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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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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可转念一想,这一刻,身边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失去了挚爱的男人。她以为像他这种人根本没有感情,原来他也有。

原来他也有过失误,有过无法挽回,以及脆弱。

她觉得眼睛有点痒,可是不敢摸,怕这个动作惊扰到旁边的人,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程彧继续道:“这两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那天看到那幅画时,我没有一点感应,连最基本的内容都没看出来,还不如你的直觉灵敏,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露没料到他会问自己,愣了一下,重复道:“为什么?”

他抬手拨拉了一下头发,流露出几分少见的挫败感,然后缓缓说:“因为,我心里装了太多东西,跟她隔太远了。”

他叹口气,“八年前如此,八年后还是这样。”

白露眨眨眼,“你心里装了什么?”

他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直接,沉默一下,摸到她的手,用力捏了捏,“你不懂,也不需要懂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老程的感情故事揭晓,有人已猜到,至于他对小白到底算哪一种,纯度有多少,还是在故事里见分晓。

感情观各有不同,有人失恋一次就不再相信爱情,有人受过N次伤还能第N+1次的全力投入新恋情。

很喜欢一句话,“不完美中的完美”,这也算是我写故事的一个宗旨吧,笔下人物会有明显硬伤,排斥身体残缺,所以一个是感情,一个是出身。但相信人只要有一个健康体魄和坚定的心,就一切皆有可能。

下一章 明天14点

☆、24

程彧一进门,就听到英文对白声。

等看到沙发上盘腿而坐的女人时;他眉心微蹙。

她刚洗完的头发还没梳理,乱糟糟像只鸟窝盘在头顶;手里捧着一袋零食;见他进门;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慌里慌张地伸直腿站起身,手一歪;薯片撒出一半。

程彧清楚地看到有两片贴着她睡衣前襟一路滚落,最后掉在地毯上。

再看那雪白地毯,除了一堆薯片;还有东一只西一只的拖鞋;其中一个还是鞋底朝上。

肥猫从沙发上抬起头;胖脸上沾着不知什么东西;黏糊糊的咖啡色;跟前一只盘子,里面内容程彧没忍心看……

他压下恶心,问:“周姐还没回来?”

白露点头。

电视上播放一部原声欧美电影,灰色调的画面,一排排铁栏,背后是一个个隔间,统一着装的男人们走来走去,背景是各种吵杂声……他微愣,随即想,小东西还有点深度。

他的视线从屏幕上收回,再次落到白露脸上,言简意赅道:“给你十分钟,给我收拾干净。”

“十分钟好像,不够。”她扎着两手说,前襟纽扣居然还系错位了。

“半小时。”他指指那只还在低头舔盘子的傻猫,“把它也弄干净。”

程彧先回房洗了澡,然后去书房,路过客厅时又交代道:“电视声音调小点。”

正蹲在地上抖落地毯的女人闻言应了一声。

程彧在办公桌后坐下,开电脑,查看邮件,打开要看的文档,然后视线却飘向别处。

昨天周姐感冒,请了半天假,他回来后就发现客厅不复往日整洁,他没多想就动手收拾了。今天,简直是昨天的升级版。

经过那一晚的“深度”交谈,两人关系有所进展。她比以前温顺,话也多了些,但同时,身上潜藏着的毛病也渐渐凸显出来。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个问题,两个人诸多方面的差异,比如生活习惯,比如家庭背景、教育程度和社会经历。

正想着呢,门口传来嘟嘟声,白露端着热茶进来。此时她头发已梳好,身上也换了件干净居家服,比刚才顺眼多了。

她放下杯子,解释说:“还热着,等会儿再喝。”看他手指抵在太阳穴处,她又问:“很累吗?要不我给你揉一揉?”

他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默许。

白露走到他身后,看了眼电脑,看到上面缀满图表的幻灯片,惊奇道:“好复杂的PPT,是你做的吗?”

“下面人做的。”

她哦了一声,然后纤细的手指落在他两侧太阳穴,开始一下下揉捏推按,让程彧意外的是,她的动作颇有章法,力道恰到好处,他舒服地叹息一声,不经意地问:“手法不错,跟谁学的?”

“桑拿房的师傅。”

他一愣,“你不是没在那做过么?”

“嗯,”她支吾道,“有时她们那边有人请假,也会临时替个手。”

程彧没再说话。

隔了会儿他吸了吸鼻子,“什么味儿?”

