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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看向来人,脖子上挂着的狼牙吊坠与他不羁的神态相契合。这个世界太小,身旁这名男子正是初入会场时站在墙角朝我举杯的人。
“你管我?我又不是你的女人。”我冷冷回应道,本小姐现在心情极度低落中,天皇老子来了都不怕。
“看来被谢天衍娇惯坏了。”他低头笑道。
“他还在气头上呢,要是知道此刻是你在勾引他的女人,估计卸了你狼骨头的心都有。”我警告道。
男人转到我面前,眼睛眯起用量度的眼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喃喃道:“我不记得我们认识,但显然你知道我是谁却还敢惹我。”
“呵呵,小姐我惹的人多了,今晚算下来一个梵纳,一个欧文约曼,外加一个你,不出意外的话,最后一个名额可能会留给夜修罗谢天衍,我的男人。”
“听说二楼红月贵宾室里有一名年轻的小姐赌赢了魔眼。”
“不必景仰我。”我毫不谦让道。
“哈哈哈!像你这种女人要是到了我手里,必锁得与世隔绝,免得出来祸害人间。”
“那我该算幸运的,没落入你手中。”我冷笑道。
“难说。”他边说着单手背后,微微鞠躬,另一只手伸向我,眼底桀骜的气质与外在的绅士行为形成奇怪的反差。“跳支舞如何,如果你有意惹怒自己的男人。”
“谁怕谁!”我大方地将手放入他的手中,被他从沙发上提起,向舞池走去。
音乐游走,舞姿轻旋,脚下踩着华尔兹的舞步,手搭在男人的肩上,像电影里演绎的那些最浪漫的镜头,温暖的灯光下,享受飘逸虚幻的感觉,男人的眼里住着火苗,他把头靠得很近,似乎很满意我身上的味道。
“做我的女人如何,我不会比谢天衍差。”
“你拐骗女人的速度和你买卖武器的速度比哪个快一点?”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或许直接把你绑了丢进我车里才比较符合我的风格。”
“除非谢天衍放开我,否则你都不会这么做。”我鄙夷道。
“如果有一天我把他吞了,你会到我身边来吗?”
“如果有一天你把他吞了,你还需要问我吗?”我反问。这个男人就像一只狡诈阴险的野狼,对任何事情都保持着敏锐的观察力,确定目标和达成目标几乎同行,快捷迅猛而不择手段,他的价值观是终极的对立,之前谢天衍拒绝了他,表明他们将从此走向敌对,看来谢天衍将碰上一名难缠的对手。
“格格小姐,玛郁莎小姐有请。”他搀着我走出舞池,一个恭敬的声音在我们侧身响起。
“记住,任何动物的足迹都逃不过狼的眼睛,我会用三年的时间实现我刚才说的话。”放开我的手他转向我道,语气高傲无比。
“祝你好运。”我面无表情道,转身跟上印度美女的脚步,离开他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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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进那间设置在二楼走廊尽头的休息室,玛郁莎俏丽的身姿站在户外的阳台上,白色长长的轻纱窗帘在夜风中翻滚。那张美艳迷人的脸沐浴在淡淡的月光下,似感觉有人靠近,她回过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朱唇微启道:“谢谢你。”
从阳台上俯视,壮丽的赌场庭院尽在眼底,人造湖倒映这晚如钩的月,闪动着银色的波光。玛郁莎告诉我她谢谢我的理由,因为我替她赢了魔眼,这让躲在这场阴谋赌局下的真正赢家谢天衍获得了她父亲的肯定,而那位享有盛誉的大商豪决定将自己唯一的女儿许给他,谢天衍将因为一门婚事轻松地获得散布在南亚地区的七家大型赌场,并享有这个历史悠久的家族的庇护。
玛郁莎告诉我她意属谢天衍已经很久了,从她第一眼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她就爱上了他。作为一名女人玛郁莎的身上担负了太多的财富,财富是一种期望一种责任,她的父亲不会放心将财产交到一个异国男子的手里,不得已她只能将真实情感隐瞒,做谢天衍一年一会的情人。所以玛郁莎感谢我,是我为她的幸福打开了道路,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真诚含着羞涩。我无意去鉴定真假,思想开始变得不能自己,只是静静地听她陈述,直到她告诉我,谢天衍此刻正在参与她父亲主持的密会商谈,结束后她会将他留下,而不会让他回到我的身边。汽车已经在门外等候,我将被送回豪华的酒店,度过孤单的夜。
临走时,那位高贵的公主打赏一般地将一张支票放入我的手中,我却连握住那张薄薄纸片的力量都没有,我淡漠地看向玛郁莎,我不恨这个女人,也没有嫉妒,但我鄙视她企图用金钱作贱我的行为,于是我告诉她这种恶俗的戏码不该上演在高雅的公主身上。她叹息说我太年轻,担心我受伤害,她的叹息声听起来像温和的责怪,责怪她的爱人为何会玩弄一名心智纯良的少女。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被放弃了。讽刺呀!赢了赌局的我,输掉了自己的男人。我该仰天长啸发表自由宣言吗?我不知道,我意识昏沉,大脑明显处在极端疲惫的状态,我需要吃更多的甜食来供养此刻濒危的脑细胞。
坐在奔驰的汽车里观望,窗外黑魆魆的景色在视野里流动。脑海里满满的全是谢天衍和玛郁莎的影像,他吻她,搂着她,一举一动,一牵一笑……有这么一瞬间,我意识到自己是一个人,坐在一辆陌生人开的车子里,身处陌生的国度,世界仿佛只是一道幻象,黑暗中,恐惧爬升。
“停车——停车——”我狂乱地嘶吼着,我感到害怕,我忘记了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今天早上我似乎还躺在千竹轩那间200平米的公寓中,喝着醇香的咖啡翻着手里的书,这是哪里?“停车!”
