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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槐闭了闭眼,这世上谁不为自己利益着想呢,她也自私,可她也有自己的原则问题,“我们还有其它办法,我会把凌牧潇和容冉的事告诉媒体,到时候媒体会转为同情我”。
“那你就没想过得罪凌牧潇的下场,你以为凌家人是好惹的,凌家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庞大集团纵横国内的四大产业,坐拥十多个亿的资金,黑白两道都跟他们关系交好,你自己是凌牧潇的老婆,这些事还要我一一来跟你说吗”,施牧然怒道,“更何况我们这部影片他也是投资人之一”。
“他是影片的投资人,为什么我不知道”?傅青槐惊愕。
“是他当初让我保密的,你要想知道原因去问他,总之这件事我和你说了,不能惹到凌牧潇”,施牧然断然说完挂掉电话。
傅青槐手机木然的从耳边滑下。
凌茂沣担忧的看着她,刚才听她讲电话也听出了个大概,“小婶,你想对外说出我小叔和容冉的事吗”?
“怎么,你也怕我伤害你们凌家的利益”?傅青槐嘲弄的笑,声音沙哑。
凌茂沣沉默,半响后无奈的道:“小婶,这件事是我吗凌家亏欠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傅青槐目光震动了下,她找出凌牧潇的号码拨过去,一接通,便大声吼道:“凌牧潇,老娘在博爱医院,你现在马上给我滾过来,我要跟你离婚”。
电话沙沙的响了一阵,凌牧潇冷寂的声音才响起:“你在医院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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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你老婆流产了
“我在医院还关你事吗,你是我谁啊”,傅青槐挖苦的嗤笑,“你快点过来,我不想再跟你拖拖拉拉了”。
“好,我过来”,凌牧潇板着冷黑的脸收起手机。
窝在沙发里的容冉失望的抬起粉白细嫩的下巴,眉眼之间流动着令人心痛的妩媚,“你要去找她吗,潇,你是不是想回到她身边”?
凌牧潇冷眯的望了眼茶几上的报纸,视线再次扫过面前的女人,那一眼,犀利的仿佛可以洞穿一切。
容冉心里头咯噔的跳了跳。
“小冉,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真的不愿意站出来替她说话吗”,凌牧潇黑眸微微的眯起,与其说是在询问,不如说是失去耐心的心烦。
“她都那样对我了,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差点…”,容冉颤颤的咬唇低下头,哽咽,“潇,你以前说爱我,可现在你的心总向着她,你先前是为了她要和我断掉关系,现在还要我站出来替一个伤害我的人说她是无辜的,就算我只是你的情人,可我也是个人”。
凌牧潇眉头纠结的沉了沉,傅青槐毕竟是因为他才会闹成这个样子,她做的再过分,也好歹是自己的妻子,保护妻子是一个丈夫的责任,“青槐性子冲动,她要是走到绝路了,什么疯狂的事都做的出来,弄不好我和你的事会被抖出来,我不希望凌家的声誉受到任何的影响,我想你自己也不想再还没正式踏进演艺圈前就弄臭名声”。
他说完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容冉恨恨的跺脚,真想不到这时候凌牧潇还护着傅青槐,看来她真是低估了她在他心中的份量。
**********
凌牧潇按照傅青槐的地址找到博爱医院的VIP病房时,正好看到一个穿着白袍的女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他看了她胸前的牌子一眼,妇产科的罗婷。
“额…罗医生,我是里面病人的丈夫凌牧潇,我想请问下我太太怎么了”?他拦着她问道。
闻言,罗医生古怪的打量了他几眼,“你真是她丈夫吗,连她得什么病都不知道,我看是狗仔队进来探消息吧,我告诉你,快出去,别让我叫保安”。
“我真是她丈夫”,凌牧潇情知她肯定是受医院特别关照的,干脆掏出身份证让她看。
确定是他本人后,罗医生表情更奇怪了,“我说你怎么回事,你老婆流产了这么大事还不知道”。
“流产”?凌牧潇震住,医生的话冲的他脑袋里“嗡嗡”响,“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天晚上,流的身上都是血被人送过来,一个多月的孩子保也保不住了,你去好好看看你太太吧,真不知道怎么做人丈夫的”,罗医生嘀咕了两句留下呆滞的男人便走了。
章节目录 懊悔
凌牧潇僵立在原地,眸中难言惊涛骇浪。
前天晚上…,那不是在酒店那晚吗,他一巴掌把她煽倒在地,当时她好像很久都没有爬起来,难道是那时候?
