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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掉进河里的时候不会游泳的他沿着河岸奔去找你了……只是,现在已过去四个小时,其他搜救人员都回来了,只差他。”赵总监在旁插到。
“已经派人去找了,应该很快就能找回来,格格你真的不用太在意,习惯就好……”在旁的一位工作人员补充道,说着竟忍不住笑了。
房间里的其他人也会意地强忍笑意。
哦!那个路痴!我无奈地从床上爬起身来。“这大山里呆久了也不安全,我得去找他。”
“哎!格格……”众人上前要拦。
“各位放心,我认得回家的路!”我笑笑地保证道,穿上鞋直径往外走去。
沿着河岸的花林转悠,“骕!你在哪?”山路上飞舞着轻盈的花瓣,灵动的风扫落一地红尘,走到哪都是一片粉嫩的色泽,雷同的景致让人极易迷失,何况对方是轩辕骕。
汗水打湿了额头。“骕——”喊着他的名字,我心里思量,按正常人的思维沿着河岸怕会正好偏离他的位置。
转脚我朝林子的深处走去……
找到轩辕骕的时候,他正在樱花散落的密林深处彷徨。拉开挡住视线的花枝,一张满面污尘的俊脸映入眼帘,那双眼睛清澈如水地扑闪着。
“格格?”轩辕骕看着我吃惊道。
他浑身是泥的迷茫样子,让人看了怜惜。
他走上前来紧紧地抱着我,我能感觉到他颤抖的身子,声音哽咽:“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没事,可真太好了!”
“骕?”我轻柔地抚上他的背。“我没事。”
感动无声,我抱紧他。此刻,这名儒雅深沉的男子更像一名孩子,有着几乎透明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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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不觉得……天突然暗了?”走在花林深处,轩辕骕突然停下脚步担心道。
“这里应该离剧组所在的营地不远,我们需要快一点,这天……”我抬头看了下逐渐黯沉的天色,心中升起一丝疑惑。“奇怪!”
“怎么了?”轩辕骕问道。
“天色不对,现在应该是午后三点左右,如果天色变暗,也该是阴云笼罩而致……”
透过头顶上浓密的花枝轩辕骕抬头望去,道:“似乎云际罕见,如何会突然暗下来呢?”
我弯下身抓起一只树枝在沙土上快速计算起来。良久,摸了摸下巴站起身,对轩辕骕笑道:“在大山里关久了,外界信息匮乏,差点错过了在固定地理位置上百年不遇的天象。”
轩辕骕一脸茫然的看向我。
我用树枝指着沙土上的数字和几何图道:“这是地球半径6355km,月球半径1737km,地月平均距离为380000km,黄白交角五度十五分,沙罗周期……再通过牛顿物理天体学,近年日食最后一次发生的纬度在北纬50度,东经90度左右,往下推算……很有可能,下一次,就在这附近。”
“你的意思是,现在?”
“我已经能感觉到温度下降,霞光隐隐了。”我四周观望,浓密的樱树下,实在不好确认。“过来,趴下,快!”我站在一株大樱树前朝轩辕骕招手。
“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上去了!”我催促他。“反正你都已经这副模样了。”
他瞪了我一眼,随后无奈地弯下腰。要让人知道我把大名鼎鼎地轩辕导演踩在脚下,不被劈死才怪。但这会儿,管不了这么多。
“你好了没?”
“马上。”我抓住树干,翻上一枝粗壮的树枝。拨开挡在眼前的细花枝,一刻月牙状的太阳出现在天空,周边被染上一层幽紫色的霞光,神秘奇特的景观深深的吸引着我。
“看到什么了?”轩辕骕在树下嚷道。
我弯下腰,伸出手来帮他也爬上来。“啊……太,美了!摄影机准备!”
我笑着拍他的脑袋。“犯糊涂了!”
