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铁笔春秋-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桑鲁歌怔了一下,无可奈何,只得退出房外。
桑燕依墙而立,望着满空飞雪发呆,见桑鲁歌出来,问道:“你怎么也出来了?”
桑鲁歌作了个怪样,低声说道:“那老怪物毛病不少,治病还不准看,好像怕我在旁边偷学似的。”
桑燕秀眉微蹩,说道:“他的情形怎么样?”
桑鲁歌答道:“老怪物说他骨头没断,只是气血受阻。”
桑燕这才放下了一半心,她忽发觉桑鲁歌明亮的目光,正射在她脸上,不禁羞得红了脸,偏转身子。
桑鲁歌一笑,说道:“我们过去看看她们动手的情形如何了?”
桑燕迟疑了一下,说道:“她们二人联手,不会吃亏的。”
桑鲁歌知道她的心在古浪身上,笑道:“听说况红居非常厉害,你在这里等,我去看看。”
说罢冒雪而去,桑燕叫道:“哥哥,你要快些回来!”
桑鲁歌答应一声,如飞而去。
当他赶到那小山坡时,不禁颇为奇怪,况红居及焦、孟二妇均已不知去向。
他细心地在附近察看了一阵,未见异状,连足印全没有,寻不出丝毫痕迹。
他忖道:“或许她们到别处去了。”
他只得再赶回古寺,见桑燕还在望空发呆,身上的落雪一直到现在还未扫去。
桑鲁歌心中暗笑,忖道:“这个丫头,心事可被我看出来了!”
他来到桑燕身旁,把情形告诉了她,又问道:“里面有动静么?”
桑燕摇了摇头,说道:“一点声音也没有,不知道老怪物在搞什么鬼!”
他们兄妹二人在外面静等,半个时辰过去,仍然没有动静,都不禁大感奇怪。
桑鲁歌坐在屋檐下,低声道:“老怪物到底会不会治病啊!”
这话立时使桑燕担心起来,她想了一下,说道:“他功夫这么大,一定也通医术,不然焦大娘也不会叫他救治了。”
桑鲁歌道:“要依我的脾气,干脆把他带回去,叫姑婆来救他!”
桑燕白了他一眼,说道:“这里离‘黄角桠’这么远,带他回去只怕……”
桑鲁歌停了一下,忽道:“你想这一次老怪物见不见得着姑婆?”
桑燕摇摇头,毅然说道:“当然见不着,姑婆曾对我说过,死也不愿意见他!姑婆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桑鲁歌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不知他有什么事要找姑婆,一再地碰壁也要来。”
桑燕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有一次我看见姑婆写了满张纸的‘丁’字又撕了,真奇怪!”
桑鲁歌道:“我想他们以前一定是老朋友,不知为什么事闹翻了,姑婆才不理他!”
桑燕沉吟了一下,说道:“姑婆做得也太绝情了,我看这老怪物倒是一片诚意,姑婆应该见见他。”
桑鲁歌轻嘘了一口气,说道:“这些老人的事很难说……”
才说到这里,便听丁讶的声音传了出来:“好了,你们可以进来了。”
桑氏兄妹连忙入房,见丁讶靠在一张椅子上休息,古浪身上盖了一张毛毯,已经沉沉入睡。
他的脸色恢复了以往的颜色,桑氏兄妹喜之不尽,桑鲁歌道:“谢谢你了!”
丁讶白了他一眼,说道:“谢什么?他又不是你们家里的人!”
桑鲁歌碰了个钉子,很不是味,桑燕接着说道:“我们是奉命来接引他的,老先生救了他,我们当然要谢谢你。”
丁讶闻言望了她半天,说道:“方才你们在外面叫了我半天老怪物,这时又改口称我老先生了。”
一句话说得桑氏兄妹面红过耳,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丁讶叹息了一声,说道:“唉,有些事不是你们小孩子可以了解的,所以不可随便乱说……我问你们,九娘在你们面前,可是一直称我老怪物么?”
