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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多余的装饰。但却深深地戳中了我的萌点。公主范啊,有木有?这完全就是我还在粉红色的少女时期就幻想穿上并且5年前还一直在景如一面前叨叨的婚纱啊。
好吧,我承认我老了,但为了这梦幻少女婚纱,老娘装一把老萝莉又何妨?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要试穿这婚纱了。尼玛,这婚纱是订做的吧,不然肿会这么合身。可是,它为什么是订做的啊……我在房间内的更衣室里捶胸顿足,尼玛,难不成这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目测就已经看出我的A罩杯?我真相了……
不过说起来,穿上婚纱之后还真就体会出那么些婚姻的神圣感来。人都叹情深缘浅,我和景如一却似乎是情浅缘深,连着这缘都只能变成孽缘。也好也好,不是也说情深不寿不是。恰在这时,外面的阿光等不及了:“小姐,你怎么还不出来,难不成因为背上的拉链拉不上?都叫你每天吃五顿,多餐还多吃的……blablabla”
为了证明我拉链还是拉得上的,我提起裙子就冲了出去,准备找阿光算账!就因为她这话,我在婚庆公司工作人员面前维持了6天的淑女的形象终于破功,阿光,你还我形象!
就在我三两步冲到阿光面前似,才注意到阿光小盆友有些呆滞的神情,不会被我的气势震颤到了吧。关键时刻,阿光的一句话终于说了句像是人话的话:“没想到,你穿婚纱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我可以把它理解成夸奖吗?
于是我果断把它理解成夸奖了,但手上也没有闲着,果断挠上阿光的咯吱窝……待我收拾完阿光,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段钰也到了,正风情万种地斜倚在门边,看着我偷笑呢。
见我已注意到她的存在,便朝着我大步走过来,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主动挽了我的手,凑到我耳边悄悄说:“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不得不说,真的很好看!”说完又让阿光请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暂时去楼下喝茶,可怜的阿光,已经是第三次被支开了。这就是配角的命运啊。
待到四下无人,我才指着电脑旁边的椅子招呼着段钰坐下,自己则坐在床上,谁知段钰却直接视而不见,一屁股就跟我一起坐在了床上。哎!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又是个别扭的少女。
一时无话,沉默了多时,段钰突然开口解释道:“爸觉得对不起你,也不好意思来了,我妈你估计也不想见,那就只有我来看看你了。虽然,我也不见得对得起你。”
看得出来,段钰还是很自责。
“我不是说过我结婚是因为我还爱他吗?”《|wRsHu。CoM》
“明明自己为我们牺牲了那么多,却要装作这事儿跟没有的似的,这世上的爱都是需要回报的,你不说出来我们哪里知道感激你呢?”段钰一双杏眼水盈于睫。
我鼻子一酸,但还是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动情地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说完又找到抽纸盒,递给段钰。
“你递给我纸巾干什么,我又没哭!”段钰强调。
“好,你没有哭!”遇上这种蛮不讲理的少女,我也只好睁眼说瞎话了。
没想到,我一说完这句话,段钰吼着“我对不起你”就扑到了我怀里,按理说,这该是个多么姐妹情深的场面啊,可……嗯,她的脸正好放在我的A奶上……这姿势,真tm别扭。许久,段钰才抬起头,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红晕。嘴里却喷出一滩毒液:“除了我妈,你是我第一个抱的女生,也是你,让我知道,原来女生的胸,也可以这样骨瘦嶙峋的……”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段钰又对我说:“好了,新婚快乐,以后常回来玩。就这样,晚安。”起身就要离开,全然不复之前的脆弱。
段钰,你确定你没有人格分裂?赶在段钰出门之前,我叫住她,郑重嘱托:“好好管理段氏,我还有20%的股份在里面,你姐姐我的私房钱多少就指望你了。”
“……”
☆、chapter 7
段钰临走前,终于善心大发,决定帮我接手婚礼筹办的收尾工作,让我好好休息。
而送走段钰,面对一室清冷,我忽然对那个未知的明天感到迷茫,连同那个从婚礼筹备之初到现在都未曾露面的男子,也让我疑惑:明明表现得对这场非公开婚礼漠然得很,却又请上最为出色的婚礼团队细心准备,这般晦涩不明的态度,真是让我纠结到心累啊……
大概是昨晚失眠的缘故,我一直都处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竟然在化妆造型师给我化妆,盘发时睡着了……还被化妆师戏称为“史上最淡定的新娘”。
