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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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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远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轻吐,再开口时是低沉清淡,“谢谢您和父亲能来参加婚礼。”

“我和你父亲之所以参加你的婚礼,不过是不想丢江家的面子,你是清楚的。”江母的嗓音冷淡。

“我知道,但还是感谢。”江漠远面无表情,半晌后又问,“您和父亲目前还在北京?”

“已经离开了。”

江漠远的眼多少泛起一丝失落。“那……你们一路顺风。”要他我这。

江母在电话另一端沉默了稍许,再开口时语重心长,“漠远,有些话我原本不想说,但既然你打了电话,那我就不得不说了。”

“您说。”江漠远调整了一下坐姿。

另一端状似叹了口气,“我真的很不明白,你到底有多爱沙莉,以至于那个女人都死了你还念念不忘,甚至可笑到娶个跟她长相相似的女人回来做老婆。你不是不知道,我和你父亲看到这张脸孔心就疼,你这么做是在往我和你父亲心口上扎刀子。”

“母亲,我娶庄暖晨不是因为沙莉。”江漠远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就算你真的爱上了庄暖晨也不过是因为她长得像沙莉!”江母语气不悦,“当年可是你亲口发誓不会再跟沙莉有关的人和事接触,否则会接受惩罚,你将庄暖晨带回江家想要证明什么?用你的疼痛来我们对她的接受?”

“母亲——”

“漠远我告诉你,我不会接受庄暖晨,你父亲也不会。虽说她的确无辜,但没有办法,只要我看见她那张脸,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相似我都会觉得全身不自在,甚至更能想到你弟弟是怎么被你们两个给逼死的!”

江漠远闭上双眼,放置腿上的大手攥紧。

“既然你做出了娶庄暖晨进门的决定,我和你父亲也没有办法。上午在你家,我对庄暖晨说她配不上你,可实际上在我认为,是你配不上人家姑娘。”江母语气严苛,“如果她不是长得很像沙莉,我想我会喜欢上她。我从没见过这么透明的女孩儿,能将如此自私的你当成是个好人,我还从未听到哪个妻子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丈夫,尤其是用这个词来形容你。”

江漠远睁眼,语气淡然,“我没明白您这句话的意思。”

“你是我两个儿子中最聪明的一个,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你是我儿子,我了解你的秉性,从小到大你想得到什么都会努力得到,甚至是不顾一切,别以为,我不清楚你是怎么娶到庄暖晨的。”江母像是很疲累轻叹了一口气,“漠远,纸是保不住火的,你的自私已经彻底毁了庄暖晨这个孩子,如果有一天被她发现了,你将会彻底失去她。”

“不会的,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江漠远攥了攥拳头,瞳仁缩了缩。13446637

“你不是神,只手遮天也要有个范围,你骗了她,真相总会有一天浮出水面。”

“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会放她走。”江漠远语气转冷,一字一句道。

手机另一端稍稍沉默,半晌后江母才叹了声,“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好自为之吧。”

通话,结束。

江漠远静静地看着手机,瞳仁愈加暗沉。

没错,是他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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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镇的除夕总是热闹的。

集市一直到除夕中午才收,等庄暖晨到了家后,父母已经在集市买了大包小包的年货回来。外面的天气不错,没有下雨,左邻右舍这一天相互走动得更加频繁,瓜子、干果等小零食相互来送。

青石板上尽是小孩子们的笑声。

千年古树下,孩子们围在一起做着简单的灯笼,用来今晚除夕凌晨一过相互拜年。

各家各户也备了零零散散的红包,都是要发给孩子们的。

庄家整个白天就没怎么闲着,来串门提前拜年的邻居们不少,庄家因为早年对古镇的贡献受到居民们的尊敬,这也是庄家人缘甚好的重要原因。

简单地吃了点饭,庄暖晨便帮着母亲包饺子。

父亲坐在院子里悠闲地做着精巧的花灯,嘴里还哼着京腔小调,院门是开着的,会有邻居家的孩子们嬉笑经过,庄父便会将做好的花灯发给孩子们一两个。

古镇向来有个传统,不知传了多少辈人。因为古镇民风淳朴,夜无盗贼路不拾遗,所以古镇的家家户户到了晚上很少有人家锁门,只是轻轻带上。到了除夕这天,古镇的家家户户更是院门大开,意为欢迎邻居们走访。

小调传到屋子里,庄妈笑着对庄暖晨道,“瞧瞧,你爸这辈子就只会哼哼一首歌。”

“又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因为房门也是开着的,庄父耳朵尖听到了,故意嚷嚷了一嗓子。

