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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潜规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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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安靖宇拿出钥匙,打开小木屋的门,笑着邀请秦逸仪进去。

秦逸仪走进去,不禁发出惊叹声——原来这小木屋是一个小小的休息室,挑高的空间分上下两层,上层不仅有一张单人床,还配有沙发,矮桌,下层放着电冰箱与电磁炉,俨然一个小厨房。

“有时候工作太累,就不想开车回家了。”安靖宇说着,推开了木屋的窗户,森林里独有的阳光泥土的味道随微风轻轻刮了进来,竟是别样的好闻,“你下午要是没事的话,不妨在这里好好休息。”

看着秦逸仪怔愣的表情,安靖宇意识到自己的提议有些唐突,不过他大方地笑了笑,说:“外面的小树林里种了许多香樟与杉树,这两种植物释放的单萜烯,能有效地杀灭细菌。而且树木多的地方,可以降低人的体温。我想,这对你的高烧和感冒都有好处。”

秦逸仪点点头,说:“安医生,会不会太打扰你?”

安靖宇摇摇头,说:“我下午三点之前都没安排,会在这里陪你。你上去躺着吧,老实说……医院里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床位给你。”

安靖宇说得很无辜,一副歉然的样子,秦逸仪被他逗笑,乖顺地上了二楼。单人床干净整洁,秦逸仪合衣躺下,还能闻见被褥上一阵淡淡的薄荷香气。

她记得,这是安靖宇身上的味道。昨晚共舞一首探戈,她的鼻息里便都是这股味道,能叫人身心放松的味道。

这时安靖宇也上来,他从医生袍的口袋里拿出几个退热贴,仔细地贴在秦逸仪的额头,又在她手边放了一杯水,说:“就当为了孩子,请你务必睡着。”

他将“务必”两字咬得很重,显得怪声怪气的,秦逸仪又被他逗笑,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也许真的如安靖宇所说,小树林释放的芳香气体放松了秦逸仪的神经;又或许她真的太累,难得在这草香鸟鸣的世外桃源里寻得片刻安静,总之,这还是秦逸仪第一次在没有自己枕头的情况下,迅速坠入梦乡。

安靖宇看着她的呼吸渐渐轻浅规律起来,不由松了一口气。他看着她,发现她长睫毛覆盖下的黑青,不知为何,心中一阵心疼,再看她瘦得几乎凹陷下去的脸颊,竟情不自禁地伸手拂平了她脸颊两边的头发。

直到触碰到秦逸仪依旧发烫的耳根时,安靖宇才回过神来。这时的秦逸仪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嘴角微微带笑,本还有些惶恐的安靖宇又一时看得痴了。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鸟叫,安靖宇终于被叫得回过神,一时面红耳赤起来。

安靖宇,你现在就像那些日本电影里的变态医生!

他在心里骂着自己,像在逃避什么似的,急匆匆下楼去了。

已经睡着的秦逸仪当然不知道安靖宇的心理变化,她只在自己的世界里,做一个有关回忆的美梦。

梦里的她又回到了出道的头几年,那时她刚与司徒枫在一起,也是那个时候,她在娱乐圈里稍稍有了点名气,通告排得比满天繁星还满。

从没这样吃过苦的秦逸仪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工作压力,自从一个北方城市商演回来,她就毫无意外地发了高烧。

那个时候的她病得远比现在厉害,浑身烫得像一块烧红的铁,难受得一直吐,整夜地睡不着。她躺在司徒枫身边,忍不住往他身上靠,向从他身上寻求一丝凉意。

那也是司徒枫第一次被秦逸仪折磨得没了脾气,他将她抱在怀里,看她烧得迷迷糊糊的双眼,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冷毛巾换了一条又一条,退烧药、感冒药和消炎药,喂她吃了好几颗,可是温度却始终没有退下来的迹象。

被高烧折磨得几乎失去意识的秦逸仪还一直在哭,那一双平日里清澈通透的大眼睛就像泉眼一样,呼呼地往外冒泪珠,嘴里还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妈妈”。司徒枫将她的脑袋架在自己的肩胛处,那些眼泪就悉数顺着他的脖颈,流进了他的领口。

眼见天就要亮了,司徒枫最后终于没办法,抱着秦逸仪就要去医院。

那个时候的她似乎又清醒过来,还记得自己新偶像的身份,喃喃地念着:“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去医院……”

看她摇着头,眼泪乱飞的样子,司徒枫忍不住发狠:“你再不去医院,天一亮,我就对外宣布雪藏你!”