桑鲁歌偷眼望了望他的脸色,点头道:“是的。”
丁讶正要说话,忽听院中“嗖嗖”几响,有不少人落地,丁讶作了个手势道:“我出去看看!”

第十三章狭路相逢

丁讶救治了古浪之后,正在房中与桑氏兄妹谈话,忽听院中有人落地之声。
丁讶含笑道:“我出去看看!”
满天大雪未住,丁讶拉开了门,立时寒风扑面,使他一连打了几个寒颤。
院中先后落下两人,正是不久前与况红居动手的焦大娘和孟大娘。
她们二人都受了伤,焦大娘左臂有一条很深的伤口,不断地渗出鲜血,孟大娘则是右腿受创,二人均是狼狈不堪。
这时桑鲁歌及桑燕兄妹也跑了出来,见状大惊,立时赶过去扶住她们。
桑鲁歌惊道:“焦大娘,你们怎么了?”
焦大娘狠狠地咬着牙,说道:“好厉害的婆子,我们敌她不过……”
说着不住地喘息,桑鲁歌剑眉一扬,喝道:“我去会她!”
说罢作势欲去,孟大娘拦道:“小少爷!你去也不行!”
焦大娘也接口道:“她马上就要赶来,何必去找她!”
桑鲁歌气冲冲地说道:“好!我就在这里等她!”
桑燕在一旁接口道:“焦大娘和孟大娘两个人都敌不过她,你又怎么是她对手?”
桑鲁歌怒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挨揍么?”
桑燕尚未说话,焦大娘已接口道:“我和孟大妹子马上到‘兰石’去找人,古浪的安全只好先托丁老照顾了。”
丁讶自出房之后,便是一言不发,靠在门框上,这时焦大娘提到他,大家的目光都射在他的身上,但是他仍然一言不发。
焦大娘走到丁讶的面前,非常恭敬地施了一礼,说道:“丁老,在我们离开之后,请你先保护古少爷的安全,不知您老答应否?”
丁讶笑了笑,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九娘关照你们必须保护古浪不受伤害么?”
焦大娘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丁讶接道:“按你们对我的态度来说,我实在不愿意再管这个闲事,不过古浪一路上照拂我,我自然不能见他再受伤害……”
焦大娘在才开始听他讲话时,一双眉毛紧紧地皱着,听到后来便面现笑容,拱手一礼,说道:“多谢老前辈,我们少时就来!”
说罢之后转身而去,丁讶叫道:“这里的事交给了我自然没错,少时你们不必回来,可到附近打探打探,应知跟踪古浪的,不止况红居一个!”
焦大娘又躬身道:“是!”
她与孟大娘会合在一处,低声向桑氏兄妹嘱咐了几句,这才越墙而去。
丁讶把桑氏兄妹叫到面前,说道:“况红居可知道你们的身份么?”
桑鲁歌摇头道:“我们离家之后,一直是用钱家的名字,我想这些老人一定以为我们是钱家堡的人。”
丁讶点了点头,道:“嗯,少时况红居来了,你们少说话,一切由我来对付!”
桑鲁歌答应一声,桑燕则有些心不在焉不时地向古浪所居那间禅房张望。
丁讶知道她关心古浪的伤势,笑了笑说道:“不要紧,他睡醒一觉就可以复原了。”
桑燕心事被人看透,不禁一阵面红,转过了脸,桑鲁歌看在眼内,也不禁轻轻地笑了起来。
丁讶的目光,始终在他们兄妹的脸上转,面上的表情很是奇特,好似要在他们脸上追寻回忆。
这时突听桑鲁歌低声地说道:“来了!”