庄暖晨跟庄妈忍不住哈哈大笑。

院落,庄父哼调子的声音更高了。

庄家人口虽不及其他邻居家的多,但重在快乐。

回到家的庄暖晨会轻而易举感觉到这份快乐,将手里的饺子捏好放到一边后由衷说了句,“还是咱家最好。”她家虽是普通家庭,但幸福快乐相伴左右。想到苏黎世,江家家大业大,却少了这份简单的快乐,不由还是替江漠远感到心疼。

回了家后,父母问过江家情况,庄暖晨将好的一面说出来,隐瞒了惊心动魄的那一幕,她不想让父母跟着担心。

庄母赶着饺子皮儿,闻言她的话后叹了口气,“江峰这个名字我和你父亲都听说过,没想到现在成了你公公。你那个婆婆也不简单,是叫林琦吧?”

正准备往饺子里塞馅的庄暖晨闻言后一愣,“这……我还真不知道。妈,您认识?”

“不是我认识,是像我们那代的大学生都认识,或许说关心当时新闻的人都认识。”江母利落地压着饺子皮儿,又将盆里的白面拿出来在案板上用力揉了揉,“江峰林琦,那可是一段传奇的爱情故事,谁不知道。”

“妈,您讲给我听听呗。”庄暖晨听着心痒痒的。

“江峰我不用多说你也知道,他是国内最早富起来的那批人,甚至是佼佼者。听他自己在接受采访时候提及过,他是在一次国外交流会上认识林琦的,林琦,可能国内的人知道她的不多,就算知道也是通过江峰知道的。林琦是华裔后代,著名的物理学家,她早年提出了许多科学理念如今都被国家重视,当然,我所指的国家是瑞士,不是中国。林家一家都是搞科学研究的,她的父亲尤其对量子物理学更感兴趣,听说曾跟霍金共同研究过课题,林琦一家像是国宝似的受国家保护,江峰爱上了林琦,为了她放弃了在国内的一切,所以当时在国内的轰动不小。”Uq5f。

庄暖晨听得目瞪口呆,停下了动作,咽了下口水艰难道,“那个全身都瘫痪的最伟大科学家斯蒂芬·威廉·霍金?”

“没错。”庄母点点头,若有所思,“没想到江漠远的来头这么大,更没想到你的公公婆婆的来头也这么大。我还记得曾经读过林琦的论文,当时她的论文在国际上获了奖,很厉害。”

烟花之下

庄暖晨彻底被震到了,江漠远从未跟她说过这些事。爱唛鎷灞癹

脑海中又浮现出今早上女人那张精致高贵的脸,只觉得恍若隔世。

“你呀,做了别人家的媳妇言行举止就要注意了,现在媒体是不知道这件事,一旦知道了你肯定就成了焦点。”江母叮嘱着,“不过最重要的是要讨公婆开心,这样一家人才能快快乐乐的,哦对了,听说林琦这点就做得不好,江峰的母亲出了名的难伺候,我早年的时候还见这老太太上过报纸呢,这次你见到她没有?”

“没有啊……”庄暖晨诧异,江漠远还有奶奶?

“应该还活着,听说那个老太太一天到晚云游四海的,经常做慈善事业。”江母拿着擀面杖轻敲她一下。“江家产业盘根错节的,你怎么这么不上心呢?”

庄暖晨一头雾水,“妈,您想哪去了?”

“女人啊,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江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虽说你不贪江家的资产,但也要多多少少留点私房钱。”江母压低了嗓音道。

庄暖晨抿唇一笑,故意道,“上海人的如意算盘经呀。”然后又补上了句,“小噶叭气。”(上海话:形容人小心眼小气。)

“臭丫头,我是未雨绸缪。”江母笑了笑。

“那您跟我爸也未雨绸缪啊?”庄暖晨打趣道。

“你爸?这世上哪有几个像你爸这么老实可靠的?”江母笑着道。

庄暖晨忍襟不止,迎合母亲的话,“是是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已经娶了我妈。”

“那是。”江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庄暖晨心头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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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天短,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天边就冒着黑。

夕阳彻底坠落时,微暗的天空被古镇长串的红灯笼点亮,有小孩子迫不及待结伴放鞭炮礼花。

家里的盐没了,庄暖晨出来买盐。

空气浮动着礼花火药的味道,淡淡的。

有小孩子嬉笑着跑过,手里拿着冷烟花在打闹,庄暖晨看着好玩停下脚步,唇边忍不住勾起笑靥。过年的感觉总是很好的,她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总会拿着灯笼挨家挨户串门的情景。

那时候她是接压岁钱的,现在轮到她给了。

不远处又窜起了五光十色的烟花。

烟花之中,她的脸被映得光亮。

她看着远近高低的烟花,眼前似乎又现出顾墨的脸,那是高考前夕,那年的除夕夜顾墨拿着烟花来找她,美其名曰要放松心情,那个除夕夜,他们欢笑着放了一个又一个烟花,那一年的除夕夜也跟今晚一样月朗星稀,没有下雨。