伴随一阵凄厉的刹车声,汽车停在寒冷的郊区公路上,我拉开车门,提起长长的裙摆向前狂奔,没有方向,入眼是一片浓郁的黑色,茂密的林木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耸立在公路的两旁,耳边传来奇怪的鸟叫和虫鸣声。
夜奔的慌乱让我无心留意身下的裙摆,被绊倒,摔得一身伤痛,心也会流出血来。我抱起身子趴在肮脏的地面上,原本华丽的晚礼服变得残破,我像那漂浮在黑水上垂死的白天鹅,悲伤淹没,恐惧覆盖,声音开始呜咽。
远处,一道刺眼的黄色车灯打在我的身上,汽车缓缓靠近,然后我听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他在叫我格格,一遍又一遍……
Chapter 46
飞跃半个地球,飞机开始下降,空姐舒缓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飞机将在二十分钟后抵达华盛顿。
看到云端上涂抹的那层湛蓝色,心情开始有些平复。
“谢天衍很快就会知道,你在我这。”身旁的男子操着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对我道。
“不要向我提这个名字。”
“我并不顾忌他,你知道的,但法律程序上他是你的监护人,或许你该主动告诉他你的准确位置,惹怒那个男人对你没好处。”较强的法律意识,典型的美国公民。
“格格暂时的失踪不会影响地球的转动,我会回去的,在他找到这里以前,在假期结束以前。”或许,他根本不会来找我,真是多余的担心。
我看向身边这名面容慈善的科学工作者,淡蓝色眼瞳带着透视人类行为语言的魔力。那晚,离开王朝赌场的欧文约曼在去机场的路上遇见了我,当时我正趴在马路边上,捂着耳朵痛哭。他将我送回酒店,但我那时的精神状态紊乱不堪,站在酒店的房间外固执地不愿进去。我告诉他我不能一个人呆在这间陌生的房间里,我会疯掉。他说他的飞机快要起飞了,换了身衣服拿上护照,我与欧文约曼一同踏上去往北美的路途。
这么做是任性而冲动的,但在当时,一个想法支配着我,那就是,我要离开。
一场赌局使我们由敌人成为朋友。当我的意识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欧文约曼建议我定期去看心理医生。我的情绪就像一颗深埋的定时炸弹,表现为过分缺乏安全感,据欧文约曼分析,症状不算太严重,我需要更勇敢一点,更多的接触外界和结交朋友,只在经受刺激的情况下,会表现得不稳定,控制不好的时候甚至会造成短暂的选择性失忆。
欧文约曼的家座落在华盛顿市郊的紫藤路,两旁都是带花园式的小别墅。约曼先生的院子里栽满各种颜色的曼陀罗花,走进屋子迎上来的是午间暖暖的阳光,简单的藤艺沙发,橡木地板,和随处可见的书籍。
“您的妻子和孩子呢?”这么问是合理的。
“四年前我与前妻离婚,要知道一个鉴谎专家的家里容不下谎言,但谎言却是生活的必需品,我并不责怪她,可她终究无法适应,我的孩子与你一般大,现在就读于一所私立高中,只在周末才会回到家里。”放下行李他道。
“我很抱歉。”
“没关系,我很适应现在的生活。”正说着,一串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
“欧文!你回来了!”一个老妇人出现在客厅里。
“妈妈!您还好吗?”欧文约曼上前拥抱那位老妇人,看样子是他的母亲。
老妇人回过头来看向我,微笑道:“这一定是电话里你提起的那位中国小魔眼。”
“您好,我叫格格。”我微微鞠躬道。
“当我听说有人把我们家不可一世的欧文打败时,我吃惊极了,恨不得马上见到那位勇士。”她上前热情地与我拥抱道。
约曼老太太拉着我坐在温馨的客厅里,一边吃着摆在桌上的自制曲奇和番茄汁,一边聊着约曼先生辉煌的战绩。我只是静静地听,静静地享受,明明是一名陌生的美国老妇人,明明是在一栋陌生的别墅,心里却是安宁的,墙上的钟摆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厨房的锅里热气蒸腾炖着约曼老太太最拿手的沙福楼鸡,连随意放置在桌子上的报纸,沙发上未织完的毛线衣,这所房子里的一切,都富有生命力。
