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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潜规则-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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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仪被司徒枫的语气哄得一愣——他们最近的相处模式越来越像老夫老妻,有许多关心与亲昵都显得格外地随意和自然。若是换作以前,她一定会为这种变化窃喜,可是如今……秦逸仪只觉得这像暴风雨前的平静,甜蜜得她心慌。

眼见司徒枫眉间的调侃就要被严肃取代,秦逸仪连忙笑着挨过去:“我这不是想到你明天就要去美国了,舍不得你嘛。”

司徒枫闻言,挑了挑眉毛。他收拾好医药箱里的东西,放在一旁,然后再一把将被自己肉麻得“咯咯”直笑的秦逸仪搂进怀里,咬着她的鼻头说:“舍不得我?那不如今晚……”

秦逸仪闻言,一抬头,就看见司徒枫眼里像狼一样的光,她连忙用双手捂住他的眼睛,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说出这几天一直盘桓在她脑海的那句话——

“你带我一起去美国,好不好?”

司徒枫闻言,微微一愣。他轻轻地将她的手拿下来,柔声说道:“我这次过去会很忙,根本没有时间陪你……你又不会说英语,一个人在美国走丢了怎么办?”

他的语气就像在劝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儿,秦逸仪眯着眼,扁了扁嘴,一脸老大不乐意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回了卧室。

此时的夜已经深了,司徒枫的行李早就收拾好,就放在卧室的一角。秦逸仪躺在床上,一翻身,就能看见那个黑色的商务旅行箱。她的右眼皮跳得厉害,一下一下的,就像她不安的心脏。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这些天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心神不宁。当司徒枫告诉她,他要去美国出差的时候,她就总是忍不住想起司徒柏那双阴寒的眼睛,而她的耳朵里仿佛被人装了一部复读机,不断重复着司徒柏那句恶毒的诅咒——

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你最好不要后悔。

秦逸仪想着,忍不住哀嚎一声,掀起背角捂住了自己的脸。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司徒枫在外间的浴室里洗过澡,再回到卧室,就看见秦逸仪捂着被子窝在床边的样子,他一边在心里轻叹,一边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将她轻轻地搂进怀里。

他原本以为秦逸仪已经睡着了,却不想他刚搂住她,她便一个翻身,反手抱紧了他的身子。

司徒枫低头看她,她恰好也抬起脑袋来,眼里全是星星点点的光,就像小动物的眼睛一样湿漉漉的。司徒枫看着,忍不住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安慰的吻。

“我会尽快处理完那边的事情,你就乖乖地待在D市,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好不好?”

秦逸仪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浴袍,哑着声音问道:“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我尽快。”司徒枫答着,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

或许是夜太美,又或许是司徒枫的声音真的有安抚人心的力量,秦逸仪终于妥协:“那你答应我……每天都要和我打电话。”

“好。你也要答应我,没什么事千万不要出门,就呆在家里等我,嗯?”

司徒枫说着,低头看她。秦逸仪点点头,样子很是乖顺,司徒枫看着心动,吻了吻她的唇,却不想她的舌尖主动缠上来,在他的唇上轻轻舔舐,惹得他张开嘴巴,她的舌便这样探了进来。

秦逸仪的吻越来越深,司徒枫也渐渐乱了气息。他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脑袋,张开的五指穿过她的头发,将她的唇紧紧地固定在自己的面前,而秦逸仪早已情难自己地翻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扯开他的腰带,双手就这样顺着衣领探进去。

今晚的她显得主动与热情,让司徒枫觉得惊喜又疑惑,他一边吻着她的手指,一边想盘问她一番,秦逸仪的唇却已游走到他的胸前。她张开嘴,在他胸上的敏感点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司徒枫被她惹得倒抽一口凉气,他红着眼睛,将她重新推回床上,一把架起她的腿弯,就要横冲直撞进去。

她与他在性|事上一向合拍,这会儿他要得又凶又狠,秦逸仪也只觉得酸慰。她借着自己身体里仅存的一点力气,扬起半个身子,伏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司徒……我爱你。”

司徒枫闻言一愣,原本还箭在弦上的幅度就这样定在了这里。

自从他们复合以来,司徒枫便觉得自己一直处于被动的处境当中,但想起自己从前对秦逸仪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他便觉得如今还能将她搂在怀里已是上天给予的恩惠,因此,偶尔被她状似无意的漫不经心惹得又酸又痛,他也是甘之如饴。可如今,她终于说出了他期待已久的告白,他竟一时分辨不清自己的心境。

