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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劫个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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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变态男,包晓玫胃里一阵翻滚,赶紧撕碎,扔到垃圾箱里,同桌这么久都不知道身边其实坐了个色‘情狂,想想都后怕,明天她一定要跟欧吉桑老班要求换位子,不然迟早被他欺负!

酩酊大醉、顾影自怜的梁成轶和蒋恺永远都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由于包晓玫到的太早,两人睡的迷迷糊糊,情急之下抽错了信纸,把对方的情书装进自己的信封里了,而可怜的蒋恺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梁子背了黑锅。

作者有话要说:JJ抽的太销魂,大家见谅,它自从治好了神经病,帕金森越来越严重了

大家来猜那位美女是谁?哈哈哈~~

嗷嗷嗷嗷嗷嗷~~~~~~~~打滚儿求留言求撒花~~~~~~~不带酱紫霸王偶滴,乃们看到我扭着屁股求花花不……我的心拔凉拔凉,此处略去1000字……

☆、17 被迫同居

任青春的泪水恣意的流淌过后,梁成轶和蒋恺结成了新时期统一战线,虽然信仰不同,但战略目标是相同的,并达成共识:包晓玫谁也不接受的理由只有一个——她外面有别人了。

趁虚而入,这还了得,两人一番战术研究决定分工协作共同抗击情敌,恺子主要负责进攻学校里各类的假想情敌,梁子则承担业余游击队的主力工作,决不让任何雄性生物有可乘之机。每周二四六蒋恺还会以辅导落后同学的名义上梁家跟梁成轶私会,既交流情报经验又确保对方没有先下手为强。

一来二去倒是让包晓玫觉得他们俩鬼鬼祟祟、勾肩搭背,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经过几个月的潜伏调查,两人都没发现可疑分子,而在中考压力的冲击下,蒋恺首先临阵脱逃,这不靠谱的地下党秘密组织在短兵缺将的情况下,土崩瓦解。

浑浑噩噩地又过了半年,当包晓玫与蒋恺交替占据着全校第一的宝座时,梁成轶由于体育成绩卓越被体校看中,成了他们中学最早被省城中学录取的学生,梁书记大喜,在酒店设宴庆功,为他当年那句“跑得快也能当饭吃”的先见之明,大摆筵席。

烟熏酒绕间,梁子冲包包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借口溜出包厢,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却又在走廊里与微醉的校长狭路相逢。梁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了包包就往餐厅外面冲。

猛奔了几百米逃到一个公园墙角,梁子才停下来,包包腿不够长,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来,只见她脸颊通红,大口气喘着粗气,一只手拉扯衣领,另一手还握在一处,手心浸满了汗水。

傍晚下过雨,地上皆是泥水,跑起来免不了溅起水花儿,此刻两个泥娃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倚在墙边儿大笑,大有劫后余生的欣喜。

风从四周的空隙吹进来,痒痒地,凉凉地,拂过包晓玫的长发,醉人的花香混合着雨后泥土的清香扑鼻而来,一切温柔的不像样。

梁成轶“嗖”地一下跳进荷塘,硬生生地揪起盛满了河水的大荷叶,送到包晓玫嘴边,尝一口,真甜。

酣畅淋漓地大口畅饮一番后,两人不由地相视一笑,而荷叶中还残留着些许水珠,在路灯的照射下,晶莹地宛若珍珠,摇曳在碧绿碧绿的翡翠上,滚啊滚啊,像在舞蹈一样。

两人离得那么近,仿佛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息,梁子深不见底的眸子闪动着耀眼的光芒,直直地望进包晓玫毫无防备的瞳孔,刺入她小鹿乱撞的心底。

