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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慧道:“他可是向我打听姐姐多次,想是姐姐的温柔怀抱让他动了心呢!”说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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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伤以手点了她一下:“好啊,竟敢取笑姐姐?”
荀慧忙笑道:“不敢不敢,小妹怎么敢取笑姐姐,借我三胆我也不敢哪!”
二人笑了一番,荀慧接着道:“花想容最近一年有些难过,春风楼里新来了一个叫春来的小倌,年纪小还是个清倌,人长得也很漂亮,大有取花想容而代之的劲头。花想容这时候急着找姐姐,我想大概是想要借姐姐的名头给自己壮色吧!”
秦无伤道:“他的客人也不止我一个,怎么就想起我来了?他们之间争风吃醋我可不参搅。”
荀慧道:“还不止如此呢,花想容不仅想找些老客捧场,还花重金求曲,说谁能给他写出好的曲子来,他愿出五百两银子。”
秦无伤摇头:“真是疯了,五百两银子留下来再存些也够他赎身用的,竟然只为了争这些个虚名,真是走火入魔了!”
浅谈陆风澜
封尘真是太感动了,因为朋友们都在认真地看俺的文,还对文中不合理不妥当之处提出了宝贵的见意,封尘真的是太高兴了。虽然只是为了消遣但能得到大家的认可,这说明俺还是有点成绩。
朋友们对文中提的意见俺都接受,也认真地去想去改,因为对女主不成熟的表现提的多,俺现在就女主的性格作一些交待。
女主结婚前是一个受家人宠爱的娇娇女,人漂亮,业务上也是一个好手,因此可说是个一帆风顺没有受过挫折、受人瞩目的耀眼之星。因为李震亭与家人决裂,让一直宠她的父母赶出家门,对一个备受宠爱的人来说,这不能不是一个打击,她便将这一切都加诸在了李震亭头上,她陷入了一个误区,认为是李震亭才使得她失去了家人的关爱,她并没认识到自己的任性,因此她把失去的家人的爱与想要的夫妻之爱都混到了一起,让李震亭不仅担负起丈夫的责任,还要担负起父母的责任,对李震亭过多的苛责,因为自己不喜欢看娱乐节日,对爱看此类节目的丈夫冷嘲热讽,也因为工作的关系无形中冷淡了李震亭,这些虽然没有明确指出来,但文中也暗示了这一点。对一个业务骨干来说,她的工作不可能是清闲的。
而李震亭也不是一个完人,他是个受人瞩目,受家人宠爱的花花公子,爱疯爱玩,因为爱上了陆风澜,他改变了自己,一心想跟她共度人生。
但是陆风澜的任性、不成熟的形为让他也备受煎熬,因此他出轨了。但他还是爱陆风澜的,这一点陆风澜也明白,所以她才会用那种惨烈的方式来报复他,所以才会在异世一次次想起他,所以才会忘不了他,试想如果一个不爱她的人,一无是处的人,她想起他时只会有恨而不是念念不忘,不会有后来的怅悔。
虽然她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伤害也不是一天就能痊愈的,因为婚姻、事业、亲人的三重打击,这让她的自信心大打折扣,而且在这个女尊世界,处处以女人为尊,女人为强者,如果她没受过打击,没受过伤害,做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她肯定能应付自如。
而她重生的这个主,在人们的眼中还是个恶女,如果不是有着显赫的身份与女皇刻意的照料下,她早就被人生吞活剥了。担负着这样一个恶名,还要时刻注意着自己的一言一行,稍有个风吹草动便被传的沸沸扬扬,当然这里面也有别有用心的人刻意的传播,对一个普通的现代人来说,这样没有自由时刻被人监视的生活是很难适应的,还要应付朝堂上的勾心斗角,那可不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事,那会牵扯上太多人的生命,是她不敢面对的,所以她要走,要离开。
对沈若水她是怜悯他,并没有把他当成自己可以接受的人,只是想把他保护起来的一个可怜人。
而对于任芳菲,那个对她痴心一片的大男孩,她从一开始的无所谓态度慢慢接触多了才渐渐有了好感。
但就是有了好感,才会慢慢发展成爱,有了爱便会有了患得患失的不安,爱的越深不安就越强烈,尤其她受过伤的心充满了对自己的否定与自卑。
大家想想,一个宠儿,被家人赶出家门,一个人人羡慕的老公有了外遇,一个业务精英差点要了病人的命,一个一直高高在上的人物一下子从天上摔到了烂泥塘里,她怎么可能还有自信的资本?
