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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练沫的思绪万千,一下子全部都堵到了嗓子眼上,对面的男人一直磕着眼睛闭目养神,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这让本来就少话的练沫感到压抑。
小时候不懂情…人是什么,以至于明白这个词儿后惶恐了好些年,这才想起来,小时候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才8岁,她就将自己给卖了,而且,还不知道是不是有期徒刑。
后来就设想跟魏琛再次见面的情节,现在看看,跟她设想的情节有些不一样,至少他没有猴急的对自己动手动脚,这让她多多少少有些意外,同时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感叹小说果然毒害少男少女。
她把目光转向窗外,云层之上,景色十分壮观迷人,练沫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严格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坐飞机呢。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面的男人张开了眼皮,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放在练沫那被紧裹着的曲线上面,喉头微微颤动。
好一会儿后才淡淡的转开视线,端起面前的红酒优雅品尝。
翻着手里雷鸣查到的资料,魏琛认真看了起来。
姓名:练沫(外号:泡沫,冰山美人)
性别:女
名族:汉
喜欢白色,蓝色,没有讨厌的颜色。喜欢麻辣讨厌甜食。喜欢心理研究,据说只会理论,并不高明!偶尔犯浑,性格却很淡漠,不擅长交际。会点拳脚,不喜惹是生非,厌恶男人,尤其是一个劲儿往上粘的男人,所以感情上一直处于空白状态,追求者却呈现逐年递增趋
势
资料很干净,魏琛没有看见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东西,心里还是比较爽的。
合上手里的一沓资料,魏琛抬起眼帘朝对面眸光纯纯打量他的练沫勾了勾手指头。
第14章 半个钟头都没有,原形毕露了。
合上手里的一沓资料,魏琛抬起眼帘朝对面眸光纯纯打量他的练沫勾了勾手指头。
“过来。”。
练沫身子一紧,左右权衡一番,觉得还是听话比较好。
她绷着身子朝魏琛那边挪,刚准备坐下,小手就被魏琛狠狠的一拽,她毫无征兆的跌进他的怀里,刚抬头,唇瓣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就让她脑子里面轰的一下炸开了。
本能的,练沫就准备出手反击,她动作快,魏琛的动作比她更快,在她动手之前就狠狠的禁锢住了她的手脚。
练沫被禁锢的死死的,丝毫都动弹不得。
“魏唔”。
刚张嘴说一个字,魏琛那灵活的舌头便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
练沫瞪大眼睛,感受嘴巴里面那条舌头不安分的搅动,当下就有一个想法,咬断他!
果然,练沫是个想法和行动上一致的女人,刚这么想,她就这么做了。
魏琛闷哼一声,败兴的抽出自己的舌头推开她,脸色阴沉沉的十分吓人。
他的嗓子一甜,嘴巴里面的腥味和刺痛让他不爽到了极点。
练沫被他推的一个踉跄,差一点儿跌坐到地上,她立稳了身子,缩着手脚往后退。
刚刚还庆幸这个男人没有动手动脚,半个钟头都没有,原形毕露了。
魏琛摸了一把唇边,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舌头被那不知死活的女人咬出血了。
“你”。
魏琛刚开口说第一个字,舌头上传来的刺痛就让他狠狠的皱起了眉头,这会儿工夫,他被这个女人咬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魏琛瞪着她,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四个大字‘我很不爽’。
其实,哪里只是不爽,他都想把她给扔下飞机了,魏琛极力压抑住心里的火气,嘴角还在不断嘶气,太特么痛了!
练沫警惕的瞅着魏琛一脸青黑色,再看到他吐出舌头擦拭的时候胆寒了,她居然,把他的舌头咬出血来了。
一时间,练沫忍不住头皮发凉了。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走到他身边,颤颤的打量他。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她发誓,这是女人在遇到危险时本能的反应而已。
魏琛浑身的火气再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彻底爆发了,他刷的站起身子冷冷的看着练沫,大手逼近,练沫死死的闭住眼睛,大有视死如归的感觉。
好吧,她本来就是一个情人,刚刚只是在履行情人义务而已,她却把自己的恩客咬出血来了,他有脾气也是正常的。
练沫不断的在心里说服自己,同时等待了魏琛的那一巴掌落下,那想象中的响亮一巴掌迟迟没有落下,练沫疑惑的睁开眼睛,眼前,哪里还有那浑身散发冷意的男人?
她‘咦’了一声,松气的同时忍不住好奇起来,人呢?
飞机在魏琛的私人机场内缓缓降下,练沫在雷鸣的友好目光下走出飞机,刚落地,手腕就被狠狠的拽住。
第15章 高调到这个地步,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飞机在魏琛的私人机场内缓缓降下,练沫在雷鸣的友好目光下走出飞机,刚落地,手腕就被狠狠的拽住。
练沫痛的脸色都青了,再看罪魁祸首,亦是一脸的铁青,两人都好不到哪里去。
要不是舌头痛,魏琛这会儿那会只是这么狠狠的瞪着她拽着她?