好像有点酸,好像又有点甜,又好像只是他的错觉的而已。

看着司徒枫呆愣的神情,身为始作俑者的秦逸仪却只觉得当下的场面实在尴尬——他停在她的身体里,却用一种傻气的表情看着她,让她觉得好气又好笑。但这样的司徒枫实在难得,她忍不住伸出手,抚上他汗涔涔的脸颊,轻轻地重复了一遍:“司徒,我爱你……你一定要带最大的钻石回来,我等你娶我。”

*

司徒枫已经走了一个星期,这个星期,秦逸仪简直是度日如年。

他那天离开得很早,秦逸仪被他折腾得累了,竟没有听见他离开的动静,只是当她一睁眼,便发现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而卧室角落里的行李箱早已不见踪迹。

司徒枫给她留了言,薄薄的一张纸压在床头的台灯底下,他说:等我回来。

尽管秦逸仪人还在D市,她却觉得自那天起,自己的心和灵魂就已被司徒枫悉数带走。她心不在焉的状况越来越严重,不知道是不是思念会让人困倦,她偶尔晕眩的症状也变得强烈起来。

好在司徒枫履行了诺言,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他不会主动提起美国那边的情况,秦逸仪也不会问。在听到他声音的当下,她是安心的,可每当电话一挂,她就又胡思乱想起来。

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买去纽约的机票,可每当记起自己对司徒枫的承诺,她还是压下了飞去他身边的冲动。

现在,收看股市动态和财经新闻几乎变成了她每天必做的功课,仿佛这样,她就能离大洋那边的司徒枫近一些,再近一些。银翼股价的升跌,就像从前的唱片榜单一样,紧紧地拴住了她的心,而如今,娱乐新闻却提不起秦逸仪一星半点的兴趣。

从前有人说,如果你深爱一个人,你就会变成他……现在,秦逸仪算是深刻地体会了这个道理。

D市的正午时分是纽约那边的深夜,是D市播放午间新闻的时间点,也是司徒枫给秦逸仪打电话的固定时间。秦逸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捧着一个已经空了的餐盒,一边看午间新闻,一边等司徒枫的电话。

屏幕里正好在放港交所的大盘,秦逸仪目不转睛地等着银翼的股指,却在盘面换页的那一瞬间,跳了右眼皮。

她连忙忍住心里的恐慌,认真去看大盘,然后发现银翼的股指上涨了好几个点。

秦逸仪的金融知识很有限,但她本能地知道,股指的上涨这对于要大面积收购银翼散股的司徒枫来说,不是个好消息。

明明前几天股指还跌得厉害,怎么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又飙升了这么多?

可就在秦逸仪疑虑的时候,新闻主播的一句话却应征了她的担心,也让她摔进了地狱。

“据可靠消息称,近日有不法分子联合境外的非法基金,欲通过恶意收购银翼娱乐的散股来进行洗钱,前几日造成了银翼股价的全面下滑。今天凌晨,也就是美国时间的下午2点37分,银翼方面的负责人已联络美国警方,在纽交所将嫌疑人绳之以法。据了解,嫌疑人目前已被控制,美国警方或控告其犯有洗钱罪……”

此时此刻,主持人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在秦逸仪听来,却只像恶魔的微笑一样刺耳。她盯着电视屏幕呆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连忙去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走过了12点半……远远地超出了司徒枫往常给她打电话的时间。

秦逸仪的心脏就这样错跳了一拍,她抓过茶几上的手机,拨了司徒枫的号码,那边却响应她机主已经关机,她一边安慰自己“他的手机只是没电了”,一边去拨特助的电话,却不想……等来的是一样的回答。

只这一秒,秦逸仪的心就像她手里的手机一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很累T T求安慰……

49第四十八章

尽管新闻并未点明;在纽约涉案被捕的男子就是司徒枫;但在短短的两天时间里;关于银翼二少为夺继承权而不惜以身犯险的小道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看着各大财经报纸和娱乐报纸的头版头条;秦逸仪坐立难安。这两天;她几乎是不眠不休,滴水未尽;自前天中午与司徒枫失联后,她便一直处于焦急等待和惶恐不安中。

她手里的手机几乎就没有被放下过;现在已经热得烫手。但她仍是孜孜不倦地,几乎是每隔几秒钟就给司徒枫挂一个电话。

可是回答她的却永远都是系统标配的冷漠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秦逸仪终于能体会自己被司徒柏绑走的那一晚;司徒枫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秦逸仪红着一双眼睛,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然后一咬牙,起身换了身衣服,便下楼招了辆出租车。

道路出乎意料的畅通,秦逸仪却还是觉得司机开得太慢。她忍不住催促,当车子好不容易抵达银翼大厦的门口,她甩下一张钞票,也不等司机找零,就这样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大楼。

