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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沈延北……
天,就这么容易?她以为怎么也得多试几次才能去他家的。
她惊魂未定地抬眼,正好撞上沈延北投过来的目光,他半敛着眸子,眼神却格外地不怀好意扫在她的胸前。
流氓!
谭佳兮下意识地往角落里缩了缩,不停地腹诽:
哼,怪不得这么容易,流氓就是流氓,看到女人就找不到北!
沈延北又被她防备的模样惹的笑了出来,故意半开玩笑地说:“还是说,你想睡在我的房间,我也可以考虑一下。”
谭佳兮低了头,心里又开始难受,这种难受的感觉随着沈延北跟她说的话的增多而愈发严重。
他就是一个流氓。
任谁想到自己被一个流氓破了处,都会难受的不行。
“你叫什么名字?”沈延北见她久久不说话,以为她被调戏过头生气了,连忙打住。
谭佳兮猛地抬头,讷讷地想起他那天晚上也这么问过……在刚刚进…入…她没多久。她甚至记得细节,当时他微烫的手指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贯穿了她,她疼得脑袋一阵阵发蒙,恍惚间听到他哑着声音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乖乖,我问个名字你也要脸红?”沈延北扶着方向盘憋不住又笑了,因为她本身皮肤白脸皮薄,刚刚她一瞬间脸色煞白,顿了顿双颊又“刷”地通红,红得格外明显,简直太可爱了。
“我叫谭佳兮。”谭佳兮小声说。
沈延北已经将车驶进车库,替她开了门,微微勾唇:“嗯,沈延北。想好了吗,睡哪儿?”
“客……客房。”谭佳兮低头小声说,顺便裹了裹衣服,但刚走出车子便觉得双腿很不争气地开始发软。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下定决心了,可是真正面对他的时候,情绪还是复杂到她一直大脑空白,她承认她有点害怕,因为眼前的男人不似吴思聪那般彬彬有礼,他周遭透着让她窒息的危险气息,而她无法掌控。
沈延北不出意外地又笑出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涌了上来,谭佳兮十分懊恼地揪住衣襟,闷闷地想着,她不是来勾…引他的么?怎么好像自己是一直在扭扭捏捏地被他调戏。
不过她的确忘了,自己实在是太嫩了,她从头到尾算得上亲密的男性大概也只有自己的丈夫……如果今晚就被……她似乎还是没有准备好。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沈延北注意到她扶在车门上一直没动,脸色依旧苍白着。
“没。”谭佳兮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心里只能安慰自己:至少最初的目的还算达到了吧。
沈延北开了门,将她领进家门。
这一刻,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都认为对方已经羊入虎口。
“有喝的吗?我有点渴……”谭佳兮环视着他的房子,很冷清的中性典雅风,深灰色为主,简约整洁。
“想喝点什么?”沈延北十分自在地换了拖鞋,顺便帮谭佳兮拿了一双小几号的。
“有牛奶吗?”谭佳兮乖乖地换了鞋子跟他进屋。
沈延北打开冰箱,翻找了一番丢给她一瓶红广场:“牛奶没有了,这个也不错,你要不要试试?”他随手帮她开了瓶盖。
谭佳兮很好打发地接过瓶子,沁凉的感觉透过红色的玻璃瓶传递到她的手心。
又是跑又是喊折腾了那么久,她实在是渴极了,顾着形象才极其文静地小口喝,哪知一转身便看到沈延北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旁若无人地脱了衬衫,只穿了一条小短裤。
他本来外表看上去不算壮,甚至因为一张格外邪气俊美的脸而略有不正经小白脸的气质,脱了衣服却是贲张得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精致堪比D&G御用的妖孽男模们,不带一丝一毫的赘肉,但不同的是,他的身体一看就是专门训练过身手的,并非花架子,充满了攻击性。
谭佳兮第一次这样直接地欣赏男…色,看得脸红心跳,而沈延北仿佛感觉到了自己正被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十分坦然大方地回过身,唇角斜斜地上扬,慷慨朝她伸出双手作敞开怀抱状:“怎么,要一起来洗吗?”