“痛。”。
她在瞧见魏琛杀人的目光后缩了缩脖子,嘴巴也闭的紧紧的,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心虚在心底蔓延开来。
雷鸣的眼底下全是暧昧的目光,万年光棍开了荤,呆会儿见着了兄弟姐妹们有谈资了。
“老大,车子准备好了。”。
他谄媚似的跑到跑车前打开车门,毕恭毕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魏琛将她拽到副驾驶,才不爽的打开车门钻了进来,发动车子,一路朝魏氏产业旗下的医院狂飙。
雷鸣莫名其妙的摸着脑袋,这两人一声不吭的是怎么了?
管他的呢,找兄弟几个吹牛去!
病房里,萧筱瞅着魏琛那惨不忍睹的舌头直抽眼角。
“魏少,舌头上没法儿上药水,你只能吃药了,在舌头没完全好之前,咳,你只能喝白粥”。
任何有刺激性的东西触碰到伤口,都会造成严重过的后果,这一口,咬的也太狠了些。
练沫规规矩矩的站到一边,愁眉苦脸的,好半天才问:“医生,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多长时间能好呀?”。
萧筱这才认认真真的打量起练沫来,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同时求证似的瞥向一旁脸色很不好看的魏琛,发现他目光淡淡,知道自己从他身上不会得到任何回应,才不甘心的收回好奇心。
她思虑了一番,发现练沫眉头越皱越深,才淡淡的开了口:“少说话,除了吃饭,最好别再用舌头干其他的了”。
她的话若有所指,魏琛瞪了她一眼,傻傻的练沫这会儿紧张,什么都没听出来,一个劲儿的点头说好。
如果说,练沫在A市住的那一幢别墅要用豪华来形容的话,那么魏琛真正的居所,就要用皇宫来形容了,不论是面积还是装修,甚至是他所用的垃圾桶,都是让练沫瞠目结舌的奢华。
住所四周被郁郁葱葱的树木和鲜花所包围,园内有高尔夫球场、大型电影院,露天和室内游泳池,还有一个占地好几亩,堪称人间仙境的花园。
就连大门门口,那两个威武庞大的金色狮子都趾高气扬的斜睨着练沫。
要不是魏琛一直阴沉着脸色,练沫真想过去确认一下,这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纯金狮子。
这重量,要以吨为单位了吧?
其实,练沫并非一个拜金的姑娘,但此时此刻,她还是直了眼,表示自己被惊到了。
她噜噜嘴,斜睨了一眼面部全黑的魏大神,做人高调到了这个地步,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此时,魏氏集团总部所在的大厦——至尊。里面炸开了锅。
万年光棍开了荤!
第16章 魏先生到底是不是Gay?
此时,魏氏集团总部所在的大厦——至尊。里面炸开了锅。
万年光棍开了荤!
这是一件大事情,毫无疑问,这个女孩子的出现,彻彻底底的将‘魏少是同志’的说法翻了牌。
“诶诶,小李,我要是没记错,你押的是‘A’(魏少是同志)吧?”。
“放屁,明明是B(魏少不是同志)”。
“耍赖,兄弟们,灭了他!”。
“给给给,不就是钱嘛?小爷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吵吵什么!吵吵什么!想卷铺盖走人是吗?”。
一个身着米色西服的男人一脸不爽的斜靠在办公室门边,大眼睛学魏琛那般眯着,成功的让下面的人闭了嘴巴。
“顾总好。”。
“顾总好。”。
见效果已经达到,他这才潇洒的一抹头发,转身一溜烟上了99层。
“特号特号,万年光棍开了荤,特号特号!”。
这一嗓子,成功让围拢在一堆热烈讨论的众人安静下来,可他接收到的,却是一记接一记的白眼。
“顾凉,你这个百灵通,这次可被人小雷抢了风头,哥几个早就知道了,你瞎嚷嚷个毛线。”。
顾凉‘啊’了一声,乖乖的挤在了众人中间,把好奇的目光投向雷鸣,兴奋的问道:“老实交代,什么情况?”。
雷鸣高傲的一昂头,脖子一歪:“兄弟我说完了,还有任务,不奉陪了。”。
他学古人抱了抱拳头,挑衅的挑了挑眼角。
顾凉咬牙切齿了一番,才谄媚的将目光转向旁边的这位帅哥身上:“林总,林大人”。
“哎呦,肚子疼,你们聊着。”。
顾凉咬着舌头,又转到了另一边:“叶惠惠姐姐?”。
叶惠惠吞了吞口水,星星眼的瞅着顾凉,忍不住伸出手虎摸上他的脑袋,叹气:“乖孩子,姐姐不抛弃你,可是那啥,我手上还有一份报告没完成,你问问你仇师兄吧。”。她指着对面一直没开口的仇成,默默的站起了身子。
顾凉顿时无语了,这仇成的话比魏少还少,想从他嘴巴里面掏出东西?没门!