那一刻,风景独好。

“包包,闭上眼睛,我给你变个魔术。”他的声音暖暖的,柔软如呓语,

包包怔怔地点点头,真像被施了法术,乖巧地立在梁子的背弯里,闭了眼。

接下来的情景估计谁都想的到,连弯钩形的上玄月都羞涩地躲入云层,淡淡地散发出温韵的光辉,偷偷窥探着这两个躲在公园角落的少男少女。

喉结转动,梁子盯着包包翕动的朱唇,不禁咽了咽口水,心跳的速率比那跑完100米蹦跶的还快,他不知道自己是该迅速亲一口就跑还是该把包姑娘按在墙上狂吻一通再若无其事地大摇大摆地晃走。

当然这一切都应该是在亲过之后再考虑的问题,实际上,还没等梁成轶酝酿好该如何下嘴的空当,梁妈妈的呼喊声好死不死地催命般从远处飘来——“包包,梁子,你们在哪儿,包包,你爸爸电话,你们在哪儿。”

“爸爸?”包包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脸上尽是兴奋的表情,“下次再看你的魔术。”她眼睛都笑没了,扔下梁子,飞快地朝梁妈妈的方向跑去。

“喂?”

“包包,爸爸赚大钱啦,考到省城来!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吧!”

“真的?”包包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颤抖着声线,她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惊喜。

“当然,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三年没见,可想死爸爸咯!都不知道我们家闺女变漂亮了没,一考完就过来,爸爸带你在省城好好地玩儿一玩儿!”

“放心吧,我肯定没问题。”

挂了电话,包包一蹦三尺高,开心地扑进梁妈妈的怀里,欢呼雀跃道:“我终于要见到爸爸妈妈了,终于可以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了!”

“小傻瓜。”梁妈妈揉了揉包晓玫的头,温婉地笑,慈母一般。

路上没什么车流,梁成轶黑着脸站在对面的街角,她的话全数灌进他的耳朵里,他隐隐约约地觉得有种感情在拉扯,说不清道不明。

或许她,一直想逃离他们家吧。

中考的结果很没悬念,包晓玫和蒋恺都进了省重点,在毕业酒会上,包晓玫被特意安排坐在蒋恺身边,两人略显尴尬地客套着,不经意地触碰更加深了这窘迫的场面。然则此时,喝多了的梁子单枪匹马地冲进欧吉桑班的包厢,不顾A班全体同学的起哄,顶着蒋恺黑山怪兽般地刀子目光,一个猛子蹿到包晓玫跟前,拉着她的手大唱道: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纤绳上荡悠悠荡悠悠……

包包觉得头嗡地一下,全身发热,这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大家笑的更欢了,蒋恺想把他扔出去,只换得一顿呕吐物,不得不放弃。

脸都被这醉鬼丢尽了,包包气得浑身发抖,使出浑身力气才将他拖出门。

“走,咱们回家。”

这句话,竟是异口同声。

只不过一个是气愤的口吻,另一个,是淡定。

包晓玫诧异地望向歪倒在她肩头的梁成轶,只见这厮脸也不红,眼也不斜,嘴也不歪了,正正经经地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全无方才那副醉样儿。

“你……你”包包指着他,被这瞬间变脸大法惊得瞠目结舌。

“叫你离蒋恺远点儿,怎么不听话。”梁子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包子脸,难得的温柔,竟让原打算发飙的包晓玫一下子没了脾气。

熟悉的小巷,两人并肩走着,他们都知道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一起回家,心里不由地抽痛得难受,仿佛一种难以割舍的东西,正在渐行渐远。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虽然这句话对包晓玫和梁成轶来说有些太过,但他们的“同居”生涯还是不得不告一段落。

那天梁书记派了车送包晓玫去汽车站,一家三口目送她上了车,梁妈妈哭得稀里哗啦,而梁成轶亦是紧咬嘴唇,他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阳光穿过遮天蔽日的繁茂枝叶洒在他的身上,轻薄如金色的绒雾,连周围的空气也染得一片暖意。长途汽车一步三晃的离开,包晓玫渐渐看不清他的脸了,表情模糊在朝阳里,似乎有浅浅的悲伤和不舍在两人的心底蔓延。浅灰色的暗影下,他的身躯拉得很长,包晓玫忽然觉得心里有种感情被唤醒,就像一颗酸枣丝丝密密地在口中融化,那种青涩的淡淡立刻就充满了整个口腔,整个心房。

