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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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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北弯着腰帮她仔细擦洗,触到她胸口的时候她猛地一动,像是被刺到一般缩到浴缸的另一边。

“怎么了?”沈延北微微挑眉。

“疼……”谭佳兮委屈地咬着唇。

沈延北看向她的胸口。

谭佳兮睁大了雾蒙蒙的眼睛,懵懵懂懂地凝视了他一会儿,然后从浴缸里腾地站起来扑进他怀里,两只手死死地揪着他单薄的上衣,嗓音柔软轻弱:“沈延北,我害怕,不要让他们碰我,我害怕……”

她赖在他怀里拉着哭腔地撒娇,沈延北呼吸一窒,眼神渐渐温柔了下来,前一阵子积攒下来的火气就这么一点儿都舍不得发出来了,要是搁以前他也绝对不会相信自己那从小连妈都管不了的臭脾气会被某个女人楚楚可怜地看两眼就给化解了,他轻轻拍了拍她单薄雪…白的背部:“好了好了,已经没别人了,快进去别跟外边儿站着,一会儿感冒了又。”

谭佳兮身子微微颤抖着,黏着他任他怎么推都推不动。

沈延北叹了口气,索性脱了衣服抱着她一块儿进了浴缸。

“好热……”谭佳兮紧紧地抱着他精实的腰,半昏半睡地咕哝了一个字。

一想起刚刚那些男人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发…泄…欲…望他就克制不住想去立刻去废了他们,掌下那双挺…翘…丰…盈的双…峰之间依旧泛着浅红,他不知不觉地加大了力道搓洗。

“嗯——”谭佳兮吃痛,稍微朝后缩了缩,怯怯地抬头看他。

“他们都碰你哪儿了?!”沈延北愤懑地瞪了她一眼,手臂一勾把她扯了回来继续擦洗着,手劲儿却放柔了很多。

谭佳兮没吭声,渐渐放松了警惕,眯着细长的眸子枕在他肩头昏昏欲睡,表情格外享受。

沈延北斜斜地睨她,有些郁闷地抿了唇,这个姿势让她整个光…溜…溜的身子一览无余,那白…嫩起伏的线条看得他备受折磨,她倒是一点儿都不介意,还自在地趴在那儿由着他伺候!

他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忍不住抬手抚过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缓缓向下,最后将手掌停在了她那饱满的小翘…臀上,触感白白的软软的,他捏了捏,然后稍稍用力探进去。

“嗯——嗯——沈延北?”谭佳兮受了惊一般,不安地扭了扭腰。

“是我。”沈延北被她叫的心里痒痒,低头邪恶地轻咬她湿…润的耳垂,“乖,不要动,我在帮你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JJ抽了章节丢失,醒姑娘没存档是重新码的,但是感觉没了所以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好悲催。。。大家凑合着看吧Orz

感谢【树】同学的地雷。

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不要着急。。。JJ抽大家要习惯,要淡定,不要焦虑哦。早买过的同学应该可以省一点JJB。。因为修改版加了一点点字数。。么么哒。。

看评论据说你们不喜欢作者回复?= =于是醒姑娘决定不回了,以后有什么就统一在作者有话要说里面回答。

女主这样就算作了?她后面还更作呢,她不作不就是正常女人了?都说了她有心理疾病。

看到旧文有人拍砖,提醒大家最好还是不要看醒姑娘旧文,瘾诱也是醒姑娘报社的文,冗长无趣,那个女主也不正常,精神病暴走状态,还是个从头到尾的软胚子,高智能充气娃娃,楠竹怎么虐她她都那样儿,出轨了也没虐回来,为什么?因为醒姑娘觉得没有人娶了一个毫无感情的精神病还能不出轨的,他又不是善茬没责任心,完全没觉得他那么做有哪儿不对,以及认为那种软女主再怎么变都不会变得雷厉风行,就那德行,所以两个人才能HE。醒姑娘既然码出来了,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但也知道这样的设定看着很不爽,所以大家自行避雷吧。

57五十六、



    “可是,可是,那里……那里不要摸……”谭佳兮因为药的作用,此时身子极其敏…感,被他稍微一碰就像在…腹…腔…里点了把火一样…燥…热…难…耐,她无助地推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力气却像蚍蜉撼树。

“这里不要,那哪里能摸?”沈延北笑着故意逗她,“不摸我怎么洗啊宝贝?”

