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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镝情潮-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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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落,人也到了,快极。

华山紫凤迎上屈身拜倒,恐惧地叫道:“师父容禀,徒儿……”

话未完,老怪左手大袖一抖,一缕指风无声无息击中她的天灵盖穴,人突然仆倒,耳听老怪的冷厉嗓音在耳畔振荡:“我知道你对他恨深爱亦深,禁不起他的诱惑,以后再说,擒住他之后再……”

接着是君珂的一声长啸,剑吟乍起。

“老前辈,请听我说。”君珂扑上叫。

阴阳老怪刚扶起华山紫凤,冷哼了一声。

后到的浙西三妖恰好迎上,彩虹仙姑破天荒撤下了她的彩虹剑,五彩寒芒耀目生花,插好了拂尘,挺剑截出叫:“小娃娃,先就擒,方有商量。”

“先就擒,岂有此理!”君珂飞快地撤下长剑,叫:“前辈,休逼人过甚……”

“接招!”彩虹仙姑叫。

双剑一沾即分,龙吟震耳,但见二白一黄的两光环八方飞旋,光环中不时射出令人难辨的淡淡芒影,在对方的光环空隙中倏忽隐现,剑气直追两丈外,沙石草叶激射,龙吟虎啸之声令人闻之气血下沉。

石室姹女和白衣圣女掠过两人激斗处,屹立路中迎接飞射而来的终南二老。

碧瑶掠出十余丈,两老已到,她喜极大叫:“爷爷,快助君珂哥。”

终南隐叟崔庭芳到得快一步,他那红光满面的脸上,原是因看到孙女儿而绽开了喜极的笑容,一把拉住姑娘伸出的纤手,刹住了脚步,笑道:“孩子,你找到他……”突然,他脸上的笑容凝结了,慢慢地消失,换上了惊讶愤怒的神色,一双老眼并不显老,原有的慈祥神色换上了凌厉的眼神,话也咽回了腹中,狠狠地盯视着姑娘的脸蛋,眼光在她的五官上流转。

姑娘的笑容也僵死了一般,慢慢换了惊疑万状的神色,倒抽一口凉气叫:“爷爷,你老人家的神色多可怕啊!”

终南隐叟重重地哼了一声,将她推开,扭头向乃弟说:“二弟,家门不幸,博陵崔氏的声名将毁在这贱人手中,你看她是否像已开脸的人?”

崔庭桂注视姑娘一眼,叹口气垂下了头。

开脸,是姑娘们出嫁的前夕,由那些老太婆替将出嫁的闺女整容,所以未出嫁的姑娘,叫做黄毛丫头,她们脸上的汗毛在出嫁前绝不敢轻易除去的。

碧瑶事实上并未开脸,开脸两字只是代表“不是处女”的婉转些的代名词而已。

她和君珂相处月余,郎情似水,妾意如绵,恩爱得不像话,身体的变化,岂能逃得过有心人的眼下?

脸色红润,似有光彩流转,粉颈丰腴,眉心分迹显明,眉梢不再紧贴,有点乱。加上他称呼君珂的腻劲儿,眉梢眼角的表情,怎不令老人家起疑?

碧瑶一听不对,宛如在万丈高楼失足,心向下沉,也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跟我走,丫头。”终南隐叟光火地叫,她的表情已明显在告诉了人。

她急得珠泪交流,跪下掩面叫:“爷爷,不是我们的错,请先助林公子,瑶儿有下情,待回家再禀明妈妈。”

终南隐叟哼了一声,扭头便走,说:“你乖乖地滚回望南,我要找银河钓翁理论。那畜生的事不要你管,他的师父就在左近。走!你再不听话,你就不是崔家的人。”

说完,如飞而去。

崔庭桂一把拉起她说:“孩子,你爷爷在盛怒中,有委屈回家向你妈妈诉说。走吧,孩子千万不可在这时拂逆你爷爷的意旨。”

不管姑娘肯是不肯,拉起她便走。

她喘息着叫:“祖叔,他……他……”

“他的事不必挂怀,他师父就在左近。”崔庭桂抢着接口,拉着她随乃兄飞掠。

君珂并未用全力对付彩虹仙姑,运神耳倾听终南二老的谈话,只听得毛骨悚然,知道大事不好,飞虹楼鱼水合欢的事发了,精明的两老已看出姑娘的破绽。听语气,师父定在左近,如果二老要找师父揭开这丑事,岂不糟了?