“我新买的香水,好闻吗?”她把手凑到他脸前。

他抬手挡开,“不好闻。去洗了。”

“哦。”白露一转身,睡衣袖子刮到桌边的茶杯,杯子打翻,水洒到键盘上。她低呼一声,慌忙扯了纸巾就往键盘上按去,被程彧一把抓住手腕,“你别管了。”

同时抬头盯住她,白露诚惶诚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程彧看她足足几秒钟,又看眼显示器,摆摆手,“先出去吧。”

白露出了门,呼出一口气。

好险。

那人眼睛可真厉害,随便一扫,她的心就砰砰地跳。

接下来的一夜相安无事。

次日早餐,程彧见白露乐颠颠地端了一大盘东西上桌,他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煎饼卷大葱,你没吃过吗?”

她说着拿起两根比她手指还粗的葱,卷在一张煎饼里,动作豪迈得让程彧暗暗咂舌。

“我从小就爱吃这个,几天不吃就特想。”白露说着将卷好的煎饼递过来,热情地问:“你要不要尝尝?”

程彧看着那个圆滚滚的东西,毫不给面子地摇头。

白露不以为意,送到嘴边咬了一大口,然后点头,露出满足的表情,两只小梨涡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程彧收回视线,心说要是没这煎饼就完美了。刚吃了几口,又听对面传来吸溜声,他的手顿了顿,提醒道:“喝粥别出声。”

白露从善如流,没声音了,可没一会儿又开始吸鼻子,程彧抬头:“怎么了?”

只见她皱紧眉头,苦着脸说:“进鼻子里了。”

程彧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活该。”还没等他开口,就见她扯过纸巾,开始擤鼻子,很大的声音。

白露用力擤了几下,又打了个喷嚏,然后如释重负,“好了。”

程彧看着自己面前被殃及的早餐,脸上平静终于被打破,他放下碗筷,细致地擦了手。然后指着那一盘子煎饼,命令道:“把这些处理了,以后别让我看见它们。”

说完起身就走。

外面大门一关,白露立即端起旁边的水杯,灌了几大口,然后跑去卫生间,刷牙,辣死了。周姐买的什么破葱,她在家都没这么吃过。

刷完牙,白露照着镜子,用手背抹去嘴边泡沫。

看到被辣得发红的眼睛,活像两只兔子眼,她不禁笑出声,这一次的笑容一点都不生硬,很自然,很生动。

没错。一个计划已经悄悄启动。

那一晚黑暗中的对话,在她的一声哈欠中结束。早上醒来,那人又跟平时一样,前一夜的感伤丝毫不见。她隐隐明白一个道理,有些瞬间只发生在黑暗中,天一亮,魔法破除。每个人都回到各自的身份里,一如既往地扮演起各自的角色。

可几个月过去,她依然无法适应自己的新角色。尤其是再看了那张照片后,她反应虽迟钝,但有足够的时间去琢磨这件事的始终。最后理出的结论是,只因为她脸上一对梨涡,只因为这个几乎没什么意义的外貌特征……

她不甘心。

而且,还有种莫名的愤怒。

罗飒说,让一个人喜欢或许很难,让他讨厌还是很容易的。

一旦心意已决,白露便把这件事放在首位。她怕自己太笨做不好,甚至还在小本子上列出每天的详细计划,这样既能避免太急躁露出马脚,每晚临睡前挨项打钩,给自己打气的同时,在心里也有个盼头。

今天计划是逛商场。

她在男装部一气呵成地挑了几件颜色“别致”的衬衣和领带,刷卡签单那一刻终于体会到了一种畅快感,只是一出门,便遇到熟人。

最不想见到,不对,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见到这个人的心情——矛盾得让人心里微微的疼。

苏辙身边还有个年轻女孩,利落的短发,红色短袄配牛仔裤,看起来很帅气。

他的视线从她脸上飞快地扫过她手里提着的印有logo的袋子,又回到她脸上,然后说:“这么巧?”

白露舌头打结:“我,你……你也来买东西?”

苏辙点头,见她眼神飘向自己身边,他介绍道:“这是我队里同事,小叶。这是白露。”

女孩眼睛一亮,“你就是白露,我听说过你……”

苏辙咳嗽一声,女孩吐了吐舌头立即住嘴,这一小小的默契被白露难得敏感地捕捉到,心里不觉一暗,勉强一笑地说:“那你们逛,我先走了。”

苏辙目送着她的背影一步步走远,然后沿着扶梯一点点下降,直至从视野中消失。听到身边小叶自言自语,“看起来不像啊。”

他这才缓过神,“不像什么?”