但这种淡定结束于接到邵迟电话时,他不问别的,只问婚礼举行地点,看来他已经知道此事。光从他的语气,我已经可以感受到他此刻的愤怒,我和景如一的那些狗血往事,他也了解得七七八八,作为朋友,他惟愿我和景如一此生形同陌路,再无任何瓜葛,更别想说结婚了。我一面在心里夸奖邵迟够哥们,一面拒绝回答他的问题:我要是够哥们,就不应该让邵迟再来趟这趟浑水了。
那料20分钟后,邵迟再次来电,说自己已经在婚礼场外,一定要我出去见他。无奈,我只好自己提溜着裙摆去一摇一摆地去见他。说起来,这种大蓬蓬裙再穿上高跟鞋的情况下,还真有那么种在后脑勺上掉了个棒槌的感觉……恐怕那些穿曳地婚纱的新娘很更伤不起,没有后面牵裙子的小花童估计得寸步难行。
邵迟一见到我,就冲上来拽住了我手腕,满脸都是长途飞行后疲惫,吐字却异常坚定:“跟我走!”不等我反应,拉了我就要往停在路旁的车走去。在万千狗血电视剧中,任凭那女猪脚再怎么冷血无情,听了这话也能立刻变得热血沸腾,随后便果断跟男猪脚私奔,共谱美好未来……
但生活不是电视剧,哪里有那么多所谓自由至上,哪里有谁不被现实束缚呢?我们的人生总是背负了太多的爱恨,但无论爱,恨,亦或者两者皆有,都是我们无法挣脱的桎梏。
这不,才走了两步路,我便用力甩开了邵迟的手,看着邵迟疑惑的神情,异常冷静地问:“谁告诉你婚礼地点的?”
“……”
见他不回答,我再问:“段钰?”
“……”
果真是她!她明明知道景如一才是那个唯一能救段氏的人,但还是通知了邵迟,她这还是想要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吧。但我穿上了这婚纱就证明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邵迟,你回去吧!”我在邵迟面前难得大气起来。
“柚子,都这个时候了,别开玩笑了。”邵迟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看我这样,像是跟你开玩笑吗?”我再次提溜了下裙摆。
“柚子,你没有必要牺牲到这样的,家里出了问题,可以找我的。”邵迟蹙着眉,耐着性子劝说。
“邵迟,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欢拯救世界的超人,你瞧我现在,还不用内裤外穿,只用穿漂亮的婚纱就能拯救段氏,还是不错的吧?”
“……柚子,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邵迟还是那句话,话语中竟然还透出一丝颤抖。
“我没有开玩笑!况且……”
“——况且,你邵迟也没有这个能力!”
身后传来景如一阴测测的声音,不知何时,景如一已经跟了过来,我暗暗心惊,对外他一直都是温文内敛的谦谦君子,今日这样带着霸气和戾气的外放只能证明一件事:景如一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这要是平时,邵迟听了这句伤自尊的挑衅意味十分的话一定也会很生气,而看他现在却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竟然忍住了没有冲上去给景如一两个耳瓜子,只是再次伸手狠命地拽住了我,重重吐出三个字:“我们走!”就要强拉走我。
这时候,我突然很想知道景如一的反应,结果却另我失望了,他连一丝紧张慌忙都没有,双手插着裤兜里,神态悠闲,一副事不关己只是强势围观的路人嘴脸。却自有股山雨欲来压迫气场。是的,景如一总是有无端让对手感觉慌乱的能力。
我只好忍着对邵迟的愧疚,再出甩开了邵迟的手,想着要对邵迟说些狠绝的话,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低着头对着那边景如一的方向高声说:“我不会跟你走的,你走吧!”这话虽是对邵迟说的,却也是在向景如一表明态度。
“段柚,你看着我眼睛,重复一遍刚才的话。”邵迟的语气太过平静,跟刚刚那个跟狮子似的狂躁模样截然相反,我突然意识到,我这次是真伤他心了。好歹人邵迟也是一辣手摧花,纵横情场的高富帅中的高富帅啊。被景如一质疑财力能力就算了,还被我连续拒绝两次,这简直就是对其魅力红果果的质疑啊,哎呀,妈呀,太伤自尊了!
我在脑中迅速比较了拒绝景如一的后果和拒绝邵迟的后果后,毅然决然地决定还是拒绝邵迟好些,结个婚而已,最多失个身,但反过来我还能鱼肉他几把!更何况,现在哪里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欠邵迟良多,不能再让他趟这趟浑水了。
我鼓足勇气,终于抬头望向他那双深眸,“邵迟,其实——”
“我们结婚吧!”邵迟突然说。
“诶?!”我承认我真的惊讶了,尤其是在我努力想从他脸上找出些玩笑的影子未果后,这年头,求婚也喜欢组团啊。邵迟目光灼灼,看得我心发慌:“其实吧,哦,不对,嗯%#¥%……”
“到时间了,你们俩的苦情戏也该收尾了吧。”景如一说这话的同时,也过来握住了我手,强势撑开五指,做成十指紧扣状,大有向邵迟宣誓主权之意。同时,也在警告我,该做决定了。
“那邵迟,我,我们走了。”我趁机说,与此同时,景如一也礼貌地向邵迟略颔首,抽回与我交握的手,改成用另一只手胁迫性地揽着我腰……嗯……好吧,类似腰的地方,把我带转身就走。
“柚子!”
