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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在手心里,让我疲惫的身子依偎在他的怀抱中,应该很快就可以到宾馆或别墅一类的地方,我心下暗自宽慰。谁知他缓缓地说了一句:“路途还很长,注意休息。”
路途还很长。(文-人-书-屋-W-R-S-H-U)
贾夫纳的地方时比景岚市慢三小时,现在已是午夜十二点,汽车始终没有进入市区,而是孤单地行驶在人烟罕至的高速公路上,车窗外鬼魅的景物在漆黑中急速掠过,我安静地沉浸在他的呼吸中,一阵困意席卷。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从睡梦中摇醒。
“到了吗?”我揉揉睡意朦胧的双眼问道。如果是度假旅行,何不找家酒店下榻以后在筹划呢,这样紧密的追赶路途,不似出游而更像逃难。
“还早。”他将我抱下汽车。
“这是要去哪。”我倦懒的声音低低地问道,没有放下我,他直径走向眼前的建筑。
“回家。”他说。
建筑内灯火澄明,各种家居摆设应有尽有,看样子是一栋极尽奢华的郊外别墅。
一进门给以人高贵华丽的空间感受,高高的天花板,米黄大理石地面协同客厅水晶吊灯的昏黄光线营造出虚幻的视觉效果,色彩浓郁线条繁复的欧式风格设计,随处可见的金色昂贵摆设让我感到眼晕,不由地怀疑这究竟是家还是奢侈品展示厅。我搂着他的颈任他抱着穿过客厅,进入后院,一片海潮声响在耳际,海水的气息扑面而来。
天仍是深沉的黑色,别墅根本不是真正的目的地,却还要装着样子走进走出,各种谜团在脑子中打转。“我要下来。”只想亲自看个究竟。
黑夜夺去身后庞大建筑的真实面貌,迎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潮声翻滚着像午夜幽灵的哭泣,在这栋外表富丽堂皇的豪宅后是一片宽阔的私人海滩,我下意识地看看表,微微计算,顿时大惊,现在是午夜三时,不像是看海的好时间。他搂着我走下沙滩,细软的沙子在脚下高低起伏,海风呼啸过奇怪的气息,黑暗中的大海像一个庞大的未知生物,虎视眈眈让人感到莫名的不安。
“这是去哪?”我小心翼翼地再次讯问,不会是大费周章地把我带到荒无人烟的地方谋杀抛尸吧。
“回家。”黑暗中分辨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他的语气平静。
很快我们走上海岸边的小型码头,那里停靠着一艘白色私人舰艇,站在那里等候他的男子面容沉肃,他向谢天衍微微鞠躬道:“八点以后的能见度很低,风浪七级,请您务必小心。”
谢天衍没有说话,程式一般地接受信息。他扶我上船,船体摇晃让我不得不抓住船边的扶栏,心下坎坷不安。他每次回“家”都要这么海陆空地折腾十几个小时吗。
我被领到船舱,那里有舒适的床和沙发,墙上挂着一幅风景照,宝石蓝的大海上躺着一座翠绿色的岛屿,翅膀的形状,玲珑的像镶嵌在蓝色丝绸上的绝美宝石。我看得出神,禁不住想用手触碰。
“很美是吗?”谢天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恍若隔世的净土。”
他露出好看的微笑,看着这幅带魔力的风景照,两个人产生一种奇妙的默契。为我盖上被子,他轻吻我的额头,他说他将带我去比天堂还要美丽的地方,现在他得到驾驶舱去,吩咐我乖乖休息。
裹紧柔软的被子,睡意袭来,在浪花拍打船体的隆隆声中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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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痒又麻麻。
轻盈的毛发触上我的身体。
“嗯……”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昨日旅途的艰辛使我全身酸软。
湿湿又软软。
“别烦我。”我疲惫至极。
一个活物压上我的身子,伴着巨大的喘息声,我甚至能感受到打在脸上的气流,湿软的舌舔过我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
“呵呵……好痒……”
在一阵酸痒中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清亮亮的早晨,清新的空气中飘着草叶和泥土的香气,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白色的纱窗在晨风中轻扬。将目光转向身上那具带着温度的活物,圆鼓鼓的大眼睛,一对锋利无比的獠牙,长长的血色舌头“唰啦”一声舔过我干净的脸蛋。
“救命呀——”我彻底清醒了。
“啊!不要过来!”我裹紧被子紧贴床头,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危险的庞然大物。
一觉醒来,我已被人扔在一间完全陌生的大房间里,面对眼前的大怪物。它坐起身子歪着脑袋看我,嘴角憨憨地笑着,狗腿一伸似要朝我靠近。
“啊!求求你,不要靠近我!来人啊!救命啊!”我哇哇大叫起来,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呀!