他心中一乱,彩虹仙姑便控制了全局,彩虹剑攻势更为凶猛凌厉,一招“乱堆彩云”,“嗤”一声削掉了君珂右袖一幅袖桩。

君珂大吃一惊,飘退丈外,闪过了连续攻到的五剑,左右一晃脱出了纠缠。

彩虹仙姑眉开眼笑,展露出万钟风情,一面逼进说:“凭你这两手儿,到青城简直是白送死,跟咱们返回极乐谷,青城之约不赴也罢。”

君珂一面定下心神,一面向左绕走闪避对方的剑尖,心中百感交集,愈想愈不是味,先后几个女人中,都曾经给予他欢乐,也都给予他无边的痛苦,忏情谷珊姨的警语,在他耳畔依稀地荡漾。

他感到一阵伤神,心中发痛,“噗”一声,踏中一块碎石,身躯一晃,脚下石块滚动,几乎失闪滑倒。

“剑!嘻嘻……”彩虹仙姑乘隙抢攻,“嗤嗤嗤”一连三招,但见彩虹漫天彻地,剑气发出刺耳厉啸,将君珂罩住了,狂风暴雨似的涌到。

君珂身临危境。立即灵台清明,所有的杂念一扫而空,六合归一了。

在彩虹笼罩下,但见银芒裹着一条如虚似幻的青影,在彩虹中逸出。三两闪间,人已在两丈开外,方传出罡风剑气的厉啸声,他用上了保命三招的“飞云逸霞”。

神化的造诣,加上神奇的招术,他站在那儿神定气闲,飘逸潇洒,不带丝毫火气,剑尖斜指,神情在肃穆中略带些儿飘忽的漠然笑容。

两丈外的彩虹仙姑怔在那儿,用错愕的眼神注视着他,忘了逼进袭击,愣住啦!

阴阳老怪“咦”了一声,也怔住了。

君珂剑尖徐徐下降,木无表情地说:“林某在望夫山已还了最后一招,幸勿相逼。”

四妹以下的八个少女,全在阴阳老怪左右分立,全用万般复杂的眼神。凝视着仗剑肃立英风俊发的君珂,屏住了呼吸,不知她们在想些什么?。

彩虹仙姑心神一定,再次逼进说:“你击毁了家师无价宝扇,金头螣蛇亦为你断送,如不擒你回谷处置,极乐谷浙西三妖的名号不用叫了。”

“没有商量么?”君珂仍冷冷地问。

“没有,只要你丢剑投降。”彩虹仙姑斩钉截铁地答。

“你上,不是你就是我,小心了。”君珂冷静地发话,右脚开始随剑前移。

彩虹仙姑一声娇笑,挥剑直上,“织女投梭”凶猛地连点一剑,逼中宫而进,看似狂野的实招,其实却是虚招,她摸不清君珂的剑路,小心得多了。

君珂目前不敢见师父,他怕师父遇上了终南二老,他必须速战速决溜走,避避风头再说。

彩虹射到,虽说攻来的仅是三剑,他同时也看出对方已预留了退步,以向左变招迫进的可能性最大。但在高手所攻出的普通招式,威力确是不同凡响,凶猛凌厉锐不可当,剑气排山倒海似的涌到。

他不管对方是实是虚,意动神动,一声长啸,“射星摘斗”以攻还攻,银虹乍吐。

果然不错,彩虹仙姑向左一闪,招变“羿射九日”,从外侧闪电似的欺进狂攻。

他身形右旋,斜身逼进,招出“斗转星移”,顺势错剑而入。“嗤”一声锐鸣,对方的彩虹已被错出偏门,变招之迅疾,出招之神奥,无与伦比,但见银芒在彩虹内侧连闪三次,人影乍分。