这句威胁实在太有效了,秦逸仪终于闭了嘴,任司徒枫开着车,把她送进了最近的医院。

也就是那天,报纸上登了司徒枫抱着她,从别墅里急急忙忙出来的照片。一时间,关于秦逸仪与老板司徒枫同居的传闻不胫而走。

刚在病房里清醒过来的秦逸仪,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散落了一病床的娱乐报纸,她抽过来一张,就看见自己的绯闻登在头版头条上。

如果没记错,那还是她进入娱乐圈后,第一条负面消息。

秦逸仪想,司徒枫一定会杀了她,说不好真的就这样把她雪藏了。

也许是她翻报纸的声响太大,伏在沙发上睡着的司徒枫被她吵得醒过来。看见她醒了,他连忙走过来,按了护士铃,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逸仪没想到他在这里,看着他满脸的胡渣,她吓了一跳:“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司徒枫神色一敛,眼神立刻就冷了下来,他拿起床上的那张报纸,说:“避风头。”

秦逸仪被他森冷的口气一激,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

司徒枫冷哼一声,恶狠狠地瞪着她:“秦逸仪,你以后再生病,我就直接弄死你。”

他的口气真得很狠,秦逸仪被他恐吓地一直点头。

但是……好像真的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几乎就不怎么生病了。

19第十八章

秦逸仪醒来的时候;灰黑色的天已经低低地压过来。

她睡得很深;感觉自己做了一个不长不短的梦;可这会儿却又想不起来梦的内容;只觉得冷汗湿透了背夹;心里头酸胀得难受。

秦逸仪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逼近六点。她心下一着急,掀被下床;却忘记此刻的自己有多虚弱;脚下一软,直接摔在地上。

坐在楼下的安靖宇听到楼上的动静,连忙跑上去;一把扶起跪倒在床边的秦逸仪。

“还好吗?”安靖宇扶着她在床上坐好;关心道。

秦逸仪点点头,说:“睡得太久了,猛地一起,有些晕。”

安靖宇一晒,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还好,烧退了。”

安靖宇的手带着一丝暧昧的温度,秦逸仪稍稍躲避了一下,但想到他是医生,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

“饿吗?”安靖宇也不介意,依旧是满面春风。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秦逸仪才觉得自己饿得不行。从早晨到现在,她只喝了一杯牛奶,这会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其实秦逸仪面对陌生人,常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可是面对安靖宇,她却总能事事放下心防。也许是因为他是目前唯一一个知道自己秘密的人,秦逸仪便觉得他多了几分亲切。

她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很饿。”

安靖宇也笑,他拿过秦逸仪的外套,嘱咐她穿上,又去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一条羊绒围巾,围在她的脖子上。

安靖宇站在秦逸仪面前,她才发现原来他很高——比她高了一个头还不止。他将围巾在她的脖颈处围了几圈,然后伸过双手去,在她的后方,仔细地打了个结。

安靖宇的这个动作太像一个虚空的拥抱,光线迷蒙中,秦逸仪只能闻到他身上那若有似乎的薄荷香气。

安靖宇打好结,抱胸站在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像在欣赏一个由他一手打造的艺术品一样。

秦逸仪被他看着,双颊不禁红了起来,“安医生,其实不用……”

安靖宇微微一笑,拉起她的手,一边下楼,一边说:“你现在刚刚退烧,千万不能再受风寒了。”

羊绒围巾的触感很好,安靖宇的手也很暖和,秦逸仪本还有些惶恐的内心竟这样一点点静下去。

“谢谢你,安医生。”

“谢什么。”安靖宇说着,回过身来,一双桃花眼在黄色的灯光下格外夺目,“现在带你去吃好吃的,吃过好吃的再谢我也不迟。”

安靖宇开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载着秦逸仪开过云江,又在D市里绕来绕去,好半天才在一个小区里停了车。

小区很旧,楼栋虽然多,但都是历史悠久的红砖房,像是哪个单位的旧宿舍,好在家家户户都亮着灯,显得十分温暖。

秦逸仪随着安靖宇进了一栋红砖房,逼仄拥挤的楼道里堆放着许多旧物,路灯也是有一层没一层的,她不得不紧紧地牵着安靖宇的手,才能避免自己被那些看不清的杂物绊倒。

好不容易上到五楼,路灯倒是通明。这一层只有一个门住户,斑驳的朱漆门上挂着一个不大的牌匾,上面用金笔写着四个大字——幸福私厨。

秦逸仪不禁感叹:“原来幸福私厨躲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幸福私厨在D市的名声不小,多家美食杂志对它做过报道,食评家们都称“这里的菜真的有幸福的味道”,可是它的店址却十分隐蔽,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而且据说它的主厨也是个怪脾气的人,一天只做两桌菜。

安靖宇去按门铃,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中年妇女来开门,她看见安靖宇,微微一笑,说:“安医生,你来了。”她说着,才发现安靖宇的身后还站了个秦逸仪,语气顿时揶揄起来,“哟,这还是安医生第一次带女朋友来。”