如果定要我理性的划分,停在我眼前的是一只德国牧羊犬,发达粗壮的肢体,獠牙的长度表明这是一只成年犬。圆鼓鼓的眼睛盯着我看,突然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是我看错了吗,那眼神,真像某人。它用狗爪碰了碰我,近身伸过鼻子挨着我的脖子狂嗅。
“不要吃我,我不好吃的!”我闭上眼睛,侧过脑袋仍是尖叫不止,寒假开始的第一个早晨注定要在惊悚中度过。
男子清朗的笑声从门口传来,谢天衍一身家居打扮地倚在门框上大笑不止。
“你有听说过狗会吃人吗?”
“还笑?快过来救人呀!啊!不要靠近我!”牧羊犬得意地舔了舔我的手。
“贝勒好像很喜欢格格。”
“贝勒?开什么玩笑!快把这只恐怖的东西给我提走!”我不顾形象地大嚷。
“往后十天还得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好好培养感情,我不打扰了。”他笑着转身离开。
“哎!你不能走呀!”我喊着正要跟过去,哪知那牧羊犬紧紧盯着我,两只前脚朝我一扬,我立马乖乖地贴回床头。“天衍,不能丢下我呀!”这怎么有点像弃妇的专属台词。
汪汪!
“救命啊!谢天衍你不是人,大魔头,臭修罗……啊!贝勒吉祥,格格给您问安了,您快放了我吧!”我苦苦哀求,谁知那狗越发来劲了,攀上我的身子,又嗅又舔,和他主人一副德行。
Chapter 38
浓浓的雾气漂浮在空气中,大海的潮声近在许里。她像那待嫁的新娘,笼着轻纱,娇羞神秘。
我坐在高高露台由白色大理石铺成的围边上,眼前云雾聚散,露水的凉意沾上肌肤,浸透身心的冰凉舒适。身旁的男人在露台的缕花茶桌上摆弄精致的早点,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云破日出,白雾渐渐稀薄,淡淡地在晨光中游走,大海的颜色静静呈现。东边,海;西边,海;南边,海;北边,仍是海。这是——岛!太奇特了,目光环视,发现所在的地方竟是一座四面环海的袖珍岛屿,我想起在船舱中看到的那幅风景图,是这里吗,那片让人心灵为之触动的净土,恍若隔世,形如羽翼的岛屿。
雾气在晨曦中淡去,但依然能感受到它倔强固守的灵魂,岛上白雾予人一种奇特的生命感受,它仿佛就是岛的一部分。沧绿色透着蓝光的大海终于清晰地呈现在眼底,纯净的风从天堂的方向落下,吹起我长长飘逸的发,思绪也一并被带得很远。
沙滩裹着银白的色泽,入眼是一片翠郁的树林,海鸟以闲散的姿态在空中滑行,有俏皮大胆的停在露台上啄食男人手里的细碎面包,空气中飘荡着海洋的香气,让人只想奔上干净的沙滩踩碎那醉人的温柔,我闭上双眼,感受睫毛在清晨跳动的脉搏,再也不想离开,这个梦之国度。
男人用双臂将我困入他的怀抱,溺爱地啄吻我的脸颊。
“它叫什么名字?”