丁讶及桑燕的目光,一齐射上了墙头,只见一个白发的老婆婆,立在围墙之上。
急劲的寒风,把她宽大的衣裙,吹得翻向上身,漫天飞雪之中,看来像是一个鬼魅。
她静立墙头,目光如炬,打量着每一个人。
桑鲁歌也静静地看着她,忖道:“想不到她的功夫这么高……”
桑燕倚在房檐下的一根木柱上,双手紧紧地捏着衣角,目光逼视着况红居。
丁讶靠在门框上,看了况红居一眼之后,便把目光移开,若无其事一般,望向远处,欣赏雪景。
况红居静立了片刻,飘身落入院中,她用冰冷的声音对桑鲁歌道:“你们都是古浪的朋友么?”
桑鲁歌点了点头,说道:“不错!”
况红居的目光,又转到了丁讶的身上,打量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说道:“你不是病着么?”
丁讶转回目光,望了她一眼,以不悦的口吻说道:“怎么,病了就不准好么?”
这话说得况红居一怔,她随即说道:“刚才你病中,我曾为你把脉,脉象极微,怕没有多久好活了,你还出来吹风做什么?”
桑鲁歌闻言不禁剑眉一坚,喝道:“你说话怎么如此难听!”
话未说完,况红居断喝一声道:“住口!你小小年纪,还是不要趟这浑水的好,若是不听教训,恐怕就要无葬身之地!”
桑鲁歌闻言大怒,正要回口,丁讶已然说道:“你们小孩子还是少开口的好!”
桑鲁歌想到丁讶方才的吩咐,只得强自把怒火忍住。
况红居径自走到丁讶身前,用手指了指禅房,说道:“古浪可是在里面?”
丁讶点了点头,况红居又道:“我进去看看!”
说着便要入内,却被丁讶拦住,说道:“他刚吃了药,正在养息,你不要打扰他!”
况红居白眉一扬,喝道:“老头,你少管闲事,我是来带古浪去养伤的。”
丁讶也提高了声音道:“老婆子,我可不是你们江湖中人,不过古浪对我很好,我不能不照顾他。”
况红居或许真把丁讶看成不会武功之人,所以她极力地忍耐着,说道:“也许你弄不清楚,古浪是我的后辈,现在他受了伤,我要带他去养伤,你明白了么?”
丁讶思索了一下,摇头道:“不对,不对,他的伤是你打的,我怎么能把他再交给你?”
况红居强忍怒气,叫道:“是我打的怎么样?难道我不能教训我的后辈?”
她那种气焰,桑鲁歌及桑燕都看不下去,气得怒目而视,但是丁讶却是毫不恼怒,他摇着头,对况红居道:“我从来没有听他说过有什么前辈,你不要骗我!”
况红居已经气得不得了,她极力地忍耐着,搓着一双枯瘦的手,喝道:“老头,我念你是不会武功之人,又有重病在身,不与你为难,你还是赶快让开的好!”
丁讶双目睁了睁,似有恐惧之色,拦住了房门,低声地说道:“怎么,你……你要动武?”
况红居气道:“我焉会对你动武?快些让开!”
丁讶一个劲儿地摇头,说道:“那……你是要对古浪动手了?不行,我死也不能让你害他!”
况红居被他缠得怒极欲狂,连连跺脚道:“唉呀!你这个老胡涂!我也与古浪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害他!”
丁讶问道:“那你为什么把他打伤?”
一句话问得况红居哑口无言,气得面上变了色,叫道:“你懂个屁!给你说也说不清楚,快些让开!”
桑氏兄妹见况红居对丁讶如此,都是怒火万丈,但是他们深知丁讶的厉害,所以也并不担心。
丁讶好似被况红居的大声喝叱所震惊,他沉吟了一下,说道:“既然你一定要带他走,等我先问问他愿不愿意,如果他不愿意……”
话未说完,况红后已叱道:“还问个屁!快些让开!”
她这一骂,似乎把丁讶的火气骂出来了,他转过了脸,不悦地说道:“你这个老婆子怎么不讲理?我说的全是好话,你骂个不休,真是没有教养!”
