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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禁锢:索情赔心交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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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娆推开门,站在门口耐心的规劝着:“念恩,谁会看不起你啊?有多少女人还盼着容少能多看她们一眼了。你难道不知道吗?容少是绝对的好男人,人帅又多金,而且家世显赫,有什么不好?哪里配不上你了?”

“是我配不上他,行了吧?妈,我真的累了,不要再说了,好吗?”

“这孩子,妈妈难道还会害了你?”

俞念恩躺在床…上,用被单蒙住了脸,想起那个阴魂不散的可恶男人,想起他那张慵懒不羁的俊颜,一种极度的绝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她慢慢的转过身子,侧躺着,揪住被单,压抑的低泣着。

“念恩,念恩……”何玉娆喊了两声,想要安慰她,可是想了想,还是带上门出去了。

☆、我没厌倦的女人,没人?。

“念恩,念恩……”何玉娆喊了两声,想要安慰她,可是想了想,还是带上门出去了。

她知道,女儿会因为这件事情恨上她一辈子了。可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有属于自己的无奈啊!

******************

咖啡店里,舒缓的音乐萦绕在耳边,俞念恩用勺子不停的搅着咖啡,低着头一言不发。

“念恩,想什么啊?那么出神?”秦淑仪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问。

“哦!没什么!”俞念恩猛地抬起头,木然的回答。

从昨天回来,就一直心神不宁。

一想到未来,更是心中一片茫然,看不到一丁点的希望。

“你知道吗?我在‘皇尊’才做了不到两个星期,挣了……这样,念恩,你猜猜我挣了多少钱?”秦淑仪满脸的兴奋,乌黑的眼眸里盈满了笑意。

菲儿说的果然是真的,她果真在这里挣了不少钱,只是很遗憾俞念恩没有一起来。

俞念恩抿了口咖啡,看了看秦淑仪新作的发型,染得漂亮的指甲,稍稍显得浓了点的妆容。

她总觉得秦淑仪跟以前有了点不同,至于是哪里变了,又说不上来。

“这衣服,漂亮吧!才买的哦!”秦淑仪以为她在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连忙得意的解释。

“是很漂亮,可是,如果挣了钱的话,应该存着给伯父做手术啊!”

“你不知道,在那种地方上班,要穿的漂亮些,不能让同事们看不起,那里的女孩别提有多势利眼了。”

“不是穿制服吗?”

“是穿制服,但是还是要让自己漂亮些,”秦淑仪笑着回答,她端起咖啡杯,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继续说,“昨晚,我看到容少了,不过我没福气接待他,你知道他给了那个玉清多少小费吗?”

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俞念恩的心莫名的一颤,她看着秦淑仪,很茫然的摇了摇头。

“两千块,他给了两千块,就因为玉清说是你们学校的学生。我跟你说啊!容少喜欢会跳舞的女孩,哪天,你也教教我啊!我也有舞蹈基础的,好歹也学习过的,念恩,听到没有?”

☆、我没厌倦的女人,没人?。

“两千块,他给了两千块,就因为玉清说是你们学校的学生。我跟你说啊!容少喜欢会跳舞的女孩,哪天,你也教教我啊!我也有舞蹈基础的,好歹也学习过的,念恩,听到没有?”

秦淑仪一个劲的说着,俞念恩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脑子里被她恨得要死的男人填塞得满满的。

见她不说话,秦淑仪又接着说:“念恩,你还记得那个容少吗?就是那天在‘皇尊’门口看见的那个,你还为了海心,去跟他道歉……喂!念恩,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说话啊?”

“你说什么?”俞念恩回了下神。

“哎哎!就说让你教我跳舞来着,你怎么了?害相思病了吗?想丁子谦了?”秦淑仪不满的瘪瘪嘴,大眼睛里闪烁着不解的神情,“你老是走神,没劲!”

俞念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淑仪,你干吗要学跳舞?”

“那样的话,万一要是哪天容少看上我了,我也得有点绝招吧!”秦淑仪毫不掩饰自己对容北冥的那种崇拜。

去‘皇尊’的那段时间,她已经对这个钻石级别的王老五,了解得是彻彻底底了。

再加上在这样纸醉金迷的环境熏陶下,她当初的矜持和对事物的某些看法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念恩,要是能让容少看上就好了,做情…妇我都愿意,他太帅了。”说起容北冥,秦淑仪就满眼放光,陶醉了。

俞念恩简直有些不敢相信坐在自己对面的是那个平时文文静静的女生了。她怔怔的看着秦淑仪,问:“他那样的男人有什么好?你看他对海心……”

“海心那是活该,她是撒谎的,想用假怀孕来要挟容少跟她结婚,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配得上吗?”