安靖宇也不辩解,只笑着叫了声“林嫂”,便带着秦逸仪走了进去。

里面的陈设与装潢都十分寻常,不过是白粉墙与金刚板铺的地板,空旷的客厅里没有其他的家具,只摆了两张圆桌,圆桌中间又立着一面屏风,隔出两个空间来。

可秦逸仪才走进去,便停住了脚步,原本还兴致盎然的安靖宇,顿时也面露难色。

原来除了安靖宇预定的那张圆桌外,另一张圆桌也有客人。西装笔挺的年轻人与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分坐两边,主位上是一个神色颇具威严的老者。

安靖宇认得那对年轻男女正是司徒枫与苏逸卿,只是那老者他只是看着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秦逸仪,果然,她已面露菜色,眼睛里全是凉意。

而对方也已经看见了他们,皆是神色各异,司徒枫冷漠的目光更是直挺挺地看着安靖宇与秦逸仪互相握着的手上。

原来自安靖宇方才牵着秦逸仪上楼梯,两个人的手就没分开过。

司徒枫的眼神太露骨,犹如烫人的焰火,安靖宇不禁想松开自己的手,却不想被秦逸仪紧紧地反握住。

他微微叹气,轻声地问:“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

本来好不容易在幸福私厨定到位子,想带她吃一顿好的,结果……却变成这个样子。

没想到秦逸仪反而不在意起来,她对安靖宇盈盈一笑,说“别啊,我还没吃过幸福私厨呢。”

她的表情变化得太快,安靖宇知道她大抵又在逞强,心下却不忍拆穿她的面具,也只回以微笑:“嗯,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订到位子的。”

两个人就这样在邻桌三人诡异的目光里入了座。

不一会儿,林嫂就端着上好的明前龙井与菜单出来。菜单上的菜色很少,而且全是家常菜,可秦逸仪看着,却觉得心下大动——她已经好久没有吃过家常菜了。

将她的欣喜尽收眼底,安靖宇曲着手指在桌面上轻扣两下,说:“林嫂,来两份小面,再要一份糖醋排骨,一份酸辣粉丝汤,一份家常凉菜,一份醋溜鲤鱼。”他说着,又看了看秦逸仪,问:“你还要点些什么?”

秦逸仪的表情有些吃惊,方才安靖宇点的菜全是自己想吃,她哪里还要再点什么,只笑着摇摇头。

林嫂将菜色一一记下,收了菜单就到厨房下单子去了。

安靖宇替秦逸仪倒了一杯龙井,淡淡的绿茶香扑鼻而来,秦逸仪闻着,也觉得自己自进门起就混乱不堪的脑子顿时清明起来。

“林嫂的这壶茶泡得很淡。”安靖宇品了一口,笑着说道,“淡绿茶里头含大量的锌,对胎儿……”

安靖宇的一句话还没说话,剩下的话却被秦逸仪紧张的神色和无声的信号逼了回去。

她皱着眉头,无奈地指了指屏风那头,安靖宇心下就十分了然了。

他压低了声音,问:“他还不知道吗?”

秦逸仪点点头,一脸苦笑:“我不能说。”

千百种想法在安靖宇脑中奔腾而过,他顿时记起隔壁那威严的老人正是D市首富苏炳光,便对屏风对面那乘龙快婿见丈人的画面十分了然了。

他叹息,问:“你这又是何苦?”

秦逸仪微微一笑,不再回答。

好在菜上得很快,家常凉菜清脆爽口,糖醋排骨酸甜可口,就连普普通通的小面也好吃得令人恨不得把舌头吞下去。秦逸仪一口一口吃着,不禁想起了妈妈在世时,也常为自己做这些饭菜,不禁红了眼眶。

安靖宇点的这些菜都是酸辣口的,原本就是为了照顾秦逸仪身为孕妇的胃口,却想不到把她的眼泪呛出来。他心下动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轻轻地递到她的手里。

秦逸仪接过来,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地说:“有点太辣了。”

安靖宇温柔一晒,也不拆穿她。

这时,厅里突然响起一亮如洪钟的声音:“这饭菜吃着吃着,不觉热起来。林嫂,把这屏风撤了吧,好通通气。”

林嫂闻言,从里间出来,看着发言的苏炳光,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这毕竟还有另一桌客人不是?

苏炳光也不为难林嫂,只笑着对着屏风那头喊道:“年轻人,你们不介意吧?”