作者有话要说:真抱歉更新如此缓慢,全都是因为我领养了一只兔子~~她是我从垃圾桶附近捡回来的,不知道她怎么在哪儿,给她打了针、吃了药神马的~

她非常不乖,非常爱玩儿,非常不愿意呆在笼子里,非常爱站起来,非常爱往我身上爬,非常爱随地大小便!!但怎奈何她如此可爱捏~~

打滚儿~~~~~~~~~~~求花花~~~~~~~~~~~~~为我家可爱的兔兔~~~~~~下回也要看她靓照的举手哇~

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扭啊~~~求留言~~求收藏~~为梁子和包包的隔离生涯,无限JQ~~~

爱你们~~

果断睡觉!!!仙女们不要熬夜哦~~有黑眼圈者请用雅漾眼霜,咳咳,我不是广告哦,哈哈~~

☆、18 孤男寡女

省城的一切都是新奇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琳琅百货,到处目不暇接,包晓玫的的确确是乡下人进城——又惊又怕,而一想到马上要在这里安家落户,这心情又有说不出的期待和感慨。

然则公交车却渐渐驶出了闹市区,在城乡接合处停了下来,那时包晓玫还天真的想,或许富豪都住郊区别墅,可真正来到包爸包妈身边后,她才发现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哪儿有什么小洋楼,哪儿有什么丰田车,哪儿是什么富人区,她所看到的仅仅是一间不到20平米的小平房。

梦想与现实的落差太强烈,包晓玫有些难以接受。

“包包,对不起,”从房里迎出来的包妈红了眼圈,把惊诧万分的包包拥进怀里,哽咽着,“爸妈对不起你,我们,我们已经没有钱供你继续住在梁家了,所以……”

包晓玫一怔,随即扯出一丝微笑,细细地抹去包妈妈脸上的泪珠,腻味在她怀里撒娇道,“我才不要住梁家呢,我就想和爸妈呆在一起。”

包妈紧了紧怀里的女儿,心里百感交集。

没人会怜惜落魄的穷亲戚,更何况他们这种口头亲家。

包包不怪爸妈,她甚至感谢他们告诉她真相,让她与包家同甘苦共患难,不至于独自享乐让梁家人看不起。

炎热的三伏天没有空调只有吱吱呀呀的老旧电扇,包晓玫睡在地板上辗转反侧,半梦半醒之间听见哥哥和妈妈的对话。

“启扬,别赌了,妈妈求你,再赌,梁家就要来退亲了,你已经把你家里害的如此田地,你还想怎样!”

“妈,这是最后一把,真的是最后一把,我能赢,我一定能赢,我赢了就送妹妹出国,我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相信我。”

“哼,最后一把,你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把,然后呢!”

“妈,你再相信我一次,把钱给我,你给我!”包启扬恶狠狠地抢过钱,把痛哭流涕的包妈推倒在地,扬长而去。

包晓玫大惊,赶紧过去扶起妈妈,母女二人相拥而泣,想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哥哥那张狰狞的脸,把所有谜底都揭开了。

暑假很漫长,对于包晓玫来说更加难熬,日复一日地洗刷餐厅碗筷,擦桌子擦地,一双白生生的小手由于长期浸泡在洗洁精里,粗糙干燥的厉害。

空闲的时候她会躲在水池旁把弄妈妈的手机,那一串号码烂熟于心,连问候的话语也练了不下几十遍,可临到拨号码的时候,手却老是不听话地颤抖,心跳骤然加快,声线不稳只好放弃,还悻悻地给自己找借口:或许他不在家,或许他睡了,或许,他并不想接到她的电话。

就这样纠结了整整两个月,那个电话最终没拨过去。

然而真正的恋曲,才刚刚奏响了序章。

草莓味儿的高一学妹在沉闷的高中阶段对躁动期的高三色‘狼来说,绝对是一味鲜嫩可口的调味料,特别是包晓玫这种涉世未深、水灵灵胖嘟嘟的小姑娘。

那天,包包正从食堂打饭回教室,一伙高年级男生便拦住了她的去路,“小妹妹,学长请你吃饭,好不好?”

