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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定终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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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他直起身子,一脸玩味地看着我,像已扑捉到我稍有悸动的心绪。

“我为郑启曜而来。”既然来了,就没有退缩的道理,除非我想从后天起流落街头。我定了定神,以商量的口气正色道。

“那,钱带了吗。”之前的客套一扫而光,谢天衍的角色转换能力并不在格某之下。

“我说,谁能向我说明一下正在发展的剧情。”站在一旁的沈弘毅纳闷道。

“毅,你带来的这位小姐是来向我赎人的,郑启曜是前两天在我这吃霸王餐的家伙。”谢天衍淡漠道,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郑启曜?难道是最近风声正紧的郑氏地产总裁?”沈弘毅问道。

“我以为,过来赎人的会是郑家的人。”没有回答沈弘毅,谢天衍转向我道,语气带点怀疑和蔑视。

呃,我明白谢天衍话里的深层意思,无非是在问我和郑启曜的关系,那个人花名在外,也难怪被人误会。“从生物学角度上说,我身体细胞中有23条染色体来自那个叫郑启曜的人。”我解释。

“你是郑启曜的女儿?”沈弘毅惊讶道。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理解,我只能凑合着承认,切确地说我是他的私生女,我叫格格,我不姓郑。”我无奈地答道。

“嗯,天衍,郑启曜欠了你多少钱?”沈弘毅转向谢天衍问道,看得出这是对我的关心。

“一千万港币,不知格格小姐要如何偿还?”谢天衍将问题再次转向我。

“我没有一千万可以还你。”我回答得直白。

“可你却敢找我要人。”谢天衍笑道。

“我们可以换种方式解决吗?”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为了千竹轩的房子我调整好心绪道。

“你希望怎么解决?”谢天衍饶有趣味道。在旁的沈弘毅正要插句什么,谢天衍及时向他使了个眼色,几分警告,几分深意。

“这里是赌城,你觉得呢。”我深吸口气道。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说句实话,我有点喜欢你了。”谢天衍笑道。

“格格,虽然你略知行情,但要和天衍赌,几乎没有胜算。”沈弘毅提醒道。

“不愧是毅,你怜香惜玉的本性这辈子怕是改不了了,生活如此单调,偶尔来点新意无可厚非,你何必过度担心,不是还有你沈弘毅吗,区区千万还能难倒你?”谢天衍道,语调却是极冷。

“毅,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不能否认,沈弘毅是我今晚的贵人,将我带进鑫梦赌城的人是他,因为他,我还见到了谢天衍,由其此刻,我能感受到他温情的关怀,这样就足够了,毕竟,我早已习惯不依赖。一个人走,一个人承受,一直以来,这就是我。

各大赌场一般都有独立的贵宾室,只招待有身份的特殊赌客。走进设置在鑫梦赌城二楼的贵宾室,里面却有着与我预想中不同的景致,有别于华丽喧闹的赌城大厅,这里安静得更像一间禅房,由简易的摆设,宽敞的空间,和高高的天花板一同构筑,最为显眼的只有那张横在房间中央的黑色大理石长桌,桌面光泽细腻,一看就知道质地上乘,那是我今晚真正的战场。

赌的是“话事牌”,在香港也叫哈梭,既全跟的意思,因其快意大胆被赌客们所喜爱。

话事牌的千法种类繁多,大前提是掌握洗牌权。而这里,赌客只有切牌权,洗牌是自动化的,然后是封牌和发牌,在这样严整的条件下出千率几乎为零,而且据我对谢天衍本人资料的掌握,他应该不至于对清白如水的我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既然无法出千,应该是比心理和运气咯,你或许会这样认为,遗憾地告诉你答案错误。只比运气。心理战的前提是,双方手上有足够的筹码并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但我来此的目标只有一个,手上的筹码更是无从谈起,简单地说就是一局定输赢,这将是一场纯粹到不能再纯粹的赌局。

“我的筹码是郑启曜,格格小姐不会打算空手和我赌吧。”坐定后,谢天衍严正道,这么问是合理的。

“我有一套价值一千万的房子。”反正赎不回郑启曜房子也要被卖掉,给谁都一样,最后无家可归的人是我,管他郑启曜是生是死。

谢天衍伸出两个指头,在我面前轻轻地摇了摇,道:“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

“钱对钱,物对物,人当然也要对人。”他答得轻巧。

“那容易,我拿沈先生当筹码,我要输了,你找他好了。”我坏笑道。

坐一旁观战手持茶杯的沈弘毅听了这话,一口茶水硬是不顾形象地喷出来。“格格呀,您这名字可真是起对了,竟然拿我当筹码,我又不是三百年前伺候您的小太监。”见状,谢天衍更是哈哈大笑地趴在赌桌上,样子带点孩子气。呃!我又被惊到了,这个人到底有多少面啊。