谭佳兮鼻腔一热,只觉一股血液就涌了上来。
她连忙捂住鼻子仰起头,平生第一次明白“因为看到美色而流鼻血”这种事情其实并不夸张可以真实发生,不管那美色是不是来自你所恶心的那个人。
沈延北得逞地坏笑。
谭佳兮很认命地闭上眼睛,她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完美的,流氓……只是越美好的东西,毁灭起来的快感才会越强烈。
作者有话要说:数据好可怜呀,醒姑娘都要同情自己了。不过文也就这德行,还在看的凑合看吧哈。【这种自怨自艾的自我吐槽体,习惯就好,醒姑娘没事儿就喜欢吐槽两句,大家无视了吧=vvvvvvvvvv=
十一、
沈延北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谭佳兮蜷缩在沙发一角睡着了,细瘦的身段看上去羸弱柔软,在微暗灯光的笼罩之下愈发显得娇小可人。
他不由得眯了眼睛多打量了几分,心里默默感叹:摸上去肯定手感不错……
居然莫名又想到那里去了,沈延北自嘲地摇了摇头。
唇角抿出一丝笑意,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去洗个澡到床上睡。”
谭佳兮支吾着翻了个身,没搭理他。
沈延北挑眉,俯身轻轻捏了捏她尖尖的下巴:“别装睡了,大晚上的,再不睁开眼爷可要非礼你了。”
谭佳兮下意识地蹙了蹙眉,依旧没醒,双颊是微微泛起的潮红,怎么看怎么像是……喝醉了?
沈延北嘴角抽搐……那种酒精含量那么低的饮料喝一瓶都能醉成这般模样,那岂不是想拐她直接给她灌点儿酒就成了?
想着就觉得她可怜,沈延北唇角微扬,认命地给她找了条毯子盖上。
他其实真的想做一个好人,但事与愿违。
“沈延北……”谭佳兮无意识地喃喃叫他,抬手不舒服地抹着胳膊肘上一道黑印。起初为了装的更真实一些,她把全身都弄的格外狼狈,又是尘土又是泥巴,想来也够难受的。
“干嘛?”沈延北无奈地回头,垂了眸子看沙发上端着一张小脸白里透红的女人,深吸了口气,唇边勾出“善意”的笑容,“小乖乖,看你这么可怜,我帮你洗个澡吧。”
沈延北说完便拉开毯子,轻车熟路地将细细柔柔的小人儿从参差破裂的衣服里剥出来。
胸部目测只有B的大小,但对于她瘦成板的身材来说已经不小了,沈延北解开她的内衣环扣,两只小小的圆…苞便暴露无遗,白…白…嫩…嫩的,缀着两点淡红。
沈延北毫不客气地轻轻握住捏了两把,又缓缓地揉了揉,似乎在品味那两只娇挺的丰满度,头一低,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左胸口,胎记……浅粉色的……真的很像,他仅仅看着就觉得身子发紧,可……不会那么巧吧?
这样想着,他的心跳竟然失了频率。
谭佳兮不知道此刻自己正在被人欣赏胸…部,迷迷糊糊地舔了舔嘴唇,扭了扭身子又没了动静。
沈延北顺着她的胸…部线条摸向她平坦光滑的腹…部,沿着底裤的边缘轻轻勾了一下便停顿了下来。
这样算不算欺负她?沈延北有些犹豫,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实在太柔弱了,他如果真的一时情不自禁要了她,还指不定得哭成什么样呢。
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怜香惜玉的心还是有的。
可……沈延北瞄了瞄底裤边缘露出的浅褐色软…毛,吞了吞口水。
就看一看还是没事儿的吧?又不少块肉。
这样想着,沈延北已经一点点将她的内…裤轻轻拉到了大…腿处。
呼吸不受控制地开始有些急促,沈延北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香…软乌丛之处,心跳的更加快了,身体简直胀的难受……
他不由得微微拧眉,女人的那里他又不是没见过,现在居然兴奋成这样真是奇了怪了。
僵硬地移开目光,沈延北迅速地将她的内裤脱下来,抱着光…溜…溜的她进了浴室。
“瞧你这待遇,爷亲自伺候你。”沈延北阴着一张俊脸沉声说着,倒了一大把沐浴露在手心,粗鲁蛮横地揉在她身上,然后囫囵吞枣地迅速将她冲洗干净。
他觉得这是他活这么大最能忍的一回了。
他沈延北是谁?以往他欺负人什么时候含糊过?
如今死活舍不得趁她醉酒强上了她一定是因为她太弱不禁风了!
拿了浴巾一圈圈包裹住她全身诱…人犯罪的春光,沈延北总算松了口气,刻不容缓地将她抱进客房塞进薄毯里。
…
…
…
谭佳兮整晚都在做噩梦,梦里她就是一只小白兔,被一只大灰狼翻来覆去地舔啊舔,舔的她心惊胆战最后还没吃她。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大片精致典雅的深灰色屋顶,而她身上盖的是一条深棕色条纹狐绒毯。
头昏昏涨涨地,她懒懒地撑起身子来,狐绒毯顺着她削瘦的肩胛滑落,身上倏忽一凉,她一低头发现自己居然是裸…着躺在床上的。
脑子瞬间嗡嗡响,她慌乱地嗅着自己满身都是沈延北身上带着的那种沐浴露味儿,欲哭无泪。她肯定又被那个流氓给……心中一阵委屈,滚烫的眼泪还没涌出眼眶便转而变得凉了下来,她不是早就想到会这样了么?原来她依旧不够狠,对自己不够狠。
思及此,她也逐渐平静下来,环顾了一圈都没发现有衣服,周围又静悄悄的不像有人,她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终于忍不住自己下床叫人。
门在这时候开了……
沈延北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的就是一副极美的女性身体,坐在床边,一…丝…不…挂。
“……”
“……”
“啊!流氓!”谭佳兮本能地尖叫着缩回被窝里,将枕头胡乱丢向沈延北。
沈延北烦躁地蹙了眉,长臂一抬准确地将两只枕头接住丢在床上,气势汹汹地朝谭佳兮走过去:“大早晨的,叫什么叫,再叫信不信我真流氓给你看?”