自新闻曝光后,无论是娱乐记者,还是财经记者,都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想要挖出司徒枫的踪迹。无奈的是他们也同秦逸仪一样,寻不得司徒枫的半点蛛丝马迹。可是,众家记者还是有收获的:他们查出,原来早在一个多星期以前,司徒柏便已秘密来到D市。

司徒枫失踪,司徒柏赴内地,记者们可不认为这只是个巧合。于是一时间,关于银翼继承权的争夺战,司徒大少取得压倒性胜利的消息顿时满天飞。

秦逸仪当然知道,司徒枫的失踪和司徒柏一定脱不了干系。如果关于司徒枫被捕的猜测都是真的,那么现在接管银翼内地分公司的一定是司徒柏。

而司徒柏,一定知道司徒枫现在在哪里。

秦逸仪在心里盘算着,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就往银翼大厦里头走。

前台小妹看见气势汹汹的秦逸仪,差一点被自己的早餐噎住,她连忙从前台里跑出来拦,无奈秦逸仪的动作比她快,一个闪身就进了电梯。

电梯直达CEO办公室所在的楼层,秦逸仪走得很快,裙摆随风轻轻飘扬,她也不顾秘书那与前台小妹如出一辙的惊恐,径直进了CEO办公室。

在推开那扇大门之前,秦逸仪在心里幻想过无数种面对司徒柏的方法,是强硬地甩他一个巴掌,要求他立刻说出司徒枫的下落;或是“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央求他告诉她司徒枫到底去了哪里……这一切,她都思考过。

可是,当她推开那扇曾经被自己无数次打开的实木大门后,这些盘算全在心里化成了一缕青烟。

落地窗前站着一个秦逸仪素未谋面的男子,他站在逆光里,秦逸仪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也看清他棱角分明的轮廓,走近了,又惊觉他眼里竟也有柔软的光。

这个男人的长相不及司徒枫和司徒柏,可眉宇间却不输半点的气度。他手拿着一杯白兰地,轻轻地转着,冰块与玻璃杯壁碰撞发出“叮呤当啷”的声响,举手投足间,自有风骨。

打量的时间久了,秦逸仪便越发觉得他眼熟起来。

男人倒也不介意秦逸仪如此直接的目光,他点了点办公桌前的沙发椅,说:“你就是秦小姐吧?请坐。”

秦逸仪闻言,拉开椅子就坐了下来,只是在俯身的那一刹那,看见了男人别在西装袖口的红宝石袖扣,她顿时就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

她还在许诺的钱包里,看过他的照片。

“你是……西德?”秦逸仪问着,有些不可置信。

西德闻言一挑眉,在大班椅里坐下,“原来秦小姐认识我?”

秦逸仪并不认识西德,但她认得那一对袖扣,那是她陪着许诺,走遍了巴黎的大街小巷才买到的。许诺当时告诉她,这是送给一名唤西德的老朋友的生日礼物。

但是,纵使这个男人与许诺有着千丝万缕的连系,秦逸仪却也记得他是银翼总公司的艺人总监,是王允皙曾经的经纪人,还是司徒柏的心腹。

想到这儿,秦逸仪的口气便不客气起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西德并不觉得冒犯,只淡笑道:“总公司派我过来,暂时接管二少爷的职务。”

他将“暂时”两个字咬得很重,似乎想要安抚秦逸仪,可因爱生怖的她哪里听得进去,只紧紧地攥着双拳,问道:“那司徒枫在哪里?”

西德拿起桌上还剩下一半的白兰地一饮而尽,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他在纽约。”

秦逸仪一怔,低着头问:“在纽约哪里?”

西德沉默了半晌才说道:“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秦逸仪猛得抬头,嘴角有一些颤抖,可有些话偏偏如鲠在喉,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西德看着秦逸仪,她眼睛里的神情太复杂,有恐惧,有愤怒,也有伤痛。想起曾有一个女人也这样看过自己,西德微微叹气,站起来为她倒了一杯热水。

他将水杯放进她的手里,连声音都有了温度,“二少爷走之前,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也许是被水温镇定了心虚,也许是想起了司徒枫离开前的言之凿凿,秦逸仪觉得原本僵硬的身体好像活了过来,“他说,等他回来。”

西德闻言点了点头,“那你就等他回来。”

秦逸仪一愣,盯着西德看了半晌回不过神,她几乎是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西德垂眼,修长的手指在手把上敲着,声音忽的就变得低沉,“如果你爱一个人,就要相信他说过的话。”