“要头一颗要命一条,要房子也只有一套,再没别的了,你选吧。”我耍无赖道。

“那我选你。”谢天衍牵起一丝妖娆的笑意。

“抬举呀,我还值一千万,开牌。”我回应道,后面两个字故意压轻语调,但足以让房内的任何人听清,我是认真的,而且,我也没有做过输牌的打算。

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拿出一副新牌,拆封后,验牌展示。房间的气氛立刻收敛,静得连针掉的声音都能被听见,桌子对面,谢天衍半启的眼睛中仿佛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强大力量,灼热却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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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世间真的有幸运之神,他必是男性。”派到第四张牌的时候谢天衍一脸无忧地说道。

此时,我们手上各翻开三张牌,我前面是三张A,他前面分别是一张梅花四,一张梅花五,和一张梅花七。

“使用简单的计算程式可以知道,你这局获胜的概率精确到小数八位是零点零零零零壹叁捌伍,约等于十万分之一,不可置否的是,你的确是一个难以叫人放心的危险分子。”我在脑海中快速计算。

“哈哈哈!”瞧,这孩子又开始在赌桌上癫狂了。“有意思,那,我们拭目以待吧。”谢天衍收起笑容,忽转正色道。

这个人上辈子绝对是只变色龙,我心下暗笑。

赌局终于到了生死关头。坐在一旁的沈弘毅不自觉地站起身来,一脸关切的神情。

不难发现,派牌的手已经微有颤抖,发牌人那张老江湖的脸上显出紧张的神色。这估计是他从事这行以来碰到的最离奇的赌局,一场没有话事的话事牌局,没有摆在桌上如山的筹码,没有跟牌与否的心理战争,没有变牌的把戏,赌的却是人命。

“不如,我们一起翻开第五张牌。”谢天衍提议道,脸上依然挂着悠然的微笑,一派赌国高手的风范。

快让这场该死的牌局结束吧,我心里骂道,坐在谢天衍对面的滋味并不好受,莫名中总能感到自己被一种危险的气息包裹着,他半启的双眼中,满是无形的弑杀,令人不寒而栗。

我点了点头,将手放在第五张牌的牌背上,纤指轻轻翻动,入眼的是第四张A,我呼了口气,抬眼看向对方的桌面,一阵凉意迅速地爬上我的背脊,我敢说如果我有心脏病,恐怕已当场毙命。谢天衍翻出的最后一张牌竟是一张梅花八。

表面上看,胜利正在向我招手,除非谢天衍的底牌是一张梅花六,否则他就输定了。然而事实上,此刻的我正站在恐惧的崖谷里。我向来以理性自居,可在谢天衍那抹诡异的笑意中,我所有的理性早已土崩瓦解,有的,只是对时间之神懦弱的乞求,让这一切快些结束吧。

看着我桌上的牌,谢天衍那抹诡异的笑容渐渐扩大,爆发出一阵快意的大笑。“不行了,太好玩了。”他抽搐着趴在桌上,发出变形的笑声。

“喂,开牌。”我不耐烦道,我知道这有失风度,但他再这样下去,我肯定比郑启曜死得更早,被压抑死。

“哈哈,你放心吧,明天郑启曜就回去了,哈哈哈。”他说着,依旧是笑个不停。站在一旁的沈弘毅长长地呼了口气,然后向我做了个胜利的姿势。

我赢了?转念一想,谢天衍想要表达的似乎就是这个意思。回头看向为我们主持牌局的中年男子,只见他一脸惊讶。

“痛快!真痛快!”谢天衍离开赌桌,揽住沈弘毅的肩头,大步流星地走出贵宾室,丢下极度纳闷的我。

顺理成章,我赢了。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罢了,不想了,结束了,我心下宽慰道。正要起身离开,一个惊寒的神色滑过眼底,转身,意外地迎上发牌人奇怪的神情,他的手里捏着一张刚从谢天衍的位置前取下的纸牌,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我走过去一把抢下,那正是谢天衍尚未翻开的底牌。有这么一瞬间,世界仿佛末日……

Chapter 5

谢天衍是守信的,那之后的第二天郑启曜果然回到了郑家,而刘昕玲也依先前的约定保留了我在千竹轩的房子。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没有接到关于谢天衍的任何消息,原以为我将就此放心地过回我波澜不惊的日子,但我错了,谢天衍不曾翻开的那张底牌一直阴魂不散地压在我内心的深处。

叮咚,门铃声适时响起,我放下手中的书籍,起身走向门廊。

门缝微启,纪悠然的声音已铺天盖地地向我席卷而来。

“格格,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先找我商量,你还当不当我是朋友。”她甩门而入,一如往日的彪悍作风。