“不像贪慕虚荣的女孩子。”

苏辙皱眉,“谁说她贪慕虚荣了?把你那八卦的劲头儿用到工作上,别忘了你是警察,不是小报记者。”

他莫名地烦躁,没好气地数落一通,小叶不太服气地撇撇嘴。

俩人没走几步,苏辙手机又响,他拿出来看一眼,走到一边接听,“喂,师母……什么?您找到什么了?”听清对方所说内容,他面色渐渐凝重。

挂掉电话,苏辙转身对小叶说,“我有急事要先走,你帮我挑一件得了。”然后从钱包里掏出卡递给她,“密码是我生日,反过来。”

小叶拿着卡睁大眼睛,“不是吧,给你妈挑生日礼物哎,我怎么知道阿姨穿多大码。”

“我也不知道,”苏辙说着往楼梯走,“要不就改天再说。”说话间人已经踏上下行电梯。

小叶跺跺脚,哪有这样的人呐。后天就是阿姨生日了,这还得加急快递呢,她要是有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儿子一定给气个半死,随即又被自己这一联想给逗笑。

一转身,看到橱窗里模特身上新上市的春装,黑色军装款的风衣,眼睛立即冒出红心,好帅,要是穿在那个家伙身上,一定更帅。

苏辙在电梯上连跑了几步,穿过一楼大厅,冲出旋转门,左右环顾一圈,也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失望之余不禁又苦笑。

怎么可能还在,一定早就坐车走了。

即便追到了又能说什么呢,问你现在过得好不好?

看她打扮就知道过得不错,还给那人买衣服,真贴心……

头顶阳光正好,可是却照不进他的心,他的心仿佛被乌云笼罩,投下一大片的阴影。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门口怔怔站了几分钟,他才猛然想起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转身大步走向停车场。

而在几十米之外,在刚才他视线梭巡的盲点处,白露拎着时装袋站在路边,一脸的迷茫。

刚才不知道怎么出来的,直到走出商场大门,被阳光刺痛了眼睛时,她才从浑浑噩噩中找回自己。低头看看手中战果,想起刚才苏辙落在上面的目光,心里不觉一疼,真讽刺。

坐在回去的出租车上,白露连日来的劲头大打折扣,即便成功离开那个人,她也回不到过去了。她从未幻想过时光倒退,但此时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她忽然想,这辆车子如果能载着她回到一年前,哪怕是半年前,该有多好。

晚上程彧在衣帽间找明天的衣服,发现一排深色衬衣中突兀地多出几抹“色彩斑斓”时,不禁皱眉。

另一边摆弄自己衣服的白露适时解释:“这是我给你买的,你的衣服都是黑的,太素了。”

那就给他买大红色?还镶着一条条金线?土财主一样?

程彧暗暗磨牙,“你给自己买就行了,不用给我买。”

“我自己已经买了好多。”白露说着,一手拿起一件冲他炫耀,“怎么样?好看不?”

很好。艳俗得难分高下。

程彧心中点评,面不改色地问:“都是外衣?”

白露点头,又听他说:“下次多买点内衣。”

“最好有豹纹的,我喜欢。”

余光瞥见她咬了下嘴唇,把衣服挂回去默默走掉,程彧不禁轻笑出声。然后把那几件土财主式衬衣挑出来,刚要扔掉,转念又顺手送进一旁的柜子里。

卧室里,白露坐在梳妆台前,心不在焉地一下下梳着头发,许久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某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带了些不一样的东西,那是某种信号。

她心里开始突突地跳。

终于磨磨蹭蹭爬上/床,立即被那人一伸手搂进怀里,亲亲脑门,亲亲鼻子,还夸张地吸了吸她头发上的味道。

见她身体僵硬,他笑,“都做过多少次了,还怕?”

不能不怕。虽然住在一起已有几个月,可床/事并未如她最初担心的那般频繁,这对她无疑是个福音,但不知是最初记忆太恐怖,还是身体本/能地排斥,每一次都让她如临大敌。

男人罩在她身体上方,一手撑床,低头亲吻她脖颈,另一只手往腿间探去,隔着布料轻轻揉捻。听着他渐渐加重的呼吸,白露咽了下唾液,忽然喊停,然后翻身从床头柜取出一个塑料袋,里面几盒民生用品。

程彧挑眉,“你买的?”

她点头,拿出来摆在床上,嘴里解释着:“这个分大小号,不知道哪个号合适,都买了,要不,挨个试试?”

程彧脸都要黑了,挨个试试?当他是什么?他挑了一个最大码,抓起其他直接丢下床。

意识到他接下来的动作,白露忙用手挡住眼。

然后,听见奇怪声音,随即温热的躯体靠近过来,更热的部位贴上她的大腿根,薄薄的一层橡胶膜仍挡不住那危险的炽热,反而因为陌生的触感更让她心生恐惧。终于在最后关头,她再次叫出来,“等等。”

程彧不耐,“又怎么了?”