“可惜呀!”他遗憾道。
偎依在开满樱花的枝头上,看着月牙状的太阳渐渐没入月亮圆形的影子中,光环浮动在黑色的影子边缘,我仿佛能看清日冕层的翻腾,壮观的神秘裹着黑色向天边漫延。
一道极亮的光源随着日月的偏移突然闪现在光环外。美丽如天上挂着一颗钻石。
“那是就是所谓的钻石环,像不像钻戒的形状。”我指着天对身后的轩辕骕道。
他伸出一只手来突然从身后搂紧我的腰,使两人距离更贴合了。我听见他的声音清澈如风:“看到你掉进河水的那一刻,我真恨我自己,无法拉住你,也无法像萧青一样游向你……我感到自己的世界沉入恐慌中,伴着无能为力的挫败,与遭遇柳依依的事件不一样,你知道吗,如果你出事了,我可能,就再也无法拍电影了,再也拍不出来了……”
“骕……”正想安慰,腰下的手一紧。
轩辕骕打断我道:“听我说完……对我而言,一辈子还远远不够,你明白吗?我不能失去你,第一次见到谢天衍那天,临走时我对他说,我会把你抢走……我常常在思考,如何才能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格格,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我曾经很恨格安彤,瞧不起她的一切,包括她的事业,但现在,我不知道……如果说我变了,是骕你改变了我,让我接触电影,接触这个梦幻般的世界,让我学会爱上故事和故事里的人。可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等着我去完成的理想,虽然我已经深刻地认识到这辈子都逃不开这个圈子。电影,才是真正属于我的世界,那个世界里有你,所以我们不会分开。如果一定要说条件,请给我适当的自由,暂时我都不会放弃学业。”我坦诚道。
日晕渐渐消失,太阳也露出完整的面孔。“如果你愿意,其实我们可以……”轩辕骕道。
白皙的手指按在他薄薄的唇上。“骕,会有一个人等着你,照顾你,但那个人不是我,人有的时候很迷茫,分不清自己的情感,有一个永恒界定,它存在于你我之间,那句话,永远也不要说出来,我们不会分开,这就足够了。”
“他呢,你爱他吗?”轩辕骕问的当然是谢天衍。
“也许,但我和他的世界相距太遥远,这个故事注定没有结局。”
风起时,樱花落尽。不知道谢天衍所在的位置可否看见同一片天空,只要纬度偏差三十度,很有可能,就会错过……
事实上,我们错过的,何止是日食而已!
Chapter 70
“哈哈哈!”桓懿大厦三十四层,水轻泽像个孩子一样狂笑不止地趴在茶桌上。完全不顾及坐在一旁的我和轩辕骕的感受。
“泽,你不要太过分!”轩辕骕不带表情地警告道。
结束紫雾山的拍摄,回到市区第二天,三人约好在水轻泽的休息间里讨论格安彤留下的谜团。
见到我和轩辕骕,招呼还没来得及打,美丽动人的水轻泽先生已经笑趴在茶桌上了。可想而知,我和骕在紫雾山的乌龙事件在这栋桓懿大厦已是人尽皆知。
“都怪格格,让我的威严尽毁于此。”轩辕骕抱怨道。
“还怪我呢,八尺男儿,连树都不会爬……”
“格格既然知道怎么爬上去,怎么就不知道如何爬下来呢?”水轻泽边笑边问。
这个问题实在深奥,生平第一次上树是在沧雩岛,那次跳下来的时候下面有谢天衍接着……紫雾山那次,失策呀,唆使轩辕骕爬树观日食的结果是两个人都不知道如何下去。剧组人员找到我们的时候,俩“天才”正坐在树头上吱哇乱叫呢。
“正题,正题!”轩辕骕不耐烦地敲着桌子道。
“我去找格安彤生前的经纪人莫晨曦的时候,发现她上个月已经移民去加拿大了,她留在国内的小女儿将这本日程簿交给了我。”水轻泽说着拿出一本黑色封皮的记事本。
记事本摆在桌上翻开。水轻泽指着标有圣诞节的条框道:“格安彤是在这天去世的。”
我拿过记事本,小心翼翼地翻着,这本本子上记载着格安彤自杀前昔的所有行程,晚宴、拍摄、训练、访问、嘉宾……每道条框都是一个脚印,八年的演艺生涯,那位女演员就是在这些行程中成长起来的,并孜孜不倦地为这个她至爱的行业贡献着自己,每年圣诞节摆在她墓前的鲜花证明了一切。她曾来过这个世界,曾带给一个年代难忘的回忆,她的死,是一出镌刻在人们记忆深处的悲剧。
“如果要找,线索应该藏在每一档项目中的最后一项,人在自杀前行为和语言中会无意识地隐含某些特定的心理征兆。最后一次参加的晚宴是平安夜的颁奖礼,我需要那场颁奖礼的资料,最后一次当特邀嘉宾是在星语星愿娱乐节目中,那期节目的录像也准备一下,最后一次接受访问是《娱乐视野》的记者周继,访谈后刊登的报道请帮我找出来……以上,麻烦你们了。”
“好在对桓懿而言这些东西都不难找,我等会儿吩咐下去,两天后把资料都给你。”轩辕骕道。
“这是莫晨曦在加拿大的电话,有需要可以随时拨打,她在那边听说是你在调查格安彤的死因,表示愿为你赴汤蹈火。”水轻泽将一张纸片交到我手里。