身后传来邵迟嘶哑的呼喊,我从来不曾听到邵迟这样仓皇的声音,我身体一僵,再挪不动步子。正踌躇间,搭在腰上的那只手却突然一勾,再加上高跟鞋和蓬蓬裙的相互作用,我几乎是跌入景如一怀里的,鼻翼间立马被一股清冷的辛木香包围,耳边传来他同样凉飕飕的话:“你再这样的反应的话,我会以为他真是你情人的,你说我该怎么对他呢?”
我一惊,赶忙使劲从他怀里挣开,也不转身,只说:“邵迟,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这,还有事,实在走不开。”
还没等到邵迟的回答,景如一已经走出好远,我只好赶紧提起裙摆追上。
“对不起,邵迟。”这句话,我在心里说了无数遍。
——————————我是婚礼进行时的分割线————————
教堂里簇拥着我最喜欢的水色风信子,在唱诗班《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声中,我挽着老爹缓缓向景如一走去,而景如一此时一身白衣,长身玉立,正带了笑神情专注地凝向我,让我不得不感叹长得帅果真是有好处的:第一,可以迷惑敌人;第二,可以迷惑敌人;第三,可以迷惑敌人……好吧,我承认,我已经被迷惑了。
待走到尽头,老爹和景如一礼节性拥抱时,我才注意到:老爹的眼里分明就闪耀着泪光。再然后,就是景如一欠着身向我伸出的右手,等我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选择,我这只贱肘子已经搭上了他手,尼玛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在我自责时,景如一已经顺势握住了我手,干燥又温暖,仿佛真是要就此携手一生。那一刻,我似乎听到了久违的心跳声。
这是一场全西式的婚礼,慈眉善目的神父引导我们说完婚姻誓词,交换戒指。这才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景如一倒是配合得很,不顾我凑上去的侧脸,直接俯身就攫住了我的唇……“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我脑里炸开来:尼玛,景如一你口味太重了,你这是要上演《在教堂》?
景如一这举动自然换得惊呼一片,幸亏他只是“咬”了几秒我的嘴唇,浅尝辄止,可还是把我羞愧得脸上红霞飞。虽然我段柚号称女壮士,脸皮厚得似城墙,但在被人公开调戏的时候,少女心也会绝地复活那么一两秒滴。怎么?不兴女壮士有少女心啊。
谁知此时,耳边景如一的话却彻底把我浇了个透心凉:“别当真,你认真你就输了。”
的确,我认真,我就输了。
☆、chapter 8
景如一这是在提醒我,我们的婚姻不过是场歃血为盟样的合作:以刚刚的婚姻誓词为会盟宣言,以婚约为盟约依据,相互绑定身家性命。但,除却我们各自的心。
我不许自己沉溺。
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一时的沉溺,于是随后的餐会俨然成为我借酒浇愁的场所。在跟景如一礼节性地应付前来敬酒的段氏各路亲戚时,我就表现出异常的悍妇气场,管他拉菲还是茅台,洋酒还是国酒,只当它是白开水,一律照单全收。而景如一竟然也乐得躲在我身后装小男人,万酒身边过,滴酒不沾身啊。
只是恍惚间,我似乎看到景如一正神色复杂地盯着我,当然,但这也难说不是酒精作用下的幻觉。
然后……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当我揉着因宿醉而钝痛的脑袋艰难地床上爬起时,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待看清四周厚实的窗帘和空荡荡的房间,我基本可以肯定这是景如一的卧室了。
景如一这人对睡眠的要求非常高,卧室里唯一允许放置的家具就是床……而可以在床上做的事情除了睡觉就是做。爱了。这对一个喜欢在床上看电影,看小说,上网,吃零食,偶尔还狼嚎个歌……的孩纸来说,景如一这厮也忒没情趣了些。此外,景如一房间的窗帘还一定得是密不透光的天鹅绒,室温也得恒定在20℃,这阴冷得,简直就是个超大版的棺材嘛。不过……阴暗?那现在到底几点?