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尖,十分自觉的回了办公室,仰天长叹,师兄师姐们太可恶了!
进了那座皇宫,练沫直接被魏琛拽回了屋子,一身冷怒之气的他吓的管家和仆人纷纷低下脑袋干活,好久没见魏少这么生气了,当真恐怖。
“鬼婶,从这一顿饭开始,天天熬白粥,两个人的量。”。
说完一句连贯的话,魏琛的舌头就痛的他不断嘶气,他猩红着眼睛,看也不看练沫一眼就冲回了自己的卧室。
该死的,就算吃白粥,也要拉个人作陪!
练沫提着行李箱接受好几十人的注目礼,她轻蹙眉头,歪着脖子想了想还是决定跟着他上了楼。
叩响房门,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练沫吞了吞口水,直接问道:“魏先生,我的房间在哪里?”。
刚问完,房门就被打开了,练沫连人带箱子被他拽了进去。
第17章 你是想让别人觉得我在虐待你吗?
刚问完,房门就被打开了,练沫连人带箱子被他拽了进去,魏琛阴沉着脸色紧紧盯在练沫脸上,盯的她尴尬又不好意思。
“我,还是去问鬼婶吧。”。
练沫终究还是受不了这样灼热的视线,蹑手蹑脚的就要往要走。
她很早就知道魏琛的脾气不好了,今天才发现,他的坏脾气是达到了一定的境界的。
“练沫,我是个正常男人,暂时没打算要和你分房睡。”。
他的声音很低沉,却掷地有声。
练沫心脏往下沉了一沉,堵得慌,却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行李箱被魏琛打开,里面的衣服被他扔的乱七八糟:“练沫,你是想让别人觉得我在虐待你吗?这些廉价的衣服简直让我丢脸。”。
练沫瞪大了眼:“挺贵的。”。一百多块钱一件呢
魏琛冷笑:“什么样的身份要有什么样的装扮,既然你是我魏琛的情人,那么在任何场合,你都不能做出让我觉得丢脸的事情。呆会儿我会派人带你去挑选几件像样的,记住,不能给我丢脸!”。
他继续翻,翻出那仅有的几张相片,本来就难看的脸色此时阴沉到了极点。
看着照片上的女人笑的花枝乱颤,魏琛浑身的嗜血因子都跳了出来。
几乎想都没想,魏琛从中间直接给它撕成了两半,练沫的脑子一下子死机了,反应过来直接扑上去和他抢起了照片。
她大吼:“你疯了,这是我母亲唯一的一张单人照。”。
魏琛抬高了手,继续撕,练沫小脸瞬时变的煞白。
“魏琛,还给我,你还给我!”。
就算练沫170的个子,也完全不及魏琛185的个子加上长长手臂高举着带来的效果。
就算她歇斯底里,就算她不住在他耳边吼叫,也完全抵挡不住魏琛想要将照片上女人灰飞烟灭的冲动。
“魏琛,你混蛋。”。
看着照片在魏琛的手下眨眼间变成碎末,练沫气的浑身都在打颤,也不管先前的任何原则了,抬手就朝魏琛挥过去。
手臂被狠狠抓住,照片挥挥洒洒的从头顶落下,接着脖子一疼,窒息感传来。
她眼前昏了一下,不超过两秒钟便被脖颈处传来的疼痛加窒息感激醒。
她反应过来,膝盖狠狠一抬,魏琛危险的眯上眼睛,身子往旁边一侧躲过她的一击。然后反手将练沫一甩,直接将她扔在了床丨上某个角落。
胳膊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好一声闷喊,捂着那被魏琛快要折断的胳膊,练沫从床丨上弹跳起来。
当她身子再次靠近魏琛时,被他给直接掐住了脖子。
“练沫!”。
魏琛整个人怒火滔滔,怒不可泄。
“反了你了,谁给你这样的胆子?”。
练沫双眼猩红,喉咙里发出气急的嘶吼。
“魏琛,你混蛋,混蛋!”。
脖子被他大力掐住,练沫小脸涨的通红,发出来的声音凄厉而绝望。
魏琛冷冷的哼了一声,悠的甩开她,练沫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头发散落一肩,乌黑亮丽的秀发更衬得她小脸精致妩媚。
第18章 她的傲气,丝毫都没有退减。
魏琛冷冷的哼了一声,悠的甩开她,练沫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头发散落一肩,乌黑亮丽的秀发更衬得她小脸精致妩媚。
她的那点拳脚,对付街头流氓没问题,在魏琛的面前,就显得滑稽可笑了。
他魏琛是什么人,假如连一个丫头片子都收拾不了,还混什么!