“假怀孕?”俞念恩反问,她当初还义愤填膺,难怪容北冥那么的绝情,原来是海心骗人的。

“是假怀孕,‘皇尊’都传开了,就在我们碰到容少的第二天,海心在那里哭着给容少道歉,一直求他,让他原谅她。”

俞念恩听了不做声了,男人应该都不喜欢这样被女人骗吧?尤其是拿孩子做幌子,可是容北冥阅人无数,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我没厌倦的女人,没人?。

男人应该都不喜欢这样被女人骗吧?尤其是拿孩子做幌子,可是容北冥阅人无数,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淑仪,他不适合你,我们还是应该实际点的好。”俞念恩淡然地说。那个男人的确是很能吸引女人的目光,连秦淑仪都动心了。

“什么啊!你以为都像你,身边有个钢琴王子啊?看你今天失魂落魄的样子,是不是想他了?”

俞念恩尴尬的笑了笑,幽幽的说:“淑仪,我和子谦……”

“怎么了?你跟他怎么了?难不成他要向你求婚了?”

“不是,”俞念恩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来,“我们不可能了。”

“为什么啊?念恩,骗我的吧?跟我闹着玩的?”秦淑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好的两个人,怎么说分就分了?而且,没有一点征兆。她瞪大了眼睛,抓住俞念恩的手摇了摇:“念恩,说着玩的吧?子谦多好啊!是不是?是不是啊?”

有的人不是好,就能得到。俞念恩只觉得心中苦涩得很,她默默的喝了口咖啡,已经凉了。

她叫来侍者给自己和秦淑仪换了杯咖啡,从现在开始,她要学着把丁子谦忘记。就算忘不掉这个人,也要忘记他们之间的情分。

“淑仪,人,有的时候也很无奈的。有的东西,不管你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得到。有的东西,明明你不想要,命运却偏偏要塞进你的手里。”

“念恩,是你妈妈说什么了吗?她一直反对的。可你跟子谦不是说好了吗?要抗争到底,争取让她同意吗?”秦淑仪的表情有些凝重了。

丁子谦在俞念恩心里到底有多重,她心里很清楚,此时看着俞念恩木然哀伤的眼神,一定是把所有的苦都压在心里面了。

“念恩,你说过不会放弃的,还有啊!子谦难道什么也没说就同意了吗?怎么可能?”

“淑仪,我的事,就这样了,我现在只想一个人,我谁也不要了。”俞念恩真的是谁都不想要了。

争取了那么久,就这样永远的失去了机会,那种伤痛,就算是她不去想,不去念,也会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我没厌倦的女人,没人?。

争取了那么久,就这样永远的失去了机会,那种伤痛,就算是她不去想,不去念,也会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像石头碾子,从她的心头滚过,心纵使是碎了,依旧是痛得她难以承受。

有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亦或是傻掉了,怎么就任由这痛楚狠狠的撕扯她的心,连一点招架的能力都没有。

******************

从咖啡厅里出来,跟秦淑仪分了手。

俞念恩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在繁华的街头,毫无目的的游荡着。

快车道上,车水马龙;人行道上,行人匆匆……

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个幻境,仿佛跟她没有一点关系。她走到街边,趴在人行道边的铁栏前,望着繁忙的十字路口发呆。

手机铃音在皮包里一遍一遍的响起,她摸出手机一看,是婶婶打来的。

想了下,她摁下了接听键。

“念恩,是你吗?”

“是我,婶婶,有什么事情吗?”电话那头,婶婶的语气明显的不高兴。俞念恩的婶婶是一个极其势利的女人,这几年念恩没少看过她的脸色。

“念恩,这些年你叔叔还是对得起你们的吧!好不容易给你介绍了个……人,你倒好,捡了高枝飞了。”婶婶尖利的声音,充斥着俞念恩的耳膜。

俞念恩把手机拿得离耳边稍稍远了些,然后低声问:“婶婶,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是啊!我们家要垮掉了,你叔叔的生意也要垮掉了。你说这些年,你叔叔没少给你们钱吧?那些钱不就是做点小生意来的吗?现在好了,把李总得罪了,生意没得做了。”

握着手机,俞念恩满手心的汗,她没想到这件事还会给叔叔带来麻烦。

“婶婶,我不知道会这样,真的,叔叔……他还好吗?”

