玩弄与鼓掌间的人偶罢了,什么郁金香和壁花,她们只差不共戴天了。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她才心烦意乱地把身上的华服脱下来,又换回上班穿的白色铅笔裙,只是脸色太差,只好把腮红加重了点。嗯,差不多了,有穆太太的名分在手,加上好气色,好气度,应该能赢得漂亮。她这样想着,心里也暗暗有点吃惊,岁月真是把无情的杀猪刀,把她那些傲娇和软弱都被一刀放了血,她都懂得怎么斗小三了。
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怎的,临出门的时候她觉得心口发紧,腰背越发酸疼,只好到休息室的应急药箱里一阵乱翻。有双飞人药水,她往温水杯里甩了几滴喝下,冰冰凉凉沁进肚子里,总算胃里舒服一些。她又看到有两副海马追风贴,干脆也拆开来,啪啪,背上和腰椎上一边一贴,才拎包出门。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是安小樵刚看到董曳雯时的想法。原以为董曳雯一定会以最美艳的姿态出现,至少在容貌上狠狠把自己比下去。可出乎意料的,她就T恤牛仔裤,素面朝天。头发也没有打卷,就扎成一个马尾。侍者过来问她要什么,她很干脆地说:“可乐!”
小樵没有先开口,淡定地啜着果茶。这也是穆以辰教她的——谈判桌上,让对方说意图。
“安小姐。”
“我想,你可以叫我穆太太。”
董曳雯笑了笑,撩了一
下头发:“好吧,穆太太。您约我来的,不说点什么吗?”
该死的穆以辰,你究竟教过多少姑娘谈判技巧!小樵暗骂一声,脸上尽量笑得雍容高贵,这也穆以辰教的——身为穆太太不需要太凌厉,亲和才更让人摸不出虚实。
“董小姐,您这段时间在媒体面前说的那些话,我和我先生都看到了。我和他商量了一下,觉得有必要见你。”
可是董曳雯轻轻一句就把她的信心打落一半,她笑着摇摇头:“穆太太,不需要这样虚张声势,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让你这样来见我的。你认识他的时间,还没有我长,对他的了解,也绝不会比我多。”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们有宝宝了呢
小樵被激怒了,话也不再那么客气:“董小姐,不管以前你和我先生是什么关系,现在你们已经分手多年了。我不想对你们过去的事情多做理会,但是,你已经接连两次做了无中生有的事情,影响了我们的生活。”
“我对公众说我想说的话,是我的自由。”
“可是你的很多话都与事实相悖,你所言不实!而且,上一次安于赞助的艺术展,也是你作梗报假案的。你甚至盗用我的电话!我可以告你的。”
董曳雯又笑了:“那一次的事,是以辰帮你查出来的吧?呵,安小樵,你真的太天真太好骗了。那次的事情,他足足给了我五百万,哼,你觉得,真的是我报假案捉弄你们,以他的性格还会给我钱?以辰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么?他说他爱你是吗?你信了?”
不要在意,不要在意,这是攻心之术……小樵心底不停提醒自己,一边也昂头对她说:“董小姐,我们夫妻间自然是相互信任的,你不用说这些话来离间我们……“
“哈哈哈。”董曳雯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啪一声打开易拉罐,灌了一口可乐,才说:“安小樵,我承认,他不爱我。”
小樵一愣,没想她怎么这么快就举白旗了,可董曳雯接下来的话像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把她都打傻了:“他确实不爱我,但他最爱的人,也绝不是你。”
小樵阵脚乱了,猛地就问:“你什么意思!”
董曳雯放下可乐罐,打开手包,取出香烟点上。细长的女式香烟前端轻烟腾起,她的脸被蒙在烟雾里。小樵突然想起穆以辰在曼哈顿房间里说过的话,他说他其实最喜欢那种穿牛仔裤喝可乐会抽烟的女孩。她一下子觉得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冰水吞进去一大口。
董曳雯晃了晃手中的烟:“你知道谁教会我抽烟的吗?”
“他?”小樵下意识就说出口。
董曳雯勾勾嘴角:“嗯,他教我的。”
小樵心越跳越快,指尖有点麻麻的,该死的腰在这个时候又酸痛得不得了,她咬咬牙问:“你就究竟想说什么?”
董曳雯又深深吸了几口,把烟摁灭,说:“我知道你是来警告我不要再对公众说什么,嗬,放心吧,我说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好说了。但是,穆以辰那里还有很多没讲的故事很精彩,你等着去发现吧,等你自己一点儿一点儿失望去吧。我有多难受,你就有多难受。安小樵。”董曳雯花一样的容颜有几分扭曲,眼里竟有了泪光。
“即使你爱穆以辰,你可以跟我抢,可以跟我竞争,可我瞧不起你现在做的一切,你在媒体面前乱说一气,只会让他更讨厌你!你跟池颖联手,只会让他跟你彻底划清界限!”小樵说完这堆深吸一口气,心口越发闷了,腰痛和胃痛连成一片,连肚子也痛起来了一样。
董曳雯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笑了:“我知道我得不到穆以辰的。我得不到我要的爱情,也不会让他得到!所以我愿意和池颖联手,因为只有这样,后面你看到的故事才会越来越精彩。穆以辰可以雁过无痕地从我的生命里离开,但他永远别想安安稳稳地爱着你安小樵。他狠狠地割伤别人的心,所以他活该要尝到心碎的滋味。”
小樵一下子站起来,却有一点点踉跄,忍着说:“你要执迷不悟随便你!”