纪悠然,西南澜渊社的掌上明珠,上头顶着四个哥哥,她是家中最小,于是乎养成嚣张霸道的习性。澜渊社?如此诗意的名字,打死你也不相信这是金三角地区最大的走私集团。而说到我和纪悠然之间的一段孽缘,基本得追溯到幼稚园时代。在常人眼里这或许是一个奇异的组合,一个冷凝古怪,一个活跃开朗,竟然也如此相安无恙地走过十四年。

“我这才去加勒比海度假不到一星期,你怎么就能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呢。”她怒气冲冲地坐在我米色施华洛沙发上。

“来来来,大小姐,您先喝口茶缓一缓,事情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大条,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嘛!”我赶紧给她递上杯茶,纪悠然一把抓过,当下饮尽。

“关于谢天衍你知道多少呀你,你竟然……”一句话说得没喘上气来。

“你至于吗?”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帮着舒气道。

“你自己看吧。”纪悠然朝我丢下三份资料,给自己添了杯茶。

这三份资料中,一份是关于谢天衍的,一份是关于沈弘毅的,还有一份,是对郑氏地产的资产评估报告和近况分析。其中,谢天衍的那份资料最是轻薄。

“关于谢天衍的资料不多,这是一个不易追踪和扑捉的男子,但从他与澜渊社交往的经历看,我总结出以下几点,第一,他的资产涉足面不是一般的庞大,与这个人牵涉利益关系的团体多到你无法想象,更不提他有很多协议都是秘密进行的;第二,他是一个极危险的人物,危险到没有人敢试探他的深度,他一点头你可以以附属的姿态攫取利益,他一摇头带来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第三,他、没、有、输、过、任、何、一、场、赌、局。”纪悠然极度强调了最后一点。

“可他依言将郑启曜放了,而且,一个星期来也完全没动静,他应该不会对一个尚未发育成熟的女孩感兴趣吧。”我故作宽心道,心下却也一阵惶恐,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中觉得这个事情尚未完结。

“很明显他对你感兴趣呀,格格你不知道,你这个人不经接触看起来像座冰山,一经接触发现是朵蓝罂粟,让人欲罢不能。”

“纪大小姐,什么叫欲罢不能,你再说下去我就要开始怀疑你的性取向了。”这个口无遮拦的臭丫头。

“别打岔,听我继续给你说那个叫沈弘毅的家伙,更不是什么好鸟,你猜他是谁?”

“银圣财团的合法继承人?”翻开手中的资料,我情不自禁地答道。

“补充一下,是唯一继承人,他的出现怕是应了那句富不过三的老话,沈弘毅是银圣沈氏家族的独生子,也是这个兴盛家族目前最大的问题,出身宾夕法尼亚沃顿商学院的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完全置家族产业于不顾,过着花天酒地的腐朽生活,沈氏的现任会长沈旻宇费尽心机要把这个乖张的儿子绑回去,可派出去的私家侦探抑或警卫团每次都被这个人耍得团团转,至今捉拿归案一事未果,只得任由逍遥。”

“看出来了。”我认同道。

“还真够热闹的,这些个怪人全让格格你给碰齐了。”纪悠然一脸嘲讽道。

“别把事情渲染得神乎其神的,我还没死呢。”这个死丫头,怎么就没同情同情我当初的处境呀。

“没事?最大的问题还在后头呢。”纪悠然指了指我手上的第三份文件,继续道:“如果我没估错,单凭自己的力量,郑氏地产怕是撑不过月底。”

“哦。”我打着哈欠道。

“喂,格格,郑氏要破产了耶!”

“你希望我有什么反映?只要不抢我的房子,他们是死是活,是富是贫,与我格格何干,没他郑启曜的抚养费,我还养不活我自己吗,你也太小瞧我了,再说,不还有你嘛。”我乖笑道。

“我没小瞧你,是你小瞧了你们家郑老板。”纪悠然提点道。

我连忙翻开第三份资料的最后两页,惊道:“东环旅业要解救郑氏!为什么,依郑启曜目前的情况这么做可太冒险了。”

“东环的秦老板看中了棋子山那块土地,想联手郑启曜在那里开发一个大型游乐场,格格你不得不承认,郑启曜能够成就郑氏地产,凭借的可不仅仅是他出众的外表。”

“哼,我要是东环可绝不轻易相信郑启曜那只老狐狸。”我愤愤道。

“一开始东环很是犹豫,可郑启曜提出了一个新方案,以此博得所有信任。”纪悠然故弄玄虚道。

“什么方案?”