“哎……”惊叫声倏然传来,尖锐高吭,是彩虹仙姑的叫声。

君珂像一道青虹,已远出十丈外,不走正路,流光逸电似的进入山林之中,他的话声在长空中振荡:“咱们彼此并无深仇大恨,用不着死缠不休,日后有缘相会,是敌是友任凭抉择,在下拭目以待。”

余音袅袅,但人影早已不见。彩虹仙姑飞退两丈余,彩虹剑无力下垂,原是娇嫩的桃腮,苍白得毫无血色。地下,掉了她一幅大袖,一条断腰带和半截散乱的拂尾。

她的右肩前外后三方,现出三条剑缝,隐现血迹,插在衣领上的拂生,光秃秃地仅剩下一根拂柄。在这刹那间,她仅错开一剑,挨了六剑之多,如果不是君珂手下留情,她的命早就完了。

“铮”一声,彩虹剑落地,她双手掩面,尖叫道:“天啊!我竟接不下他三招。三招,三……三……”她哭了,哭得很凄惨。她不是为自己能不死而悲哀,而是为丧失了过去的光荣名号而伤心。

君珂孤零地拚全力飞射,他也很悲哀,也很伤心,他为自己的过失与不幸而流下了最宝贵的眼泪,为过去的情孽五衷如焚,灰心已极。他相信,冥冥中确已注定了他的命运,他无法与命运之神抗衡,任何努力与挣扎皆属徒然。

两条红影在山林中飞起,另一条扛着钓竿的灰影也急起直追,那是飞云散人和武夷羽士两位老神仙,与银河钓翁老人家。

他们在小径左侧的山林内,但君珂却是从径右进人了丛山。空间里,荡漾着飞云散人的吼叫声:“老人妖,你再找麻烦,将难保首领,信不信由你。”

可是他们追不上,君河早已不知去向了。

八月十五日终于来了,这些天君珂未出现在众人之前。

日影徐移、快近中天了。午正差两刻,人为何还不来?

无量行宫中,响起了清越的钟声,有点像丧钟,令人心中发冷。这是让武林朋友入谷的钟声,整座山谷皆可听到。一个时辰是八刻,两刻已够长了,足以让武林朋友降下绝谷,到达无量行宫前广场。

四面八方人影飘摇,不久便—一出现在广场的东面,面向无量行宫,各自找地方席地坐下。这些人都是三山五岳的英雄,五湖四海的豪杰,各门派的前辈名宿,也有来见识历练的年轻子弟,有男有女有佛有道。这是武林中空前未有的盛会,都想看看天涯游子是何许人,敢与宇内第一高手生死约会,定然是三头六臂、头如巴斗的金刚哩!

阴阳老怪带着一大群门人,出现在人丛中。

飞云散人和武夷羽士不在,四明怪客和银河钓翁也不见踪迹,他们为何不来?怪事?

还有半刻午正,人声渐静。

无量行宫的沉重铁门悄然而开,第一个跨出大门的是一身红的青城炼气士,后面是银剑白龙父子,最后是银衣仙子押着庄姑娘,小春小秋在庄姑娘左右挟持,一行人随着青城炼气士降下石阶。

青城炼气士头戴九梁冠,身穿大红金灿法服,腰悬一把古色斑斓的长剑;这是近数十年来,武林朋友第一次看到他带剑,太不平常了。

银剑白龙一身白,白得耀眼,佩的剑是银鞘,也是白。银衣仙子也是白缎子劲装,却显得萎顿,她不相信君珂会前来赴约,因为他已死在金头螣蛇之口。

一行人在广场西面一排檀木大椅上落坐,青城炼气士在中,其他的人在后分列。

人声俱杳,鸦雀无声。

东面群雄之中,有一人用一根木枝插在地上,极有耐心地注视着枝上投落的阴影,喃喃地说道:“快了,快了。”他的手举起了,突然叫:“午正!”

