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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瞒了一点没有告诉安静。
事实上,秦朗还告诉花店,只要他们不回收安静的鲜花巧克力,他将付给花店双倍的价钱。
这种好事,有谁会拒绝?
安静只好唉声叹气收下了鲜花和巧克力。这鲜花不能换成钱,啥用也没有。巧克力虽然可以吃,但多吃几天,就让人觉得发腻。
这两样东西唯一的好处,似乎就是满足一个女孩子的虚荣心。
可是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她要这劳什子的虚荣心干嘛?
唉声叹气送走卖花小伙子,安静转过身,把公司所有的人一个个瞧过去。
谢妍等人被她瞧得发毛,连忙摆手澄清自己。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过,你的那个仰慕者肯定是通过别的途径打听到的。”
团团看了一圈,也没能揪出奸细,安静更加郁闷。
她懊恼地甩了甩头发,打算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去。
恰在这时,陈震宇从公司外面进来,恰巧看见了安静甩头发的动作。
长发飞扬,她姣好的容颜完全显露出来,衬着色泽瑰丽的鲜花,宛如一阵清风,吹迷了人的眼。
陈震宇不禁呆了一下。
他好一会才回过神,对已经坐到座位上的安静说:“安静,你很快就要去总公司培训,你的形象就代表着我们分公司的形象。所以,请你务必要让自己打扮得体。”
安静头一回被老总在全公司点名,连忙站起身回答:“是,陈总。”
陈震宇点了点头,没有再看她,进他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远处,白岚紧咬着唇,阴郁的目光盯着安静。
安静浑然不觉,她的心思全都转移到客户身上去了。
就在陈震宇刚走进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一个三十来岁,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人走了进来。
安静认识她,她当然认识,因为这个女人是她的客户之一,名叫谭晶莹。
谭晶莹家里很有钱,但她自己并没有因此闲着当少奶奶,而是经营着一家休闲度假村。
做理财产品的,大部分是手头有闲钱的人。换言之,就是有钱人。
安静自己穷得叮当响,却整天跟有钱人打交道。经手的钱多了,可惜都不是自己的。
见谭晶莹前来,安静连忙起身迎接她。
谭晶莹跟安静讨论了一番投资理财的方案之后,神神秘秘地说:“姑娘们,有好事啊。先别工作了,赶快打扮自己要紧。”
她抬高了嗓门说话,把全公司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恋上她的味道3
事实上,她这话本就是对公司所有人说的。
安静跟她最熟,闻言笑道:“谭姐,你就会拿我们开玩笑。我们可不能跟您比,不工作就没饭吃。”
“我可没有乱说,要是哪个姑娘抓住这次机会啊,没准以后都不用工作了,日子过得比我滋润得多。”
谭晶莹故意不说破,等着看众人的反应。
大伙果然都被她挑起了好奇心,纷纷围了过来。
象谢妍这样的急性子已经忍不住在连声催促:“到底有什么好事啊?谭姐你快说。我们没有当有钱人的福份,听听故事总可以吧。”
安静对谭晶莹比较了解,知道她虽是生意场上的人,为人圆滑,说话有所保留,但从来不会造谣,哗众取宠什么的。
她这样说,说明真的有什么新鲜事发生。
不禁也催她:“谭姐,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快说吧,我们的胃口都被你吊起来了。”
谭晶莹见自己的话达到了效果,得意地笑了。
“姑娘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有一个神秘大亨到我们城市来了。据说,他是来找心仪的女孩的。找到了,他就会娶她。你们可得注意了,没准就被他瞧上了呢。”
这话一出,谢妍首先嗤之以鼻。
“我当什么事呢,原来是有钱人玩的把戏。他以为他是谁啊,皇帝选妃啊,好象天下女孩个个都争着抢着想被他选上似的。”
谭晶莹是精诚公司的老客户,跟公司的员工都混熟了。
闻言一本正经地说:“你可别说,真的有很多知道消息的女孩都在想方设法想引起那个神秘人物的注意。托他的福,这些天我的度假村生意好得多了。”
“为什么?他住在你的度假村?”苏蓉忍不住搭腔。
“倒是没住在我那儿,不过他的手下在我的度假村定下了日子,说是要为他心仪的女孩举办一个晚会,这几天都在布置呢,可排场了。那些姑娘便是去碰运气的,说不定运气好,便被人瞧上了。”
安静听出点端倪来,问道:“他已经在布置晚会,会不会是已经找到他心仪的女孩了?别的女孩还去凑什么热闹?”
