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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包子，你现在看着真像个包子”
“包中包啊”
“哟，小样的，身子都长了一圈啊”
“某些人那是享受着小地主的待遇啊”
“你们这群2B，姐现在大的不仅仅只有肚子，还有汹涌的波涛”
叶涵之前的小胸由于怀孕的关系，长大了不少，让她颇为骄傲。
之前说话的分别是由于天生头发自然卷，所以被称为花卷的刘若语，脸嘟嘟得跟膨胀的馒头一样的馒头妹王萧萧，皮肤白得跟新出炉的年糕似的年糕周勤以及满脸青春痘的小豆子肖川迪。
至于叫叶涵包子纯碎是因为大家都有外号了，并且还都是食物，为了让她跟上大家的步伐才牵强附会取的。
“我了个艹，你居然舍得把长发剪了”
“为了咱宝贝，你丫还真是下了血本啊”
馒头妹和年糕首先从叶涵的肚子上移开目光，发现了她的新发型。
“以后请叫我哥”
“我们信了春哥了，再信你考试会挂科的”
四个同样牙尖的小姐妹一看见几个月没见的叶涵，不约而同的开始起哄。但善良的小姑娘们对于肇事男人绝口不提，虽然很吃惊，但还是强忍住没问东问西。
“那不是为了你们的宝贝才沦落到这样么”
高二正是辛苦的时候，一群小妞为了逃出来玩，可是不折手段啊，什么翻围墙，什么请病假，什么奔丧全招呼上了。总算是都从学校混了出来。
“今早逃课出来的时候我和花卷在公交上看见几个小妹妹在抄作业。估计是为了可以尽情过六一”
“现在的老师也够2B，过节都还不忘布置作业，摆明了让人玩不开心”
花卷胖胖的脸上满是痛恨的表情，估计是想起自己也是过来人了。馒头妹摆了摆手，示意花卷别忙抢白。
“早上不是人很多嘛，就只有俩黄椅子没人坐，那几个小姑娘愣是不怕麻烦杵在扶手竿上抄，都没想过去黄椅子上抄”
“唉，成绩好的说不定也没这么有道德感啊”
年糕无限感慨的插了一句，心里已经开始为这帮小孩子心疼。之前蹦蹦跳跳的脚步也正经了下来。
“人家过节都不忘早上把作业抄了，你们几个**一把年纪装儿童也就算了，都高二的人了还逃课”叶涵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挖苦这群好久不见的铁姐妹，心里其实是开心得不行。
“包子，别以为你有了小包子，姐们儿就会嘴软”
“你要是上课，难道此刻会坐在教室认真学习？”
“算了，咱都是逃课出来的，身上就几个小钱，你看着办吧”
姐妹几个说完就眼也不眨的看着被称作包子的叶涵，那眼神儿比青衣还会传达意思。
“行，妞儿们，跟着哥有肉吃”
叶涵大老爷们儿似的拍着胸脯，然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开向了小吃街。
看着朋友们猴急的馋相，叶涵微微一笑。任由她们大快朵颐，自己只是在旁边喝着温热的豆浆。
街边的小朋友路过了一拨又一拨，都是欢天喜地跟过年似的。不知道里面有多少小朋友为了过的好节日，昨天晚上连夜赶出了作业，又有多少小朋友在早餐铺交换完了作业，还有多少小朋友在暗暗焦虑作业没完成。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好孩子不该抄作业，但是抄作业的孩子却知道遵守道德，辛苦自己也绝不占黄椅子。
叶涵又想起了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个小发明，小孩子的书包现在可以在上面拉出伸缩杆。上下学的时候就可以当行李拖着走，不用担心正在发育的脊背被书包压弯。
果然是减压啊，教育到底怎么了。
叶涵也只是个16岁的孩子，即使已经是准妈妈了，但很多社会现象还是看不懂，只是目睹此间种种，心里有些泛酸。
“嗝，包子咱接下来干什么去啊”
吃饱喝足的众姐妹们纷纷看向了此次节日的金主叶涵。叶涵一脸原来你们是这种人的表情征询大家意见。
最后一群人决定去唱K，高二压力这么大，吼吼更健康嘛。
就这么在包房里胡闹了一下午，大家还是精力旺盛。看了看表，下午场也快完了，一群人决定去祭祭五脏庙。
“包子啊，我们吃了饭就差不多得回学校了，晚自习下课家里人要来接的。”
“要暑假才能再见了吧，咱们高2得补课估计是八月的事儿了”
“而且八月中旬又得提早开学继续补课”
“为了咱宝贝，你可要千万保证革命的本钱啊”
花卷习惯性的摸出香烟，刚打开盒子突然想到叶涵怀孕了，又笑着把盒子盖上放回包里。除了不抽烟的小豆子，其他人也强忍住抽烟的冲动。
“自从怀孕就一直没抽了，想得口水都要淌下来了”叶涵一瞬不瞬的看着熟习的包装盒，实在是来瘾了。
“寒假你月子也坐完了吧，那时候咱在痛痛快快的一起抽吧”
“对对，忍忍吧，丑孩子我可不给当干妈的”