随着喝声,正南面松台山深草之中,升起一个魁伟的青影,用沉雷也似的声音唱道:“武林后学天涯游子林君珂到。”

随着喝声,他大踏步向广场走,踏荒草而行,从容不迫风度极佳。他穿了一身青绸子紧身,浑身肌肉似要蹦出衣外,黑油油的头发挽在顶端,唇红齿白玉面剑眉,大眼睛如同午夜朗星。腰带外,盘着银亮的细小白龙筋鞭,背上,系着全长三尺六的长剑。

他的出现带来了一阵骚动,东面将近三百名武林群雄中,窃窃私语如同群蜂聚集。

银衣仙子啊了一声站了起来。

站在两婢中的庄婉容,失声尖叫道:“君珂哥,天啊!你为何要来?”

银衣仙子突转身,“叭”一声凶狠地掴了她一耳光,击倒在地。显然,婉容的主要穴道,定然被奇奥的点穴术所制,不然怎能不反抗?

君珂踏入广场,在场中昂然屹立,遥向青城炼气士行礼,朗声说:“晚辈林君珂应约到场,老前辈请示尊意。”

青城炼气士安坐不动,大刺刺地问:“他们呢?”

“老前辈指谁?”君珂明知故问。

“那几个老匹夫。”

“晚辈并未答应敦请几位老人家。”

“贫道已经告诉过你。”

“笑话,林某个人之事,何用劳动师门长辈,林某单人只剑应约而来。用个着牵连推托,冲林某来。”君珂的语气开始强硬。

青城炼气士怪眼一翻,冷笑道:“你的约会等会儿,贫道不屑和你一般见识。老匹夫不来,那是他们的错。绮丫头。”

银衣仙子躬身答:“绮儿恭听老神仙吩咐。”

“把那姓庄的丫头拖出来,先废了她。”

“谨依老神仙吩咐。”

银衣仙子答毕,一把拖了庄婉容一条胳臂,快步拖出,往青城炼气士脚前摔倒。

君珂飞掠而至,大吼道:“老杂毛,你好不要脸。”

银衣仙子不等他掠近,猛地一掌向庄婉容背心按去。

君珂已无法赶近,厉声大叫道:“绮,住手!”

当天下群雄之面,他在慌急中叫出银衣仙子的名字。她只觉浑身一震,掌拍不下去了,凤目中异光闪闪,无限深情地注视着急射而来的他,恍忽中,她梦寐难忘的岁月倒流了,这一声绮,声音虽然饱含激愤,但亲昵则一,惟有情人之间,方能如此亲昵地叫出她的单名。

她痴迷地注视着他,喃喃地感情地轻唤:“啊!你没忘了我,你没……”

“哈哈哈……”长笑声如殷雷传到,红影出现在北面。

“呵呵呵……”也是红影,出现在东面席地而坐的人丛后面。

“咱们来了,来看不要脸的人。”叫声在南面,是四明怪客和银河钓翁。浊世神龙庄清河,紧随着四明怪客。

“咱们终南两个老不死也来见识见识。”叫声在北面飞云散人出现之后,两黑影中有一个绿影。那是终南二老,绿影是心花怒放喜形于色的崔碧瑶。看她那副得意劲,定是她已将她和君珂的事,厚着脸皮向乃祖禀明了。

可是,君珂却不向任何人扫过一眼,吝啬得头也没移动丝毫,只长叹一声,仍向青城炼气士盯视。

青城炼气士这时站起了,俯身抓起婉容,伸手在她背上连拍三掌,说:“滚!用不着你了,骨肉连心,这些老匹夫怎能不来?哈哈哈!”

婉容吸入一口气,试了试丹田真气,“呸”了青城炼气士一声,再骂一声“不要脸”!便向君珂纵去。

君珂却木无表情拔出长剑,解掉系带将剑扔了,说:“庄姑娘,快走!”

她凤目中留下两行珠泪,颤声低唤:“哥,你……你竟叫我庄姑娘?你……”

“快走!”他低喝,挺剑向前迫进。

远处的庄清河亮声叫:“容丫头,不要打扰林哥儿,免乱他的心神。”

婉容一阵心酸,掩面奔向乃父。

飞云散人和武夷羽土连袂入场,武林双奇的四明怪客和银河钓翁也并肩进入。两老道带了剑,双奇是一根钓竿,一根黄竹杖。

君珂不理会外界的一切,突然一声长啸,剑闪万道寒芒,凶猛狂野地向青城炼气士攻去。

青城炼气士本来迎向四老,没想到君珂竟敢抢制机先向他下手。但他名列宇内第一高手,岂同小可?向右疾闪,左袖突然抽出。

“嗤”一声裂帛声,生死神功注入剑尖,击破了罡气,将老道的大袖刺穿,再划破一条裂缝,银芒再飞,如影附形追到,沉喝入耳:“接招!杀!”

