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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懂张昌明这冠冕堂皇,明褒暗贬,夹刀带棍,又顾左右而言它的话呢?张昌明表面上似乎是为了靖难查究当年诰命大臣之责,实则是在算从前他反对他的总帐,顺便查问至今下落不明的建文帝行踪;至于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为了他的女儿朱夕。
朱夕是朱的独生女,人称「赛西湖」。因为西湖有十景,但这十景却比不上朱夕的一个低眉浅笑;所以朱夕今年虽然只有十八岁,却名动杭州城,连东厂提督张昌明都慕名前来,希望能让朱夕进宫,以培植自己在宫中的势力。
不过朱夕拒绝了!一来,她不想进入那个庭院深深的皇宫内苑,过着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生活;二来早在一年前,朱就?朱夕订下一门亲事,对像是洛阳首富长孙家的公子。
进宫是别人求之不得的机会,朱家想都不想就拒绝。
但张昌明又岂是如此容易就善罢甘休的人?当年,他可以为了一句「阉人干政」,逼退十三名大臣,今天,自然能?此大动干戈,兴师问罪。
于是打从朱夕拒绝入宫那天起,朱家就过着风声鹤唳的日子,而朱也每天忧心忡忡,?朱家可能遭受的命运担心。想不到这一天竟会这么快到来,还是以如此令人无法承受的理由。
「朱,你是个识实务之人,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而我也不是会记仇的人,反正我所做妁一切都是为了皇上。我再问你一句,你肯不肯让你的女儿进宫伺候皇上?」
朱还没回答,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子声音突地响起:「不用问了,我可以亲口告诉你,不可能!」
张昌明眼睛一眯,看向那名女子,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他简直连话都说不出来。
老天!她……她是人吗?她根本就是传说中的洛水女神转世,美得教人双眼片刻都舍不得移开。
但见眼前站了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头上梳了个挑心髻,身穿紫色长衫,紫色背子,衬了条月华裙,貌若西施,恍如神仙妃子。
张昌明踱到女子面前,眨也不眨眼地瞅着看,「你就是朱夕,人称赛西湖?」
朱夕昂然点头,「我是朱夕。」
张昌明点点头,左左右右绕着她转了一圈,上上下下打量,还伸手托起那绝美出尘的小脸细细瞧,「自古西湖十景赛天下,但杭州人人皆知,南园朱夕的美,连西湖十景也比不上。今日一见,果真天姿国色、风华绝代,即使西施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朱夕别开头,避过这无礼的轻薄,「公公请回吧!朱家早离开庙堂多年,和朝中一切都已生疏,即使想窝藏什么钦命要犯,想议论朝纲,都轮不到我们。」
「是吗?你父亲做了什么他自己最清楚了,否则人家怎么会密告到你们身上呢?」
「是什么人密告,密告什么,请公公说清楚!」
张昌明手一扬,一名锦衣卫立即奉上一样看似信函的东西,「你自己看。」
朱夕也是连看都懒得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公公,有话就请直说,不要拿这套来吓唬人。」
「是吗?那我就直说。你跟我进宫去见皇上,以你的容貌条件,我保你有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如何?」
朱夕摇头,「我爹刚才说过了,我已经有婆家,依照大明律例,许婆家的女子是可以不应诏的!」
「哦?」眼看说服不了朱夕,张昌明转而对朱说:「朱,你的意思呢?这关系到你的前途,关系到朱家上下一百三十二条人命的未来,你不再考虑看看?」
「不可能,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我已经替儿找了婆家也下了聘,说什么也不能反悔!再说,我不会让我的女儿成为你争权夺利的工具!」
「不愿意?」张昌明一脸平静,显然早料到朱会这样说,「你再说一遍!」
朱?起头,「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张昌明阴沉地扯扯嘴,「朱,我知道你不怕死,难道你就真的不顾你家人的安危?」
「他们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而且我相信皇上是个明辨是非之人,不会轻易相信你,也不会随便诬陷臣子。」
「哦?」他伸手一把揪住朱夕,「那么你的女儿呢?你就不在乎你女儿的安危?」
看到朱夕被捉,朱不禁有些着急起来。
「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张昌明捏着朱夕的下巴,指尖在她脸上轻抚着,「她很美,倾国倾城的美,如果皇上见了一定会喜欢,可惜她是个罪人之女,不配进宫伺候皇上,倒是有一个人很适合……」
朱心中顿时慌成一片,「放开儿,她什么也不知道,你放开她,放开她!」
「来不及了!我刚刚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希望你能好自?