谭晶莹说:“这个就不清楚了。据替他张罗的手下吴先生说,他们准备尽可能多地邀请城里的年轻女孩参加。听那口气,说不定别的女孩还有戏呢。姑娘们,你们要不要去凑凑热闹?”
“去啊,干嘛不去?”谢妍首先响应,“这种热闹百年难得一遇,肯定是要去瞧瞧新鲜的。”
几个男孩子更是起哄,吵着要去看美女。
想象得到,那天晚上肯定是美女云集。能撞上一个大亨挑剩下的也好啊。
“好啊,”谭晶莹满口应允,“那就说定了,我去给你们要几张票来。在我的地方办晚会,这几张票还是不成问题的。”
说罢,便起身告辞。
谢妍嗤了一声说:“还要票?拿什么臭架子。安静,你最应该去,看你桌上的鲜花,没准就是那大款送的。”
☆、恋上她的味道4
安静见话头扯到自己身上来,赶紧撇清。
“怎么可能,人家是大款,才不会看上我这种普通女孩。别拿我开这种玩笑。”
说着话,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头天晚上秦朗在顶楼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就凭你这样,你以为我会看上你?”
当时觉得庆幸,庆幸他对自己没有非份之想。可是现在,重新回味他这番话,心里头却觉得百般不是滋味。
就算他对她没意思,也犯不着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嘛,好歹她对他有恩不是。
谭晶莹早看见了安静桌上的鲜花,瞧出来是别人送的,但没好意思问。
安静对自己的私生活向来讳莫如深,不喜欢提及,她也就不好随便跟她开玩笑。
这时听谢妍提起,便忍不住问:“安静,这是谁送给你的啊?这么大束鲜花,看来这个男孩子对你很上心哦。”
谢妍抢着回答:“不知道是哪个大款送的,每天都送呢,可惜就是不具名。”
谭晶莹好奇:“每天都送?那个人肯定不会是个穷光蛋,可得抓住了。安静,其实你长得挺不错的,好好打扮一下,晚会上肯定有很多人争着抢着要接近你。”
安静汗颜,好容易才把谭晶莹打发走,把别的同事赶回到他们自己的座位上去。
这几天,她的生活起了很大的变化。
从前,她从来是个没有人注意到的小透明。可是这几天,老是成为别人关注的焦点。
在公司是这样,在家里也是这样。
同秦朗那家伙出去,免不了会受到别人的注目礼。
别人在对秦朗惊叹之余,往往会转过头来研究他身边的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丫头。
其貌不扬,平平淡淡,普普通通,从来是安静给自己下的定义。
从小到大,她真的就是人群里最不起眼的那粒小沙,与世无争过着自己的生活,就象她的名字。
那天晚上,秦朗没有再变出一桌五星级酒店的饭菜,只变了个冰箱和一些新鲜蔬菜以及生的肉和鱼之类。
“没法子,我功力浅,只能变出这些。所以,还得麻烦你把它们加工好。”
秦朗好似很无奈地摊手。
安静没有起疑,嘱咐他注意身体,不要勉强自己,然后便拿了菜去厨房整理。
在看到冰箱时,嘀咕了一句:“变冰箱还不如变张床出来。”
秦朗只当作没听见。
若说第一天晚上跟她挤在同一张□□睡是不得已,形势所迫,那么后来这便成了他的享受。
温温软软的她抱在怀里,比抱个抱枕还要舒服。
她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清香,比安眠枕头更容易催他入眠,让他睡得踏实。
享受与她共眠的夜晚,便如同享受她做的家常饭菜一样,让他有些流连忘返。
是的,流连忘返,秦朗头一回体验到这个词的深刻含义。
他习惯性地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安静忙碌的身影。
看了一会,突然问:“安静,你有没有什么愿望?也许,我可以帮助你实现你的愿望。”
☆、对她的反常举动1
“你帮我实现愿望?”安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没错,”秦朗微微笑了一下,“也许,我就是你的愿望之神。话说回来,你是我的主人,所以,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满足你。”
他的话,半正经半调侃,安静捉摸不透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过呢,想着他能变出吃的,说不定真能帮她做点什么。宁可信其有吧。
于是,安静想了想回答:“如果可能,我希望我帮助的那几个孩子都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完成学业,最好他们的生活条件能再好一点,达到普通孩子的水平。”
没办法,她的工资有限,只能勉强维持几个孩子的生活。
“这个啊,一点问题都没有。”
秦朗很痛快地答应,这件事对他来说,根本是小事一桩,举手之劳。
见安静不再言语,又问:“还有吗?”