丁讶这几句话,更说得况红居羞愤交集,她双目射出了奇光,叱道:“老鬼!莫非你逼我向你动手?现在最后一次告诉你,快些让开!”
丁讶摇着头,说道:“土可杀不可辱,你若是拿这种态度威胁我,不如把我杀了算了!”
况红居气得说不出话来,桑鲁歌及桑燕却笑了起来。
桑鲁歌笑对桑燕道:“燕妹,这婆子好不讲理!”
话传入况红居之耳,她更是怒不可遏,咬紧了牙,冷笑道:“好个老混账,给我滚吧!”
说着一双手臂快似闪电一般,向丁讶的双肩抓来,快疾之至。
丁讶大叫道:“你真的动手……”
况红居的双手已经按住了丁讶的肩膀,她停了势子,忍住怒道:“你现在让开还来得及,怎么样?”
丁讶望了她半天,摇头道:“不让!”
况红居怒喝道:“看你让不让!”
双手抓住丁讶的肩头,高高举起,移到旁边,放了下来。
接着瞪口道:“我不愿意伤你,若是再找无趣,就别想让我手下留情了。”
说罢之后,回头望了望桑氏兄妹,见他们遥遥站着,没有一些反应。
况红居冷笑一声,说道:“对!这样才算聪明……”
她说着便要伸手去推门,但是丁讶很快地又拦在了门口,说道:“不行!你不能害他!”
况红居气得浑身发抖,厉叱道:“老鬼!你真要找死!”
双手抓住丁讶的肩膀便向外甩,但是就在她劲力才吐之际,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身子一连倒退了好几步,几步退到天井之中。
桑鲁歌及桑燕不禁同时一惊,注意看去,只见况红居的双腕,渗出了鲜血,流滴不已。
况红居很快地在自己的双腕点了几指,血立时就止住了,她狞笑道:“老鬼!倒看不出你果然有一套!”
丁讶笑嘻嘻地扬起了双掌,唑见他手中有两根中医针灸所用的金针,闪闪发光。
丁讶笑着说道:“讲比武打架我不会,不过我看了几十年的病,‘百针度穴’的功夫,谁也比不上我!”
桑鲁歌这才恍然,原来丁讶以针灸之法,在况红居的手上戳了两针,难怪她受不住呢!
况红居见了这两根金针,不禁又被弄得疑虑起来,忖道:“难道他真是以医术上的针法刺我?怪不得他认穴认得这么准呢!”
丁讶好似非常得意,又笑着说道:“怎么样?别看我不会武功,其实你们的点穴法,比起我的针法来差多了!”
况红居冷笑道:“不错,你是有一手……”
她心中却忖道:“我要试试他!”
她拿定了主意之后,又忖道:“这一次我点他‘肩井穴’,他如来得及以针刺我,便可由他出手的速度判断他是否会武功。”
况红居想到这里,笑道:“好,你再试试!”
丁讶立时紧张起来,一言不发,双目紧紧地盯在况红居的身上,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况红居轻舒长臂二指如电,向丁讶的左肩‘肩井穴’点了过去。
她二指堪堪已经点上了,突觉手腕又是一阵奇痛,吓得她一声怪叫,二次退了回去。
这一次丁讶所下这针,比方才要厉害得多,以至况红居止血之后,仍然痛彻心肺。
两下的动作,都是快极,桑鲁歌及桑燕还弄不清怎么回事,况红居已经退了下去。
这一来真把况红居弄胡涂了,她忖道:“难道他会武功?可是方才我与他把脉,发现他根本就不似习武之人,莫非他武功高到连我都觉不出来么?”
想到这里,不禁一阵心惊。
丁讶嘻嘻地说道:“怎么样?我看你还是快走吧!”
况红居不答,寻思道:“此人如果有这般高的武功,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难道他一向隐居着不成?”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况红居纵横江湖数十年,跑遍了大江南北,凡是成名的人物,几乎都会遍了,丁讶若是武林中人,她是绝不会不知道的。
丁讶见况红居久不说话,笑道:“我看你还是走吧!方才我下的三针都是很轻的,没有什么关系的。”
况红居铁青着脸,叱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丁讶毫不隐晦,随口说道:“我叫丁讶!”