现在的身份又是一个人见人恨、花见花落的恶棍,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大字不识一箩筐,处处让人照顾的千金大小姐,她怎么不对优秀的任芳菲产生自卑?认为自己配不上他。
女主并不是一个坏人,也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所以才对自己用心计得到任芳菲感到内疚。但也出于对自己的不自信才让她怀疑任芳菲的爱,害怕他总有一天也会抛弃自己。
这也是源于她并没有把自己真正融入这个女尊的世界,她骨子里仍然是现代人的认知,并没有女尊世界女子为强者女子为尊的自觉,也因为任芳菲的坚强让她有了习惯性的依赖,这种依赖是不知不觉的,是因为他们现在的环境所造成的。任芳菲是个武功高手,金夙蓝是个娇弱女子,以现在社会的眼光来看,就是一个女强人与一个小男人之间产生了爱恋关系。
说了这么多,原本是想把这些话放在正文上方的,但一下子写了这么多,怕朋友们看文不方便,就单放在了新章节了,朋友们对封尘的总结还有什么补充的吗?欢迎朋友们和封尘来个大讨论,好不好?
第九章 倌伎之论
秦无伤摇头:“真是疯了,五百两银子留下来再存些也够他赎身用的,竟然只为了争这些个虚名,真是走火入魔了!”
荀慧道:“姐姐不知道这里边的事,想他们青楼里的小倌们,尤其是头牌花魁,哪一个不是锦衣玉食大手大脚惯了的?不仅为了接客要打扮得花枝招展,还要应付下人打赏,虽然挣得多,但花销也多,不多挣些银子,等以后年老色衰,再没有从良嫁人的,只有靠这些银子养老了,所以才会拼命想尽一切法子争花魁,有了花魁的名头才能挣多些银子,五百两看似多,其实跟以后挣的相比,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秦无伤道:“如此说来,倒是情有可原了!”
正说的热闹,只听有人在喊:“慧姐姐怎么还没来?”
秦无伤对荀慧说:“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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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慧道:“让她们等会,我跟姐姐二年不见,还有好多话要叙呢!”
秦无伤笑道:“我既然回来了,一时半会又不会走,等你闲了,我们再找时间好好叙,不要让人家久等,我也要走了,你快去吧!”
荀慧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秦无伤也不再继续喝下去,喊来伙计结账走人。
栖州这一阵子可真是热闹,刚刚才结束了赛诗会,又开始了花魁大赛。为了应对比赛,小倌们拼了命地为自己妆扮,生怕落了后让其他人看不起。因此那些商家们无不一车一车的货物往栖州而来,这个挣银子的好机会谁愿放过?
陆风澜与任芳菲也很好奇这花魁大赛,陆风澜从来也没见到过这样疯狂的场面,简直是全城出动了。人人见面三句话不离花魁大赛,各家客栈更是暴满,就连百姓家里也住满了人。
当然人们谈得更多的是前两届的花魁花想容重金求曲的事,五百两在当时可是个天大的数目,一百两够一个普通的五口之家过个富裕的五年,五百两是个什么概念?因此人人都挖空心思想着能写出什么出色的曲子能让花想容看上,那样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陆风澜也动了心,自己与任芳菲不知道什么年月才回家,那一百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反正是不够花的,如果能将这五百两银子赚到手,那两人就可以多逍遥一段时日。
私下里她问任芳菲:“芳菲,你会不会写词曲?”
任芳菲知道她在想什么,低头不语。
陆风澜不明白:“会还是不会啊?”
任芳菲无奈道:“澜儿,我们不要这银子好吗?”
陆风澜奇怪地问:“为什么?”
任芳菲踌躇片刻才道:“青楼小倌们的银子是怎么得来的澜儿应该很清楚,这样的银子芳菲不愿去要。”
陆风澜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嫌他们的银子肮脏。
沉默片刻,陆风澜才道:“其实,那些个小倌哪一个不是好人家的儿郎?哪一个是天生的小倌?不是为了生活,不是为了家人,谁愿意去过那种迎来送往的日子?他们并不下贱,他们因为没有托生在好的人家,没有生存的技能,才只能做这种行业;如果没有买春的人,他们就不会做卖春的事;他们没有偷,没有抢,没有不劳而获,只用自己天生的本钱来挣口饭吃。挣来了生存的银子,却付出了青春,付出了肉体,付出了健康甚至于付出了生命,他们已经是最可怜的人,为什么我们还要看不起他们?甚至连他们的银子也不屑于去碰?