*

秦逸仪重新坐上出租车的时候,仍处于恍惚状态之中。

红色的车子在路上疾驰,窗外的阳光带着琥珀的色泽照进来,可秦逸仪却只觉得自己恍若身处冰窖,冻得她手脚僵硬。

她几乎可以确定,西德知道些什么。若是换做平常,她会认为他是友善的,可如今,他的话里有话,却只让她更加惶恐不安起来。

秦逸仪想着,用力攥紧了自己膝上的拳头,可她好像突然得了肌无力,一丁半点的力都使不出来。

人可以困,可以饿,可以倦……却不能失去信念。可此刻,秦逸仪身体里的力量却随着她原本还燃烧的信念一点点地熄灭。

人在绝望的时候,悲观的情绪就容易被自己放大。一开始,她不会、也不想相信新闻里说的犯罪嫌疑人就是司徒枫,因为她知道,他虽然冷漠,但至少磊落。她冲进银翼大厦,是为了向司徒柏求证,可与西德的对话却动摇了她的信心。

如果这是司徒枫的计划,那么,他到底有什么是不能和她说的?

秦逸仪觉得自己仿佛被丢进了一个大染缸,那些致命的负面情绪正五彩斑斓地扑面而来。她原本以为此生不会再有的患得患失,此刻却将她淹没。

而当车子开进苏家大宅的时候,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后座上跌下来。

如果说……说她还有希望,那么或许就是苏炳光了。

在古城乡的那个夜晚,司徒柏曾说过,苏炳光其实在暗地里给予司徒枫经济支援……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苏炳光一定知道司徒枫在哪里。

秦逸仪甚至想,这一次只要苏炳光愿意告诉她司徒枫的下落,她可以放弃这些年的固执与骄傲。

可现实的残酷之处往往就在它给予了你希望的火苗,你却燃不起火焰。当秦逸仪快步走进苏宅大厅的时候,迎接她的只有静谧与漆黑。

这里再也不是那个阳光通透与金碧辉煌的豪宅,厚重的窗帘悉数放下,空气里荡漾着浓郁的酒味……这并不是party结束后的靡靡之感,反而……像家族没落的悲凉。

屋里太暗,秦逸仪眯着眼睛,被绊了好几个踉跄。当她好不容易看见在大厅沙发上醉得酩酊的苏逸卿时,她心里不好的预感突然飙升了好几个指数。

沙发下散落着好几个酒瓶,什么样的种类都有。苏逸卿穿着白色的蕾丝睡衣,胸襟前是大片的酒渍。

她的一只手就这样悬在沙发外面,手里还紧紧地握着一个葡萄酒瓶子。

秦逸仪几乎是小跑着走过去,一把将苏逸卿从沙发拽起来。

苏逸卿面色潮红,浑身酒气,可秦逸仪早已顾不得这些,她用力地摇晃着苏逸卿,希望她能清醒过来,可后者并不如她所愿,只是闭着眼睛,不耐烦地挣扎着。

秦逸仪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的茶几上还放着半瓶矿泉水,她连忙一把捉过来,一骨脑儿地全泼在苏逸卿的脸上。

这个方法还是管用的,苏逸卿似乎被水呛到,咳了好几声。她混乱地推开身前的秦逸仪,然后张开了眼睛。

刚清醒过来的苏逸卿,眼神还不能聚焦。她迷蒙着咳了会儿,才看清坐在自己面前的秦逸仪。

她像是被惊吓到了,突然大叫一声,然后,一记耳光就这样扇在秦逸仪的脸上。

秦逸仪被她打得懵了,只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根本就忘了反击。

苏逸卿踉踉跄跄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她就站在柔软的皮具沙发里,居高临下地看着秦逸仪,骂道:“你还有脸来?”

“我都没去找你,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苏逸卿也不管秦逸仪难得的迷茫,她只自顾自得骂下去,“我以前只当你是清高,却没想到你的心肠竟如此歹毒。是,爸爸和妈妈是对不起你,可你这次会不会太恨了一点?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金额的洗钱罪到底是什么样的罪名!?你竟然利用司徒枫来给爸爸下套!”

秦逸仪从不知道苏逸卿的口才还可以这么好,这么长的一段指控说下来,她竟然连大气都不喘。可是……她说的话,她却一个字都没听懂。

但她毕竟是秦逸仪,呆愣也只是片刻,苏逸卿话音刚落,她便从沙发上站起来,冷着声调问道:“你再说一遍。”

从前,苏逸卿最怕这样的秦逸仪,没有表情,没有温度,她根本拿捏不准她的下一步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举动。

可今天,她也许真的是怒从胆边生,压根不在意秦逸仪眉宇间的冷若冰霜,“爸爸被你害得被警察抓走了!连我妈妈都一起被带走了!”

秦逸仪闻言一愣,不自觉地喃喃道:“你说什么……”

苏逸卿忍不住喊道:“这个时候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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