“你流氓……我……现在该回家了,静姨说不能回去晚了,会揍我的。”谭佳兮的神色有些灰暗,嘟着小嘴嘀咕着,像是生气了。

“静姨?”沈延北疑惑地问着,将她翻了个身,继续仔细小心地在她的皮肤上擦洗着,生怕擦破了她那细…腻…娇…嫩的身子。

“我后妈。”谭佳兮解释。

“没事,有我在,你后妈不敢揍你。”沈延北确信她脑子不清醒,哄小孩儿似的哄着她。

“嘿嘿,沈延北,你真好,我这是又梦到你了啊。”谭佳兮表情柔软地笑笑,似乎在自言自语。

“嗯?”沈延北用泡沫搓揉着她的脚,她的脚小巧玲珑的,握在掌间手感格外好。

“……今天早晨做早□还看见你了,你又偷懒没做,还敢站在教学楼上往下看,每次抬头我都能看到你,在三层最左边。”谭佳兮语气分外得意地揭穿他,表情如数家珍。

沈延北手上的动作一顿,隐约记起自己上学那会儿似乎还真的有这么回事儿,一时不由得愣在那里。

看着她醉醺醺迷蒙蒙的小脸,他更加觉得心里憋屈,她至今把那么多琐碎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晰,明明就是还喜欢他,可怎么偏偏这样那样就是不想跟他好好的呢?他承认他有很多不对的地方,可他都这么忍气吞声了她就不能给他个机会?她到底要他怎样?

“你跟我说说话吧,我想跟你说话,你不是跟很多女生都走的挺近吗,为什么总是看不到我呢……带我走吧,我真的不想回家,家里的所有人都不喜欢我,沈延北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会做饭,会做家务,好养活……”谭佳兮唇边的笑容渐渐收拢,嗓音越来越低,她好像在做梦,又似乎有几分醒着,各种各样虚幻的场景纷纷乱乱地在她脑海中闪烁,像幻灯片似的,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她的想象,她分不清,只是含含糊糊地絮叨着。

沈延北表情复杂地对上她迷离的眼神,眸色越来越暗,心底一横,他玩味地勾了勾唇,沉哑着嗓音俯在她耳边带着挑…逗的语气缓慢悠长地问:“那你想不想跟我……做……爱……”

他憋不住了,她全身都像新鲜的还沾着水珠的蜜…桃一样诱…人,神态又因为酒精和药效而显得比以往更加娇…怜…柔…美,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就这么娇…滴…滴地赖在他怀里,还不停地告诉他,他曾经就是她少女时代的迷恋到匪夷所思的程度的那么个暗恋对象,他就算再顾忌着她有未婚夫,到底还是喜欢她,再忍就不可能是男人了。

伏在肩头温顺的小女人闻言表情突然干瘪在那里,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神色一点点变得灰败,像是还未来得及绽放便急速枯萎了的百合花,她全身又开始发抖,急促起喘…息着,似乎十分恐惧。

沈延北一惊,慌了似的柔声哄着:“我开玩笑的,小乖,别生气,不生气,嗯?”

“……和你一个人吗?”谭佳兮怯懦地咬了咬唇。

沈延北微微怔了一下,然后蜷起食指敲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这不废话!”