谭佳兮闭嘴不敢叫了,一双秀美的丹凤眼无辜又楚楚可怜地瞪着他。
沈延北低头瞄了瞄她,然后开始解睡衣扣子。
“你……你要干嘛!”谭佳兮索性闭上眼睛,嘴唇都在微微哆嗦着。
沈延北简直要翻白眼,他要干嘛?瞧她那副害怕加嫌弃的小模样,他有那么吓人?有那么不受待见?多少女人巴不得他“干嘛”呢!
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短袖睡衣扔在她身上,他捋顺了气儿才沉声说:“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先穿我的凑合着吧。”
顿了顿沈延北才想起来到她屋里来的目的:“想吃什么。”
谭佳兮身子僵了僵,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己的处境,闭着眼睛仍然不想睁开。这真的是沈延北?她怎么竟然觉得他有些温柔,心窝蓦地一酸,若他十年前能够稍微怜悯她一分,能够给她留哪怕一丝一毫的尊严,她都愿意原谅他。
“算了,我随便买了。”沈延北见她一副呆呆的模样,也不指望她回答,转身走出了客房。
…
…
…
早饭是小笼包,白软精致卖相好,馅大皮薄汤汁鲜。
谭佳兮仅是看到便两眼放光,吸了吸口水速速投奔包子们的怀抱。
沈延北对于她早上的反应很受伤,听到她坐在了对面也没管她,只是漫不经心地咬着包子,手边放的是一个白色骨瓷咖啡杯,深棕色的咖啡上氤氲着袅袅白雾,浓郁香气四溢,桌上是摊开的是最新一期的《Financial Times》,他修长漂亮的手指捻着一角翻过一页,趁着这个档口正好手中的小笼包也被他解决掉了。
他伸手去拿第二个,然后跟一只纤细骨瘦的手碰在了一起。
他不耐烦地抬头,扫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盘子,又扫了一眼似乎并不打算对最后一个小笼包松开手的谭佳兮,嘴角微陷,低沉而霸道的语气丝毫不容置疑:“松手。”
谭佳兮没料到他会跟自己争,一撇嘴,眉间隆成一个小丘,她以前在家的时候吴思聪从来不会跟她抢吃的,虽然在沈延北家她没胆儿占便宜,但被这么明目张胆地呵斥,简直太不给她面子了。
沈延北见她僵持在哪里,目光向下一扫,落在她身上裹着的属于他的睡衣上,继而轻浮地一笑:“挺合身嘛。”
他的夏季睡衣虽然对于谭佳兮来说太过宽松,但穿在谭佳兮身上可以当作长款的,倒是真的挺合身。
谭佳兮咬了咬唇,依旧不肯放弃包子。
“领口也挺大的。”沈延北微微勾唇,笑得格外暧昧。
谭佳兮顿时花容失色,连忙揪住衣领双手护在胸前。
沈延北从容自在地得了仅剩的那枚小笼包,笑意更深:“捂什么捂,你那里也就跟这包子差不多大。”沈延北语调微扬,轻佻戏谑,说完还在包子上咬了一口。
谭佳兮气愤地抬眼等他,想到今天早晨那境况,暗自咬了咬下唇,轻声诘问:“你昨晚都干什么了?”
“……”沈延北掀了掀眼皮瞟她,轻笑,“你衣服都被我脱光了你说我能干什么啊。”
“你……”谭佳兮一阵反胃,她恶心,恶心死了。
沈延北瞧她半天不作声,一抬眼发现她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愤怒得恨不得两眼冒火,把他给烧了。
他很无辜好不好。
“喂,谭小姐,我如果昨晚把你上了,你以为你能起得了床并且有力气在这里瞪我吗?”沈延北轻哼了一声,将剩下的小笼包塞进嘴里。
谭佳兮不做声,狐疑地看着他。
沈延北哑然,顿了顿才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有没有被上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她虽然不是处女,但性经验可以说得上是为零,吴思聪至今只为数不多地碰过她的上半身,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如果不是强…暴,做…爱以及之后到底该有什么感觉。
谭佳兮撇开眼神,小声问:“你帮我洗的澡?”