况红居轻轻地重复着他的名字,心中却把近几十年来,江湖中姓丁的奇人想了一个遍,始终想不出一个叫丁讶的人物来。
在她思索之际,丁讶的目光,却扫向院墙之外,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比况红居更厉害数倍的人物——哈门陀—一已经来到了!
丁讶心中寻思道:“我不能让哈门陀这么快就发现我会武功……”
他心中很快地作了个决定。
这时况红居百思不得其解,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人物,我要会会你!”
说着便又向丁讶逼来,这一次丁讶的反应甚是惊惶,他还没等况红居走近他便冲了上去,举针向况红居的双肩刺去。
由他的速度和身法看来,分明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可是况红居连吃了两次亏,不敢贸然出招,把大袖一扬,喝道:“去吧!”
她那片袖子,卷在了丁讶的手腕上,只听丁讶一声大叫,身子已然被甩出了好几尺远,跌在雪地里。
桑燕等大惊,连忙扑了上去,把丁讶扶了起来,只见他跌得满身是雪,还好没有受伤,丁讶不住地喘息着,用衣袖拍打着身上的浮雪,连连叫道:“好!好婆子!你难道不怕王法么?”
况红居脸上挂上一丝阴冷的笑容,说道:“果然是个废物,太不自量力了!”
她说过之后,目射奇光,令人生悸,然后提高声音道:“现在,看你们谁还敢拦我!”
说罢,径自推门而入,桑鲁歌大怒,正要追入,却被丁讶拉住,低声道:“不要管她!”
桑鲁歌及桑燕虽然大惑不解,但是他们知道丁讶是与桑九娘一流的人物,他既然如此说,必然有原因的。
少时,况红居走了出来,她用毛毯裹着古浪,双手托着,对丁讶等道:“你们放心,我不会害他的……我走了。”
说完这句话,身子一连几个晃动,消失在风雪之中!
等她走了之后,桑鲁歌这才埋怨道:“丁老!你怎么……”
话未说完,丁讶用力地捏了他手心一下,桑鲁歌这才知道事出有因,便把下面的话吞了回去。
丁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们这些学武功的人风险真大,但愿这孩子此去能够化凶为吉!”
他说着,慢慢地走进了禅房,桑鲁歌也跟了进去,但是当他们进房之后,却发觉桑燕已经不知去向。
桑鲁歌大惊,说道:“啊!燕妹定是追下去了,我也得赶去!”
丁讶一把拉住了他,笑道:“不要紧!少时他们就会回来。”
桑鲁歌疑信参半,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一点也不明白……”
丁讶笑道:“自然会有人对付况红居,把古浪送回来,我乐得不必出手,否则岂会让况红居这么容易把人带走?”
桑鲁歌睁大了眼睛,问道:“谁?谁能把况红居打败?”
丁讶含笑道:“自然有人……”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突然问道:“你们这一次下山,是九娘嘱咐你们来接引古浪的么?”
桑鲁歌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丁讶又问道:“对于古浪的情形,你能知道多少?”
桑鲁歌似乎有些顾忌,一双俊目望着丁讶,迟迟不肯说,丁讶笑道:“在我面前不必隐晦,我知道的比你多!”
桑鲁歌又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知道阿难子已经把‘春秋笔’传给了他,他就是这一代的笔主,所以姑婆才派我们来接引他。”
丁讶点点头,道:“不错,九娘的消息倒很灵通。”
这时桑鲁歌突然想起一事,惊道:“糟糕!‘春秋笔’在他身上,这时被况红居带走,岂不是被她发现了?”
丁讶笑道:“这一点我若是防不到,又岂能与她对敌?放心,‘春秋笔’早在我身上了!”
桑鲁歌这才吁了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