之,想不到你就像西湖的石头一样,又硬又顽固,现在你想再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你就等着看你女儿成为千人骑、万人睡的娼妓吧!」
他一把将朱夕推给一旁的锦衣卫,「来人!把她给我送去驿馆给长孙大人,就说是我送他的礼物。至于朱家其它人,一律原地看守,严加拷问,不准走了半个人泄漏半点风声,否则提头来见!」
「是!」
???「进去!」冷冷一喝,两名锦衣卫不由分说便将朱夕推进一间漆黑的厢房里,同时欠身恭敬道:「大人,这女子是公公特地送来?大人解闷的,请大人笑纳!」
黑暗中传来一道冷漠的低沉声音:「我知道了,你们下去领赏吧!」
「谢大人!」两人拱手?礼,向后退出门外,临走前不忘关上门,将朱夕留在漆黑不见五指的房内。
乍然听见那犹如宣判她命运的关门声,朱夕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她奔上前,拚命拍打着门,「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但回答她的,只有微微的风声,以及满室的寂静。
朱夕不死心,继续拍打叫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没有罪,朱家也没有罪,你们不能把我关在这里,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这时黑暗中,那个冷得教人直打哆嗦的声音再度响起,「别叫了,一进入这门,哪里还有你翻身求救的余地?」
朱夕像被雷打到似的楞在当场,老天!她几乎忘了这房里还有另一个人,另一个他们口口声声所说的「大人」。
她慌张地转身凝望四周,试图分辨清楚眼前的一切,奈何迎接她的除了黑暗以外,就是那个好听却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
朱夕瞪大眼睛,瞧着黑暗中那隐隐可见的人影。
眼看自己的问话得不到回答,长孙洛又问:「我在问你,你没听见吗?你叫什么名字?」
朱夕还是没有说话,脚下却无声无息地往门边移动,悄然伸手想开门,就快把门拉开时,一只铁臂不知打哪儿冒出来揪住了她。
「想逃?我说过,进了这门,就再没有走出去的机会了,你听不懂吗?」像冰一样的话语在朱夕耳际响起,吹拂在脸上的温热气息让她心慌,而抓着她的手更如钢铁般让人无可抗拒,难以逃脱。
朱夕疼得眼泪几乎都快掉了,但她强忍着,「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长孙洛冷冷一笑,「放了你?凭什么要我放你?」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只要你肯放了我,不论做牛做马,我都会想办法报答你的!」
一阵张狂的笑声划破黑夜的宁静,「报答?我长孙洛生来只知报复,不知有报答!既然你是别人送我的礼物,我为什么不收下呢?」
说着,他将朱夕往床上一推,低声喝令道,「把衣服脱了,我想看看这次张昌明送什么样的礼物给我!」
朱夕慌得连往后退,一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对这个自称叫长孙洛的男子低喊:「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为什么不可以?张昌明把你送给我,就代表你已经是我的!既然你是我的,我想怎么做,都是我的权利。」
「不,那是他说的,我并没有同意,而且我没犯错,更不是娼妓,他没有权利这么做。」
长孙洛再次大笑起来,他伸手捏着朱夕的下巴,把脸凑近她,「同意?你不知道东厂人做事向来不问对不对、敢不敢,只问想不想、高不高兴吗?我不管你为什么会落在张昌明手里,也不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犯了什么罪。我现在只知道你是一个女人,而我是男人,一个正好有欲望,亟需满足的男人!」
话声刚落,长孙洛霸道的唇便猛然堵住朱夕的,毫不客气地吸吮、亲吻着。
朱夕闷哼一声,本能地别过头,闭紧嘴巳,双手不停地捶打他,「放开我,你放开我!」
长孙洛丝毫不?所动,他牢牢地将朱夕压在床上,大手硬是扳过她的脸,强行将热得会烫人的双唇覆上她的,尽情地蹂躏、掠夺她的甜美。
久久,他终于?起头,那在黑暗中亮得会发光的眸子却闪过一丝诧异。
她好甜、好香、好软。他有过不少女人,吻过的女子更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个像她这么甜、这么香又这么诱人的。
他不禁低下头又覆上她的唇,依然狂傲霸气地吸吮,同时将舌尖探进她小嘴里,恣肆地侵略、纠缠。
朱夕简直连气都喘不过来!她一向很少出门见人,更别提让人押着强吻,可是这男人却如此蛮横,一而再、再而三地轻薄她,着实过分!