安静摇摇头。
秦朗诧异:“你就没有一点自己的愿望吗?比如说发个财,遇到个白马王子什么的。”
“我没想过,”安静老老实实回答,“我自己努力工作就好了,发不发财都无所谓。”
“你这种思想绝对的要不得。”秦朗不客气地批判,“常言说得好,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心有多远,人就能走多远。你连走远一点的心都没有,就在原地踏步,这样的人生有什么价值?”
原本轻松的谈话突然变了味,变成了探讨人生意义这样严肃重大的话题。而且,听秦朗的口气,似乎还挺认真。
他干嘛在这个问题上如此执着?
安静感到好笑,不过照顾到秦朗的情绪,仍是很认真地回答他。
“我没有什么野心,但不代表我就会在原地踏步。我踏踏实实地做好我的工作,该发财发财,该出名出名。如果发不了财出不了名也不会失落,怨天尤人。难道非要有野心才叫活得有价值?”
秦朗哑口无言。
细想安静说得似乎也有道理,帝王将相又如何,商界大亨又怎样,最后还不是只落得黄土一抷。
象安静这样,快乐踏实地过着自己的生活,似乎挺好。
话题扯得有点远了,秦朗愣了会神又问:“安静,你喜欢理财师这份工作?还是这份工作仅仅是你糊口的手段?如果有更多的选择,你喜欢做什么?”
“我啊,”
安静住了手,望了会窗外空中变幻的云彩。
“我曾经想过当个摄影师,拍尽天下美景。不过那只是想想而已,如果真把摄影当工作,大概是很辛苦的。做理财师做久了,发现这个工作也蛮有趣的。呵,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大概我就是个安于现状,没有理想抱负的人吧。”
“能做到你这一步,看得这般开,也不容易了。”秦朗由衷地说。
很多人的安于现状,不过是环境所迫,他们没有安静的这份淡定从容,看事通透。
这个表面普通的女孩子,越是挖掘,越是觉得她不普通。
秦朗突然觉得,他很有继续深挖下去的欲望。
☆、对她的反常举动2
见安静又开始埋头弄菜,忍不住说:“你能不能别把自己弄得跟个老大妈似的?”
“什么意思?”安静转头向着秦朗。
见她又竖起了眉,秦朗赶紧解释:“我是说,你也应该多为自己考虑考虑,过过普通女孩的生活。你老是呆在家里,怎么遇上你的白马王子?”
安静不免又感到好笑。
她从来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子,但在秦朗的口里,好象她一点也不普通似的。
淡然说:“缘份的问题,不是强求得来的。该遇到的时候自然会遇到,没有缘份,天天在大马路上转悠也遇不到。”
她的话很平淡,没有丝毫火药味,秦朗却被她再一次呛得哑口无言。
他抬起头,望着窗外的一小方天空。
空中飘浮着几朵薄云,其中的一朵云渐渐地化成了一张期待的容颜。
秦朗轻轻叹了口气,试探地问:“你就不想尝尝灰姑娘的滋味?你不想成为众人仰慕的女主角?你不想高贵的王子来到你身边,牵着你的手,穿过熙攘的人群,走进属于你们的宫殿?”
安静的心渐渐发潮,他的话勾起了她久远的少女梦。
“若说不想,那是不可能的,大概每个女孩心中都有一个王子梦吧。不过呢,还是那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那种事啊,少女的时候做做梦也就罢了。”
秦朗深深地看着她:“你的梦一定能实现的,因为,我是你的愿望之神。”
安静“嗤”地笑出声来。
“秦朗,别以为你把自己提升到神的高度,就可以压制我。管你是什么,我都是你的主人,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秦朗郁闷,她不是应该感动得一塌糊涂,涕泪横流吗?
可是,她非但不感动,反而还念念不忘压制他,好好的氛围完全被她破坏了。
郁闷地抱怨了一句:“真没情趣。”
安静悠然自得,哼着小曲说:“要情趣,你去找隔壁阿豹去。哈,秦朗,原来你是个同性恋。”
“你说什么?”秦朗黑着脸补充一句,“你是不是又想要我证明了?”