再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除了参观欧文约曼的研究所,更多的时间则是陪善良的约曼老太太聊天、购物、烹饪,过最最平凡的生活。我也曾想象某个早晨拉开那扇大门时,能够看见谢天衍的身影,但三天过去了,他终究没有出现,我成功地逃离了,成功地过了三天没有他的温馨生活,平静却不快乐。
离开的时候约曼老太太抱着我泪流不止,短暂的时光里,她像一位慈祥的祖母一样给我疼爱,欧文约曼把我送至机场。
“谢谢您这三天以来的关照,我过得很开心。”安检口前,我与欧文约曼道别。
“向一位行为学鉴谎专家说客套的话绝不是一件理智的事。”他指着我的脸到。
“满眼都是落寞。”他补充。
终于明白做他妻子的难度了,任何事都逃不过那双魔眼。
他走上前郑重地给我一个告别式的拥抱,我听见那温和的声音用怜惜的口吻道:“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我真希望您就是我的父亲。”我有点感动。
“离开谢天衍后,如果你愿意,我的家随时都欢迎你。”他承诺。
“再见!”我离开他的怀抱,转身走向安检口。
“格格!”才走几步,欧文约曼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回头,看见他担心的面孔,语气沉重地提醒我道:“小心谢天衍,他是我见过的,最难读懂的人。”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将手上的登机牌交给机场工作人员。
再见了!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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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小时的飞行后我回到景岚市。刚刚入夜的城市上空,布着深蓝的色泽。
走出机场大厅,我拦下一辆计程车。“到千竹轩。”交代完司机,我将头靠在车窗上稍作休憩,过不了多久,我将回到那所200平米的公寓中,回到那座格安彤留下的牢笼。
你需要再勇敢一点,更多的接触外界和结交朋友。
不,欧文约曼,格格的心早已死了,在十七年那个寒冷的冬季,随同格安彤一起埋入建在海边的墓穴中。
睡意侵袭,旅途的疲惫让我掉入沉重的梦境。
梦里。
我看见谢天衍弯下腰来礼仪性地吻住我白皙的右手,语气很轻道:“在下,谢天衍。”
我看见浪漫的烛光中,他与我立下赌约:“同居一年。一年后,如果你坚持离开,我会放开你,条件是,这一年里,你要全身心地投入。”
我看见自己坐在冷清的医院走道上不顾一切地抱着他,哭喊着他的名字“天衍……天衍……”
我看见那座躺在孔雀蓝海水上翠玉般的沧雩岛被神秘飘渺的环形雾带静静笼罩。
我看见玛郁莎,她说谢谢我,谢谢我替她赢了魔眼,为她夺得幸福的可能。
梦的最后,我看见自己穿着雪色的晚礼服躺在无边的黑暗中,胸口滴着血,鲜红侵染残破的礼服,我低低啜泣,心若刀绞。
清醒的时候,发现眼角流下湿湿暖暖的液体,我太傻了!
我低头看表,时间表明汽车已在公路上行驶了一个小时,从机场到千竹轩明明只有四十分的车程,即便是塞车,此刻也该进入繁华的市区,然而耳边是安静的。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滋生,我抬眼看向窗外,灰蒙蒙的一片荒野,一闪而过的路标指示这是在西线高速公路上。
我慌忙回头想要询问司机,冷不防地撞见车内后视镜中,陌生司机的嘴角上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Chapter 47
“格格小姐,您不在的这几天,谢先生很担心。”司机的话语极慢,每一个字清晰而不带任何情感。
我的心突然坠入深渊。永无止境而不可预知的危险沉沉地游走周身。
“不要,我要下车!”一开始,我小心地哀求道。
“停车。”我的声音颤抖,我想起离开美国前欧文约曼的话——小心谢天衍,他是我见过的,最难读懂的人。
“停车!我让你停车!”我试图拉动车门的把手,但是没用,车门已经被反锁。
“格格小姐,我劝您还是安稳一点,休息一会儿,我们快到了。”仍是冰冷的语气。
“这是要去哪里?”