“好什么啊?这生意没有了,你叔叔都急得病倒了,现在还在家里躺着,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俞念恩低着头,心一直往下沉,见不到底……

“念恩,我不管,这事你必须负责任,要不,我就找你妈去,让她给句话。”

☆、我没厌倦的女人,没人?。

“念恩,我不管,这事你必须负责任,要不,我就找你妈去,让她给句话。”

“那这样,婶婶,我想想……”

“有什么好想的,念恩,你现在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去找容少,另一条就是去找李总。哪一条都是阳光大道。”

“婶婶,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挂了。”她的心里一阵悲戚,什么是阳光大道,什么是独木桥,难道最清楚的不是自己,而是旁人吗?

“念恩,别耽误时间,听到没有?”

“再见,婶婶!”俞念恩强压下内心的烦躁,低声说完,挂掉了电话。

******************

几天后,学校放假,俞心爱回来了。

因为考了年级第一名,学校里请了她和妈妈去参加一个特别的活动。家里,只剩下俞念恩一个人,显得有些清静。

她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板,不停的换着台。

其实,电视内容她根本看不进去,她茫然地盯着电视,茫然的转换着,一个个电视画面在她的眼前忽闪忽闪的。

过了一会,一阵手机铃音将她惊醒。她顺手在沙发上摸了摸,拿出来看了下,是俞心爱的手机。

“喂!是心爱吗?你的手机在家里。”她没看来电号码,还以为是妹妹打来的。

那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响起一个熟悉的儒雅的男性声音:“念恩,是我,子谦。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只有打给心爱了。”

“……”

“念恩,说句话好吗?我知道是你……”丁子谦担忧的问,“能告诉我,出什么事情了吗?”

俞念恩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整夜整夜思念的声音一下回响在耳边,她竟然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喉咙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干又痛。

她拼命的捂住嘴,微微仰着头,不想让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

“念恩……念恩……我很担心你……”

还担心她干嘛?她都这样了,为了金钱把自己都给卖了,还有脸让他担心吗?

她死死的咬着唇,用力的呼吸着,随后竭力平静的说:“子谦,不要再为我担心了。”

☆、我没厌倦的女人,没人?。

她死死的咬着唇,用力的呼吸着,随后竭力平静的说:“子谦,不要再为我担心了。”

“我不担心你,担心谁啊!念恩,我想你了……”

“子谦……”俞念恩的声音发着颤,心脏发出的阵阵刺痛让她都想立时死了去。

可是人要是能活着,又为什么不活着呢?

“子谦,我们……我们……”分手两个字在心里念了好多遍,此时却难以说出口。

“念恩,你下来,我在你家楼下。”

“你说什么?”她猛地跳了起来,跑到了阳台上,楼下,街对面,穿着白色短袖衬衫,米色长裤的丁子谦正好仰着头望着楼上。

他怎么会来了?那么远,一定是连夜赶的路,一定是为了她。

俞念恩想着几乎是用跑的,下了楼。

站在街沿上,她望着街对面那个熟悉的,修长的儒雅身影,慢慢的向他迈步过去。

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叫嚣着冲了过来,稳稳地刹在了她的面前。

“念恩!”马路对面,丁子谦满脸焦急的跑了过来,“有没有伤到?”他把惊魂未定的俞念恩拉到了身旁。

“放开她!”车门打开,容北冥缓缓的从车上下来,他取下架着的太阳镜,随意的扔在了车座上,然后甩上了车门。

“你怎么开车的?会伤到人的?”丁子谦看着眼前显得有些张扬的俊颜,怒不可歇的质问。

“你来干什么啊?你走啊!”俞念恩上前不满的冲着容北冥低喊。

“怎么?”容北冥邪肆凉薄的唇瓣轻抿起,明明在笑,却让人感觉不到他身上透出的一点温度,“都几天了,还没想好吗?我没什么耐性的。念恩,在我没有玩腻之前,怎么可能放手?”