“联姻。”

“哦。”我淡然回应,这几乎是商界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为利益什么都能卖,乃至儿女的幸福。

“东环的秦老板可没有女儿,郑启曜的正妻刘昕玲也仅有两个儿子。”纪悠然不服气地盯着我坏笑道。

“你说什么!?”我大惊,显然,纪悠然这最后一句话,效果显著。

“你再不赶紧行动,就等着当秦太太吧,哦,透露一下,秦老板他儿子是这副模样。”纪悠然边说边对着我做了个狐狸鬼脸。

气绝我了!

Chapter 6

无法听课,满脑子都是昨天纪悠然拿来的那三份资料。

“格格,请你回答下一个问题。”历史老师的声音飘忽于耳际。

“格格?格格?”帅哥同桌提醒性地摇了摇我。

“嗯?”我回望他那张帅气的脸,一脸疑惑。

“老师叫你。”他小心地吐出几个字。

“哦。”我机械地站起来,语气很随意地向老师道:“什么问题?”

“格格呀,是不是哪不舒服了?脸色这么差,今天上课也很没精神,学习之余得多注意休息,不要太勉强自己。”历史老师亲切道,这是她对优等生的一贯态度。

“有点头疼。”我敷衍。

“头疼?那得赶紧去看医生,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给你放半天假,这就回去吧。”历史老师过于夸张的语气招来众同学不满的目光。

“谢谢老师。”我还是赶紧收东西走人吧,要不然只怕会淹没在这些怨愤的眼神中。

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受欢迎的人,尤其在校园里,除了纪悠然,我没有其它朋友。人来人往,过客而已,何必在意,何必牵涉。我叫格格,一个决议与世隔绝到没心没肺的人,如果你问我现在想做什么,我会告诉你我现在想买凶弑父。

踏出校门,一辆白色宝马忽然停在我的眼前,从车上走下一位陌生男子,左右各一保镖,拦下我的去路。

“格格,没想到四年不见,竟出落得如此漂亮。”陌生男子无礼地向我投来审视的目光。

“我不认识你。”我不带温度道。

“我是郑子扬呀,你不认得我了?”男子道,脸上盈盈地笑着。

“郑子扬,是谁?”我不耐烦地问道。

“我是你哥哥郑子扬。”男子提高语气道。

“想起来了,你是刘昕玲的两个蠢儿子之一吧,对不起,我没有哥哥,我不姓郑。”哥哥?叫得多好听。

“你……”郑子扬瞪起眼道。

“麻烦让道。”我漠然以对。

“我今天可是特意过来接你的。”郑子扬的嘴角浮起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

“我不去。”看来郑启曜的行动比我想象得要快。

“恐怕由不得你了。”郑子扬挥手示意,两名身材高大的保镖威胁性地朝我逼近。“自觉上车能让你少吃一点苦头。”郑子扬道,话语阴毒的与他该死的母亲如出一辙。

“不要靠近我,你们郑家人简直是群疯狗,上周盘算着卖我房子,这周盘算着卖我,还有没有人性啊。”我被逼得连退几步,举起手中的书包无助地胡乱挥动。

“让你嫁到秦家可是便宜了你这个杂种,你要知恩才是。”郑子扬奸佞的表情在我眼前渐渐扩大成一种无与伦比的恐惧。两只肮脏的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使劲地把我往车里拖。

悠然啊,你在哪呀?

正祈祷着,一个刺耳的刹车声在身旁响起,一辆黑色敞篷跑车子弹般专横地冲进这混乱的局面,稳稳地停在郑子扬眼前,贴近身体,像是一种有意而为的警告,透过扬起的烟尘郑子扬颤抖的双腿见得清晰。

“放开她。”跑车上,戴着镶钻茶色太阳眼镜的男子以生冷的语气向郑子扬道。

“她是我妹妹。”郑子扬怯生生道,不可置否,即便隔着太阳眼镜,跑车上男子浑然天成的威慑气息已让在场的每一个人感到莫名的惊寒。

我抬眼看向来人,心下一沉,天啊,谁能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全都赶着趟来欺负我,格安彤,你在天有灵保佑保佑你多灾多难的女儿吧。

摘下眼镜,谢天衍缓缓地走下黑色跑车,那种漫不经心的举止昭示着最惊人的高傲。他走到我的跟前,霸道地将我揽入怀中,话语极轻道:“回去告诉郑启曜,格格,我谢天衍带走了。”

郑子扬听了踉跄地连退几步,跌坐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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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SLR奔驰敞篷跑车驶进千竹轩高档住宅区内,现在是上午十点,小区显得格外安静,除了老人和幼儿,忙碌的都市白领们不会在这种时间出现在这个离家太近的地方。

很显然,坐在我身边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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