接过纸片,我的视线仍停留在那本黑色封皮记事本上,毫无疑问,一页页都是触痛心灵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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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千竹轩的时候,正好中午,这天剧组放假,我让萧青也休息。孤独地做着午饭,沉醉在回忆中,咬紧下唇,知道吗,我真怕这种孤单,以前习惯沉浸在封闭和安静中,但现在,尤其在这所公寓中,我开始学会害怕孤单,我担心自己下一秒会哭出声来。
孤单就是处在熟悉的空荡荡的房子里,视野中却飘满他的身影;孤单就是当手里做的菜明明没有他做的好吃,却还得继续去做,像打入吗啡;孤单就是为他哭为他笑为他痴狂,他却看不见,心里记着的全是他的好,真正看见他时又对他所有的坏恨之入骨;孤单就是……感到世界上的大河只为我一个人延伸,漫山的樱花只为我一个人开放。
孤单是一种迷失。
吃过午饭,躲进书房里啃书,直到天色渐暗。
正踌躇着晚饭吃什么,门铃声突然响起,起身踱下楼,门打开,一道香气从纪悠然手里的食物袋中飘出。
“特意买了外卖来看你,大明星。”她直径进屋,开始在餐厅里布局。“你不在的日子,快把我闷慌了,做什么都没劲。”
“还挺丰盛!”从厨房里拿来碗筷,夹起一块香雪鲤鱼送进嘴里。
“郑启曜去世那天我还真担心你会出事,在你门外等了一晚也没见人,后来打电话给萧青,才知道他来了,难得那个男人这么体贴。”纪悠然坐在我对面笑道。
“难得的是,纪大小姐也有为谢天衍说话的一天,看来是被沈弘毅彻底洗脑了。”
“别和我提他。”纪悠然愤愤道,抓起筷子用力地戳向餐桌前的奥尔良烤鸡。
“闹了?”
“跑了。”
“跑了?”我惊道。
“沈伯伯调动起银圣财团一切能调动的关系,正全球通缉着呢,势必要在今年把他绑回去,竟然还找到我家里来了。”
“有戏!”我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看着纪悠然道。
“你猜他家老爷子到我家干什么来了?”
“洗耳恭听。”
“提亲!”纪悠然硬生生地吐出两个字。“嫁沈弘毅?做他的千秋大梦,本大小姐要招女婿起码得来场比武招亲,打不过的都拉倒。”
我一口热汤差点给喷出来。“大小姐,你也太苛刻了,比武招亲?那得伤残多少有志青年!”
“他们沈家打什么主意我再清楚不过了,先把我抓了,等着沈弘毅自投罗网,他要薄情寡义不管不顾,我倒霉落得独守空闺,他要傻傻地往陷阱里钻,一起被锁进深宅大院里,不奢望夫妻百日恩,就怕日子久了修成一对怨偶,”
“你这么回应沈家?”真替这对欢喜冤家捏把汗。
“那当然!”纪悠然直率道。
让人哭笑不得,从来都是人们为了财产明争暗斗,他沈弘毅独享银圣天下,见了继承权却像见鬼一样,相中的媳妇不在旁劝着,反而棋高一筹,不仅助纣为虐,还冲锋陷阵和沈家杠上了。
“我听李晞哲说你提交了常青藤的入学申请。”纪悠然问道。
“嗯,那的行为学科是当今最前沿的。”
“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不懂,我只问,谢天衍那边知道没有?”纪悠然压低声音道。
“他应该早有觉悟,我迟早会结束那场赌约。”我低下头去,扒着饭,心下一阵落空。
“格格……”
“悠然……”
默契地同时叫对方的名字。
“你先说吧,自从你开始拍戏,接触的时间就少了,平时也不在学校,前段时间我眼皮总在跳,担心你出事……”纪悠然看着我道。
以前只要发生什么事,我总会第一时间告诉纪悠然,但格安彤那件事,我始终没有告诉她,这么做,完全出于对沈弘毅的顾忌。此刻听她说如此,心下一阵自责,我曾向纪悠然保证过,说她永远都是格格最最信任的人。
调整好心态,我开始细细地对纪悠然说起这个月来发生的事,那些关于格安彤,关于郑启曜,关于我的身世……
Chapter 71
两天后轩辕骕交到我手上的资料是缺失的。
“没有报道?”我惊道。
“我的下属找了两个年份的杂志,《娱乐视野》根本没有刊登过关于格安彤的访谈?”轩辕骕道。
“按理来说,格安彤生前的最后一篇访谈录应该是极其值钱的,怎么可能没有刊登出来呢?”我不解。
“说的是,像这种杂志要预约到一次格安彤的访谈不知得花费多少周折,怎么可能在这之后没有相关报道,即便依此捕风捉影地胡诌格安彤的死因,也能写成文章大卖。”水轻泽在旁分析道。
“这名叫周继的记者现在在哪里?”我问轩辕骕道。
“业绩不佳早就不跑新闻了,现在住在景岚市郊外一座废墟工厂的附近,要去找他吗?”轩辕骕道。