俞念恩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的确是下来要和子谦说分手的,可是她并不想在这般的境况下说。

更何况,容北冥的话那么毒。

“我不是说了吗?我没厌倦的女人,没人敢要。”容北冥双手环在胸前,也不急躁,就那么靠着车门。一双利眸透过挥洒下来的斜阳望向俞念恩,眼角虽在笑,可其中的阴寒,却让俞念恩不敢再看第二眼。

☆、我没厌倦的女人,没人?。

“我不是说了吗?我没厌倦的女人,没人敢要。”容北冥双手环在胸前,也不急躁,就那么靠着车门。一双利眸透过挥洒下来的斜阳望向俞念恩,眼角虽在笑,可其中的阴寒,却让俞念恩不敢再看第二眼。

“念恩,他是谁?”丁子谦看着眼前高大挺拔,桀骜不驯的男人,一脸的疑惑。

“念恩,告诉他,我是谁!”容北冥也把问题扔给了一脸茫然的俞念恩。

这个男人是谁?是她的金主,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俞念恩的身体轻微的晃了下,两个男人都伸出了手。

可毕竟容北冥是练过的,速度绝对比丁子谦快,于是,俞念恩柔弱的身体被他紧紧的揽在了怀里。

“爬上了我的床,要想下去,那得要我愿意。”他的唇瓣擦过她的耳际,邪魅的说。

俞念恩背对着丁子谦,身子在容北冥的怀里难以抑制的轻颤着,她的头无力的搭在他的胸膛上。

就这样吧!如果可以,就这样分手吧!让丁子谦恨她,也许分手对彼此来说就不会那么痛了。

渐渐西沉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背影上,她的发间跳跃着树枝间投影下的光斑。

丁子谦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抱着,心中陡然间被狠狠的挖了个洞,汩汩的流着血。

他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攥着,握成了拳状。

“念恩,我就是担心你,所以连夜赶过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啊!”最后几个字,丁子谦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咆哮而出。

自从打不通她的电话,他就开始担心。因为那天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俞念恩就像是隐瞒了什么事情。

他知道,她的妈妈一直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念恩会放弃。

他们说过永远都不放弃,他们说过放弃就是背叛,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梦想,他们都把彼此完全的放进了心底……

她怎么就能当着他的面,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她难道不知道他会有多痛吗?

这比直接拿刀子把他千刀万剐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听话,我可以把你宠上?。

这比直接拿刀子把他千刀万剐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念恩,没话说吗?”丁子谦心痛的问。

就是想她了,想看她美丽的面容,想听她温柔悦耳的声音,想把她紧紧的抱进怀里。

所以,他来了。

他只给父母留了一张纸条,就风尘仆仆的连夜赶来了。

可俞念恩的态度无疑是个晴天霹雳,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心上。

“你应该很清楚,她,选了谁。”容北冥打开车门,把俞念恩推上了车。

直到汽车的影子消失在视线里,丁子谦才意识到,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一些足以改变他和俞念恩关系的事。

他回头看了看那个种满了花草的阳台,慢慢的踱步到街对面,坐在树荫下的花台边上。

这条街不大,有些僻静,过往车辆和行人都不多。

他的眼眸里空空洞洞的,连夜赶路的辛苦和无边无际的伤心绝望迅速将他包围。

******************

“去哪?”俞念恩望着车窗外的街景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容北冥脸上架着墨镜,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其实,他就是几天没见这个女人,记挂了,正好有个应酬,想带她一起去,所以过来了。谁知道还真是巧,居然碰上了丁子谦。

“我要是没过来,你准备怎么办?跟他吗?”他的语气里带着点不屑。

“我爱他!”俞念恩知道他不爱听这话,可心底里就是有股火,还想着要把他一起点燃。

容北冥摘下了墨镜扔在了仪表盘上,扭过头盯着她美丽冷清的侧脸笑了,声音还越来越大,仿佛这是他听到的一个最大的笑话。

他抬起手就在她的脸颊上暧昧的拧了一把,那种细腻柔滑的手感让他的心里痒痒的,如沐春风:“念恩,骗骗我有多难啊?”

“谁喜欢被人骗?你喜欢吗?有病吧?”

“我是有病了,要不怎么就过来找你了?病根在你身上,你是药引子,明白吗?”他的话有点认真的意味,可更多的是在开玩笑。

“容少……”

“叫我冥。”他刻意的纠正。

☆、听话,我可以把你宠上?。

“容少……”

“叫我冥。”他刻意的纠正。

她不经意的撅了撅嘴,低声说:“冥,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况且什么样的女人,你没有啊?我算什么?是不是?”

“酸,这话听着可真酸。念恩,我们都不需要爱,刚好凑成一对。”他说着就拽住了她的手腕,“在床…上,我们可是非常的契合。”

她用力的想甩开他的手,容北冥下意识的一捏:“我在开车,不想一起死的话,就别乱动。”

“不过,”他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如果你真想跟我抱着一块死……”说到这里,他忽然放了手。

不光是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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