我连忙翻身下床,三两步就跑到窗边,掀起帘子一看,外面那叫一个阳光灿烂啊。同时,我终于能肯定自己的所在:这分明就是景氏在C市的祖宅!我起初还以为就是昨天举行婚礼的米其林认证酒店,就算在酒店看到标准的“景如一式”卧室,我也不会奇怪,指不定这酒店的幕后老板就姓景呢。反正听闻景如一近年来是把自己的爪牙伸向了各行各业。不过,这不是折腾人吗?把一个喝醉的少妇由城东拉到城西,景如一这人也太不安好心了。
小宇宙正燃烧着,“砰砰砰”,外面传来有节奏地敲门声。
“谁啊?”我问。
“夫人,是我。”恭敬谦卑的声音。
“……”瞬间风中凌乱啊,尤其是这说话的人还只是一直被我称为“刁民”的阿光。
在见到景如一之前,我一直都以为少爷之类的称呼都是旧时代的印记,已经湮没在时间的洪流中。没想到在景家这种东西还大有复兴之势,合成了他们家族谦逊守礼的一部分。
我那急于提升自己档次的老爹也是在5年前有幸拜访了景家老宅后大受启发,回家就要求家中的阿姨,小妹,司机等一干一等全部敬称自己“老爷”……但对我,阿光这姑娘向来都是直呼我名的,这才来景家一天就变成“谦逊守礼”的景家人了?
不管了,她总算得上是在这个陌生环境里,我最亲的人了。
“进来吧。”我说。
与她一起进来的,还有景如一……我也心下稍宽,看来阿光这姑娘刚刚只是迫于景如一的淫。威,能屈能伸,这才是我段柚欣赏的做人风格啊。
阿光一进来就督促我赶紧洗漱,而景如一至始至终都只是双手插在裤袋里,斜倚在门口,不知道这幅“恶奴欺主”的场面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我倒是很久没有见过景如一这般居家的样子了:
白衬衣陪米色休闲长裤,脚上甚至没有穿鞋。但不得承认,这样的景如一仍旧诱人得很:衬衫钮扣开得恰到好处,跟长裤一样质地优良,服帖又留有余地。他刚刚应该还在工作中,还带着金丝眼镜,这镜片收敛了些许他眼睛的魅惑质感,却增加了些禁欲色彩。原本棱角分明的五官也被流泻进来的阳光打磨地柔和了许多。这完全就是一斯文败类嘛。
等我洗漱换装完毕,斯文败类也开口了:“好了?”
“嗯。”我回应道。哼,就你会省略!
“那走吧!”
“嗯……嗯?!”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景如一已经转身向楼下走去,我只好带着疑问狗腿地跟上,毕竟现在景如一才是我的衣食父母啊。想我段柚一代女壮士,竟然还得为五斗米折腰,苍凉得很啊。
幸亏我跟着景如一走到门外,正遇上佣人们往车后桌放行李,我大概有些明白景如一的意思了。但心里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终于亦步亦趋地跟着景如一坐上车后座后,才鼓起勇气问:“咱们这是要去……度蜜月?”
正看文件的景如一闻言只睨了我眼,反问:“你说呢?”
“……”就说景如一不实在了,其表现之一就是从来不跟我直接地好好地说话,哎,这真不是个好习惯。
只安静了一会儿,我觉得这车上的气氛太过压抑,哪里像是去度蜜月,分明就是要去离婚。便决心打破这尴尬,冒着被景如一晾干的危险,故意一惊一乍地问:“哇!怎么又换车了?”
景如一这回倒是理我了,甚至还转过他高贵的头,恶狠狠地看着我,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喝醉的某人在后座吐得一塌糊涂。”
“……”我这下彻底不敢开口了,更不要说问去哪里了。
一时无话,车一路行驶平稳,不消多时,已经来到了机场,我注意到这是C市的国际机场,好家伙,这蜜月还跨国啊。不过也是,跟国际化的景如一一起,不度个国际化的蜜月,怎么配合上景某人的国际化路线呢?内心不禁对这蜜月有了些隐隐的期待。也愈发好奇这蜜月地点来。
但等我稀里糊涂地上了飞机,我都还没弄明白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伤不起啊,谁让景如一带我上的是架私人飞机呢。还有比这更加红果果的高调炫富吗?
景如一这厮对高级交通器械有着狂热的痴迷,什么地上跑的汽车,海里游的游艇,他都是这方面的知名收藏家,但由于当时还未掌舵景氏集团,不想背上好逸恶劳的二世祖的恶号,便一直忍着没有买私人飞机。他现在终于把魔爪伸向天上飞的了,我猜要是允许潜水艇、战斗机私有,他也有办法去搞一架来。当然,由此也可以窥见这景如一经济状态良好……嗯,不对,是大好!我心中更是暗暗决定把我那份嫁妆全部换成景氏的股票……
待一番安顿过后,我终于在机长的起飞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