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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碍…”苍霙左闪右躲,被子早就不知被踢到何处。
“碍…我原谅你……求你饶了我……”现在换她讨饶。
听到她的话,他停下手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她身上。
不只是被搔痒的人会喘不过气来,连他这个攻击的人也同样快没气地喘息着。
待两人气息平顺之后,四目相视,移不开彼此的视线。
过了许久,长孙桓低下头封住她的唇。他以舌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难分难舍地交缠,尽情地吸吮她口中的甜蜜。
情欲一旦被挑起就一发不可收拾,一个吻根本满足不了他。
就在他想和她欢爱之际,他耳中听到远方传来轰隆隆的声响。
以为有大匹的人马到来,他连衣衫也没穿就立即跳下床,匆匆忙忙地关上密室的门。
“怎么了?”看他紧张的模样,苍霙也跟着紧张起来。
“快将衣服穿好!”他一边吩咐、一边穿妥自己的衣衫。
听到他的话,她立即下床穿衣。
轰隆隆的声响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大,绝非是人类所能制造出来的音量。
“桓……”她吓得颤抖。
“别怕!有我在!”他紧紧地搂住她。
“雪崩!是雪崩!”不会错的,她绝对不会听错这种惊天动地的巨响。
“雪崩?”原来这只是雪崩。“你放心,我们在地底下不会有危险的。”
苍霙当然也希望只是这样,怕就怕雪崩之后他们无法如愿地逃离长白山。
然而,躲在密室内的人完全不知这场雪崩将造成他们意想不到的结果……
外头静悄悄的再无声响,长孙桓想雪崩大概已经过去,他试着想打开密室门,哪知才移开一道小缝隙,白雪就由缝隙落下。他立即关上门不敢打开,怕一打开门,雪就会直泄而下,填满整个密室。
“怎么了?”收舍好东西的苍霙走过来问。
“没事!你拿着包袱过来,我要冲出去了!”为了预防万一,他决定以内力震开密室门,然后再迅速离开。
苍霙拿着包袱等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他。
长孙桓将所有的真气凝聚在掌心,用力地对门击出一掌,门立即开了一个大洞,就连上方屋子地板也无法幸免。
雪快速地流下,眼看密室就要被雪填满……长孙桓抱着苍霙,使劲一蹬,跃上屋舍。看着窗外的雪已经将房子掩埋过半,他知道不能开门,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一个不错的出处。
“霙儿,我们走吧!”
护着她的身子,他冲破屋宇,踏上屋顶扬长而去。
趁着夜色,长孙桓不敢稍作停歇,在祭拜过苍田后就抱着苍霙赶路。一路上,他没有见到狼虎的爪牙,就连埋伏的人也不见踪影,他在心中暗自感到奇怪。
“桓,这场雪崩一定造成许多人被活埋。”
“哦!何以见得?”
“我们越走越远,这积雪就越浅,依据村里被雪掩埋过半的情形看来,雪苍村并非是在雪崩落下的正下方,相对的,位于雪崩正下方的村落有可能整个村都被大雪掩埋。”
“依你看,哪个村落可能成为雪崩的首当其冲?”
“你放我下来!”
长孙桓依言放下她,让她立于较高处。
看着远方山上该有雪的地方崩落一大角,顺着雪滚落的方向看来,有可能是雪狼村被大雪淹没。
“不会吧?”怕自己看错,她重新再审视一遍。
“怎么了?”看她吃惊的表情,他不放心地询问。
“雪狼村可能被大雪掩埋,村人有可能都被活埋了。”
“真的吗?要不要我过去查看一下?”
“不要!”苍霙阻止他的行动。
如果狼虎没有被活埋,桓就会有危险,而且,说不定雪还会二度崩落,她不要他去冒险。
“那我们就到山下等几天,看有没有消息传出来。”
“好。”苍霙同意地点头。
坐在人多嘴杂的客栈里,长孙桓和苍霙静静地听着别人的谈话。
等了许多天,他们开始感到失望,因为除了东家长、西家短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之外,没有他们想要知道的消息。
“桓,我想……大概是我料错了,我们别再等了。”她怕这样无止境的等待会招惹来不必要的祸事。
“没关系,我们再多等几天。”他打算要是再没有消息,他就偷偷地上山一趟。
忽然,客栈外有人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
“各位、各位!有好消息。”
众人一听到有人要说好消息,全都围了上去。
“山上发生大雪崩,有许多村子被雪掩埋、许多人被活埋。”
“去!死了人还算什么好消息!”
“这你就有所不知,被雪掩埋的村子也包括雪狼村,据说狼虎也被大雪活活掩埋,人已经死了。”这才是他说的好消息,因为狼虎也经常欺压山下百姓,众人皆是敢怒不敢言。
“哈!他也有这一天。”
“这就叫做‘恶有恶报’!他作恶多端,死得好!”
