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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这一个下午加晚上,他对自己的态度都奇奇怪怪的,敢情是把自己当成情敌了。
怒极反笑:“哈,原来是这样,你吃醋了?”
一句话问得秦朗答不上来。
他在心里反问自己,他是吃醋了吗?
见安静喜欢吴瀚,却把自己踩在脚下,心里是挺别扭的。
也不知道这叫不叫吃醋。
安静见他不回答,只道自己猜中了,得意洋洋地说:“被我说中了吧?实话告诉你,你的那点子心思,我也是两只眼睛看见的。你把人家拉到自己身上,搂搂抱抱的,不是喜欢人家是什么?可惜啊,你吃醋吃错了,我根本就不是你的情敌,我对吴瀚半点意思也没有。”
她的话出口,秦朗先是惊,后是喜,再后来是疑惑。
惊的是,他为了吴瀚不被蛇咬,拉了他一把,竟被安静误会成他对吴瀚有意。
喜的是,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原来她根本不喜欢吴瀚。
至于疑惑,秦朗问:“你对他没有意思?那你为什么对他那么热情?问人家那些隐私干嘛?”
“干嘛?还不是为了你。”
安静被他质问,本来不想回答的,但一想到自己处处为他着想,却被他恶言相向,不禁又是憋屈又是愤怒。
“为了我?为什么?”
秦朗一下子没摸着头脑,他也是气恼太过,不够冷静。
否则,以他的头脑,不难分析出安静那么做的动机。
安静气呼呼地说:“还不是为了给你找个好归属。我是你的主人,总不能不为你的未来考虑。打听那些消息,还不是为了替你把把关。哼,好心被狗咬。不对,是被猫咬。”
☆、缠定她不放3
秦朗骤然明白过来,原来她抱着这般龌龊的目的,脸上顿时盛满了危险的气息。
抵到安静面前质问:“你想把我卖给他?”
“什么叫卖?我这是关心你。换了别人,我才懒得管。”
安静将脸别过一边。秦朗靠她太近,让她觉得呼吸不畅。
“关心我?”秦朗不满的语气说,“我看你是嫌弃我了吧。嫌我变成了人,增加你的负担,想把我甩手扔给别人,是不是?”
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安静赌气说:“你说是就是好了。”
“那你就打错算盘了,”秦朗将安静的脸扳回来,“告诉你,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安静无奈地回答:“秦朗,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为你着想。你跟着我,只能过清贫日子。有好的归属就去吧。”
秦朗这下子心里透亮,既然她不喜欢吴瀚,他当然没必要再忍痛割爱。
这个爱不必割掉,是不是该自己来享受?
促狭地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可以变。我们的日子一定能过得很好的。”
安静听出,他的话里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含义,但被他搅得头昏脑涨的,一下子想不明白。
用力想抬起手推开秦朗。
“秦朗,你放开我,这样子难受死了。”
秦朗离她太近,眼中看到她诱人的容颜,鼻间闻到她诱人的气息,本来就有些神不守舍。
再经她提醒,才发现两个人之间的暧昧距离。
心中一荡,低头吻住了安静的唇。
她的唇软软的香香的,口感跟他想象中的一样好,不,比想象的还要好。
安静大惊,拼命想要挣开,支支吾吾地说:“喂,你干嘛?你不可以对我无礼。”
秦朗固定住她,就不让她逃开。趁着吻她的间隙说:“怎么叫无礼?一起过日子,这是免不了的。安静,嫁给我吧。”
安静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想要反对,却苦于说不出话,只能任他肆无忌惮地掠夺。
她这才明白,他刚才说那句话的深层含义。
原来他是想跟她一起过一辈子。
可是,他是猫,她是人,这怎么可能呢?她无法想象自己生下一窝人不人妖不妖的东西出来。
过了好一阵,秦朗才放开安静的唇。他的人却没有抬起,一只手沿着她的脖颈下移。
安静连忙抓住他的手,止住他的举动。
“不可以,我没有答应要嫁给你,你不可以这样。”
她的唇被吻得微肿,红红的,比先前更加充满了诱惑。
秦朗有一种错觉,仿佛呈现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张唇,而是毒药,吃了会让人上瘾,难以自拔的毒药。
忍不住便想再噙住它,吮吸一口。
这回安静有了防备,见他又再低头,知道无法闪避,情急之下,猛地抬起头,撞了上去。
额头相撞,两个人都撞得眼冒金光,头痛欲裂。
秦朗揉着额头说:“安静,只有你才会想出这种笨办法,损人不利己。”
见她也伤得不轻,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替她揉了揉。
☆、缠定她不放4
安静见机会来了,趁他松懈,急忙想挣脱他。
可惜秦朗不是一般人,她才一动,马上又被他给固定住了。
安静气恼地骂:“秦朗,你不许再打我的主意。这种事,要两情相悦才行,不是你单方面想怎样就可以怎样的。念在你刚变成人,没接触过别的女人的份上,这回就饶了你。你快点放我起来。”
“我没接触过别的女人?”