安静想起那晚在楼顶上发生的事,懊恼地骂:“就知道来这一招,人的好处半点没学到,坏东西倒是学得快。”
因为有了这层认知,在几天后,安静看到秦朗跟一个年轻帅小伙呆在一块时,丝毫没有觉得惊奇。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天高气爽,空气微凉,吹得人十分惬意。
微风吹皱了一池湖水,湖面微波荡漾,反射着点点阳光。
湖岸翠竹肥蕉掩映,点缀着些题了字的怪石。
这是一座开放式的小公园,因为是午后,湖边人很少。
秦朗懒懒地靠在一块怪石上,欣赏着水中吐着泡的鱼儿,神态悠闲,只差没有投鱼食去喂它们。
一个跟他差不多年龄的小伙子站在他身边,面容严肃,眼中似乎带着点焦虑。
他注视着秦朗问:“麦总,都准备好了,您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对她的反常举动3
秦朗懒懒地说:“吴瀚,你非要找我出来面谈,就是为了说这个?按原计划进行就是了。”
吴瀚知道,他的这个上司最不喜欢手下过问他的私事,可是,这件事不提不行。
鼓足了勇气说:“按照原计划,你不会住在她家。麦总,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对她动心了?”
“为什么不会住在她家?跟她近距离接触,才便于考察她。”
秦朗语气淡泊,但吴瀚听得出来,他不愿在这件事上再谈下去。
明知他的心思,吴瀚却不能不继续劝说。
“可是麦总,你明知这是不可以的,那边,情况不太妙。”
秦朗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注视着湖水没有吭声。
“时间,不多了。”吴瀚提醒他。
秦朗突然发了火:“我知道时间不多了,用不着你来提醒。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
吴瀚吓了一大跳,差点朝后倒退几步避开,好容易才让自己稳定下来。
他知道的,他的这个上司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很少有让他情绪失控的情况出现。
他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
明智的做法,就是闭紧了嘴,告辞离开,可吴瀚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有些话不吐不快。
秦朗这阵子的表现实在太反常,他居然跟安静天天住在同一间屋子里面,象对平常的小夫妻一样过日子,这一点都不象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他今天势必得再捋虎须劝劝他。
秦朗的火气很快平息下来,脸上恢复了平静。
眼角的余光瞥见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见吴瀚张嘴欲言,急忙止住他。
“她来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吴瀚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她指的是谁,除了安静没有别人。
不免诧异,安静此刻应该正在上班才对,所以他才选择了这个时候跟秦朗面谈,谁知还是好巧不巧地遇上了她。
话憋到了嘴边,他忍不住要说出来。好容易把秦朗约到面前,他不能不尽自己的职。
怕安静听见,吴瀚含蓄地说:“我就说最后一句,你应该记得那句话。如果你能娶她,那么就使尽浑身解数,让她疯狂地爱上你。如果你没办法娶她,就别让她爱上你。”
安静还离得远,听不见他们的谈话。
秦朗自嘲地说:“她以我的主人自居,你想她会爱上我这个猫奴吗?”
吴瀚却对他的说法不敢苟同,他深知他这个上司的魅力。
若有哪个女孩天天跟他同吃同住,还能抵挡得住他的诱惑,那个女孩肯定不正常。
眼看安静就要走到面前,秦朗正想把吴瀚打发走,突然看见吴瀚的脚边有一条碧绿的小蛇游过。
他不及细说,一把抓住吴瀚的肩,把他带向自己这边。
另一只手同时折下身旁一根树枝,想把蛇逼开。
那条蛇受了惊,没等秦朗动手,自己便游到水里去了。
吴瀚没有思想准备,被秦朗一带,顿时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身上。
不远处的安静正好把这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
☆、不能不对他负责1
安静今日没有坐在办公室里,她出来到这附近办点事。
办完事出来,见小公园内环境清幽,游人稀少,便穿过小公园到对面去坐车,没想到正好撞见秦朗。
她远远地看见他跟一个年轻小伙子在一起,也没往别处想。
心想他大概是没事到公园走走,或者在这儿修炼,认识一个朋友也属正常。
可是后来,事情突然往她绝对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秦朗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人家拉到他自己怀里,这叫什么事?
安静隔了一段距离,没瞧见吴瀚脚下的蛇。那条小蛇浑身青绿之色,跟草地溶为一体,体形又小,连近在跟前的吴瀚都没有发现,更别说安静了。
等到安静走到近前,小蛇早已游进了水中,失去了踪影。
遇到这种情况,她还能往哪方面想。
本想避开,不打扰粘在一起的那两个人,但这儿只有这一条小路,没有岔路,没法避开。
而且,很显然,秦朗已经看见了她。
既如此,安静只好走上前去。
人家当事人都不怕被人看见,她有什么好躲的?
走近了细看,发现吴瀚长得高高大大,白白净净的,蛮俊俏