那不还是被他摸遍了啊。
“不用谢我。”沈延北端起咖啡杯。
“你得对我负责。”谭佳兮继续小声说。
“噗!”沈延北一口咖啡喷在报纸上,因为被呛到而不停地咳了起来。
谭佳兮把头埋的很低,不敢去看他。
为什么没碰她?因为他现在阅人无数了?她的身体已经不足以让他感兴趣?就算有那枚胎记也没兴趣?她的确比何灵珊的胸围小了不止一圈……
谭佳兮一点点地开始失落。
他不碰她,她所做的一切不还是失败了么?
强烈的自卑心突然就冒出来作祟,谭佳兮能听到自己一下快过一下的心跳。
“怎么负责?负责你每天能吃够小笼包?”沈延北没好气地说,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提出的要求简直不可理喻。
一切偏离了她的计划,谭佳兮愣愣地看着他。
沈延北被她看得全身都不对劲儿,她眼睛亮闪闪水汪汪的,眼神格外柔弱无助,看得他心窝一阵阵地发软,总有一种自己把她给欺负了的错觉。
“我……咳,跟女人的关系只有一种,”沈延北看着她,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就是床上关系。”
“你以为我想要什么关系?”谭佳兮唇角漾开淡淡的笑意,轻声反问。
作者有话要说:1。关于女主的不好。
第一,女主缺母爱【后妈养着】,缺父爱【父亲重男轻女】,缺爱情【被强,出轨】,缺经验【十四岁生子】,所以醒姑娘认为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对待沈忘才好,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跟沈忘应该是个怎样的关系。
第二,你不能要求一个女人对一个强…奸犯得儿子有多好。
2。关于男女主现在的关系。
第一,女主并不是那种冲动的性子,恨了就立刻要你死我活那种,她很冷静,属于静观其变伺机动手的类型。【醒姑娘不喜欢女主二二的以卵击石,所以……
第二,男主属于被女人惯坏了的类型,所以感情啊什么的比较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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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有那么一瞬间沈延北很想笑,因为谭佳兮清纯又青涩,居然会说出那样的话,这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没长成的小妹子理直气壮地说要跟他维持性…关系一样违和,但是很不可思议地,他居然觉得提议不错。
好吧,他承认他从第一眼看到她就想上了她,并且这个想法延续至今。
“过来。”沈延北朝她勾了勾食指。
谭佳兮攥了攥袖口,心口忐忑不安地响着心跳,她尽量自然地走了过去。
沈延北长臂一抬勾住她的软腰将她搂在怀里,动作敏捷地顺着她敞开的领口将手伸进去握住她左胸前那枚可爱的“小笼包”。
谭佳兮不停地告诫自己要放松,身子却难以克制地开始发抖。
“处女?没被男人碰过?”沈延北饶有兴味地在她的胸上轻压慢揉,按照她的反应猜测着,渐渐收回了手,却依旧把她拦在怀里,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平日里漫不经心的眸子里凝满凌厉之色,“我可不可以……把这看作一场有预谋的勾…引?”
谭佳兮不置一词,木讷地看着他,单纯而无辜。
沈延北眸光渐柔,眸中的警戒开始瓦解,他猛地低头吻在了谭佳兮微微有些苍白的唇上。
谭佳兮呼吸一窒,下意识地就闭上了眼睛,任他不断地深入自己的口腔,随着他的动作生涩而僵硬地回应。
“佳兮……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沈延北哑着嗓音低声问,托住她的下巴肆意品尝她的甜美。
谭佳兮呼吸有些急促,困难地点了点头。
不是“会”,是“已经是了”。她会记一辈子,绝对忘不了。
“别怕,”沈延北发现她连额头都开始渗出冷汗,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稍微放松了一点对她的手劲儿,他微微蹙眉,语调透出不悦,“你明明不喜欢我的亲近。”
“不是这样,我……之前被人欺负……还没有缓过来。”谭佳兮面露怯色,几分真几分假,竟也说得煞有介事。
“被人碰了哪儿?”沈延北神色稍霁,唇边又浮起戏谑。
“……”谭佳兮把头埋进他怀里,不做声。
沈延北低笑,吻了吻她的头顶:“不怕,以后跟着爷,没人敢碰你。”
…
…
…
吴思聪烂醉如泥地回到家的时候,林以轩正在门口蹲着,见他步履摇摆地走过来便猛地起身。
林以轩跟谭佳兮有那么几分相似,从身材到长相。
起初吴思聪便是把她当作一个替代品,所有好感也不过源自她像谭佳兮。
“思聪,你怎么又喝那么多。”林以轩小声询问着。
吴思聪是她千挑万选才傍上的一棵大树,他如果倒了,她费尽心思所做的一切可就付诸东流了。
“佳兮,你又丢钥匙了?”吴思聪醉醺醺地抱住林以轩,像以往那般轻柔地哄着:“不怕,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