不不,这不可能。
他再强大的心脏,此时此刻也禁不住发颤。
他突然之间没有踏进去的勇气,竟生了害怕,害怕面对那个可能的事实。
反反复复,犹豫不定时,门“吱嘎”的打开,凌茂沣从里面出来,看到他时,从最初的惊讶很快从眼睛里迸现出怒气,额角的青筋跳动,却冰凉耻笑,“小叔,你还知道要来,我还以为你早忘了自己有老婆了”。
“茂沣…”,凌牧潇眼底闪过短暂的狼狈,沉脸道:“你小婶她…”。
“她被你打的流产了,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小叔,那么狠心的事你怎么下得了手啊”,凌茂沣森冷的喊着,强大的怒气让他浑身发抖。
凌牧潇瞪大眼,呼吸一紧,心尖猝然窜过剧痛。
他的孩子…。
活了二十八年,他头一次生出无力,得用手撑着墙壁才能勉强镇定下来。
“茂沣,是你小叔来了吗,叫他进来吧”,里面,传来傅青槐冷清的声音。
凌茂沣阴鸷的看了他一眼,让开条路。
他身形滞了足足半分钟,才艰难的走进去。
傅青槐身着白色病服靠在床前,披散的黑发包裹着憔悴黯淡的脸,她的嘴角处仔细看还是有些微肿的。
是他那天打的吗,他打的有那么重吗?
他仔细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心情更加沉重。
“凌牧潇,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你今天既然来了也把字签了吧,我不想跟你拖下去了”,傅青槐用下巴努了努摆在床头柜上的文件。
他没去看,只是回头对凌茂沣道:“你出去下”。
“没必要,茂沣,你留下”,傅青槐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凌茂沣。
凌茂沣感应到她的隐隐的无助,他抿了抿唇,不顾凌牧潇铁青的脸色走到窗户边上,“我还是在边上呆着吧,免得小叔你又打起人来,小婶现在身子虚弱,再经不起你的巴掌了”。
他话语里不难听出讽刺,凌牧潇难堪极了,不过始终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愣是忍了下去,回眸伸手朝她头摸去,“身子还好吗”?
她躲开,冷冷道:“别每次都跟我来这套,以为打几巴掌再给几粒甜枣我就会欢欢喜喜”。
“我那天不知道你有身孕…”,凌牧潇面露懊恼和痛苦。
“那是,你要是知道估计会为你的情人忍着不打我”,傅青槐嘲笑道:“其实我该庆幸,没有了那孩子也好,省的以后出生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里造孽,也许是老天爷也不希望我跟你在一起吧”。
“青槐,我那天也是太生气了…”,凌牧潇弯腰握紧她手,冷峻的眼角溢出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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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好聚好散
傅青槐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每次都这样,就算我愿意相信,可也没那份勇气陪着你耗,我问你,那天你朝我脸打下去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妻子,有没有过一点点的心疼,你没有,你甚至在我流产的这几天你在哪里?有没有打过一个电话?你也没有,就算你不知道我流产了,挂名上我也还是你妻子,还有,其实那天容冉的事只不过是明添想替我出口气,你不分青红皂白就为了另一个女人打我,你那天说的话,你的眼神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这个妻子”。
她把离婚协议书递过去,“签字吧,咱们夫妻一场,好聚好散”。
凌牧潇接过,看到左下角她的签名时,眼底一刺,把文件撕的粉碎。
“你…”,傅青槐气的下身的伤口抽痛,她弯腰捂着。
凌牧潇想上前,有道身影比她更快的闪过去,扶住。
“小婶”,凌茂沣看到她眼圈泛起令人心疼的泪痕时,怒气冲上脑门,起身便是将凌牧潇狠狠一推。
“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她,你没看到她有多可怜吗,你既然喜欢容冉,就娶了她算了”。
凌牧潇一个头两个大,说实话,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看到离婚书时他会那么激动。
以前他以为自己不会在乎傅青槐,可现在才发现对她也是有爱的,而且这段日子他隐隐感觉的出来容冉未必像他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茂沣,这你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可能会娶容冉呢”,傅青槐冷笑,“他一个凌世集团的总裁娶一个农村女人做妻子还不得被上流社会的人笑掉大牙,就算容冉日后走红了,她也不过是个戏子,你奶奶那样封建的人能接受得了她吗”。
凌牧潇被她说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傅青槐继续道:“等你以后再大些就会明白,有些女人只适合在外面情深不悔,他当初会娶我,八成是我看我家庭背景不错,还有我导演的身份也能给他带来光彩吧,现在我的名誉托你和容冉的福毁了大半,您老也行行好,放过我吧”。