“我要去下厕所。”

兵临城下,一触即发,程彧没好气道:“忍着。”

“不行,忍不住了,”白露带了哭腔:“尿床上怎么办?”

一听那个字,程彧立即脑补出某种画面,顿时一阵恶寒,他翻身仰躺到一边,咬牙道:“快去。”

见她下床动作迟缓,他一脚踹她屁股上,“快点儿。”

妈的。小丫头还真能折腾人,三番五次的,都要把他弄出毛病来了。

白露故意在卫生间磨蹭半天,惶恐间,又脱线地想起尿频尿急的广告,真是哭笑不得。出来时,又惊讶地发现,那人居然不在床上。

卧室里空空如也。

她走出卧室,客厅也没有。他的书房漆黑一片。她好生奇怪,那个样子能跑去哪里?还,还戴着那个呢?

然后发现她的书房亮着灯。

白露推门进去,果见那人坐在她的书桌前,面沉似水,身上,呃,睡袍穿得还算整齐。忽见他举起一个小本子,沉声问:“这是什么?”

☆、25

白露暗叫一声糟糕;第一反应是闪人;可脚下却没动;一个小小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不能退缩,要挺住。于是她强自镇定答:“这是我的本子;你拿我东西干嘛?”

程彧靠着椅背,挑挑眉,“哦,我看这上面写的都是关于我的,没想到你对我这么上心。”

他说这话时表情里带了那么一点点得意;然后姿态慵懒地往后翻页;居然还读了出来:“DAY1…睡觉蹬被子;磨牙,DAY2…在客厅梳头……”他连翻了几页后忽然停住,一字一顿道:“DAY15煎饼卷葱……”念完抬眼看她,眼里尽是揶揄;“这些我就不明白了,能解释一下吗?”

白露脑袋飞速运转着想对策;硬着头皮道:“记录,记录而已。”

“那后面打钩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说这些都是坏毛病,要改。”

程彧笑起来,语气忽而温柔:“为了我吗?”

白露咬唇,很不情愿地点下头。

程彧这才露出满意表情,懒洋洋地站起身,手里依然拿着那个本子,踱至白露面前,指着其中一页问:“那DAY…30画的小红旗又代表什么呢?”

他拖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语气仿佛真的困惑,又似已经洞悉一切,白露觉得头皮发麻,嗖地一下抢过本子,嘟囔道:“小红旗就是小红旗,随便画画都不行么。”

程彧伸开双臂环住她,姿势亲昵至极,语气宠溺道:“行,当然行,不过,就只是这样?”

“嗯。”

“那好,睡觉去。”程彧终于舍得放下小本子,一探身将白露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卧室方向走。

传说中的公主抱,对白露来说却极不自在,但她还是暗暗松了口气,还没等这口气喘匀,抱着她的人脚步一顿,冷不防地来了一句:“谁给你出的主意?”

白露呼吸一滞,随后装糊涂,“什么意思?”

“看着我。”程彧沉声命令。

白露无奈抬起头,他看着她的眼睛说:“你当我是傻子么?”

刚才的温柔和笑意荡然无存。

白露心跳开始乱拍,又听他问:“是那个姓苏的?”

她没想到他会猜到那里去,却因此想起上午的相遇,而抱着她的男人感觉到她身体变僵,眉头一蹙,“真是他?”

“不是。”白露回过神后忙否认。

“那是谁?”

“没有人。”她一口咬定。

程彧冷笑:“还真当我是傻子。”

白露预感不妙,挣扎着要下地,程彧收紧手臂,发狠道:“这事儿你不说清楚,今天没完。”

他几步走到床边,自己坐下的同时,将怀里的人翻了个个儿后背朝上按到自己腿上,右手肘顶住她后背,以到达压制目的。

白露像一只被插在岸上的活鱼,挣扎数下尽是徒劳,她又气又惧,大声反驳道:“我没当你是傻子,是你一直当我是傻子,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吗?”

程彧哼一声,“你不傻,你也可以有想法,可那种歪门邪道的想法根本不是你自己能想出来的,我耐心有限,再不交代我可就动手了。”他腾出左手拿起床头柜上一本杂志,卷成筒状。“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似曾相识的问话让白露忽地一愣,紧接着就听啪地一声。臀部立即火辣辣地疼,她眉头拧紧,却硬是没吭声。

程彧扬眉,“不疼?”

接着又是一下,这回声音更响亮。

白露痛呼出声,仍倔强道:“没有人,就是没有人。”

跟初次见面时一样犟,程彧咬咬牙,“今天非得改改你这臭毛病。不然早晚吃大亏。”

打完第五下时,怀里的人仍不吭一声,程彧心想可真够能忍的,他自己都有点下不去手了,这样想着立即扔了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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