“他这一死,我们就能够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了。”
听到众人的谈论,苍霙捂住嘴不让尖叫声脱口而出。
“霙儿,狼虎真的死了!”
“我……我……”她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一心想要复仇,现在狼虎真的死了,她却不知该高兴还是悲伤。
报仇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她觉得自己真是愚蠢。要是她或是桓真的杀了狼虎,她和桓的手也沾上血腥,那他们和作恶多端的狼虎又有什么两样?
“霙儿,别想这么多!”他知道她的心思。
“桓,我很庆幸你那时没杀了狼虎,我不要你的手上沾满他肮脏的血。”如果真如众人所说的有因果报应存在,她不要他去造这样的恶业。
她的一席话让长孙桓紧蹙着眉。“霙儿,我们不是说好不再提起这件事的吗?”
“我知道!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早知狼虎的下场是被雪活埋,她又何必坚持要杀了他。
旁边的人还热烈讨论狼虎生前所做的恶事,其中也包括雪苍村被灭这一事。
“霙儿,我们走吧!”长孙桓拿起包袱,留下银两就起身击去。
苍霙知道他要回洛阳,她跟过去紧紧抓住他的手。
长孙桓深深的凝视她一眼,将无限的情意传递给她。
苍霙羞涩一笑。
他将她抱上马匹,然后也跟着跨上马背。男女共乘一马不合礼教,不过他不在乎,一个男人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何错之有?
她靠在他的怀里,小声地问:“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没有,你从没说过。”他激动地道。
他们在一起曾发过誓、相许诺言,他们也都知道彼此的心意,就是不曾说过这三个字。
“桓,我好爱好爱你!”
听到她说出他一直以来想听的话,无视于两人是在大庭广之下,他立即低头吻她。苍霙娇羞的回应他,而想开口问他“你爱不爱我”的话被他的吻吞没,她根本没有机会问出口。
算了!来日方长,她总有机会可以问。
离开她的唇,长孙桓深情款款地说:“我也很爱很爱你!”
“桓!”她以为他不会说出口的,无视于四周早已目瞪口呆的人群,她给了他一个深深的热吻。
怕她会因四周观看人群的目光而害羞,他立即策马离去。
自此之后,长白山山下人人口耳相传一段佳话──有对俊男美女坐在马上互诉爱意,还大胆在众人眼前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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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月美人
作者:唐昕
男 主 角 长孙彻
女 主 角 梁小贤
堂堂洛阳首富长孙家排行第八的长孙彻,竟得娶个烟花女子为妻?要不是爷爷之命难违,他怎会千里迢迢来到扬州,只为找寻画中美人?此女美则美矣,毕竟来自青楼,他得先行“验货”,再考虑是否纳她为妻……
桂花仙子投胎,委身晓春楼的梁小贤,生得肤白赛雪,眼波流转便能教见过她的男子为她倾倒。然而她的命运竟悲惨如斯,先是被自称是她未来夫婿的长孙公子硬是夺去清白,事后又被他残忍地抛在野外,赠予一名凶残的山贼……苍天保佑!这个山贼拥有温文良善的本性,不但答允陪她至洛阳找夫婿,一路上更待她如亲人般,连她身染热病他都不离不弃。
一个是与她有婚约的夫君、一个是舍命救她的深情男子,她的心陷入了两难,殊不知……
扬州晓春楼前来了一名年约二十五、六岁,身形颀长的男子。
尽管男子脸上带着愠怒与淡淡的轻蔑,却不减其冷俊无双的面容,只怕是潘安再世也难与其比拟。
远远地,晓春楼里的鸨母便瞧见了这个衣着不俗、俊美无俦的男子,待他一走近,她便眉开眼笑地迎了出来。
“唷,这位爷快请进!”她当了这么久的鸨母,这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俊的男人。
男人淡瞥了鸨母一眼,走入晓春楼里。
“招财,上茶,进宝,唤姑娘们见客!”鸨母殷勤地招呼着,她识人无数,早练就出好眼力,此人俊而不俗、富中带贵,不是官后便是富户,她可得加把劲在他身上捞出大笔油水才不会愧对荷包。
不多时,十几名女子循序下楼,来到男人面前。
待姑娘们瞧清来人竟是一个俊逸不凡的年轻男人时,竟一个个红起脸来,瞧傻了眼。
世间竟有如此俊美过人的男子!
“不知爷贵姓大名?”鸨母开口。
男人瞧也不瞧鸨母一眼,回道:“长孙。”
鸨母心念微转,蓦地张大了口。“可……可是洛阳长孙府?”据她所知长孙家是洛阳城首富,更是商界奇葩,在全国各地,举凡赚钱的行业都有长孙家一份,其家业之大只有四个字可形容——富可敌国。
男人回首淡瞥了鸨母一眼,诡魅一笑,未置一语。
鸨母已五十好几,被他这么一瞧,竟也失神了好半晌。
男子的眸光逐一扫过眼前刻意装扮过的粉白黛绿,眉心不悦地拧起。
蓦地,他一掌击在身边的桃木桌上,发出砰然巨响。
鸨母心头一惊,回过神来,“这位爷……何事发怒?”