包晓玫不答,低了头想快步突围。

“哟,怎么这么没礼貌,”一只宽大的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肩膀,“学长成绩可好了,我可以对你进行单独辅导。”

“不,不用,我同学还在教室,里等我。”包包欠身想逃,却被那只大手推进墙角。

包包哭丧着脸,从口袋里掏出仅有的几元钱和几张饭菜票,“学长,我不是什么有钱人,就这么多,您都拿去吧。”

“她把咱们当抢劫的了,我长得像坏人吗?”领头的笑得满脸青春痘跟着冒油,其他帮众被问的一愣,纷纷点头。

“瞎说,有我这么慈眉善目的坏人么,小妹妹,你说是不是?”脏手近乎要摸到包包的脸上。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飞起的砖头不偏不倚地正中领头的屁股,只见那人“哎呦”一声,夺过包包的饭盒忽地反身,把铁饭盒掷向那不得好死的不明生物。

来者不紧不慢地偏头一躲,伸手把在空中散架了的饭盒接住,懒洋洋地从暗影中晃了出来,没有语言,直接就飞板砖,拳脚相加之下混混一方渐渐招架不住。

包晓玫吓得目瞪口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像4年前那样美女救英雄还是应该赶快去叫老师以防发生更严重的流血事件。

不过几个回合下来,搭讪的流氓还是骂骂咧咧地四下逃窜,嘴里仍是那一句“敢打老子,你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一听这话,梁成轶乐了,他扔掉手上的砖头,拍拍身上的浮土,搂过战战兢兢的包晓玫,人模狗样地朝坏蛋们警告,“看清楚,我媳妇儿,下次别再打歪主意。”

饭盒砸了饭没了,梁子见包包一脸受气像,心里柔了下来,上前捏了捏她的包子脸,拽进了学校边的小馆子。

一盘辣椒炒肉、一盘肉末茄子,两人吃的是狼吞虎咽,饭后包包执意用她从混混头子手里抢回的钞票付钱,被梁子的大票子截住,“我是大老爷们儿,哪有让媳妇掏钱的。”

对上梁子嬉笑却坚毅的目光,包包的心漏了一拍,这才好好打量眼前3个多月没见的男孩,不,是男人。

仅仅一个暑假,梁子已经比包包高出了一个头,皮肤更是黑了一圈儿,手臂上结实的肌肉昭示着他的成长,唯一不变的是他那骨子里的痞气和见人就拍砖的火爆脾气,到处惹事,想到这儿包晓玫不禁弯了嘴角。

“笑什么?”

摇头。

“告诉我啊,是不是笑我?”

摇头,笑得更欢。

“好哇,才三个月就不听话啦,你说不说,说不说!”梁子使出独门绝招,挠痒痒。

“我,我笑你,鼻青脸肿,哎呦,好痒,别闹了。”包包一个劲儿地躲,却又被梁子结结实实地圈进怀里。

高中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男生女生都有自己那份懵懂的爱恋,他们这样明目张胆的搂搂抱抱,还是在校园里,多少有些不成体统,两个人发觉后迅速弹开,不好意思地噤了声。

不知坐了多久,微风吹起些凉意,梁子低头,正好撞见包包拧在一起的手指,上面有老茧,尽是死皮。

“这,怎么回事!”