顾墨,不知从什么时候这个名字开始渐行渐远,只是每当突然想起时,心底只剩下淡淡的惆怅。也许,当一种奢望真正破灭的时候人才会重新开始。

她希望顾墨能够重新开始。

因为,她已经开始决定要重新开始。

人生苦短,相互活得开心才最重要。

不远处“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看着那群早就跑远的孩子们微微一笑继续前行。Uq0A。

父亲将最好的酒拿了出来,声称要跟江漠远一醉方休。

母亲则时不时念叨着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庄暖晨借着买盐的机会出门,其实目的也是想给江漠远打个电话。刚掏出手机,没成想手机响了。

是江漠远。

庄暖晨愣了一下,按下接通键——

“到了吗?”

手机另一端扬起江漠远略感抱歉的嗓音,“暖暖,对不起,我这边有事耽误了,除夕夜回不去。”

“啊……”她停住脚步,一手揣在衣兜里攥了攥钱,“事情很棘手吗?”

“唔,有点。”江漠远轻叹了一口气。

“那……”庄暖晨咬了咬唇,舒缓了一下心情,“没事,我会跟爸妈说一声的,你安心忙公事吧。”

“生气了?”江漠远的嗓音柔和。

“没有。”庄暖晨轻声道,“那你还回古镇吗?”

“这个要看情况。”江漠远说了句。

“哦……”庄暖晨略感失望。

“在家好好过年,我尽量快点处理手头上的事回古镇。”江漠远叮嘱了句。

“嗯,不过你别太着急了,这边真的没事。”庄暖晨关切地提醒了句。

“好。”

对方挂断电话的时候,她敏感听到了一声爆竹响,纳闷了一下,无论是江漠远的公司还是住的地方都不允许放爆竹的。

也没深想,买完了盐,慢慢往回家走。

脚步有点沉重。

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儿。

空气中的愉悦似乎也减少了很多。

心口有点闷,她加快了步伐想快点回家。

转了个弯,不知谁家的烟花放得很多,天空满满的被天亮,恍似白昼。

庄暖晨腾出一只手来挡眼睛,却还没来得及动作的时候,夜空下、以烟花为背景,男人静静地站在那儿,高大结实的身材,身后跑着几个欢笑的孩子。

意外出现的男人令庄暖晨蓦地停住脚步!

夜色与烟花的交织中,他穿着烟灰色的长款大衣,里面穿有精致的商务装,深驼色领带搭在颈部,外套没有系扣子,周围的风很柔,轻轻带动了他的衣摆。

他就站在那儿,一手提着礼品盒,含笑看着不远处的她,一瞬不瞬,薄唇边儿的笑似乎还带着一丝宠溺。

庄暖晨误以为自己看错,努力瞪大了双眼。

直到,男人将手里的东西先放到地上,朝着她伸出双臂。

一股难以言喻的激流在庄暖晨心头炸开,稍前的压抑奇迹般的一扫而光,下意识地她加快脚步,离他只有几步远的时候近乎小跑过去。

男人唇边的笑容扩得更大。

这笑,温柔漾在庄暖晨的眼睛里,一直蔓延心头,刚刚炸开的愉悦瞬间扩散开来,促使她情不自禁扑到他怀里,在脸颊贴靠在他怀里的那么一刻,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咚咚咚狂跳的声音。

男人的双臂顺势将她圈住,结实有力量。

周遭充斥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她竟也听到了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这种感觉奇怪极了,就在这么一瞬,她觉得自己的心和他的心贴得很近很近。

直到看到他意外出现的这一刻,直到扑到他怀里的这一刻,庄暖晨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多么高兴,这个除夕夜因为他的出现似乎才更完整。

“你怎么骗人呢?”良久后,她从他怀里抬头,用力捶打他一下。

江漠远却低低笑着,任由她以捶打的方式泄愤,“给你个惊喜。”13446348

“都这么大人了还这样?”庄暖晨心头泛起满满的感动,嘴上却不饶人。

江漠远将她搂紧,低头凝着她,“否则我怎么知道你很急切见到我?”当他看到她快步朝着这边走来,甚至扑到他怀里的瞬间,他整个人都融化了,从送她上了飞机到他出现在古镇,这短短几个小时他恨不得掰开来用,终于处理完手里的事情赶到了这里,烟花下见到她的那么一刻他发现,真的很想她,虽说只分开了几个小时。

“我……我才没有。”庄暖晨心头一慌,低头,烟花在空中绽放,清晰地映出她脸颊的红云。

江漠远没逼着她承认,扬唇笑着。

“别笑了。”她越来越不好意思,干脆伸手捂住他的嘴。

男人下巴上的心生胡茬刺得她的手心浅浅的疼痒,她拿开手,却被他握住拉至唇边轻吻了一下,烟花下,她像个灵动的小动物惹他怜爱。

“出来买东西?”他低问。

庄暖晨点头,摇了摇手里的盐袋,“家里的盐用没了。”

江漠远笑着接过来,又拎起礼品盒,腾出一只大手牵过她的小手略微责怪,“出来也不带个手套?”