“晓春楼里就这几位姑娘?”他冷厉地开口。
鸨母战战兢兢地回道:“这十来位姑娘全是晓春楼里的头等姑娘。”
“那么这位梁小贤呢?她算第几等?”他由袖中抽出一画卷,在鸨母面前摊开。
画卷上是一名身着紫衫的绝色女子,杏眼桃腮十分灵动,栩栩如生。
照理说,他该为这样的绝色佳人心动,可是如今他只有满腔的怒意及轻蔑。
他万万没有想到爷爷居然要他娶一名青楼女子为妻!
初时,他乍见画像只觉惊艳,也曾心动,可当他一路寻来发现她竟是如此的身分时,心中惊怒交集,爱慕转为冷冷的轻蔑。
寻欢,对男人来说是天经地义之事,可是若要娶一名“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的女子为正室,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堂堂长孙彻岂能娶青楼女子为妻?有朝一日若传扬出去,那可不是屈辱二字所能形容。
鸨母一见画便笑了起来,“原来爷要找的人是她碍…”鸨母停了停,一双眼滴溜溜地转了转。“小贤与这些姑娘们不同。”
长孙彻冷笑了一声,“有何不同?”不都是供男人们亵玩的女子,若真要说有何不同,这位梁小贤也不过是一个美丽至极的玩物罢了。
“小贤她卖艺不卖身。”鸨母答道。
长孙彻闻言纵声笑了起来。
“这位嬷嬷,你要多少就开口吧!别来这一套卖艺不卖身!”她以为他勾栏院吗?
据他所知,卖艺不卖身只是个幌子,在青楼之中,哪有什么贞子?
“不,长孙大爷,咱们小贤真是不卖身的,不过……”
“有什么话就直说!”他最讨厌鸨母这种故弄玄虚的伎俩。
鸨母笑了笑,一双眼睛充满了算计与估量之色,“小贤虽不卖身,但大爷们却可以将她买回去当侍妾。”
长孙彻冷哼一声,“我倒不知扬州男人这么穷。”
“长孙大爷错了,愿花大笔银子的爷儿们可以由南京排到太原去了,可是却没一个可以让小贤答应。”鸨母面有得色。
小贤这丫头凭着过人之姿为她赚进白花花的银两,她也舍不得让小贤早早嫁人哩!
长孙彻挑起眉,俊颜泛起嘲弄之意。
真是笑话!他是头一遭听闻青楼女子可以择夫。
此妹迟迟未嫁,怕是胃口太大,百两之金已不在她眼下。
他自幼生长在富贵之家,早见多了贪慕虚荣、视财如命的女人,对此他深恶痛绝,发誓绝不迎娶这样的女子为妻。
心念一动,他立即起身。
鸨母岂容他如此离去,忙拉住他说道:“长孙大爷且慢,您还没见过小贤,怎就急着离开?”
长孙彻冷笑一声,“我可不打算娶她回家!”即使是爷爷的命令,也不能逼使他娶一名青楼女子。
“您听她唱完曲儿再走也不迟呀!”凡见过小贤之人,没有一个不在她身上散下大笔钱财,她怎能眼睁睁地让这头肥羊溜走。
“可以,你唤她立即下楼来。”他倒想见见她打算用什么方法拐骗他的钱财,回洛阳后也好对爷爷有个交代。
“唷,长孙大爷,咱们小贤岂是干坐冷板凳的姑娘,方才已早一步让吴员外请到府里唱曲儿祝寿去啦!您就再等等,先让这班姑娘们陪您,可好?”语毕,鸨母朝姑娘们使了使眼色,一干姑娘们立即围了过来。
长孙彻岂容这些庸脂俗粉摆弄,当下,他猛一甩手,以绝快的速度走出晓春楼。
眼见日已西斜,他索性找了家酒楼用晚膳。
一顿饭吃下来,天色全黑,他心念一动,唤来小厮,“客官有何吩咐?”
“我问你,吴员外府邸怎么走?”