于是朱夕想都不想,张嘴便往长孙洛唇上咬去……长孙洛低声一哼,松开了朱夕,血丝沿着他唇边流下,「你……」
她连忙后退,又惊又慌又怕地瞪着黑暗中的他,「是你不好,我已经说不要了,你还……啊!」
话声未落,朱夕便觉得有人揪住自己的长发,她还来不及抵抗,脖子已经被一只大手给扣住,「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咬我!你难道不顾朱家上下一百三十二条人命的死活了吗?」
朱夕轰地僵住身子,「你说什么?」
长孙洛一分分、一寸寸的用力勒紧她脖子,「你叫朱夕,是大学士朱的独生女,人称赛西湖,对吧?」
「你怎么会知道?」
「别人或许不知道张昌明在搞什么把戏,我却一清二楚。如果你还想救你父亲、救朱家人的性命,就乖乖听话,否则天一亮,任谁都救不了你父亲!」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长孙洛低低重复道,突地伸手扯下她的衣衫,张口往那雪白香软的肌肤吻去,进而将一只乳尖含入嘴里,粗鲁地啃咬、玩弄,「就是这个意思!」
朱夕浑身一颤,本能地想推开他,「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如果你想在天亮时看到满地滚动的人头,那你就走吧!」
说罢,他果真放开她。
朱夕闻言,反而僵躺着动也不动,「什……什么?」
「你怎么不想想,张昌明为什么大老远把你从西湖送到驿馆给我?他大可以直接把你赏给其它锦衣卫,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变成不折不扣的娼妓,更有的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不是吗?」
这番话犹如一桶冷水,浇醒朱夕。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张昌明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地把自己送到这驿馆来?莫非这个长孙洛才是整个抄家事件的真正执行者?
「你……才是那个奉命查抄朱家的人,对不对?」
长孙洛沉默不语,而这沉默,恰恰证实了她的猜测无误。
朱夕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你可以救我爹?救我的家人?」
「你说呢?」长孙洛给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张昌明是东厂提督,可是他对你似乎很客气,你……你一定是皇帝身边很重要的人,是吧?」
「重不重要的定义依人而论,如果你觉得我很重要,那我就很重要;如果你觉得我只是个重色重利、?所欲?的贪官污吏,那就没什么好谈的。」
朱夕静静凝望着眼前的人影,「你要我做什么?」
长孙洛眸光一沉,「张昌明送你给我的目的是什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才对。」
「如果我答应你,你会救我爹吗?」
「这得看你能配合到什么地步了!」
说完,他静默不语,将选择权又?回朱夕手上。
朱夕咬着唇,陷入思考中。该答应他吗?可是一答应他,就代表她朱夕从此身败名裂,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永无回头的一日;可不答应他,爹的命,朱家上下百余口人的命,是一点希望也没有,这又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送死?
不,不行!如果要牺牲,就牺牲她一人好了,反正当她拒绝入宫被张昌明强押到驿馆时,她就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也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朱夕了!
于是她点头,「我答应你,只是我希望你能信守约定,救我爹和我家人一命。」
说着,她闭起眼睛,用颤抖不已的手解开那早就被长孙洛扯下的衣衫,瑟缩地躺下。
长孙洛一语不发,动也不动地瞪着她,黑暗中只听到他沉闷的呼吸声,和朱夕紧张的喘息声。久久,他终于开口,「你还是完璧吧?」
朱夕没有回答,她别过头,泪水无声地沿着脸颊滑下。
他低叹口气,起身脱去衣衫,将那赤裸的身躯压在身下,「你会有点痛,但是我答应你,尽量小心,尽量不弄疼你,嗯?」
朱夕闭起眼睛,认命地承受上天所给予她的命运。
她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以为已经可以接受那预期中的痛楚,但是当那硕大的硬挺猛然侵入她的处女地时,她还是忍不住哭喊出来,双手拚命推打着长孙洛,「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长孙洛心中闪过一丝不忍,差点就想抽身而退,但一想到朱家可能面临的命运和张昌明的手段时,他便将那丝不忍挥去,并给了朱夕一记强而有力的抽送。