青城炼气士吃了一惊,也勃然大怒,人闪出丈外,一声龙吟,他撤下了冷电四射的宝剑,怒叫道:“小畜生,你想死!”

罡风雷动,剑气飞腾,龙吟震耳,三丈内的沙石,被狂风刮得向外激射,一红一青两条人影依稀难辨,银芒和电芒成了奇形怪状的扭曲线条,快速的转折探隙攻势,令人无法分辨招式。

四老同声长啸,向场中急射。

君珂已全力以赴,绝招如长江大河滚滚而出,“摘星射斗”、“七星倒旋”、“银河飞星”、“七星联珠”、“斗转星移”,连攻五招之多,每一招从五剑至七剑,攻势之猛,骇人听闻。

他已经摸清了对方的天罡剑法,剑路了然于胸,所以都是抢得机先,钻隙而入,根本不令对方有错开变招反击的机会。

他的生死门神功,已不畏罡气的反震,威力相等,力量相互抵消。老道的功力浑厚,确是战胜一分,但神奇的七星散手剑法,可以克制天罡剑法,无形中拉成平手。加以君珂已看破世情拚死以赴,老道真也无奈他何。

在短暂的片刻内,双方已经历过无数次死亡的危机,双方皆用全力保全自己,击毙对手,凶险可知。

东面武林群豪,皆骇然站起了。

“铮!铮铮铮!”双剑开始短兵相接了。

最后一声龙吟,人影乍分。

青城炼气士退了两步,道袍无风自舞。

君珂飞退丈余,长剑缺了六处大缺口,虽未折断,也快完了,论硬拼,他毕竟仍差些儿。

他额上青筋跳动,大汗滚滚,扔下残剑,撤下白龙筋鞭叫:“你有宝剑,如此而已,再来决一死战。”

武夷羽士掠至两人中间截开两人,神色一正说:“道兄,难道真要为俗念所误么?”

青城炼气士已被激怒,吼道:“你滚开,教飞云散人上,小畜生的剑路,有他的份。”

飞云散人哈哈大笑,抢上叫:“不错,有我一份,不服气咱们来松松筋骨。”

两人一怒一笑,接上了,又是一番光景,却没有先前凶猛险恶,没有什么看头了。

君珂扭转身躯,奔向银剑白龙叫:“无耻畜生,今天你在劫临头。”

银剑白龙先前看得心中发毛,但君珂已丢了剑,只有细小的银鞭,他便心中一壮,拔出银光耀目的银剑,长笑而起,迎面接住道:“你送死来了,来得好。”

银衣仙子仆倒在寒风掌面前,惨然叫:“爹……”

寒风掌脸色苍白,说:“孩子,这是上苍的安排,他不死咱们冷家的人便得死,无可挽回。坚强些,孩子。”

银剑白龙气势汹汹,挥剑直上,天罡剑法滚滚而出,要突破白龙筋鞭布成的天罗地网。可是不行,他无法近身。白龙筋鞭狂舞,满天仅是鞭影,破空厉啸刺耳,令人毛骨悚然,从四面八方向他狂攻,罡气无法将鞭震开,反而经常击破他的剑网,贴剑切入,剑也削不断鞭,每一击皆令他气血浮动。

好一场龙争虎斗,这是他们第三次相逢。

三十招之后,胜负立判。银剑白龙真力已呈衰竭之象,剑法乱了。

君珂先斗青城炼气士,已耗掉不少真力。刚接上手,他感到银剑白龙目下的进境已大非昔比,迥若两人。生死门神功已无法击破对方罡气所布成的无形韧墙,不得不竭泽而渔,拼余力猛攻。三十招之后,他已取得优势,但他自己也差不多了。

势均力敌的高手相搏,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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