“没,没事,不小心,摔了跤。”包包赶紧把手缩到身子后,闪烁其辞。

“给我看看,别躲了,你给我看看!”梁子强制地扯过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攥在手心,一百二十个心疼,声音也低了八度,“干粗活了?”

“没,没关系,”包包的脸全红了,想把手从梁子手里抽出来,却被牢牢地抓紧,“别,别这样,会被别人看见的。”

“看见就看见,我牵我媳妇儿,谁敢说半句!”梁子眼睛里有种包包不熟悉的东西在闪动,让她,悸动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小白死了,我很难过,早饭中饭都没吃,什么都不想做,还要码这么欢乐激情的片段,心里好伤心~~小白到我们家还没有十天,开始吃胡萝卜,后来说不到1个月的兔子不适宜吃蔬菜,就买了很多牧草和兔粮,结果今天早上起来就去了兔星球~~~~真的很对不起她,我昨天还批评她随地大小便~~~结果今天就再也见不到了……眼泪又要下来了,不好意思没放她的照片,因为现在已经是生前的在照片了~~~

希望小白在兔星球过的好,希望各位仙女们为我的小白祈福~~她才那么小~~

☆、19 真假GAY

她苗条了不少,即使仍是一张包子脸,可装在这条素雅的白色连衣裙里,却是那样青涩,那样无邪,那样超凡脱俗。

飘散的长发随风飞扬,时不时落入梁成轶的嘴里,有若有似无的甜甜味,他心惊肉跳地握着她的手,心里像八爪鱼似的抓挠着,竟不敢看她的眼。其实他可以假装毫不在意,可以假装只是路过而已,可以假装来找别人,但看到那只又笨又傻的包子被旁人逼入墙角,一下子血液倒流,抄起板砖就杀了过去,什么借口偶遇全忘在脑后了。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包晓玫以为他俩天生犯冲,一见面绝对是见血封喉,可这一刻相依相随的和谐,使得她无所适从,又像吸毒一般无法拒绝,左边胸房扑通扑通重重地跳动,近乎震颤耳膜,他微微皱眉的侧脸有着极度温柔的弧线,这触手可得的美好,梦幻一般,让人脑海里徒然浮现出浪漫的字眼,如痴如醉。

“这手,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实话。”难得的低音,梁子嗓子里好像有化不开的东西,堵得他如鲠在喉。

包包心里一紧,眼光随即暗淡了一秒,她猛地抽出手,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妈让我承包家里的家务,她怕我养舒服了以后嫁出去成懒婆娘。”

“你妈也太狠了,你是我媳妇儿,我都没让你干粗活儿呢,”梁子连连摇头,还真把自己当大丈夫了,“不行不行,下回跟你妈说,以后咱家请保姆,不用干活儿,手都裂成这样了,我看着都糟心。”

“真没事儿,你看,一点儿都不疼!”

“我疼!”

一句中的,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无言。

包包垂了眼,浅浅地咬着唇,脸上的红晕在燃烧,他,他也太直接了吧。

那边儿梁子亦是懊恼不已,我在说什么,我在说什么,脑子抽了,肯定抽了。

“我,我下午还有课,先走了哦,”气氛太尴尬,梁成轶心一横,脚底抹油,立马开溜,走出几米远,又折回来,把口袋里一张揉的稀巴烂的纸条塞进低头折衣角的包晓玫手里,“我寝室电话,有事打给我。”

这可是他此行的目的,好几个小时的车程,只为了,看她一眼。三个多月没见,他想问她为什么一个电话也不给他打,是不是在省城玩儿的乐不思蜀了,好几次话到嘴边,他都生生地咽了回去,因为,他怕知道答案。

他渐渐消失在文化长廊的转角,包包失神地望着远方,一种情绪也跟着他,走远。

很多年后,包晓玫回想起和梁成轶间的历史恩怨,总能清晰的记得那天,那个背影,梁子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双手插兜,微微仰着头,背对着正午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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