“嗯。”谭佳兮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脸颊红得更加厉害。

“嗯?什么?”沈延北一时没反应过来。

“想。”谭佳兮说完便羞…赧地把头埋进他怀里。

“想什么?”沈延北听懂了,却故意继续问。

“想和你……那个。”谭佳兮被他气到,闷闷地说。

“哪个?”沈延北彻底兴奋了,他急…切…地…揉…上…她…鼓…涨…的…双…乳,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她轻易唤醒了,一寸寸地叫嚣着渴…望占…有怀里的小女人。

“我想当你的女人……”谭佳兮的嗓音细如蚊呢。

她话音刚落,沈延北便“哗——”地一声从水中起身,精实有力的腿微微屈起把她重重地抵在墙上,强硬地分开她早就湿…了…一…大…片的纤…细…双…腿,捧起她的娇…臀…一…挺…腰…将早就蓄…势…待…发…的…粗…大…深…深…地…顶…了…进…去,充…沛…的…蜜…液…被…挤…得…溢…了…出…来,瞬间发出暧…昧…动…人的“咕唧”声响。

“啊——沈延北……”谭佳兮因为突如其来的巨大…满…足…感…而惊呼了一声,本能地仰起了头,白…皙细长的颈子因为沾了水珠而愈发动人心神,如同水仙花的花茎般美好。

“沈延北……”她依恋地叫着他的名字,双颊的酡红愈发艳丽,眸光迷醉若碎钻。

“感受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面。”沈延北一边缓…缓…地…耸…动…着…劲…健…有…力…的…精…实…臀…部一边温柔地撩开她贴在鬓角的那些湿漉漉的凌乱发丝,“不难受了吧?感觉好些了吗?”

“嗯……好舒服……嗯……你……可不可以带我回家。”谭佳兮小声问着,怯怯地,不安地看他。

“这就是我家啊,”沈延北细咬着她的软唇沉声笑着,急切地托起她无力垂在身侧的双…腿…勾在自己的腰部,“小乖,你喜欢我么?”

“嗯……”谭佳兮唇角微微上扬,主动地张开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喜欢,好喜欢你。”

沈延北明知道她此时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清醒,听她这么说心里还是一阵阵地发甜,像浸在浓浓的蜜里一样,他紧扣着她柔若无骨的腰,在她紧…窒…的…体…内…疏…解…着积攒了好几个月的欲…望。

真正进入到那片湿…热…幽…谷…之时他近乎完全失控,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到底饥渴到什么地步,他活这么大,从来没这样委屈着自己过。

他其实也试图找过女人,他已经跟她分手了,也是一个单身的有正常生理需要的男人,一切都理所当然,但他偏偏记住了她轻飘飘的那句“你不是也被很多女人睡过了”。

那句话像一句可笑的紧箍咒一样在脑海里盘旋不散,就算他再怎么恼她,气她,恨不得宰了她泄愤,心底还是特别没骨气地有那么一点点期盼,总希望着或许有一天她终于发现还是他最好了,会回来找他,跟他认个错,他便能坦然地跟她和好,那时候他就理直气壮地跟她说,这些日子他比她乖多了,没跟别的女人睡过,从头到脚都是干净的,所以……不许再嫌弃他!

“沈延北,我现在算是你的什么?”谭佳兮羞…怯地攀在他的肩头,闭着眼睛承受着他愈发激…狂的顶…撞。

“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沈延北啄了啄她漂亮的耳廓,舒…畅地沉沉…喘着,不时轻…哼出声。

“女朋友?”谭佳兮试探着问。

“嗯,那就女朋友。”沈延北温柔地笑笑,一边吻她的脖颈一边轻声说着,“小乖,我居然还是那么想要你,想得哪儿哪儿都疼,真是没救了……”

快…感…像…是汹…涌…的…潮…水一般疾速覆盖过她的大脑,她的双眼,她的全部感官,她愉悦地承受着他即将到来的…爆…发,觉得整个人都要飘了起来。

沈延北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谭佳兮已经昏厥了过去,他意犹未尽地抱着她亲了一会儿,帮她简单地清理了一下,然后将她擦干抱上了床。