“沧雩。”
多好的名字,躲在青绿色海水和云雾中的美玉——沧雩岛。
他扣住我的下巴,印上眷恋的细吻。唇齿微启,感受这温馨的甜蜜,他软软的香甜留在我沉默的味觉中,意识迷情于他特有的男性气息,他越吻越深,绝佳的技巧,促使我的思维罢工,只能凭借本能去迎合。羞涩的舌尖轻抵他的,细致地吮吸和挑弄,小手在的他的颈上紧收,让两人的距离更近,含住他送进来的香软,悠悠纠缠,任他索取,也偷得蜜意。
“嗯……”放开我的唇,细致的吻雨点般袭在颈部,一只手拉开我肩上的亚麻质连衣裙带,雪色的肌肤裸露在潮湿的空气中,“不要在这里。”我抓住那只企图拉落裙衫的手,他抬头,迅猛地再次袭上我的唇,海潮一般,吞没我所有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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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会呈现出如此透彻的孔雀蓝,表明这片海域下藏有大片的珊瑚礁,真想看看它的真面目。”沿着全长只有六公里的海岸线漫步,任海风吹佛。
“游艇上有成套的潜水设备,感兴趣的话可以带你下去看看。”身边的谢天衍发话道。
“会有小丑鱼吗?”我天真地问道。
“很多!”
“好开心!”我绽露笑颜,真的开心,为了眼前一片波光粼粼的湛蓝,为了扑面而来的新鲜空气,为了这始于天然的美丽。
他转过我的脸又是一阵亲吻。
“难得看见你真正开心的样子,让人忍不住亲吻每一朵笑颜。”放开我,他眷恋道。
我不自觉地低下头,难掩尴尬的羞涩,他不是一个着意于浪漫的人,那些不经意的赞赏因而变得更珍贵和动人。
飘渺的烟雾再次升起,像一顶王冠环罩小岛,掩住那片淡蓝,遮起一道天然的屏障,无比奇特的自然景观,非科学所能解释。
“你如何发现它的?”望向浮着薄雾的海面我问道。
“是它在召唤我。”他神秘一笑。“岛外十里是一片魔鬼海域,暗礁耸立,少有人靠近这里,领到一级航海执照的第二年我将穿越魔鬼海域做为探险游戏,成功挑战后意外地发现它,较低的能见和危险的海域使它逃离被开发的厄运,但买下它仍是颇费周折。”
“那些雾气很奇怪。”我的直觉和理性告诉我,这不是寻常的自然景象。
“我曾邀来一只专业的气象观测队,却没能给出令人满意的答案,环形雾圈保护着这座小岛,即便是低空作业的飞机也难发现。”
“早晨醒来的时候,并不是环状雾带,而是完全的笼罩,中间出现短暂的晴明,然后才是环雾,不似早晨的浓厚,飘渺如纱,若有似无……”思维陷入常规的逻辑分析,沧雩岛本身就是一个引人遐思的谜,这让我想起英国学者泰勒提出的万物有灵说,这座岛,仿佛藏着灵魂,懂得保护自己,懂得选择主人。赤脚踩在面粉般细腻的沙滩上,贝类与珊瑚的遗体在海水的侵蚀下成就了这片银白。
“你的假期是我的,我可不想看到你把过多的心思放在别的地方。”他拦下我,一脸正色地警告。
“你在和一座岛吃醋吗?”我笑。
“你知道的,它不仅仅是一座岛而已。”他在沙滩上拥住我,身边的海水泛起清透的光泽。是的,这不仅仅是一座岛而已,它能与人产生奇妙的心灵交流,你能感觉到自己被接受,被欢迎,你能感到它的飘逸它的沉思,你知道,如果它不愿意,你永远也不可能感触它发现它。
“它是家。”谢天衍补充道。
“就像千竹轩对我而言吗?”
