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巧他们这会儿都是刚刚结束工作,闲着没事,于是刘伶请张律师去旁边的咖啡馆里,喝杯咖啡。
张律师端着咖啡杯喝了一口,说:“刚刚在法庭,说得我口干舌燥的。”
刘伶问张律师手头是什么案子。
张律师说:“没什么新意,还是帮人离婚。”他又感叹说,“结婚的时候,两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就成了仇人——离婚的时候,哪怕是一双袜子,也要一人分一只。”
刘伶听了就笑,说:“一人一只袜子?那可怎么穿啊!”
张律师摆摆手,说:“他们哪管怎么穿,说不定回头拿来当擦鞋布用。他们想的就是,不能让对方占了便宜去。一个个,争得跟乌眼鸡似的。”又说:“除了争财产,就是争孩子……最可怜的就是孩子。”
刘伶同情地点点头。
张律师长叹了一口气,说:“成天打离婚官司,真让你觉得什么婚姻啊、人性啊,真是太不可靠了。”又说,“年青人可不能做这一行,否则连婚都不敢结了——刘伶,你改行作经济律师,实在太正确了。”
刘伶笑了,说:“是啊,我实习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忽然,刘伶想起一件事,她说:“张律师,我正好有件事想跟你打听一下呢。”
“什么事?”
刘伶说:“我听说有个离婚的案子,好像是咱们律所办的。我想知道,那对夫妻离婚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您能帮我查一查吗?”
张律师笑道:“如果是别人这么说,我肯定要说不能,因为我要保护当事人的隐私啊。不过既然是你开口,那当然要尽我所能了。”他又说,“你说说当事人的姓名,我看还没有印象。”
刘伶说:“男方是市银行信贷科的,名字叫常胜;女方嘛,我不太清楚。”
“常胜?这名字耳熟。”张律师说着,打开他的手提电脑,翻看了一下记录。他忽然想起来了,笑道,“瞧我这记性,越来越不行了——这案子正是我亲自经手办的啊!”
“哦,这么巧?”刘伶说,“您还记得当时的过程吧?”
张律师说:“过程其实很简单——两人结婚没多久,常胜的初恋情人从国外回来了,常胜跟情人旧情复燃,情人还有了他的孩子;这种情况下,女方不能忍受,于是提出离婚。”他又说,“其实,这个案子没有上法庭,两人协议离婚。因为他们结婚不久,财产分割也很简单。最主要的是,女方让步很大——她没有追究男方的过错,没要男方任何东西,连结婚时的首饰都退了回去,只把自己娘家陪送的被褥要走了。”
“哦?”刘伶微微蹙起眉头。
张律师说的事实,跟媒人当初说的,有很大出入。
媒人给刘伶说亲时,说常胜和前妻离婚的原因是因为感情不合。而感情不合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前妻农村出身,小家子气,跟常胜没有共同语言。
哪知道,这里面还有一位初恋情人的事儿!
“常胜的初恋情人是谁?既然怀了孕,孩子生下来没有?”刘伶问。
张律师摇头,说:“情人的事没有写进离婚协议中,我不了解那个女人的情况,也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又说,“不过,我旁边过他们夫妻最后一次谈判,我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好像说情人流产了,孩子没生下来。情人的名字好像姓罗。”
“姓罗?”刘伶默默地记下了这个姓。
张律师喝完咖啡离开了咖啡馆,刘伶自己在咖啡馆里又坐了一会儿。
她现在忽然发现,自己跟常胜结婚的决定,做得有些草率。这之前,她其实并没有深究过常胜的婚姻为什么失败。
她对常胜有过婚史的事,是很大度的。因为她也交过几位男朋友,感情上也有过分分合合。她简单地以为,一段婚姻的失败,跟一段感情的失败差不多,不值得过多计较。
现在看来,有些事真应该好好研究一下。
想到这儿,她给一家保安公司打个了电话。
这家“春生保安公司”,涉及业务很广泛,提供保安守护,押送现金、贵重财物,还卖各种保安器材,以及安保技术咨询。
它还有一项业务,是私家侦探,也就是做一些刺探别人隐私的事。
不过,他这项业务是很隐秘的,外人几乎不知道。
刘伶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春生”保安公司,跟她们律师事务所有业务关系。
法庭上要求,谁举证谁说话。对于律师来说,取证是个大难题。尤其像刘伶这样一个年青的女孩子,有时候她必须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于是她跟“春生保安”的人,过往甚密。
常胜不是钟斐,他没有任何防范别人的意识。所以,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这几天一直在被人跟踪着。于是,他的行踪就完全在刘伶的掌握之中。而刘伶也慢慢搞清了,那位罗姓女子究竟是哪位。