叶涵揉了揉鼻子，夹了一块南瓜饼塞在嘴巴里，含含糊糊的说“知道了，哥可是在为人类延续做贡献，说什么也会坚持下去的。倒是你们几个千万别忍，该吃吃该喝喝，别他TM的为了个破高二损了身体”
“哈，这种事你担心担心小豆子就行了，就她小样的爱学习，平时连上厕所都嫌浪费时间”
“对对对，今天能出来，估计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小豆子其实是成绩很好的女生，整日戴着副红框眼镜。脸上总是油光满面的，一看就是很老实巴交的孩子。
其实花卷她们几个平时在学校一贯是比较能玩的学生，对于小豆子几乎都没上过眼。主要是小豆子和叶涵是从幼儿园就玩在一块的，才慢慢接纳了这个有点呆滞的女生，并且通过这些年的接触慢慢得也把她带开朗了些。
吃完饭，一群人在叶涵的陪送下慢悠悠的摇向了学校，就像之前的那些出来玩的逃课夜晚一样，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一路打闹，无视别人眼光的喧哗着青春。
目送她们拿着假条忽悠门卫进了校门，叶涵甩了甩短发在六月的夜空下慢慢的走向了家门。
其实儿童节也好，其他什么节的也罢，都只是为大家出来欢乐提供一个合理的借口。
矫揉造作吗？幼稚吗？
都没什么关系，人生一世就这么短。怎么活都是一辈子，不如尽可能的让自己和在乎的人活得有滋有味。
第十三章 怀孕是瞒不住的
叶涵怀孕一事只有几个小姐妹和父母知道。夫妇俩对家人都进行了隐瞒，虽然知道不是长久之计，但还是想先拖着。
他们计划等叶涵高中毕业后再找个合适时候给大家说，那个时候叶涵也算半个成人了，影响不至于这么恶劣。毕竟夫妇俩再开明也是爱头爱脸的人，现在女儿才高二，实在是开不了口。
事实无数次证明了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
日子一晃就到了7月19日，往年这个时候叶阔夫妇会请来至亲和叶涵的那几个铁姐妹一块为女儿庆生。
与往常截然相反的是今天叶家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座机孤零零的躺在小方桌上。
叶涵也明白这其中的难处，所以和父母商量后，一家人订了蛋糕，买了些叶涵爱吃的菜准备简单的过个生日。
虽说一个人的生日大多只有自己记得最清楚，但也总有那么几个特别关爱的人能记起来。
大清早的就接到了爷爷叶勋的电话，乐呵呵的问今天中午在哪庆祝。说来好几个月没见过小孙女了，老两口都怪想念的。好在周依其够精灵，以叶涵高二学习紧张，正在补课，今年就不过生日了为由，很好的打发了老爷子。
又陆陆续续的接到了几个铁姐妹的电话，考虑到现在去叶涵家不太方便，大家现在也正是紧张的时候，所以吵吵闹闹的一通电话后也就做了罢。
“叮咚”“哈哈，爸爸拿蛋糕回来了，啦啦啦”
挺着快六个月的大肚子，叶涵依然轻快的打开了门。
周依其听见叶涵开门的声音后就发现外面陷入了安静，心里咯噔一声，知道是出了问题了。顾不上擦满手的淀粉，立刻奔向了门口。
“爸，妈！”
老爷子早上挂了电话后，看见楼上的小孙孙和父母说说笑笑的去动物园玩。顿时想到这大热天的自己的孙女还在为高考拼搏，心里就不是滋味了。游说了半天古板的认为学业为重的老太婆张宁，于是两人收拾收拾就出了门，准备中午在儿子家里给叶涵一个惊喜。
结果老两口被叶涵反将了一军，看见外孙女挺着个大肚子出现在门后，半天没透过气！
惊是受大了，要说喜吧也算是个喜事，就看老两口怎么理解了。
“涵涵怎么回事！”
老太婆首先回过神，倒抽了一口冷气，从来没有过的严厉目光看向媳妇儿。同时一个箭步，已经跃过门口走进了屋，使劲的抓着周依其的手臂。
“爸，和妈先进来坐吧”
周依其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公公，回应她的只有暴怒的眼神。叶涵此时也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办了，不安的看着惊怒的爷爷奶奶和慌了神的母亲。
不是早上已经说了不过生吗，怎么突然来了个突击检查？
“是不是涵涵下夜自习的路上。。。”
看着孙女呆滞的神情，老爷子先入为主的猜想到，尾音都已经带上颤抖和心疼了。
周依其不知道如何作答了，这几个月以来作为母亲她承受的痛苦和愧疚比任何人都更深沉绵长。
面对小区左邻右舍的指指点点她可以装作若无其事，面对女儿的固执她无奈的妥协。面对肚子里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她悉心的照顾。甚至还要做出和往常一样大大咧咧的样子，免得女儿和丈夫担心。