秦朗想笑,形形色色的女人他都接触过,只不过他从来没有对她们动过心罢了。
想想又觉得有点沮丧,安静不会知道,他说出让她嫁给他的话,可不是张张嘴那般容易。
那意味着,他将要面对很多的难关。
有很多事情,都要因此而改变。他甚至不能确信,他将会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着了魔似的,突然就产生了娶她的念头。
其实,就在前一刻,他还抱定了只完成任务,要远离她的宗旨的。
“安静,你对我真的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秦朗问。
他的语气有着难以掩饰的失落,让安静一时竟不忍心回答,她不忍心伤害他,不能象平常那样责备他,冲他发脾气。
她对他有感觉吗?她从来没有想过。
她每天只想着要照顾好他,就象照顾好那几个她资助的贫困孩子一样。
他跟她有着本质的不同,不是吗?
见安静不回答,秦朗似受到了鼓舞一般,在她脸上轻轻吻了吻。
“安静,其实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对吧?”
安静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没听清他说的话,茫然望着他。
秦朗只道她没有否认便是承认了,心头顿时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
他伸出一只手,探向她的膝盖弯处,另一只托到她的肩下,将她轻轻地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走到几步之隔的床前,把她小心地放到了□□。
每天晚上抱着她睡觉,从最初的安眠,变成了后来的难以安眠。
刚开始,是把她当作抱枕在使用的。
可是后来,情况渐渐的变得不一样了。她的身体总是会勾起他难以压抑的欲念,让他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抱着吧,浑身不是滋味。不抱吧,却又舍不得放开,每晚便在煎熬中度过。
而那个害他受罪的罪魁祸首,却似乎习惯了并且享受着他的怀抱,每晚睡得香甜无比。
今晚,他是不是可以讨债了?
安静接触到柔软平整的床,还没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觉得一股极大的压力压到了她的身上。
唇上是令人心颤的触感,她惊讶地张开嘴,想要说话。
但嘴才一张开,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被秦朗给堵住了。
她来不及反抗,只好如同刚才一样,任由他长驱直入。
这一回,却与刚才的感觉不同,她没有那般惊恐与慌乱,反而象喝了醇酒一样,有些晕眩,有些沉醉。
秦朗没有遇到反抗,更加确信安静是默许了自己。
他细细地吻着她,手拉住了她的衣襟。
☆、终于被他得逞1
安静迷蒙中突然觉得颈间发凉,有凉凉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滑过。
她猛然醒悟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下惊吓不小,连忙抓住了秦朗的手,止住他。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秦朗轻声问。
看看自己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再看安静的光滑的脖颈和微敞的胸口,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按说她没有受伤。
不过,透过被解开的衣襟,看见衣下若隐若现的风光,让秦朗止不住呼吸一窒。
知道她身材不差,却没有想到会好成这样。
这个女孩子,真是会隐藏自己的美。
“没有。”安静回答,突然屈起一腿,朝他狠狠地顶了过去。
秦朗没有防备,正好被她用膝盖顶在腹部,疼得弯下了腰,两手捧住受伤的部位。
安静急忙推开他,溜下了床,溜到门口,背靠在门边的墙上,警惕地望着秦朗,随时准备着逃出去。
秦朗好一会才恢复正常,坐在床边抱怨:“你干嘛?如果弄出内伤,看你怎么赔偿。”
“你还想要赔偿?”安静恼火地说,“大色猫,别以为我刚才说不跟你计较就以为我好欺负。你出去,不许再赖在我这儿。”
秦朗郁郁地看着她,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生气了。
安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女孩,不是真的惹恼了她,她不会说出赶他走的话。
这种情况下,又不好对她用强。
郁郁地说:“谁欺负你了?刚才不是你自愿的吗?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
“我自愿?”安静大声说,“你有没有搞错?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
细细回想,确认自己刚才的确没有失过言,答应过他什么,于是放下了心。
“可是你也没有反对不是?”秦朗摊摊手。
“我现在反对了。好了,你走吧,我这儿没办法再留你。”安静语气坚决。
过去,她从来认为自己对秦朗担着责任,可是没想到今晚事情竟演变成这样。
她不敢想象,再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秦朗稳稳地坐在床边,没有挪动半点。
忧郁的眸子看着她问:“你要赶我到什么地方去?”