“你大概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刚刚在对自己恩人干什么!”。
练沫恶狠狠的抬头,口气逼人:“我是情人不错,可是魏先生,情人也有情人的尊严,我不是你的奴隶,除了我这个人,你没权利碰我任何东西,包括相片!”。
就算沦落到了给别人当情人的地步,她的傲气亦如十二年前一般,丝毫都没有退减。
魏琛听完冷笑不止,他踱步到床边站定,由高处往下俯视她,仿佛天生的王者,强势的气息让人胆颤。
下巴被他两根手指头狠狠擒住,传来的痛感不得不让练沫抬高了下巴直视他,却是十分不情愿的,被迫的。
魏琛附身,视线定格在她紧咬的嘴唇上,然后讽刺的勾起了唇角:“有其母必有其女,练小姐果真有令母的风范,那么,我便不客气了。”
说完,他鬼魅一笑,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将那张小嘴吞入了口中。
双手被他擒住绕在了脑后,练沫皱着眉头,厌恶的瞪着眼前放大版的俊脸。
口腔被一条温软的舌头不断扫荡,她缩起舌头,不愿与他纠缠,口腔中传来的血腥味让她的眉头更加紧蹙。
这个男人疯了。
这是她当时最直接的想法,明明被警告过不能说话不能干其他的,他却将医生的话置若罔闻。
被他捏住的胳膊十分疼痛,练沫想要挣脱,更想逃脱魏琛越来越强势的口腔扫荡。
几乎像疯了般,他将练沫推到在床丨上,手关节传来咔咔的响声,几乎是一瞬间,她的小脸蛋就因为疼痛发白了。
还没来得及顾及胳膊有没有被他拧断,舌头上的刺痛让她惊呼起来,发出来的却也只是唔唔的含糊呻吟
她缩起身子,脑袋不断左右摇摆,企图逃脱他疯狂的啃噬。
是的,就像狗咬骨头那般,她就是那块香喷喷的骨头,魏琛疯了一般的咬她舌头。
报复!
谁说报复是女人的专长来着,此时的练沫,深深的感受到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发泄似的报复。
她不过是咬了他一下,这会儿却被他压在身下不断撕咬,舌头上的刺痛已经慢慢转化成了麻木,鲜血在两人的口腔中漫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的练沫逐渐放弃了抵抗随他啃噬,她呆呆的,木木的,仿佛一个精致的木偶娃娃,任由魏琛一个人不断啃噬。
魏琛抽出舌头,眼放血光,舌头上和嘴唇上全是两人的血,他抽出纸巾摸了一把唇边,妖冶的仿佛一个鬼魅。
练沫冷冷的打了一个哆嗦,恐惧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是一个魔鬼,一个真正的嗜血魔鬼!
第19章 真正的感受到了一种恐惧。
练沫冷冷的打了一个哆嗦,恐惧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是一个魔鬼,一个真正的嗜血魔鬼!
胆大如练沫,也从心底的发寒,她从来没有怕过一个人,此时,却真正的感受到了一种恐惧。
“记住,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魏琛从她身上起来,指腹擦了擦练沫的嘴角,这才发出一阵笑声:“有味道,留着慢慢吃。”。
他撇了眼还是一动不动的练沫,视线再转到地上被自己撕的粉碎的照片,仿佛不解气一般,伸出一只穿着昂贵皮靴的脚,狠狠的踩上去碾了又碾,脸色已经恢复了漠然。
外面的阳光很好,透过厚厚的玻璃照射到室内,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晕。
练沫坐在地板上,小心翼翼的拾起一片片的照片残碎摊在手掌心里。
她的眼中有泪,却硬逼着自己忍住不往下掉落。
心如死灰,这个词儿足以形容练沫此时的心情。
那种质问又在她的心间荡起了:“练沫,你一无所有了,还活着干什么?活着干什么呢?”。
曾经,她为自己找了很多种理由,譬如:
理由一:她还有外公外婆。
理由二:叔叔婶婶夺了爸爸妈妈生活过的小院子,总有一天她能将它找回来。
理由三:魏琛帮助自己埋葬了母亲,于情于理,她都要报答人家。
显然,练沫此时觉得以上各种理由都算不上理由了。
一:外公外婆若是疼爱她这个外甥女,这么多年过去,也没见她们来找自己。而且,两个老人在不在人世尚未可知
二:依照练沫现在的这种淡然性格,完全没可能去跟叔叔婶婶争抢。
三:报答魏琛的恩情,是她活下来最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可是
练沫捡起地上的最后一张碎片攥进手掌心,嘴角慢慢染起了一抹讽刺的微笑。
魏琛要什么有什么,她一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