我不会放弃任何疑点,不会放弃任何线索。我的直觉告诉我,当年被人遗漏的缺失里藏着真相。所以当天下午我和轩辕骕来到了那个座落在废墟工厂旁的居民楼。
居民楼不远处是一条沟渠,受到生活垃圾污染渠水散出的味道能飘得很远,废墟工厂就依着沟渠,灰黑色的墙体周边杂草丛生,远远望去像一个巨大的死物,死了很久搁在河滩上,带着不被理会的悲凉。
周继所在的住宅楼是一栋红墙砖瓦的三层老楼。斑驳的墙体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
“三楼靠右,应该是这间。”我和骕礼貌地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满面胡渣的中年男子,沉重的眼皮耷拉着,头发乱腾。我们告诉他我们来找周继,他说他就是。我和轩辕骕谎编我们是星光台的节目编辑想做几期关于老电影的追忆节目,特来向他请教格安彤生前的那次访谈内容。
我在一旁静静地观察他的表情,当我们说要做节目需要请教他时,周继热心地将我们请进屋,但当我们谈到格安彤时,我看见他原本离散的目光突然闪过一丝悲哀,他低下头,额头显出两道纹路,这个姿态,是内疚!我强烈地预感到关于格安彤的死周继知道些什么。
但最后,他拒绝了我们,他说自己只记得那是一位漂亮敬业的女演员,他说自己早已忘记了那次访谈的内容。我们问他索要记录,他告诉我离开工作岗位后,所有的记录都销毁了,然后他起身对我们做了个送客的姿势。
走出那栋住宅楼,坐在汽车返回星光市的路上,轩辕骕问我有什么看法。
“他在说谎。”我沉肃而坚定地给出结论。
“我调查过这个人,两年前离开报社后就没有从事过任何工作,属于无业游民一族,刚才我开给他的信息费足够维持他一年的生计,他应该是很需要钱的,你说他他说谎,可他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十七年前的事了,做为一名老娱记,他甚至可以狡猾地向我漫天要价,但是他没有。”
“骕,我感到这里面有一个圈子,我们掉了进去,却怎么也兜不出来。”我单手撑着额头,疲惫道。
一只温热的手无声地握紧我的另一只手,静静的车房里,一股暖流注入心底。别过头去,我看到轩辕骕优雅安宁的微笑,那笑容,让人感到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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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天天满满的工作安排中流逝,空闲时还得整理留学需要的资料,幸运的是我在北美的举荐人享有盛誉,欧文约曼博士表示乐意担任此职。
在格安彤留下的怪圈里兜了两个星期,转眼间扰人的五月已经来临。《樱祭》预定在六月底杀青,整个剧组都陷入紧张的拍摄阶段。
开始转暖的日子,这天我在片场捕捉到了那个人的身影,他戴着顶鸭舌帽身着牛仔裤和卡其色T恤,活像大明星外出避狗仔的打扮,可即便是这样我也能一眼就认出他。他就这样站在片场安静的角落,谜样的目光透过茶色太阳镜朝我的方向射来。
“Cut!”轩辕骕的表情黯沉地看着我,没有斥责。
“抱歉!”我向轩辕骕道,我走神了,可我如何能不走神?
他在这个巨大的影棚里一声不响,或许他打算就这样一声不响地离去。
“一塌糊涂。”良久轩辕骕摇头评价道。“算了,格格你先休息一会儿,泽和蓝熙准备,我们先拍后面那场。”
我鞠躬道歉,抬起身望向角落时,那个人已不在。心里既慌又窝火,内心挣扎着,终于忍不住追了过去。
穿过人造场景,拐到一旁设有演员休息间的走道上,宽阔的视野内空空如也。使劲跺了下脚,不甘心地回身准备返回拍摄现场。
“萧青,你以为自己在做什么?竟敢这样和我说话!”徐默愤怒的声音从一间半掩着的休息间里传出。
萧青怎么会去招惹徐默呢?
感到事情蹊跷,我小心翼翼地靠近,贴在门边观察门内的动静。
徐默背对休息间的门站着,对面是一脸冷漠的萧青。
“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萧青冷笑道。
徐默转身欲撇下萧青离开,谁知萧青竟从徐默身后伸出一只手来按住他的右肩。
徐默的左手迅速抓住按在自己肩上的玉手,返身间萧青的整条手臂险些遭到牵制,敏捷地仰身转过一百八十度,轻易化解的同时另一只手形如虎掌上穿朝徐默的喉部发难。逼得徐默放开萧青,被动地往后退开一大步,神色吃惊地看着眼前这名身手不凡的女子。
竟然出手了?我吃惊地看着,不知道是否该冲进去制止。萧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