“够了”,凌牧潇再也听不下去,沉闷的打断她。
“我还受够了”,傅青槐忍无可忍的尖叫,“如果你不离我就把你和容冉有一腿的事说出去,大不了咱们闹上法庭,老娘不怕”。
凌牧潇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心烦的吼道:“如果你执意要离的话,也别怪我不客气,我敢保证,我绝对有本事让你在这圈子里呆不下去,以后连戏也别想拍了”。
“凌牧潇,你给我去死,我当初是瞎了眼才看上你”,傅青槐气急,哭喊的拿起旁边的花瓶朝他砸过去。
他偏身躲过,花瓶在地上砸的粉碎,他皱了皱眉,“好好呆着,你和容冉的事我会解决的”。
他说完冷着脸转身离开了病房。
“凌牧潇,你回来回来,不离婚我不准你走”,傅青槐激动的赤脚就要追去,凌茂沣快速的捞住她身子拉上床,生气的吼道:“你疯了,地上都是玻璃碎片,脚不想要了”。
章节目录 你的样子太美
“为什么,为什么我想求个解脱都这么难”,傅青槐哭喊的抓起枕头往地上砸,泪流满面。
黑色的发丝黏贴着眼角的泪水,凌牧潇把她摁进自己胸膛,她立刻嚎啕大哭。
他心痛的抚摸着她秀发,说实话刚才听到凌牧潇那一番话,连他都是怒不可遏,更何况是她,“别哭了,你想离婚,我会帮你的”。
“茂沣,谢谢你,但是我和你小叔的事你还是别管了”,她哽咽沙哑的声音从他胸膛里传出来。
一股强烈的保护感油然从他心里涌出来,仿佛被他抱在怀里的人不是小婶,只是一个需要保护的柔弱女人。
“我要管,我一定要管”,拥住她的力道微微收紧,凌茂沣低头埋在她秀发里,咬紧钢牙,“我要保护你”。
她怔住,忽然有点慌张的推开他胸膛,“茂沣,你以后都别再说这些话了,你自己都还没长大,怎么保护我”。
“我早就是大人了,不信你摸摸”,凌茂沣抓着她手往他身上摸去。
他眼神灼热,她惊慌的脸拽着手不肯就范,“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小婶…”。
直到她的手压到他胸膛上时,起伏的胸肌另她释然的同时脸部一阵滚烫的涨红,她刚才还以为是摸他那…。
“小婶,你以为我是想让你摸哪呢”,凌茂沣一愣过后,似笑非笑。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脸不争气烫的耳根尖子都红了,粉嫩粉嫩的,葡萄似得眼睛四处躲闪,被泪水打湿的双唇泛着晶莹的光泽,格外的勾人。
他忽然心跳加速,喉咙干燥,深深的颤栗和从没有过的滚烫从小腹处窜出来,一双清澈的眼睛渐渐笼上了一层氤氲的雾。
她心底一窒,慌张的想躲开,可已来不及。
含着薄荷香味的温软齿香含住她,温柔至极,像吮住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他的唇太软,和凌牧潇嘴里的烟草味还有嘴边微微扎人的胡刺是完全不同的。
她就这失神的瞬间,他忽然喷了口呼吸,换转了方向,轻轻吮住她下唇,生涩的舌尖扫过。
宛若电击,她慌忙瞪大双眼用力推开他。
他似是如梦初醒,清澈的眸子里跳动的火焰逐渐熄灭,启齿的声音沙哑艰涩,“小婶,我…你刚才的样子很美,所以我…控制不住”。
她本想说重话,可随着他脱出口的话,心没来由的狂跳。
她美吗?
她充其量只能算的上稍有姿色,离美的让人情不自禁还差一大截,可她毕竟是个女人,还是个被丈夫背叛的女人,没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夸美。
“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种好听的话了”,她故意冷冷道,“茂沣,我还以为你很老实呢”。
“我是说真的”,凌茂沣愕然苦笑,“小婶,你真的很美,尤其是你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好像会发光一样,你哭的时候也让人怜的紧,有时候我看的都挪不开眼睛”。
傅青槐被他说的脸部火辣辣发烫,恼羞的一指门外,“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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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章节目录 她悄悄的走了
她瞪圆了眼珠子,满脸通红。
凌茂沣蠕了蠕唇片,低头默默走出病房,颀长的背影靠在墙壁上,嘴唇扬起来,心里吃了蜜似得甜。
他感觉她并没有生气,吻她的滋味特别好,只是还想更深的吻下去,不知道探进去又是什么味道呢。
他沉浸在自己甜蜜的思绪里,发了会儿呆后,看看手表,十一点多了,也是时候去买午餐了。
他嘱咐了护士几句,才放心的去附近比较干净好吃的餐馆点了几份汤菜提上来,当他踏进病房时,一股浓浓的香味袭来,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各样酒店营养豪华的美食,有燕窝、药膳乌鸡、鲍鱼蜜汁酥…。
“这…”。
“刚才酒店人送来的,你拿去扔了,我不想看到”,傅青槐冷淡的说完后低头看书。
凌茂沣顿时明了,想来是小叔送来的,他把自己买的汤菜取出来,然后端着那些菜全倒进了马桶里。
凌牧潇打电话过来时,他正在冲马桶。
“茂沣,你小婶她吃的怎么样了”?