“爷爷，不是，这个事妈妈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叶涵低下头解释，羞愧和困窘从四面八方的包围了她。
“爸，进去说吧，别吵到了楼上楼下的邻居们”
叶阔及时的提着蛋糕赶了回来，强自镇定下来后招呼老爷子和老太婆进屋。
老叶家都是爱面子的人，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刚才被愤怒冲走了的理智在儿子的提醒下，也渐渐归了位。
张宁这做奶奶的一进屋那眼泪就下来了，她们这一辈的人，女孩子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叶涵现在才17岁就要当妈妈了，虽然搁在解放前那自然不算什么，可现在意味着什么她自然是很清楚。
“那小子是谁！”
在叶阔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叶勋挥着老拳坐不住了。张宁更是泣不成声，没想到连肇事者都不知道是谁，这孙女拖着个小油瓶可怎么过下辈子
“爷爷奶奶，你们就别问了，我一个人也没问题”
叶涵红着眼眶梗咽的说道，心里的疼痛再次开始扩散到身体的四肢百骸。从来也没有看见过这么伤痛的爷爷奶奶，自己真是个混账！
左晴竖着耳朵听着事态的发展，反正她是知道了叶涵的决心。自己是肯定要落地生根的了，这一次倒是不慌不忙的看好戏。
没办法啊，蹲在这么个狭窄的空间里偷听这家人天天发生的事情是她唯一的消遣项目。
有茶杯摔碎的声音，有老年人的咆哮，女人的哭泣和男人低沉暗哑的辩解和清脆的耳光。
战况很激烈。
叶阔自从成家后从来没有在享受过老爹的耳光伺候。这一次为了孙女老爷子是重出江湖了。
闹也闹过了，哭也哭完了。
老两口逐渐消停了，不言不语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掉着泪。愁云惨雾充斥了这个盛夏的生日。
“扑通”
周依其跪在了地上，作为叶阔的妻子和叶涵的母亲她必须站出来分担责任。
“爸妈，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努力挽救过了。但叶涵的坚持你们也了解了，责怪不起任何作用，请你们先顾好自己的身体”
“扑通”
“依其说得没错，我做爸的管教无方你也惩罚了，消消气吧，不过囡囡怎样，我们都有能力让她好好的过下去”
叶阔也跪在了老人的面前，搂着妻子的肩直视自己的父母。
“爷爷奶奶，让你们蒙羞了，但是不用担心我抬不起头和以后过不好。我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就已经做好了面对这些的准备。明年的今天我就成年了，不用担心我是冲动任性”
叶涵挺着大肚子实在是难以下跪，看着爸爸妈妈为了自己都跪下了，抽了抽发酸的鼻子。
老两口这才想起了自己此行是来给孙女过生日的，没想到如今却是这种局面。
叶家僵持在了这一瞬间。叶阔夫妇跪在父母面前悲从中来，叶勋一直抱着头没说话，张宁失神的望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孙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啪啪的掉个不停。叶涵不知所措的站在沙发旁边，大大的肚子此刻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会让这家人的心炸得支离破碎。
“路是走出来的，是好是坏自己负责”
叶勋到底是经历了岁月考验的人，什么妖蛾子没见过？想了半响，
见木已成舟也不在为难儿子媳妇。转过头对着疼爱的孙女淡淡的说了这一句告诫。
“都去整理一下吧，今天怎么说也是涵涵的生日。这么下去没不是个办法”
张宁见丈夫都妥协了，再看看儿子媳妇跪在地上，叶涵泣不成声，心里到底是软了下来。
“好好，你们休息休息，菜估计凉了，我拿去微波炉热热”
周依其见老两口都松了口，抹了抹眼泪，麻利的向厨房走去。叶阔
立刻去卫生间为老两口端热水洗脸。
叶涵的脸上还是忐忑不安，局促的站在奶奶的旁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甚至都没有勇气抬头看他们。
“涵涵过来，都成小花猫了”张宁轻轻的拉着孙女坐下，拧干了毛巾，帮孙女擦起了脸。
“明年回学校上学是重新读高二还是升高三？”
“直升高三吧，文科背背应该能赶上，而且高二就已经把新课基本上完了。”
经过一家人小心翼翼的维护气氛，总算生日有了回暖迹象。
吃过了饭，一家人渐渐的有说有笑，虽然有些刻意，但总算是缓了过来。
老两口知道孙女一直闲暇在家，倒也不急着走。吃过了晚饭还切了
蛋糕，最后还拉着儿子媳妇和孙女分别告诫了好半天才在儿子的护送下