“因为很近嘛。”她笑道。

江漠远无奈摇头,连带地将她的手一同揣进衣兜里,宽厚的手心捂着她的冰凉温度。自得的下。

“走,回家。”

庄暖晨轻轻点头,任由他拉着自己。

烟花开得更旺。

两人慢慢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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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饭,庄父庄母吃得都很开心,这不得不提到江漠远高超的左右逢源的本事。江漠远带的礼物并没有大包小包的,却很精准地给二老买到了最心仪的礼物,尤其是庄母,一整晚都笑得合不拢嘴。

年后的婚礼,江漠远一手在准备。

庄父和庄母也没什么太大意见,对于彩礼方面的习俗江漠远自然也很尊重,也逐一提及。

这个年,大多数的话题是围绕着婚礼进行,然后便是江漠远家里的意见,他跟庄父庄母一五一十说清楚了家里的情况,当然,在苏黎世发生的事情他没有讲,这也是庄暖晨的意思。

庄父庄母听说对方父母对这场婚事也没什么意见后放心了,至于其他也没多问。

“漠远啊,这是你第一次在中国过年吧,中国人过年讲究守夜,等凌晨一过的时候,你可以跟着暖晨去摆花灯,这可是咱们古镇的习俗,不能错过。”庄母越看这个女婿越喜欢,不停往他碗里夹着菜。

新年快乐

江漠远听着也挺新鲜,点点头说好。爱唛鎷灞癹

守岁是中国人过年的传统,十二点一过便是新年伊始的第一天,辞旧迎新就是这么来的,目的是为家人朋友祈祷新一年的幸福健康。

午夜之前,古镇的烟花更绚烂。

邻居们相互拜访比白天更频密了些。

家家户户敞着院门,随便哪个孩子进来都有糖果和干果之类的小玩意吃。13446460

古镇的河边亮若白昼。

江漠远一手牵着庄暖晨的手,另一手拎着的袋子,两人慢慢朝着河边的位置走去。

夜空下的空气中浮动着更加强烈的烟花气息,可深吸上那么一口的时候,总能感觉的到古镇固有的气息。

路过贞节牌坊的时候,庄暖晨抬头笑着看他问,“你能闻到空气里的味道吗?”

江漠远笑着道,“火药的味道?”

“不是,除了火药味其实还有别的味道。”庄暖晨心情很好,月光下笑眼像是璀璨星子,“一年四季其实都有味道,古镇冬天的气息更浓,是一种清冽的、干净的气息。”

江漠远闻言后觉得新鲜,也跟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摇头,“除了火药味还是火药味。”

“所以你只能做老板。”庄暖晨忍着笑,“像我这种有着强大想象力的人才能去做执行”

“哦……”江漠远故意若有所思和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老板都是这么当出来的。”

“是啊。”庄暖晨笑得很开心。

江漠远伸手将她搂紧,稍稍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敢这么消遣你老公,嗯?”

“不消遣你消遣谁?”庄暖晨笑着贫了下嘴,从袋子里拿出一枚精致的花灯在手里。新家了古。

江漠远看着奇怪,忍不住问了句,“这种摆花灯也是过年的习俗吗?”

“唔……”庄暖晨想了想,“确切来说应该是古镇过年的习俗。”

在通往河边的小路,左右全都摆满了这种花灯,各式各样的,而庄暖晨手里拿着的花灯准备来说是蜡烛花灯,是庄父用蜡烛浆捏出来的,中间带有灯芯,通体白色极为精致好看。

将其中一枚花灯放在通往河边的路上后,她弯下身点燃,轻声解释道,“中国人过年有很多习俗的,南北方习俗也各不相同,但除夕祭祖这个习俗被大部分地区保留了下来,古镇也是一样,不过跟其他地方烧纸上香的形式不一样,我们是将这些花灯有序地按照河水的走向放上去,要放在河边,因为古镇人相信,这是给先祖鬼魂们回家过年照亮的方式。”

江漠远听着很新鲜,轻轻点头。

又拿了一枚花灯,点燃后轻轻放在河边,她继续说道,“古镇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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