“哦!出了城之后往东走,过了一道拱楼之后便可以看见吴府。”
长孙彻点点头,放下一锭银子,随即走出酒楼。
微凉的夜风迎面拂来,却抚不平他纠结的眉心……挣扎了半晌,他举步朝城外走。
这一夜吴府灯火通明,拜寿宾客络绎不绝。
为了这七十大寿,吴老太爷大宴宾客,席开百桌,还请来各式杂技表演,场面十分热闹。
筵席到了最后,吴老太爷请出了晓春楼的梁小贤唱曲儿。
在座的宾客有许多是见过她的,但无论在此之前见过与否,对于她的出现,众人只有惊艳。
“小贤祝员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吴员外笑弯了眼,立即命婢女打赏一锭金元宝。
梁小贤默默接过元宝,示意与她一同前来的胡琴师父准备献曲。
她唱的是“麻姑献寿曲”,嗓音十分清甜,歌声甫歇,众人无不叫好。
紧接着她又唱了七、八曲,筵席便到了尾声。
在众人目送之下,梁小贤领了赏随着婢女离开,胡琴师父则留在席间与宾客们喝酒。
“梁姑娘,老太爷要你在花厅等候一会儿,另有打赏。”婢女领着梁小贤来到了东厢的花厅。
“怎好意思再领赏,我瞧还是妹妹你代我谢谢老太爷吧!”梁小贤言下之意是要离开。
婢女停下脚步,回头瞪了梁小贤一眼,“请梁姑娘体谅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别为难我好吗?”她语气轻蔑地道。
梁小贤怔了下,心底泛上一层苦涩。
婢女续道:“梁姑娘就请坐一会儿吧!”语毕,她转身离去。
梁小贤暗叹了口气,在桃木椅上坐下。
她等了半个时辰之后,正欲离开,花厅大门却先她一步打开。
“久等了,梁姑娘。”走进ì□间氖俏饫碱□□亩□印?“哪里,我正想走。”梁小贤起身,眸光在瞥过眼前的中年男人时,心中升起了不安。他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那是一种不怀好意,欲将她生吞活剥的贪婪眸光。
“唉!别急,留下来陪陪我。”吴元生上前一把抱住梁小贤。
“你……你放手!”梁小贤挣扎着说道。
“你放心,我知道你的规矩,等我尝过你之后,我一定娶你做姨太。”
“我不要!求求你让我走!”她的明眸蓄满了泪水。
吴元生瞧着她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加心痒难熬、欲火焚身。“跟着我少不了你的好处,小美人。”他在她颊上重重亲了下。
“我什么都不要!”梁小贤极力反抗。
“嘿嘿,可是我要你呀!小美人。”话未停,他伸手一扯,将她的衣衫扯开,露出里头的肚兜。
吴元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狼爪一伸,扯掉那件薄薄的亵衣。
“不……不要……”梁小贤羞怒交集,挣扎着想掩住胸前的春光,只是吴元生不准,硬是将她的双手反剪于身后。
“美!真美!”他肆无忌惮地盯住她一双白皙挺耸的双ru,嘴里发出淫邪的低笑。
他这辈子见过的女人也算不少,却从来没有一个比得上怀中的这一个,光是这么瞧着她已经让他有销魂的感觉。他腾出一手捏住她的玉ru,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乳尖。
梁小贤羞愧欲死,又悲又恨。莫非这就是她的下场?她知道这一日定会到来,这是身为青楼女子的悲哀,可是,真正面临这一刻,她却无法承受,只愿就此一死了之。
于是她不再挣扎,因为挣扎亦是徒然,她的心封闭起来,想借着麻木的感觉来逃避这种残酷的丑陋事实。
吴元生见她不再抗拒,便放胆剥光她其余的遮蔽衣物,将她推倒在桃木桌上,以嘴蹂躏她雪白的双ru,一双手更是恣意地抚摸她无瑕的娇柔躯体。
梁小贤一动也不动,仿佛死去一般,虽独那一双宝石般的黑瞳透着凄冷与鄙夷的寒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吴元生。
吴元生在她冷厉的目光下起了怨意。
“臭婊子,别自以为清高,老子肯要你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你该跪下来谢我才是。”他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恶意地开口。
梁小贤却听若罔闻,连眼也未眨一下。
她冷冽的眼神仿佛视他如兽,他想也不想,伸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
这一下落手极重,梁小贤粉颊顿时如火烧,唇角淌血………正当吴元生想再出手,颈后却冷不防地抵上冰凉的匕首。
“谁?”吴元生吓出一身冷汗,不敢回头。
“跪下!”男人嗓音森冷地下令。
莫瞧那吴元生方才对付女人的威风样,实则遇恶无胆,比鼠不如。
“别……别杀我……”吴元生顺从地跪在地上。
梁小贤没料到竟有此转机,立即坐起身,取过桌上的肚兜遮身。
“快穿上衣裳!”男人冰冷地开口,眸光炯炯。
梁小贤瞧了瞧眼前高大的黑衣蒙面男子,犹豫仅止一瞬,旋即在他面前将衣衫一件件穿上。
吴元生虽命在旦夕,却仍贪婪地瞄着梁小贤着衣的玉体。
下一瞬,黑衣人以绝快的动作用匕首绕着吴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