董曳雯拿过手包,动作优雅到极致:“聪明的话,不要陷太深。”说完自顾走出去了。
小樵抖着唇,呆呆看着她的背影,一句也应不出来。肚子疼得她直倒抽气,颤抖着手从包里抽出两张钞票放在桌上,略扶着墙往外走,越走腿越软,肚子里竟然变成一种撕扯的绞痛。
穆以辰一走进这间咖啡馆就看到小樵扶墙站在门边。今天中午小樵逗他说有约会,他竟然就忍不住提早下班,想陪她一起去。给她打电话却是关机。问了公司说一早就走了,如此反常,他难免心里惴惴的。倒是小樵秘书说她今天没自己开车,于是他联系司机,直接寻过来。
“小樵!”他扶住她,却被她惨白的脸色吓到:“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疼……我肚子好疼……”她话音未落就被他打横抱出去。他把她抱到后座上,喊司机:“快!去最近的医院!”
“怎么突然肚子疼呢?哪里疼?盲肠吗?”穆以辰满额头都是汗。
小樵哪里回答得出来,手揪紧他的衣襟,只倒抽着气,就哭出声来:“疼……”。剧痛一波更甚一波,突然腿间一股热流涌出来。穆以辰被压在她腿下的一只手突然触到一阵潮热,抽出来一看,血!满手是血!
穆以辰昏头昏脑,手足无措:“是……痛经?”
前面司机已是两个孩子的爹,要有经验得多,侧过头来看了一眼就惊叫起来:“坏了,太太怕是流产!”
穆以辰一下子反应过来,心如同被狠狠撞击了一般震荡而疼痛,他血红了眼吼:“开快一点!快一点!”抱她的双手抖如筛糠:“小樵……小樵别怕……别怕……”
可小樵蜷在他怀里才抽噎两声,晕厥过去。
小樵还是被疼醒的,小腹抽痛,她轻哼出声。只是这种痛渐渐弱了下去,她感觉到
四周有不少人在走动,而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握着,无奈那只手也冰凉。又听到穆以辰的声音轻唤自己,睫毛轻抖睁开眼,看到穆以辰紧张到僵硬的脸。
她一下子记起来自己晕厥前看到的那一幕,再愚钝也知道怎么回事。竟有个宝宝,无声无息地来,又无声无息地就走了?她侧过头,把脸埋到枕头里,嘤嘤地哭起来。
“小樵……小樵,你不要哭,还很疼吗?”穆以辰去捧她的脸。
“可哭不得啊,好不容易才保住了。”一个温厚的女声传来,小樵一下子睁眼望着这个说话的医生。医生笑嘻嘻的,她的话……什么意思?小樵又转眼去看穆以辰,他脸上虽然表情紧张,却也有暖意。
小樵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小腹,一马平川是肯定的,还有隐隐的痛。穆以辰捂住她的手,也搭在她肚子上:“小樵,我们有宝宝了呢。”
“啊?还在?”她望向医生。
第一百二十三章 洗手做羹汤
没有什么比新生命的到来,更能给刚遇新丧的安家注入生气。安太太听到自己要当外婆的消息,活泛过来,脸上重新有了笑。
等小樵出院回家,她几乎将整个厨房搬到铜雀台这边。这个是大黄鱼胶,吃了将来不缺奶水;这个是摩洛哥阿甘油,搽在肚子上不长妊娠纹;这个是鸽子蛋,吃了孩子特别聪明……
这天,当安太太把一把宽大的孕妇束带内裤拿出来的时候,小樵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了。
“妈妈,还要几个月才看得到肚子嘛,你这么早买这个干嘛呀,放着等它升值啊!”
“哎呀,你不知道,我今天早上去那个婴儿店里,看那些小衣服小鞋子小袜子,哦哟,我都不行了我都,太可爱了。我忍不住就买了呢。”说着从包里接着掏出一堆东西。一边接着叨叨:“我生你的那时候,东西可没现在那么多花样,现在真的是什么都有啊,你看这个喂奶专用内衣,你看,多方便。”
只见好大一件棉质胸罩,罩杯面上有一条小拉链,拉开拉链很方便露出乳头喂奶……小樵欲哭无泪:“妈……你连这个都买啦……”
此时穆以辰走进来:“妈,小樵,下楼吃饭吧。”
小樵动作迅速地把大内衣大内裤胡乱塞到被子下面。才跟着他下楼去。
晚饭有道驴肉野菌汤,安太太特意挪到穆以辰面前:“喏,笨丫头鼓捣一个下午才炖出来的。”
驴肉炖的有点老,野菌大概下得太早,也有点串了味,但穆以辰要把舌头都吞进去了。一边又有些心疼:“以后别自己弄了,只怕累着。”小樵听了也没应,只一笑低下头去。
入夜,小樵在房间鼓捣熨衣架,准备把穆以辰的衬衫拿过来自己熨。
。怀孕以后,她就把公事几乎都交给穆以辰,签了一份委托书,让穆以辰代为行使她的股东表决权,而自己只在家闲着找些轻巧家务做。穆以辰走进来,看到地上摊着他的公务旅行箱,他的一些衣服已经被叠好放进去了。他从后面拥住她:“不累吗?这些让他们做吧。”
小樵把蒸汽熨斗插上电,说:“我都要无聊死了,又不能上网,多看一会儿电视你也要叨叨。”
穆以辰低头看那熨斗,问:“这个不会有辐射吧?”
“这能有多大辐射呢,你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怀疑你全A的成绩都是花钱买的。”
穆以辰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敢笑我!”
小樵笑着轻推开他,自顾把他的衬衣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