这天,常胜在办公室接待了一位客人,不是别人,正是罗倩。
罗倩不是因为私情而来,她来,是要跟常胜谈一笔货款业务。上次他们在碧格西餐厅吃饭,罗倩就跟常胜说过这个意向。
罗倩说,他父亲在加拿大去世了,留给她一大笔遗产。她特地带着这笔遗产回国投资。
她代理了一个美国的美容产品,并在本市开设了一家名叫“名凰”的女子会馆。会馆的经营模式很成功,她打算在全国开设连锁店。目前急需一笔周转资金,所以她要办理一个为期三个月的短期贷款。
常胜自然乐意效劳。前期的沟通已经做完,罗倩今天是过来签协议的。
签完协议,也到了下班的时间。罗倩对常胜说:“请你吃饭吧,谢谢你。”
恰好常胜今晚也没有应酬,回家去也是无聊。于是他跟罗倩去吃饭。罗倩开着她的玛莎拉蒂,常胜开车在后面跟着,向“碧格”西餐厅驶去。
不知是因为常胜和罗倩,都是念旧的人;还是姜有财把西餐厅打理得太好——反正常胜和罗倩一约会,通常就约到“碧格”西餐厅。
姜有财看到那两人进来,眼睛都瞪圆了。他想了一下,觉得应该为自己自豪——他把西餐厅打理得很好,所以总是有回头客。
说来也是,姜有财最近在钟斐的帮助下,跟法国某家米其林星级餐厅搭上了关系。“碧格”西餐厅再次成为本市同行中的翘楚。
不过,他看到常胜和罗倩,还是提高了警惕。
他吩咐侍者,把那二人引到了离吧台较近的座位,这样方便他偷听那二人都说了些什么。
他一边假意擦着吧台上的玻璃杯,一边把耳朵竖得高高的。
果然,他听到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就听常胜问罗倩:“罗倩,你听说过钟斐这个人吗?”
“钟斐?”罗倩回忆着,她说,“名字有点儿耳熟,他是做什么的?”
“他是‘奇迹公司’的总裁。”常胜说。
“哦,想起来了——”罗倩说。
“你认识他?”常胜警觉的问。他真怕他的每一个女人,都跟钟斐有过一腿。
幸好,罗倩在摇头。她说:“我熟悉这个名字,是因为‘奇迹公司’收购了秋景地产的子公司‘裕隆商场’。但是因为当时收购合同是他的副手来谈的,所以我没见过他本人。”
常胜暗暗吁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跟他有关系的女人,也都跟钟斐有过关系呢。还好,罗倩是个例外。
罗倩问:“怎么想起打听他来了?”
“没什么,有笔贷款是这个公司子公司的,现在提前还贷了。”
罗倩点点头,不再追问。
侍者把牛扒端了上来,姜有财亲自过来,并给二人倒上红酒。
二人一起举杯,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红酒,随后开始吃牛扒。
姜有财在旁边捧着酒瓶,再次给二人满上。他就想再听听,他们还会说些什么与钟少爷有关的话。
可是那二人却什么都没说。姜有财失望地走开了。他回到吧台旁,继续擦他的玻璃杯。
这时,忽然听罗倩叹了口气,幽幽地问道:“常胜,你最近过得好吗?”
常胜苦笑,他现在的处境,真是有口难言。
罗倩又说:“我俩总是没缘,这次回来,你竟然又要结婚了。”
常胜说:“你当时走得那样决绝,我以为你再不回来了呢。”
“如果不是我爸他突然……”罗倩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她眼里含泪,说,“我现在才能体会你的心境——常伯伯去得那样早,你、伯母,还有常莉,你们一直过得很辛苦。”
第209章 刘铁嘴
第209章 刘铁嘴(加更)
常胜上次来“碧格”西餐厅跟罗倩吃饭,听罗倩说了——她父亲是突发心脏病去逝的。去世之前没有任何征兆。吃早饭的时候,突然觉得胃里不舒服;下午送到医院,人就不行了。
罗倩父亲去世的时候,连个遗嘱都没有。好在她们家,家庭关系简单。她和母亲、弟弟一起给父亲料理完后世,随后把父亲的财产一分,也就没什么事了。
常胜跟罗倩有同病相怜之感,他伸出手,在罗倩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说:“罗倩,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要好好活下去。”
罗倩叹了口气,擦了擦眼泪。她端起酒杯,继续跟常胜喝酒。
这时,餐厅的旋转门开了,进来一位时尚漂亮的年青女子。她先是门廊里停了一下,向大厅里扫视了一番。随后她看到最靠近吧台的餐桌边,常胜和罗倩面对面坐着,一边喝红酒,一边在交谈……女子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领座的侍者过来,殷勤地问女子有没有预订位置。
女子推开侍者,说了声:“没有。”随后,她径直向常胜和罗倩所在的座位走了过去。
常胜和罗倩正轻声交谈。忽然一个人来到他们的桌前。常胜抬头一看,楞住了:“刘伶?!”