银子是没有生命的死物,没有高贵低贱之分,如果不是用它来做为交易的筹码,它也只不过是一种金属而已。
所以我们去挣那银子没有什么可耻的,只要我们有那个能力,有那个才华,为什么不去挣那笔银子呢?”
听着陆风澜那一番话,任芳菲迷惑了,在他自小的教育里,男子从一而终是为贞洁,为了利益出卖肉体是为下贱,那些青楼中的伎子不能嫁入正经人家做正室,只能为侍为小郎,没有妻主会为他们生儿育女,只把他们当作寻欢作乐的工具,因为他们不配做父亲,没有做父亲的资格;因为他们被千人枕、万人睡过,所以他们是肮脏的、下贱的,死后也不会被葬入族坟,连碑文也没有,因为他们也没有后代来祭祀他们。
可是澜儿的这番话却让他有了新的认识。
是啊,他们也是人,也是人生父母养,如果能生活下去,谁愿意去做那种羞人的事?不怪他们去做,要怪也只怪那些前去买春的人,因为她们要寻欢作乐,所以会有青楼出现,所以才会有伎倌出现。
怪不得澜儿会为了沈若水那样伤心,在澜儿的心里,他是个可怜的人,是个为了她献出生命的可怜人,所以澜儿忘不了他,为了他将自己的头发给他赔葬,为了他而痛哭。
他的澜儿真是与众不同呢,这样的话也只有澜儿才能说出来,试想天下人谁能将一个伎子死后迎进门,还要葬入族坟?尤其她还有着那样显赫的身世背景!
“芳菲惭愧!”任芳菲拉着陆风澜的手低声道。
陆风澜叹道:“你有什么可惭愧的,那些去买春又看不起这些倌伎的人才应该惭愧。”
顿了顿,陆风澜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会还是不会做那些曲子呢?”
任芳菲为难道:“会到是会,只不过芳菲做的曲子却不适合在那种场地演凑。”
陆风澜明白了,想他一个大家公子自小受的是高雅艺术的熏陶,做的都是阳春白雪之事,哪里会那种浓词艳曲,即使能做的出来的也不会拿出来让人欣赏,只不过是增添闺房情趣罢了!这样一想便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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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前世那个世界里古代的先贤们,有那么多传世之做,怎么也能找出几首来应个景吧。可是自己从来就没用心记过,现在竟是一首也想不起来,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第十章 清平三首
清平调三首完整的是: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因为存了这个心思,陆风澜每天都和任芳菲往那些学子们群聚的地方跑,想听听她们都是怎么做的。
听了两天不禁大失所望,无非是一些华丽词澡的堆砌,还有露骨的描述,听得任芳菲面红耳赤,陆风澜也感到好笑。就这些,连自己都看不上,还想去应征?
有心想去春风楼看看,但碍着任芳菲便不好意思说出口,怕他误会。
两人相携出了茶房,任芳菲见陆风澜若有所思的模样,便问:“澜儿还在想着那件事么?”
陆风澜不甘心地道:“五百两银子,够我们过多久的啊,有了那笔钱,我们就可以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顿下来,整天在外面跑也不是个办法,我想与芳菲有个安定的家,想跟芳菲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可这些都是要银子的,其他的我又做不了,我不能让你来养活啊,毕竟这里的女人才是养家糊口的不是吗?”
任芳菲感动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可是——”陆风澜皱着眉头,她怎么就是想不起来有什么好的应景的诗词呢?哪怕记个三二句,其它不够的让任芳菲帮着添补也行啊,可她怎么就是记不起来?
想想最伟大的诗人是李白,还有杜甫,白居易,他们写的都是什么了?
陆风澜苦苦思索,嘴里不时低声念叨着:“‘鹅,鹅,鹅……’不行。‘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也不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太长,没记住。”
陆风澜想着李白那个著名的典故让高力士脱靴,杨贵妃打扇的时候写的是什么来着?
“花想容,什么想什么花想容?花想容……花想容……”陆风澜苦苦思索着,没注意任芳菲的脸沉了下来。
任芳菲心里很是难过,难道澜儿往日的脾性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记忆中?她口中不住地念叨着花想容,难道她是想要会一会那个花魁?既然如此,往日里对我说的那些话难道只是为了骗我开心?