“你认为她会吃你的东西吗,小叔,我是不会帮你的,你也别再送这些物质的东西来了”,凌牧沣挂掉电话准备出来时,外面突然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我没事,真的没事,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吗…他要说什么就让他说吧…您不要为我担心、顾好自己就行了…”。
等她讲完时,他才推门进去,她握着手机失魂落寞的望着窗外,眼角里疲惫寂寥。
“是不是你家人打来的,没事吧”?凌茂沣幽幽的问,那一刹那,他真想做她的肩膀,让她好好依靠。
“没事”,她唇角抖了抖,连说话都是那么无力。
她不放心的一张口,她便道:“你别说话,我想静会儿”。
他真静下来了,一静便是一个下午,晚上,他铺了床睡在旁边沙发上,早上醒得早,一闭上眼,便困意袭来。
第二日起来准备去洗手间时,床铺上空荡荡的,他在病房里找了圈,她换洗的衣服和鞋子都不见了。
他冲着出去找护士,对方交给他一张纸条,“这是你病房的傅小姐让我交给你的,她早上已经办了出院手续,和她朋友一道走了,她让我们别吵醒你的”。
他迅速着急的展开:“茂沣,很感谢你这两天的细心照顾,是你的点醒让我明白不该再执着一段受伤的婚姻,嫁入凌家的这几个月我唯一庆幸的事能认识你,如今我和你小叔也快离婚了,我想我们之间也该说声再见了,剧组现在很乱,我已经决定退出这次电影的拍摄,你也早点回C市吧,昨天的事就让我们都忘了吧,不用找我,我是真的不想再和凌家人牵扯上关系了”。
她走了,她竟然一声不响丢下他走了。
一瞬间,难过的、失望的、委屈的各种情绪复杂的情绪汹涌上来,他手中的纸条无力的落下,许久后,凌茂沣揉成一团砸进垃圾桶里。
他要见她,他不放手,也舍不得放下。
章节目录 问心无愧
飞机飞翔在连绵起伏的云层里,今天似乎不会是个晴天。
傅青槐低头看着手中的报纸,许久,唇角向上弯了弯,带着几分嘲弄。
一杯热橙汁端过来,古乐自上飞机就没松开过的眉头犹自皱紧,“真没想到容冉会主动接受记者采访为你澄清开脱,这女人够狡猾的,恐怕现在不知情的人都会以为她心地善良了”。
傅青槐想起了凌牧潇昨天离开时说的话,收起报纸淡淡道:“她确实聪明,要是闹得太过了,我肯定会把她和凌牧潇的事说出去,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可现在我要再说她的不是,那我还真的背个心胸狭窄的骂名了,更何况我也没有她和凌牧潇有染的实际证据”。
“我刚才看了下论坛,有人说是你威胁了容冉逼她说的”,古乐恼火的说。
“这正常,我是资历深厚有背景的导演,而她不过是才进演艺圈的新人,谁都会偏向她那一边”,傅青槐端起橙汁,喝了两口。
古乐不甘心的看着她,“你真想就这么算了,电影也不拍了”?
“古乐,我才没了孩子,我父母现在情况也很不好,实在没那么多精力和容冉再去拼个你死我活了,以前我故意整她,是我在意自己的丈夫,现在我死心了,也决定离婚了,何必再为了凌牧潇的女人浪费时间”,傅青槐面无表情的转开头。
正午十二点,飞机降落在C市机场。
两个助手提着她行李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傅青槐带着墨镜低头往出口处走,前面的古乐忽然一停,脸色大变,“不好,外面守了很多记者”。
她眯眼望去,七八个记者挂着相机堵在出口处,四处张望,眼尖的记者已经发现了她,“傅青槐在那,她在那”。
“咔嚓、咔嚓”的闪光灯刺得她眼睛睁不开,古乐提箱子挡住她脸,和另一个女助手拥护着她快步往外走。
“傅导,你总算露面了,我听说你这次回来是不想拍摄《天骄》了是吗”?记者们紧跟着追问。
“你为什么突然决定不拍了,是心虚还是没有没脸再面对容冉,我们听说在这之前你在剧组里就经常针对容冉”。
“是不是你逼容冉说自己是无辜的”。
“……”。
利剑似得问题逼得傅青槐头皮发麻,本就没康复的身体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