“或许,我更希望有一天它在你心中的地位能超过那所200平米的公寓。”
“你有带女人回家的习惯?”那是他的事,我不介意的,何必去问,可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只有你。”他声音低沉道,不看表情也知道那易变的情绪又在作祟。
“真荣幸!”我乖乖地靠上他结实的胸膛,双手抱紧他的腰,企图消除他莫名的怒意,其实心里是满足的。
“天衍……”
“嗯?”
“没什么……”他的名字是我心底的咒语:天衍,我会离开你。
“什么也不要想……一切都交给我……”他的暗哑的话语吹进耳际,无端的安慰,奇妙的契合,他总能轻易扑捉到我的心思,这个男人,太危险。
Chapter 39
“救命啊!放我下来!”
汪汪汪!
此刻的格格——我,攀在院子里的木兰树上,缩起身子紧紧地抱住粗壮的树枝,身上的丝质短裙湿了一半,头发沾着尚未洗净的白色泡沫,哭嚎乱叫,从未有过的狼狈景致。
“快来人啊!”我眼睛紧闭,不敢看向那只蹲在草坪上朝我汪汪直叫的牧羊犬。
汪汪!
“上帝呀,我到底做了什么孽!”我大喊,寻思着一早就捧着一堆文件坐在书房里的男人也该出现了。
果然,通往庭院的玻璃门拉开,从里面走出身着黑色宽松T恤的谢天衍,慵懒半启的眼睛登时睁大,却很快又转为平淡。他慢慢地踱出院子,仰头看向狼狈的我,忍着笑道:“让你给贝勒洗澡如何能洗到树上去。”
“是它欺负我,甩了我一身水和泡沫不说,还恐吓我,别光杵着,快放我下来呀。”
“怎么上去的就怎么下来。”他蹲下身摸摸了牧羊犬贝勒的狗脑袋,笑眯眯道。
“我忘记自己怎么上来的了。”逃命的时候任何生物的潜能都是无限的,狗急了跳墙,人急了上个树有什么好奇怪的,悲哀的是只知道怎么上来,却不知道如何下去。
“真拿你没办法,跳下来。”谢天衍站起身,向我敞开怀抱道。
“不要,我害怕。”我抱着树干摇头。
“我会接住你,从现在开始数到三,你要是不跳下来,我可就回屋了,一、二……”
被逼无奈,我狠了狠心,松开树干,任由身子在空气中下坠。
“啊!”
“三!”睁开眼,触目是他弯起的眉目,人已经落入他的怀抱中。
我低头暗暗松了口气,再回望时,发现男人眼睛的视角下移到自己半湿的胸口上,笑意转而深沉。
“我们需要回屋去换一套干爽的衣服。”完全没有放下我的意思,经直走向屋内。
“我还没帮贝勒洗完澡呢。”我求饶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放你下来吗?”他笑得邪恶。
汪汪!不愧是谢天衍养的帮凶,牧羊犬贝勒一听这话马上摆出乖巧的姿态蹲在一旁摇着尾巴等着我自投罗网。
前有狼后有虎,我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子,生怕他真把我丢下来交给那只恶犬。
“当务之急,得先把格格洗干净。”谢天衍说着抱上我已往二楼去。
寒假的第三天,不甘心在这白吃白住的我,开始揽活,能做的不多,顶多打扫屋子修整花园,唯一让人头疼的,是那只叫贝勒的庞大生物,终于理解谢天衍第一次听到我名字时语气里透着的惊奇:你叫格格?估计他心里的下一句话是,我家的狗叫贝勒……天啊,他不会是把我当狗养着吧。感觉差不多,情妇就像宠物,只是功用不一样罢了,他还真幽默,配套着养来玩,下次再养个叫阿哥的什么生物,这大清皇族快齐了。
亲热完,抬眼看向他躺在床上酣睡时孩子般的面庞,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是好看,高高的鼻梁,健康的肤色,立体俊逸的线条,那双奇特的眼睛熟睡的时候是那样安详,平日半启着带一丝冷峻和神秘,生气的时候微微眯起,发怒的时候却有着比猎鹰还要慑人的光芒。