一想到这里心如刀绞,便停了下来。
而陆风澜只顾着在脑海里翻找那首诗的记忆,竟没有发觉。
任芳菲呆呆地望着仍独自前行的陆风澜,她竟然没发现自己落在了身后,这会,她的心里口里只想着那个花想容,没有他,忘了他。
抬头看着天上的缕缕白云,陆风澜猛地叫道:“云想衣裳花想容!对,就是这个!芳菲,你听听这个怎么样!”她回过头来,却没看到任芳菲的身影。
“哎,人上哪去了?芳菲,芳菲——”陆风澜向着来的方向一路喊着。发现任芳菲黯然地立在那里,显得那样孤独与寂寞,看的她心里一阵难过。
忙跑上前拉住他的手,心疼地问:“芳菲,你怎么了?”
任芳菲垂着眼帘轻声问:“澜儿是不是想要见花想容?”
陆风澜道:“我是想见他,想看看我刚才想起来的那首诗能不能用,如果能用,我们就可以轻轻松松赚到一大笔银子了!”
任芳菲抬起眼,盯着她:“澜儿只是为了想赚那笔银子才想见他的?”
陆风澜奇怪地看着他:“当然了,不然我干吗要见他,见他大概要不少银子吧,我们可没那个闲钱,再说,谁还有我们家芳菲好看哪,为什么还要看其他人?”
任芳菲心中的阴霾消散一空,开心地笑了。
陆风澜心中一跳,赶紧拉着他的手道:“不要笑了,我们走!”看看没人注意她们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客栈,陆风澜让任芳菲拿出笔墨,把那首诗写下来。
任芳菲低声念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好诗,真是好诗!”
任芳菲眼睛闪闪发亮,看着陆风澜激动地说道:“澜儿这首诗写得很好啊,为什么你却说自己不会写诗呢?”
陆风澜笑道:“你以为是我写的?错了,是一个叫李白的人写的,我曾经看过,只不过时间长了,忘记了,这才刚想起来。”
任芳菲狐疑地看着她又看了看那首诗:“李白?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花想容?如果是写给花想容的,那花想容怎么会不知道?”
陆风澜忙道:“李白可不认识什么花想容,这只不过是巧合。”
任芳菲指着诗文道:“怎么可能是巧合,连春风楼都暗含在里面。”
陆风澜苦笑:“真是巧合,这里的春风可不是指春风楼。”
但是不论她怎么解释任芳菲就是半信半疑,因为哪有这种巧合的?甚至怀疑根本就是陆风澜自己所作,而假托为别人。
陆风澜只得说:“你什么时候看过我作过诗?我连字都认不几个怎么可能做出诗来?”
这么一说,任芳菲才相信,果然如此,澜儿如今每天跟着自己认字练字确实不象会做出那样华丽的诗作的。
陆风澜这才松了口气,笑道:“其实这首诗共有三首,可惜我只记得这一首。”
陆风澜这才松了口气,笑道:“其实这首诗共有三首,可惜我只记得这一首。”
任芳菲一听精神大震,追问那二首是什么。
陆风澜不禁后悔多嘴,为什么说还有二首,这下可好。
“澜儿!”任芳菲柔声叫道。
陆风澜被这一声叫得心头发紧:“做什么?”
任芳菲走到她身边,脉脉含情地望着她,手指轻抬她的下颏。
陆风澜心跳加快,闭上了眼睛,期待那柔软的唇印上自己的唇。
任芳菲在她红唇上一点,附在她耳边轻笑道:“好好想想,想出来有将赏!”
陆风澜浑身酥软,喃喃说道: “……汉宫……,可怜……飞燕倚新妆……”
任芳菲在她耳上轻舔,问:“还有呢?”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再想想。”声音越发地轻柔。
陆风澜带着轻喘:“我,我想不起来了……”整个人都快挂在了任芳菲身上。
任芳菲怅然地叹口气,吻上了她的嘴。
好一会才放开了她,陆风澜羞红了脸,这任芳菲竟然色诱她,让她不知不觉动了情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任芳菲把这二首残句写下来,看了半天,摇摇头,真是还不如不知道呢,不知道就不会想这样的残句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澜儿,这李白是谁啊,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此人?”
陆风澜郁闷地道:“他是个不得意的文人,是我无意中遇到的,不过他已经死了很久,这诗也就只留下这些!”
“唉,可惜。”任芳菲爱惜地将残诗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