身下是柔软宽大的床,怀里是娇…嫩可人的女人,沈延北没多久就再次觉得下…面…鼓…涨…得…难…受,就那么开了一次荤再也把持不住了。

谭佳兮柔弱清纯的模样格外容易勾起人欺负她的念头,尤其是这般毫无防备地全…身…裸…着的时候,他肆无忌惮地欣赏着怀中的…春…色…,邪眸微微眯起,蓦地想起晚上在Eternal Angel看到的那个女人,就这么再也克制不了自己酝酿了好久的邪恶想法,下床抽了自己的领带便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谭佳兮本就不太舒服,也没睡沉,这么一弄立刻被折腾醒了,一睁眼便看到沈延北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正轻…嘬着她左胸的乳…尖,她脑子轰的一响。

欲…望…舒…解了一次已经没有那么强烈,她多少有些清醒过来,顿时扭着身子想要推开他,一动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住了。

“沈延北!你,你放开我!”谭佳兮徒劳地踢着双腿,细眉微微蹙在一起,又茫然地问道,“我……我怎么在你家?”

沈延北听着她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架势,脸色微僵,一抬手便将她不老实的双腿轻而易举地握住,故意缓慢地朝…两…边…分…开,然后盯着她的眼睛说:“现在说已经晚了。”

谭佳兮错愕地张口还想说什么,下一秒便被他霸道的唇舌堵住,他口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酒味儿,她不由得一阵晕眩,大脑就这么一片空白,她本能地支吾着扭动,却被他强硬地卡…住身体。

她越是挣扎越是让他莫名地兴奋不已,他粗粝的指腹划…过…她…娇…嫩…的…大…腿…根…部,不容抗拒地板住她便再次将自己…挤…了…进…去。

“嗯——小乖,你…咬…的我…真…紧,我都要被你…吸出来了……”沈延北不怀好意地凑在她耳边说着…荤…话,然后得逞地感觉到她…体…内…涌…出…一…股…湿…润。

药效还没过去,谭佳兮无助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格…外…敏…感,被他无所顾忌地…插…弄…了几下便湿…得…一…塌…糊…涂,潺…潺…水…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不间断地传来,羞…愤得她恨不得变成聋哑人。

“你以为我是谁,嗯?”沈延北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将她摆成侧躺的姿势,骨节分明的大手揉上她…颤…动…的丰…盈,嗓音沙哑而性…感,“我今天就算做一夜做到你腿软也是你自找的。”

谭佳兮本就没有力量与他对抗,此时就连刚刚恢复了一点的理智也要崩溃了,只能“嘤嘤”地小声啜泣着,她无助而委屈的甜…腻嗓音更加满足了他的占…有…欲,于是更加狂风暴雨般的侵…袭骤然而至。

手腕被勒得很疼,但她很奇妙地感觉…快…感…愈发明显,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全是她流出来的,她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怎么会这样,她居然自甘堕落地想让他再用力一些,可是不行……真的不行……她要结婚了啊……但……理智终究还是抵不过他猛…烈的攻势,一触即溃……

恶心,她连着自己一起恶心!

沈延北听着她的哭声渐渐变成了新生…小…猫…一样的“咿咿呀呀”的…娇…声…吟…叫,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闷声说着:“叫老公!”

他就是还惦记着那茬儿!

他温热的气息在她…光…裸…的颈间晕开,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继而拼命地摇头。

“快叫!”沈延北凶巴巴吼她,惩戒似的地…狠…狠…顶…弄…了…两…下,“看清谁是你男人,嗯?”

谭佳兮死死咬住被角,表情不知道是难受还是畅快。

沈延北见她不吭声,只是兀自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攥着拳,不悦地紧紧抿起了线条刚毅的唇,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突然注意到她手上闪着光的戒指,之前本没在意,以为就普通装饰,此时才蓦地反应过来,是婚戒,婚戒!