这个要求其实没什么,但是当下这种局面……一向温润如玉的安靖宇也不禁皱了皱眉头,看着秦逸仪,等她定夺。

秦逸仪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对安靖宇点点头。

不知为何,她这副强颜欢笑的样子不禁让安靖宇想起自家的那个安靖轩来,他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对林嫂说:“撤了吧,我们不介意。”

林嫂这才笑颜逐开,从厨房招呼了两个小伙子,把这个屏风撤了下去。

这屏风一撤走,两桌人就真的是对面而坐了。这空气是流通了,可温度却也骤降了好几度。

但秦逸仪也不管对面那一桌人奇奇怪怪的目光,对司徒枫那犹如北极冰川的双眸更是视若无睹,只低头吃她的菜。

一旁的安靖宇也顾不上自己,一边给她布菜,一边说:“上次交代过你,吃饭不能狼吞虎咽……”

比起安靖宇这桌的和和睦睦,司徒枫那边的气氛却十分安静,静得诡异。苏逸卿看了眼司徒枫抿得紧紧的嘴角,也把手里的竹筷往桌上一摔,发了脾气。

反倒是苏炳光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从容不迫的样子,他吃着菜,看见苏逸卿摔筷子的样子,不禁声色厉荏,骂道:“从小怎么教你的?吃饭没有吃饭的样子!”

苏逸卿从小最怕苏炳光,在大庭广众下被他教训,大小姐也不发脾气,只低着头,重新拿起桌上的筷子,沉默吃菜。

苏炳光对司徒枫歉意地笑笑:“我这女儿从小没教好,让司徒先生见笑了。”

司徒枫亦是客气地笑笑,说:“苏小姐真性情,很可爱。”

这时,空气里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原来是秦逸仪一时没拿住汤匙,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苏逸卿看着,不禁发出一声嗤笑,声音不大不小,恰巧厅里的人都能听见,可秦逸仪也没去在意她,只弯下腰要去收拾地上的瓷器碎片。

安靖宇还来不及出声阻止,就听她倒抽一口冷气,指尖冒了血。

他哀叹一声,蹲到秦逸仪身边,一把抓过她受伤的食指,就放到嘴里吮着。

空气里又突然传来木制品碎裂的声音,这次……是司徒枫折断了手里的竹筷。

林嫂闻声赶了出来,先看到秦逸仪这一桌,连忙拿了扫帚和畚箕过来,一边收拾碎片,一边说:“真不赶巧,店里的创可贴刚用完……”

安靖宇扯了桌上一张纸巾,紧紧地捆住秦逸仪受伤的手指,说:“我车上有创口贴,我去拿。”

他说着,就从厅门口走了出去。

秦逸仪握着自己受伤的手指,由林嫂扶着,失魂丧魄地在椅子上坐好,一时间又没了食欲。

苏炳光只低头吃菜,司徒枫与苏逸卿皆是黑着脸,相顾无言,厅里一时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儿,苏炳光放下手里的竹筷,笑着说了一句:“时候也不早了,我想司徒先生应当还有事忙,我和卿卿就先回去了。”

司徒枫闻言连忙站起来,说:“伯父,我送你。”

苏炳光十分大气地挥一挥手,说:“不用送,我有司机,就在楼下,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苏炳光说得很和气,可是眉宇之间却又有一股煞气,顿时堵住了司徒枫殷勤的话语,他最后只能点点头,说:“那伯父……慢走。”

苏炳光笑着点点头,拍了拍司徒枫的肩膀,又转身对还坐在那里的苏逸卿说道:“卿卿,你还不快点?”

苏逸卿坐在那里,本是一脸不情愿,但听到苏炳光这么说,也不敢发什么脾气,只能拎着包包,跟着苏炳光走了。

但她临出门之前,却还记得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秦逸仪一眼。只是秦逸仪依旧是低着头坐在那里,跟丢了魂似的,根本没把苏逸卿的恶意看在眼里。

苏家父女就这样走了,安靖宇还没有回来,厅里就剩下司徒枫与秦逸仪。

空气太安静,静得秦逸仪毫无预兆地流下了眼泪。

她慌乱地去拿圆桌上安靖宇留给她的手帕,只是还没摸到手帕的边,一只手就被司徒枫抓住,然后整个人被他拖着站了起来。

她本是低着头的,被他扯得一个踉跄,长长的头发往两边散开,脸上的泪水就这样“啪嗒啪嗒”地砸在司徒枫的手背上。

他原本还凶神恶煞的表情顿时就放柔了。

司徒枫轻叹一口气,伸出手,想用指腹抹掉秦逸仪脸上的眼泪,嘴里安慰着:“不要哭了……”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却不想秦逸仪的眼泪越擦越多,最后,简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

豆大的泪珠,就像雨水一样落入司徒枫的心湖,一时激起千层涟漪,他心下不由得大痛,情不自禁就要拥她入怀。

可秦逸仪却只觉得好笑——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他觉得愧疚,他就会变得温柔。

温柔?但今时今日,她秦逸仪哪里还惦记他的温柔?

这样想着,秦逸仪挣脱了司徒枫的双手,穿着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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