朱夕几乎晕了过去,她完全无法可想,只能无助地接纳长孙洛的坚实占有,承受他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刺。
她的神智逐渐远扬,脑袋里犹如被抽空般一片空白,只剩下仿佛已经不属于她的身子本能地响应长孙洛,随他的律动起舞,随他的节奏奔腾,最后陷入茫然黑暗中,失去知觉。
一大清早的澡堂里,朱夕跪在地上,从浴池里舀出一桶又一桶的冷水往自己身上浇。
冷水,打湿头发,流过脸庞,沿着身体滑落于地,她意欲洗去一身的狼狈和尘土,却洗不掉她心底的委屈和伤痛。
她又舀起一桶水,搓洗着自己的胸脯,拼了命地想把上头长孙洛所烙印下的瘀痕洗去。但任凭她怎么洗、怎么搓,几乎快搓去一层皮,那瘀痕就如同在嘲笑她似的,好端端地留着,在在提醒她,她已不再贞洁了,而是个被男人羞辱过的下贱女人。
想到这儿,泪水悄然滴落,她忍不住趴在湿淋淋的地上痛哭失声。
老天,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会是她呢?为什么这种命运会降临在她身上?难道她拒绝皇帝的诏命错了?难道她应该入宫,当一个没有灵魂、没有生气、没有自主意识,只依附皇帝宠幸过日子的木头娃娃?难道长得漂亮也是种错误吗?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长得丑一些。
她有好多好多的梦想。她想离开杭州到其它地方走走,想换上男装到学堂读书,更想到洛阳去看看长孙员外,看看那个慈祥又和蔼的老人,那个只凭一幅画就下了聘,就认定自己是他孙媳妇的老人家。
只是这件事还有希望吗?长孙家在洛阳是那样的一个富豪人家,他们肯要一个被人糟蹋 过的女人做媳妇吗?即使长孙员外肯,他的孙子肯吗?而爹爹如果知道自己像娼妓一样让人糟蹋,他会多伤心、多愤怒啊!
朱夕泪如雨下,她边哭边提起水桶往自己身上淋,让泪水混杂着刺骨冰水一冲而下,仿佛这样可以减轻她身体和心里的痛。
她哭得那样伤心,哭得肝肠寸断,完全没有注意到一道高大瘦削的人影已经站在一旁注视她很久,那人正是她深恶痛绝,夺去她贞操的长孙洛。
长孙洛站在帘子后,目不转睛地看着朱夕发疯似地用冷水冲自己,看她拚命地搓洗自己,看她伤心欲绝地哭倒在地,一抹不忍再次浮现在他眼中。
他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也知道自己那样占有她,对她而言不仅是种侮辱,更是种毁灭,但他不这样做,能瞒过张昌明的耳目吗?他不这样做,那两个站在门外监视的锦衣卫会满意地离去吗?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她身败名裂!
长孙洛无声地叹口气,?起眼睛又看向朱夕,见她又提起冰水往自己身上冲时,他不禁上前,取走她手中的桶子摔在一旁,「你疯了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朱夕满脸的泪与水,「你来做什么?我已经照你的要求去做了,你还想要什么?」
长孙洛摇摇头,脱下自己的外袍罩在她早已冷得发抖的赤裸身躯上。
朱夕一把拨开他的衣服,「我知道了!你还想糟蹋我,对不对?没问题,既然张昌明把我送给你,我就是你的,你想怎么做,都是你的权利和自由,我不会有意见的。」
说着,她往地上一躺,张开双腿迎向长孙洛。
长孙洛眯起眼睛,「不要这样作贱自己,你不是这种女人……」
朱夕哈哈大笑,然而那笑声却比哭还难听,「我不是这种女人?那我是哪种女人?我的一辈子已经被你毁了,而你居然还敢跟我说这种话!」
「唉!」他轻叹口气,「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请听我说,好不好?」
「请?」朱夕缓缓坐了起来,「请这字怎么会出自你这个达官显贵的口中?应该是我请你、求你才对!」
她跪在长孙洛面前,叩叩有声地在地上磕头,是哀求也是责备,是自暴自弃,更是自甘堕落,「大人,求你,救救我爹!只要你能救我爹,我愿意卖身?娼,也愿意答应你任何的条件,只要你救我爹,只要你救我爹!」
闻之,长孙洛漂亮的黑眸有着一抹复杂的兴味,「你愿意卖身?娼?」
朱夕趴伏在地,泪水一颗颗落下,「是的,我愿意,只求你救我爹和我的家人。」
他蹲下身子,凝望着她的光滑背脊,「如果我说不呢?」
朱夕猛然?起头,「不!?你答应过我的,你昨天答应我要救我爹的,现在怎么可以反悔?」
长孙洛微微一笑,那笑容好看极了,「我是说不要你当娼妓,也不会要你卖身,我要你当我的妻子。」
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两眼瞪得大大的,「你……你说什么?」
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我说我要娶你?妻。」
朱夕频频摇头,「不,不会的,你不会想娶我,你也没有理由娶我,你只是在骗我,对不对?」
「我当然有理由娶你,而且理由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