“御海市。”
御海市!鑫梦赌城所在的城市!如果他还要我,完全可以在千竹轩的公寓里等我回来,就算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也该知道我不可能离开太久,因为开学前我一定会回到景岚市……我不敢再继续往下推断,不祥的乌云爬上头顶。
“我不要去御海市,送我回去,你让他来找我,我不要去御海市……停车……快停车!”我慌乱地叫喊着。
“我要回家,送我回家……”我的手抓上陌生司机的衣角,汽车内封闭的空间里,只有我懦弱的乞求。司机的双手沉静地握着方向盘,任汽车驶向前方那个灯火通明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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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梦赌城二楼贵宾室的大门被打开,带我进来的黑制服男子站在门外向我做了个请的姿势,我犹豫着,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身后的门在一声沉闷的声响中关闭。十几个小时的旅途疲惫加上一路来的恐慌,早把我的样子折腾坏了,不看镜子也知道此刻的我一定面色苍白,眼里布着血丝。
我真的累了,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此刻坐在沙发上抽着香烟的男人,他身边不远处横着一张黑色大理石材质的赌桌,六个月前就是在那张桌子上,我把自己输成谢天衍的情妇。
杵在门边,面容憔悴,我不敢走近他,低着头,但我能感觉到那道可怕的目光。
“怎么,三天不见就不认得了?”谢天衍低沉的声音从房间的一角传来。
“过来。”他命令。
我紧咬下唇,心里彷徨着是否应该过去。
“过来!”他低吼,可怕的声音成功地引起我的颤栗。
我移着步子缓缓靠近,仅在一步之遥的范围内,立即被那快如捷豹的身手圈入怀中,全身都受到钳制。
“我警告过你的,让你牢牢看好自己,你为什么就做不到呢,是否我谢天衍招待不周逼得你非得去勾搭其他男人?”
“回答我!”他贴着我的耳,声音轻柔却有着绝对的威慑力。
“我没有……”我声音细碎,事实上,我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话语完全不受控于思维,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危险,是恐惧,浸透身心的恐惧。
“没有?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从不在外过夜从不喝酒的你,能在水轻泽的休息间里宿醉不归;为什么不喜欢热闹不喜欢争斗的你,却在看到欧文约曼的视频后主动提出要参加赌宴;为什么不随意靠近陌生人的你,可以在众目睽睽下和我的敌人共赴舞池;更有甚者,晚宴中途一声不响随同欧文约曼飞到地球的另一端,你这算什么?挑战我的忍耐极限吗?”他抓起我的手腕,逼迫我看向他。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看来欧文约曼并不懂得如何善待你,离开我的这几个晚上过得可好?”他讽笑道。
我摇着头,双眼紧闭,那只大手弄疼了我,它仿佛要把我掐碎,我听见自己失措的喘息,声音颤抖:“放……开我。”
“看着我!回答我!”他一把捏起我的小脸,正对他的愤怒,灼人的气息打在我的肌肤上。不敢违抗,沉重的睫毛跳动着,艰难地撑开眼帘,直视谢天衍眼睛的瞬间,我差点以为自己掉入了炼狱,那双谜样的眼睛,闪着暗绿的光芒,像梦魇中出没在子夜的猛兽。
他看着我,却得不到任何回答,因为我的声音已被哭泣所取代。
箍紧我的手突然放松了力道,但那双眼睛拒绝怜惜,冰冷,无情,仿佛还住着落寞。
“我只要你好好地解释,为什么要哭呢,害怕吗?”轻若呢喃的话语,令人越发地感到不安。
“看来是害怕的,那为何就不能乖乖听话呢,就这么想逃离我的身边吗?我就这么的令你讨厌,令你恐惧?” 他喃喃地问道,嘴唇在我的耳边游走。
低沉的笑声仿佛从地狱的深处传来,坐在他怀里能感到因笑而震动起伏的身子。“可是命运就是这么的该死,让你遇见我,输给我,想再验证一次吗?”
他指向那张横在房间中央的黑色大理石赌桌,温柔道:“想再验证一次吗,让时间倒回六个月前,我们再赌一把,如果你输了,就规规矩矩地做我谢天衍的女人,如果赢了,我允许赌约提前结束,从此彻底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顺着谢天衍手指的方向,我呆呆地看向那张光泽细腻的赌桌,高高的天花板下,它是那样的安静又庄严,我听见自己声音坚定,一如那个奇妙夜晚中的自信。“好,我和你赌。”
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那丝惊讶随即又转为冷漠。“很快你就会知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