原来,那女子正是刘伶。她让“春生”保安的人,帮她留意常胜的行踪,今天终于有所收获——常胜跟罗倩在西餐厅共进浪漫晚餐,被她抓到了现形。
刘伶讥诮地一笑,手指着罗倩,问常胜:“这位美女是谁啊?”
常胜犹豫了一下,说:“她是罗倩,是‘名凰’女子会馆的老板。”
旁边的罗倩已经猜到,眼前这位美女,应该是常胜的未婚妻刘伶。于是她在一旁偷偷打量刘伶——刘伶跟楚情可不是同一种人,她长得既漂亮,衣着又时尚,简直是无可挑剔……于是,罗倩的气焰先矮了半截。
罗倩明白,不能跟对付楚情一样,来对付刘伶——因为楚情一看就是好欺负的;刘伶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于是罗倩站起来,笑着对刘伶说:“这位小姐……”
罗倩本是想请刘伶一起就坐。哪知刘伶却面带不善,她抱着肩,对罗倩说:“原来你就是罗倩啊?听说——常胜上一段婚姻失败,就是拜你所赐。”
罗倩的笑容,一下僵在了脸上,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
常胜在旁边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刘伶此时过来,是专门来抓他的现行的。他刚才还以为只是偶遇。他以为刘伶在男女关系上一向开放,肯定不会在乎他跟罗倩吃一顿饭。哪知道,他完全想错了。
只听刘伶不无讽刺地对常胜和罗倩说:“你们俩个怎么还不结婚呢?拜托赶快结婚吧,别再祸害人了!”
说罢,刘伶转身就走了。
剩下常胜呆呆地坐在座位上,罗倩楞楞地站在原地。
忽然,罗倩嘤嘤地哭了。
常胜连忙站起来,哄她坐到座位上,又小心地帮她擦眼泪。
罗倩意识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她说声“抱歉”,去了洗手间。
常胜等了许久,没等到罗倩回来。后来他收到罗倩的一条短信,说她身体不适,提前走了。常胜只得付了帐,自己走了。
常胜来到车库取了车,可是他却不知道该往何处去。最后一想,还是去找刘伶吧——两人已经订了婚期,但是最近这些日子却一直在冷战;刚才又被刘伶逮到他跟罗倩在一起吃饭,这婚事不是明摆着要吹吗?
常胜来到刘伶的楼下,摁动门铃。果然,刘伶生气了,不让他进门。
其实常胜心里也憋着气。因为他觉得自己跟罗倩,根本没做什么。可是刘伶却当面给罗倩难堪,让他下不来台。
他给刘伶打电话,说:“刘伶,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豪爽的女子,你不可能连我跟别人吃顿饭,都容不下吧?”
刘伶冷笑道:“常先生,看来我们彼此之间了解得并不彻底!也许,我们当初结婚的决定,做得有些太仓促了。”
“刘伶,你什么意思?”常胜急切地问,“难道你想跟我分手?我们可是连结婚的日子都订好了。”
刘伶说:“那又如何,你跟你前妻还结了婚呢,不一样离了?”
“我和楚情的事,你根本不了解……”常胜欲言又止。
他还是无法跟刘伶说出口,自己的前妻,是被豪门家的败类抢跑了。
他说:“刘伶你不明白,我跟罗倩根本没有可能——因为我妈不喜欢她,绝对不会让她进我们老常家的门的。”
“那是你的问题——”刘伶尖牙利齿地说,“你应该考虑的是,怎么去说服你母亲,让她同意你娶罗倩——你不应该来找我!”
“刘伶,你不讲道理!”常胜生气地叫道,“我母亲一个人带大了我和我妹妹,我怎么可能娶个她不喜欢的女人?”
若换做楚情,听常胜这话,肯定会觉得常胜孝顺、懂事;但现在的人是刘伶——她看不上常胜时时刻刻把他**搬出来,好像自从他没了爹,他们母子、兄妹三人有多可怜似的。
不是还有那么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所以刘伶觉得,常胜这副嘴脸挺可恨的。
于是她说:“常胜,你只想着全了你自己的孝道,你有没有想过对罗倩和楚情负责任?楚情是你的发妻,你出轨外遇,气跑了她;罗倩是你的初恋,为你做过流产,最后你却不要她……”又说,“像你这样的男人,我不知别的女人做何观感,反正我是不敢嫁的!”
刘伶是律师出身,说起话来上纲上线,大有诛心的威力。
常胜气血上涌,几乎又要吐血。他咬牙切齿地说:“刘伶,你根本不知道真相。你不要拿道听途说来的事情诽谤我!”