我仰着小脸躺在他的臂弯里,静静凝视,那原本闭着的双眼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目光交汇,吓得我赶紧将头埋进他的结实温暖的胸膛里,扑捉到我的窘态,那具胸膛轻轻起伏震动,上方传来他的笑声。大手挑起我的下巴,印上充满笑意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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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热带岛屿,沧雩岛充足的水源孕育了一片葱郁的树林,漫山叠翠,不但有高大挺拔的乔木,也有繁茂葳蕤的灌木;寄生、绞杀等热带植物景观随处可见。闲暇时撇下那个大半时间躲进书房的男人牵上贝勒绕进树林里采集标本,除去常欺负我的毛病不论,贝勒却是一位合格的导游,有它在不必担心迷路,一般的小危险也能轻松应对,按谢天衍的说法,哪怕来一两个专业级的搏击高手也绝不是这只受过严格训练的牧羊犬的对手。
谢天衍的别墅座落在小岛最高点海拔81米的小山峰上。两层式白色小洋房,围着种满野草莓和蔷薇科植物的简易花园,一层主要是客厅和厨房,有长长宽敞的走道,高高的落地窗,白色轻纱旁是一架色泽上乘的三角钢琴,合理的设计使阳光可以充分照射到客厅的每一个角落,沙发的质地摒弃奢华的皮革,而采用淡雅的布艺,整个空间流露出雅致舒适的气质,客厅墙上的西方抽象画作增添房子的品味。
铁艺围栏的楼梯升上二楼,卧房所在的楼层比之楼下又多了一份安逸,低低的家居摆设,没有一件多余的装饰,卧房的左边是阳光房,对面是书房,相通的小型起居室里摆着田园风格的弧形沙发和精致茶座,柔和的线条充溢着浪漫的气息。不难看出谢天衍是一个很懂得品味生活的人,与他在商界传闻中夜修罗的形象可真是大相径庭。别墅的书房同样是我最常造访的地方,书架上满满都是知识的源泉,谢天衍最忌我啃书,常啃到忘情,会忽视他的存在,但我还是会变着法子钻进去,书虫离开了书香可怎么活呀!
推开那扇带着书卷味的门,屋内漆黑一片,窗帘遮得严实,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从投影仪射出的影像,我端着做为借口之用的水果拼盘来到谢天衍身后,眼前的巨幅荧幕上放映着一场紧张进行中的赌局,镜头里坐着的西方男子很快吸引了我的眼球,他面容祥和,嘴角边挂着温柔的微笑,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副极富涵养的优雅姿态,他左手放在右指的白金戒上静静摩挲,缓慢轻柔的话语大胆地在赌桌上猜测对方盖在桌面上的牌:“让我看看,你手上的是张什么牌呢,黑桃J,不对,敢下这个数的筹码至少该是一张Q或K,呵呵,是Q吧。”赌桌对面颤动的手将纸牌打开,纸牌上赫然是一张黑桃Q。
我不由得出声惊呼:“这个人会透视吗?”
谢天衍伸出一只手,示意我可以留下,我扶着他的手转到他跟前坐进他怀里,小手捻起一只草莓送入他的嘴中。“欧文约曼,游走于世界的神秘赌王,一年只会在大型赌宴中出现三次,战无不胜,人称魔眼。”
“魔眼的意思,是指他看得见别人未开的牌吗?”
“谁知道呢,唯一肯定的是,他企图让人觉得自己看得见对方的牌,心理上令他占尽优势。”
“面对这样的敌手,承受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七天后他将出现在印度的王朝赌场。”
“有意思,他是你这次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