夜晚把他赶出去,独自流落街头,安静于心不忍。
可一想到他刚才的恶劣行径,又气不打一处来。
硬起心肠说:“你想到哪去就到哪去。你不是会变吗?你变点钱去住酒店好了。对了,我这儿还有点零钱,都给你吧。”
别过脸,不敢看秦朗的眼睛。
他的眼神太忧郁太无助,她怕自己看了会心软。
秦朗见眼神攻势无效,只好转而采取赖皮战略。
他往□□大刺刺一躺,说:“我变不出来。这两天变吃的已经把法力用尽了。至于你的钱,连住一个晚上都不够,还是算了吧。”
安静对他的无赖行径束手无策。
咬牙切齿了一会,一横心说:“你不走?好,我走,这个地方让给你好了。”
气冲冲从床头抓起包,拎了就要往外走。
☆、终于被他得逞2
他不走?好,她让他,算她倒霉,今晚到公司去混一晚上好了。
秦朗连忙抓住她的手,把她拉住。
劝道:“安静,别生气,我不再冒犯你,还不行吗?”
安静才不相信他的话。
“不行,你这个人,哦不,你这个猫口是心非,谁知道你会怎样?”
秦朗突然悟到了什么,探起身问:“安静,你不肯接受我,是不是因为我是猫?如果我不是猫呢,你还肯不肯嫁给我?”
“你不是猫还能是什么?”安静嗤之以鼻。
就算他变成了人的模样,他本质上也还是一只猫。
若非如此,他以为她会每晚跟他同床共枕,甚至默许他抱着自己睡觉?
秦朗爬起身,站到安静面前,深深地凝望着她问:“如果我是人呢?如果我是人,你会不会考虑我?”
安静不想再跟他胡搅蛮缠下去。
这些日子的亲密接触,她太了解他的本性。
这家伙就是会演戏,就象今晚吧,一会扮无辜,一会扮无赖,这会儿又扮深情,谁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
或者说,谁知道真正的他是什么样的?
她才不想再被他骗。
拔开他的手说:“我管你是什么,秦朗,我这个人不喜欢伪装自己,也痛恨别人在我面前演戏。你还是收起这一套吧,我走了。”
听见“演戏”二字,秦朗突然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如果安静知道他假扮作猫妖,骗了她这些日子,她会不会发飙?
别看她表面文文静静的,可一旦生起气来,那风暴可是不容小视的。
见安静快要走到门口,顾不得多想,急忙赶过去想阻止她。
“安静,你别走,我不赖在你这儿还不成吗?或者我试试看,看能不能再变回猫的样子,住猫屋。”
安静听他说得可怜,忍不住想笑。
不过知道事关大局,一旦她笑了,这家伙又会顺竿爬,把她吃得死死的,于是苦苦地绷着脸,不敢露出半丝笑意。
紧绷着脸问:“你还能变回去?要是你能变回猫,那当然是万事大吉。可是,如果你变不回怎么办?”
“变不回啊,”秦朗可怜兮兮的样儿说,“如果当真变不回,也不能让你一个女孩子露宿街头啊。大不了我出去,哪都能混一晚,对吧?想我当初流浪在外的时候,哪个屋檐底下不能睡一觉?”
察颜观色,知道安静的心思已经有所活动,她还是会吃软的这一套,所以重新开始扮无辜。
安静经他提醒,蓦然想起了刚捡到晴朗的情形。
它全身脏兮兮的,还受了伤,肚子也瘪瘪的,象是很多天没吃过一顿饱饭的样子。
叹了口气说:“算了,我有地方住,这儿让给你吧。对了,你不如试试看,能不能变点证件出来,找个工作,好好过日子。”
秦朗见说来说去,她还是不肯改变主意,还是打算出去,不禁急了。
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出去,太危险。
拉住她,想着说辞。
恰在这时,窗外突然一片闪亮。
☆、终于被他得逞3
亮光照亮了整个天际,映在了安静的脸上,把她的脸变得惨白惨白的。
闪亮过后,夜空突然陷入了黑暗,不知是不是刚才眼睛被强光刺激的原因,这黑暗显得尤其的黑。
安静连忙捂住了耳朵。
闪电过后,会是炸雷,这是肯定的。闪电这般亮,那个雷肯定不轻。而她,偏偏就害怕打雷。
秦朗瞧出她的惊恐,连忙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护住她。
“轰隆隆——”
炸雷如约而至,距离很近,象是就在头顶炸开了似的,连电灯似乎都随之晃了几晃。
安静伏在秦朗胸前,紧闭着眼,直到雷声完全消失不见,才抬起头来,轻轻吁了口气。
若不是秦朗护住她,她肯定会吓得打哆嗦。
秦朗轻轻放开她,走到窗前,探身瞧了眼窗外的夜空,缩回身子,把窗户关好,窗帘拉好。
暗自庆幸,幸好刚才安静及时阻止了他。
否则,这窗户大大开着,外面的人都看得见里面,岂不是会白白被人看好戏?