“好,我不诽谤你。但是‘三角恋’的游戏,我是绝对不会奉陪的。”刘伶干脆地说,意思是她已坚定要跟常胜分手。她又自嘲道,“幸好前些日子我工作比较忙,没听你的先把结婚证扯回来。否则我也只能自认倒霉——连婚纱都没穿,就成了二婚的!”
“好吧,随便你——恭喜你还是初婚!”常胜恨恨地说。
他还想说,“可惜的是,就算是初婚,洞房里你也不是什么新人!”
但是他知道刘伶不好惹,这句刻薄话没敢说出口。如果这句话说出口,那他们不仅要决裂,而且就成了仇人。刘伶的社会关系非常广,手腕又高明,谁知道她会通过什么方式来报复他?
常胜只好气鼓鼓地走了。
之后没几天,媒人把常家给刘伶买的东西退了回来,说刘伶要解除婚约。
媒人已经听刘伶说了退婚的原因,是因为常胜又跟旧情人搅和在一起……所以媒人对常胜有很多不满。
她刻薄地对杨秋月说:“你最好问问你儿子,到底喜欢谁?让他早早拿定主意,别让你又替他瞎操心。”
随后媒人把刘伶退回来的东西,跟杨秋月交待清楚。她又说:“刘伶一样东西也没沾你们家的——你过年时给她的两千块钱,她给了常莉,相当于已经退了;至于她过年给你买的羊绒大衣,就当她给长辈的礼物,你也不用还了。”
杨秋月被媒人说得又臊又气,却不敢对媒人发泄。
等媒人走后,常胜回来,她跟常胜闹了起来:“你疯了?竟然还在搭理罗倩那个害人精!她已经拆了你和楚情,你还让她把你和刘伶拆散了?”
常胜心里还有怨气不发呢。他说:“妈,您明知道,我跟楚情离婚,不是因为罗倩……”
“不是?”杨秋月冷笑,说,“你当我这两只眼睛是摆设啊?我是体谅你是我儿子,不愿意挤兑你——你当我不知道,只要看到罗倩,你两腿就迈不动步了!我告诉你,一个巴掌拍不响——离婚的事,你和楚情都有责任!”
常胜两头受气,简直没法活了。他干脆地往沙发上一坐,不言声了。
杨秋月又说:“你跟楚情呢,离就离了,谁知道她和那姓钟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我是看不上她,你虽跟她离了,我倒也不觉得可惜。可是刘伶这里,你不能说散就散啊!”
“散就散了,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再找!”
“再找?”杨秋月哂笑,“你以为刘伶这种条件的媳妇,好找啊?”
常胜不服气,说:“找不到好的,还找不到差点儿的?我早晚给你领个儿媳妇回来,不就行了?”
杨秋月说,“我的傻儿子,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人的名声重要啊!如今,亲戚朋友都知道了,你本来要跟刘伶结婚了,却又被罗倩搅和散了……你以为,还有人敢给你保媒啊?你确实是很优秀,可如果你不管跟谁在一起,都有个罗倩在旁边搅和着,哪个女的敢跟着你啊?”
常胜被杨秋月一番话,说得心里凄凉。他自己也明白,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他再找刘伶这样漂亮、家世又好、本人又能干的,确实不容易。
他也很懊恼,自己从前跟楚情和罗倩那两个女人的关系没处理好……
第210章 女子会馆
第210章 女子会馆
常胜这时才真正懊悔,当初没有处理好楚情和罗倩的事。
但是对于罗倩,他是恨不起来的。那是他的初恋情人,他少年时的偶像。而且在他竞争科长的时候,她还帮过他很多的忙。
所以,他只恨楚情——楚情有了外心,所以才把他跟罗倩的事小题大作,最后跟他离了婚。
他总是在想,如果楚情没有外心,她一个乡下丫头,不可能那么矫情,还说什么永远无法原谅!
……
如果楚情知道,常胜被刘伶退婚,也要怪罪到她的身上,她的“三观”肯定又要混乱了。
幸好,她目前还不知道。
至于钟斐,虽然姜经理把发生在“碧格”西餐厅的闹剧告诉了他,但是他却觉得没有必要告诉楚情——因为他怜悯他的小情情,她最近实在太忙了,她要忙着准备结婚,还要忙着工作。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不管是钟恺雄夫妇,还是钟斐,都没有让楚情辞职的意思,哪怕一点暗示都没有。他们不仅由着她的性子,让她有自己的选择,甚至对她的工作还很鼓励。
楚情去“留余园”的时候,钟恺雄还会偶尔指点一下她的工作。
这天,楚情跟钟恺雄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