他本来被她…撩…弄…得已经蠢蠢欲动的心像是突然被重重地扎了一下,气的他全身都在发抖,他憋闷地掰开她柔弱的小手,用力将戒指捋下来朝旁边随手一扔,更加粗暴地抱紧她,低哑着嗓音凶狠地问着:“你为什么找我?你都要嫁给他了你给我打什么电话!谭佳兮你是不是有病?”

柯以辰将车子再次停在路口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身心俱疲。

其实他接到第二个电话的时候就猜到对方可能并不是想要钱,可是他还是不能不管,因为他太担心谭佳兮,一点儿希望都不想放过,他不断地按着电话的指示去做,一颗心提起又落下。

他的病不允许他有太频…繁…激…烈的情绪起伏,所以他从小就养成了不悲不怒的习惯,但是在谭佳兮这里他无法淡定从容,他害怕她会出事,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他答应过会给她幸福的,怎么能连她的安全都顾及不了?

等了好久,他再也没有接到任何电话,警方那边也没传来半点儿消息,他近乎绝望地将车开了回去。

玄关处亮着一盏灯,柔白的灯光下,沈忘正半倚在门口翻看着一本书,见他开门进来便向后探了探头,焦虑地问:“我妈呢?”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明早得上学吧。”柯以辰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拿过他的书来合上,“快去睡,你妈那么大的人还轮不到你操心。”

“刚刚吴叔叔来这里问过我妈的事情,然后把她的包留在这里了,情况很严重吗?”沈忘将怀里的手包递过去。

“没事,你不用担心,嗯?”柯以辰结果包来,勉强地笑了笑。

“可是……柯叔叔,你的脸色很差,真的没事吗?”沈忘也疲乏得不行了,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担忧地问着。

“嗯,没事。”柯以辰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安抚地柔声道,“去睡吧。”

“噢。”沈忘只得点了点头。

柯以辰疲惫地在屋里坐下,此时除了等他别无他法,将她的手包扔在床头桌上,他只觉眼前荒凉一片,她去见了吴思聪,并且瞒了他,为什么要瞒他呢,他苍白地笑了笑。

心脏鼓动得格外沉痛,十六岁起他便没有再这样疼过,大概有些痼疾是永远都好不了的,偏偏人的生命格外坚韧,痛苦便这样绵远流长,若人可以似那些渺小的飞虫,死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是否会简单痛快许多,也少了许多不必要的纠葛?

他蓦地想起了沈忘对于疾病的顺从,心底竟然涌出一股同病相怜的凄楚之感,房门就在这时被敲了敲。

“请进。”柯以辰沉声道。

沈忘推开门,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递给他,淡淡地扯了扯唇角:“叔叔,你是不是不舒服?喝点温牛奶大概会好一些,心情也会好,我经常这样觉得。”

“呵……你妈也对我这么说过。”柯以辰接过玻璃杯来,挤出一丝浅薄的笑意。

“妈妈……到底出了什么事?”沈忘探究地问,表情从来没有这么无措过。

“你害怕?”柯以辰看着他不安的眼睛。

“是,但我相信以辰叔叔。”沈忘微微扬起唇角,笑得格外好看,“以辰叔叔是个好人,跟以辰叔叔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大概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了。”

“最开心?”柯以辰神色有些茫然。

“嗯,从来没有人教我这么多东西,对我这么好。”沈忘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叔叔,我妈是一个很好的人,你要好好对她。”

“好了,小小年纪想这么多,累不累?”柯以辰打断了他语气近乎是遗言的话,“快睡觉去,叔叔也要睡了。”

“嗯……那不打扰了。”沈忘懂事地起身回屋。

柯以辰眼神幽幽地望着那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然后闭上眼睛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掏出手机给国外身为顶尖内科医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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