打道回府。
送走了两个老人，叶阔一家总算是松了口气。果然纸包不住火啊，这个生日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爸妈都知道了，估计家里的亲戚是瞒不住了”叶阔疲倦的揉着太阳穴，不安的说道。
“这不是早晚的事儿嘛，现在爸妈都首肯了，其他人反而好说话了”周依其却是若有所思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也对，不过这几天咱们的手机估计是要被打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咱闺女连跪都下了，还在乎这点麻烦么？”
。。。。。
叶涵的17岁雨季就以这样的开场华丽丽的降临了。
第十四章 九零后的喧嚣
叶涵怀孕这事算是昭告天下尘埃落定了，现在一家人是彻底破罐子破摔了。由得这些人去说吧，老子就这么着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夏天味道最浓烈的7月底。
叶涵成了名副其实的大肚婆，站在镜子面前撩开衣服，可以清楚的看见细细的肉色纹路深深浅浅的遍布在肚子附近，象征生命的藤蔓正在枝繁叶茂。
由于左晴越来越有活力的在**里360度自由转体运动和饭后无聊的漂浮，叶涵常常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动静，甚至能看着肚子表面像大海的浪潮般此起彼伏。
叶涵已经基本进入了母亲的角色，没事就眯着眼睛泡杯茶看看胎教的书，听听轻音乐，不时捶打捶打自己酸疼的腰背。走在街上面对别人诧异的眼神也若无其事了。
电脑和电视都很少临幸了，辐射这么大，伤了孩子可不行。除了偶尔还要睡睡懒觉，生活十分规律。
上厕所很难受，感觉很无力。身体也像膨胀的气球，似乎随时都有挤爆的危险。原来引以为傲的瓜子脸变成了传说，二环都在下巴上稳稳的成型了。睡觉都不敢像以前一样胡乱翻身；四仰八叉的乱躺了。
怀胎十月再也不只是一个词语，一句空话。其中的艰辛滋味难以向外人道。
渐渐学会炒几个简单的菜等待辛苦工作了一天的父母一起吃晚饭。会在买零食的时候记得买老爸平时喜欢吃又不好意思买的糖果，会在自己不买东西的情况下主动陪着老妈逛街，帮她拎东西，给她合适的建议，笑着听老妈向服务员唠叨自己干过的一些糗事。
除了母爱，还有什么能够让一个生在当今社会的90后少女内心变得柔软，克服一些多年都不能纠正的缺点和粗线条神经？
当然有！爱情就能让一个90后少女变得与原来截然相反。
“不要动，刚才差点剪到耳朵！”
依旧满头彩发的7号师傅夸张的大叫，椅子上挺着大肚子的老顾客只是张着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
刚刚放假的馒头妹第一时间就打来了电话，并且告诉了叶涵一个震惊的消息。
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满脸油光的黄金剩斗士小豆子和楼下理科班的干瘦小四眼恋爱了。据说是因为在一个英语老师那里补课，小豆子经常借给小四眼作业抄，一来二去就有了感情。如今的小豆子是一改往日低调作风，到处晒幸福，惟恐天下不知！风头直逼馒头妹她们几个。
舒服的靠在快餐店的软座里，一群小姐妹把小豆子围在了中间。一向处于被忽略对象的小豆子立刻升起了一种当主角的虚荣感，痘痘也分外鲜艳欲滴的开在红光满面的脸上。
“你说你，咱都在恋爱的时候，你要装孙子，现在咱都开始冲刺高考了，你倒不甘寂寞的来了个黄昏恋？”
年糕一马当先的开始了批评教育，老实说这些事对于她们几个来说就跟吃饭睡觉一样普通。但发生在小豆子身上就跟一个月来2次姨妈，每次15天一样不可思议了。
叶涵发现小豆子居然画睫毛描眼线并且还踩上高跟了！据说女生为一个男生穿上了高跟鞋，那么就是爱了。
“小豆子你这么搞，你妈她们都没察觉？”
别人不知道小豆子的家庭状况，叶涵可是一清二楚。那纯碎就是封建残余的最好例子。
“我每天都是早读的时候在教室里偷偷弄的。化妆品是他送的，高跟鞋是我自己从晚饭钱中挤出来托年糕网购的”
小豆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刚说完脸就绯红一片。经叶涵一提，突然想到家里的情形，羞怯被不安代替，并且迅速上位攻占大脑。
小豆子从小就目睹别的小孩子自由自在的喧哗青春，而回头看自己全部的记忆都是补习，作业和听课。几乎从来没有做过主，一举一动都在父母和老师的安排中。于是渴望自主的思想就像种子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