若是被个多事之人给录下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庆幸之余,又觉得不太踏实,总觉得心神不定,象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忍不住揭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
外面同平常一样,是小区的另外几幢房子。有人在房子里面活动,不少人纷纷开始关窗户,因为豆大的雨点已经落了下来。
也许,只是他的错觉吧。
也许是某扇窗户里的人正好看向他和安静这个方向,所以,他才会有被人盯梢的感觉。
放下窗帘,秦朗转身对安静说:“下雨了,还打雷,没办法出去。安静,别生气,你看,这是天意要我们今晚住在一块,你说是吧?”
真真是老天也在帮他啊。
他的话刚说完,窗帘外面又是雪亮一片。
安静马上变了脸色。
秦朗连忙拉过她,把她拥在怀里。
安静却不肯再让他保护,用力挣开他,走到椅子跟前坐下,关掉电脑。
边关边说:“一个雷而已,有什么好怕的?秦朗,今晚你睡床,我在这儿将就一晚。等明早雨停了,你就搬出去。要是你不搬,就我搬。”
逞强说完这番话,连忙捂住耳朵,不敢听雷声。
算了,算她倒霉,今晚就在椅子上将就一晚吧。
她不敢睡床,不用想也知道,如果睡床,秦朗那个无赖肯定会爬到□□来,跟她挤在一块的。
秦朗无声地来到椅子跟前,圈住她。
直到这个雷声消失,才凑到她耳边说:“安静,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雷特别响,特别反常?”
安静经他提醒,想想觉得他说得没错,都是秋后了,雷应该不多。
象这样的炸雷,更是少见。
莫非,这雷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含义?
再转首看见秦朗凝重的脸色,她突然想起了各种民间传说。
传说,动物成精是遭天谴的,必须得经受天劫。
莫非今晚这非同寻常的雷是争对秦朗来的?今晚他要应劫被雷劈?
☆、终于被他得逞4
安静这样一想,不禁焦急。
秦朗虽然对她耍无赖,对她无礼,可他本质其实不坏,没见他做过什么坏事。
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被雷劈掉岂不是很可怜。
而且是在她面前被劈,她怎能眼睁睁看着,坐视不理?
安静惊讶地问:“你是说,这雷会劈你?那怎么办?有没有法子避开?我能不能帮上忙?你快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
秦朗见她上钩,愁眉苦脸的样儿说:“你能帮我吗?我怕你做不到。”
眼见窗外又是雪亮一片,安静焦急。
催促道:“你快说啊,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做不到?”
“我怕我说出来会被你误会。”秦朗故意卖着关子。
“你快说。”
安静大吼,气得直想把秦朗痛揍一顿,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磨磨叽叽的。
他就不怕他的小命丢掉吗?
秦朗在又一通雷声过后,才说:“你看,这三个雷都特别响,但是都没有劈到我。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因为有你在旁边罩住我。”
“我?”安静惊奇地指着自己,“我又不是避雷针,我能起什么作用?”
“避雷针避的是普通的雷,避不了这种天谴。”
秦朗大言不惭,胡乱编造着措辞,也不管骗人会不会遭天谴。
“你出生的日子好,身上带有特殊的气场。所以,我在你身边呆得久了,会变成人。今晚,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可以安然度过困境。安静,是你把我变成人的,你忍心看着我因为你丧失性命吗?”
他的表情严肃,说得煞有介事,安静一时弄不清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她身边从来没有养过别的宠物,不知道别的动物跟她在一起呆久了会不会成精变人。
可是吧,这种事又不能做试验,这是要命的事啊。
安静犹豫了半晌,只好勉为其难答应:“好吧,今晚我跟你呆在一块,寸步不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